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不小,可惜不是喀嚓声,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刀刃划破皮肉,直刺骨头的声音,所以很遗憾,罗南没有被劈成两半,甚至连根毛都没有伤着。
沉闷的声响来自齐嫂,她的脖子被残云瞬移般的突然出现的一记手刀击中,头一歪,颓然倒下,在与地面接触的前一刻,她的身体被一只苍老的臂膀抱住。
击倒齐嫂的正是罗南,这个老色鬼其实一直在演戏,齐嫂以为他仓皇奔逃,其实他只当游山玩水。
罗南将昏倒的齐嫂放到一块山石上,然后拿起齐嫂的那把武士刀,将刀架到齐嫂身上,雪亮的刀刃在齐嫂裸露的肌肤上来回移动,他喃喃道:“这把带着安藤工坊标志的菊纹武士刀给你使用,真算是辱没了它。”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色鬼不禁想起一个在樱花树下练刀,静美绝俗的女人,想起她婉转娇啼时的美态。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他的目光正为眼前女人的某些地方所吸引。
齐嫂具备美女的基本特点:菱形脸、远山眉、半月眼、瑶鼻、丹唇。
唯一的缺点是稍微偏大的嘴巴,不过这个缺点被一口白牙补齐不足,对脸部只有衬托,没有破坏,认真说来,她的容貌足可以打到七十分以上。
齐嫂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实际年龄却超过四十五岁,这种年龄差异归功于她并不显老的皮肤,虽然并不白皙,也不像年轻女人健康红润,但是微黄的肌肤依旧细腻,只见少数的细纹,而不见皱纹。
这种皮肤状况在她的脸部以下表现得尤为明显。
本来在她这个年龄,女人的颈纹已经很明显,不过她颈部只有一道细细的、并不明显的伸缩纹,可以说保养得很不错。
不过,罗南对这个毒妇的相貌并不怎么感兴趣,相反对她的身段颇为欣赏。
齐嫂外表略显削瘦,手脚部位甚至可辨筋骨,但关键部位依旧匀称有加,窈窕有致。
这从齐嫂敢于脱去外衣就可看出端倪。
女人通常都爱美,即使是一个杀手也不例外。齐嫂敢于显露身段,潜意识里就是对自己身材很有自信的一种表现。
齐嫂的确有一副好身材,不只身量较高,天生资本,而且丰胸、细腰、隆臀,丝毫不因年过四十而有所走样,就连中年女人最易出现赘肉的腹部,那里也是一片平坦紧致。
在这一点上,她比很多少妇都要胜很多。
“难怪穿一身运动内衣,露着腰肢和半截大腿,原来是自恋。”罗南喃喃道。
罗南手中的武士刀刀尖不由得滑到此妇的腹部,落在她那深凹成月牙型的性感脐眼上,道:“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说着,罗南忽然朗声一笑:“我知道你醒了,刚刚那一下只会让你昏迷两、三分钟,怎么样,现在你有何感想?”
原本偏头一脸昏迷相的齐嫂猛然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满是愤怒,道:“原来你一直在耍我,你有高明的身手,为什么不早点杀了我?”
