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无人渡,孤舟尽日横。”
我独自操舟在忘川河中飘行,朝阳袭来,漾漾轻舟,波光潋滟柳条柔,如此春去春来,倒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远方传来一道悦耳动听的雀鸣声,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鸟儿划过蓝天碧水,朝一边的‘芳华岛’飞去。
“信雀?”我吃了一惊,不由心中暗忖:“凌雪就在芳华岛,显然她与岛外之人有联络,难道她真有何不知告人之事?”
我暗自叹息:“凌雪并不像她表面那样的淡薄寡欲,而且也不是江湖人人称道的圣洁仙子,外表高贵冷艳的她却有着妖姬魔女般的魅惑风情,但好在吴浩宇已经去了关中,否则受到最爱之人的欺骗,不知会如何的伤心欲绝?”
虽然凌雪千方百计地潜入铁甲门,欲行不轨之事,但我却不想管,毕竟她对有救命之恩,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长得和我娘穆寒青有七八分相似,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长相酷似我娘的人作对,只能期望铁甲门自求多福了。
.......
芳华岛上春光明媚,只见春阳照映下的院落内,泉水碧澈、柔柳丝丝、鲜花招展,但这一切却不及那轻纱裹身、妖娆舞动的骨感妖姬明媚动人,只有她毕露出来的春情媚意,才让人有一种血脉偾张的冲动。
院落中心位置,柳柔身着一袭粉色轻纱,裹住玲珑浮凸、骨感妖娆的娇躯,那动人妙处若隐若现,荡出一股旖旎的风情诱惑,她手执两柄短剑,正在跳着妖艳的剑舞,银光翻飞、身体飘飞间,一双桃花杏目妩媚地瞟视着正前方正在饮酒的粗猛大汉。
见到大汉飘来色欲的眼神,她连忙摆出更妖艳诱人的舞姿,尤其玉腿轻抬间,大腿根处纹着“用力”二字,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熊刚狠狠扫了一眼她的妖艳身体,见到轻纱包裹下那覆碗般的雪白玉乳,微微发黑的乳头、以及下体成熟泛黑的屄穴,不禁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作为名门正道‘天香阁’大师姐的柳柔,虽然仙名不及穆寒青假扮的凌雪,但也是江湖万人敬仰的正道侠女,其中追求者更是不计其数,可谁会想到这位名门侠女却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的淫娃荡妇,甚至连身体的敏感部位都由于泛滥的性爱,变得色泽发黑,也只有阅历丰富的妓女能与她一拼,但却是这样的反差,能让人心中生出刺激快感。试想一个万人称道的美丽侠女,背地里却是个风骚贱货,连屄都被她发誓要除去的淫贼们给肏黑了,这种落差感又怎能不使人兴奋呢?
熊刚只扫了一眼,就转过头去,与坐在他大腿上,全身上下只穿一件红色绣凤肚兜的绝色女子嬉戏起来。
这女子玉容美艳绝伦,出落得犹如天上仙子,她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在荡人心魄的媚意中透出一股高贵优雅。
挺秀的琼鼻、丰润的红唇,瓜子的脸庞,糅合在一起,使得她脸庞精致动人,一眼望去,能使所有男人都沦陷在她的万种风情之下。
但她的诱人风姿绝不仅仅是她的面容,而是那丰腴肉感的魔鬼娇躯。
令人万分疑惑的是,她明明有着仙子般的面孔,但却生了一副荡妇的身体。
那熟透的娇躯充满了肉欲的诱惑,根本不是一个良家该拥有的,只有久经风尘、饱经欲海,才能锻出这副骚熟性感的肉体,她肌肤很白,仿佛羊脂玉般滑嫩,只微微一掐,就能掐出水来,那短窄的红色肚兜根本包裹不住伟岸的胸部,以致于一截白嫩的胸肌露在外面,中间是道深不见底的沟渠,似乎能埋葬男人的欲望。
高耸入云的酥胸往下,身体骤然收窄,纤细修长的腰肢堪可一握,再往下又顿然扩张,宛如磨盘大的圆翘硕臀坐在熊刚毛茸茸的大腿上,带来一股无比丰满的销魂感受。
绝色仙子下体毫无遮掩,在雪白大腿中间泌出墨黑的春光,仔细一看才知道她芳草浓密,使得她诱人的屄户都被遮住了,却诱使人愈发想要探索她这处春池秘地。
此时,熊刚也赤裸着雄壮身体,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黑阳根正贴在仙子粉白大腿上,灼热的温度、坚硬的感觉,刺激得仙子玉面酡红,两条修长美腿也紧绷起来,尤其小腿鼓起的优美线条,是那般的性感诱人。
“熊爷!”
