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周仁这老正经,自从发生了上次意外的偷窥事件后,我和他中间也见过几面,只不过每次见面,总感觉他看着我的神情有些复杂,可能是在可怜我吧。
但他那里知道我真正的爱好与快乐。
倒是可馨,最初还有些尴尬,但后来发现董周仁就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后,就也渐渐的自然了许多。
这一次,董周仁打电话过来是告诉可馨马上就要开学了,让可馨提前准备一下,在新的一学期多表现,争取在他退休之前,能帮可馨弄个年级主任,到时候及时学校合并了,也有一定的选择权。
要说,这个董周仁,为了可馨也是够操心的,至于他对可馨的那点小心思,在我看来,除非发生各种机缘巧合,这辈子不可能说出来了。
心思活跃起来之后,一时间,我倒也有些考虑,是不是为董周仁创造点什么机会?毕竟,人家在工作上也帮助了自己老婆不少,不是吗?
更重要的原因是,其实淫妻以来,说是可馨经历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但除开别墅那个意外的男人不算,满打满算,可馨的身体也只是被耗子和李龙得到过。
耗子自然就是不用说了,李龙目前可算的上只有三次机会了,虽然只是这样一说,但明面上来看,用一次,少一次。
前夫远在他出,王博迟迟僵持在了这里,按照可馨所说,她和王博之间,我要是敢多参和,那她就和王博彻底拜拜,这顿时让我蔫了。
说起王博,其实我本身不算太喜欢,但也不算反感,总给我一种有些刻意,但却又不是太正大光明的感觉。
这些,也是随着日益接触我才生出的感觉,我想,可馨也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吧,所以才迟迟没有与他突破最后一层关系。
倒是耗子是和我们最亲密的,就是最近小艾和小五搞的热火朝天,见面,电话,也都是围着可馨转。
想想,这也是自然的,毕竟她也说了,我只是被可馨捎带,算的上她半个喜欢的男人,有了喜欢,自然就忘了我这个半旧爱啊。
正因以上种种原因,我的心思才活跃了起来,毕竟做为一个正儿八经的淫妻皮,不能让老婆闲着啊,在我理想状态,能够个四五个男人,就算可馨脸皮薄,每个男人一月两三次,四五个也不大半月了,再来个偶尔的大聚餐,起步美哉。
心思一起,便再也抑制不住,不过我倒也没着急,这几天,就让可馨专心准备着开学后的事情。
听可馨所说,中间王博想来个死缠烂打,但可惜可馨一直没有再给他机会,倒让王博郁闷的狠。
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五天,一时间,围绕在可馨身边的男人就像是同时没了音讯一般,让我心痒痒的。
终于等到开学,我立刻就准备开始了自己的试探性计划,首先美其名曰,第一天上班,必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借口,说服了可馨穿了一件制服套裙和黑色丝袜,凉鞋高跟,为此可馨还跟我嘟囔了很久,说这样穿不端庄,但耐不住我的死缠烂打啊。
到了中午快下班的时间,我当即给可馨打了一个电话,第一句就是:“老婆,想你了。”
可馨一声轻啐,自然表示不信,但在我一阵甜言蜜语的轰炸下,也是笑意吟吟,最终我们约定,中午在她学校附近吃个饭。
中午提前下班,到了可馨学校门前,我则是首先给董周仁打了一个电话,接到我的电话,董周仁很意外,但也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相邀。
解决了董周仁,我这才给可馨打了电话,脑海中想象的则是当可馨在饭店中看到董周仁的那一刻,会是什么表情,我想一定会狠狠的掐我一下吧。
果然,到了事先定好的饭店,当看到已经提前达到等待着的董周仁时,可馨不由就是一愣。
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董周仁和可馨同时愣住了,可馨可能是因为有些意外,而董周仁则是应该今天第一次看到可馨,明显被可馨的一身打扮所惊艳到了。
我想,基本上每个男人对丝袜都没有太多的抵抗力,今天可馨所穿,将她整个身躯的玲珑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尤其是那包臀裙下,浑圆翘立的臀部更是成为不少男人回头注视的风景线。
刚刚到膝盖的短裙之下,则是一双细网黑色薄丝,将她整个臀部衬托的更加具有光泽,在高跟凉鞋的衬托下,丰乳肥臀,大长腿,基本上男人的爱好都齐全了。
可馨愣了一下之后,发现董周仁的目光当即就回过身来,当即先怒视了我一眼,而董周仁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失礼,干咳笑了两声,就岔开了话题。
中午也就是简单的米饭,加四个菜。
饭桌之上,董周仁倒是率先打开了话题,和可馨聊着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我不时插上几句话,在笑意吟吟间,目光却是不时流转在董周仁和可馨两人之间。
我目光所及,分明刻意看到,董周仁虽然在说着工作上的事情,但目光却时不时的在可馨身上不时看上几眼,那目光所到,明显就是胸部。
看到这里,我不由也暗自好笑,看来上次的意外偷窥事件,对于董周仁来说冲击感必定十分强烈的,就是不知道从那之后,他是不是一边幻想着可馨的赤裸娇躯,一边又在自己夫人身上辛勤耕耘。
由于可馨之前向我说了关于她和董周仁之间的一个秘密,我感觉两个人很有戏。
但就是可馨对于董周仁的态度很怪,基本上很少让我提,最多也就是在做爱的时候,到了最后关头,她才会配合我说出一些话。
我想了想,说到底还是董周仁的身份比较特殊吧,在可馨心中应该就是一个如同长辈师长一般的人,要让她主动和这样的人发生点什么,对于正常情况下比较薄脸皮的她来说,也确实有些为难了。
因此,想要两人发生点什么,就必须董周仁主动出击才有戏,但董周仁有太过正经,及时心中有所想法,但一般情况下,对于一个如此尊重自己的晚辈来说,肯定不会表现出来,那么,就需要给董周仁一次次强有力的刺激,来撕破他的不正经。
在做这个决定之前,我也有些犹豫,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做为男人,有性幻想和意淫对象,都能理解,但要董周仁毕竟有着自己的家庭,如果我这样做,反而破坏了董周仁的家庭又该如何?