“很简单,我不喜欢杀人,尤其不喜欢杀女人。”罗南淡笑一声。
“是吗?如果女人要杀你,你也会放过她吗?”齐嫂冷笑,这是她第二次笑,此时笑里带上了情绪,已经不如第一次时的云淡风轻。
“杀女人是很煞风景的事情,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相比之下,我觉得占有女人是件快乐的事情。”罗南凝视着齐嫂的眼睛,目光深邃地道。
“占有?原来你是个色鬼,你想占有我?来吧!我不会反抗,就怕你硬不起来。”齐嫂语带讽刺地道。
“不忙!先说说你是谁,你的真名、来历,还有你受何人指使?”罗南用刀尖在齐嫂的肚脐眼里左右拍了拍,略带威胁地道。
“齐童,这就是我的名字?,我是个保姆,这是我的来历;我受我自己指使。我答得够干脆吧?也请你干脆一点,想杀想奸请尽快,如果我没死,我还要去菜市场买菜,小姐吃不到准点的晚餐会发脾气。”
经过短暂的失态,齐嫂很快恢复了平静,语气也变得淡然。
“你还真幽默。刚刚要将我分尸而后快,转眼又惦记起林赛云的晚餐,不知该说你变态还是说你敬业。0K,既然你不说,我先上了你再说。”
罗南开始露出凶相。
武士刀的刀尖跃出齐嫂的脐眼,滑到黑色运动内辉的裤腰,微微一挑,裤腰的宽扁松紧带立刻断开,露出逼近阴阜三角区的一寸肌肤。
刚暴露在空气中,这寸肌肤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然而齐嫂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惊慌,手脚也没动,依旧一副任由罗南施为的样子。
“看来你真的不介意被男人上,说不定你还经过这样的训练,真是让人倒胃口。”罗南忽然平刀拍了拍齐嫂的腰部,有些气愤地道。
“这把来自安藤工坊的菊纹刀你不配用,我替安藤家收回,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最好离林赛云远远的,否则下次再遇到你,一定杀了你。”
说完,罗南收回武士刀,转身离开。
“你不能走,把刀还给我。”齐嫂一跃而起,向罗南扑过去。
“找死。”武士刀在罗南手中一转,只见一道雪亮光华漾起,然后便向齐嫂当头斩下。
齐嫂想躲,然而她根本没有时间挪开身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光落到自己身上,齐嫂只觉得胸口一凉,本以为已经中刀,很快就会死去。
然而闭目过了三秒,还是没有痛感,她连忙睁眼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受伤,只是胸衣被劈开。
因为齐嫂乳房很大,她不想引人注意,一向喜欢在内衣里加系一条束胸的胸带,罗南这一刀劈得非常准,将她的两层内衣一举劈开,就是没伤到她一根汗毛。
现在齐嫂的两只硕乳像活泼的跳兔似的暴露在空气中,那种颤巍巍的样子,就连她自己看了,心里也忍不住升起想抚摸之感。
“三十四E,你这女人倒是藏了两个好货。”罗南冷笑道。
“这一次算你幸运,下次你就没这么走运了。”
“请将这把刀还给我,拜托了,如果你要用什么交换,我都答应。”齐嫂没有遮掩胸前的春光,反而急忙走到罗南面前,深深一鞠躬,道。
“刚才我说要杀你、强奸你,你也没求饶,现在为了一把刀,你竟然肯放下姿态恳求?真是稀奇。”罗南道。
“这把刀是先父多年前用毕生积蓄所购买,如果我死了,这把刀可以流落异国他乡,但我还活着,它就绝不能从我手中遗失。如果你不把刀还给我,就请杀死我吧!”
齐嫂一脸认真地道。
“如此珍视一把刀,本让我钦佩,可惜你用它来滥杀无辜,实是不知爱惜,丧失它的所有权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既然你答应用东西来交换,0K,我们可以协商一下。先说你的名字,我说的不是你的中国名字,而是原名。”
罗南目射冷光地道。
齐嫂面露迟疑之色,沉吟了一下,才微垂眼帘道:“我叫齐藤庆夏。”
“齐藤庆夏?名字里有齐字,这么说你化名齐童也不算没有根据,这个身份是你伪造的,还是你杀了原主人顶替的?”
“伪造。我不杀普通人。”齐藤庆夏几乎一字一顿地道。
“我也是普通人,你为什么要杀我?”罗南寒脸追问。
“你不是普通人,林赛云不惜降贵纡尊、费心应付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齐藤庆夏冷声回答。
罗南点了点头:“你的回答让我满意。0K,现在你说说看,你准备用什么东西来换这把刀?”
“钱,可以吗?”
罗南摇头:“我的胃口很大,你付不起。”
“用我的身体呢?”
齐藤庆夏忽然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扣子,然后抖肩,任由变成两片的胸衣滑落到地上,道:“现在我是你的。如果阁下赞成这笔交易,就请尽快吧,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想不到你竟然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一把刀,你跟很多男人上过床?”罗南伸出一只手,挑动齐藤庆夏的一只乳房,挑逗似的地问。
此妇的乳房不但大还饱满,弹性十足,一点也不似年过四十,很像三十岁少妇刚刚生过孩子后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乳头很小,简直小如黄豆,与乳房的硕大相比,乳头几乎等于没有。
“不,我只有过两个男人。”齐藤庆夏连忙摇头道。
“两个?说说,我很有兴趣知道是哪两个男人。”
“第一个是我大学时的同学,二十六年前,我和他在大学时结婚,但仅仅过了一年,他就爱上一个中国留学生,就和我离婚了。第二个是一个中国人,那时我刚刚接受完防卫省情报科的训练,在中国熟悉新身份,就在火车上遇到他,他对我真的很好,我又需要中国的关系掩饰,就和他结婚了,可惜他不长命,没过两年,就遭遇车祸死了。”
齐藤庆夏又恢复了平时的淡漠语气。
“看来你心中已无爱恨,否则说到两任丈夫时不会这么平静。第二任丈夫死后,你就没再找其他男人了吗?”