一道媚意荡漾的声音传入熊刚耳际,只见绝色仙子轻启檀口,腻声道:“柔儿的舞姿真美!”
“嘿嘿,再美,也美不过你这对大白奶子!”熊刚淫笑一声,将盛满美酒的玉杯挤进仙子的深邃乳沟中。
“熊爷,你好坏!”
宛如风尘妓女般的媚人声音,听得熊刚心中一荡,他正要低头饮用乳沟中的美酒时,仙子却主动抱住他的头,挺起了丰满酥胸,将双乳包夹住的玉杯凑到他嘴前。
顿时美酒香味混杂着成熟体香,熏得熊刚欲火躁动,他连忙低头,将脑袋扎进仙子的雄伟酥胸,不仅将酒饮尽,而且还伸出粗舌,在仙子那深邃的乳沟中舔砥游动,片刻之后,他咬住肚兜往下拉扯,登时一颗丰满的雪乳从红色肚兜中暴露出来。
穆寒青那单手难握的豪乳浑圆挺翘,就像高挺的雪丘覆在胸前,顶端是一粒娇艳欲滴的乳头,仿佛雪峰山顶生长的一粒红豆,看上去诱人至极;只见熊刚瞪大眼珠子,死死盯着仙子的迷人豪乳,忽然嘶吼一声,张开嘴巴就紧紧含住,随即迫不及待地啃咬舔吸起来。
“嗯……爷……你轻点……啊……不要……不要咬……爷……你好坏……奴家……奴家被你吸得……好舒服……”
穆寒青闭上双目,浪声呻吟,一双玉手紧紧搂住熊刚的脑袋往酥胸上按压,同时丰满大腿也开始磨蹭火烫坚硬的肉棒。
熊刚也不敢示弱,一手隔着红色肚兜大力揉弄另一颗豪乳,一手探到浓密芳草中,拨开肥嫩的肉唇,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入仙子的骚穴,而嘴巴也越张越大,含住乳头和乳晕拼命地啃咬吸吮,恨不得将仙子的乳汁吸出来。
过了好一会,穆寒青衣服凌乱,俏脸愈发绯红,雪白双峰不仅胀红,甚至被咬出牙印,下体更是淫水汨汨,在手指抽插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嗯嗯……爷……快停下……奴家……奴家受不了……哦……啊啊……下面……下面被你弄湿了……流了好多水……不行……不能来了……奴家又想要了……好哥哥……我的好人儿……你先停一下,让奴家伺候你饮酒……”
穆寒青一边媚声呻吟,一边拿起酒壶含了一口美酒后,才抱起熊刚的脑袋,随即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吻住了他的嘴巴,将美酒渡入他口中,而那条香气四溢的妙舌也紧跟过来,仿佛灵活的小泥鳅般在熊刚口中游动,很快就与对方的舌头缠在一起,不断搅动,奋力互搏起来。
两人吻得如饥似渴,两条舌头你进我出、抵死逢迎,仿佛在宣泄心中的欲火,同时他们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地抚摸对方,挑逗着对方的情欲。
这时,柳柔也忍不住凑了过来,她坐到桌上,撩开轻纱,将玉杯倒满酒后,竟然塞进那泛黑的骚穴中,然后咯咯媚笑道:“爹,你先停一停,娘的小骚屄多快被你玩坏了,不如来喝女儿玉蚌里的美酒。”
听到此言,情欲浓烈的两人连忙分开,穆寒青见柳柔坐在桌上,泛黑的骚穴中插了一只瓷白的玉杯,而且岔开的左腿根处还纹着“用力”二字,不由得俏脸一红,嗔道:“不要脸的小骚蹄子,竟然想出如此变态的法子诱惑熊爷。”
柳柔嘟着小嘴,叹息道:“唉!女儿也没办法啊,谁叫爹的心思全在娘身上,女儿跳了这么长时间的舞,小骚屄都湿透了,爹也没看人家几眼。”
“小骚货,你爹我不是来了吗?”
