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青与牛大虎一离开,下方四五米深的崖壁处传来一阵动静,只见攀附在崖壁上的枯藤向两侧分开,探出一个光溜溜的肥大脑袋,铮亮的脑壳上还有九个戒疤,显然是一个和尚。但和尚不在寺庙里念经,却去钻崖洞,着实让人想不通?
他抬起脑袋,向上看了看,感觉两人已经走远,才抓住枯藤往上攀登,肥胖的身体吊在枯藤上,拉扯得紧紧的,真让人为他捏一把汗。
虽然到崖顶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但他却攀登了许久,一上来便趴倒在雪地里,累得像条狗似的,大口喘着粗气。过了片刻,他起身望着穆寒青快要消失的曼妙背影,狠狠吞了口口水,骂道:“骚货,不是为了你,洒家何至伤成如此鬼样?还有广度那老秃驴,竟然不念同袍之谊,下如此狠手?‘大须弥掌’好霸道的掌力,竟然震散了我和那骚货一身的功力,幸亏洒家皮糙肉厚,才没摔死。”
极乐佛回想起摔落悬崖的场景,当时他调转身子,以自己身体为肉垫才护住穆寒青,否则从万丈悬崖掉落,美人定会香消玉殒。他修为通天,虽失去一身内力,但肉身却甚是结实,几欲达到金刚不坏之境,才得幸免身死,可身上的肋骨却断了好几根。在崖底下足足昏迷了一天,醒转后发现有人过来,便躲到一旁。来人正是牛大虎,他第一眼就看见绝色美人躺在地上,便欣喜的抱回家中。极乐佛见牛大虎好色痴迷的模样,便放下担心,独自寻了个隐秘地方疗伤,那隐秘之地便是方才的山洞。
“真是亏大了!”极乐佛步履瞒珊,一边走,一边骂,又连连叹息。
“妈的,洒家一定要赚回本。嘿嘿,当然要从这骚货身上赚回来。唉!真是冤孽,洒家御女无数,偏偏就喜欢你。唉!真怀念你那迷死人不偿命的骚熟肉体。三日……三日啊,洒家竟有点迫不及待了。妈的,勾起洒家满身邪火,不如找个小娘们发泄一下。”
极乐佛拖拽着肥大身子,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天色昏暗,才来到村落附近。他又等了半个时辰,直到天色完全变暗,才熟门熟路的往村巷走去。每到一户,都要观察门窗上是否挂上红绸缎,这是村里女人联络他的暗号。
早在之前,他以化缘的名义,不知睡过多少村姑?连穆寒青那样的高贵仙子多能被他征服,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更是不在话下,一段露水情缘后,村姑们对极乐佛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抛下丈夫和孩子,与他双宿双飞。
极乐佛眼界极高,哪看得上这些黄脸婆?他跟这些女子上床,一是为了采阴补阳,疗治身体,二是为了吃食,等功力恢复,自然不屑一顾。
门窗上挂红绸,乃极乐佛与村妇们约定好的暗号,哪户男人不在家,极乐佛便去哪户,有时候忙起来,还会通宵达旦、彻夜无眠。可今日极乐佛转了一圈,却没见哪户人家挂上红绸,不禁有点失望。
望着漫天的雪花,他明白这下雪天,农夫们都在家守着妻儿和热炕头,哪还会出门?可此刻,他肚子却饿得呱呱叫,无奈之下,只得前往村东头的牛老实家。
说起这牛老实,完全是个妻管严,极乐佛搞定了那满身肥肉的黄脸婆,便搞定了牛老实。每次上门化缘,直接当着牛老实的面滚床单,牛老实连个屁都不敢放,反而被那黄脸婆吆三喝四,在一旁伺候着,给他们端茶送水。
极乐佛连连叹息,觉得给牛老实的妻子牛兰花开光,有违自己的信念,但为了一口吃的,只得忍受她那肥腻丑陋的身躯。
来到牛老实家门口,敲了敲木门,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前来化缘,还请牛施主行个方便。”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肥胖女人冲了出来,拉住极乐佛的手,欣喜道:“大师来了,真是想煞奴家了!”
