第二天周正必须要工作到很晚才能下班。
这是令人难熬的一天,他所接触到的那些事情一团糟。
而他已经约好了刘云一起吃晚饭,可能是因为他自身的缘故,因为他的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些事,那些令他很紧张的事情。
急赶慢赶到达刘云住的楼下,见她正在马路边翘首张望,远远地就见她下身穿的是一条短裤,把一双长腿尽致地呈现出来,近了一看,她的上身是一件粉红衬衣,它并不是靠扣子扣着穿在她的身上,而是将它在她的乳房下面系了一个结。
她迷人的乳沟显露在她的胸前,她尖硬的乳头在淡薄的衬衣下隐约可见。
“等急了吧?”她一上车,周正就问道,她莞尔一笑不答。
来到一家环境优雅的中式餐馆,他们在里面找了个位置。
他们点了对虾,粉丝蟹煲,葡萄酒,还有带壳的扇贝,他们立即吃食起来,就好像好几天没有吃饭。
两人聊得很开心。
周正喝了很多的葡萄酒,他向刘云解释说这几天在家是因为母亲媛媛的身体不好而忽略她。
刘云将信将疑地问他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应该去探望一下。
周正说不必了,媛媛已恢复如初。
突然他问道:“刘云,你对我的母亲怎么看的?”
这让刘云很难回答,她犹豫了一阵,才说:“你母亲很美很艳,而且很年轻,别人不说根本不知道她是你的母亲。”见周正一直对着她等待着,她继续说:“你的母亲拉扯着你们兄妹两人,真不容易!”
“刘云,你准备今天怎样跟她一起生活?”周正问道,刘云不加思索地:“我会像对天下所有母亲那样尊重她关心她孝敬她的。”“你对她就一点也没有介蒂?”听周正这么一说,刘云的脸顿时红若彤彩,她吞吞吐吐地说:“周正,我不在乎你以前的发生任何的事,也不想追究你究竟同多少女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只想今后,我只想你把男女的感情给我一个人,我就足够了的。”周正这时欲言犹止,因为眼前刘云的这张脸,同于喝了点酒,娇艳得像带露的一朵花。
欲望的火已经在他心中燃烧起来。
无论今后会发生什么,他都必须马上占有这个女人。
他们相互扶着对方的腰从餐馆出来。
周正把她带到了家中,刘云第一次进了这个家,媛媛不在家里,想必不是打牌就是跳舞去了。
周正兴致勃勃地拉住她的手,津津有味给她介绍整套房间的布局,他如数家珍地描述着屋子的原貌和重新装修的情况,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和有趣的陈设,刘云机械地跟着他,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她一句话。
她意识到当她指着墙壁的图案时,周正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她感觉到当他们穿过厨房到达另一间套间时,周正的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柔和地滑动。
回到了周正的套间里,光洁的地面上铺放着镶着米黄色镶着图案的地毯,古色古香的玻璃柜里放着几件瓷器,一套结构复杂的高级音响设备几乎占据了一面墙。
周正走到音响边,放进了一张CD。
乐声响起,她惊讶和不安地颤栗了一下,她感受周正的身体紧挨着自己,呼吸随之急促,他的手缓缓地向那丰满圆滚的臀部移去。
她感觉到他的嘴唇轻轻地移向她湿润的嘴唇,非常非常地轻,几乎没有碰到她,这更让她觉得难以忍受。
她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巴,但是他的嘴唇触摸是那样的踌躇,那样的轻柔。
靠在他的右手触碰到她的紧身短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
周正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他的手从短裙的裤管伸探了进去,抚摸着她的大腿里侧。
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
周正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探进了她的内裤里,直到那让萎靡的阴毛覆盖着隆起的阴户。
她呻吟着,极其盼望着粗硬、狂野的东西给予她的快感,释放出她的情欲。
她对着屋子里周正收集来的各音乐珍藏,这些现代艺术的收藏品中,大多数是抽像派的,而且都是经典名作,它们的旋律刺耳、颤动、节奏狂烈无序,曲调生硬嘈杂。
这是一个男人的收藏品,不论他对最新潮流是否有着准确的本能的反应,也不论他对艺术是否有着深不可测的感受。
这不可能说清楚,但是它毫无疑问地具有吸引力,能给人难以磨灭的印象。
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周正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住。
然后快步走到沙发边,他隔着刘云的衬衫轻拂着突起的双峰,仔细地拿捏着,刘云的身体很快地掀起一阵快感的浪潮。
其实对一个仅有着模糊混乱性意识的刘云来说,她最初很想避开周正这种人。
在他的潜意识里周正是那种不负责任的、性观念混乱放荡的花花公子。
但一经她尝试到了性的欢愉,便像强力的胶水一样,粘着便脱不下来了。
对于年轻的刘云,只感到自己被压抑麻木的太久了,她急切而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强烈而刺激的兴奋。
刘云朦胧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感到一股男人的气息向她靠近,她的身子已让男人强壮的臂穹拥抱住了。
当他压住她把她娇软的身子放倒在沙发上,坐垫移动了,她闻到一股好闻的红酒味道,是那种最好的。
当周正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时,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
尽管周正非常的震惊,但是他还是感觉到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当他的嘴唇紧紧的亲吻她时,他感觉刘云的唾液很香醇。
刘云现在完全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支配了,她觉得周正是个很懂得快乐的人,他天生就是个性爱专家。