熊刚低下脑袋,张开大嘴便吻住那嵌着酒杯、微微发黑的骚穴,一边饮酒,一边舔弄,不一会功夫就吸出酒杯,那粗长的舌头奋力挤入肉缝中,开始疯狂搅弄抽插起来。
“喔……好粗好长的舌头……插的好深……啊啊啊……好舒服……美死女儿了……好爹爹……你……你好舔穴啊……比鸡巴肏了还舒服……嗯嗯……轻点……轻点……太激烈……柔儿会……会受不了的……啊啊……”
柳柔在熊刚的口舌侍弄下,淫水横流,那边缘发黑的阴唇兴奋地噏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越抬越高,竟然驾到熊刚的宽阔肩膀上,她疯狂地扭动着玉体,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脱口而出,那骚媚的模样哪像让人敬仰的正道侠女,倒跟取悦恩客的妓女有得一拼。
这时,穆寒青已经跪到熊刚的胯下,青葱玉手分别抓住粗黑的肉棒和毛茸茸的卵球,不断撸动揉捏着,同时她的娇媚脸蛋也贴住火烫肉棒,讨好地磨蹭,等熊刚发出舒爽的淫叫声,她才伸出丁香小舌,从龟头开始沿着暴起的青筋,徐徐往下砥舔,到了根部后,又往上砥弄,嘴里不断发出媚人的娇吟声,直到整根肉棒都被侵润了香津,她才坐到地上,反仰着身体,开始含舔男人的卵蛋,同时青葱玉指在熊刚大腿内侧、肉棒、卵蛋以及股沟等敏感部位撩拨搔弄。
熊刚在快感之下,向外探出一截屁股,让大半个乌黑的股沟暴露在穆寒青的面前,而穆寒青也有心取悦他,双手勾住春椅边沿,将香舌长长伸出,贴到下级处(会阴),反复砥舔了几下后,便探入乌黑的股沟,灵动的舌尖对着长满乌黑褶皱的屁眼砥去。
“喔~~~!”熊刚兴奋得大声嚎叫:“用力点……再舔深点……哦……啊啊……爽死爷了!”说完,他翻过柳柔的身子,让她肥臀翘起来,随后双掌击到白嫩玉股上,在“啪”一声脆响后,骨感少妇的臀瓣被分开,露出黑褐的菊穴,熊刚嗅了一下后,伸出粗舌,便开始卖力攻击起来。
在舔菊的快感之下,柳柔不断发出淫媚的呻吟声,同时她知道穆寒青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不由得鄙视起来,虽然她也是个淫娃荡妇,阅历丰富,但也做不来给男人主动舔屁眼的淫行,但她却发现高贵如仙子的穆寒青特别喜爱给男人舔屁眼,仿佛那里美味可口。
但她却不知穆寒青的心中想法,从第一次舔砥极乐佛那恶心的屁眼时,极乐佛的反应无比激烈,仿佛被她掌控了一样,见男人痉挛般的反应,聪慧的她哪还不明白,身份高贵、美如天仙的自己做出舔屁眼的举动,对极乐佛的刺激有多大?
一次次从极乐佛的身体下败下阵来,唯有舔肛的举动才小小的扳回一程,让一直失败求饶的她有了掌控淫僧的方法,于是每次交合,她都花样百出的侍弄淫僧的肛门,在不知不觉中,这种变态行为逐渐变成她的喜好,也成为她床第欢爱的绝技,每次都能让男人欲火躁动、发疯发狂地肏她,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强盛的欲望。
香舌抵住熊刚的乌黑屁眼,扫砥了一圈后,舌尖徐徐地往菊穴内钻,同时贝齿也轻柔地啃咬,一手握住肉棒撸动,一手揉捏卵球,这几下刺激的举动让熊刚爽得肉棒连连跳动,差点挣出仙子的柔软小手。
穆寒青见熊刚欲火焚身,手中肉棒愈发的坚硬,便决定火上浇油,给他更多的刺激,只见绝色仙子探出素手,勾住熊刚毛茸茸的粗腿,随即芊足蹬在地上,将丰腴肉感的娇躯高高挺了起来,暴露在红色肚兜外的雪白左乳一下子顶到男人乌黑股沟中,然后身体前后移动,坚硬挺翘的乳头摩擦着股沟,此种难以想象的淫技,带给熊刚别异的刺激,让他肉棒跳动得越发剧烈。
过了片刻,仙子找准熊刚菊穴的位置,猛挺娇躯,那颗丰满浑圆的乳房都被挤压得变形,终于硬挺翘立的乳头娴熟无比地挤入熊刚兴奋蠕动的屁眼中!
