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永发嘿嘿淫笑一声,伸出两只色手,摸到仙子那对硕大的双乳上,在周围划着圆圈,有时手掌会滑过乳头,有时大力的搓揉,那滑腻雪白的乳肉才指缝中渗出,有时手指围绕着乳晕画着小圈,挑逗坚挺勃起的粉色乳头。
每次于丑陋老乞丐划过乳房时,仙子便是一哼,如果挑逗乳头时声音尤为甜腻。
“啊……嗯哼……爷……你就知道欺负雪儿……噢……奴家的大奶……被你玩得好胀……哦……爷爷坏……啊啊……”
洪永发听着凌雪一声声的骚媚入骨的娇吟,那软绵绵的肉虫竟又渐渐的硬了!
他吞了口口水,骂了一声“小骚货”,双手转移到了仙子的下半身,在她丰满雪白大腿内侧,茂密芳草中的肉唇旁上下滑动,又上移到仙子腰腹胯骨之处抚摸,灵活的手指忽然间摸到阴蒂上,感觉触碰到一只圆形硬物,连忙拨开一看,瞬间整个人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一只刻着佛门“卐”印的白金淫环穿过美人儿粉嫩红豆,在月色下射出神圣又淫靡的光芒。
洪永发见到此幕,瞬间便明白,眼前绝色仙子已经被人调教过,而且还被种下了性奴标记,顿时脑海中涌出淫虐感觉,又有一种被欺骗的暴怒心情,不禁脸上横肉颤抖、目露凶茫,只见一把揪住仙子的青丝,狠狠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啪”一声,清脆又响亮,直打得仙子白皙俏脸上泛出一道红痕,随即老乞丐又恶狠狠地连扇数记耳光,打得凌雪哭泣呻吟,却始终没有反抗,杏目中那种委屈又兴奋的光芒,让洪永发看得血脉偾张。
“妈的,老子真是瞎了眼,你明明就是个穿环的贱货,还装成矜持的仙子?真是气煞老夫也。”
丑陋老乞丐骂完,淫辱地对着仙子俏脸吐出一口脏臭的口水,等到凌雪屈辱的眼泪流出,洪永发又狠狠来了一记耳光,一只手使劲拉扯穿在娇嫩阴蒂的淫环,甚至又轻贱地朝她流出浓精的骚穴狂吐口水,同时骂道:“又骚又臭的贱穴,不知被多少嫖客玩过……妈的……老子插了你,感到恶心……呸呸呸……”
凌雪被虐打淫辱得哭泣呻吟,尤其娇嫩阴蒂快被拉扯断了,下身传来一股剧痛,曾经被调教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让她在受虐中涌出一股刺激的快感,但她又不想重临那淫堕的深渊,不禁哭泣哀求道:“叔父……爷……饶了奴家吧……呜呜呜……奴错了……不要……下面快被弄坏了……啊……”
一声痛苦的尖叫,洪永发才从暴虐情绪下惊醒过来,抬眼一看,发现仙子那勃起的阴蒂竟被自己拉扯出一寸来长,那充血翘立的模样,似乎随时就要崩坏,而仙子痛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两条雪白美腿躁动不安地绞合踢打,萋萋芳草下的肉唇颤栗蠕动,殷红穴口中白浊浓精混着淫水喷涌而出。
“臭婊子、破鞋、烂货,真他妈的贱!”洪永发又朝凌雪那痛哭流涕的俏脸吐了一口口水,再一记耳光后,猛然站起,抬起毛茸茸的大脚踩在她臻首上,用力蹂踏,将美人贴在光滑石头的俏脸,蹂踩得变形,他颤抖着横肉,淫辱道:“被老子虐打,竟然还能高潮,看来你这骚货被调教得不轻?”
“快说,是谁给你穿环的?”
