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后宫炼丹殿,老僧光着身子,挺着大鸡巴,神情有些萧索,即使他不动弹,身上的肥肉也在抖动,他冷眼瞧着晕倒在床上的“丽姬”,既有些鄙夷,又有些骄傲。那是对眼前贵妇的鄙夷,但享受骄傲地只有自己。
曾经这些高贵女子,他只能仰望,甚至连被她们瞧上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可如今呢?眼前这韩氏贵女,大梁贵妃,正赤身裸体,浑身青紫,两腿叉开,骚穴外露,脸上尽是臣服。此情此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造化弄人呐,他长叹一声,时光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狗子,快五更了,还不起来,府中的夜壶,便桶,必须在五更前出府,否则又要被管家老爷责罚了。”
“娘,俺晓得,可是太累了。”黑胖油腻的中年汉子,睁开迷糊的双眼,看了看白发苍苍的老娘,抱怨一声道。
“累,也要忍着,王府的规矩严着呢,可不要一时松懈,恼了那些贵人们,当年你爹就是犯了错,被管家们活活打死。”白发老妇絮絮叨叨,叮嘱又叮嘱。
挑着便桶从下人们进出的后门,走到巷子里,五更早些,巷子里已有不少人。
见狗子挑着便桶,众人嫌恶地躲到一边,捂着鼻子,眼神说不出的鄙夷,狗子自卑地低下头。
不远处传来几个长舌妇嬉笑言语,真是子承父业,老子是倒泔水,挑大粪的,儿子也这样,嘻嘻……你们看他这姿势,这步伐,比他老子挑得还稳当,不愧是一出生就干这活计的。一老妇突然提高了嗓门,“倒泔水,挑大粪也就算了,还长这幅模样,一身肥肉,又黑又丑,跟俺家『老黑猪』一副模样,难怪四十老几了,还光棍一个。”
“呀呀呀……吴老幺,您还不知道吗?一个世代为奴的破落户,即使长得好又怎样,有几个姑娘愿意嫁给这种货色,永生为奴,世世代代不得翻身呐。”
“是啊,是啊……如果我有姑娘,也肯定不愿意嫁给这种人。”
狗子羞愧得差点钻地洞,他加快步伐,逃出众人鄙夷的眼神。突然迎面来了一队人马,前排高头大马,后边是一台轿子,狗子收脚不住,一个踉跄,重心不稳,便桶晃荡,粪汁溅射而出,顿时巷子里满是恶臭。
“瞎了你的狗眼,猪样的蠢货。”为首一黑衣管家,大骂一声,手里的马鞭,狠狠抽到狗子的脸上。“啪!”……一声脆响,“啊……”,狗子痛苦地惨嚎。
黑衣管家不理狗子的痛苦,冷声道:“我记住你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齐叔怎么了?”在停下的轿子里,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轿子被揭开,从里面走出一名素衣女子。她声音珠圆玉润,悠扬婉转,令人忍不住好奇,希望看她一眼。
在狗子人生中,他从没听见过如此好听的声音。忍住疼痛,细眼瞧去,只见素衣女子款步姗姗,朝他走来。她脸蒙白纱,身姿婀娜,还未走近,就闻到一股异香。
“少夫人,这奴才走路不长眼睛,冲撞了小王爷和您,小的,教训教训他。”黑衣管家解释道。
素衣女子瞪了“齐叔”一眼,准备扶起狗子。
“啊……”狗子满脸不可思议,“她扶我起来嘛……可……我只是一个浑身脏臭的下等奴才啊。这……”
素衣女子扶起狗子后,拿出一洁白玉帕,交到他手中。“你把伤口擦擦,这么大个人,走路还如此不小心,下次可要注意了。”
狗子目瞪口呆,这可是王府的少夫人啊,想不到她对我们下人如此之好。狗子激动得差点掉下眼泪,从来没人正眼瞧过他,想不到少夫人竟然关心他。一股暖意,直流心头。他有些哽咽,语不成声。“是……是……俺……记……记住了。”
女子微微一笑,尽管笑容藏在白纱后面,但狗子从她明亮的眼睛里,看到那丝嫣然喜色。随即女子转身,走向轿子,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偶遇,在她心湖里泛不起一丝波澜。但狗子却不一样,对于素衣女子来说,只是生活中一件平淡小事,但他却可牢记一生。
旁边骑在马上的白衣公子一直安静不动,他高傲的抬起头,说道:“回府。”
至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过狗子。对他而言,狗子只是下等奴才,随时可以打生打死,他甚至懒得看,因为他是天潢贵胄,大梁燕王府世子“林哲”。
只是此次意外,让他心情不爽,特别看到未婚妻,竟然扶起这浑身恶臭味的下人,还给他手帕擦伤口,这让他愤怒,阴冷地望着齐叔,冷哼一声,随即御马绕开狗子,领着众人离去。
*** *** ***
老僧从怀中掏出那洁白手帕,上面还留有丝丝异香,让他沉醉。人生若浮云,尽管手帕的主人,曾经沉沦在他胯下,任他亵渎,任他调教,尽管那脑海中的婀娜身姿,已被他开发得熟沃丰肥,不再是从前形象,但离去多年后,还是念念不忘阿!
万事有因就有果,如果当年我只是被齐管家毒打一顿,而素衣女子不来阻止,或许就没有后面的事,而我还是那个倒泔水,挑便桶的狗子。“阿弥陀佛!因果姻缘,前尘后事,命中注定,何必强求,唯登极乐,方能脱离苦海,善哉,善哉……”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儿,求求你们。”白发老妇抱着齐叔的大腿,痛哭流涕,她额上满是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破旧的衣裳。
“娘,你别求……他们了,你这样……会死的,求求你们……打死我算了,放了我娘。”狗子趴在地上,棍杖雨点般的落在他背上。狗子不停地惨呼。
齐叔寒着脸,有些嫌恶这老妇人,刚换的新袍,被这老东西的血染红了一片。
而此时这老东西磕破了的头,还不断往他身上凑靠,不由得勃然大怒,恶向胆边生,大喝一声,“老东西,滚开!”他飞起一脚,将老妇人踢飞三米远。
“娘……”,狗子痛嚎一声。只见这老妇人,飞落到地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你们为什么要怎样,我家世世代代在王府为奴,我爹犯了差错,被你们打死,而今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齐叔冷哼一声,嘲讽道:“为什么?好,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一个下等奴才,我责罚你,天经地义,然被少夫人阻止就算了,可她如此高贵身份,竟然扶你起身,还给手帕擦伤口。你猪一样的货色,少夫人哪怕看你一眼,你都有罪过,更何况这些?小王爷因此不高兴,你可明白?”
