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承乾三十二年初冬!
大雪纷纷,从天际飘落,朦胧了眼睛,也让千年帝都‘洛阳’裹上一层了银装,苍茫壮阔的同时,又给人一丝寒意,即便灯火笼罩的兵部阁楼也寒意萧瑟。
此时,临近午夜,皇城的钟声敲响十二下后,也没让棉衣裹身的几名重臣移动一下脚步,虽然厚厚的棉衣能抵御体外的寒冷,却挡不住心中的寒意。
突然远方传来“十万加急”的呼声,伴随而来的是急促的马蹄声,声音轻微,几不可闻,但却如一记重捶敲下,震得几人身体一颤,尤其大厅正中位置的当朝宰相“张昭名”,更是紧握茶杯,连沸烫的茶水溅出,洒在手背上,烫出一块块红痕,也丝毫未觉。
不到盏茶功夫,那骑士手举“加急文书”,急步冲入阁楼,张昭名连忙迎上两步,一把夺过文书,扫了一眼后,面色凝重,连皓白胡须也不安的抖动起来。
“圣莲教终于反了!”他叹息一声,又看向其他几名重臣,继续道:“旬月时间,连下江南数座重镇,连江陵多已失守,而今叛军北上淮河、围攻徐州,河间王困守多日,特加急求援。”
“相国,这如何是好?”席间一位官员问道。
“此事唯有陛下才能决断!”张昭名道。
听闻此言,那官员犹豫道:“可陛下已多日未上朝,前些时日李大人有事启奏,陛下非但不见,还把他责罚了一顿。”
“军国大事,岂是儿戏?”张昭名一甩袖子,面色肃然道:“老夫这就去见陛下,哪怕跪死在殿前,也要让陛下主持朝政。”
“老相国,还请慎重啊!”
“是啊!这雪夜冷寒,您老一大把年纪,怕经受不住折腾。”
众人纷纷相劝,但张昭名决意已下,众人无法劝阻,只得任由他前往皇城。
......
同年春,陀佛东出,与神龙鏖战群山之谷,一场大战下来,虽是惊天动地、风云变色,却也两败俱伤,事后佛陀失踪、神龙陨落,江湖失去这两位顶尖人物后,反而更乱了。
几乎在二人交战之时,林胡铁骑连同江湖败类突然杀出,劫掠三教押运的兵甲,双方厮杀成一团时,又一股势力加入,令双方损失惨重,而且林胡那边的悟尘老道突然反水,加入三教一方,更是让林胡势力损失惨重,不仅铁骑死伤大半,就连西域三魔也身消道死,最后得利的反而是那莫名势力,让他们截走了大量兵甲!
显然这莫名势力掌握了双方的行踪,尤其对林胡的动向更是了如指掌,才会在双方胶着之时突然杀出,如果不是悟尘反水,三教必然是损伤最惨重的一方,但风云突变,而今林胡却是大败亏输!
林胡威武王被射瞎了一只眼睛,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后,也熄灭王位之争。事后回想前因后果,断定被心上人“怜欲仙子”耍了,这半途杀入的势力一定是她那方的人,于是气愤难平之下,狠狠咒骂那红发妖女,却不知红颜薄命,已坠入万丈悬崖,即便要报仇,也已找不到对象。
佛龙搏杀,正道遇袭后,三教便蛰伏不出,反而圣莲势盛,不仅妖言蛊惑百姓,还以美色笼络官员,搅得江南半壁江山风雨飘摇。为此宰相‘张昭名’还派出四路安抚使巡查江南,但这些官员不是被暗杀,就是被美色诱惑,反使得情势每况愈下。
初冬时节,饥荒蔓延各道,终于在圣莲教‘大圣贤师”的号令下揭竿而起。
义军除了身披铠甲的精锐,其余人等皆以白袍覆身,俱喊“苍天以死,圣天当立,岁在乾造,天人永生”,每遇官兵讨伐,皆悍不畏死,更是攻占州府、侵袭四地,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短短旬月间便发展到三十万之众,并且攻下江南重镇“江陵”,从此震慑天下。
有心人发现,义军披挂的铠甲竟来自中州铁甲门,于是便想到数月前的那场大战,三教和林胡两败俱伤,而渔翁得利者劫走大批兵甲,却不想被叛军所用?