一旁面相老实的男人苦着脸,哭笑不得的说道:“大师,今日怎有空来俺家?”
“当家的,你傻站着干嘛?还不快给大师准备酒菜去?牛兰花冷眼瞪着牛老实,吩咐道。
“是,是,俺这就做准备!”牛老实一脸不悦,不情不愿的说道。
“大师来给俺开光,好怀上大胖小子,你竟然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牛兰花丑眼一瞪,肥肉剧颤,训斥道:“把大虎送来的狍子肉煮了,好给大师补身子。”
“好的,俺知道了!”牛老实毫无脾气的转身走向厨房。
“没出息的东西,跟俺成亲三年,都没下个种?”牛兰花望着牛老实的背影鄙视一声,转瞬又喜笑颜开,“大师快随奴家进屋,一直等您过来给人家开光呢!”
“哈哈哈,女施主莫要焦急,等贫僧用过饭后,再开光也不迟。”
“怎么不焦急啊,奴家想死大师了!”
牛兰花不由分说,便拉住极乐佛往里屋而去,很快房中响起一阵激烈的啪啪声。
“喔……好人……亲汉子……好哒哒……插得淫妇儿快飞起来了……呃呃呃……好舒服……爽死淫妇儿了……啊啊啊……”
牛兰花的叫床声无比嘹亮,犹如一头发情的母猪,声震四野,不仅让牛老实听得心情苦闷,而且还惹得四邻难以安眠。
......
穆寒青回去后,牛大虎便立即将成亲的消息告诉了老牛头,这老东西一听,差点高兴得跳起来,那欢喜劲比当事人牛大虎还要足。
“喜事啊,真是喜事!”老牛头高兴道:“大虎,你快去集市买香烛,俺准备嫁衣去!”
“嫁衣?”牛大虎为难道:“俺看韩姑娘不像一般的女子,恐怕她见到那些衣服会恼怒?”
“嘿嘿,你知道个啥?”老牛头笑道:“她确实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一个风流窑姐儿。”
“阿爹,你怎么知道的,可不要乱说?”
“你老爹阅历丰富着呢?”老牛头自诩道:“当年只有俺出过村子,而且还在外浪荡了十来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你又来了,俺才不信韩姑娘是个窑姐儿?你说她那点像?”
“哼!你老爹眼睛贼着呢!”老牛头笑道:“别看她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但骨子里却骚浪得很。你看她奶大臀肥,身子熟透了,明显就是欢场女子的特征,只有那种被无数男人开发过的女子,才有她那身段。”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还不止呢!你难道不觉得她看人的时候,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对啊!她每次看俺一眼,俺就全身冒火。怎么形容呢?”
“骚!对不对。”
“阿爹说得不错,正是这样的感觉,看得俺好想上她。”
“嘿嘿,这才是极品女人,外表高冷,内里骚浪!”老牛头赞了一声,又笑道:“她屄上还穿了环,可见还是个极品荡妇。”
“穿环?”牛大虎震惊道:“连窑姐儿都不会如此做,想不到韩姑娘竟然。”
“俺知道一点,像此种穿环之事,青楼妓院都难得一见,只有江湖邪道中人才会如此做。俺断定她不是江湖荡妇,就是被邪道中人调教过的江湖女侠。”
“阿爹,你难道真的出去过,竟知道如此之多?”
“嘿嘿,那是当然,早年俺还在燕王府当过佣人。”说到这里,老牛头突然一拍脑袋,叫道:“不对……不对……俺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阿爹,你老糊涂了吧?”