齐藤庆夏摇头。
“我相信你,从你身上发出的味道,我知道你的确多年没有过男人。能够忍受住十八年的寂寞,要嘛是心死,要嘛是心志坚定。我不认为你心死了,我认为你是后者。心志坚定的人通常做事不会轻易放弃,你说是不是?”
罗南语带深意地问。
“你认为我还想杀你?”齐藤庆夏微微冷笑。这是她第三次笑,是很难得的笑容,尽管看上去并不代表好心情。
“也许吧!不过我无所谓,如果你认为值得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这把刀,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说着,罗南将刀一甩,雪亮的武士刀飞射而出,径直插到数米外一棵树的树身中,深入足有半尺之多。
齐藤庆夏瞥了飞出的武士刀一眼,眼中微微掠过惊异,不过她的脸色并未见异样。
在罗南色色的目光注视下,她毫不迟疑地脱去了身上仅剩的运动内裤,赤身裸体地面对罗南。
罗南瞥了她下身的峡谷风景一眼,不禁露出一丝满意。
齐藤庆夏手脚削瘦、胸部和臀部出奇的丰满,在紧夹的浑圆大腿的衬托下,阴阜三角区显得饱胀,露出的一丝峡谷胜景显出高高凸起的阴丘和丰肥异常的外阴唇、齐藤庆夏阴部还有一个奇异特征,那就是寸草不生,一根阴毛都没有,竟是难得一见的天生白虎。
罗南在关键部位扫视的色情目光,让齐藤庆夏脸上微显红晕,她连忙叠手于胯部,半遮住春光,同时低下头,轻声问道:“需要我伺候吗?大人。”
“嗯……”罗南应了一声。
齐藤庆夏闻声连忙碎步到罗南身前近尺之处,然后缓缓蹲下身,开始解罗南腰上的皮带。
很快,外裤被脱下,内裤随即也被扒落,露出罗南的粗长老二。
即使在狰狞未显的时候,罗南的本钱仍然雄厚得有些过分。
“啊……这么大。”齐藤庆夏忍不住掩口惊呼。
“如果有困难,你可以反悔。”罗南淡淡地道。
“不,我会尽心伺候大人,还望大人遵守诺言。”齐藤庆夏上身微倾,半施礼道。
“那就快点吧,你不是说不能外出太长时间吗?”罗南道。
“是,请多指教。”说着,齐藤庆夏伸出双手,一只手扶住龟头,一手抚摸着,简单抚弄了一下,然后张口将龟头吞入口中。
齐藤庆夏的口交技巧不错,虽然刚开始有些生涩,但是很快就进入状态,一只手扶着肉茎飞速地吞吐,另一只手还不忘摩挲肉茎根部。
在此刺激下,不到三分钟,罗南的老1一就充血翘立起来,齐藤庆夏顺势吞吐得更加迅速,嘴中口水分泌加剧,转眼将小半截在口中进出的肉茎弄得湿答答,然后是一连串深喉技巧,让罗南快感大增。
齐藤庆夏愈做愈熟练,不久又舍下龟头,转战肉茎其他的部位,檀口就像吹口琴似的在肉茎上抹动,同时还用舌头不停地敲击柱身、用牙齿摩擦茎肉,制造着快感。
罗南不禁眯起眼睛,享受起这种野外吹萧的快感。
就在罗南沉醉之时,奋力吹萧的齐藤庆夏清澈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抹寒光,她的嘴唇正吹到罗南老二的茎根位置,牙齿小角度轻磨的动作,突然之间变成大角度张开,一瞬间仿佛变成了森冷的鲗刀一样,一口咬下。
如果这一下咬中,就算罗南的老二是铁做的,也得留下一道印子,更何况这根本不是铁做的,这一口真咬中了,罗南怕是不死也得残废。
然而,只听“喀”一声,两排牙齿重重地撞击到了一起,偏偏就是没有碰到罗南的老二。原来不知何时,罗南一退步,竟然将老二突然抽回去。
齐藤庆夏费尽心机,甘愿受辱,却依然没能奈何得了罗南,一次狠咬,咬空的后果不仅仅是牙齿彼此重撞后的疼痛,更糟的是暴露出自己的杀机。
然而,齐藤庆夏很幸运,罗南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意图,刚刚他突然抽身,更像是临时起意。
果然,罗南抽身之后,转眼又迈步上来,一拍齐藤庆夏的裸肩道:“一会儿再吹,现在本大人要操你,到树那边去,双手放在树上,翘起屁股。”
齐藤庆夏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她可以忍受口腔遭老鬼淫辱,以换取致命一击的机会,但真要她献出身体,任由老鬼在她身体深处留下痕迹,对她来说仍有些难以接受。