......
风雪交加之夜,张昭名迈着老朽之躯,来到“金龙殿”前,纳头拜道:“老臣有要事启奏陛下!”
苍老声音一出,惊动禁军,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披黑甲的将军踱步而出,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当朝宰相,粗豪脸上露出一丝不耐之色,他虽则冷淡,可话语却很热情。
“老相国,何事劳您大驾,非得深夜拜见陛下?”
“于将军,还请向陛下通报一声,说老夫有急事禀报!”
“这……不是为难小人吗?”禁军统领‘于阳’犹豫道:“陛下刚与媚妃就寝,小人冒然通报,恐让陛下龙颜大怒,还是……”
“于将军!”张昭名出言打断,怒道:“老夫刚得到急报,圣莲叛军已攻下江陵,如今围困徐州,河间王独守孤城朝不保夕,哪还顾得了许多?”
“想不到情势如此危险,老相国别着急,小人这就通报陛下!”说完,于阳转身往殿内走去。
......
金龙殿内,灯火通明,于阳转过一座阁楼,正要赶往内殿,忽然一个衣裳单薄的女子挡住了他。
女子绾着高高的发髻,一缕青丝从额前倾泄而下,沿着妖媚的脸蛋,飘落到伟岸的胸脯上,让妖艳动人的她,更舔一丝风骚媚意;两颗球状豪乳从绣着花飞蝶舞的白色抹胸中半露而出,是那样的高耸入云、雪白腻人,中间的渠沟无比深邃,似乎能埋葬男人的欲望;裙摆从腰际分开,走动中,一条丰满肉感、雪白修长的美腿齐根露出。
她给人的印象就是不正经,但不正经的感觉却分外的妖媚撩人,嘴角勾起媚浪的笑意,还不时的将酥胸挺起,将两颗玉球露得更多,更将抹胸撑起诱人的弧度,如此一来,那花飞蝶舞的景象更直观,仿佛在招蜂引蝶,引来狂蜂浪蝶采撷她那对傲人的雪乳。
于阳死死的盯着两颗雪球,以及深不见底的渠沟,不由得口干舌燥,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液。
此女名叫“花弄蝶”,是一名女方士,由媚妃推荐入宫,担任宫廷散人,专门为梁帝炼制丹药。梁帝服用她的丹药后,龙威大震,竟一晚连御媚妃七次,宠幸得那位新人又哭又叫,那骚媚入骨的叫床声,在百米远的殿外也清晰可闻,当场就诱得几位兄弟流出鼻血。
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也热血沸腾,对于媚妃的印象,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骚”,不仅骚在神情,还骚入骨子,是那种男人只看一眼,就恨不得和她上床的骚货。
他每次见到媚妃,哪怕不看她风骚的脸庞,只看到她风流的背影,闻到她撩人的体香,都忍不住血脉偾张、欲火中烧,回去后找来七八个婢女,射到身体虚脱后,才能泄完满身的邪火。
觉察到花弄蝶贴近,于阳惊醒过来,再看她笑靥如花的妖媚脸庞,不禁心中一凛,“她怎跟媚妃如此想象?除了少几分风骚媚情,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于阳不禁有点后悔,他与花弄蝶有过床第之欢,是她的几个恩客之一。如果花弄蝶真是媚妃的亲属,那岂不是落下把柄?媚妃只要在梁帝面前挪挪嘴、撒撒娇,说自己淫乱后宫,岂不要人头落地?想到这里,登时冷汗直流。
“于大将军如此急急忙忙的,莫非要去见陛下?”