“哈哈哈……”狗子仿佛疯癫,又哭又笑。素衣女子好意,竟成了他们一家的催命阎罗,可悲可叹。眼睁睁地看着娘惨死在他面前,他似乎觉得素衣女子并不那么美好,如果没有她,娘就不会死。“哈哈哈……”“疯了,疯了……该死的东西,打死了,喂狗。”齐叔大骂出声。
“是。”众家丁应道。
迷迷糊糊……狗子感觉被众人抬出,经花园旁侧。狗子隐隐听到,那梦中出现过的仙音,它还是那样珠圆玉润,悠扬婉转。
“哲哥,府里好大,也很漂亮,这就是我们将来要生活的地方吗?”
“是啊!你喜欢吗?”
“喜欢,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喜欢。”
“青儿,你的手真漂亮,用来摘花多好。它这么洁白,这么干净,如果碰到脏物就不好了。”
“哲哥,你是意有所指啊?是否怪我袒护那下人?你不提此事,我都忘记了。”
“忘记就好,呵呵……”
*** *** ***
“你不提此事,我都忘记了。”对她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小事,可对我而言,却是全家性命。
乱葬岗里,野狗到处寻觅尸体。它们动作的声音,惊起一群乌鸦……“呱呱呱……”鸦声凄凉而悲寂。当野狗看到浑身鲜血的狗子,低着鼻子闻了闻,不一会儿,就转身走了,拟人眼睛里尽是嫌恶。估计狗子从小倒泔水,挑便桶,身上那永远消散不去的恶臭,让野狗们直倒胃口。
跟野狗挣食,甚至连腐烂的尸体都不放过,狗子想活下去,不谈报仇,燕王府是何等势力?就凭自己,算了吧。他想活下去,哪怕和野狗挣食,或许为了等将来见到她,问一句,你还记得我吗?
直到某天,他在乱葬岗挖到了一处古迹,是远古邪宗“极乐寺”所留。古迹上文字,他是一个不识,但知道这是佛门遗迹,因为壁画上有和尚。他不想放弃,苦思良久,心中一动。听老人们说,凡是有道高僧,都会发下大宏愿,以实现自己目的,如“地藏王菩萨”,曾发过大宏愿,地狱不清永不成佛。这句话反过来说,如果地狱清了,那他就能成佛。
于是他面对着壁画和尚,赌誓发愿。如,大师如果让我得到这遗迹,我请你喝酒吃肉。呸,不行……再来。如让我得遗迹,我愿拜你为师……等等,不一而言。嘴皮子磨了一个月,遗迹毫无反映,心中着实恼火。
可他就一粗鄙汉子,低下奴才,文不通,武不就,又有何办法。不过他倒是有些耐心,平常也跑去附近镇子,听些评书杂谈。一来二去,时日多了,他才知道,西方有佛国,有极乐净土。想着地藏王菩萨的大宏愿,他也怎么大怎么来。
“弟子愿在佛前,立下宏愿,愿渡尽众生,再立佛国,愿带众生共登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对他而言,“渡尽众生,往生极乐”,根本不知其意,都是听评书而来的,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理解,什么是“极乐”?“极乐”当然是非常快乐,这两句是说“带领大家,一起快乐”。而快乐的事,是什么呢?在王府和那帮下人一起的时候,听他们聊过。他们经常提到“操逼”两字,“操女人的逼,非常之爽。”
一次,做杂活的虎子,有幸去了次“怡红楼”,和里面最下等婊子搞了一次。虎子回来后,和他说了一个月,是怎样舒爽,怎样飘飘欲仙,他都听烦了。这四十多年,除了他娘,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哪怕身体离他最近的女人,还是上次那个“素衣女子。”
“操逼”真如此爽吗?那俺在佛前发的誓,就是带众人去“操逼”,然后他们快乐,就登极乐了。再想想那个“素衣女子”,也就是少夫人,如果我操她的逼,她会爽吗?当然我肯定非常爽。这并不难做到啊,就是再立佛国有点难办,这不是和朝廷做对,要造反吗?
