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赵主任
一次,在和阿东闲聊时,李晴说起了学校的教导主任。
是的女的,姓赵,三十多岁,生有一双儿女。
她的丈夫是当地财政局的一个实权处长。
夫妻两人善于钻营,利用手中的权利没少搂钱,住在当地一个高档小区,复式楼房,另外还有多处房产,日子过得很是滋味。
这个赵主任,面对教育局的官员时,满脸堆笑,狠抛媚眼,而对学校的老师则不假辞色,总是摆出一副臭脸,仗着有校长撑腰,对新来的老师动不动就训斥。
李晴还知道这女人和校长勾结,利用择校费等手段大肆贪财,甚至还和校长有一腿。
一次学校聚餐,校长趁这女人落座时在大腿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她却一声也没吭。
李晴眼尖,看见了这一幕。
李晴说自己没少受这个赵主任的欺负。
自己年轻漂亮又有能力,在学校里很是出众,赵主任就总是借机往李晴身上布置各种杂务,李晴不得不花大量精力在这些事情上。
另外赵主任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嫌贫爱富。
学生犯了校规校纪落到她的手里时,对那些官员的家庭或有钱人家的孩子像母亲一样关爱劝导,对穷人家的孩子动责打骂,男生就抽耳光,女生好多都被骂哭过。
她最常说的是“穷人家的孩子,家长没素质,孩子也缺家教”,也不知道小雪和小梅有没有被她教训过。
然而,老师们发现这个嚣张的赵主任最近却蔫了起来,上下班时,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内情渐渐传开了。
原来是她的老公在东南亚某国赌博,落在了当地黑帮的手里。
她老公在人家手里挨不住打,就录了视频回来,开口就是天价,要一千万,否则就把手指寄回两根来。
两口子虽然这些年没少攒钱,但小城市收入毕竟有限,变卖所有家财也到不了六百万啊。
老师们听了这事儿都暗骂活该。
阿东动起了心思。
这个赵主任姿色不错,还有一双儿女,家里的财产一大把,还都是贪来的,有没有办法财色双收呢?
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她有女儿呀!
于是阿东想起在赵主任男人赌博的国家有个朋友,是华裔,在当地军方任职。
阿东联系了他,让他打听打听,没想到第二天,好消息传来。
这个黑帮的头目和朋友关系不错。
一听说是朋友的朋友,对方表示愿意给个面子,价钱可以商量。
阿东衡量了一下,报了个三百万的价,对方表示同意。
阿东又让朋友单独见到赵主任的老公,录了一段视频,让这位处长把他以及他老婆干过的所有贪污受赌的事儿全说出来,时间地点经过都尽量详细确凿。
这个处长见到了军方人员,以为是国内国安部门找上了,一方面尽量坦白,一方面升起了平安回家的希望。
阿东的朋友把之前索要一千万的那段视频和这段一起发给阿东。
阿东让对方稍善待一下,给这方一点时间筹款。
阿东从李晴那里要了赵主任的联系方式,第二天打电话约她到当地一家私密会所,说有要事来谈。
电话里,阿东假称自己姓王。
赵主任姗姗来迟,二人很正式的握了下手,在包厢内落座。
阿东打量起来,女人一身职业装,高根鞋丝袜,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很好。
年轻时个美人,特别是眼神妩媚,一看就是喜欢朝男人抛媚眼的那种女人。
“这家店在我们这里是顶级的,我老公有这里的会员。”赵主任开场白就是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并自然流露出上位者口气。
“小王是外地人吧,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儿?”阿东喝口茶,故意盯着她不说话。
“呵!”女人稍微有点变了脸色,语气稍缓,“小王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一定事业有成吧?真是年轻有为啊,不知道今年多大了?”
“三十五,干点小买卖。听说赵主任是这里少有的美人,所以想见见,认识一下。”阿东嘻皮笑脸。
“小王真会说笑,岁月不饶人啊,都老了。”女人说着摸着自己的脸,装出害羞的样子,“我比你大一岁,你可以叫我赵姐。说吧,找姐有什么事,姐在这里还有些认识人,看弟弟你这么帅气,能帮尽量帮。”
阿东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姐姐,小弟真没什么事儿需要你帮忙。其实,小弟是来帮你的……”说着,把手机递过去。
女人疑惑的接过,手机里正是那段让她心惊胆战的视频。
女人见了,当即变了脸色。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个?”