于阳听到她娇嗲腻人的声音,不由得心中一荡,点头道:“正是!张相国深夜到访,想要拜见陛下。”
“咯咯咯,大将军不敢看奴家?”花弄蝶吃吃娇笑道:“这可不像大将军的为人?”她贴近于阳,两颗半露的雪球紧紧压在于阳手臂上,又踮起脚尖,香唇凑到他耳边,媚声道:“在床上的时候,将军才是性情中人,竟然把奴家当成一匹母马骑乘,想想就觉得羞耻。不过……不过奴家喜欢那时候的将军,不仅威猛霸道,而且下面那宝贝儿也雄壮坚挺,直杀得奴家气喘吁吁,不顾羞耻叫你一声‘大鸡巴亲爹’!”
“大鸡巴亲爹,你还想肏女儿吗?”
于阳感受她玉乳的丰腴弹性,看着她诱人的身段,听着她腻人的淫语,不禁口干舌燥,直感觉一股欲火从丹田燃起,烧得全身血液沸腾,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液,痴痴道:“想,老子恨不得干死你这骚货。”
“这才对嘛!世间之事哪有风流欢爱来得美妙?”花弄蝶声音愈发柔媚:“所以亲爹不必管张昭名那糟老头了,让他在外头跪着。”
“这……这不好吧!老相国乃三朝元老,如果陛下得知,怪罪下来,本将军可担待不起。”
“是吗?”花弄蝶妙目一转,叹息道:“将军玩弄奴家身体时,就没发现异状?”
“是何异状?”于阳诧异道:“本将未曾留意!”
“真的吗?亲爹最喜欢打女儿的屁股,难道没发现女儿屁股纹着一朵莲花?”说完,花弄蝶撩开罗裙,将丰腴雪臀露出来,只见左股上赫然纹着一朵玉色莲花。
“玉莲……你……你是圣莲教的妖女?”于阳大惊失色道:“为何上次我没发现你臀上纹着玉莲?”
“那是因为亲爹被色欲迷花了眼,只顾着骑着女儿这匹胭脂马纵横驰骋,所以才没发现!”
“妖女,你既已泄露身份,本将正好拿下你!”
“泄露身份?”花弄蝶不置可否道:“女儿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姹女门……门主!咯咯咯,索性都告诉亲爹,你说女儿乖不乖?”
“魔道七宗!”于阳惊叫一声,连忙退后一步,拔出长剑指着花弄蝶。
“好爹爹,莫要害怕,奴要杀你,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妖女,你暴露身份,意欲何为?”
“当然想劝服亲爹,加入我们圣莲教?”
“此事休提!”
“好爹爹莫要拒绝得如此干脆嘛!”花弄蝶媚笑一声,突然话锋一转:“奴知晓你与极乐教牵扯颇深,尤其喜欢顾红妆那荡货,但如果奴和媚儿一起服侍好爹爹,是否能让你回心转意呢?”
“媚儿?你说的是媚妃?”于阳想到媚妃那风骚脸蛋和风流身段,不禁冲动的问道。
“你说媚儿长得像不像奴?”
“像,太像了!”于阳激动道,想到能玩到梁帝最宠爱的妃子,登时欲火焚身。
“实话告诉你,媚儿是奴的亲生女儿!”花弄蝶语不惊人死不休:“好爹爹,考虑得如何?只要加入圣莲教,不但可以享用我们母女的身体,而且还有无穷富贵等着你。”
“好,本将答应你!”于阳没有丝毫犹豫,不管媚妃的身份,还是她与花弄蝶的母女关系,都让他生起无尽的欲念,尤其是媚妃那骚媚的风情,更让他欲火熊熊。
“爹果真是一位识时务的好汉子!”花弄蝶娇笑道:“既然如此,奴先付点利息。”
“随我来!”
.......
于阳随着花弄蝶走入深宫内院,转过一座座假山阁楼,来到春风阁前,他清楚此处是梁帝的欢愉场所,不由得心中暗忖:“难道花弄蝶想要让我偷窥媚妃与梁帝欢爱?”
