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炎被阿花的热情取悦了,便越发投入到这缠绵的亲吻中,灵巧的舌舔遍了他口腔的里里外外每一处角落,唇齿相交的地方不可思议的产生了极其舒服的感觉。
“唔……唔唔……”阿花发出了模糊的呻吟,他有些迷茫,口中香甜的精气源源不断的涌入,但为何他会觉得浑身发软呢?
他微微睁开眼,发现正被他吸食精气的人,反而像个没事人一般,不仅面色红润,就连注视着他的双眼,都精神奕奕的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嗯……唔……唔啊……”能够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阿花的喘息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娇软的气息。
“放……唔……放开……”阿花终于忍无可忍的推着苍炎的胸膛,这才算结束了这个缠绵至极的亲吻。
“阿花,你的味道真不错。”苍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仿佛一头不知餍足的兽类。
“什、什么啊……”阿花因为苍炎调笑的口吻,双颊微微发热,“是你的味道好才对吧!”
“哦?那你要不要再尝尝?”苍炎诱惑般的凑近了阿花,发出了诱人的邀请。
“你、你白痴啊……”阿花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靠近,“嫌命太长了么?”
“什么意思?”苍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我是妖精啊,我会吸你的精气的!”阿花居然把自己如此重要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然后呢?你会把我给吸死吗?”苍炎不以为然的笑了,他早就听苍浪说了狐狸精靠人类精气增长功力的事情,但无非就跟采阳补气一样,把人类的唾液、呼吸乃至精液都当成补药,但从未听说有和狐狸精结合到一起的人类出现过什么早夭的事情,苍浪更是越做越来劲越做越精神,就像刚才的亲吻一样,苍炎丝毫未觉身体有任何异常。
“啊……我、我不知道……”阿花并没有经验,和人类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会不会吸死人,他也不敢保证。
“小傻瓜。”苍炎拉起阿花的手,来到自己的丹田处,“感觉到了吗?”
“热热的……好多精气……”阿花可以感觉到,从那个部位源源不断的有灼热的气息涌出。
“这里叫做丹田,也可以称为气海,你吸的那点气根本不算什么。”丹田是储藏精气神的地方,是人类的生气之源。
苍炎听教他习武的师傅说过,人的元气发源于肾,藏于丹田,借三焦之道,周流全身,以推动五脏六腑的功能活动,人体的强弱,生死存亡,全赖丹田元气之盛衰。
然而没有比他们习武之人,更懂得炼精化气的了,虽不能说取之不竭,但也足以应付可爱的小妖精的需求了。
这些还是苍浪为了不让阿银担心,特地请人去询问了德高望重的国师大人得来的消息,据说国师大人家也养着一只宝贝妖精。
“那我也不要吸你的……你又不是我的伴侣……”阿花还是个挺讲究传统的狐狸,都说狐狸精狐媚过人,但其实他们是很讲究从一而终的,只是人类的寿命太过短暂,令他们不得不在另一半过世后另寻伴侣,也因此让狐狸精多了性淫贪色的恶名。
苍炎再一次对阿花的醉酒状态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毫无防备的可爱单纯,恨的是他认不出自己。
“那我做你的伴侣好不好?”尽管明知道他心中认定的伴侣其实就是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吃起自己醋来。
“你不是要洗澡嘛……快点吧……”阿花避开他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
“也对,那就请你先帮我擦澡吧。”苍炎指了指摆放在池边的御用巾帕。
“什么?!我才不……”阿花刚要拒绝,就想起了自己好像欠了这人一大笔银子,答应了替他洗浴的,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拿起了毛巾。
人类洗澡可真麻烦,洗个澡还要用毛巾搓,他们洗澡都只要把毛洗干净就可以了,简单的很。
润湿了毛巾,阿花开始认命的担当起搓澡工的角色,仔仔细细的替苍炎从背部开始清洗,然而不知道为何,那宽阔的脊背,光滑的肌肤,还有那温热的体温,都对阿花产生了奇妙的吸引力,真想用手摸上一摸啊。
“不要光洗后面,前面不要忘记了。”苍炎很不爽看不到阿花的感觉。
阿花这才慢吞吞的挪到了正面,低着头,一股脑的给苍炎擦洗着胸口,不经意间触碰到的胸膛,通过掌心传递来那人有力的心跳,更是弄得他面红耳赤。
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发情期到了吗?
“上面洗完了,可以洗下面了。”苍炎看着阿花的发顶,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哦……”阿花根本不敢抬头,拿着毛巾的手顺着胸膛一路向下,却在小腹的位置停住了。
“怎么不洗了?”
阿花瞠目结舌的看着苍炎胯间的巨物,震惊之余,连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站、站、站……站起来了……”
“说什么傻话?我可不是一直站着呢么?”苍炎故意装作听不懂。
“你……你的尿尿的东西站起来了啊!”阿花面红耳赤的大吼。
“噗……咳咳……哈哈哈……”苍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边拼命的咳嗽起来,一边毫无形象的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笑你个头啊!”阿花气恼的瞪他一眼,毫不客气的把手里的毛巾丢到他的身上,转身就想走出浴池。
“哈哈,阿花……”苍炎赶紧追在他身后喊他。
“干嘛啊?”阿花其实很不想理他,但还是停下了脚步,没声好气的应道。
“你的也会站起来的啊!”
“胡、胡说!”阿花才不信他的胡言乱语。
“要不要我试给你看?”苍炎不等他回答,已经出其不意的伸手握住了他腿间依旧柔软的分身。
“呜哇!”受惊的小狐狸腿一软趴在了池边。
“乖乖的,会很舒服的哦。”苍炎附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