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白羽的夜班,时间过了夜里十一点半,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次的查房,护士们都回自己的休息室睡了,连那个越来越讨厌的孙大夫也因为外出学习,消失了两天,白羽一个人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百无聊赖。
下午她曾接到过一个电话,是鱼雷打来的,电话中他向白羽说了一下关于那个计划进行的事,当然也没忘记对白羽的调戏与羞辱,从那个电话以后,白羽时时想起几天的那次强奸,还有第二天跟荐菲儿的那次疯狂大餐。
搞得这大半天,白羽都在下体潮湿,乳房胀挺中度过。
现在夜深人静,淫荡的思潮更像洪水猛兽一般向白羽袭来,她不禁双腿交叠摩擦起来。
可在此时此地,能有什么解决办法呢,有几次白羽想强迫自己到休息室睡觉,可想到那张硬梆梆的床,白羽就更加感到饥渴。
这时候她甚至怀念起那个不中用的孙继书,最近一段时间,白羽故意对他冷漠了许多,原本是想激发一下他的勇气,谁想到却让他更加畏缩,开始还假装玩笑问一下白羽为什么最近不吃酸奶了,可他不知道白羽需要的不是试探,而是像狼一样扑上来把自己推倒。
后来,连这样的试探他都不敢了,白羽对他彻底失去了性趣。
可是现在想想,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如果现在在的话,怎么也能止下渴。
白羽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把阴部抵在桌角上摩擦,可这根本不管用。
白羽决定再巡视一次病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这几天白羽所在的科室并没有什么重症患者,平时偶尔会送来的外伤急诊,今晚好像也不打算打扰白羽的春心。
已经过了熄灯时间,病人和一些陪护人员也基本都已经睡了,所以巡视也变得没有太多意义,白羽连病房都没进一间,只透过门上的小窗看看里面安睡的病人。
当白羽走到双人病房区时,发现其中一间病房隐约透出了微光,白羽知道这里住的是前段时间送来的两个伤者,之前的治疗中,白羽已经和他们相处的非常熟了,而且也了解了一些他们的情况,他们其中一位三十多岁姓周的男性伤者,是市里一家报社的记者,在工地采访农民工时被倒下建材砸到,造成了几块脚骨的骨折。
另一个是他当时正在采访的陈姓民工,因为发现建材倒下,举手奋力挡了一下,造成了手臂的几处骨折,不过正因为这一挡,才改变了重物的方向,使那位记者免于更大的受伤甚至死亡。
可以算是一位英勇人士。
白羽慢慢走近那间病房,里面的光线更加明晰了,从强度来看,应该是发自笔记本电脑,白羽心想,难道这个记者这么敬业,住院期间还在熬夜工作。
她轻轻推开了门,想去叮嘱一下,让他早点休息。
因为是高档病房,功能设计的比较齐全,在进门的位置是专用的洗手间和置物柜,类似酒店的标间,所以推开门后,白羽并不能马上看到病床,同样病床上的人也看不到门。
当白羽走过洗手间后,果然看到靠外的病床上,移动小桌上放着一台电脑,但电脑的主人并不是在工作,而是只穿着上衣,背靠升起的床头,两腿叉开,一只手抱在脑后,另一只手却是放在胯间,原来是在撸管。
因为房间里只有这一处光线,所以这位独自享受的记者并没有注意到黑暗里多了一个人,相反的,白羽对他的一举一动却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这位记者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脸上时不时露出坏笑,从他眼镜的反光里,白羽大概估计到电脑里正播放着一部A片。
不过白羽的目光更多关注的是对方的下半身,两条光滑无毛的大腿,如果不是肌肉结实有力,看到的人很可能会错认为它们属于一位女性。
两腿之间挺着的是一条黝黑的肉棒,颜色深的和腿成明显对比。
尺寸方面,一只手握在上面套弄,还略有余额,在白羽的阅历中,这根只属于中等。
白羽又观察了下他的临床,两床之间的帘子已经拉上了,虽然看不见那位工友,但传出轻微的鼾声,想来这位劳动人民睡的正踏实。
白羽又往前走了两步,她的人已经整个出现在光线可以照到的位置,并且也进入到了对方的视线所及之处。
但一开始那位记者并没有注意,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吓的差点没蹦起来。
虽然他马上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今天的值班医生,同时也正是自己刚刚在幻想着的美女白医生,但之前的惊吓已经害他动了一下伤口,要不是伤口已经到了愈合的中期,并且脚上还打了夹板,这一动说不定就会让作品重新破例,饶是如此也疼得周记者好一阵难受。