宏愿立毕,壁画上的和尚,佛光闪耀,整个遗迹里的文字也闪耀着金光,好一副盛景,直如仙佛在世。狗子顿时傻了,这也行?也正因为他憨傻,没见过世面,所思所想,正对极乐寺经义。如果换成三观正常的人,也不可能有此奇遇,最多从遗迹文字里,得几篇不错的功法。这是狗子的缘分,旁人即使见到也得不到。
壁画上和尚,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施主与我佛有缘,善哉,善哉。”话毕,和尚手掌按住狗子头顶,狗子顿时天晕地玄,一幅幅画面出现在脑子里。这是佛门灌顶之术,是佛门大能传授隔代弟子所用。
狗子脑子里,先是出现和尚修炼的动作,不一会儿,画风转变,一副副淫靡画面出现,这是在操逼吗?这和尚厉害呐,一夜连操十来个女子,多不废力气,可不像虎子,操了一次逼,累得像条狗。
“阿弥陀佛,徒儿醒来!”金光和尚大喝一声。狗子顿时清醒,可脑子里还想着那些“操逼”画面,乖乖隆地咚,这和尚不可貌相呐,被他操逼的那些女子,长得可真漂亮。
金光和尚身影渐渐暗淡,随时可能消逝。他看着狗子,说道:“我徒,即以立下宏愿,当重振我极乐寺,再立佛国,记住发下的宏愿,否则死后不入轮回,永不超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和尚身影散去,狗子一脸懵逼,他天生蠢人,灵智不开,又为奴四十多年,见识缺乏,如此下去,那和尚灌顶之功会被他白白浪费。如果换成稍微有点见识之人,都知道此时应静坐冥想,消化灌顶成果。但狗子不知道,他觉得这和尚神神叨叨的,光会变戏法,屁本事没有,白瞎他花这么多功夫。
“呸,去你妈的傻逼和尚。”一点好处都不给,还恐吓俺,当老子吓大的。
人生变故,老娘惨死,狗子重伤出府,从此人生自由,天高任鸟飞,再也没人管束他,于是他骨子里头痞性,终是冒了出来。这些时日和野狗挣食,他明白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要在这世道活下去,就要比别人更凶,更恶。
他时常出没于附近的松风镇,偷鸡摸狗,欺压良善,简直是无恶不作。身材高大,一身黑肥肉,凶起来满脸峥嵘,松风镇人送他绰号“黑野猪。”
这滚刀肉,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当地镇守也拿他没办法。小恶不断,大恶没有,把他抓起来,打一顿棍子,关几天,就得放出去。
这厮皮糙肉厚,一顿棍子,也伤不了筋骨,否则王府那一顿棍子,早被打死了,而且关起来,还浪费粮食,着实不划算。可叹,这滚刀肉,傻人有傻福,如果得不到这遗迹,可能过段时间,被路过的侠女侠少,给行侠仗义了。
狗子骂骂咧咧,诅咒那和尚,等金光消失,一扇小门突然出现。狗子大喜,这小门里说不定有什么宝物,这下可发了。打开小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了进去。他太胖,当初,建此门的极乐寺大能怎会想到,他的隔代弟子,肥得像头猪。
狗子浑身疼痛,皮被擦破了,他骂骂咧咧,抱怨那和尚。进去后,别有洞天,里面东西不多,一根禅杖,一串手链,一个小环(戒指大小),一本书,最后就是摆在中央的一颗血丹。手机看片:“什么破玩意?”狗子破口大骂,还指望里面有金银财宝,见只有这些,失望透顶。随手拿起血丹,上面有一股香味,还有些腥。“能吃?”忙活半天,肚子早就咕咕叫,狗子不多想,随手塞进嘴里。
谁知血丹入口即化,还没咀嚼,就化了。不到片刻,他浑身燥热,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似他这等粗鄙之人,怎知吞下的血丹可是“淫龙内丹”呢?
此丹可不简单,俗话说龙蛇之变,蛇大多性淫,先由蛇化蛟,此为淫蛟,需千年;再由淫蛟化龙,此为淫龙,又要千年;最后等淫龙修出内丹,再要千年,总计三千年内丹才成。此丹有着淫龙大半生修为,虽取出有些年月,血丹挥发了不少精华,但也不是狗子所能承受的。
“啊!我要……死了,这……什么东西。”他痛苦惨嚎,肥胖身子打着滚,蛤蟆绿豆小眼满是血丝,身上流出肥油。不一会他身体又大了一圈,胯下鸡巴充血勃起,直接把裤子戳出一个洞,本来他鸡巴就不小,此刻更吓人,黑色大鸡巴,青筋爆起,好像随时要爆炸。“啊……”痛苦嚎叫,响彻山洞。
辛亏他是童男之身,精关稳固,否则鸡巴早就爆炸了。龙丹精华不断改造他,鸡巴,精卵都在变大。强大真气,在他筋脉中乱撞,而血丹中的淫龙精血也散入他的血液中,缓缓改造他的身体。此刻看去,他已非人类,他双手满是黑色鳞片,胸脯上也有,而更令人惊异的是,那条黑色大鸡巴,上面也满是黑鳞,就像一条凶恶的毒蛇。
如果这样下去,迟早爆体而亡,也不知是否天意如此,他无意中模仿脑子里出现过,那和尚的动作。盘膝坐下,双手举天,一丝清凉之意在涌上心头。龙丹真气不再狂暴,片刻的清宁,他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和尚,他口吐莲花,手脚舞动,一个个文字,一个个动作,在他识海闪过。狗子灵光一闪,照着和尚的动作做,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循环不断,而同时老僧灌顶的知识,他也消化一通。
过了良久,他慢慢站起来,蛤蟆绿豆小眼,翻天鼻,肥厚大嘴巴,满脸肥肉,带有一丝贱笑,那是说不出的猥琐。宽阔的肥胸,两个大奶子下垂,黑色乳头,带有杂毛,硕大的肚腩,两根大象腿,肥硕的大黑臀,大鸡巴连连颤动。而此刻,龙鳞还未消去,他看上去有些邪异,身材也变大了很多,真像个“佛陀”。当然没“佛陀”的悲天悯人,有的只是恶形恶相。
“哈哈哈……原来如此,洒家与佛有缘呐,善哉,善哉。”他哈哈大笑,四十多年梦里,今朝醒来,桑海桑田。从今以后,洒家就是“极乐佛。”
大家试问,这厮还是不是狗子了?回答,当然是。他的性格还未变,猥琐,凶恶,小人得志,当然融合那极乐寺大能记忆和淫龙内丹,还是有所改变的。极乐寺大能的变态,淫龙的霸道,都融合到他性格里。可悲的是,这一系列巧合,竟造就了这佛门第一大“败类”。
果然与俺想法相同,所谓“渡尽苍生,往生极乐”,就是带大伙去操逼,逼操爽了,我乐,你乐,大家乐。既然人人都乐了,岂不是都得到“大极乐”了吗?