蓦然而来的快感,仿佛带着带着电流般,刺激得后庭菊穴酥麻无比,但身体的快感,哪有心中的快感来的强烈,想到身份高贵、绝色冷艳的仙子竟然用乳头钻弄肮脏屁眼,顿时心中涌出一股征服欲望,爽得他抬起脑袋,大声哀嚎。
“爷,舒服吗?”
仙子那骚媚入骨的声音传入耳中,听得熊刚骨酥肉麻,他颤栗着身体,不断嘶吼道:“舒服……哦……爽死爷了……小骚货真有你的……难怪那老东西会如此喜欢你。”
“只要熊爷真心待奴家,奴家自然也会如侍奉老教主那样,侍奉您!”说罢,穆寒青滑下身体,又跪坐到熊刚身前。
“放心吧!熊某这辈子都唯你马首是瞻!”
“既然熊爷如此说,那奴家也愿意一辈子当您的玩物!”穆寒青吃吃媚笑,随即又拍了一下柳柔的肥臀,吩咐道:“柔儿还不下来,我们母女一起好好地伺候熊爷。”
“是,娘!”柳柔答应一声,从桌上爬下,也跪坐到熊刚的身前。
穆寒青抬起俏脸,妩媚地望着熊刚,那骚浪得快腻出水来的眼神看得这粗鄙猛汉欲火涌动,恨不得抱住她的臻首,将肉棒塞进她的丰润红唇中。
正要动作时,穆寒青忽然捧住他的粗毛汗脚,放到胸前,用雪白豪乳夹住,然后轻柔地挤压,等到柳柔也学着她伺候熊刚的脚时,她竟低下头,丝毫不顾酸臭的异味,含住脚趾就吸吮起来。
熊刚那叫一个惬意啊!跪在面前的绝色母女,双乳夹弄自己的臭脚,含舔之时,还将柔软湿滑的小舌头探入指缝中砥弄,这种齐人之福恐怕连皇帝老子都享受不到吧?
他一边眯着眼睛,体味美人舔脚的舒爽滋味,一边巡视着她们的身子,仔细比较,虽然柳柔也是丰乳肥臀,但丰腴美白的程度却逊色于穆寒青,尤其冷艳仙子的胸部和大腿足足大了一圈,而且那对豪乳竟能完全包裹他的脚,相比柳柔就差了许多,见到此情此景,他不得不感叹穆寒青是个绝色尤物,高贵冷艳的外表之下却有着让男人痴迷到不可自拔的妩媚风情。
熊刚在快感刺激下,肉棒越来越硬,高高耸立着,不停的跳动,穆寒青瞟视着雄伟的肉棒,心中泛起饥渴的欲望,她吐出脚趾头,大胆媚浪地与熊刚对视,见男人眼睛血红、欲焰喷涌,不由妩媚一笑,嗲声道:“爷的鸡巴好粗好硬,难道想肏我们母女?”
熊刚再也忍受不住穆寒青的淫媚诱惑,嘶吼道:“老子只想肏你这骚货?”
“那爷想肏奴家哪里呢?”穆寒青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子,趴在桌上,向后翘起丰腴肉感的雪臀,随即单手掰开肥厚的臀肉,指着骚穴和菊门问道:“是奴家的小穴,还是后庭?”
“娘说得不对!”柳柔站起,一掌掴到穆寒青的雪臀上,娇斥道:“像你这种欠肏的臭婊子,怎配用如此文雅的词语?”
“哎呀!柔儿,你干嘛?把娘的屁股打得疼死了!”