白羽身为一名医生,第一反应是赶紧走过去检查情况,还好没有什么大妨。
这才假装改变口气对周记者说,怎么这么晚还在工作,身上有伤要多休息一类的话。
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
果然因为刚才只顾着脚疼,没来得及掩藏罪证,周记者的电脑屏上还依然播放着人肉大战的画面,这支来自岛国的AV,正是发生在医院里的故事,画面当中,一名只穿了白大褂和吊带袜的女医生正趴在病床上帮一位病人口交。
身为一名新闻记者,带伤住院期间看A片自慰,被医生抓个现形不说,偏偏看的还是如此猥亵的医生的内容,周记者居然有些紧张害怕起来。
反是白羽扑哧一笑,打趣的说没想到大记者这么喜欢医生啊。
这么晚了,还在研究我们医生的工作。
周记者以为白羽说的是生气的反话,赶紧一个劲的道歉,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白羽这才正色说:我虽然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但也有责任提醒你,你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愈合,这种片子看多了过于激动的话,极有可能造伤口破裂什么什么什么的,当周记者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明显是连肠子都悔青了的时候,白羽把话风一转接着说:如果真有这方面的需要,也应该告诉医生,在医生的专业指导下进行嘛。
说着伸手握住了周记者已经吓软的鸡巴,轻轻撸了起来。
这位记者那也是见惯风月的人,一看白医生这时候的表现,哪还不知道自己今晚中了大奖,于是一改先前的做贼心虚状态,毫不客气把手伸向了白羽的白大褂,单手指尖微动就熟练的解开了上面全部的扣子。
白羽也非常配合的扭了扭身子,让白大褂静静滑落。
“很抱歉,我没有穿丝袜,和你喜欢不太一样哟。”白羽冲周记者扔了颗糖衣炮弹。
“别笑话我了,我其实对那个没那么喜欢,可有可无的东西。”周记者一边摸着白羽的大腿一边回答。
“对哪个不喜欢,女医生吗。”
“怎么可能,女医生是我最喜欢搞的一类了。”
说到这儿时,周记者正好扯下了白羽的内裤,白羽配合的动腿抬脚,让他把内裤扯了下来,周记者拿着内裤揉了揉,明显感觉到裆部已经湿透,就顺手揉成了一团,塞进了白羽的小穴。
白羽同样配合的分开了双腿,以至于把短裙都绷高了,露出了整个阴部。
白羽就就着这个高度略一低头,准备把面前的肉棒吞进嘴里,还没等她完全靠近,一肌刺鼻的臭味就扑面而来。
白羽一皱眉问道:你这是多久没洗过了,味这么大。
这次周记者倒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得意的告诉白羽,让她知足吧,自己虽然腿脚不便,可隔三岔五的还叫那位工友帮助端盆儿水,自己个擦个澡啥的。
“你要觉得我的味重,你过去闻闻那位工友的,住这儿一个多月了,我就没见他洗过一回澡。那才叫有味呢,我都不好意思说他,人家好歹算是救我一命,我作为新闻工作者,也不能嫌弃劳动人民啊,改天你以医生的身份也说说他……”
周记者还打算继续贫下去,白羽却被他那会贫样逗乐了,她一边笑的一边抓起周记者的臭鸡巴塞进了嘴里。
周记者很快发出了舒畅的呻吟,与之相伴的是白羽嘴里,鸡巴搅拌口水的声音。
没几下功夫,周记者原本沾满了汗渍尿垢的鸡巴被白羽嘬得油光铮亮,原来浓厚的臭味也变成了美女唾液的香甜。
白羽在男人独特的阴臭气息中变得越来越兴奋,她舔的越来越卖力,甚至主动舔遍了周记者的阴囊,舔向了他的菊花。
白羽的舌尖在周记者的菊花四周螺旋前进,一步步逼近花心正中。
周记者也是很有经验的人,本想把两腿抬高以方便白羽的舌头动作,奈何一条腿被打了夹板被高高的吊着,只好干着急,享受不了舌头更深的探入。
白羽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于是变换了一下位置,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然后帮周记者翻了个身,成为侧躺的姿势。
这样被吊的脚正好可以不用费力的抬起很高,再把屁股向后一撅,整个菊花显露无遗。
白羽的舌头再一次舔了上去,并用手把男人的肉棒拉到后面,开始一口菊花一口马眼的轮番舔起来。
周记者虽然对男女之事颇有经验,但从来没享受过在医院里被美女医生这样的伺候,舒服得他呻吟声情不自禁的连续发出,听上去都快成了女人的娇喘了。
两个人一个被舔的正爽,一个舔的正爽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歌声,不过歌声马上被停止了。
那是临床那位工友的手机铃声,而这么快被按停,说明帘子后面的工友根本没睡着。