“别误会,姐,说了我是来帮你的,来,喝口水。”阿东给女人推了下杯子,取回了手机。
“这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他在那个国家军队里是个不大不小的头领。”
“你,你们倒底想怎么样?我们,我们没有这么多钱。”女人哆嗦着说。
“真的没那么多钱吗?再说,是钱重要,还是你老公的命重要呢?”
“你们,你们这是犯罪!我要报警!”女人作势拿起手机。
“报吧,能报警你早就报了。你们的家财怎么来的,自己不清楚吗?还有,你可能没有听清吧,我的朋友,是军方的。当地的黑帮团伙下的手,但是事儿,现在军方已经知道了。你该知道,他们和我国的官方是有合作关系的,如果再不想办法,很快,我们的官方人员也就知道了。”
女人默默收起手机,脸色阴沉的不作声,阿东很有耐心的等着,就这样过去了七八分钟。
“老公我可以不要,我带着俩孩子自己过,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女人说着拎起坤包站起来就要走。
“别着急,你再看看这段。”阿东说着又递过手机,里面播放的是第二段视频,视频里面,女人的老公不仅把自犯过的事抖了个一清二楚,还包括自己老婆的。
女人一下子瘫倒在了沙发上。阿东仍静静的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努力的站起来,“王,王哥,妹子,妹子求求你。帮帮妹子,我们,真的,真的没有那么多钱……”
阿东站起身,把她扶起来,“不,你是我姐。你比我大一岁,我愿意叫你姐姐。我打小就想要有个像你这样的漂亮姐姐。姐姐你别怕,弟弟说过的,弟弟今天是来帮你的。”
“你,你怎么帮我?”
“我先说下后果,如果不能满足对方要求。一、老公肯定是回不来了,或者能回来一部分。二、那边你老公还在不断的吐露证词,足够把你也送进去。三、家里的财产留不住,孩子们年龄都还小。这些,你都清楚了吧?”
“清楚。”
“五百万,老公完好无损的回来。你们的事儿,不会有人捅出去。”
“五百万?”女人有些心动,心里核算了一下。
“能不能,能不能再少点。姐姐家里是有几套房子,都卖了差不多能凑够。但是都卖了,姐姐连个住处都没有了。”
“哎……”阿东长叹一声。
本来想财色双收的,看来财方面没什么戏了,五百万,阿东本来想给朋友一百万,自己一百万。
看来,只能把自己那份舍掉了。
那么,就只剩下色了。
要是不能让自己的性欲达到极大的满足,又何必掺和这件事儿呢?
“弟弟不是没有帮你争取过,但对方说了,看在朋友面子上,已经最低了。”
“王,王哥,不,好弟弟,姐姐一看到你就知道我们两个有缘份。姐觉得你挺帅的,你也不嫌姐老,还说姐漂亮。你就帮帮姐姐吧,姐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姐知道你有本事,一定会有办法的。”
“哎……办法不是没有。对方是当地的黑帮,有事儿想求助我在部队的那个朋友,这个忙儿能值一百万,另外,你老公赌输的那三十来万也可以折算在里面。还有,可以多给你点时间,你可以把房子卖个好价钱。其它的都好,就是我朋友说了,对方求他的这个忙,不是那么好帮的。”
“弟弟,你能不能跟你朋友说说,就说以后来国内玩,姐全程招待。”
“姐呀,弟弟说句实话。你说我为什么要掺和这事儿呢?我不图财,一分不要。你又不是我的亲姐姐,我干嘛为难朋友啊!”