十八年的贞洁,虽不是刻意保有的结果,却也能说明接受一个新男人的占有,对她来说非常困难,她一直觉得除了完成任务,生命里拥有过两个男人的回忆已经足够了。
比起男人占有自己的感觉,她觉得追杀男人的过程更能带给自己快感。
可是,眼下的状况不容她退缩,除非她愿意忍下刚刚的口腔淫辱,愿意放弃安藤菊纹武士刀,否则她只能选择屈服,继续忍受淫辱,毕竟也只有在给老鬼制造快感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他。
这样一想,齐藤庆夏暗暗一咬牙,终于按照罗南的吩咐走到了树前,两手扶着树,羞愤地撅起屁股,露出阴部桃源。
罗南紧跟着走过来,贴到齐藤庆夏的裸背上,两手先是揉捏了几下硕大的乳房,然后抚摸着她的整个背部,再滑到臀部,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上捏拍了一会儿,这才扒开臀瓣窥视里面的胜景,然后很快用手揉搓光溜溜的高凸阴丘,大约一分钟后,他枢动两根手指,插进久闭的门户,如少妇般紧窄的干燥通道被陌生物体闯入,充盈和疼痛让阴肉连连颤动。
齐藤庆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罗南淫笑:“真是一个冷淡的贞妇,口交了那么长时间,自己竟然一点快感也没有。”
齐藤庆夏哼了一声,她不想和罗南争辩,也不愿意将关于自己生理的深层秘密告诉他。
事实上她知道自己与普通女人的确有些不同,她有些性冷淡,性快感对她来说并不易得,高潮更是难上加难,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当年她的初恋男友兼第一任丈夫才会抛弃她,爱上了别的女人。
罗南的两根手指在齐藤庆夏的阴道里仔细探索起来,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只是稍稍巡逻了一下,就知道此妇的生理状况特殊。
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活动良久,依然感觉不到明显的爱液分泌,就像阴道天然缺少快感神经一样。
罗南并不气馁,他还没有拿出真正的手段,他不着急,依然用手指在阴道里摸索着、活动着。
齐藤庆夏也哼哼唧唧起来,不过不是因为性快感,而是因为手指活动带给她的不适。
间或,她的呻吟会拔高一点,那是因为罗南的手指触到了G点,以及罗南的另一只手在阴门口揉弄她的阴蒂,这也是仅有的两处能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可惜,G点对齐藤庆夏来说并不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而阴蒂因无情欲支持,始终缩在里头,也不能贡献明显的快感。
罗南又抠弄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普通的刺激手段对齐藤庆夏没汁么作用,此女阴道内一点湿漉漉的征兆都没有,口中的呻吟更像是虚应故事,简直太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了。
罗南也不愿这样耗下去,先将手指从阴道内拔出,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老二,另一只手扒开齐藤庆夏的臀瓣,粗大的龟头在臀沟里上下摩挲,或拍打在菊门上,或直接顺着阴唇唇瓣滑过阴门,一时之间似乎很难取舍到底该进哪个洞。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齐藤庆夏有些心惊胆颤,罗南的老二那么粗大,刚刚口交时她已经领教了,现在私密部位贴身的感受,更是觉得那是一条狰狞的货色,现在这条货色被罗南驱使着,在她的臀沟上方像擂鼓一样不停地敲打挑逗,震颤着菊门的皱褶,让她觉得这东西随时可能破开菊门,撕裂般的捅进她的身体。
想想那种恐怖的场景,齐藤庆夏就连忙紧缩起菊褶的耻门,同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握住肉茎,按着龟头,将其引到阴门门口。