洪永发一边蹂踏凌雪的脸,一边另一只叫蹂踩她满是阴毛的下体,脚掌在仙子的骚穴上滑动。
此刻,凌雪屈辱无比,但被调教后,深种在骨子里的变态淫欲,让她受到淫辱虐待时,全身竟泛出异样的刺激,尊贵的身份,绝美的容颜,却遭到堪比性奴的虐待,这种极致反差的刺激感,让她心弦颤动。
不过,她不能一直被动下去,如果屈服在这丑陋老乞丐之下,那要求他做的事,可要打折扣了,于是一把推开洪永发的臭脚,整个丰腴雪白的魔鬼娇躯从圆石上跃起,一掌击向老乞丐那肥胖油腻的身体。
美人儿临空飞起,恍如凌波仙子,在月色下玉臂粉腿招展,荡起乳波臀浪,长发飘扬间,晶莹的水珠在发丝上飞洒而出。洪永发看得怔神,却丝毫不敢怠慢,望着雪白手掌映入眼帘,他大喝一声,双掌迎击而上。
“呯”的一声巨响,水浪漫天,洪永发连连倒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到水潭中,而凌雪身姿曼妙,凌空一个转身,又飘飞到圆石上。
她站立其上,高挺的身姿、胸臀间夸张的曲线,惊艳异常;前凸后翘、丰腴雪白的肉体给人一种性的刺激。
“你……你还真的动手啊……”洪永发手忙脚乱地从水潭中站起,他没想到凌雪的功力如此深厚,猝不及防之下连自己都吃了大亏,“呸呸呸……”连吐几口水,气急败坏地吼道。
凌雪狠狠剐了他一眼,看得洪永发冷意直冒,随即仙子又坐到圆石上,雪白长腿在水中荡起波涛,又变回那风情妩媚的样儿,望着洪永发道:“这只淫环,奴家不想多做解释,毕竟很多人都有不堪的过往。”
“嘿嘿……仙子既然不让问,那老叫花就不问了!”洪永发淫笑一声,又凑了过来,他大着胆子将凌雪侧翻过身,双手在她一边的臀肉上抚摸柔捏着,然后翻过另一边,抚摸另一侧的雪白肥臀,贱声说道:“是老叔错了,不该如此对待我的乖宝贝。”
“叔父……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啊……还虐打雪儿……拉扯人家的淫环……甚至还用脚踩人家的脸……爷……你太狠心了……”
美人儿荡人心魄的声音引得洪永发又欲火中烧,双手不禁加大力道侵犯仙子的丰腴玉体。
凌雪鼻中的哼声已是连绵不绝,沾满晶莹水珠的圆润大腿向后高举着,左右摇晃;其下弯曲的笔直细嫩的小腿不时的上下交叠,荡出一波波水花,洪永发的色手突然从凌雪圆润大腿蜿蜒而上,手指在她双腿间的娇嫩肉唇上一压。顿时如受雷击电触般的颤抖,腰臀亦弹跳了一下,双唇微张,从鼻中传出的娇哼转为由口而出的呻吟,音调短促而高昂。
“喔……叔父……爷……好爷爷……你太会玩女人了……哦哦……啊……雪儿快被你玩死了……”
洪永发得意微笑,脸上横肉直颤,又转移至仙子上身,望着柔嫩白皙的肌肤,在月色的反光下有些晃眼,那硕大巨乳圆耸如雪丘,其上嫣红的两点饱满而挺胀着。
凌雪的一对乳房有如两颗特制的圆形大馒头,白嫩嫩,圆呼呼,软绵而弹手,洪永发的双手再次光临,时而划着圈,时而抓捏搓揉,又时而手掌一紧,贴紧抓住而不动,让雪白乳肉从指缝中渗出,然后整个放开,惹得凌雪娇喘吁吁,只觉得眼前丑陋的老乞丐太会玩女人了,自己被他挑逗春心荡漾,下体空虚瘙痒,如果不是要吊他胃口,让他卖力办事,估计早已忍不住献身。
洪永发的手指有时在凌雪的乳晕与乳头上划着圆,有时又在乳头的旁边避过,却上下以手指刮蹭着浑圆巨乳,有时则是直接的在乳头上挤压,揉搓,拨弄,玩得兴奋时,还淫叫道:“小骚货……你这对大奶摸起来真舒服……又白又嫩、又软又弹的……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啊……嗯嗯……哦哦……爷……好人……你玩死奴家了……雪儿的大奶被你揉得好胀……啊啊……”
