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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回乡的性福生活 ken_joy 5710 2024-03-03 04:33

  从慧霞“所谓的高潮”这五个字中,我捕捉到一个资讯:她老公从来没让他高潮过。

  思维至此,我突然可怜起她老公来,这么好一块地,愣生生没开发出来。

  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啊,善哉善哉……兄弟你不会用,小弟就帮你使用了,望您海涵啊。

  阿弥陀佛……

  高潮过后的女人,是最听话的女人,这是我一个老流氓工友的原话,这畜生,说话简直太经典了。

  晚上,慧霞显现了这一个多月以来最温柔的一面,她撒娇着,将我的右手枕到头下,依偎在我的怀里,小鸟依人般。

  同时,她晚上也显得异常兴奋,似乎没有一丁点睡意,我们说了一晚上的话,她第一次真正对我敞开了心扉。

  原来,她年27岁,是高中生,毕业于县职业中专学校,学的是财会专业,她公公没病之前,她在东莞一家木板厂(那种夹芯板)当统计,工资不是很高,每个月三千来块,但是工作很轻松。

  她老公在东莞另一个镇一家塑胶磨具厂当技术工,每月工资是她的两倍左右,他们是校友,她老公高一个年级,学的是机电专业。

  他们在东莞并不住在一起,所以小孩子就放在老家由公婆照顾。

  她说她老公有些小肚鸡肠,常常会为了一些小事情与她吵架,久而久之,她慢慢的就变得非常沉默。

  她还说当时她们学校有好几个追她的,可最后她觉得她老公比较实在,是个过日子的人,所以就嫁给了他,后来,她发现她婆婆非常刁钻,非常难相处。

  (貌似每个结婚的女人都爱讲这种话。)

  本来,她认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生几十年,忍忍也就过去了,自己夫妻平时少说点话就是,婆婆不和她共住就行。

  可是,终究人算不如天算,今年开春的时候,她公公突然查出尿毒症,光住院等前期治疗就花了好多万,并且后面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最后全家人决定,由她回来帮忙照顾公公和小孩,她老公出去工作赚钱,由于她老公是独子,唯一的小姑子又远嫁湖南,最后她也就答应了这个决定。

  她回到家后,前面两个多月一直在医院照顾公公,她婆婆反倒像个客人,每天都是带着孙子来医院露个脸。

  后来出院了,她仍然在家里照顾公公,照顾得挺得体的,她公公很是感激她,时常会看着她流泪,对她说对不起他们夫妻。

  可是,她婆婆整天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天天带着孙子打麻将,赢了就回来手舞足蹈,输了就回来见人就骂。

  她公公一辈子窝囊,被老婆欺负了一辈子,从来都是忍气吞声,现在自己生病了,连累了家人,就更加显得矮人一等了。

  终于有一天,她婆婆输了钱回来骂老不死的害人精,怎么不早点死等等话的时候,慧霞看不过去了,说了她婆婆一句。

  结果引发了家庭的第一场大战。

  她婆婆抓着她的头发扇了她的耳光,她打电话给她老公,没想到婆婆恶人先告状,她老公反而不分青红皂白在电话里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第一次晚上跑到小河边大哭了一顿。

  从此以后,她与她恶婆关系日渐恶劣,一直到后面她慢慢变得开始反抗,开始主动出击骂恶婆。

  随之而来的,当然是夫妻的更加频繁的电话里争吵。

  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夫妻关系,变得更加脆弱。

  她说,如果不是看在儿子幼小,公公可怜,她早就将恶婆打一顿后滚蛋了。

  后来,她实在觉得在家里待得难受,加上公公也基本可以独立出来活动了,就和她公公商量,在工地找了个帮厨的工作,月工资一千五。

  平时负责干各类杂活就行。

  她公公全力支持。

  她上班不到一星期,就被我给撞了一下。

  又过了十来天,她又与她恶婆打了一架,跑到小河边和她老公电话里大吵了一架后,又被我碰到了。

  她说她那天坐在小河边(我身边)想了很多,想到了死,想到了当尼姑。

  如果我当时不把她带回来,她身无分文,真的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第二天也是她公公到工地接她下的班,要不然她晚上还会回来我的出租屋。

