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姐笑着,动作也越来越不客气,她怎么对玩弄女人的阴道这么熟练,难道她对女人也感兴趣,想到她与表姐十分要好,我不禁担心起来。
一天的劳顿,我的眼皮直打架,几乎要睁着眼睛睡过去。
可是,随着吴姐在我下体的不断动作,我嘴里不争气的发出女子般的呻吟声。
我咬住嘴巴,尹尹的声音来是自喉部传出。
这声音,不再是轻脆的呻吟,没有了A片女主角般的不真实,反倒更像女子动情发出的呻吟。
天啊,我只是像个睡觉?
不用这样吧。
吴姐这么刺激女孩的方式,我虽不是女孩,也对她的举动羞奋不已。
吴姐就像发现新奇玩具的小姑娘,越玩越是开心。
“啊,小红。”吴姐呵呵笑了起来,“真的有爱液啊!”果然,我的阴部虽然吴姐的手指感到了一丝润滑,再看吴姐的手指,上面一道拈拈的液体,虽着灯光发出一丝闪光。
小红也在笑,她指着英文的说明书念道:“假阴有自动吸取空气中水份的功能,按书上的说法,这里流出的爱液会缓缓不绝哦。如果,按G点和阴蒂会更多。”
说着,小红照着说明书上的方法,也把我当正了玩具。
阴部前方折皱外有一块小小的突起,随着小红对它的搓动,本来疲惫的下身感觉也强烈了起来。
小红先是用指甲慢慢的划着,又用中指和食指慢慢夹住,由慢到快轻轻揉着。
那小小的突起,难道就是假阴的阴蒂,太逼真的吧,这个都摸拟得出来?
只见它在小红的搓揉下,慢慢大了起来,足足大了一倍,差一点就有一厘米了。
吴姐一边把中指在我的阴道有进进出出,一边笑道:“小红,平时你自已也是这样温柔的吗?”
小红一怔,红着脸嗔道:“说什么呢?扯那去了。这边都处理完了,我们放来他吧。”
吴姐一脸遗憾,“G点还没有找到呢。”她的手指说着向我阴部全力插了一下,我不由自由的大声叫唤起来。
“算了吧。怎么可能真的有G点?”小红想着自己G点被触碰时的羞人感觉,不由心神荡漾起来。
“试试才知道嘛。”
“怎么试?”
“你有没有用过这个。”吴姐说着拿出一只女士的按摩棒,蓝色的小圆头,真比一只员子笑略粗,通体光滑异常。
虽然屋里很多的性用品都是新的,这只也看不出是不是吴姐曾经用过的。
“不要。”我大声抗意,我是男的,怎么可以被这种东西插我?
我的抗意声犹如女孩遭侵犯时的尖叫,是那么的无助,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吴姐也是,她扶摸着我硕大的乳房,“你说了可不算,小红,你说呢?”
小红犹豫了一下,可她转而想到我今天一下破了她们四姐妹,心下来气,决点也给我尝尝被插的磁味,她道:“那就试试吧,不过要我来。”
吴姐一笑,大方的递给小红,“会用吧,这是开关。”
小红不笑,接过按摩棒就向我的阴道进攻。
我却是心头一惊,啊,还是电动的,这还了得?