在洪永发技巧娴熟的挑逗下,凌雪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已没有闭上的机会,她时高时低,时大时小的连绵浪吟,说出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好像仙子堕落红尘,被凡夫俗子玩弄得春心荡漾。
洪永发的双手抚摸着凌雪滑腻的肌肤缓缓往下移动,在她平坦结实的腹部揉弄了一阵,才缓缓移至她的夸张的腰线之处,色手反复抚摸湿漉漉的芳草,手指临到穴口却过门而不入,凌雪的腰肢在这一瞬竟微微的抬起,肥臀亦离开圆石,弯曲的小腿亦向上伸直,向着老丑乞丐那带着魔力的手指追逐,雪白硕臀在空中激烈地扭动。
“爷……进来……唔……快进来……”
洪永发见仙子欲求不满的骚浪神情和淫荡动作,不禁露出得意的淫笑,随即色手来到了仙子羞耻的蓬门,在湿润的肉唇上来回拨弄,好像弹琴般,拨弄完肉唇后,又挑逗穿着淫环的阴蒂,手指在玉沟中挑勾,惹得凌雪抖颤连连,淫水汹涌漫出,浸湿了两侧的芳草。洪永发那秃毛脑袋一埋,含住仙子翘立的乳头噬咬舔吸起来,而他的中指却一曲,手掌仍在肉缝与阴蒂上轻抚,指头却已缓缓扣入阴道之内。
“喔——!”凌雪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欢吟,双眉向上扬起,星眸半阖;在丑陋老乞丐缓缓的抠挖弄插送中,腰臀急速升起,离开石头,在空中摆动起舞,荡出炫目迷人的乳波臀浪。
洪永发玩弄着仙子的肉体、鼻际嗅着幽兰的体香,霍然间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于是他宛如淫蜂浪蝶般拼命侵犯仙子迷人的肉体,不仅狂吸她的乳头,还突然加速插弄,手指抠挖间,带出淫靡的精水混合物,黏在漆黑芳草上,凌雪再次尖叫娇吟喘息,倏然素手握住的老乞丐的手腕,浪声呻吟道:“喔……好……好激烈……爷……慢点……慢点嘛……奴家快喘不过气来了……”
话音未落,洪永发伸长舌头从仙子雄伟的酥胸蜿蜒而上,在细细的品尝过她柔嫩细致的脖颈之后,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悸动,吻向了凌雪;而凌雪被他一阵激烈地抽插,以及上一轮在乳头上吸吮舔咬啃弄之下,酥酸麻痒的感觉传来,只觉全身软绵,情欲勃发,在洪永发在她娇嫩的红唇上一点即分之后,对于第二次的靠近,欣然闭眼迎上。
洪永发那沾满口水的黑褐舌头探入,凌雪的贝齿未有丝毫阻拦,反而是一顶而开,仙子“嘤”的一声娇吟,万物皆忘。任由丑陋老乞丐的肥嘴吻她娇艳红唇,恶心舌头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的正反两面,探寻了她檀口内每一寸领地,二人的津液互相交换,两条舌头彼此纠缠追逐,互相到对方口中拜访,凌雪甚至不顾忌老乞丐口臭难闻,情不自禁的开始回报他,热情的舔着他的牙齿,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
凌雪只觉得心中涌出一股放纵般感觉,而她好喜欢这种感觉,仿佛天雷勾动地火般激情无限。
洪永发果然是个中好手,而非愣头小伙子,他一边吐出舌头,让仙子含吮舔吸,又握住仙子那高挺浑圆的巨乳搓揉挑逗。
“嗯……哦……啊啊……”凌雪急促呻吟,小香舌缠着洪永发的粗舌打着圈,唾液黏在一起,那种激烈的情景令人咋舌。她一双芊芊素手攀上了洪永发的后颈,而为了方便拥吻,她骑到老乞丐的大腿上,雪白浑圆的巨乳压在他肥腻多毛的胸膛上,两对乳头相互挤压,磨蹭在一起,而坚挺的肉棒穿入她深邃的臀沟,在多毛的谷底穿梭摩擦,刺激得雪白娇躯泛出玫瑰般的潮红。