“弟弟,你就是我的亲弟弟,姐认下你这个弟弟了。”
阿东开始打量起女人的身材来,盯着女人胸前的乳沟,淫心稍动。
“姐,你知道的,小弟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弟弟晚上很寂寞啊……”
女人捂紧胸口,“姐姐,姐姐可以陪你到处去玩,但是,姐姐不能做对不起老公的事儿……”
阿东走上前,俯身在女人耳边,“和你们校长,姐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女人一下子屈服了,感觉这个男人就是魔鬼,他什么都知道。
阿东哈哈笑着,走上前,把一只手伸到女人乳沟里摸到一只大奶子就用力乱揉,把女人弄得有些疼,但只能坐着一动不敢动。
阿东揉了几下说,“你先等会儿!”
阿东出去上了个洗手间小便,故意把尿液在龟头上留了几滴。
在大厅里阿东告诉服务员不要打扰,回到包房关上门。
阿东很过分的凑到女人跟前站定了,裤裆离女人的嘴只有十公分。
开口命令道,“掏出来,含下去。”
女人知道了阿东的意思,但这是公共场合,就哀求,“弟弟,能不能,等到了晚上,姐再好好伺候你。”
“不行!就现在。”阿东拒绝。
女人一旦开始屈服,后面就会越来越服从。
于是伸手解开阿东的腰带,拉下裤子,从男人内裤里掏出了软塌塌的鸡巴,一股骚味传来,女人露出嫌恶的表情。
阿东伸手把鸡巴放了回去,“忘了,弟弟刚刚尿过尿。哎,算了!之前的事儿,就当我没说过,我还有事儿要忙……”
“别,别,我不嫌弃,我,我爱吃。”女人惊恐道。
说完生怕男人走开,掏出沾着尿液的鸡巴,立刻放入嘴里,大口大口的裹起来。
阿东哈哈笑着,万分满足,鸡巴用力向前挺,女人裹了几下就硬了。
阿东故意鄙夷的说,“姐姐,你有点贱啊!弟弟的鸡巴上沾着尿,你也肯吃呀?”女人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但还是一刻不停的吞吐着。
阿东开始闭目享受起来,手伸到女人胸前揉着奶子。
把鸡巴用力往前顶,女人只能被动的扶住男人的双腿,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嘴里发泄。
几十下之后,阿东一声怒吼,鸡巴用力向前一挺,双手抓住女人的头发不让她躲开,精液直接灌到了女人的喉咙里。
阿东松开手后,女人拿起餐巾纸,想要把精液吐出来。
“姐姐还是嫌弃我呀!”阿东做势要走。
“不!”女人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姐姐喜欢的,弟弟真棒,射得好多,弟弟好会玩女人。”
“姐,弟弟射完了,有点想尿了,来,给弟弟扶着点。”阿东说着把鸡巴对准了垃圾筒。
女人顺服的蹲下来,用手指捏着阿东的鸡巴。
阿东放松鸡巴,闭上眼睛,陶醉的往垃圾筒里尿了出来。
一股骚味飘散开来,女人也不敢躲。
尿液洒在垃圾筒里,溅到了女人的手指上,丝袜上,外套上,女人一动不敢动。
阿东尿完了,心情爽快。
“哈哈!来,姐姐,把弟弟的鸡巴弄干净。”阿东说着把胯部靠近女人的脸上,把女人的头按往自己的裤裆里使劲按,把自己的鸡巴在女人的脸上、鼻子上、嘴上、额头上胡乱的滚着。
最后又把鸡巴送入女人的口中,用软塌塌的鸡巴在女人的嘴里狠狠的顶了几下,才把女人放开。
阿东又坐了下来,让女人恢复平静。
刚才这一会儿,女人再不复端庄的仪态,头发散乱,胸前奶子半露,嘴角还沾着男人的精液,脸上也一块一块的全是阿东的分泌物,甚至阿东的一根阴毛都挂在脸上。
“姐,小弟我言出必行。小弟不图钱,实话说,就是馋姐姐的身子。只要姐姐能让我满意,我一定让姐姐回到以前的幸福生活中。”
“弟弟,只要你开心,姐姐都听你的,你要姐姐怎么做都行。”女人张嘴说话,嘴角的精液擦也不是舔也不是。
“听说姐姐有两个孩子,都多大了?”