“小王八蛋,去你的,俺脑子清醒着呢!”老牛头骂完,又连连拍着额头,“到底在哪见过她?燕王府……对啊……她难道是王妃?……面容倒是十分想象……但身材却完全不同,王妃高挑苗条,而她熟沃丰满。气质也不一样,王妃冰清玉洁、高贵优雅,就像冰天雪地中的寒梅,而她外表正经,内里淫媚,就像一朵风骚的野百合。不过,燕王府遭遇变故,王妃也在那时候失踪,莫不是落入邪人之手,调教过?唯一想不通的是,王妃今年四十好几了,而她却像芳龄少妇,绝不会超过三十。罢了,到时再想法询问吧。”
“阿爹,你在想啥呢?”牛大虎拍了拍魔怔的老牛头,疑惑道。
“没想啥?你快去集市吧,再晚上片刻,店家要关门了。”
“好勒!”牛大虎答应一声,刚走几步,忽然狐疑的看着老牛头,问道:“阿爹,你怎知韩姑娘穿过环?”
“废话!当然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
“你不会动过姑娘吧?”
“放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动,你以为爹是傻子啊?”
“阿爹,你……你也太……”牛大虎有些气恼,竟一时间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你生气啥呀?咱们父子又不是没同娶过一个媳妇?”
“结果呢?还不是跑了。”
“跑了才好,如今不是来了个更俊的?”老牛头安慰道:“俺看韩青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爹不是怕你应付不过来嘛?”
牛大虎哼了一声,嘴里又嘀咕了几句,才往外跑去,牛老头嘻嘻一笑,转身走到房间,从箱底寻出从窑子里偷来的女人衣服,除了窄小的肚兜和亵裤,还有件薄红轻纱,正好用来做嫁衣。
老牛头摸着肚兜和亵裤,幻想穆寒青穿上后诱人的模样,那丰腴雪白、性感妖娆的娇躯穿上窑姐儿的衣服后,两颗雪白大奶子和大白屁股必然会露出来,再想到美人儿可能的身份,老牛头不由兴奋得肉棒高高挺起。
刚才谈话时,穆寒青正在隔壁,自然一字不落听到,心中暗骂老牛头为老不尊时,又惊诧他的来历,竟然是燕王府的佣人,自己见过他吗?但她只考虑如何恢复功力,便不再追究此事。
过了片刻,她寻思道:“与牛大虎相比,老牛头的阳气丝毫不弱,刚好这老东西对她怀有色心,正好一起拿下。”想到要与父子二人同时发生关系,不由得羞涩起来,但念及林哲对她的伤害,她竟隐隐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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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苍茫,烟云缥缈,隐约可见远处一座孤峰兀立天半,树梢斜挂,散出清淡光辉。孤峰环周约四五百丈,峭壁如刃,光滑似镜,寸草不生,约莫在数十丈左右,崖上松杉郁茂,杂生奇花异卉,浓香馥郁,飘风四散,沁人肺腑。
远处忽响起奔马蹄声,如鼓点儿驰骤而来,苍茫暮色中,一匹毛片如雪似的白马如飞奔来孤峰,骑上人却是一双俊男美女。
男的年方弱冠,玉面朱唇,阔肩蜂腰,俊美不凡,腰间斜挂着一柄镶金嵌玉短剑。说起此人,江湖年轻一辈无不知晓,他乃是三教后起之秀‘阮温玉’,雪山派的传人,绰号“温玉公子”。
那美人正是少妇芳龄,她瓜子脸庞,眉若远山,瑶鼻樱唇,明眸皓齿,雪颈玉白,肤光洁亮极是幼嫩滑润,风吹生红,仿佛碰一碰就会挤出水来,幻彩滟滟肌理生晕,迷蒙月色下彷似仙子临凡,但绝色外表之下却荡出妖媚风情,尤其轻笑之间,那股让人血脉偾张的骚浪媚态,怎么样都掩饰不住。
白马纵越间,她那曼妙娇躯上还响起动听悦耳的金环声,甚是撩人心弦。
女子跨在马前,轻风吹拂时,衣带飘飞,那短窄肚兜根本裹不住她伟岸的胸部,两颗浑圆雪白的豪乳半露,令人惊奇的是,她双乳竟然套了一对金环,紧紧的束住乳根,使得她的乳房比所有女人都要圆挺,月光之下,金环闪烁着光芒,映得细密的乳沟愈发深邃迷人。
白色轻纱裹体,裙摆中分,下身亵裤却非常短,使得两条修长结实的雪白美腿齐根暴露在空气中,同样她左大腿根处也束了一只金环,将娇嫩雪肉都束得陷下去,但令人大感惊骇的却是,她左腿根处竟然纹了一条黑色淫龙,犹如男人阳根一样,似乎要挺入神秘谷地。
难以想象仙子一样的佳人,不仅装扮骚浪,还在秘密部位戴环纹身?不过提起她的身份,这一切却又算不得什么?她曾经是名动江湖的第一美人,但如今却是人尽可夫的‘金环妖姬’,传说她的面首就有数十之多,且无一不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她刚出道不到半年,江湖淫娃荡妇榜,便荣登第三,号称“金环风流、龙淫玉胯”!