洪永发也爽得哼唧直叫,忍不住脱开仙子的索吻,当肥厚嘴巴离开美人儿的娇艳红唇时,凌雪“嗯”一声娇吟,透出一股放纵般的风情魅惑,小丁香舌儿探出口外,还向前追逐了片刻,似乎不舍丑陋老乞丐带来激情的肥舌离开。洪永发小眼珠一瞪,淫邪龌龊地盯着凌雪的美眸,同时嘴巴蠕动起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而美人儿似乎是他肚子里蛔虫般,清楚他一切淫邪龌龊的心思,不禁娇媚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将香舌长长吐出。洪永发那丑陋嘴巴里开始吐落口水,连接着肥厚嘴唇徐徐落在凌雪的丁香小舌上,瞬间就铺满粉红的舌床,看上去淫靡又恶心,不过却给人一种异样的刺激。堂堂绝美清圣的仙子竟然吃一个丑陋老乞丐的口水,这种极致反差又龌龊变态的刺激,不禁令人血脉偾张。
凌雪美眸泛出水腻光芒,骚浪地望着洪永发,忽然朝他妩媚一笑,丁香小舌儿轻轻一卷,将他恶心的口水含入口中,又“嘤”的一声娇吟,香舌顺着挂在丑陋老乞丐嘴巴的唾液丝线席卷而上,重新吻住他的嘴巴,竟丝毫不顾及对面年龄足以做她爷爷的男人的老丑痴肥,灵活的丁香小舌儿在里面翻江倒海,又抓住他的手掌放到自己两颗丰满浑圆的巨乳上,娇哼着玉体前后滑动,用深邃狭窄又热力四射的臀沟快速地摩擦肉棒,萋萋芳草中的空虚骚穴又流出情欲的淫汁,滴落在两人的身体上。
“喔……受不了你这骚货……爷现在就要干你……”
肉棒被深邃臀沟挤压磨蹭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而毛茸茸湿漉漉的耻丘贴在小腹上旋磨,更是瘙痒难耐,登时令洪永发欲火萌动,他一面热吻仙子的香唇,一面狠命搓揉雪白大奶,肥丑老脸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就占有她,撕碎她。
“爷……奴的好爷爷……现在可不行……只能让你收取利息……等到盔甲全部交付……或是与浩宇成婚后……雪儿整个人都是爷爷的……到时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像刚才那样……把雪儿当成淫贱的婊子一样玩弄都可以……爷爷,你说怎么样?……到时雪儿给你肏穴……给你插屁眼儿……哪怕你让人家舔你肛门……奴家也会欣然接受……爷爷……你说雪儿骚不骚……”
荡人心魄的淫词浪语一脱口,就让洪永发疯狂起来,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满脸狰狞,左手死死地握住仙子的巨乳,手指头深深陷入雪白乳肉中,那凶狠的动作,恨不得捏爆这对大奶子,而他右手狠狠扇打仙子的丰腴肉臀,还探入股沟抠挖她的菊门,过了好一会,才气急败坏地骂道:“臭婊子,你这也不愿,那也不愿,那爷怎么办?”
“唉哟……爷爷,你弄痛雪儿了!”凌雪用力捶了他一下,咬着红唇,娇嗔道:“你凶什么凶?人家给你吹箫还不行吗?”说罢,她娇躯缓缓地滑下,盈盈跪在洪永发面前,正对着那根长达八寸、粗若儿臂的乌黑巨棒。
此刻任谁在此,都会被眼前的情形震惊,芳名传江湖的玉香阁高冷仙子竟然跪在一个秃头肥脑、淫邪丑陋的老乞丐面前,只见缓缓的伸出素手,握住了老乞丐那根乌黑丑陋的巨棒,上下套弄了几下,涂着红蔻的拇指在马眼上滑了一圈,动作熟练顺畅。接着,她竟然低下了头,张口含入了老乞丐那不断渗出腥臭淫液的紫胀龟头!