春风阁的门没有关,里面亮着暧昧的粉红光芒,先是花弄蝶探头偷看,过了片刻,于阳也忍不住诱惑,贴着花弄蝶的丰腴娇躯,往里面看去。
只见阁楼内,素纱飘荡,两个太监站在一个硕大浴桶边,正往里面浇灌热水。大厅内雾气蒸腾,朦胧中能看见两具身体缠绵一起。
于阳眯起眼睛,仔细看去,只见一张雪白精致的俏脸就在眼前,无法形容她的美艳,狐媚的眼睛、高挺的瑶鼻与丰厚的唇瓣汇在一起,只能用一个‘骚’字来形容。她身形颇显丰熟,削肩单薄,长颈如鹤,身体的比例却十分的协调,白色纱绫裹着双乳中间,只遮住乳头和乳晕,两团高耸的绵乳,乳廓饱满腴润,极富弹性,只轻轻一动,双峰便弹动不休,荡出连绵不绝的水波,在灯影之下浮露出惊人的乳浪,令人目炫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于阳不禁又是心下一荡,华灯粉影,美人洗浴,他毕竟血气方刚,心中泛起涟漪之后,脸上却露出一丝妒忌之色。因为一条枯黑的胳膊从水中探出后,搂住美人纤细的腰肢,随即又沿着诱人的线条,抚摸到她的丰腴硕胸上,手指挑开纱绫,顿时两颗粉红的樱桃在水面颤动,令人惊艳的是樱桃上还穿着两只龙形金环,等灯光下光芒闪耀,龙首和龙尾相接,龙身还刻着一个“威”字。
“这算是禁脔吗?”于阳浮想联翩,因为他知道梁帝名叫“林威”,此刻金龙乳环外加“威”字刻印的画面,显然老皇帝对美人爱煞至极,当成私人宝贝一样,不让外人染指。
“好爹爹,喜欢媚儿吗?”花弄蝶一边旋扭娇躯,用她丰腴弹性的硕臀触碰于阳已然坚硬的下体,一边柔声问道。
“喜欢!”
话音刚落,靠在梁帝怀里的媚妃似乎也察觉一丝异样,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见得门口一对男女正窥视着自己胸脯,怔了一下,随即脸上一阵火热,淌出诱人的红晕,紧接着又妩媚微笑,她笑起来那股风骚媚态更加浓郁,诱得于阳下体更加坚硬,竟直直刺入花弄蝶那深邃股沟中。
“嗯!”花弄蝶轻轻娇吟,一双巧手探后,解开肉棒的束缚,又撩开罗裙,让这根火烫坚挺完全埋入股沟内,一边双手摩挲,一边两侧臀肌夹弄,爽得于阳差点叫出声。
而在大厅内,两名太监各自取来一只金色铃铛,挂在龙形乳环上,将媚妃的一对丰腴豪乳吊挂得下垂,又在梁帝枯如爪子的色手搓揉下,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媚妃从水中探出一只藕臂,勾住梁帝的脖子,臻首靠在他肩上,湿滑青丝笼住他半边身子,细长的香舌从樱唇中探出,开始与梁帝那发黑的舌头互相嬉戏,如一条小鱼儿般,忽而在梁帝口中游动,忽而舌尖互砥,忽而又抵死缠绵。她不仅舌头灵活,而且舌床上还嵌了一个龙形舌钉,刮蹭在梁帝的舌头上,一定爽极了。
“陛下……爷爷,您的龙根又软了,这怎生是好呀?弄得媚儿不上不下的。”媚妃娇嗲道,从水波的荡动,能感受到她的雪臀正在研磨梁帝的下体。
“受不了你这小妖精,要了三四次,还不满足!”梁帝淫声说,同时双指揉捏着她的粉红樱桃,那粗鲁的动作让铃铛摇动得更加急促,铃声也愈发的嘹亮。
“啊……轻点……皇帝爷爷坏……你难道不知道媚儿是个小骚货吗?”
青春火辣的胴体却成熟骚浪,一颦一笑都风情荡漾,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能抵御住这妖女的诱惑?嗲言细语、亲吻抚弄之下,梁帝心中又涌出一股邪火,但下体无法勃起,却令他无比沮丧。
“唉!朕老了!”