虽然被好事之徒调侃,但江风绰却丝毫不在乎,所谓大道三千,她修的是阴阳大道,纵情欢爱、释放本心,比所谓的伪君子和假学道要强上许多。
此刻,搂着她纤细柳腰、嗅着她幽兰香气的阮温玉,便是她的面首之一。自极乐佛坠入悬崖后,极乐教差点分崩离析,但好在顾红妆得到一帮护法的支持,才稳住局势,但仍有一些人脱身离去,其中包括她和花溪。
江风绰之所以闯荡江湖,一是为了寻找面首修炼双修功法;二是为了帮母亲‘凌挽香’寻回情郎‘林澈’。一次偶然机会,听到年约五旬的母亲竟然爱上一个少年郎,而且这少年郎还是自己的熟人,同时自己对他也有一丝情愫,江风绰差点没惊叫出声。
如今玉莲教攻城拔地,使得江南半壁江山乱象丛现,她才折返中原,又顺路去了趟雪山,与昔日姐妹‘花溪’叙旧。花溪自然要好好款待她,不但游览雪山美景,还让面首陪伴,但江风绰却中意她门下弟子‘阮温玉’,还引得花溪好一番嘲笑,说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与阮温玉春风一度后,江风绰发现他不但人长得俊,而且阳物也甚是雄壮,又想到母亲‘凌挽香’平素甚喜俊美少年,便起了意,想收为面首。
告知花溪后,她却死活不同意,其实阮温玉早与花溪暗通曲款,虽算不得面首,但却是她的情郎,而且还是雪山派重点培养的门人。
江风绰将事由告知花溪,却不想引来花溪对林澈的好奇,于是江风绰便顺水推舟,说有机会引荐一下,这才让雪山掌门放人,并且再三嘱咐不许她们娘俩采补,毕竟阮温玉是雪山派唯一的后起之秀。
阮温玉自从与江风绰交欢后,便迷恋上她的曼妙肉体和床第风情,得到掌门命令,让自己陪伴这位风流仙子,自然千般愿意,于是才有了单马双人、疾驰畅游的眷侣场景。
“玉郎,快到玉香阁了,不如休息一下,如何?”江风绰娇声道,她娇躯后仰,任由阮温玉的双手在她胸前活动。
“绰姐,我听你的。”说罢,阮温玉拥着佳人跳落马下,寻了快平整圆石,双双坐下。
香躯满怀,阮温玉下颚贴到江风绰香肩上,嗅着青丝散发出的幽香,不由得心神激荡,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柳腰,一只手在雪白大腿活动。
江风绰双腿分开,方便阮温玉寻幽探胜,当手探入粉胯,只轻轻一拨,仙子的神秘谷地便暴露出来,或许双修功法精进的缘故,她的阴唇没之前那样发黑,变得成熟暗红,左大腿上的黑龙纹身,色泽也变淡了一些,但依然那样的峥嵘淫邪,似欲钻入那温湿泥泞的神秘谷地。
很快阮温玉的色手便抚摸到光洁肥厚的阴唇上,江风绰“嘤咛”一声娇吟,连忙双腿合拢,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媚声道:“玉郎,别在这里好吗?姐姐此刻没心情。”
“绰姐,小弟……小弟现在就想要你!”
