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绰看着床上的老丑男人,秋波流转,媚意荡漾,忽然“哎”一声,撩起一侧中分的裙摆,等到金环束裹、淫龙毕现的雪白左腿齐根露出,才嗔怪道:“这金环太紧了,弄得人家好不舒服。”
不经意间又似挑逗的行为和言语,勾得洪永发口干舌燥,猛吞口水,胯下的淫蛇又快速硬挺起来。
“没羞没臊的小浪蹄子,有你这样勾引洪老爷子的吗?”凌挽香娇媚的横了自己女儿一样,又吩咐道:“还不上床来,好好伺候老爷子?”
“是,娘!”江风绰答应一声,便在洪永发那喷火的双目紧盯下,落落大方的褪掉衣裙,又跑到旁边衣架上,换了一身柔美贴身的黑丝轻纱,才扭着腰肢走向床前。
她款步而行,曼妙窈窕的娇躯在黑丝轻纱中若隐若现,生起无限诱惑,水汪汪的美眸紧盯着洪永发火热的双眼,见洪永发呼吸急促,开始喘起粗气,不由得微笑起来。她这一笑不要紧,原本冷艳端庄的俏脸荡起勾魂摄魄的媚意,给人的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骚”,骚得妖冶放荡,那仙子的矜持烟消云散,只剩下荡妇的淫媚风情。
江风绰比之前更丰满,黑丝轻纱下的肉体妖艳熟沃,即使微笑的时候,也让人清晰感受到她浑身雪白浪肉的颤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魅惑,如果非要形容,只能说是被无数男人开发过的那种骚熟魅惑。
此等尤物光看她身体都会血脉偾张,更别说她对自己微笑传情,洪永发只觉得热血冲顶、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招呼道:“绰儿快过来,让义父来疼你!”
洪永发越是焦急,江风绰越是不紧不慢,当洪永发伸过手来时,她突然拔下玉钗,满头黑亮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更是迷惑得见惯女色的老乞丐神魂飘荡。
江风绰拨开他的手,爬到床上,丰满圆润的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磨蹭洪永发粗黑硬挺的阴茎,白嫩修长的玉指撩拨他乌黑的乳头,腻声道:“看来义父很想念女儿嘛!这事物竟如此硬了?”
“宝贝儿,半年未见,比之前更骚熟了!”洪永发急不可耐的抚上江风绰浑圆挺翘的硕臀,大力的揉搓,道:“说说看,到底被多少野男人上过?”
“爹好坏,竟然问女儿如此羞耻的问题?”江风绰不依的捶打着洪永发,妙目却转向凌挽香,娇声道:“爹欺负绰儿,娘,你可要为绰儿做主啊?”
“你的风流韵事早就传遍江湖了,‘金环风流、龙淫玉胯’,说的不就是你这小浪蹄子。”凌挽香笑道。
“娘,你好没道理啊!”江风绰不满嘟着红唇,嗔道:“女儿闯荡江湖,还不是帮你寻找小情人?”
听到‘小情人’三字,洪永发面露出不悦之色,凌挽香见此,反驳道:“什么小情人,娘的一个面首而已,他哪及得上洪老爷子之万一?”
“女儿失言了!”江风绰也发现洪永发面色不悦,连忙讨好道:“爹才是真正的男人,勇猛无匹、强悍无敌,每次都把女儿弄得要死要活的。”
“小浪蹄子,还不快服侍老爷子!”凌挽香一掌拍到江风绰的翘臀上,媚声吩咐道。
“转过来,让爹尝尝你的小浪穴!”
江风绰转过身子,大腿分开,跨到洪永发半秃的脑袋上,等洪永发把黑丝轻纱撩到她纤腰,江风绰便迫不及待的沉下身体,将早已湿透的暗红成熟的骚穴凑到洪永发呼出温热气息的嘴巴上。
“嗯!”
洪永发双手把住她丰腴雪白的玉股,张开嘴巴吻住两瓣肥厚的阴唇,湿漉柔软的舌尖在肉缝上下快速地扫砥,刺激得江风绰骚媚入骨的呻吟,也投桃报李抓住洪永发的粗黑阴茎含舔允吸起来,嫩滑粉红的小舌头在龟头扫动,时而砥舔马眼,时而绕着龟头打圈,舌尖砥弄着棱沟。
“哦……啊……宝贝儿……你的小舌头越来越厉害了……舔得爹好舒服……啊……”洪永发哼唧淫叫,同时手嘴齐动,他左手分开江风绰的玉股,伸出抠挖美人那发黑的臀眼,右手揉捏撩拨兴奋勃起的敏感红豆,而嘴巴则紧紧吻住暗红的骚穴,一边吸吮,一边舌头挤入湿滑的阴道,大肆的卷舔搅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看着江风绰发黑的后庭和暗红的骚穴,笑道:“宝贝儿,喜欢爹舔你的屄吗?”