凌雪开始吞吐肉棒,嫩白左手握住肉棒根部,而右手探入他的胯下,温柔地揉弄那两颗硕大的淫丸,她不时抬起头,媚眼扫过老乞丐的脸,与其对视数息,又继续吞吐吸舔着肉棒。
没人能想到高冷仙子吹箫技巧竟如此娴熟,而且比青楼妓女更勾魂,只见她吞吐几下后,深深含住肉棒,接着丁香小舌儿从口中吐出,飞速在那棒根三角地带舔砥,这淫荡动作即使阅人无数的妓女也做不出来,却出现在名满江湖的仙子身上,不禁让人瞠目结舌。
“哦……啊啊……好一张小嘴,舔得老叫花魂都快飘起来了……哦哦……舔鸡巴的骚货……真厉害……啊唔……”
洪永发爽得哼唧直叫,忍不住徐徐站起,两条毛绒绒的大腿兴奋得直颤,而凌雪一面骚浪地瞟视他,一面又侧过脑袋,香舌贴住棒身,像吹笛般横着来回舔弄。
“啊……嗯哼……”凌雪一边卖力的吹箫,琼鼻发出荡人心魄的轻哼声,一边两颗浑圆雪白的巨乳贴着老乞丐粗腿,坚硬的小奶头在肌肤上滑动,同时右手依然逗留在硕大淫丸上揉弄,而她的左手不知何时探入老乞丐的臀沟,鲜红芊细玉指在那褶皱纵横的肮脏肛门抚摸挑拨,在多管齐下的刺激下,洪永发忍不住快感沸腾,如得了羊癫疯般,全身剧烈颤抖。
洪永发爽得肥肉乱颤、脸上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般的忍受着,忽然嘶吼一声,淫骂道:“臭婊子……老子受不了啦……喔……我要干死你……”说罢,他冲动无比抱住仙子的臻首,挺着粗黑狰狞的大肉棒就往她小嘴内插去。
“呜呜……啊噢……”
凌雪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没有挣扎,双手背到身后,仿佛认命般,尽力张开红唇,香舌长长伸出口外,贴着肉棒下缘,任由粗长的肉棒冲击自己的喉咙。
仙子痛苦的呻吟以及性奴般的姿势,更是触发男人疯狂的诱因,只见洪永发仿佛一头发狂的野猪,一边挺着大肉棒狠狠顶肏,直到美人儿高挺琼鼻贴到长满杂毛阴毛的小腹才停下,然后拔出,再继续凶狠插入,一边又粗鄙地淫骂。
“啊……臭婊子……真他妈的骚……老子现在你知道你就是一个被调教过的贱货……噢……啊啊……破鞋、烂货……干死你……”
在粗长的大肉棒冲击下,凌雪神情越来越痛苦,白皙俏脸胀成青紫色,都已经痛苦变形,泪水和口涎齐流,顺着脸庞和嘴角滴在高耸胸脯上,虽则如此,但她仍努力伺候,当肉棒含到底时,香舌伸出口外舔砥那处隐秘的三角地带,湿滑柔软的喉肉缠住龟头挤压蠕动。在她不懈努力之下,洪永发身体颤动得越来越厉害,肉棒在她口腔中剧烈抖动,几乎膨胀了一圈。
“啊啊啊……要来了……受不了你这骚婊子……哦哦……爷……爷要射了……”
凌雪听闻之后,连忙吐出肉棒,当紫胀龟头脱出口,不仅带出一道长长的黏丝,连接在龟头与红唇上,更是弹跳不停,击打着她的口鼻。“啊——!”当肉棒一拔出,凌雪立刻发出一声窒息般闷哼,随即大声娇喘,疯狂吸着空气。她只喘息片刻,美眸又妩媚地盯着洪永发的眼睛,那烟视媚行的骚浪样儿让洪永发呼吸急促、肉棒跳动得更厉害。仙子淫媚一笑,随即埋下臻首,单手握住那沾满香津的肉棒快速撸动。在洪永发“喔”一声嘶鸣后,只见仙子的臻首越埋越低,然后抬起俏脸,香舌挑拨那长满浓黑杂毛的肉袋,又轮流含咬舔吸两颗卵球一阵后,徐徐往下滑动,灵活的小香舌扫舔着会阴,竟然钻进那三角地带,一只白嫩小手掰开老乞丐的黑肥屁股,灵动的舌尖竟然……竟然在那乌黑肮脏的肛门上轻轻舔了一口。