  她说她当时和我做爱,真的就是为了报复他们一家人,她是绝望的报复,她是破罐子破摔的报复。

  她说那晚如果不是我,换做任何人,她都会上对方的床,她已经走到了死亡的边缘。

  她轻声细语的说着这些惊涛骇浪的经历,显得是那么的淡定,那么的从容。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么无耻的老太婆,还有这么混蛋的老公。

  我看着她,竟然流出了眼泪,哭着告诉她我爱她,我会帮她。

  然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在我怀里温柔得像一个小猫,那么的柔弱,那么的无助。

  我能感觉到,她眼睛也湿润了,她呢喃着说不能为难我,不能让我难受……我听着,抚摸着她,亲吻着她,脑海里渐渐的生成了一个报复的计画……

  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睡觉,真的很舒服,时间过得也很快。

  转眼,已经到了下半夜,可我们两个,连一点睡意都没有。

  可想而知,孤男寡女,赤裸相向,搂在一个被窝里,更何况相爱着。

  这时候没有睡意,接下来该干什么,那不是秃子头上长虱子——明摆着的吗?

  随着话语的变少,我们的呼吸声开始加重,我的肉棒开始变得越来越硬,我伸手过去,她的下面也变得越来越湿。

  看着她红润的脸,我举着大肉棒,摩擦着她的肚皮,故意问道:“想要我插吗?”

  “讨厌,你坏死了。”

  她扭捏着那诱人的胴体,娇羞的用小拳头打着我的胸口。

  “哈哈”我大笑着,压了上去……

  这是我们第三次做爱,也是她这三次中最主动的一次做爱。

  她张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抱得非常紧,生怕我跑掉。

  而她的舌头,也长长的伸了出来,一直往我的嘴里倒腾过来,她的双脚,也像藤条一样,紧紧的缠绕着我的双脚,我们犹如很久没见又马上要分离的情侣,情意浓浓且难舍难分。

  没有性冷淡的女人,只有性压抑的女性。

  显然,慧霞近三十年来,第一次被我激发了她的性欲,像触发装置触发了原子弹的核反应炉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今天开创了她这二十多年来性爱的许多个第一次:第一次高潮,第一次主动亲吻男人,第一次放纵的叫床。

  她的主动而热烈,让我的前戏变得可有可无。

  我随手一模,她的下面已经是洪水成灾。

  看她这样,我轻轻的对她说:“坐上去。”

  她听后,马上听话得像温柔的小猫咪。

  将头发甩到背后,左手抓着我的大肉棒,对准她的洞口,坐了进去。

  她坐上去的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将双手放到了脑后,其动作和岛国爱情动作片如出一辙,非常的撩人。

  随着双手的避开,上半身变得一览无余,微微上翘的乳房,也随着她的上下动作而变得颤颤巍巍,有节奏的摆动,仿佛时刻在向我的双手召唤。

  她放荡的动作,给了我极大的刺激,我坐了起来,环抱着她的纤纤细腰,对着她的双奶,亲了过去。

  她的幅度越来越大,屁股坐在我的双腿上变得也越来越重。

  她双手抱着我的头,总是时而高高的蹲起来然后深深的坐下去,时而剧烈的扭动着屁股,让我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的搅动,时而又坐着不动用嘴疯狂的亲吻着我的嘴、脸、耳。

  她已经完全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完全主宰了这次美妙的性爱过程。

  好几分钟过去了,她完全没有要更换姿势的意思,一直在我的上面扭动着。

  由于这种姿势我比较轻松,我也乐得清闲,随她了。

  终于,暴风雨还是来了,她使出了一贯的“狠招”——掐我了。

  随着我背后明显的被掐的疼痛感,她嘴里开始喊着胡话了,大声且非常的淫荡的喊着:“刘洋,好舒服……好舒服……再深点……狠狠的往里干我……刘……洋……快……”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叫完,她人慢慢软了下来,感觉到快昏迷过去一般,我马上将她平放到了床上,又开始了急速而猛烈的抽插。