“女孩十一岁,男孩九岁。”
“那姐姐今晚上来找我吧,把你女儿一起带过来。”
“什么?不行的,她还小,你怎么能?”
“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让她给我们之间的爱做个见证。”
“弟弟,能不能换别的要求?姐姐别的都依你,姐姐知道你们男的都喜欢一些变态的调调,姐姐愿意满足你。”
“放心了姐姐,你女儿那么小,我怎么忍心伤害她,不会对她造成影响的。再说,女儿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呀?她以后能不能见到爸爸就看你的了。”
男人魔鬼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女人默不作声。
阿东起身往外走,回头又说,“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姐姐你考虑一下,没考虑好的话,先不用找我。对了,你要是来的话,要告诉她我是她的亲舅舅。还有,把嘴上的精液擦擦,想吃的话弟弟晚上再给你,哈哈哈!”说完,阿东走出房门。
下午,阿东把自己的住址发了过去。
晚上,阿东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待着。
他不确定女人一定会来,不来也没什么损失。
九点钟,阿东开始犯困,准备上楼睡觉。
门铃声响起,阿东忽然来了精神。
打开门,门外一高一矮母女俩,妈妈穿着长款的风衣,看不见里面的穿着。
旁边是一个小萝莉,长得粉嫩可爱,一双大眼睛会说话,是个美人坯子。
“舅舅!”小萝莉开口,阿东开心的一把抱起来,“小宝贝,真乖,叫什么名字?”
“我叫丫丫!”
阿东把母女俩迎进屋,女人环顾一周,心里暗叹这房子很不错。
阿东想要今晚好好玩玩母女俩,因为有把柄在手,所以不愿花那水磨功夫,就打算一次性玩个痛快。
阿东抱着女孩,在小脸蛋上狠狠的样了两口,“舅舅好喜欢你!”女孩的妈妈默默的脱下高跟鞋,赤脚来到沙发前。
阿东放下小女孩,眼见女人脱下外衣,里面竟然直接是一套性感睡衣。
一套红色丝绸睡衣,上身是肚兜样式的,腿上是薄薄的黑丝袜,因为身材高挑,所以双脚不小。
见女人如此装扮,阿东深情的靠上去,抱住女人的腰身,对着女人的嘴就深吻了下去,毫不顾忌女人的女儿就在一旁看着。
女人本来面无表情,此时也热烈的回吻起来。
必竟是三十多岁的熟女,进入状态很快。
阿东放下心来,女人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知道今晚二人难逃魔爪。
所以不管心里怎么想,男人做什么都表现出配合的样子来。
接下来,阿东打开电视,请她们母女俩看了喜羊羊与灰太狼。
看着小羊一会跑掉,一会又被按在地上摩擦,丫丫跟着也一会儿惊喜一会儿又很紧张。
……
再好的动画片也有看完的时候,三人看了将近三个小时。
临走时,阿东告诉她明天把儿子再来。
又让她放心,她老公的事儿没问题的,让她尽快准备钱吧。
阿东又恋恋不舍的抱着小女孩亲了一阵。
出门的时候,丫丫问,“妈妈,在舅舅这里玩好开心,我们还会再来吗?”第二天,阿东的朋友说,自己不需要那一百万。
阿东心想,正好自己赚到了。
差不多晚上同样的时候,女人领着一个小男孩来到了这里,小男孩很可爱,也很懂礼貌。
阿东请小男孩看了《熊大和熊二》。
当看到熊大熊二在森林里进进出出时,小男孩聚精会神。
又看到光头强在一个树洞口蹭来蹭去不肯深入的时候,小男乐得孩哈哈大笑。
第三天,女人带着一双儿女一起来的,阿东请两个孩子看的是舒克和贝塔。
看完了,阿东趴在在让两个孩子骑。
丫丫骑在身上时,阿东假装自己是飞机。
小男孩骑上来时,阿东假装自己是坦克。
女人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脸上露出了微笑。
