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崭新的黑色帕萨特小汽车飞驰在市区的公路上,驾驶座上开车的是个20出头的年轻人,他开车的技术十分熟练,一边开着车一边还在和副驾驶位上的小男孩说着话。
小男孩虽然看起来瘦瘦小小的,面容也很清秀,但他实际上已经12岁了,下半年就要上初中了,已经不是前几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屁孩,驾驶座的年轻人虽然给他带了爱吃的零食和漫画书,但他的心事却不在这上面,而是放在了后排那个晕倒的女人身上,因为那是他的母亲。
这辆帕萨特的后排坐了两个人,司机座位后的位置上斜斜躺着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说她是少妇,因为她的身体刚刚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又没有踏入熟女的丰盛,正处于女人一生中最为诱人的时段,像一颗刚成熟的水蜜桃般,鲜嫩得可以榨出汁水来。
尽管她身上那条黑色长裙款式老旧保守,但穿在身上却依旧凸显出那高高挺立的双峰,纤柔细腻的腰肢,以及下身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只不过此刻她身上除了黑色长裙外,还披了一件深蓝色的男式西装。
那西装不偏不倚,恰好盖住了少妇腰部以下的位置,以至于小男孩从车子的后视镜往后看去,只能看到深蓝色西装下方露出母亲的两节脚踝。
母亲的脚上穿着她唯一一双黑色女士皮鞋,那还是她当新娘子时的嫁妆之一,婚后多年里,由于家庭的经济窘迫,她就没有添置过新的鞋子,这双女士皮鞋她也很少穿,每次要去亲戚家的时候才穿一穿,回来后就立马洗刷干净藏好。
但皮鞋毕竟是皮鞋,即便母亲很注重保护,但日子久了不免会老化松弛,而且当年那种款式放在现在也过时了,现在这双皮鞋穿在母亲的身上,与她的容貌身材相比,却不那么协调。
3厘米的鞋跟,男鞋一般的开口,脚底因为踩了松浦墓园的泥巴显得脏兮兮的,但这一切无法掩盖穿在这双旧皮鞋里的那对玉足的美。
由于母亲脚上穿了两只短短的肤色丝袜,所以只能看得到脚踝以上至小腿中段的半节,但那半节露在外头的小腿却莹白如玉,像两段刚刚剥开的春笋般皎洁白腻滑润,让人不禁联想起那双长腿其余的部位,是否也像这半节小腿般白腻诱人,沿着小腿往上能够抵达的那块沃土,是否也会像小腿肤色般白腻丰润。
但仅仅是这露出半节的芊白小腿,已经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了。
小男孩只看到了母亲的半节小腿,他根本不会想象得到,正在开车的那个年轻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的同样景象,但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一副淫邪而又香艳的图画。
小男孩也不会知道,坐在小汽车后排另一边的位置上,那个坐在他通过后视镜看不到的后座上的中年男人,他此时此刻正在做什么。
只有那个正开着车的年轻司机,他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小男孩背后的那个男人手部的动作,在那件浆洗得笔挺的蓝色西装下方,正在时不时地发出一阵轻微的颤动,那颤动幅度之低,只有有心人才能察觉。
虽然年轻司机的目光无法透视,但他凭借自己的经验,可以分析出那只西装下的手,移动到了什么部位,也可以分析出,那只西装下的手,进行到了何等阶段。
如果那件蓝色西装是透明的,年轻司机肯定会看到小男孩母亲那穿着黑裙子的丰腴下半身,因为那条黑裙子已经从正面被人撩了起来,露出了两条又白又长如春笋般娇嫩滑腻的玉腿,西装下男人的大手,像一只多脚的蜘蛛般趴在小男孩母亲那两条白腻得可以掐出汁儿的大白腿上游走。
年轻司机的喉咙忍不住咽了口水,他虽然没有触摸过,但他可以想象得到,亲手抚摸在小男孩母亲那两条滑腻大白腿上的感觉是如何地美好,如果能够让他摸上一把这两条白腿,让他少活十年都乐意。
当然,如果能够让他趴到拥有这两条大白腿的妇人身上,尽情地享受她那一身饱满丰腴的白肉,把自己的那根玩意儿送入妇人双腿之间那处诱人的洞穴之中,尽情地抽插并将自己的子孙后代送入她的体内,那么让他射完就断气,也在所不辞。
想到此处,年轻司机觉得自己的裤裆一阵阵发紧,双腿间的那玩意儿不知不觉地抬起头来。
年轻司机倒吸了一口气,他在心底轻声地安慰着胯间的小兄弟道:“不急,不急,迟早有一天,会让你吃到肉的。”
底下的小兄弟并不怎么听话,依然怒睁着眼睛拼命向上爬着,似乎也想抬头去看看后排发生的一切。
年轻司机虽然这么想,但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小兄弟能不能吃到肉,完全取决于后座那个中年男人。
而此时,西装下的手已经抵达了那两条大白腿的中间,在这里他遇到了第二重的阻碍,小男孩母亲的黑裙子里穿了一条灰色平角内裤,保守的四角设计将她大腿根部以上的部位包裹得严严实实,让西装下的手寸步难行,无法再进一层,接触里面更深的部位。
但西装下的手并没有就此放弃,它反而沿着妇人那细细的腰肢继续往上探索,然后从平角内裤上方的松紧带那里伸了进去,这时候,西装下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好像是被里面那饱满滑腻的触感所震惊住,但只有那只手的主人才清楚自己为何会停住手。
因为妇人那保守的平角内裤里摸进去居然毫无阻碍,像摸到一颗剥了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地、滑腻腻的好不顺手,那只手的主人脑袋里首先泛起一个疑问:毛呢?