“真的要我进这里?”罗南调笑着,同时微微挺动下身,让龟头撑开阴穴大门,让齐藤庆夏先感受一下他的规模。
“唔……”齐藤庆夏闷哼一声,腰部绷紧,双腿微夹,原本扶着肉茎的手连忙抓住罗南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痛苦,所以忍不住阻止罗南的插入。
罗南再一挺身,硕大龟头撑开阴门挤了进去,不过进入的幅度依旧不大,只有一寸左右。
不是罗南怜香惜玉,而是罗南知道,如果径直深插而入,以齐藤庆夏并不润滑的阴道,很可能会骤然撕裂阴道,那样性事就会演变成惨事,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因为这样,所以罗南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开发此妇的阴穴。
即使只是龟头进入,齐藤庆夏还是感受到比较强烈的痛楚,十八年深锁的阴穴,就算不因岁月流逝而丧失容纳弹性,也会因久疏耕耘而荒芜,骤然被肉棒开发,又无爱液滋润,阴道被撑开的感觉简直与撕裂无异。
“咿……疼……”齐藤庆夏发出痛吟之后,忍不住还是用一个字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罗南拍了拍齐藤庆夏的屁股,冷声道:“忍着。”随即抓住她一片臀瓣,一手扶着肉柱,开始小幅抽插起来。
撑大到极限的阴穴被粗大的肉头不停地摩擦,阴门被肉冠刮蹭着,既产生了很大的痛苦,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
摩擦生热是最好的快感催化剂,哪怕是反应迟纯的冷淡阴肉,也在渐热的环境里蠕动起来,微微抽搐起来,乃至挤出丝丝的淫水。
齐藤庆夏忍耐着、压抑着,虽然她认为自己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感觉,只是在阴门口徘徊的肉茎,哪怕是再粗、再大,也不可能激起她的情欲。
但是罗南的不停进出还是让她忍不住拉高呻吟声,起初几分钟还完全是痛楚,渐渐地随着阴穴里微微湿润起来,一丝丝荡漾的感觉像蚂蚁一样,开始从阴肉爬进她的皮肉深处。
这种感觉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还停留在很表面的层次,然而当罗南在微湿的环境里开始渐渐深入,进两步退一步地开始逐步开发她的阴穴时,渐渐的,她感觉到了一丝麻痒,虽然这麻痒的感觉,更多的是因为两人性部位的激烈摩擦而生起,属于纯物理层次,而不是感觉层次,但是这些影响也开始慢慢地深入她的感官。
罗南用足了耐心,进行了二十分钟,才攻占了齐藤庆夏阴穴的一半,并让她的阴道内生出些微淫水。
淫水一出,也代表着阶段性的成果出现了,罗南忍不住开始加大幅度,有淫水的滋润,罗南的肉茎就是推土机,一方面在抽插时将淫水推进阴道更深处,另一方面也开始快速攻占更多的地盘。
齐藤庆夏不禁大声呻吟起来,她感受到很大的痛苦,但在这些痛苦里,还有依稀有点熟悉的快感,虽然快感不多,但激起了她的某些回忆,以及身心的少许共鸣。
罗南不顾齐藤庆夏抵在他大腿上的手愈来愈用力,肉茎越发激烈地在阴穴内进出,其快速的程度简直让齐藤庆夏来不及反应,她只感觉自己的阴穴内简直成了罗南肆意蹂躏的场所,翻江倒海、风驰电掣。
齐藤庆夏总算见识到罗南的可怕体力,这老色鬼简直就是性爱机器,不,简直比机器还可怕。
普通男人一进一出最快需要三分之一秒,而他则可以轻松地将时间再缩短至三分之一,而且可以长时间维持下去。
急速的剧烈摩擦生起的热度是很可怕的,齐藤庆夏很快觉得自己的阴穴开始生出热度,阴道壁简直有要被磨薄的感觉,热度聚集愈多,淫水的分泌愈多,变相造成了湿热的环境,湿热的环境又在剧烈摩擦下造成了强烈的麻痒感,麻痒感又加速刺激淫水分泌增多,这个循环让齐藤庆夏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被迫快感。