走的时候,想想这三天女人带着儿女尽心尽力的陪伴自己,再看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阿东有些不忍心。
就说因为自己搭了天大的人情,钱还可以再少一百万。
听说男人为自己挽回了一百万的损失。
女人抱着一双儿女忍不住唔唔的哭了起来,也不知是悔恨还是感激。
一个月后,赵主任的丈夫终于安全的回到了国内。
后来这位处长还非要带着全家一起请阿东吃了顿饭,以感谢阿东的援手。
酒席上,男人看上去有些憔悴,总是感慨自己死里逃生,多亏了阿东。
阿东则和赵主任姐弟相称,谎称很早就认识的,还打趣说当年赵主任年轻时自己颇有姐弟恋情结。
男人经此一糟似已大彻大悟,竟然毫不在乎要姐弟俩日后多亲近亲近,阿东就在酒桌上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在女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弄得女人满脸通红。
其实这只是阿东的策略,是在暗示男人,越是摆在明面上越说明没啥事。
分别时,看着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阿东感到自己终于是做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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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伤
六月七号,一个平常的日子。
下午五点三十分,雪儿出门,说要去买点水果。
阿东嘱咐她早点回来,要吃晚饭了。
下午五点五十分,雪儿打电话回来,说外面天气很好,有晚霞,问几人要不要出来转转。
下午六点整,阿东打电话过去,没人接听。
下午六点十分,再打,依然没人接。
几人就觉得雪儿是故意不接电话,就说笑着出去找,顺便去看晚霞。
走出室内,果然天气晴好,却不见雪儿的身影。
几人就顺着马路往菜市场方向走。
离家不到五百米的路上,围了一群人。
阿东预感不妙,冲上去,分开人群。
一个娇小的身体趴伏在地上,衣裙上沾满了灰尘。
鞋子掉落在地上,是阿东熟悉的那一双。
阿东跪在地上,翻转回来身子。
女孩嘴角渗血,脸上苍白无血色,一缕秀发散落在额前。
阿东颤抖着伸手帮她擦掉嘴边的血迹,擦了还会渗出来,怎么也擦不干净。
“救护车!”阿东声似狼嚎。
远处救护车忽闪着警灯开了过来。
里面的人下了车,却被人群挡在了外围。
“都散开,都他妈的给我散开!”阿东怒吼!
几名医护挤开人群,冲了过来,女孩迅速被抬上了担架。
阿东手上沾着血,站起身,茫然的跟在后面。
李晴率先反应过来,跑回去开车。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有的就绘声绘色的讲起了事情的经过:这女娃子正站在路边,拿着手机,好像在自拍。
一辆小卡车好像刹车失灵直冲了过来。
有人打了120。
肇事司机刚被带走了。
小梅拣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是雪儿的。
小梅和雪儿间整日亲亲密密的,都能解锁对方的手机。
小梅打开来看,手机还处于摄像模式,翻到最近的一张照片,把手机递到阿东眼前。
阿东有些恍惚的低了下头,照片中雪儿背对着夕阳的光线,笑得正灿烂。
阿东心如刀绞。
李晴把车开过来了,载着四人赶往医院。
雪儿很快被推入了手术室,四人也很快到达,都挤在手术室外面,心急如焚。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走出来,对着四人问,“哪位是家属?”
四人围上来,阿东蹒跚着上前,“我是!病人怎么样?”