“皇帝爷爷,你才没老呢!要说老,你是老不正经,咯咯咯……还老当益壮,每天都强奸你的乖孙女,还给人家穿环,爷爷坏死了。”
“小妖精,看朕怎么整治你?”媚妃淫媚的话语,勾得梁帝欲火躁动,只听他吩咐道:“来人呀!给朕再取一粒龙阳丹!”
听到此言,媚妃惊得娇呼:“爷爷,不要啊!你每次吃过龙阳丹后,都把媚儿整治得要死要活,人家好害怕!”
她示弱的话音,不仅不能阻止梁帝,反而勾引起他征服的欲望。
太监取来一颗金色药丸,却被媚妃一把夺过,娇声道:“爷爷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你的亲孙女。既然如此,人家就给你欺负,最好欺负得人家坏上你的龙种,如果生下皇子,媚儿就叫他爹,看你面子怎生挂得住?”说完,她含住药丸,就着酒喂给梁帝,等梁帝吞下后,细长的香舌还在他口中扫舔了一圈。
丹药一入腹,梁帝顿时红光满面,就连枯瘦的身子都鼓起肌肉来,“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只见胯下那怒龙青筋环绕、峥嵘挺耸,虽然只有五六寸的长度,但坚挺的程度着实惊人,傲立在空中,还在剧烈的颤动。
“啊!”媚妃捂住小嘴、大惊失色,不等梁帝扑上来,赶紧从浴桶中跳出,她的雪白胴体上水光淋漓,乌亮湿透的青丝黏在丰腴娇躯上,慌忙逃窜时,春光毕露、铃声悦耳。
于阳这才注意到媚妃竟然是个白虎,下体隆起宛如馒头般的丘耻,两片阴唇肥厚发暗,一看就知道是个阅人无数的浪货。丘耻上端,娇艳欲滴的红豆从嫩肉中探出头,却被一只精致小巧的龙形金环穿过,在灯光下闪耀金芒和粉光,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美腿修长雪白,踩在地上,充满了力道,一看就是个练武之人。
于阳有些诧异,不明白梁帝为何会纳此等浪货为妃,就不怕头顶会生出一片青绿草原吗?
......
“小妖精,看你往哪跑?”梁帝也跟着从水中跳出,一边呼喝,一边张牙舞爪的扑向媚妃。
于阳看得暗自皱眉,心中暗忖:“此人还哪有一丝人君模样,跟着他迟早遭难,还不如投靠圣莲教。”
梁帝意态狂乱,服过药丸后,虽然龙精虎猛,但神智却已不清,他大步流星的追赶着,却始终触碰不到美人。
“咯咯咯,皇帝爷爷,来抓媚儿啊!只要抓到人家,媚儿这一身骚熟浪肉,就任由好爷爷玩弄。”
于阳看得心惊,暗道:“这媚妃好高超的轻功,就算换成自己,也碰不到她的身影,更何况神智迷糊的梁帝?”
盯着媚妃的玉臂粉腿、臀波乳浪,又听着悦耳的铃声,于阳的下体更加坚硬,不知不觉竟然抓住花弄蝶的丰腴雪臀,坚挺火烫的肉棒在她股沟中抽送起来。
棒身摩擦着娇嫩的菊蕾,带来火烫异样的感受,让花弄蝶忍不住浪声娇吟。“爷……亲爹……慢……慢点弄……你弄得奴家的小浪穴湿……湿透了……水流得好多……哦哦……好想亲爹插女儿的小浪穴……嗯哼……不行……再等片刻……让媚儿侍奉亲爹好吗?”
于阳怀疑自己听错了,当着梁帝的面,让媚妃侍奉自己,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人头落地。
......
“美人儿……小妖精……心肝宝贝……看你往哪跑?再不从了朕,家法伺候!”梁帝愈发神志不清,下体快硬得爆裂,却始终抓不到美人,让他更加急躁起来。
“皇帝爷爷,媚儿在你后面呢!”
梁帝正要转身,忽然一个头罩落下,只遮住他的双目,口鼻还露在外面,大厅内的两个太监外加殿外的于阳见到此幕大惊失色,因为媚妃给梁帝戴的头罩竟然是青绿色的,这可是欺君大罪啊!