“喜欢……喜欢让爹舔,啊……好爹爹,不要停……继续舔啊……”
“骚货,你下面这么黑,这得让多少野男人干过?你说你是不是骚屄?”
“奴家骚,奴家是骚屄……啊……亲爹,继续舔骚屄……求你了……哦……”江风绰被挑逗得的浪叫呻吟,但臻首却越埋越低,红嫩香舌从青筋盘旋的棒身上扫过,一直舔到肉袋上,含住一颗硕大卵球便吸吮起来。
洪永发爽得一颤,抱住江风绰的雪臀,粗长的舌头便从她深邃的股沟一直砥舔到骚穴上,接着又从骚穴舔到后庭,放肆玷污着仙子的贞洁圣地。
凌挽香看着女儿舒爽的浪态,止不住心中饥渴,也爬到老丑男人的胯下,竟与女儿一边一个含住硕大的淫丸,卖力的含吮,樱唇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和喘息。
......
空寂幽静的寝宫中,冷风吹拂、白纱飘荡,里面回荡的骚媚入骨的呻吟和娇哼,让原本寒意凛然的房间显得春意浓浓。
晃动的烛光透过白纱的影影绰绰,能感受到里间床榻上活色生香的诱人场景,只见两具曲线浮凸、雪白丰腴的娇躯在一具黑肥丑陋的身体两边起伏晃动,如果撩开白色轻纱,见到这淫艳场景,不知要让多少男人生出羡煞之心?
曾经不知让多少名门侠少爱慕的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竟趴跪在床上,向后高高翘着丰满的雪臀,承受身后那头发斑白、脑袋半秃的老丑男人势大力沉地抽插,她双手撑在床上,高昂着臻首,欲仙欲死的绯红面孔依然维持着几分当年的骄傲,使得她迟迟不肯低下头俯首称臣。而这老丑男人竟是闻名江湖的乞丐,武林第一美人被老丑乞丐奸淫本就让人感到酸涩心痛,但更令人心痛欲绝的是这老丑乞丐竟然奸淫着她的羞耻后庭。
“嗯……啊……啊……哦……”
江风绰婉转呻吟,扭动着娇躯,丰腴雪白的硕臀向后挺耸着,即使老丑乞丐那粗壮狰狞的阴茎把她娇嫩菊穴插出一个大大的孔洞,也不见她有丝毫痛楚,反而露出舒爽满足的表情,丰腴弹性的雪臀向后挺动,贴到老丑乞丐那如六月怀胎的大肚腩时,还卖力淫荡的旋摇。
而在洪永发身后,江风绰的娘亲‘凌挽香’也趴跪在床上,臻首伸到两条粗腿间,向上仰着,时而伸出一对白嫩玉手分开洪永发的黑肥屁股,仔细清理那乌黑恶臭的肛门,时而伸出香舌舔砥女儿和老丑男人的交合之处,时而助纣为虐的将细长舌头插入女儿的骚穴,配合老丑乞丐的粗黑淫根一起奸淫自己的女儿。这母女同侍一夫的荒淫场景,刺激得老乞丐雄风大振,终于在不解努力之下,将绝色天仙的美人肏得呻吟不绝,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啊……爷……奴家……受不了啦……嗯…嗯……爷的大淫棍好威风……杀得绰儿甘拜下风……啊……好粗好硬……爷坏死了……第一次就插奴家的屁眼儿……喔……慢……慢点……绰儿的屁眼儿要被大淫棍捅烂了……嗯哼……好凶猛……插进奴家的肠子里了……呃呃……太狠了……要死了……奴要死了……老爷子你就是奴的亲爹爹……专门来祸害女儿的坏爹爹……啊啊啊……”
“娘……你也助纣为虐……和坏爹爹一起欺负女儿……哦……舌头钻得好深……快钻到花心上了……哦……麻……麻死了……娘……女儿快被亲爹肏死了……快帮帮女儿……啊…啊…啊……”
武林第一美人发起浪来,风情无匹,加上她骚媚入骨的呻吟和毫无廉耻的淫词浪语,刺激得洪永发如同一头发情的野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开始发疯发狂的猛打猛杀,他眼睛赤红,紧紧盯着江风绰香汗淋漓、肉光滚滚的熟媚胴体,还不时注视粗硕阴茎将那发黑菊孔插得洞开蠕动的淫景,不由得淫虐之心大起,抬起手掌,时断时续的拍打美人的雪白玉股。
急促的“啪啪”声响连绵不绝,不知是肚子上的肥腻赘肉撞击着美人的雪臀,还是手掌虐打发出的声音,总之听上去淫靡至极,随着声音的响动,江风绰的雪股印出一道道红痕,更是泛起阵阵臀浪。
过了片刻,洪永发上前一步,几乎骑在江风绰的身上,黑肥的大屁股紧紧贴着江风绰的圆翘雪臀,开始居高临下的顶肏那娇嫩而发黑的肛门,两只大手也探到江风绰的胸前,抓住被金环套裹的浑圆豪乳,大力的揉搓,手指还揉捏红紫肿胀的小奶头,嘴里更是淫辱之语不断。
“下面被野男人肏得那么黑,还纹身套环,老子看你就是个破鞋,臭婊子,你说是不是?”