贫僧过去,虽然懵懂,但不蠢笨,所以我与佛有缘,而不是他人,这正是大智若愚,善哉,善哉,我佛慈悲。他叹道,“菩提树下都是宝,大伙操逼要趁早,多问操逼为什么,这种态度才算好啊才算好……”
取出剩下物件,提着禅杖,用内劲再剃个光头,就算是个和尚了。这些东西,在极乐寺大能记忆里早有交代,禅杖是一把神兵,重达千斤,是佛家护法之物,黑色念珠是观想之物,可用意念凝刻记忆于中,还有那个散发着金光的“小环”,刻着一圈梵文,名为极乐环,是当年极乐寺大能“乐善菩萨”所有,“乐善菩萨”好布施,信徒被她布施后,都会忠心不移。
狗子也就是“极乐佛”,对这极乐环最上心,也许他想好用在某人身上了。
最后那本书,上面有炼丹之术,当年极乐寺名传天下的“极乐丹”,上面也有记载,还有上品调教之法,最后部分则是半部功法,名曰“素女心经”,是极乐寺培养鼎炉之用。极乐佛早在大能记忆里获得无上功法“大极乐心经”。
收获颇丰,极乐佛心情大好,他挥动禅杖,敲碎洞门,否则以他这块头,是怎样都出不去的。走出洞口,向四周瞧瞧,见遗迹上的文字还在,顿时心情不爽。
这可不能留给别人,敲碎完了,他就这样自私,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洒家向施主化缘,如果不给,哼哼,洒家自有千般法门让你心甘情愿。
此时他的衣裳已经残破,大半个黑大屁股露在外面,自不在意,可留意一下,手上,胸脯上,鸡巴上还布满黑麟,这可不行……外人还以为我是怪物呢。调运功法,瞬间黑麟褪去,又逆转功法,黑麟重新出现。当真不错,有这黑麟,我这双手,可敌神兵,而胸脯也刀枪不入,还这大鸡巴,什么逼操不烂,真是佛祖眷我阿。
如今神功初成,法器宝物神兵在手,当出去施展身手,首先得去找女人,操她们逼,我爽她也爽,共登极乐,圆我大宏愿。至于报仇,这种想法,只脑子里一闪而过,燕王府何等实力,他势单力孤,不是去找死,只得慢慢寻找机会。
这一夜,松风镇并不平静,一恶僧出道,他丑态毕露,凶恶霸道。看哪家富贵,就去化缘,开口就要一百两白银,如果不给,就故意闹事,家丁出手阻止,都会被他重伤。更可恶的,这厮尽然跑去青楼化缘,而且不要银两,开口即说,洒家要化“色缘”。
青楼打手阻挡不了,被他重伤,松风镇守卫也阻止不了,一个个手断腿折,哀嚎而去。他们走了可不要紧,可苦了青楼这些女子,有着极乐寺大能的记忆,他的变态手段百出,高兴时还拿上书册,看看上面调教的手段,当然也要施行,那个不顺从就滴蜡,鞭打,他要这些妓女用舌头清理他数月没洗澡的脏臭身体。
本来他就是个倒泔水,挑便桶的货色,恶心的臭味已经深入了他灵魂,再加上数月没洗澡,突破时,身体里的杂物排出,粘在肥肉上,这是何等的恶心。妓女们忍着恶臭,小心清理,那个不尽心,就一耳扣子,毫不惜香怜玉。等身体被一群妓女添过一遍后,他只留下了三个花魁,“如诗”,“怜月”,“小雯”。
清风镇虽是个镇,但位靠京师洛阳,妓院档次不次于一般的城市,这三女也算貌美如花,“如诗”苗条清纯,“怜月”丰满妖娆,“小雯”娇小可爱,这可让“极乐佛”爽翻了。他可是当了四十多年光棍,平时只能撸鸡巴,意淫隔壁的老丫鬟“春花”,每次撸的时候,想的都是春花的大屁股,大奶子。
春花谈不上漂亮,但成熟女人的奶子,屁股总小不了,他就喜欢奶大臀肥的,可能是他娘总在耳边念叨,奶子大,屁股肥的女人好生养,时间长了,三观也就这样形成。这三个花魁,他最喜欢“怜月”,可能久历风尘,这花魁骚熟无比,至于“如诗”可能以技艺为主,极少陪客,而“小雯”还没长开。
他只是这妓院的过客,三个花魁虽不错,但也没放在心上,他有更大的理想,更远的目标。极乐佛虽有大能记忆,但也谈不上熟手,所以只用最基本的姿势操弄。首先,被他操弄的女子是“怜月”,这成熟妇人,是花中老手,接客没有上千,也有数百,骚逼早成了黑木耳,让人看了反胃。
可极乐佛却不以为意,他就喜欢这样的骚熟女子,操了爽快,不矫揉造作,至于那些未成熟的花朵儿,他实在提不起兴致,比如“小雯”。如果让他调教,他倒有把握把“小雯”调教成淫娃荡妇,可没必要。
“怜月”忍住恶臭,任由这丑恶的肥和尚趴到她身上,“极乐佛”的鸡巴只挺进小半,就顶到了她的花心,子宫被塞满,她的骚穴早被操烂了,松松垮垮的,接客多少次,也没哪个客人,能把它填满,可极乐佛却轻松做到,这让她很满足。
一个女人经常被搞得不上不下,那非常难受,而极乐佛的大鸡巴却正对她胃口。只轻轻一动,“怜月”就爽得大声娇吟,而在“如诗”和“小雯”眼中,却是惊恐,这肥和尚的大鸡巴,只进去小半就到头了,天呐!如果等会和我们这样,我们会被肏死的。
极乐佛精神外放,早就察觉到两女的异样,心中得意不己,他随口吩咐道:“你们别光站着,『如诗』去弹奏一曲,『小雯』你来舔骚逼外面的鸡巴,洒家的卵蛋和屁眼都要舔。”
“这……”小雯惊恐不已,刚才那些姐姐们光是舔他身体,就呕吐不已,更何况这等肮脏部位。
见“小雯”不乐意,极乐佛恼了。“小贱人,你敢嫌弃老子,小心老子超度你。”
小雯吓得小脸煞白,身体不停颤抖,这肥和尚太凶,刚才那些打手和官兵都被他打得手腿骨折。
“佛爷,小雯妹妹是个雏儿,她不解风情,不如让奴家侍候佛爷。”如诗赶紧给小雯解围,她和“怜月”,“小雯”,情同姐妹,自然不想让“小雯”受难。
“怜月”也嗲声道:“佛爷,如诗妹妹口活可是一绝,绝对让佛爷享受。”
极乐佛眯着眼,见如诗这等清纯美人,愿意舔他鸡巴和屁眼,倒也满意。
“好吧,见你们姐妹情深,洒家也不为难你们,小雯去弹琴,如诗好好侍候,如不尽心,小心洒家超度你们。”他恶行恶相,吓得三女惊怕不已。
春闺内,琴声悠扬,浪叫声更是响彻不绝。
“啊……嗯……啊……佛爷……操死……奴家……了,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太粗了,顶到奴家……心里去了……『怜月』的骚逼,快被爷操烂了,啊……饶了我吧……求求爷……”
“啪啪啪……”操逼的节奏越来越快。极乐佛抓了一把“怜月”有点下垂的大白肥奶,不肖地骂道:“本来就是个烂逼,又松又垮,也只有洒家能填满你。”
而此时,如诗正趴在他的大黑臀上,舌头轻扫着恶臭的菊花,她脸色惨白,满脸嫌恶之情。不过她知道,“怜月”是真的爽,好久没见她这么浪叫了,只见他们的结合部位,汁液横飞,一根粗大的鸡巴紧紧插在骚穴里,还有一半露在外头。两人淫声不断,搞得她也有些情动。
“啊……不错……不错,如诗你这个小贱人真会舔,舌头再屁眼里钻点……啊……对,就这样,真是聪明的骚婊子,爽……”极乐佛乐得大叫。突然,房门被撞开,两把利剑飞射过来,正在兴头上的极乐佛大惊,但手上动作却不慢,只见他单手击打剑身,而另一只手,手指轻弹剑尖,雄厚内力把两把必杀之剑全部击开。接着他抱起“怜月”,猛插几下,“啊……去了……去了……奴家美死了……”怜月浪叫出声,骚水涌动,却是泄了。
极乐佛抽出鸡巴,随手将“怜月”,扔到一旁,大叫声:“哪来的小人,竟敢暗算你家佛爷,待洒家超度你们。”
两把利剑的主人,有些吃惊,这胖和尚厉害。他们刚到松风镇,就听说有个恶僧在此无非作歹,就想着行侠仗义,除掉此贼,顺便涨涨侠名,可不想踢到铁板上。小雯看着这对男女,惊呼出声,“你们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金童玉女?
