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媛面朝我坐到了洗手台上,右手捏着揪起右大腿内侧的一块丝袜,随后用左手食指的细长指甲,来回地划了几下揪起的丝袜,将薄薄的弹力黑丝袜,划出了一道抽了丝的缺损,眼色骚浪地望着我说:“哥,穿上黑丝再撕破了,看着有种凌虐感,是不是你们男的看了,都觉得特别刺激?我看网上,包括土豪们、二代们,都说最大的愿望,是撕林志玲的黑丝!”
撕开黑丝美女腿上的黑丝袜,确实是二代们最喜欢玩的,我这个倒霉悲催的穷屌丝,以前也只是在片里看过而已。
不过现在是在装霸气绑匪,我再次回想了下黄渤哥演的葛二蛋,以黄渤哥训小S的口吻说:“你个小骚货,好意思自比志玲姐,你最多就是个小S。得得得,你学着小S的骚样儿,自个接着撕吧,小S以前在节目上,不是自个撕过黑丝吗?”
韩媛听我这么一说,真就模仿起了小S的浪姿,坐在了洗手台上,来回地扭动着上身,用双手撕起了腿上的黑丝袜,很快就把双腿上的黑丝袜,撕到了残破不堪的程度。
我仔细打量了一会,这时是穿着残破黑丝的韩媛,上身穿着露出豪乳的白衬衫,脚上穿着粉红色的高跟鞋,脸上带着小S风格的发情表情,确实是看着更加诱惑了。
在开始撕开丝袜之前,韩媛已经清洗好了后门,我这时更着急肛交她了,挺了一下鸡巴说:“你个小骚货,丝袜撕完了,还不赶紧撅屁股站好了,让我开始操你的屁眼儿!”
“啊……啊……”呻吟着向后一仰头,韩媛伸腿下了洗手台,站到洗手间的门口,两只手扶着门框,上半场探出到了门外,向后面翘撅起屁股,扭过头对我说:“哥,快点儿来干我吧,干我的小屁眼儿吧……”
我从后面操起韩媛的屁眼,韩媛在浪声叫着床的同时,以她那个奇葩男友为话题,说起了为我助兴的下流言词。
不过这次是在卫生间直接操上了,韩媛的男朋友刚才也撸射了,也就没再给韩媛男友打电话。
“啊啊啊……哥……操我……使劲操我……用大鸡巴……操翻了我的小屁眼儿……完了再让我男朋友……来给我舔干净屁眼儿……”
“操你妈的,你的男朋友,真是比你爸还贱!哪等我射了,射你丝袜上吧,也让你的男朋友,帮你舔干净了!”
“好……好的……射我撕破了的丝袜上……然后把……带着哥你的精液的丝袜……塞到我男朋友……他个贱货的嘴里……”
“操,你个小骚货,对自己的男朋友,下手够狠的啊!”
“谁让他……谁让他是个贱货呢……我把射了别人男人精液的丝袜……塞到他的嘴里……再用高跟鞋踩他的鸡巴……他个贱货能爽死了……”
“操了,还有这样儿的奇葩!哎呀,你男朋友跟你爸比,真是一代更比一代绿,你爸就够绿的了,你男朋友还没娶了你呢,这就绿爆了你爸了!”
我不由而然地踢到了,韩媛的绿帽爹老韩,而我再次绑架了她,是因为她老爸、老妈绑架了我,因此韩媛也就顺着我的话头,将她老爸、老妈也带进了意淫坑。
“啊啊啊……哥……你说的太对了……这可能是我们家的祖辈传吧……我妈是个贱货……我爸是个活王八……我找的男朋友……还没跟我结婚呢……就已经是个活王八了……”
“哼,你爸可比不了他姑爷,我可是没把你妈操了,可你爸却是把我当仇人了,今天差点儿把我活埋了……”
“哥……我觉得吧……这就是因为……你上回没把我妈操了……操过我妈的男人……好多我爸都认识……人家操了他老婆……我爸照样儿跟人家喝酒呢……”
“嗯,那位下回我来操你的时候,你把你妈也叫你这来,让我一块操你们娘俩儿……”
“好……好的……哥你下次再来……我这操我了……我把我妈也叫我这来……到时候……我跟你一块操她……”
“操,你也没长鸡巴,怎么跟我一块操你妈……”
“啊啊啊……我可以戴个……假鸡巴嘛……到时候我骑着我妈……从后边操我妈的大骚逼……哥你骑着我……从后边操我的小浪屁眼儿……”
“哪是不是要你爸,站旁边来看着啊?”
“是……是……让我爸也来……站旁边看着……我这个当闺女的……跟哥你一块……操我妈那个大骚货……”
“哪你爸能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看着吗?”