她明明不觉得心里有明显的春情涌动,然而从阴穴内传来的诸多麻痒感还是聚集成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开始转变成淫叫。
趁此佳时,罗南开始深度追击。
他快速使劲连顶,一瞬间攻破阴道末端最后的障壁,通过小段荒芜的领地,重重地捣在紧缩的花心嫩肉上,瞬间攻占,紧接着就是连续撞击数下。
齐藤庆夏抓在树上的手和抓住罗南大腿的手不禁同时死死地抠住,与此同时,她仰头发出了一声似痛非痛的长吟:“呀咩嗲……”
长吟发出,齐藤庆夏挪动臀部,无意识地想阻止体内正有泛滥之势的某种感觉。
不过罗南并没有让她如愿,用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部,深入的肉茎抽插得更加快速,不求幅度很大,但是却能死死地占据着花心位置。
片刻间,连续上百下的捣撞,简直有将那块媚嫩小肉撞扁、捣碎的势头。
面对罗南的剧烈攻势,齐藤庆夏忍不住喘息起来,本来抵住罗南大腿的手死命地用力,当身体的感觉强烈到极点的时候,她顾不上扶住树身,另一只手也缩了回来,加入了抵抗的行列。
然而罗南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按住她的背部,即使她的下身已经成站直状态,但是罗南捣碎花心的攻势依旧进行得如火如荼。
终于……
体内的酥麻聚集成快感的浪潮,花心的忍耐力经过上百下的蹂躏,终于到了极限。
163齐藤庆夏脸上浮起了艳丽的潮红,再次抬头,高高的,像天鹅引颈高歌一样,大喊:“伊格……”花心媚动、抽搐,最后痉挛般的剧烈一颤,然后一大股炽热的淫液从花孔里喷射而出,当头浇在罗南老二的龟头上,热气迅速蔓延到阴穴的每一空隙里。
第一次高潮,齐藤庆夏射出的阴精又热又多,还混合着淫精,非常黏稠,仿佛这是她此生第一次性高潮一样。
由于阴穴空间被罗南的粗大肉茎堵住,很多阴精被堵在花孔附近。
罗南邪恶地挺动下身,连续几个抽插,变相给阴精让出排泄的空间,抽离的时候让出了大部分空间,再狠狠一插,则让喷出花孔的淫液有挤出阴门的机会,只见齐藤庆夏的阴门口简直成了牛奶的喷嘴,滋滋连声,淫液带着阴精的淫香到处飞溅,场景非常淫靡。
经过这次性高潮,齐藤庆夏的身体有些发软,不过罗南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让她继续用手撑住树,撅起屁股,然后开始猛烈地撞击。
有了一次性高潮,齐藤庆夏身体的敏感度仿佛觉醒了一样,不再反应迟钝,对于肉茎的进出有了激烈的反应,最明显的是爱液分泌开始变得旺盛,阴道开始主动变得湿热,随着罗南的极速抽插,大量的爱液被磨成了白浆,将阴道壁和肉茎统统洗刷了一遍,还有不少被肉茎带出了体外,仿佛溢满的豆浆一样顺着外阴唇潺潺流淌而下。
随着罗南攻击越发激烈,齐藤庆夏身体不堪征伐,手逐渐扶不住树,愈来愈有瘫软下滑的趋势,罗南不得不用双手锁住她的腰肢,以保持撞击的有效性,然而随着齐藤庆夏的腿部也站不稳,罗南的深入攻击开始变得障碍重重,不禁将攻击放缓。
见此情况,罗南干脆将齐藤庆夏半转过来,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身上,双手从她胯下伸过去固定住她的腰肢,这样继续保持攻势。
只听滋滋的淫声不绝,齐藤庆夏脸上不禁浮起朵朵春色桃花,让她的脸孔在这一刻褪去中年妇人的黯淡,添上了分外艳丽的光泽。
眼看十数分钟内又是上百次的抽插,齐藤庆夏的呻吟已经变得激昂,就在这时,罗南一连数次地重重地撞击,肉茎在阴道末端再次深进,花心孔洞绽放,转眼就要被刺穿攻占。
就在这时,齐藤庆夏大声叫道:“吻我、吻我……”说着,她侧身的身体忽然完全转过来,双手一下子抱住罗南的脖子,双腿上缩,整个人挂到罗南身上。
罗南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连忙顺势将手移到齐藤庆夏的臀下位置,配合她的动作将她完全抱起。
当然两人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且罗南并没有中断攻伐,现在这种姿势,更利于他攻占此妇阴穴内最幽深、最玄妙的领地。
齐藤庆夏主动送上香唇,罗南怎么会拒绝呢?