但殿中的妖女,却不以为意,反而吃吃笑道:“媚儿不跑了,让爷爷抓到。不过你要爬着抓我,当然媚儿也像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皇帝爷爷快来呀,来抓小母狗。”说罢,媚妃跪趴在地上,将雪臀高高撅起。
“小妖精,你鬼点子真多!朕抓到你,就扇烂你的骚屁股!”梁帝也跟着跪趴下,俨然不知道头戴了绿巾,宛如一条发情的老狗,循着母狗的气息,追逐过去。
于阳被眼前荒唐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堂堂一国天子竟然戴着绿头巾,跪趴在地上,追逐一个骚浪妖女。他身体枯黑、老朽不堪,而妖女肌肤若雪、丰熟性感、青春娇媚,那翘立的雪臀丰腴肉感,爬行时两颗丰满的豪乳四处晃动,引得铃声大作;同时浑圆如雪丘的玉股交替起伏,看上去无比的淫靡。
梁帝拖拽着老迈身体,飞快爬行,他满是褶皱的枯皮老脸已然贴近媚妃的雪白硕臀,甚至高耸的鹰钩鼻埋入深壑的股沟中,而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暗红色的菊蕾上,逗得美人的菊穴不安的蠕动,但偏偏就差这么一寸距离,却又担心用上手,耽搁瞬间,美人又走远,不由急得怒嚎起来。
媚妃开始往殿外爬行,一双媚狐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于阳,虽然于阳色心大动,但看到梁帝跟在后面,还是压制住沸腾的欲念,想要离开。
“将军,莫要害怕,有我们母女在,定然保你无恙!”花弄蝶娇声说,同时一把抓住坚挺的阳根,不让他离去。
这时,媚妃加快速度,甩开梁帝,竟爬到于阳跟前,接过花弄蝶手中的肉棒,同时将垂落在胸前的青丝挽到耳后,一边紧紧盯着于阳的眼睛,一边媚笑道:“于将军,你果然强壮,身体像座黑塔,当得‘阳’字之名,难怪娘亲如此喜欢你,竟不顾羞耻叫你“大鸡巴亲爹。”
说到这里,又看向花弄蝶,娇嗔道:“娘,你叫于将军‘亲爹’,那女儿叫他什么?总不能叫亲爷爷吧?再说人家已经有了一个爷爷。”
“小骚蹄子!”花弄蝶白了媚妃一眼,训斥道:“当然是你爹,将来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于将军时,要以姐妹相称,都是将军的乖女儿。”
“是,娘!”媚妃点头答应,随即又直起身子,将两颗雪白豪乳压在乌黑卵球上,一边卖力挤压,一边撸动粗黑阴茎,媚声道:“爹的鸡巴又粗又大,女儿好喜欢啊!”说罢,伸出细长的香舌,舔了几下马眼,随即轻轻一卷,裹住整个龟头。
“喔!舒服……舒服死了!”于阳只觉得美人的香舌如一条灵动的小蛇儿,不仅湿滑柔软,还裹得龟头销魂畅美,那舌钉缓慢而有力的摩擦,更是传出一股酥麻的快感,爽得他倒吸凉气,随即发出呻吟的感叹,同时一只手环住美人的臻首,另一只手摩挲着湿滑的青丝。
“啊~~!”突然花弄蝶发出销魂的叫声,只见梁帝那斑白的脑袋埋进她的胯下,枯手撩开罗裙,发黑的舌头正舔着她那纹着艳红花朵的骚穴。
于阳只看了一眼,便不管不顾的闭目享受媚妃的口舌侍候,对于花弄蝶屄户上的那朵艳红花朵,他却是心知肚明,那是一朵彼岸花。花弄蝶常说:“生死彼岸,涅槃轮回,姹女为道,游戏花丛。”
当时不知其意,现在想来,便明白那是姹女门的教义,也正是因为这教义所在,让这对母女不顾道德廉耻,可以齐上阵,游历在众男之间。
......