在SM支架作用下,我没有半天抗拒的动力,我心头大叫不要,眼神中哀求的目光投向小红。
小红却似没有看见,一副越越欲试的样子,舔舔嘴蜃就把按摩棒插了进去。
我的心头一振,按摩棒已经没出了阴道之中。
由于刚才已流出了不少液体,加上没有我不可能有处女膜,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轻轻松松插入了。
虽然是假阴,但它好像连着我的神精般,对我是剌激这那样强烈,我感到下体肿涨着,非常的充实,小棒每一次的抽动,我的全身都是极大的振动。
“不要。”我又一次叫了起来,彷佛我的眼泪就要掉下来,我就像女孩真的被插入一样。
“不会吧,太夸张了。我刚才还没有这么疼呢。你不会是装的吧。”小红还有点不满。
“说明书上说穿上假阴后就会和女人完全一样,难道是真的?”吴姐好奇的问。
由小红提到了她和我做爱时的感受,这让我真正兴奋了起来,小弟弟也有擡头的趋势。
小弟弟只感觉被一股温暖包裹而住,就像插在女生阴道里的感觉。
它是不是倔起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这时,吴姐却有了新发现,“小红快看,她的水开始多起来的。”
小红涨红着脸,更专注着按摩棒的抽插,我的心神更加委屈,抱怨也不知从何说起。
“按照书上的说法,现在还没有巨烈振动,看来还不是高潮,可能是触到G点了,快找准位置。”吴姐急到,她们就像两个在打游戏的小女孩,我哭笑不得。
两个绝对漂亮的女生半裸着身体在我面前大谈G点、高潮,我的性奋被彻底掉了起来。
我能感到,小弟弟已经褪变成大肉棍了。
啊,可是,怎么外表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眼脚余光留意到,我的阴部除了稍红了一点,爱液泛滥以外,一点变化都没有?
怎么回事?
难道我并没有博起,一切都是我的幻觉,还是我的小弟弟被限制了呢?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的龟_头似乎被按摩棒触碰到了,我又是全身一振,用高亢的女声“啊”的大叫一声。
“找到了,这就是G点。”小红兴奋的叫了起来,就像游戏打了通关。
原来G点的位置正是小弟弟被束傅的顶端所在。
肉棍的博起看来也不是假的,只是被靠靠的限制了,即便全部搏起也不能影响假阴。
而按方在G点的位置,则有生理和假阴技术上带来的双重剌激。
果要是设计得巧妙,不仅能完全隐藏下半身,带来完美的女阴,而已技术上完美的实现一个真正可插入的阴道,虽然那是一只最小号的按摩棒。
我虽然根本搞不清楚FBI的科学家究竟是怎么实现的,我也不必搞清楚,我只知道这简直气死我了,我一个男人居然被按在这里,被像一个女人一样被人用按摩棒进进出出的抽插,以后我可怎么在小红面前擡起头来啊。
小红和吴姐头上早已布满了汗水,可她们还是玩得不已乐乎,吴姐拿着十万像素的数码像机,从各个角度留下我的影像,远处小红灯在不断闪烁,那是DV不断工作着。
我无可奈何的跟着小红抽插的节奏,不由自主的呻吟着。
远处的更衣镜里彷佛出现了一个长发的淫荡女子,眉目间留露着媚意,我细看,没错,居然真的是我,我郁闷的几乎就要哭出来的,天啊,她们怎么可以把我搞正这付样子,我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就在这时,门咯吱一声开啊。
我的心彷佛就要越了出来。
啊,我这个样子被外人看见,可真是死定了。
还好,进来的是表姐。
啊,是表姐,亲爱的表姐,终于回来了。
我就像深海中看见了一盏明灯,555,我终于得救了。
表姐进得房内,一进房,就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
小红也是一惊,忙放开手,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按摩棒失去了控制,带着电动的嗡嗡声在我的阴道中抖动,我不由控制的大叫一声,阴道中的液体潮水般涌出,我全身抖动,这就是假阴的最强功能摸拟高潮吗?
我这时尴尬得要命,我竟在在表姐面前像女生一样淫叫着,女生一样高潮了。
天啊,我嘴里被带着高潮留下的呻吟,这时要我跟表姐说什么呢?
而且,随着高潮的到来,按摩棒虽然无人控制,但仍被阴唇的收缩弄得在我的阴道里一进一出,还有麻麻痒痒的感觉。
吴姐不以为意,笑道对表姐道:“小倩啊,这么早就回来啦。”
表姐脸色阴睛不定,“这是怎么回事?把我家搞得一塌糊涂。”
“没什么啊,我们跟小方妹妹开个玩笑而已。”
“什么小方妹妹,他是我表弟。”表姐有点生气了,“这是什么玩笑,能虽随开的吗?”