“坏蛋!刚才在马上,你弄了姐姐多长时间?”江风绰俏脸绯红,虽然她是名声狼藉的江湖荡妇,但正道仙子的娇羞之情却依然在,每次与男人欢爱时,都忍不住脸蛋羞红,这反而更添了她的妩媚风姿。
“怪不得小弟,只怪姐姐太迷人。”阮温玉不肯罢休,依然纠缠着绝色仙子。
“好了,你等会还要陪我娘,别在我身上浪费精力了。如果我娘不喜欢你,人家也没有理由将你留在玉香阁。”江风绰娇嗲道。
“那姐姐吹笛子给我听!”
“你不摸人家那里,就吹给你听。”
“哪里啊?”
“小……小穴!”
“姐姐,说得再骚点!”
“坏蛋,真受不了你!”江风绰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娇媚的横了阮温玉一眼,才腻声道:“是姐姐的……小骚屄!满意了吧?”
阮温玉得意一笑,他最喜欢娇羞仙子说淫话讨好自己,得到满意回答,色手才从江风绰的粉胯移开,却放到圆润大腿上,抚摸着陷在雪白嫩肉里的金环。
江风绰无奈他的痴缠,她知道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自己的美色,更何况阳刚少年的阮温玉?
她淡然一笑,任由少年郎轻薄,玉手伸向右肩,拔出一跟色呈碧绿朴拙古雅的玉笛,贴近水润红唇,瞬间一道婉转动听的曲子飘荡在夜空之中。
爱深深,红尘醉裏依恋,恨冥冥,沧桑历劫磨难。
情切切,心绪几许撩乱,仇重重,长剑怒卷波澜。
风潇潇,踏落飞花一片,雨寒寒,展麾跃马扬鞭。
夜沉沉,听我吹笛落月,云漫漫,看我仙姿纵横。
舍得了似水红颜柔肠百转儿女情长,斩不断朝朝暮暮是是非非恩怨。
抛得开春花秋月往事依稀情缘,放不下生死相依青山绿水美丽家园。
清风夜月,峰回路转,过了千山还有千山,爱恨情仇,欢爱缠绵,风流百年又是百年。
曲罢,阮温玉仍痴迷留恋,过了半晌,才赞道:“绰姐,不仅貌若天仙,而且才情也当得女中翘楚,小弟真是爱煞死了。”
“就你嘴甜,等见到我娘,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仙美人?到时你这话又会对她说了。”说罢,江风绰娇躯飘起,落到马上。
“绰姐,等等小弟!”
......
“这是什么地方,是仙境么?”阮温玉一踏上孤峰,便惊叹眼前景色。
青竹翠似滴水,云气缭绕,山水一色,烟雾迷蒙。远处一女子正站在竹林中,隔着薄白轻衫,那容颜艳若桃花,与江风绰有七分相像,同样不沾烟火,却荡出撩人的风骚媚态,蹙着秀眉,淡淡得宛似初秋绽放之菊,正是“美人卷珠帘,静坐蹙娥眉。”
她正立于丛丛竹子中间,一身白洁裙衫勒出她天地灵气所长钟的曼妙身姿和动人曲线,素色裙摆镶着熠熠花纹,微风起处,罗袖抚摆,衫角舞飞,她轻抬的纤手如拈兰花,莲步款移,秀长青丝随袂飞扬,如同风中盛放的百合。
竹间曼舞时,那轻盈曼妙的舞姿,即若月宫美艳的嫦娥仙子见了,亦会忍不住心生嫉妒。罗袖抚过成千成万的竹叶如旋风般卷落,落到身边三尺即被袖风裹在了一起,围在她身边,绕着盘旋,不一会就将整个人包在中间,分不出人影竹叶。
阮温玉素来风流惜花的秉性,使他忘却了初临陌生之地的矜持,全心全意地注视着眼前那宛似不在人间的天上仙子,纵是一丝一毫亦不肯错过。而竹叶如雨般纷下,现出竹中丽人那宛丰腴傲人的轮廓,略带红晕的俏脸密密渗着一丝细细香汗的时,那种媚态风情,即便见惯绝色的他亦感呼吸顿止,宛不知此是人间何世?