金童『胡守正』,玉女『柳涵秋』。”
“正是某家夫妇,你们且退开,待我等除此恶僧。”金童“胡守正”一脸正义凛然,长剑指向极乐佛。
金童玉女在江湖上名气不小,两人拜师在一个叫“春水门”的小门派,此派以“春水剑法”闻名,他俩自小青梅竹马,情根深种,成年后,两人就结为连理。
出道江湖后,男俊女俏,夫妻恩爱,而且武功增进也很快,因此人送绰号“金童玉女”。传闻两人曾屡受高人指点,将“春水剑法”更进一层。
极乐佛迷着小眼,细细打量二人,金童“胡守正”面俊无须,相貌不凡,玉女“柳涵秋”臀肥奶大,风姿绰约,好一对神仙眷侣啊,他们二十七八的年纪,估计成婚也有不少时日,夫妻间眼神交流,浓情爱意,真是羡煞他人。
“你们且退下,让洒家好好会会江湖上,闻名遐迩的神仙夫妇。”
“如诗”,“小雯”心中大喜,连忙架着“怜月”走将出去。
“恶僧看剑。”金童玉女挥剑攻向极乐佛。刚才交手后,极乐佛心中有底,这两人武功差他太多,他寻思戏耍二人。
交手不到十招,极乐佛就指出两人剑法中,十几处破绽,挺着肥胖身体,在剑雨中扭来扭去,夸张得,像头逃避宰杀的大黑猪。他游刃有余,躲避长剑的同时,还时不时伸出肥胖色手,摸摸柳涵秋的肥臀丰乳,羞得玉女满面通红。
柳涵秋大怒,剑招越发凌厉。
“来得好。”极乐佛怪叫一声,扭动几下身体,柳涵秋的长剑被他夹到腋窝里,玉女收势不住,就像主动投怀送抱,被他一把搂住,挺着仍旧高耸挺立的“大鸡巴”,插向玉女两腿之间。
“啊,放手!”柳涵秋惊呼大叫,大鸡巴就在她两腿之间,极乐佛身材高大,她就像骑在眼前恶僧大鸡巴上。随着极乐佛站直,柳涵秋不由得踮起脚尖。
“淫僧,放开师妹。”胡守正剑越来越快,疯了一样向极乐佛身上招呼。
极乐佛躲得轻松自如,甚至有时间拍掉柳涵秋长剑,他一只手抱住玉女的肥臀,同时不断揉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向她的乳房。
“啊,不要……放开我。”柳涵秋大惊失色,双手挥打着极乐佛,尽管没封住穴道,但也是给极乐佛挠痒痒,反而令他更有情趣。
连躲胡守正几十剑,也一直揉着柳涵秋的大奶子和肥臀。觉得仍不过瘾,就撕扯玉女的衣服。
“哗啦……哗啦……”几声脆响,衣裳破碎,连亵衣也不放过,转瞬间,玉女的两个大白奶子露在外面,被他用淫技揉捏,两个大奶子早以高高勃起,硬得像块石头。真是熟妇,稍加挑拨,就已情动。两个大白馒头,乳头微褐,可见经常性事。
将玉女扔到床上,再细眼看去,两条修长大白腿,腰身纤细,两只大白馒头倒扣在胸前。“咿!不对,不对。”极乐佛好奇心大起。
“这阴毛明显被修剪过,倒三角行,非常整齐,更加令人惊奇的是,右边那条大白腿上竟然有纹身,是一条黑色峥嵘的毒蛇,缠绕在大白腿上,甚是淫邪。”
“这……这就是玉女?难道金童有如此癖好?”极乐佛疑惑地看着胡守正。
此时,胡守正已经放弃进攻,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大师,武功绝伦,晚辈们,远远不如。”
极乐佛得意大笑,“哈哈……洒家小试身手而已,真要施展神功,哪容你们两个小辈坚持许久。”得意即猖狂,狗子的性格已经刻在骨子里。
又继续道:“观你二人,当是江湖侠侣,正道人士,为何你娘子如此古怪?
像是……被人调教过?”