刘云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得很兴奋,这和她以前所知道的是不同的,她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使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彷佛站在一个新大陆上,在周正的引导下慢慢进入一个美妙的世界。
有只手摸上她的乳房、嘴唇。
她抱紧上面的身体,感到自己浑身发热。
“周正!”她温柔地叫了一声。
他找到了她的双唇,轻轻地吮吸她的舌头,刘云的欲望又上来了,她热烈地回吻他。
他的手隔着衬衫爬紧她的双乳,急切地抚摸着。
刘云觉得自己的双乳胀大了。
衬衫也被解开了,丝绸滑过她的身体,她情不自禁地贴上去靠紧上面的身体,把手伸到他的衬衫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他猛然爬起来解掉衬衫,然后将她紧紧抱在胸前,急切而喃喃地吻她。
刘云紧搂着他的脖子,身体越来越热,她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了。
他迅速地除去衣服,压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她阴户,手指拨弄着阴唇。
他快要爆炸了,他吻她浑身的每个地方,触摸她每个部位,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
强烈的欲望如火在体内焚烧,她希望他马上进入身体,她有些受不了了。
他们吻得深远而缠绵,他把她紧紧地控制在身下,继续抚摸她的已经肥厚了的阴唇。
她的双腿努力地分开,等待他的进入。
她没有一丝羞意,这样的爱是她所真正需要的,她要竭尽全力拥有他。
他挪开她的一只胳膊吻着,接着是腋窝,胸前,直到她快乐地呻吟,他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阴唇,那里潮湿而温暖,她在等他进去,等待着更猛烈的刺入和爆发。
他的双唇滑向腹部,刘云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抬起来,头靠在床沿上。
她把双腿分得更开,但他开始吻她的阴唇,她不停地抽搐着。
周正在喃喃地喘息着。
周正慢慢地进入刘云的身体,他的阴茎巨大有力,当他挤压她时,刘云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喷发般喷发了。
周正准确的动作淹没窒息了她,他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连身体的疼痛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
他的手又爬上她的胸部,她的手伸进他浓密的头发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周正的阴茎正在刺她,他的身体来回摆动着。
刘云浑身躁热,身体胀得很厉害。
他开始进入她,她想主动地移动自己,可她的位置使她无法动弹。
她把他的脸控制在胸前,感到阵阵疼痛从双乳弥漫开来。
他吻住了她的双唇,递去自己的舌头。
刘云紧紧地咬住它,他们—起达到了快乐的高潮。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烧着,如火山爆发,喷出滚烫的岩浆。
她整个的身子几乎完全抛离开了坐垫,若不是他紧紧抱着,她会掉下床去。
她无力地躺回坐垫上,疯狂的快乐使她想大笑一场。
她和周正,如同两个性疯狂的男女,都被这巨大的快乐淹没了。
他张着嘴喘息着,或轻柔或凶猛地剌着她,咬她的奶头、挤压她柔软的胸膛,每个动作都那么恰到好处,直到他们精疲力尽。
周正愉快地吻着她的肌肤,她觉得双腿间慢慢地放松了。
这男人简直无所不在,他简直是个做爱专家,上苍创造了他就是为了做爱。
而她,则是他的情欲助手。
“周正!”她满足地呢喃,过了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
“亲爱的!”周正也渐渐恢复过来。
他们做得那么投入,那么热烈,完全忘却自身的存在,多么美妙,时间似乎凝滞。
过了一会儿才使自己恢复过来,刘云感觉自己像换了另个人,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看着身边的男人,她明白他把她征服了。
哦!
他可真棒,就是太冷酷了。
她不愿自己被征服,也不喜欢他的专制,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打乱,但她离不开他,她已落入这个奇特的男人手中,她已无法抗拒他那魔鬼般的魅力,他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快乐。
周正起身打开灯,刘云记得她没有关灯,她一定在无意识中关上的。
她发现他是那么完美,在柔和的灯光下,刘云看得有些痴迷了,周正是上苍的杰作。
他的嘴唇温柔地触着她,“你觉得好吗?”他低低地戏弄她一句。
“真棒,周正,任何女人都认拥有你这样的情人而骄傲。”他离开她身上,细细地观赏着她的裸体。
她瞇起双眼,优美地躺在那里,展现她完美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柔细的腰肢,她希望他能好好地欣赏她的美。
他慢慢地移动她,亲吻可爱的左膝,同时用一个指头推开右膝,她的阴户露了出来。
他站起来,欣赏着他的杰作。
刘云也睁大眼睛对着他,她看到他的阴茎挺直干燥,丝毫也不软瘫,很漂亮。
她看着一个英俊的裸体男人,他的身体柔软而富于肌肉,他的阴毛浓黑,粗大的阴茎对着她,像个甜甜的诱惑。
他的双臂交叉在胸前,宽阔的肩膀上那颗美丽的头微微侧着,像一只狗正在等待主人给它看什么东西。
刘云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赤身裸体,坐了起来。
周正真的像狗一样,嗅着她两腿间那流着精液的地方,她又开怀地大笑,笑声里带着点邪恶。
在内心深处,她喜欢这声音的,她想让这笑声听上去自然些,没有做作的味道。
她的脊骨觉得冰凉的震颤,裸露的肉体有着本能的反应。
刘云洗了个澡,轻松多了。
她觉得自己变了,身边豪华的大床,洁净的床单被子,松软的忱头,远离嘈杂繁闹的都市生活,无论从心里上还是身体上。
她对自己有些模糊,觉得不真实。
换上柔软的丝绸睡衣,很舒服,在这里她将成为另一个新的刘云,和从前完全不同的女人。
她钻进被窝,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经历的每件事。
她本来想等周正的,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