“因为你长了一个欠肏的骚屁股!”柳柔一边训斥,一边狠掴穆寒青的肉臀,她心中充满醋意,只为熊刚说过只想光顾穆寒青的话语。
“啪啪啪……”连绵不绝的扇臀声响起时,穆寒青臀波翻涌,荡出炫目迷人的臀浪,丰腴雪白的玉股上泛起一道道红色掌痕,同时骚穴中不断渗出淫水。
“啊…唉哟……柔儿,你别打了,娘的大屁股快……快被你打肿了……啊……疼……好疼啊……求求你,饶了娘吧!”
“贱货,竟然骚成这样,姑奶奶打你大骚腚,竟然还能泄身!”柳柔大声训斥,心中充满了淫虐快感,她冷哼道:“像你这样千人骑、万人肏的臭婊子,有何资格当我的娘,我做你的娘还差不多,臭婊子,快叫娘,否则扇烂你的大骚腚!”
“娘,寒青错了,求你饶了女儿吧!”
穆寒青配合着柳柔的淫虐训斥,娇滴滴叫了一声娘,刺激得身后男女欲火熊熊,但冷艳仙子带来的刺激却远不止这些,只见她又加入了一只手,分开丰腴圆硕的玉股,嗲声道:“熊爷……不……好爹爹……您想肏女儿的小骚屄,还是骚屁眼?只要爹想,女儿这两处骚洞,任由您玩弄!”
柳柔献媚讨好地扶起熊刚,抓住尺寸惊人的淫根就抵到穆寒青那娇嫩的菊蕾上,媚声道:“爹,快肏这贱货的骚屁眼,肏哭她,让她还在外人面前装矜持!”
“好,爹满足你,干死这骚货!”
熊刚嘶吼一声,双手抓住穆寒青丰腴雪白的臀肉,正要提枪顶入菊穴,忽然雀鸣声响起,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雀鸟从空中飞降到桌上。
“是师父传来的信件!”柳柔抓住雀鸟,从它脚上取下一支竹筒,说道。
而这时,穆寒青也转过身来,单手握住熊刚的肉棒,喘息道:“等会再伺候爷!”
熊刚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当下就忍住沸腾的欲望,点头道:“不急,正事要紧!”
柳柔看完信件后,兴奋道:“查出来了,铁甲门之所以能锻造出大量兵甲,是因为从西域之地寻来三名善于冶炼的昆仑奴!”
“原来如此!”穆寒青点头道:“可设法带走这三名昆仑奴,让他们为本宫所用。”
“先前没有这样的机会,但现在却时机合适!”柳柔胸有成竹道:“不知何故,这些时日铁甲门停工整顿,而这三名昆仑奴精力旺盛、更是好色无端,竟然奸淫门中的婢女,引得三门主许修勃然大怒,当场处死三人中的父亲,并且将其他两兄弟囚禁到巨龟岛。
熊刚惊讶道:“如此良工巨匠,杀之可惜,却不想许修竟能下得了手?”
穆寒青摇头叹息道:“这些人本就卑贱,在西域之地,一匹绢帛就能换得三名昆仑奴,而许修来自西域金刚宗,所以在他心中,这些黑奴跟圈养的家畜并无区别。”
柳柔冷哼道:“完全是咎由自取,这群低贱之辈自以为立了功劳,就可以为所欲为,却不知在我等华族人面前,他们连猪狗都不如。”
“先不管品行如何?”穆寒青说道:“这些人若为本宫所用,又何愁没有兵甲筹备大事。”
“难道娘想救下他们?”
“不错!”穆寒青点头道:“既然你讨厌这对黑奴兄弟,就让本宫亲自出马吧!”
“嘻嘻,娘!你不会动用美色吧?”柳柔嬉笑道:“昆仑奴那话儿可是大得很,又黑又粗的,跟驴鞭有得一拼!”
穆寒青俏脸一红,白了柳柔一眼,嗔道:“小骚蹄子,你如何知道的,难道试过?”