谁能想到让无数少年俊杰魂销骨酥、敬仰爱慕的正道仙子竟然跪在一名老丑不堪的乞丐胯下,仰着绝美清圣的俏脸正淫荡地舔他肮脏恶心的屁眼?估计连当事人都没想到凌雪会舔他的肛门,不禁怪叫嘶嚎,全身抖如筛糠,更是刺激精关大开,咆哮般地喊道:“喔……啊啊……受不了你这骚婊子……射了……哦……老子射了……啊……”
凌雪听闻老乞丐兴奋又失落的嘶嚎怪叫,香舌又安慰般地在肛门四周的褶皱上扫了一圈,才将臻首钻出,转瞬间,又开始攻击他的怒胀龟头,舌尖不时扫舔马眼和棱沟,一只手揉捏涨缩不停的精囊,另一只手探入臀沟,抚弄他兴奋蠕动的肛门,仅仅数息时间,老乞丐的肉棒猛然一跳,一股浓白粘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射到她香舌上,接着一股接一股,一连射了十几波,凌雪吞咽不及,浓白精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到高耸丰满的胸脯上。
......
此时,已到午夜,水潭中依然雾气蒸腾,月色下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其中一具肉体黑肥丑陋,而另一具肉体却雪白妖娆、对比之间,让人感觉是两个世界的人,但却如情侣般的如胶似漆。
两人黏在一起,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妖娆女子埋在肥丑男人的怀里,一颗雪白浑圆的巨乳压在他毛绒绒的肥胸上,一只白嫩小手胸口活动,芊细玉指在他黑呼呼的奶头上打着圈,另一只素手则抚摸他的秃毛脑袋,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夹住他的下身。过了好一会,女子才媚声道:“叔父……我的爷……你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极了……谁会想到名满天下的飞雪仙子会如此骚浪……哈哈蛤……”老丑男人握住美人儿的大奶,大声淫笑道。
“既然满意……爷更需努力了……奴家这身浪肉还等着您开发玩弄呢!”女子咯咯浪笑道。
“你不提醒……老子也知道……等着吧……干死你这骚浪的贱货……”老丑男人探到美人儿的胯下,抚摸着那柔顺光滑的芳草,淫声道:“嘿嘿,到时把你骚毛也剃了,制成一支毛笔,给老叫花练书法。”
“爷坏!”美人儿嘟着小嘴,不依地握起小拳头,捶打了他一下,随即秋波流转、风情妩媚,腻声道:“那就等爷的好消息,只要事情能办成,奴家就遂了你的愿。”
话毕,她徐徐站起,披上掉落水中的白色丝袍,将丰腴雪白的魔鬼娇躯拢住,淫媚俏脸又恢复成清圣模样,随即莲步款款地往庭阁中走去,即使只看她背影那浮凸夸张的轮廓,就能让人欲火丛生。
.......
翌日,中州铁甲门!
一名身材狭长的黑衣男子穿过重重庭阁,来到一处阴沉沉的院子,他左手提着一把古朴长剑,右手执着一卷画轴,步姿沉稳,脚步好像经过丈量般,每次都跨出同样的距离,他气势深沉,一举一动都暗合天道,让人一见,便明白他是一位绝顶高手。
对于他来说,如果在江湖上,别人夸赞他武功厉害,自然点头同意,毕竟身为中州铁甲门的三家当,他修为早已达到一流,江湖能与之争锋之人绝不会超过十位,但在此庭院内,他绝不敢托大自认为武功超绝,因为庭院禁地内有一位通神的大人物。
他走到庭院过道中,气势渐渐降下,连腰都有点躬起,步伐更加精细,一连穿过好几道宽门,来到最里间,额下三缕长须开始飘拂时,才对着一处石门躬身道:“门主,许修拜见!”