两人的唇齿立刻交融在一起,罗南的舌头很快侵入齐藤庆夏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在齐藤庆夏呜呜的呻吟里,罗南胯部挺动得更加迅速,在她臀下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松开两根中指,开始在她的耻沟和菊门那里挑逗着。
当肉茎的狰狞龟头终于攻破花孔,深入其中的时候,齐藤庆夏不禁死死地抱住罗南的脖子,下体抽搐到极致,口中欲发出声音而不能,只能无力地张着嘴,仿佛脱水的鱼一样。
罗南的脸上不禁掠过一抹红潮,他体内的快感也累积到一个小高峰了,在即将到来的高潮驱使下,罗南不管齐藤庆夏正在迎接第二次高潮,双手紧紧地抓在她的臀瓣,肉柱迎着阴穴深处浇出的如潮淫液,继续深进。
齐藤庆夏阴门口白浆四溅,肉柱却进出如风,蹂躏式的攻击没有一刻停息。
“萨嗲……伊嗲……呀咩嗲……”齐藤庆夏终于喘过一口气,随即在高潮顶点的浪潮里,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在高潮里被继续蹂躏,子宫花孔被攻陷,然后再被深入直到子宫,身体仿佛在瞬间被刺穿了一样,有疼痛,然而更多的却是汹涌如海浪的快感,一波波地席卷身心。
齐藤庆夏觉得体内的性快感就跟浪潮一样,一波之后还有一波,体内阴精喷涌如水,稠粥似的飞射出一股又一股,在短短的三分钟之内,她感觉就像被罗南操了无数次一样,整个身体都被他碾碎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就这样被占有、被侵略是非常美好,她忘记了曾经的恋人、忘记了两任的丈夫、忘记了任务、忘记了她曾经像是死水一潭,只觉得生命就像喷涌而出的热流一样,从她的身体里飞出,交给了侵略她的这个人,然后又在他的下一次撞击被打回到体内。
在高潮里轮回,这就是齐藤庆夏这一刻的感觉。
而当罗南发出沉哼,齐藤庆夏明显感觉子宫内那个硕大的龟头再次膨胀一圈,下一刻,愤怒的精液子弹夹带着滚烫的热度在子宫内横扫起来。
“啊……伊格……”齐藤庆夏双腿如盘蛇般死死地夹住罗南腰部,两手紧抱罗南的脖子,忘我地尖叫起来。
而伴随着忘我尖叫的却是诡异的一幕,齐藤庆夏的双手忽然一分,然后快速地在罗南脖子上一绕,同时她那溢满春情的双眸里浮起狰狞,暴喝道:“死吧,老鬼。”
一边接受着罗南的精液灌注,一边却在这关键的一刻露出骇人的杀机。
齐藤庆夏的隐忍可以说已经到了非人的程度,这一点连正迎接死亡的罗南都不得不佩服。
齐藤庆夏的手腕上戴着两只银手镯,这两只手镯看上去很普通,但内藏特殊机关,当两只手镯碰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扯出一条细韧的钛金丝,如果有谁被这条钛金丝勒住脖子,任他是什么搏击高手,也会在几秒内丧命。
钛金丝会勒进他的脖子,割断他的血管和气管,最终将他的头整颗割下来。
齐藤庆夏忍辱这么久,等的就是罗南高潮的机会,也只有在性高潮松懈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这个老色鬼。
她成功了,钛金丝缠住罗南的脖子,下一刻只要她一用力,身手高超的老色鬼就会下地狱。
齐藤庆夏不禁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伴随着笑容的是她双手拼命地一勒,她不会给老鬼任何机会,经验告诉她,如果有一丝犹豫,倒楣的肯定就是她自己。
罗南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然而就在死亡到来的前一刻,他不忘重重地一挺下身,将刚刚高潮残留的最后一滴精液射入齐藤庆夏的子宫。
齐藤庆夏忍耐住体内潮涌的快感,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松懈。
我勒……我勒死你这好色的老鬼……
齐藤庆夏心中呐喊着。双手就像开弓射箭一样,奋力地勒了下去。
的确勒下去了,轻飘飘的,钛金丝果然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罗南脸上的表情凝结着,嘴角还噙着一丝获得高潮快感时的满足,齐藤庆夏冷冷一笑,用手一推罗南的额头,可以想像,下一刻这颗头就要和下面的脖子说再见。
然而,齐藤庆夏的手指点在罗南额头上,罗南的头并没有落下,相反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又活了过来,嘴角的满足变成了一丝微笑,同时,下身刚刚停止的侵略又开始了。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接受惩罚吧!”