胡守正羞愧低下头,“还是娘子给大师解释。”
这时,柳涵秋已然坐起,她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刚才如仙子般清冷高傲,而此时却风情万种,骚态毕露。她媚声道:“正如大师所想,晚辈曾被欢喜教『蛇散人』调教过。”
两人自出道后,在江湖上处处受阻,春水门武功低微,他们也没办法。正当两人意兴阑珊,打算归隐时,遇到了“蛇散人”,柳涵秋这样绝色美人,他当然不放过。
两人被蛇散人生擒后,惨遭折磨,为了保护妻子,连胡守正的子孙根都被切掉。蛇散人是个淫邪之人,调教手段百出,特别擅长心理攻势,他以胡守正的性命威胁柳涵秋就犯。两人遭遇地狱般的折磨,打断胡守正的手脚,再接起来,然后绑到烈日下,爆晒三日,将他放到蛇窟,等他半死不活再放出来,当着他面操他妻子,还逼他点评。被切掉的子孙根,逼他们二人吃下去……柳涵秋更是被他鞭打,滴蜡,吃精,喝尿,至于吹箫,毒龙,后庭花,那都是小意思。有时甚至呼朋唤友,来一场群交,什么“双龙戏珠”,“三洞齐入”,那也是家常便饭。
他逼迫柳涵秋学习淫技,学得不好,就折磨胡守正,甚至把她带到妓院,用淫技取悦嫖客,如果哪个嫖客不满意,回来又是一顿折磨。短短一年时间,就把这“贞洁人妇”调教成“淫娃荡妇”。后来欢喜教有变,蛇散人不得不归,才被他们找到机会逃出去。
两人经此大难后,心态以完全不同,为了复仇,也不提归隐之事。他们知道,以春水门的武功,想要复仇,那根本不可能。为了学得更高的武功,他们有意结交年龄相仿的侠少侠女。
两人都是出色人物,男俊女俏,风姿不凡,经过努力,倒也结交不少人。熟识之后,他们就经常找借口拜访他们门派,而在暗中,玉女“柳涵秋”故意勾引这些人的长辈,美人又骚又浪,床上花样百出,试问哪个英雄能过得此关,前辈爽了,自然痛快无比,随手指点几招。
数年下来,二人武功大进,又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朋友也满天下,“金童玉女”侠名不胫而走。可谁又能想到,他们外面“神仙眷侣”,内里却是“男盗女娼”呢?前几年武功低微,在江湖上不得意,如今武功有成,又有“金童玉女”
侠名在外,享受众人仰视目光,那是何等意气风发。却不想,今日踢到铁板了……“哈哈哈……有趣,有趣……”极乐佛淫笑道。
柳涵秋光着身子,直视着眼前胖和尚,秋波流转,撒娇道:“都怪我们夫妇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不要计较我们二人孟浪。”
“哈哈哈……不计较……不计较的……你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洒家疼爱多来不急呢。”极乐佛大声淫笑,眼睛死死地盯着这白花花的肉体。
柳涵秋媚波流转,露出害羞之情,她嗲声说道:“大师,你好色啊,人家好害怕呐。”
“哟……哟……真是个可儿人,洒家就喜欢你这样的骚浪贱货。”极乐佛赞赏连连,又继续道:“看你二人在江湖挣扎也不容易,让洒家想到自己从前。我欲建『极乐寺』,以普渡众生,共登极乐,两位可愿加入?”
胡守正,柳涵秋对视一眼,他们明白“极乐寺”定是邪教无疑,但形势比人强,无可奈何只得接受。
极乐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让你们二人加入我派,自然不会亏你我们,本门九门绝学,俱是江湖顶级功法,你二人修习后,挤身一流高手,只是时间问题。”
两人一听,大喜过望,胡守正连忙朝柳涵秋急使眼色,柳涵秋心理神会,嗲声道:“大师,不如收我二人为徒,也好让徒儿们更好地服侍您。”说道“服侍”两个字时,她声音又骚又媚。
极乐佛鸡巴不由得一阵抽动,心中暗骂一声,真是个骚浪贱货。他寻思片刻,心中有了个变态想法,于是说道:“碍于寺规,只收男,不收女,收『守正』为徒倒没什么问题,可是你……”
胡守正大喜过望,极乐佛武功之高,在江湖上绝对是最顶层,他可没见过,哪个人,能如此轻松戏耍他们夫妇二人。于是连忙放下长剑,磕拜道:“徒儿拜见恩师。”
柳涵秋急了,这胖和尚怎么安排自己呢?她也很羡慕极乐佛的武功,只要能学到一些,不愁扬名江湖,报仇雪恨。她撒娇道:“大师,您怎么安排奴家呢,奴家可是想一直伺候您呐?”
“肉戏来了,嘿嘿嘿。”极乐佛大乐,假装为难道:“佛门清静之地,自然容不得女施主。这让贫僧好生为难呐,让洒家好好想想。”
“呸,色和尚装什么假正经。”柳涵秋心中暗骂。
“不如这样可好,我收女施主为『义女』如何?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修行了。”
原来他想这样,金童玉女两人,脸上一片古怪,心中暗骂“变态。”
柳涵秋假装大喜过望,光着身子,跪倒极乐佛面前,嗲声道:“女儿拜见爹爹。”不经意间,骚媚的脸蛋,差点碰到极乐佛的大鸡巴。
只见美人俏脸离自己大鸡巴,只有数寸,极乐佛激动得,连连颤动。
“啊,爹爹,你的鸡巴好大。”柳涵秋惊呼不已。
“骚货,还不快给师傅吹奏一曲。”金童胡守正骂道。
柳涵秋连忙用手握住颤巍巍的大鸡巴,伸出香舌舔了龟头几口,一股骚臭味道直冲味蕾。柳涵秋不敢抱怨,忍着臭味,从龟头舔到卵蛋。玉女小舌灵活无比,就像一条游动的小蛇,爽得极乐佛哇哇大叫,鹅蛋大小的卵蛋,被她吃进嘴里,香舌清扫着刚才残留的白色淫液,再轻咬那黑色卵蛋。
“啊!爽……爽……爽死……洒家了……啊……吃鸡巴的骚货,喔……”极乐佛哪受到过这等待遇,从前只是一个挑大粪的,满身臭味,女人避之不及。可现在,江湖女侠“玉女柳涵秋”,正在给他吹箫含屌,不由得意气奋发,成就感立升。
“师尊,我娘子,侍候得可还满意?”胡守正腆着脸讨好道。
“不错,不错……为师很满意。”