“我爸……我爸要敢不老实……就把他捆起来……到时候咱俩一块问他……把我妈操得爽不爽……他要不好好回答……我这个当闺女的……就去用高跟鞋……踩他的老鸡巴……”
我本来就已经操了一轮韩媛的逼了,随即又在卫生间里操起了她的屁眼,肛交的快感相对更加强烈,且边操边互说着的意淫粗口,实在是令人觉得太刺激了,因此我猛操了韩媛的屁眼十来分钟,便大叫一声射了出来。
没有射在韩媛的屁眼里,射精的瞬间拔出了鸡巴,用手捏着鸡巴来回地甩动着,喷射在韩媛撕得残破凌乱的黑色丝袜上。
韩媛等我射完了精后,快速脱了个一丝不挂,跟我一块冲了一个热水澡。
之后从卫生间出来时,专门拿出了射满精液的残破黑丝袜,装到了一个塑料袋里,好像真要等着跟男朋友做爱时,将这双丝袜作为玩男朋友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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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次挟持了韩媛的目的,一是要通过韩媛,告诉她的老爸、老妈和刘峰的老爸、老妈,我手里掌握了他们的女儿、儿子,以前干的足够进监狱的罪行的证据,二也是通过韩媛,告诉她的老爸、老妈和刘峰的老爸、老妈,他们要找的那一兜银元,并没有在我的手里。
最终的目的当然是想让,韩媛的老爸、老妈和刘峰的老爸、老妈,不要将我作为抢宝目标了。
抱着韩媛躺在了床上,我学着葛二蛋的姿态,首先再次向韩媛强调了一遍,我掌握了她以前干的足够进监狱的罪行的证据。
之后我做出葛二蛋碰上孟喜子的无奈神情,详细地向韩媛解释了一番,那一兜的银元,真的没有在我的手里。
最后我又学着葛二蛋谁也不惧的样子,不是太直白的威胁了韩媛一番,我全然不怕她的老爸、老妈和刘峰的老爸、老妈,是考虑到她在被我操时表现得很配合,才没有把事情搞到鱼死网破的程度,但如果他们这两家人还跟我没完,真把我惹怒了哪就不好说了。
韩媛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一兜银元的原本所有者,是一伙真敢杀人的黑道歹徒。
同时也已经知道了,前几天她和老妈去了那个高速服务区,是被当时遭那伙歹徒胁迫的刘峰骗去的,如果不是我提前挟持了她们母女,哪她们母女必然会落到那伙凶残歹徒的手里,而那样后果显然是更加严重。
因此听完了我所说的话,韩媛至少是相信了,我确实算是救过她们母女一次。
不管真的还是假的,带着淫荡且感激的表情,先向我表示了一番感谢,说我以后想操她,可以随时来找她,表示一定马上向他爸妈,将彼此间的误会解释明白。
我暗自琢磨了一下,觉得二次挟持了韩媛的结果,至少能让老韩夫妻和王春燕夫妻,认为我手里握有,足以让他们的女儿、儿子进监狱的证据,再要企图对我不利时,必然会有所忌惮。
具体能不能奏效,之后才能看到,现在是在入室挟持中,我随后一琢磨,又操了一次韩媛,也算是报了她老爸、老妈绑架我的仇了,趁得没遇到什么险情,赶紧离开吧。
继续学着葛二蛋的无所谓样子,我让韩媛帮着我穿好了衣服,捏了一下她的奶子说:“行啦,你还要去参加同事的生日聚会,我就先走了,改天有空儿再找你玩来!对啦,下电梯得划卡,你披上件衣服,帮我划下电梯卡!”