被老丑乞丐用淫辱之语逼问,江风绰感到有一丝屈辱,但更多的却是,放纵般的刺激,不由得浪声呻吟:“是……奴家是臭婊子…破鞋……爷……亲爹……快搞奴这个破鞋……干死奴这个臭婊子……啊……嗯……爹……你太狠了……绰儿的奶子被你揉爆了……啊啊啊……肏得好舒服……爹……不要怜惜奴家……用力……狠狠的干我……哦……要来了……奴家要来了……爹……再狠点……打女儿的屁股……”
在武林第一美人的淫词浪语刺激下,洪永发奋力余力发起最后的攻击,粗黑的阴茎在美人的肛门中快速穿梭,又在肛道嫩肉裹缠夹弄下,传来火热酥麻的快感,让他射意越来越强烈,为了更长时间享受美人的后庭美穴,他连忙提起浑厚真气压住射意,双掌肆意扇打雪白丰满的玉股。
在江风绰近乎迷乱的情绪下,她娇躯犹如蛇般的扭动,忽然向后弯曲,丰润的藕臂一下子勾住洪永发的脖子,没等他嘴唇凑过来,便迎上去,娇艳香唇与老丑乞丐紧紧地吮吸在一起,滑嫩跳动的小舌头和洪永发纠缠,嘴里和鼻子里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喘息,诱得洪永发的下体愈发快速的挺送,让江风绰也愈发的舒服满足,她神色淫媚骚浪,嘴唇凑在洪永发的耳边喘息道:“啊……嗯……好爹爹……快……快射给绰儿……”
洪永发想停下,但见江风绰骚浪的诱人模样,忍了又忍,却还是忍不住在她雪白熟沃不断颤动且充满了诱惑的身体上,不断地抽送着。凌挽香似乎感觉到两人临近高潮,便火上浇油般,舌尖往洪永发的菊穴钻去,同时并起三根手指插入自己女儿那淫水潺流的骚穴。
“喔……”洪永发一声嘶吼后,全身剧颤,双手紧紧把住江风绰的雪臀,阴茎连忙拔出,又火急火燎的捅入美人的骚穴,下体拼了命的往前挺耸,一直到涨缩不停的肉袋贴到肥厚阴唇上,才停下来大声淫叫:“啊……射了……射死你这个骚货……给你们母女都射一发……怀上我老叫花的种……啊……”
江风绰敏感的下体很快感觉到了洪永发火烫的精液射出来,一边还是扭动着甚至把下身尽力贴紧老乞丐的身体,好让他的阴茎更深的插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边把娇艳欲滴的香唇凑在他耳朵边,伸出小小的舌尖舔着老叫花的耳垂,一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呻吟着,刺激着洪永发最后一根神经。
洪永发身子后撤,柔软的淫虫从骚穴中拔出,江风绰依然颤栗蠕动的穴口缓缓地流出浓白的精液,沿着阴阜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
转瞬三更时分,精力犹存的母女依然缠着内力深厚的老丑乞丐激烈肉搏,她们卖力伺候,一双灵活湿滑的香舌更是舔遍老丑乞丐所有的敏感部位,就连洪永发的一双臭脚,都被母女俩清理了一番,甚至连脚趾缝都没放过。
这时,凌挽香扭着腰肢,骑乘在洪永发的胯间,丰腴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左右旋摇,暗红成熟的美穴不断研磨套弄坚硬火热的阴茎,阴唇张张合合间,不断分泌出淫水;而江风绰几乎坐在洪永发那肥腻丑陋的脸上,她一边双手握住自己那浑圆乳房搓揉,一边旋摇着雪臀,用那阅人无数的骚穴饥渴骚浪地摩擦着洪永发的唇舌。
母女俩面色绯红,春情荡漾,嘴里和鼻子里不断发出呻吟与娇喘,水汪汪美眸对视着,似乎鼓励对方全力投入这场淫乱的欢爱中,不知母女俩谁先主动,她们竟然紧紧搂在一起,唇舌交缠,犹如干柴烈火般激吻起来。