“啊……”齐藤庆夏在惊骇里尖叫起来。
她怎么也无法明白钛金丝明明勒了罗南的脖子,怎么他还能安然无事,在接受猛烈侵略的同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终于发现钛金丝不知何时已经断开,也就是说刚才她根本就没有成功勒住罗南的脖子。
如果齐藤庆夏之前的高潮是在淫辱里度过,那么接下来的高潮就是在强奸里度过,罗南恼怒她不知进退,死不知悔改,所以不再怜香惜玉,在齐藤庆夏的阴穴里抽弄了几下之后,就转战她的菊门,先把菊门开了苞再说。
开苞的痛楚没能让齐藤庆夏屈服,十分钟内,她挣扎着、辱骂着,直到菊门内快感开始累积;二十分钟后,她经历了一次菊门高潮,这次引起的阴道潮吹让她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
之后,该死的老色鬼在她两个洞里不停地进出,让更多的性快感淹没了她的整个身心,尤其是当罗南第二次高潮时,将肉柱无保留地插入她的菊门深处,射出大量的热烫精液,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乃至整个身体都要化了一样,立刻高潮迭起。
到最后,罗南拔出肉柱,将它放到了瘫软如泥的齐藤庆夏的嘴边,冷声道:“如果你还有力气,给你个机会,咬吧!”
“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没有……没有放弃杀你。”
齐藤庆夏喘着气恨声道。
她以为自己除了背负两个男人的记忆外,可以身心平静地工作,完成任务,无爱无恨地过完此生。
然而在这一刻,她却无比痛恨罗南。
这个老色鬼不仅淫辱了她的身体,还污辱了她的智慧,简直将她的身心彻彻底底糟蹋了一遍。
“我给过你机会,没想到你还不知悔改。你是不是还想杀我?好,我给你机会,以后每年一次,我会告诉你我在哪里,等着你来杀我。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你杀不了我,下场就会跟今天一样。你把这个当失败的惩罚也好,强奸也罢,甚至当杀机释放后的调剂也可以。总之,如果失败就要接受我的摆布。以后你只准待在林赛云那里当保姆,忘记你的任务,以及你以前的一切,一心当个想报复我的女人。”
罗南冷笑道。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有本事你杀了我。”齐藤庆夏怒道。
“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有时候活着更加痛苦,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罗南面色森冷地道:“现在张开嘴。”
“你要做什么?混蛋。”
面对罗南的冷脸,齐藤庆夏忽然觉得有点惧怕,再看他那沾满从她体内泄出的淫精的肉茎,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必须把刀还给我。”
“如你所愿,现在张嘴,我不想说第三遍。”罗南道。
齐藤庆夏只得张开嘴。
片刻后,只听“飕”的一声轻响,一颗黄豆般大小的东西忽然飞入她的口中,并且直接飞进她的喉咙,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东西就顺势被她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齐藤庆夏脸色骤变。
“蜜丸。”罗南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
“给你恢复体力,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多少力气?”
“你会这么好心?”
“我一向很好心,现在,给我把它清理一下。”说着,罗南挺着粗长的肉茎,顶到齐藤庆夏嘴边。
“你……”齐藤庆夏简直要气晕过去,道:“就因为要我给你清理,所以你给我吃那种药丸?”
“你就当是吧!”罗南一副理所当然地道。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你,不管用多久时间!”齐藤庆夏怨恨滔天地道,然后愤懑地张大嘴,吞下了肉茎的硕大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