  我雄性的威猛所带来的巨大冲撞,并由此带来的巨大的啪啪声,显然又勾起了她的性欲。

  女人天生有一种被征服的欲望,再怎么高贵的女人,永远也摆脱不了这种最原始的欲望。

  她刚刚松弛的身体,一会儿后又变得开始紧绷,她又开始了低声但持续的哼哼。

  此时的我,也像一匹驰骋在原野的骏马,快乐而自由,紧张而刺激。

  看着身下被我操的哼哼着扭动身体的慧霞,享受着她双手此时抱着我双臀的温暖,三十多年来最大的成就感,鱼贯而入我的脑海,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再一次,她高潮来了,她像那风中的小树叶,飘起来了……飘起来了……嘴巴大张着,双手紧紧掐着我的屁股,双眼明显感觉到了翻白眼……看着她的表情,我无比兴奋,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硬……我竟然也叫床了。

  “洋,射进去,射进去,我明天吃紧急避孕药。”

  慧霞近乎哀求般呼喊着。

  我此生最爱的女人,我迟来的初恋,我第一次向她身体深处,奉献了我浓浓的爱液……

  半夜三更的,双双汗流浃背,却仍然没有想去洗澡的意思。

  此时的我们,也顾不得什么卫生了,双双缠绵着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直到后来我们睡着了,两个人都是四个脚交织着拥抱在一起。

  经过了这一夜与慧霞的性爱后,我便对周美香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相对于慧霞,和周美香干炮实在像公猪配种般,赤裸裸的只是为了兽欲。

  男人有时候其实是挺贱的,一旦没有的时候,母猪都赛貂蝉,一旦有了,就开始喜新厌旧……

  后面的四个多月里,我再也没碰过周美香,她每每要找我时,我都以儿子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关系为由不让她找我,并提出了结束这种关系,可是她不同意。

  她说可以等到我儿子寒假的时候再来找我。

  好吧,缓兵之计,能拖则拖。

  但是,最后没想到,她的寒假之约,竟然真的又让我们搞到了一起。

  因为,慧霞年后走了,慧霞公公去世了……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第二天我和慧霞同时迟到。

  她跟食堂的解释是娘家太远,赶不到。

  我的解释是睡过头了。

  反正管理一片混乱,迟个到,无关紧要。

  不过,从此的工地,我们都更加爱这个地方了,我们互相如热恋的小年轻,在食堂没人或者背着别人的地方,经常偷偷吻上一下或者抱一抱。

  就算在人前,我们的眼神也是柔情似水的,暧昧的。

  过了几天,我和我两个徒弟在“皇上皇酒家”喝酒,无意中竟然看到了慧霞的恶婆婆。

  这个老婊子,到这来干嘛?

  我当时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看这老婊子的心情似乎不错,她跟着一胖一瘦两个老头子咋咋呼呼的进了一个包厢。

  当时我他特么的真想冲上去踢那婊子一顿,还好三十多岁的人基本成熟了,喜怒没有形于色,没让我徒弟看出什么来。

  她们进去后,我装着若无其事的问徒弟:“德胜,这吵吵闹闹的胖女人是谁啊,挺烦的。”

  我徒弟显然对该地的乡绅名流了若指掌,毫不费力就答了出来:“我们工地的『地花』胡慧霞的婆婆,瘦的那个是她的老姘头杨德全,专门给人看风水的,胖的那个是柳树塘的牛贩子,好像叫戴什么鬼。”