我感动得快要哭了,还是表姐好啊,“表姐,快放开啊。”我还带着呻吟的余韵叫道。
轻脆的女声让表姐很不满意,“喟,你是男的,这在都什么样了,你还学女生说话?”
表姐几句话说得我无地自容,“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得不对吗?你自己不愿意,吴姐小红也不能把你搞成这个样子。”天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这回可确实是她们强迫我的。
“放开我再说吧。”我看到表姐眼睛不断看向我不断涌出爱液的女阴,于是央求道。
“你还学女孩子?”表姐真生气了,“你还用这种腔调节说话,是不是不想放下来?”其实我就算用女声说话也没什么,就是高潮过后我的腔调里还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媚态的呻吟,这让表姐非常地不舒服。
这时,小红总算呐呐地说道:“不怪小方,我们给他装了假喉节,所以他才总是用女声说话的。”
吴姐见表姐态度不对,也说:“是啊,我们一切还原,玩笑就这样过去吧,小倩不要生气了。”
吴姐说着把我身上的SM刑具一一卸了下来。
顿时,我感到一阵轻松。
SM刑具虽然捆得很紧,但是好在手腕脚腕等处都有保护,并没有伤到手脚和身体。
我刚想站起来,却只感到一阵晕眩,胸前的大乳房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重量,我“扑”地又倒了下去。
表姐就站在我的旁边,忙上前扶住我,手忙脚乱间,触到了我的大乳房,乳房一阵抖动。
表姐十分惊讶,因为她感到碰到的是真正的乳房。
她不由睁大眼睛观察起来,虽然刚才乳房一直露在外面,但现在表姐盯着它看,我仍然是十分的尴尬。
表姐的手摸在乳房上面,就像真的是我的乳房一样,我感到一阵的敏感,乳房不由擅动了一下。
“小方?”表姐奇道:“这好像不是上次装的假乳啊,和真的一样,我们有这样的产品吗?”
吴姐接口道:“有啊,我在仓库西北角找出来的。”
表姐听了,脸色一变,道:“啊,那是美国总部发错过来的产品,我们还要退货的,这可是四十万美金啊?你们打开包装了那个怎么退啊。”
“四十万?还是美金?”我倒吸了口凉气,不由结巴起来,“就我身上这些,四十万美金?”
表姐点头,小红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吴姐也吃了一惊,“晕死了,还有这种事,我不知道啊。”她转而笑道,“怕什么?是美国那边发错的,错又不首先在我们。”
表姐沉吟,“就算这样,我们不认账。但是他们那边完全可以压我们货款的。”
吴姐道:“算了,不过三百万嘛。如果真的这样,都算我的。谁要我开这个玩笑呢。”吴姐笑了起来,我一看如此,也总算松了口气。
吴姐道:“一个玩笑三百万可真够贵的。”
表姐道:“那先帮小方脱了去吧,不能总这个样子啊。”
小红这时也笑道,“三百万啊,就不多穿一下吗?”
我连忙摇头,“算了算了,我可真是怕了。”说完,三女都笑了起来。
表姐看我还裸着,扔了块毯子过来。
吴姐忙了一会,忽然擡头对小红道:“解除剂呢?”
小红道:“没有啊,打开包装都没有的。”
两人看向表姐,表姐道:“完了。这属于发错的产品,那里来相应的解除剂啊?”
我顿时快晕了,天啊,这两具疯女人,玩之前也不看清楚,“我要去医院搞掉这些玩意。”
吴姐和表姐忙拉住我,“不要紧的。我们支调货很快的。附近有货,明天就得了。就算中国没有,从美国调货,也不过一两个星期。”
小红笑道:“三百万啊,多玩两个星期也是应该的。”
我一听如此,只好打消去医院的念头,虽然不是挺愿意,但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其实我究竟对这种感觉反不反感,我自己也不知道。
表姐对这事很挂心,她挂通了美国总公司的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