医生看着几个男女,顿了一下又说,“家属要有心理准备,病人伤得很重,大概率过不了今晚,我们尽力而为。”
“咣当”阿东整个摔在地上。
丽娜和小梅惊呼一声,扑到阿东身上,要把他扶起来,可是怎么都不成功。
阿东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自己努力了几下,也站不起来。
李晴还保持冷静,冲到医生面前,“医生,求求你们,用最好的治疗手段。”李晴说着拿出一张银行卡,阿东把他的主账户平时就放在李晴手里。
医生看了李晴手里的卡,又看看李晴的脸。
不清楚她和病人是什么关系,却还是点了点头,“去按规定先预存下医疗费吧。”医生转身又进了抢救室。
李晴去办理入院手续。
三个女人挣扎着,终于把阿东平放到椅子上。
看着阿东魂伤若死,两个女人陪在身边,寂然无声。
窗外晚霞铺满了天空,不知哪里响起熟悉的旋律: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唱不完一首歌
……
唱不完一首歌,唱不完一首歌,一首再也唱不完的歌。
再也没有欢声笑语,再也没有浅吟低唱。
阿东的眼里没有了任何神采。
小晴又回来了,静立在一旁。
小梅扑在阿东的怀里,“爸爸……会没事的,你不要这样!”,阿东低头望着她,眼神空洞,似是不认识眼前的女孩,沙哑着声音问,“你,是谁?”丽娜见事不妙,也跪在阿东面前拍打着他的脸。
阿东转过头,同样不记得丽娜了。
丽娜慌了起来,“哥,哥哥!我是丽娜呀,我是你的女人啊,你不记得了吗?”阿东直勾勾的望着她,缓缓摇了摇头。
丽娜哭泣着看着阿东,泪流满面。
忽然,丽娜不知想起了什么,状若疯狂的去解阿东的腰带。
解开了,就掏出软塌塌的阴茎就往嘴里吞。
吞吐了几口,丽娜又盯着阿东看,“哥,你想起来了吗?”原来丽娜是想要借性欲唤回阿东的神智。
阿东也看着丽娜的动作,表情茫然,似乎不清楚丽娜是在干什么。
李晴环顾四周,见只有走廊尽头有两个身影在向这边张望,就脱下自己的外套,迅速的盖在丽娜的头上。
丽娜的头在衣服底下大幅度的起起伏伏,平时只要一放到女孩嘴里就有反应的阳物,此时怎么都不硬。
过了一会,丽娜趴在阿东两腿间,呜呜的哭声传出来。
时近深夜,走廊里有些冷,众人都没有吃晚饭,就这样又冷又饿的在手术室外等着。
期待着能等到好消息。
或者……
大约三个多小时后,那个医生又推门出来。
三个女人呼啦一下子围了上去,神色焦急,都张着嘴想要问什么,却谁都没有出声。
“病人手术成功,但仍未脱离生命危险,现在要转入ICU。”医生毫不耽搁的说,语气里透着如释重负。
对于医生来说,能挽救回一个年轻的生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几女听了松了一口气,神经一松懈,才觉得身上又冷又饿。
阿东仍一动不动的坐着,像个傻子。
手术车推了出来,几名医护人员动作敏捷的匆匆而过,几女只看到小雪紧闭的双眼。
李晴驱车回家,带了些厚重的衣物和一些吃食来。
几人转移到ICU外面继续等待。
第二天凌晨,好消息传来,小雪血压基本回到正常值,但仍未醒转。
三女松了口气,留一人在这里等消息,两人送阿东回住处。
三天后,雪儿已经恢复神智,睁睛看着床边三个相濡以沫的姐妹,唯独没有阿东,“爸爸呢?”一周后,雪儿出院。
女孩身体受了内伤,需要长时间恢复。
除此之外还有几处肋骨骨折。
一个月后,别墅内,雪儿已经能够下地行走。
三女联手把阿东扶到窗边晒太阳,他每天都这样,由几个女孩把他搬来搬去的。
阿东的头发白了一小半,在阳光的照耀下,像冬日里的雪。
几个女孩每天都给他擦洗身体。
同时轮流到他身边,把阿东软软的鸡巴放在嘴里含弄,一含就是半天。
还要不断的用自己的身体刺激阿东,让他闻袜子和内裤的味道,把奶头塞进他的嘴里,向他的嘴里滴入尿液。
甚至拉着他的手指头塞入自己的阴道。
期待着这些强烈的性刺激能将他唤醒。
但阿东毫无反应,像个牵线木偶。
一个半月后,雪儿只要不进行剧烈运动,就已经行动自如了。
这一天,雪儿像往常一样,伏在阿东身上每隔一会儿叫一声爸爸,试图能将他唤醒。
雪儿正要把自己的樱唇贴到阿东嘴唇上,却不想阿东的头微微转了转,目视着女孩的眼睛,缓缓的说,“你是——雪儿吗?”雪儿惊喜的愣在当场,阿东又转了下头,看向远处奔来的三女,再次开口,“过去——多久了?”雪儿扑在阿东怀里,呜呜的哭出来。