  有徒弟真好,这么重要的资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暗自窃喜。

  为了犒劳德胜同志的情报,我又加了一个菜……我徒弟的这个情报,后来让我做了一件轰动全镇的大事,差点要了这老婊子的命。

  同时,也帮慧霞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几天后,儿子回来了。

  我到成都去接儿子,在火车站看到他们母子的时候。

  第一次觉得老婆竟然变洋气了许多,她比以前爱打扮了,言行举止中,竟然也多了许多妩媚和自信。

  接到她们,我们在成都找了个麦当劳开了个洋荤,一家人温馨的吃了个洋速食组成的“团圆饭”。

  我和老婆聊了很多关于儿子,关于未来打算,关于四个老人的照顾等等的严肃问题后,晚上我送她上了回广州的火车。

  儿子回来后,突然变得更加沉默了许多,但是更加懂事了,他开始慢慢学着做家务,开始学会自觉的学习。

  独有一点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绝口不提在广州的这两个月生活,以及妈妈在那边的情况。

  每每问起,他总是“挺好的”一笔带过,不愿意多说半句。

  在这半年里,我们父子的关系,得到了空前的改善,我越来越舍不得儿子,儿子也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关心我。

  结合我事业、亲情、爱情等多方面的对比,我觉得此次回来的决定,是我此生做得最为正确的决定。

  由于儿子的回来,慧霞家里又找不到理由离开,我与慧霞约会的地方竟然变成了小河边——我们感情开始的地方。

  但是,这种约会总是短暂而危险的,因为小河边经常有人过去乘凉,加之时间又不能待太久。

  所以每次我们约会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但是,经过这区区几次的短暂约会,我将她婆婆偷人的事情告诉了她,并经过苦劝,让她同意了我惩罚她恶婆婆的决定。

  她最终答应装作不知道的,任由我实施报复计画。

  其实,她虽善良,但我因为她被欺负而气愤而报复的行为,还是深深的让她感动。

  她太柔弱了,太孤独了,以至于在那个家里得不到任何温暖。

  我报复老婊子,所有罪恶让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我不怕招天谴。

  为了报复,我开始了跟踪行动。

  不出五天,我就掌握了老太婆的行动轨迹。

  她几乎天天要打麻将,每天吃完饭后准时出现在麻将馆,如果没事就打到十一二点,如果有事就差不多打到八九点钟,然后操小道到了杨德全家,杨德全就一个人在家(听说他老婆去县城带孙子去了),她有钥匙,每次都是轻车熟路开门进去,大约两个小时后,爽完了,就出来了。

  摸清路线后,这天,我悄悄的潜伏到了杨德全家的后面(我们这的房子没有院子),悄悄的搬了一个梯子,慢慢的爬到了二楼亮着灯的那个窗户口。

  窗户的窗帘没拉严实,加之天气炎热里面风扇开的很大,导致窗帘摆动,里面的春光尽显无余。

  杨德全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老太婆硕大的屁股正对着我,脑袋正趴在杨德全那老鸟上呼哧呼哧的吃着老头的老鸡巴。

  我第一次看见老太婆的屁股夹着老逼这么对着我,站在窗户外面偷窥的我,竟然莫名的兴奋了起来,竟然忘记了拍照。

  只见老太婆吃完了老头的鸡巴后,老头子又开始舔老太婆的老逼。

  这时候,我才将老太婆的身体看了个清清楚楚。

  老太婆虽然五十多岁了,可是由于养尊处优,加上本来就胖,身体竟然还挺丰盈。

  两个巨大的奶子,按照国际标准计算,至少有E罩杯。

  也许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毛,这对老不死的,做爱竟然非常疯狂淫荡,为了舒服,他们无所不用其极,舔逼、舔肛、舔脚趾、吹箫、毒龙……许多许多动作,是我们年轻人都不用的(因为口味太重),但是他们都在用。

  他们的表现,彻底颠覆了我对中国老头老太太们的认识,原来这帮老人们,人前人后的差距竟然有这么大。

  俺的个神啊,吓死宝宝了。

  直到他们快结束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

  赶紧将梯子放回了原位,悄悄的离开了现场。

  没拍到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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