然后他的手继续在妇人那颗熟鸡蛋般光滑的下体摸了几遍,发现并没有任何毛囊刮过的痕迹,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他脑中很快闪过一个想法。
这妇人莫不是一只白虎?
没错,只有白虎女人的下体才会一根毛都没有,也只有白虎女人才会有这么光溜滑润的下体,这个女人不但容貌惊艳,身材诱人想要犯罪,而且她还是一只光溜溜的白虎。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一联想到那妇人两条大白腿间那处白净光滑的三角洲居然一根毛都没有,那只手的主人此时浑身像是被火烧着般,一股热气从小腹下方传导过去,裤裆里那根玩意已经高高抬起,像这只美艳丰腴的白虎致敬了。
这只手的主人把玩了一阵妇人肥美丰腻的白虎小丘好一阵子,终于忍不住向白虎小丘下方那处深邃的洞穴进军了。
从帕萨特的后视镜里,只能看见那件蓝色西装下方微微凸起一个指节大小的东西,除非存心去找,一般人绝对想象不到那下面有只手正在活动。
而要很用心地去看,才能看出蓝色西装那块凸起的地方,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细细地活动着,好像底下那只手正在做什么动作。
而那只手的主人此时已经将两根手指探入了白虎小丘下方的洞穴口,由于那妇人此时尚处于昏睡状态,所以先前那只手的一系列动作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感觉,以至于那两根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因为里面并没有分泌出足够的液体润滑,而不得已在洞口处滞留。
但光凭已经伸入的一个指节,手的主人已经感受到妇人小穴口紧实窄小的触感,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直觉,这妇人都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里面居然还这么紧,肯定是她老公生前没好好用过。
想到此处,手的主人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看了看前排那个小男孩,小男孩还沉浸在担忧中,纯然不知自己躺在后排的母亲正在被一个年近50岁的老男人侵犯着。
小男孩也不可能想象得到,自己母亲身上的黑裙子已经被老男人撩了起来,自己母亲那两条白藕般的大长腿被老男人分开,任由他那双长满皱纹的大手摸了又摸,老男人甚至还把手伸到母亲的平角内裤里去。
当然,小男孩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母亲是一个白虎女人,他也没机会目睹母亲那剥壳熟鸡蛋般白嫩滑腻的光溜溜下体,否则他肯定会因为母亲双腿之间没有一根毛发而感到惊奇。
只可惜,小男孩的母亲那光滑无毛的白虎小丘上,覆盖着老男人那长满皱纹的粗糙大手,而那只大手有两根指头正好插入了白虎小穴下方一处又紧又窄的猩红洞穴,那里就是小男孩母亲身上最令男人销魂的蜜穴,也是小男孩生命所诞生的圣地。
但这片蜜穴圣地已经遭到了外地的入侵,这个无耻的老男人正在变本加厉地揉动着圣地的大门,试图想要将那两根手指整个深入母亲的圣地。
就在老男人的野心即将得逞的时候,昏睡已久的小男孩母亲口中发出一声轻吟,如刷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扑扇了几下,眼看就要醒过来了。
“白莉媛,白莉媛!”小男孩心有灵犀般回头望去,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呼唤母亲。
或许是亲生孩子的呼唤感动了母心,那个穿着黑裙的娇艳妇人终于睁开了双目,一双澹如秋水般皎洁的美目带着疑惑看着眼前身着蓝色西装的老男人。
满脸刀刻般皱纹的吕江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用他独有的低沉嗓音叫道:
“莉媛,你醒来了,太好了。”
没有人注意到,吕江把他的右手插入了自己的裤兜里,而那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上,正闪烁着些许微微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