“她就是我娘‘凌挽香’,以前有好事之徒称她为“惊鸿仙子!”江风绰拍了拍阮温玉的肩膀,提醒道。
阮温玉惊醒过来,赞道:“果然翩翩惊鸿、仙姿无双!”说完,还仔细打量林中仙子,只见她比江风绰丰满了一些,丽色却丝毫不逊于江湖第一美人。
忽然竹林中传来一阵击掌声,紧接着一名穿着员外服的肥胖老者走了过来,笑道:“挽香,恭喜你功力大进。”
这肥胖老者虽衣着华贵,但却掩不住他的粗俗丑陋,尤其笑起来,更是猥琐淫邪。
“挽香多谢洪老爷子提拔。”凌挽香盈盈行礼,忽见老者紧紧的盯着自己,眼神火热,不由得妩媚一笑。
她笑起来艳冶妖媚,不识人间烟火的丽容荡出一股风骚媚情,让肥胖老者看得邪火焚身,竟情不自禁走到她身边,搂住柔腴腰肢。
“爷,挽香有点累,不如到前面的凉亭休息一下。”
她声音沙哑柔媚,但听上去却甚是撩人,好像火上浇油般,让老者的邪火越燃越旺盛。
搂着她走到凉亭中,两人又说笑了片刻后,老者坐到一旁的亭杆上,笑道:“挽香,好久没让你品箫了。”
“爷不提,贱妾又如何想起?”凌挽香妩媚的瞟了老者一眼,随即盈盈跪下,将飘落在额前的青丝挽到耳后,媚声道:“还请爷坐好,让挽香为您吹奏一曲。”说罢,素手轻移,解开他的裤子,立刻一条乌黑粗硕的怒龙从衣内弹跳出来,惊得仙子一声娇呼。
“他是谁?”阮温玉醋意翻涌,他难以想象不食烟火的绝色仙子竟然为粗鄙丑陋的糟老头含棒吹箫。
“他乃“毒手疯丐’洪永发,如今三教的话事人。”江风绰淡然道。
“他……他怎会在此处,而且还和……”
“你吃醋了?”江风绰咯咯娇笑,忽然又叹息道:“唉!如今天下大乱,我玉香阁势单力薄,想要自保,唯有倚仗洪老爷子。”
“姐姐,你不会也和他?”
“傻弟弟,我等江湖儿女纵情快意,又何惜名节?”江风绰贴上阮温玉的身体,腻声道:“其实……其实我和娘早已和洪老爷子有过床底之欢,别看他年纪大,那活儿却甚是厉害,把我们娘俩折腾得欲仙欲死。玉郎,你可要努力点,别被那老东西比下去。”
.......
至于洪永发为何来到玉香阁,还是与穆寒青有关。自被穆寒青欺骗后,这老叫花越想越气,便找上玉香阁,想要讨一个说法。
但凌雪却是穆寒青假扮之人,自然找不到踪迹,而江风绰母女以真实身份闯荡江湖后,被好事之人排到淫娃荡妇榜,凌挽香排第二、江风绰排第三,一个被称为“惊鸿淫妃”,另一个被称为“金环妖姬”,自此声名狼藉,玉香阁也有被逐出三教之噩。见到三教话事人“洪永发”登门,母女俩自然不放过,于是艳舞勾魂、媚情诱惑,母女齐上阵,把这个好色无端的老乞丐伺候得乐不思蜀,才让玉香阁在动乱中风平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