柳涵秋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自己老婆正在给别人吹箫弄屌,他还在边上说风凉话,活该戴绿帽。轮流含了两个“卵蛋”片刻,伸出香舌,又往上砥舔,轻咬龟头几下,吐出鸡巴,骚浪地与极乐佛对视,白嫩修长的玉手也没停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大鸡巴。
“爹,舒服吗?不如先射一回,泄泄火。”难闻的骚臭味,让她很难受,只希望这肥僧早点缴械。
“想要老子射出来,还早呢?”极乐佛伸出肥手,狠狠地抓住大白奶子,用力扭动。
“啊,爹……疼。”柳涵秋痛叫出声。
“请怜惜女儿。”
“骚货,你这点小心思,老子一清二楚。”极乐佛不为所动,抬起另一只手,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再抓住她的秀发,疯狂耸动。
粗长的鸡巴,在玉女口中做着活塞运动,每次顶到喉咙尽头都要停留片刻,才拔出来。这可苦了柳涵秋,她不是没做出深喉,但那些人怎比得上眼前这肥和尚,大鸡巴只进去大半,外面还留有一截,即使这样,也让玉女痛苦无比。操了片刻,美人脸蛋都快变形了,双眼翻白,直欲死去。
金童胡守正大急,眼见娘子被这凶僧折磨,他也心痛不已,但迫于凶僧淫威,他不敢阻止。
极乐佛又猛插几下,顶到深喉,再作片刻停留,然后猛然拨出。
“啊……呕……呕……呕”,柳涵秋痛苦地大声呼气,口水从她嘴角流了一地。她抬头惊怕地看着眼前恶僧,眼睛里满是委屈。
极乐佛并不理会,抬起一条大象腿,一脚跨到床上,叫骂道:“骚货,舔老子屁眼,要仔细舔干净了,否则有你好受。”
柳涵秋委屈道:“爹,女儿知道了。”话完,她钻进凶僧大黑屁股下,忍着恶臭,伸长香舌,先从会阴开始,一点点往上移动,再掰开肥臀,一股臭味,差点把她熏死。仔细看去,黑呼呼的屁眼,四周长满黑毛,屁眼一张一合,极其恶心。
“快点,别磨蹭。”
柳涵秋闭上双眼,香舌砥上菊花,轻轻舔动。臭味从她香舌传到味蕾,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
“啊,爽……爽……爽死老子了,真会舔,骚货技术不错,这舌功很有火候。”
他抬起猥琐的肥脸,似乎在享受,静默片刻,又转头问道:“徒儿,我女儿这神仙般的技巧,你可享受过?”
“师尊,您知道的,徒儿已不能人道,自然无福消受。”胡守正寒着脸,低声道。见自己老婆,舔别人的屁眼,他自然心痛不已。
“哈哈哈……”极乐佛得意无比,曾经是低下奴才,每天挑便桶,外人嫌恶。
可如今呢,天仙般的美人,江湖上的玉女,用香舌舔他屁眼,来取悦他,这是何等畅快。如果……如果……她也这样,那老子即使死后下地狱,也心甘情愿呐。
有机会的……老子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美人得不到。“骚货,用力掰开我的屁股,用舌头钻进去,快……”
柳涵秋此时也认命了,对他言听计从。毕竟讨好他,自己也能有收获,就当被猪拱了。她掰开肥臀,伸长香舌,用力向屁眼钻去。整张脸靠着大黑屁股,秀口也贴在屁眼上,香舌钻进了臭气熏天的谷道。
极乐佛感觉一条小蛇钻进了肝门,又湿又滑,而洁白玉手也快速地撸动着他的大鸡巴。“啊……爽死了……骚货……爽死老子了……要射了……要射了……喔……啊!”
他大吼一声,随即转身将鸡巴插进玉女的嘴里,一股股腥臭的浓精直射而出。
“痛快……痛快……啊!舒爽……”撸了几十年鸡巴,今天是第一次被女人弄射,顿时感觉天地不一样了。
柳涵秋快速的吞咽着,腥臭的浓精令她反胃,但这恶僧量太大,尽管吞咽速度很快,还有不少从她嘴角流出。等极乐佛射完,玉女埋头继续清理残汁剩液,然后吞咽下去。
“师尊,可曾舒爽了?”胡守正恭敬道。
“嗯,确实舒服,很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极乐佛满口胡扯,他哪尝过这种滋味,以前就一挑大粪的下等奴才,像玉女柳涵秋这样的江湖仙子,根本不会拿正眼瞧他。正所谓世道无常,一朝得意,金钱美女尽在把握。
“你们表现很好,洒家很高兴,就各传一套武功,当作奖励。”
夫妻俩对望一眼,掩饰不住喜色。极乐佛随即传授胡守正一套“金刚指法”,再传授柳涵秋半部“素女心经”,当然不是“极乐寺”九大绝学,毕竟这两人刚刚投靠自己,有待考验。虽然不是“九大绝学”,但这两套武功也不差,比他们的“春水剑法”,何止高出一筹。
看着高兴的夫妻俩,极乐佛邪笑一声:“乖女儿,你让爹登上极乐,可你还旷着呐,让爹好好疼爱你。”说完,他抱起玉女,扔到床上。
“啊……爹,轻点……不要啊……”柳涵秋惊呼出声。
极乐佛像头野猪一样,猛地扑上,架起她一双大长腿,向上折到身体两侧,此时玉女肥白屁股朝上抬起,逼蕊朝天。极乐佛细眼看去,只见这骚货,阴唇微褐,但极其饱满,正是典型的馒头逼,褐色的菊花,条理清晰,与雪白的大肥臀形成鲜明的对比。
“真是人美,逼也美,连骚屁眼也不错。”极乐佛称赞不已,羞得玉女满脸通红。
“啊……”,柳涵秋浪叫一声。只见极乐佛像头发情的公猪,在玉女的胯下拱动。他大嘴包住眼前的骚逼,肥厚的嘴唇,上下移动,摩擦着骚穴,不一会儿,大肥舌头钻进了骚穴里,四处扫动,一只手捏着玉女勃起的阴蒂。这些手法,都是大能记忆所留,轻重缓急,拿捏得正是好处。
玉女何曾见过这种手段,麻酥骚痒,一同而来,极乐佛舔过骚穴,又舔屁眼,三根手指插进骚穴,不停搅动。
“啊……啊……啊……嗯……爹,你好会舔穴啊,爽死了……爽死女儿了,啊……”玉女大声浪叫,一双大长腿,紧紧地夹住眼前肥和尚光秃秃的脑袋,脚趾伸长挺直,兴奋到极点,她洁白玉手也没闲着,紧紧抓住床单,用尽浑身所有力气。
金童胡守正惊得目瞪口呆,他何曾见过,玉女有过如此反应?