韩媛批上了一件睡袍,并给我拿了一兜苹果,随后将我送出了门,按开了电梯后,跟着我走进了电梯,说要将我送到楼下。
我撩开了韩媛带都没系的睡袍,指了指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捏了一下她的馒头逼,顺势将她推出了电梯。
坐了电梯下到了一楼,走出电梯门看了看没有人,我赶紧飞速跑出了楼门,随后钻进了一条阴暗的背街,一口气飞跑出了多半条街的距离。
喘着粗气哈腰歇了一会,我拎着装着苹果的塑料袋,继续沿着街边走向了前,向东走了两百来米左右,发现这条东西向的背街,原来是一个死胡同。
正要转身往回走,我忽然间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踪,一激灵急忙转过身,发现后面确实走过来几个人,而且在我发现的同时,该走为跑快速包抄了过来。
看来是倒霉遇上了抢劫的,想跑前面是死胡同,我只好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这时堵住我的几个人,停在了我面前的几米远处,我借着昏暗的路灯光一看,站在中间的三个人,竟然是老关、成强、小韩。
下午我刚从老韩口中得知,老关、成强、小韩三人,刚刚被从派出所开除了。
这仨人按理说成不了一伙的,但突然被其堵在了死胡同里,我马上就想到了,这仨人确实成了一伙的原因,肯定也是因为那一兜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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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天前我被这帮人抓住时,全然没有做出反抗,不是我没有反抗能力,而是因为当时这帮人,都是穿着警察制服。
我当时因打了一个黑人,正在被警察叔叔抓,袭警可比打三非黑人更严重,所以我才没有反抗。
这次在夜里10点多,被老关、成强、小韩三人,以及五个一看就是地痞流氓的家伙,突然给堵住在昏暗的死胡同。
我抽冷子被吓了一跳,等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缘由,没等着八个家伙扑上来,我便镇定了下来。
因为我的心里很有底,在黑胡同里公平PK,这八个家伙,至少想抓住我是不可能的。
看来老关是这个新团伙的头,以为当场就把我吓住了,没有让其他人直接朝我扑过来,以威胁的口气,让我乖乖跟他们走。
我假装出了被吓住的姿态,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苹果,突然砸向了老关的脑袋。
能有一斤重的大苹果,砰地一声,正中老关的脑门,这老家伙一声惨叫,一个腚墩重重坐到了地上。
我又掏出三个苹果,连续砸了出去,好像有一个砸中了小韩,随后我抡起还剩下两个苹果的塑料袋,飞窜过去砸倒了成强。
塑料袋里的两个苹果砸烂了,这帮家伙也被我打乱了,我冲开了包围圈,扔掉手里的塑料袋,撒腿跑向了西。
跑出了两百米左右,见街南侧有条很窄的小胡同,我一拐弯钻进了小胡同,跑进了一个开放式老小区了。
横穿过了小区,跑到了一条繁华街上,见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我急忙招手拦住了出租车。
因跑的嘘嘘带喘,我上了出租车之后,没有马上说去哪,出租司机先问了我。
一时不知道去哪,我随口回答道,“天河酒店”。
回答完了出租司机,我忽然想到,是说了个很不适合去的地方。
不想出租司机又问我道,具体是去哪个“天河酒店”,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说,广州至少有二十家叫天河酒店的宾馆。
半个月前,张晶邀我在广州见面时,说在一家叫“天河酒店”的宾馆,提前帮我预订好了客房,之后将关于帮我订房的那家“天河酒店”的地址等相关信息,以短信的方式发到了我的手机里。
我之前用的手机,因摔坏了而被我扔了,我也没去成张晶帮我订房的那家“天河酒店”,与之相关的信息,我现在仅能想起来,是那家“天河酒店”,离火车站很远。
还好我编瞎话的反应一向够快,稍微合计了一下,对出租车司机说,“具体在哪我也说不好,是火车站附近的『天河酒店』。”
说完摸出那盒“骆驼”烟,扭脸向出租车司机,“您抽烟不?”
出租车司机点了下头,我递给了其一根烟,以牢骚的口气说:“唉,这年头儿,给人家干活难啊?我都躺下要睡了,老板打来电话,说来了重要客户,让我去火车站附近的『天河酒店』……”
出租司机拔下点火器,先递给我了,“我说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呢?唉,现在这年头儿,干啥都不容易!你要去的这个『天河酒店』,离火车站有段距离,但离得不算太远……”
我坐出租车来了的“天河酒店”,全名的后面带有两个英文单词,是一家五星级的涉外酒店。
我下了出租车后想了想,张晶帮我订房的“天河酒店”,肯定不是这家“天河酒店”,再胆大妄为的犯罪分子,也不大可能来五星级酒店犯案,于是我便走进了这家五星级的“天河酒店”,出示了那位包拯兄的身份证,开了一间中低价位的大床间。
我这个穷屌丝还是头一次,住如此高级的宾馆。
住进五星级酒店应该安全了,这一天折腾得真够累了,在豪华舒适浴缸里泡了个澡,我干脆好好睡了一觉。
当然我没敢完全放松警惕,睡觉前在门口用细绳,绑了一组连环绊马索,并将烟灰缸掖在了枕头下。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昨天被绑架又逃脱了,连着操了两个浪女,之后还打了一场架,我早上醒来后,还是觉得很乏累。
既然夜里没遇到危险,我去宾馆的餐厅吃了早饭,回到房间拉上了窗帘,干脆躺到了床上接着睡。
第二觉睡到了临近中午,我感觉彻底缓过乏来了。
先去服务台续交了两天的房钱,随后去宾馆的餐厅吃了午饭,吃完饭顺带买了两盒好烟。
回到房间,我冲了个冷水澡澡,清醒了一下头脑,抽着烟开始分析起了,前前后后的一连串离奇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