梁帝舔着花弄蝶的淫穴,忽然感到气味不对,便撩开绿头巾,发现换了一个女人,而自己的心肝宝贝正在舔禁军统领于阳的阴茎,不由得勃然大怒:“大胆,尔等这是作甚?”
媚妃回过头,笑靥如花道:“亲爷爷,你舔我娘亲的小浪穴,媚儿自然也要服侍娘亲的男人,这叫公平交易,你说对不对?”
不等梁帝反应过来,花弄蝶便推到他,将妖花美穴对准他的乌黑淫根,徐徐坐下。只见梁帝那坚挺的阴茎在花朵中心缓缓深入,就像一根乌黑碳棒插入鲜花深处,画面触目惊心又淫靡妖异。
“喔~~~!”梁帝在花弄蝶的销魂美穴套弄下,爽得魂飞天际,神智愈发迷离,就连媚妃趴跪地上,面对着他,被于阳后入的犯上之举,多不管不顾了,只陶醉花弄蝶那温湿泥泞的花谷中,像狂蜂浪蝶般不断深入,采撷滑腻的花蜜。
“陛下……亲爹……喔……你的‘龙根’好威猛啊……插死蝶儿了……哦……啊啊……好舒服……顶到屄芯子上……嗯哼……亲爹……你舒服吗?……啊啊……爹坏……玩过媚儿,还玩她娘……呃呃呃……好刺激,插得好爽……我们母女的小浪穴都被爹的大肉龙钻过了。”
“舒服……喔……爽死朕了……好个又湿又紧的小骚屄……还纹了一朵花……实在妙极……”
另一边,于阳也挺着粗壮阴茎,在媚妃的花径中出没,他一边快速抽插,一边还用手指沾染淫汁,涂抹到美人那发暗的菊穴上,过了片刻,便并起双手,捅入媚妃的肛门。
“啊……爹坏……肏女儿的小浪屄……还……还玩女儿的骚屁眼……唔……本妃的两个洞都被坏人玩了……娘、爷爷……女儿要被爹玩坏了……哦……好舒服……要死了……媚儿要死了……”媚妃本性淫荡,身体更是敏感至极,哪忍得住被粗壮猛男又是肏穴,又是抠挖肛门?不由爽得娇躯颤栗,媚眼翻白,突然一股浪水喷涌而出。
高潮后的媚妃瘫软在地上,任由于阳又把那根水光淋漓的阴茎插入自己的后庭,她浪叫呻吟着,奋起余力,将丰腴肉臀高高撅起,同时又掰开花弄蝶的丰腴玉股,探出灵动的舌尖,开始舔砥自己娘亲的菊门。
两个太监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面如死灰,他们担心梁帝清醒后,雷霆大怒之下会牵连到自己。
此时已月落西沉,大殿中欢爱交媾却越演越烈,只见姹妖母女将一对君臣魅惑得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有诗叹曰:“金銮宝殿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帝王远山飞翠色;雪白玉体映霞裳。妖媚母女争娇艳;雾气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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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深谷地,雪花纷纷,覆满了清脆竹楼,入目所及,尽是银装素裹。
突然竹窗打开,露出一张冷艳高贵的面孔,她娥眉淡扫唇如樱、半匀妆面妒天仙,那精致的玉容,能让绝大多数女人自惭形秽,更不必说那魔鬼妖娆的身段,即使穿着粗衣麻布,也掩饰不了她魅惑苍生的丽色。
“下雪了,我睡了多久?”
她摸着脑袋,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忆起往事。被三女逼到悬崖边上,一掌铺天盖地从天而落,躲闪不及之下,被他救下,然后跌落悬崖。但在昏迷之际,又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站起另一侧山峰之上,只不过他两鬓斑白。
顿时美人愁思千缕,对着屋外纷飞白雪,吹起悲凉的箫曲。
“茫茫人海,天涯之巅,春寒秋梦,无人挂念,寒风潜心,雪花又是一年,亦如分飞燕。飘零大雪,心梦千回,似花似蝶,若隐若现,相见不如想念,泪水老容颜。
“林哲,你到底死了没有?”箫声断,泪水出,佳人捂面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