极乐佛快速地舔弄菊花,长舌钻进钻出,三根手指加到四根,朝着骚穴快速抽插,他黑胖肥脸上,溅满了玉女喷出的骚水。
柳涵秋哪受过如此玩弄,以前是她侍候别人,痛苦多过快乐,现在这胖僧各种手段齐出,直接把她爽翻了。
“啊……嗯……啊……唔唔唔……我要尿了……要尿了……”极致的舒爽,令她痛哭出声,可肥僧却不管不顾,手指抽插力度越来越大,玉女眼泪横飞。突然,她用力挣开肥僧地束缚,肥臀高高抬起,浪叫哭泣道:“呜呜呜……尿了……尿了……我要尿了……”骚孔猛然张开,一道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来去数尺,喷了极乐佛满脸。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高潮后的玉女双手掩面大哭,太舒爽了,极致的舒爽,连尿都被这淫僧搞出来了,她羞愧无比,偷眼瞧去,只见自己丈夫满脸铁青。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但淫荡的身体,此刻却空虚无比,骚穴迫切需要一根鸡巴插入。
但这淫僧却不急不慢,只拿龟头在她逼口磨蹭,却不插入。她也是久经风尘,哪不知道淫僧要她干什么?
哭了一会了,骚穴奇痒无比,可这淫僧还是不急不慢。
她有些迫不及待,于是主动哀求,骚浪无比地说道:“爹,操我……好爹爹快操你乖女儿……女儿骚逼好痒啊……快拿你的大鸡巴操女儿的浪逼。”
见玉女恳求自己,极乐佛很是得意,曾经挑粪下人,竟然能让江湖玉女主动求操,这是何等痛快事,以前想多不敢想。听着玉女,“左一个好爹爹,又一个亲爹爹的叫唤。”他不由的豪兴大发,得意大叫道:“骚货,老子满足你。”挺动大鸡巴,一杆到底,直接顶在花心上。
“喔……”粗大的鸡巴顶进子宫,让玉女浪叫出声。“好粗……好大……顶到心上去了……”
极乐佛双手握住肥奶,身体趴下,一张臭嘴堵住玉女的香唇。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但下身的充实,舒爽,让玉女春情勃发,她双手搂住极乐佛粗大的脖子,香舌轻吐,任这眼前奇丑之人,砥舔,品尝。他们像亲密爱人一样,舌头交缠,乱斗,相互吞咽着口水。
金童满脸不是滋味,她何时这样?以前只是逢场作戏,可不像现在,两人湿吻也就算了,可妻子的眼神,那是崇拜,臣服……还带有一丝丝的爱意。淫僧抬起头,她竟然……竟然舔他满是油腻的肥脸,还有两条大长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夹住了淫僧的肥腰,两只白嫩小脚交缠在一起,脚趾头挺得笔直。白皙右腿上,那条毒蛇纹身活灵活现,邪异血红的双眼,好像在讽刺他。
极乐佛静止不动,任由这骚妇舔弄他肥脸,但他的大鸡巴却开始颤动,这是“大极乐心经”,动静如一之法。颤动越来越快,龟头不断点击花心……玉女舒爽得双眼失神,双腿也越夹越紧。极乐佛分开她的双腿,扶住她的纤细小腰,开始轻插,由缓到快,最后迅猛无比。
“啊……啊……嗯啊……嗯……爹,你好会……操逼啊。女儿……女儿……爱死你了……好爹爹……亲爹爹……骚逼快被你……操烂了……啊……啊……嗯……”玉女只觉得,如登极乐,太舒服了……大鸡巴填满所有空虚,那是真实,无比的充满。
她浑身汗水,湿漉漉的秀发粘在胸口上,她和极乐佛十指相扣,腰身挺起,弯起一个弧度,两只大白奶子随着迅猛抽插,上下翻飞。啪啪啪……啪啪啪……操逼之声,响彻不绝,浪叫声更是惊动了整个青楼。
楼中妓女都好奇不已,这女人是谁?也太骚了吧,带着哭泣的嗓音,大声浪叫,是那样地妖媚,勾人魂魄。她还叫爹爹呢,好爹爹,亲爹爹……好浪好骚啊,楼中妓女自愧不如。浪叫声响了很久,没有变弱的趋势。
“啊……啊……嗯!啊……啊……嗯……操死……奴家了……爹……好爹爹……亲爹爹……女儿骚逼……要坏了……饶了女儿吧……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又要到了……停下……逼要坏了……唔唔唔……饶了我吧……好爹爹……求你了……唔唔唔……”玉女柳涵秋大声哭泣,她嘴角流出口水,双眼翻白,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
金童胡守正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即为妻子心身俱服,而心痛无比,又为妻子担心,怕被这淫僧给操坏了。
还好极乐佛还不想这样干,他也舒爽无比,眼前这美女,又骚又浪,骚逼也很耐操,第一次能操到这样的美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曾经的脏臭奴才,挑粪下人,竟然把江湖玉女给操哭了,看着她哭喊求饶,他无比满足。仿佛眼前又出现那“素衣女子”,燕王府的少夫人……大吼一声,极乐佛把大鸡巴狠狠地撞入玉女的子宫,一阵颤抖,浓精喷射进去……“别……别射进……去。”胡守正想阻止,但已来不及。
浓精喷射,烫得柳涵秋快升仙而去,带着哭音,浪叫不止,“啊……亲爹爹……你太强大了,女儿迟早……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之下。”
夜以深,金童恭敬站在闺房外,认真职守。
而在大床上,玉女柳涵秋的螓首正埋在极乐佛肥胖的胸口,两只大长腿紧紧地缠住极乐佛的一只大象腿,就像妻子甜蜜地依偎在丈夫身上。
在浪叫声停止后,青楼也恢复了平静,只有几个嫖客向老鸨打听,刚才浪叫的女子是谁?这女人也太骚太浪了,勾得他们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