三女围在一边,一边笑着,一边抹着眼泪。
阿东还有些虚弱,众女扶着他靠在沙发上。
左右是两个小点儿的紧贴着,腿前蹲着两个大点儿的。
阿东看着眼前的女孩,逐渐回忆起发生了什么。
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
在他心里一直当自己是个浪子,女人的怀抱只能给他暂时的温暖。
他的内心始终孤独的呆在一座荒岛上,每日的放纵情欲只是为了阻止无边的孤寂将他吞没。
却不想女孩儿在他的心里栓一根线,打了个结。
当线的那一端突然断了的时候,那种痛感瞬间将他击倒。
幸好,上天眷顾了他。
扫了一眼窗外的红花绿树,又注视着围了一圈的众女。
认真的,专注的,一个一个的看了个仔细。
阿东又抬起头望向窗外,半晌,缓慢又低沉的说,“真好,你们都在。你们,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少了哪个,我都活不成了。”众女泣不成声。
稍晚一些,有人问阿东这一个多月的感觉,阿东眼望远处,“跌倒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想醒又怎么也醒不来。梦里似乎有些奇怪的东西,现在却一样也记不得了。”
第二天,雪儿来到阿东跟前,开口低声说,“爸爸,你让月媚也叫你爸爸吧。就算你想让她过来住,也可以。”
阿东把雪儿搂在怀里,细细的问。
原来最初几天,几个有关系的联系不上阿东,就都过来找,任梦令仪她们很是伤心。
月媚那几天恰巧和妈妈一起去乡下看望姥姥,等知道时已经是一周之后了,见到阿东的模样就大哭了一场。
雪儿见了,心里一酸,心里的隔阂就减轻了不少。
雪儿又反思阿东为了自己失了神智,心中总有些愧疚。
就拉过了月媚的手,月媚就叫了声姐姐,雪儿也忍不住抱着了月媚,两女自此冰释前嫌。
这次昏迷又清醒,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正常人不会那么容易就失去神智,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恢复。
阿东感觉自己的头脑里似乎多了些什么,身体也恢复得特别快,很快就达到了生病前的水平,甚至感觉自己更加强壮了。
几天后,别墅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阿东还是那个让女孩们恨得不行的变态大色狼。
但也有了变化,阿东再不肯作践任何一个女人。
那些变态的调调。
除非女孩们恳求,才会有限度的满足一下。
在此时阿东的心里,每个都是他的亲人,每个都是他的心肝宝贝。
说来也奇怪,阿东恢复后,雪儿的身体似乎也加速恢复了。
阿东带她去大城市做了次体检,女孩很健康,几乎完全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不止雪儿,其它有关系的女人也都是面色红润,血气旺盛的样子。
“哥哥,你就给我留一点嘛,”阿东站在马桶边上,鸡巴被丽娜捏住了,不让他撒出来。
“宝贝儿,一点都不好喝的,”阿东苦笑着,“等哥哥呆会儿洗干净,你再含一会儿,好不好?”
“不行不行,昨天,你都尿到小雪嘴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是最疼小雪。”
“她,她……”阿东想说小雪昨天也是这样纠缠了快十分钟,自己最后憋不住了才往她嘴里尿,也只尿了一点点。
但想了想,终没有说。
“你不是最喜欢给女孩子当爸爸吗?要不,我也叫你爸爸好了。爸爸,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尿尿吧。”丽娜说着拉着阿东的鸡巴左摇右晃。
阿东无奈,只得尿出一点来。
“才这么一点点,还要还要。”丽娜不依不饶。
“我们也要,我们也要!丽娜你个小贱人。放着好好的麻将不打,我说怎么半天不见人影。”几个女人一起冲了进来。
看着围在马桶边嗷嗷待哺大大小小的四个女人。
阿东一声长叹,知道走不脱,闭上眼睛。
膀胱一用力,耳边响起一阵莺莺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