“嗯!”柳柔面色绯红,轻轻点头,回忆道:“当年我身为官家小姐时,父亲得罪小人,身入囹圄,而我也被送进了教坊司,由官家小姐变为妓女,但我心高气傲啊,哪肯侍奉嫖客,于是老鸨就变着法的调教,甚至让低贱如猪的昆仑奴破了我处子之身,他太可怕了,不仅长得乌黑丑陋,而且那淫具也又黑又粗,差点没要了我的命,那段时日,我不知如何渡过的,幸好师父救下了我,否则我早死在教坊司了。”
“难怪你对昆仑奴如此厌恶,原来有此经历!”穆寒青叹息道。
“那黑奴要了本小姐第一次,我自然不会放过他!”柳柔冷哼道:“跟师父学艺两年后,我回到教坊司,被选为了花魁,这样做,一来是为了红尘炼心,二来是为了报复占有我肉体的男人,那黑奴就被我采补了一夜,最后精尽人亡,可叹他到死时,还想着要我,真是可怜可悲的人。”
听闻此言,穆寒青心中恍惚,不禁自问会如此报复极乐佛吗?但沉吟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一幕幕荒淫的场景,还有沉沦在极乐佛胯下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
“娘,你在想何事呢?”柳柔惊呼道:“天呐!娘,你下面快湿透了!”
穆寒青连忙惊醒,低头一看,只见骚穴不断噏动,一股股淫水从穴口涌出,将漆黑芳草淋湿一片,粘在肥嫩的肉唇上。
见此淫靡情景,冷艳仙子不由羞得俏脸发烫,刚才她回忆起极乐佛和两个昆仑奴肏弄自己的场景,极乐佛将雄伟阳根插入她的后庭,而两个昆仑奴挺着乌黑硕大的阳根,同时插入她的骚穴,那种撕裂般的充实感,至今让她都难以忘怀,身为华族王妃的她被低贱黑奴玩双龙戏珠,那种耻辱感差点让她崩溃,她记得当时哭叫求饶,甚至提出愿意去妓院卖淫,但极乐佛却心如铁石,和两个昆仑奴一起把她肏得失禁喷尿。
当时无比痛苦的滋味和耻辱的感觉,现在回忆起,却勾起了快感的高潮,让她羞耻得暗骂自己不要脸,但很快她压下这份旖思,吩咐道:“本宫去一趟巨龟岛,你们在此等候,切记莫要随意外出!”
“是,娘,女儿晓得!”“是,圣母大人!”二人连忙抱拳答应。
交待完毕后,穆寒青从旁侧椅子上取下一件白色宫衣,穿到熟沃丰满的娇躯上,将腰带束紧小蛮腰后,就直接往院外走去,竟毫不在意肚兜窄小,仅能遮住一半酥胸,而且下体连亵裤都没穿,轻风吹来,衣袂飘飞,两条雪白修长、曲线优美的性感美腿毫无遮掩的露在外面,甚至连胯下的春光也若隐若现。
熊刚死死地盯住仙子的魔鬼娇躯,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吃味地骂道:“妈的,便宜那两个黑厮了!”
“嘻嘻,爹,你吃醋了!”柳柔坐到桌上,岔开双腿,伸出一根手指划动那雪白大腿内侧的“用力”二字,媚笑道:“既然娘去跟那两个黑奴鬼混,不如让女儿来承受亲爹的恩宠如何?”
“妈的,欠肏的小骚货,老子干死你!”
话音刚落,熊刚就挺着雄伟粗壮的阳根,对准柳柔那发黑的骚穴狠狠地捅去。
“啊……爹爹的鸡巴好粗好大……顶死女儿了……嗯嗯……呃呃呃……慢点……太用力了……哦……顶到花心了……啊啊……爹爹好坏……求求你慢点……慢点肏……女儿的小骚屄要被大鸡巴捣烂了……哦……啊啊啊……”
“骚货,不是你让老子用力的吗?”
“没……女儿没说过……是你强奸我……”
“妈的,明明两个像你骚屄一样黑的字,叫做‘用力’,你当老子瞎啊!”
“呜呜……爹,你坏死了……如果每个男人看到这两个字,都如你这样用力肏我的屄,人家下面早就被肏烂了。”
两人淫语不断,互相挑逗对方的欲望,直杀得淫声不绝,浪水四溅。在硕大雄根的冲击下,柳柔那泛黑的肉唇被带进带出,场面无比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