因此,一时我也没有下定决心,但在淫妻癖心理下,今天一次小小的刺激却是再也无法抑制了。
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如何再次刺激一下董周仁,当即倒也不是太过着急,第一步自然是把两人同样留在学校了。
毕竟,像可馨一样,因为爱岗敬业,中午不回家的人还是少数,人少了,自然有着发挥的空间。
边吃边聊,我一边想着自己的计划,突然间,就装着不经意,碰到了杯子里的少许果汁,由于角度把握正好,顿时倾倒在了可馨的丝袜之上。
“啊。”可馨一声惊呼,慌忙起身,然后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当即抱歉一笑,却是拿着纸巾为可馨擦拭了起来。
我擦拭的动作极为缓慢,猛一看上去就像是在爱抚一般,刚开始可馨还没感觉出来什么,但当我拿着纸巾将手探入到她的套裙之内少许之后,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先是看了董周仁一眼,然后慌忙躲开了我的手,坐了下来。
董周仁虽然躲闪的快,但我分明看到了他目光中那一道炙热的光。
刚坐下,可馨就狠狠掐了我一下,我痛并快乐着,却是在桌下伸出了一只手,再次放在了可馨大腿上缓缓抚摸起来。
可馨再次掐了我一下,但我却丝毫不松手,最终她不自然的看了对面的董周仁一眼,只能任凭我抚摸下去了,只是脸颊之上那抹淡淡的红晕,却是怎么也消退不下去了。
其实,可馨是不知道,但外人看她此刻的神情模样,明明就是带着一抹浅浅的风情,可馨以为有着桌子阻挡,董周仁看不到我的动作,但看着我的手一直放在桌下,微微的动着,再加上可馨此刻的表情,其实男人很容易联想到什么,我明显能够感觉到,董周仁的神情越发的不自然,往可馨脸上偷偷看的频率也明显增多了,可馨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再次狠狠掐了我的一下手背之后,我最终笑呵呵的收起了手,不过临头,却是在鼻尖快速细嗅了一下。
可馨没看到,董周仁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不过我却是装样没看到。
目的已经达到,我也没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直到离开饭店,董周仁率先离开,我则是挥挥手也表示要离开要回单位休息一会了。
不过,也不过过了六分钟左右,正在办公室中整理着课件的可馨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后,当即吓了一跳:“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说呢?”我坏笑着逼近她:“大好时机,当然是做点该做的事情啊。”
“变态。”可馨脸一红,然后戒备的看着我道:“你别乱来,这里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能和奸夫在学校,就不能和老公在学校吗?”我坏笑着,再次闭上前去,一把便将可馨搂住,向起吻去。
可馨虽然一阵反抗,但最终一声嗯哼,还是被我撬开了红唇,随着我的一手在她臀部不安分的扭捏一阵后,我顿时感到她的身子软了几分,口腔中的呼吸也炙热了一些。
“变态,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可馨呜呜的反抗着,但其实我知道,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是表示了同意,当即一手已是将她下半身的包臀裙,尽数往上撩开,顿时正对着门口露出了那黑色丝袜包裹下的肤色内裤。
此刻,若是从远处看去,只可见一个一身打扮知性端庄的女人,被一个男人坐在神圣的办公桌前,将下半身的衣物高高聊起,翘立浑圆的臀部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富有光泽,此刻在男人手下不断变幻着形状。
女人一边与男人火热的激吻着,身子却是渐渐的变软,弯腰站立在男人的身前,将淫霏的臀部高高撅起着。
“嗯……老公,关门了吗?”即使没有进行淫妻游戏之前,在我们两人之间的性爱之中,可馨像来愿意配合我。
因此,在她的办公室中,虽然开头拒绝着,但很快也便服从了我。
我想,她也因这样特殊的环境而感到刺激吧,触手可及,我分明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比平常更快的上身着,口舌相交之间也越发的主动和火热,不过也依然担心着此时的安全。
不容她回头看,我已是扶着她的头部更加火热的吮吸起了她口腔中的唾液,一边道:“放心,都关好了。”
“嗯……”可馨发出一声不知是应答还是娇喘的嗯字,整个身体顿时变得更软,我实时分出手将她上半身套装上的纽扣一粒粒解开,她虽然呜呜着,微微躲闪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但很快还是被我解开了所有的纽扣。
一瞬间,那被白色蕾丝花边包裹下的一双巨乳顿时清晰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当我将那类似胸罩拔下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可馨娇嫩的乳肉之上当即荡漾起了一层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那粉嫩的乳头也在一颤中,微微涨大了一圈似的。
不考虑其他,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做爱,也确实让我很是兴奋,当即低头便将一个翘立的乳头含入嘴中,飞快的绕圈打转起来。
“老公……你变态……嗯……”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可馨果然也比往常更快的进入状态,微微昂首间,却是将那翘立的乳头迎合般往我这边靠的更近。
我一边火热的舔吸着,余光却是不时看向办公室的门口,目光所及,其实我并没有将办公室的门完全关闭,而是留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