洪永发毕竟天赋异禀、内功深厚,射过两回后,愈发持久,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姿势都试过一次,直把母女俩弄得欲仙欲死、哭叫求饶,就连任何羞耻的话都喊出,甚至不顾母女的辈分,一起喊他“亲爹”,最后母女俩像叠罗汉般,身体贴在一起,凌挽香撅起雪白肥臀,跪在床上,江风绰趴在她身体,也向后撅起翘臀,四个饥渴淫靡的肉洞上下排列在一起,任由老丑乞丐挺着粗长坚硬的阴茎轮流抽插。
“啊啊……哦……嗯嗯……挽香不行了……爷……亲爹……去干……干绰儿……”
“啊……嗯哼……插得好深……大鸡巴又干进女儿的后庭了……哦……慢……慢点……奴的屁眼儿要被干坏了……啊……娘……凌挽香,你这个骚货……竟然让亲爹祸害女儿……啊……要死了……女儿要被爹的大肉龙插死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响起鸟鸣声,天色微亮,这场母女共侍一夫的淫乱大战才告结束。
母女俩秀发湿透的臻首贴在洪永发体毛浓密的胸脯上,白嫩玉指在他乌黑乳头边划着圈,两条丰腴雪白的美腿各自夹住一条黑毛粗腿,那肏得合不拢的湿漉骚穴还在来回摩擦。
“爷……你好狠啊……插点没把我们娘俩肏死……”凌挽香轻轻咬住洪永发的耳朵,媚声说道。
“爹坏……就知道欺负绰儿……刚才……刚才还扇人家耳光……逼女儿喝尿……老变态,奴家恨死你了……”武林第一美人说着,美目竟然红了起来,仿佛要掉出眼泪,她白皙脸蛋隐隐有两道红痕,嘴角还有微黄的尿渍,看上去凄楚可怜。
说完,她挣开洪永发环抱,起身下床向外走去。
洪永发想要追她,却被凌挽香按住,吻住他的耳朵,笑道:“别管那小浪蹄子,咯咯咯……其实她喜欢爷如此对她!”
“老子还以为她生气了呢?”洪永发搂住凌挽香丰腴玉润的娇躯,大手握住左边乳房,用力搓揉道。
“唉!”凌挽香叹息道:“绰儿之前被人调教过,已经淫根深种,否则我们母女怎会不顾廉耻来一起侍候你?”
“被谁调教过?”
“极乐佛!”
洪永发面色一变,但转瞬又掩饰过去,肥丑的身体的一翻,又压到凌挽香的丰腴玉体上。
......
中州地界!
我一身黑衣穿过树丛,听到后面的追杀声渐远,便找了偏僻的地方运功调息,身后的追兵虽然高手不多,但有一对情侣却甚是难缠,即使我突破羽化中期,应付起来也颇为费力。
“真是捅了马蜂窝啊!”我暗骂道:“熊刚,你真是害人不浅!”
过了片刻,调息结束,我索性躺倒草地上,回忆起这大半年来,云波诡谲的经历。
为了探查娘亲的过往,我按照老怪留下的信息,来到中州唐府。曾经的豪门世家仿佛成了一座鬼宅,里面阴森森的,寒气逼人,寻常人哪怕呆上片刻都会觉得瘆得慌,要不是我想探查隐秘,恐怕会立即转身离开。
里面脏乱异常,已经许久没人打理了,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基本所有值钱的物件和家具都被搬空,所以探寻起来异常简单,搜遍前排六栋院子没有任何发现,便走进最里面的院子。院子正中赫然有一座奇怪的祭台,已经残塌了大半,前面有一座巨大的池子,四周和底下的颜色黑紫。
我忍不住好奇,拔出剑挑了一块黑紫之物,仔细观察后,竟然发现是血浆凝固而成,显然这巨池里曾注过血,也不知是牲畜的血还是人血,不过从黑紫之物所覆的高度,不难看出血曾经被注满过。
又探查了几个房间,没有任何发现,便推开残破大门,来到里院正厅,如果这里还没有异常,我只能打道回府了。
这次我搜查得更加仔细,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里面除了几张残破的家具和墙壁上的兵刃痕迹,只剩大厅中间一座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铜人像。
看着铜人像前散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祭桌,我想到这处大厅乃是唐府的祭祖之处,那铜人像可能是创建唐府的祖辈先人?