“嗯!”一道平淡的声音从石门中传出,却透出无尽沧桑,“事情办得怎么样?”
许修连大气都不敢喘,毕竟石门中的那位乃是通神一般的人物,更有着豪侠的称谓。早在十八年前,中州铁甲门门主,九天神龙吴恒就已名动天下,被称为正道巨擘,而今更是与三教掌门齐名,实力也不相伯仲,对于这样一位大人物,许修有的只是敬畏。
“凌仙子的画像带来了,还请门主过目?”
“嗯!”门中之人应了一声,随即画卷从许修手中飞出,而石门突然开了一个小洞,画卷钻进小洞里,那声音又问道:“许修,你认为凌雪其人如何,与我儿是否般配?”
“禀告门主,在下虽只见过凌仙子一面,但此女果如江湖传言般倾国倾城、仙姿绝美,与少庄主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话毕,门中之人忽然惊了一声,让许修大为奇怪,毕竟天下能让门中之人惊叹的事情已经不多了,为何见到画像,他会惊叫出声?
“你退下吧!把浩宇叫过来。”
“是,门主!”
许修躬身行完礼,徐徐退出。
......
石门中,一位两鬓斑白,戴着阎罗面具的雄壮男子缓缓转身,握住毛笔的手,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穆”字,笔锋强劲、龙飞凤舞,接着将笔扔下,叹息道:“你没死就好,但何必来此呢?哈哈哈……我明白了,想要老夫的性命……给你又有何妨呢?”
他笑声苍凉,突然一掌拍在木桌上,又大声道:“但不是此时……”说罢,深沉的目光移到另一张宣纸上,赫然写着“据关中,修兵甲,广积粮,兵锋出,天下平。”
他眼中露出缅怀之色,念道:“寒勾别离,碧血洒沙场。铁甲铮铮,壮志守山河。英雄枭雄,汝是为何人?”
念罢,他洒然一笑,摇头道:“神知,我是何人,自有后人来评断,可惜你却是不知了!”
......
第二日,清晨。
在通往中州铁甲门的一处豪华客栈内,一名小二正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外,却没有走进房门,也没有敲门提醒房中客人,因为客房中正响起女人的呻吟声,那声音听上去又骚又浪,有种销魂浊骨的感觉,让人听得血脉偾张。
“喔……爷……一大清早,你棒儿就又硬邦邦的,插死奴家了……啊哈……好激烈……奴的亲爷……你干死春娘了……喔……啊啊……”
“春娘……爷干得你舒服吗……啊……你身子又骚又熟……爷就喜欢你这丰满成熟的身子……”
“爷……英勇无匹……大棒儿又粗又硬……插得淫妇儿爽死了……爷,你舒服吗……虽然淫妇儿虚长爷二十多岁……但床第经验可不是一般雏儿能比的……爷……要了奴家的后庭吧……”
透过窗纸,影影绰绰间能看到一个丰满成熟的女子骑坐在男人身体上,雪白硕臀正上下起伏,两颗丰满的大奶子荡起炫目迷人的乳浪,让店小二看得眼睛圆瞪,嘴巴张开,暗道:“这妇人好丰满啊,两颗大奶子像大馒头,又圆又挺,屁股如磨盘般硕大,干起来一定舒服极了。”
这时,女子忽然从床上站起,又趴跪下,大腿分开,肥臀高高撅起,竟然双手探后分开肥腻的臀瓣,露出菊门,给床上的男子观瞧,显然她想献出后庭,给男人肏弄。
店小二忽然想起楼下有个客人正在等待床上男子,不禁暗道:“如果再搞这淫妇的后庭,那一时半会可停不下来。”,于是他敲响了门,道:“林公子,有位姓吴的大侠正在楼下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