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4章 女将军3
从门下边的镂空中,两人甚至可以看见门外那双清晰的皮鞋了,但那双皮鞋久久不动。
陆利又感觉到耳边那根雄壮的家伙抖了一下,但因为门外的“首长”她无法问出李星此时的所想,更无法猜透奥秘。
对了,她记起来了,在席前她看见过李星在大厅的角落里和一个穿军装的女士谈了一会,难道……
外面那双鞋在原地跺了一下,动步了,拉开了紧挨着的门进去锁上了。
然后没有了响声。
另一边的李星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如果有异动,如果外面门口那两个警卫员疑有对所保护的首长不利的话,说不定两人小命不保。
但李星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因为他现在的姿势实在是艰难啊,虽然心里YY韩将军,可关系到生命的事,他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他现在只求韩柳无论大号还是小号,赶紧搞定出去,自己两人还有未竟的事业要努力呢。
终于韩柳那边厢传来了解皮第带的声音,这又让李星的家伙充盈起来,当然没有逃过陆利的觉察了。
陆利转过头来,对着尴尬的李星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就近一口含住了他的龙头,轻轻地套弄起来。
此情此境,场面和气氛的YD也只有当事人感触最难以忘怀了。
陆利本来就是个女“同志”对隔壁“首长”终于蹲了下去,并传来“哧哧”的放水声音也激动起来,她的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自己的裤腰,进去了,直接探过那片茅草地,按在了那小小的肉突起上,揉捏起来。
李星是痛苦的,虽然他毫不拒绝陆利的尽心服务,但关系到小命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他还是相当清醒的,但又苦于无可奈何,只得咬紧了牙关硬挺。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隔壁响起,并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这声脆响,让李星想起了和许苗的第一次那天,许苗那丰腻雪白的身体又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感觉到龙头上一痛一凉,低头一看,陆利已经松开了他的龙头,正闭了眼睛双颊绯红,咬着牙,肩头快速地运动,才发现陆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对自己安慰了。
隔壁的放水声音停了,韩柳那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小杨小丁,你们都站远一点吧,我不习惯。”
“是。”
李星听见两个女子的声音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一声,渐渐走远了。
他也松了口气,但正是这一口气,让他自己也感觉到特别的突兀。
果然,寂静的洗手间里一声长吁,一定会是那样的清晰,韩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先生,你该可以出去了。”
虽然声音很轻,但对于于李星两人来说,无疑是平地炸雷,就是正值紧要关头的陆利也是一身冷汗。
李星慌忙回应道:“韩……将军,我……实在……”
“不必解释了,还不快走?”
韩柳此时的急迫都从语气中显露了出来。
李星也急的实在不知道如何办了,但他知道自己这一光棍地走了,那么后果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他急了,所以他做出了一件永生想起来都后怕的事。
他再次蹬上马桶盖,双手抓住隔板顶,一用力,一个引体向上,探出半个头说道:“将军,请听我解释,我绝对无恶意。”
他再一用力,也不管后果了,直接翻身上了隔板,只见眼前一团白花花的丰臀,他已经落到了隔壁地上,就站在蹲坐在马桶上的韩柳面前。
韩柳毕竟是名将军,她在经过飞速的思索后,没有叫出声来,望着急切的李星,把张大了的嘴巴合上了:“你先转过身去。”
李星总算是清醒了一点,发热的头脑接受了命令,乖乖地转了身,但就在他一转身间,本来就只是胡乱系了一下的皮带松开了,裤子掉到了脚背上。
他的反应可谓是神速,没有先顾裤子,而是凭着直觉扭过上半身,一掌先是捂住了韩柳惊吓后要本能地呼喊的嘴:“将军,事急从权,还请你理解。”
他觉得自己背上的汗水滚滚而下,这可是在玩命啊。
但事情总是那么多巧合。
韩柳在出声要叫的那一刹那也反应了过来,此时此景是不能叫的,她急了,伸手胡乱地朝前一抓,为的是懊恼自己的不明智。
幸好李星捂住了她的嘴,她感叹于李星的速度,又立刻感叹于李星的坚硬了,因为她伸出去的手正好抓住了一支硕壮的火热棍型物体。
在这样奇妙诡异的时刻,空气凝滞了,所以的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保持着原状,重要的是,韩柳将军没有松手。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这是不对的,也是不应该的,但她就是没有松手。
无论多少年后,有人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都无法回答的。
李星的思想并不纯洁,但他绝对没有要猥琐女将军的意思,更没有那个胆量和勇气,最多只是YY。
但在他真正明白目前的情况后,思想发生了改变,思维也活跃起来:既然她都这样我了,我是不是可以如何她呢?
他不赶贸然行动,试探着直愣愣地望着韩柳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很明净,也很清澈,可以说此时的韩将军几乎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她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状况,所以在她的嘴唇被李星放开后,也毫无反应。
又在李星的脸越来越大,自己的嘴唇上有了点感觉后,一条敏捷温柔的舌头已经撬开了她的嘴唇。
她恢复了思维,她开始了反抗,但她的反抗无疑是助纣为虐。
她无力地推动了胳臂,就是那只握着某样火热条状物的手,所以解释为是她在帮李星同志打飞机也是可以的。
李星当然收到了这个信号,他一边竭力地挑开了韩柳的唇,一边将一只手从领口伸进了将军的胸衣。
里面是暖和的,也是博大的。
他尽力地伸进去,因为他突然领悟到:征服一个并不温驯的女人,那就是首先要攻克她的要地,让她认为“已经这样了,还在乎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