除了这些,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有些扫兴,暗骂老怪耍人,但还是很不甘心的抚摸着铜像,当灰尘和蜘蛛网从我手掌上滑落,忽然“轰”的一声响动,铜像竟往旁边移去,露出一个洞穴。
我吃了一惊,并没有贸然闯入,等了好一会儿,观察到里面没动静,才点上火折子,施展轻功跳入洞穴。
洞穴空间不大,四周铺设着大理石,显是唐府存放贵重之物的暗室,但此刻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搜寻大半天,没有任何发现,我有点灰心丧气,便拿着火折向墙壁照去,突然发现大理石墙壁上刻了很多字。我连忙从第一行看去,字体歪歪扭扭的,仿佛出自幼童之手,不过一笔一划却甚是清晰。
.....
我叫明月,是个小丫鬟。嘻嘻,小姐对我真好,除了教我认字,还带我来到这处好玩的地方。小姐叫唐月,我叫明月,估计是名字里都带‘月’字的原因,她才与我亲近?里面好多宝贝啊!可是我不喜欢宝贝,我只喜欢吃的,这些宝贝还不如鸡腿来的诱人呢?
“吃的,这明月怎么感觉像清风一样好吃?”想到清风,我一阵恍然,竟有些担心她起来。
......
我好饿,每天都吃不饱,还怎么干活?夫人为此责怪我,说我是个饭桶。好可恶啊!老太婆,我恨不得吃了你。
我看得凛然,因为这幼稚的字体竟带着杀气,仅仅吃不饱饭,就想着吃人,这太可怕了。
......
今天遇到一个大哥哥,我非常喜欢他的味道,跟着他好舒服啊!唉,他似乎有点怕我,不过对我真好,还打猎物给我吃,今天终于能吃个半饱了。
“大哥哥,喜欢他的味道。”我猛然一惊,曾经清风也对我这样说过,“清风明月”,如此顺口,难道二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
今天又与大哥哥见面了,很奇怪啊,他为什么只让我吃半饱?”
......
一个多月没见到大哥哥了,他忘了我吗?除了小姐,我没人疼没人爱,好可怜啊,今天夫人不仅责罚我,还打我。可恶的老太婆,我迟早吃了你。不,除了小姐,唐府所有的人,我都要吃了。又是带着杀气的字迹。
“这明月太可怕了!”我心想:“如果你和清风一样,那食量肯定惊人,唐夫人责罚你,估计是因为你偷吃的?”
......
这段写完,应该隔了很长时间,因为后面的字体工整了一些,刻痕也变深了,明月应该长了几岁?
往后一看,果然如我所料。
三年了,小姐成了少女,而我还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丫头。唉!难道我真是别人说的侏儒?幸好大哥哥经常来见我,否则我肯定会饿死。好希望长大啊!长大后一定要嫁给大哥哥。
我心道:“这明月感觉挺单纯的,竟然还有少女的憧憬,不过她有时候说话太吓人了,动不动的就要吃人。”
......
我……我竟真的吃人了,不,那不是吃人。是吸血,我竟然把小姐的血吸干了。小姐,你不要怪明月,是你不好,谁让你要我吸你伤口的。血的滋味真是美妙啊,比任何美食都好吃一万倍。我竟然长高了点,小姐,对不起啊。我真的忍不住,你大人有大量,到了地府不要找我报仇。哈哈哈,你怎么可能报仇呢,你不是一向喜欢我吗?小姐,为了不让你在阴间寂寞,我会慢慢找人陪你的。
看到此段,我心凉了半截,不由暗道:“唐府从哪寻来这么个怪物?”
......
哈哈哈……吸了好多人的血……哼,敢欺负我……天下没有人敢欺负我……因为我叫“宫玉”……天下独一无二的宫玉……哈哈哈……百年了……我宫玉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