周记者冲白羽一乐,示意她扯开帘子,只见那位陈工友正拿着手机,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
等他反应过来,站在面前的这位白医生几乎全裸时,那脸上的表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一双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白羽被他憨傻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却把陈工友笑了个大红脸,正要解释几句,那强劲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陈工友赶紧再次挂掉电话,对白羽说:不好意思啊白大夫,我几个工友打的,本来约好了晚上出去喝酒呢。
白羽一听住院期间居然要半夜出去喝酒,这怎么可以,不顾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和阴道外露出一半的内裤,恢复到职业医生的脸孔,冲陈工友说了一大堆批评教育的话,这期间电话又响了两次,被挂断两次,最后实在没办法,陈工友只好请白羽暂停一下批评教育,自己把电话打了过去,说现在医生正在查房,今晚出不去了等等。
等他打完电话,白羽的神情已经缓和了一些,再加上看到陈工友一脸难为情的样子,自己也有些不好再说了。
毕竟自己也正在做着违反规定的事。
于是,白羽又安慰了陈工友几句,又对他的英勇行为进行了一番夸奖,最后她让陈工友去锁上了病房的门,说要对工友见义勇为的行为表示奖励。
说这话的时候,白羽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将一对触目惊心的美胸呈现给自己的两个病人。
那周记者花中老手也罢了,可陈工友同志出门在外,整天干的是最苦最累的话,白天晚上见的都是清一色带把儿的。
从刚才偷看时候起,那心里就已经跟开了锅似的,这会看到全裸的女人,又听到这么诱人的话,心里不住大叫,我的妈呀,幸亏今晚工友们电话打的晚了点,要是早早遛出去喝酒,那一这辈子就错过了。
同时心中发誓,在以后住院的时间里,只要是这位白医生值班,晚上打死也不出去了。
白羽首先叫陈工友帮忙,把周记者挪到了床边的位置,使他的肉棒可以挺出床沿以外。
然后让陈工友坐在对面的床边,准备替陈工友脱下裤子,没想到陈工友却躲开了,并且起身就往洗手间走。
白羽感到奇怪,就问他干嘛。
陈工友又是脸上一红,支支吾吾说自己从住院进来就没怎么洗过澡,身上太脏了,要先去洗一下。
白羽听完拦住陈工友说,他身上有伤洗澡不方便,本来应该受到护士的照顾,看来那些小护士们没有把工作做好,自己身为医生要替她们完成工作。
白羽一边说,一边把陈工友拉回了床边,陈工友听白羽的话先是心里高兴,难道这位大美女医生要替自己洗澡?
可见白羽把自己拉回床边,不像要洗澡的样子,心里又是奇怪,又是失望。
当白羽站在他两腿之间,用手扶住周记者的肉棒顶住自己下身慢慢坐了进去。
然后又缓缓扯下了陈工友病号服的裤子,这个纯朴的工人同志完全惊呆了。
心中要炸开似的,难道白医生说的洗澡是指……
之前听周记者说起的时候,白羽就想象过这位陈工友的鸡巴会有多脏多臭,那份想象就像一个小火苗,早就点燃了白羽心中下贱的渴望,把她整颗心都燎得热热烘烘的。
现在终于能够亲身感受这份幻想了,白羽觉得自己甚至有些激动,心跳都有些加速。
白羽咽了咽口水,一点点扯下陈工友的裤子,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扑鼻而来,那是混合了尿味汗味还有灰尘,以及长时间捂出来的一种气味,尽管白羽有充分的思想做准备和期待,可第一股气味钻进鼻子时,白羽还是有些呛到的感觉,胃里机能性的出现了抽搐,要不是压制的快,完全有可能吐出来。
陈工友敏感的注意到了白羽的反应,脸上的尴尬和羞愧到了爆表的程度,他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抓自己的裤子,像是要提起裤子跑出医院一样。
白羽按住了陈工友,并对他摇了摇头,做了一个顽皮的笑脸。
这一笑把陈工友看得傻了眼,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别说并不是真想走,就算真想走这会也走不动了。
白羽到底是骨子里喜欢这种肮脏感觉的,刚才那一下只是过于激动,所以裤子拉开时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所以反应有些过头。
经过这一会会的适应,再加上调整了呼吸的节奏,现在她已经完全能够接受陈工友裤裆里的气味了。
一开始那种难受的刺鼻,正渐渐转化成催情的芬芳,吸引着白羽美丽的小脸慢慢埋进了一个民工的裤裆。
白羽的舌头开始舔弄陈工友的肉棒,就像是真的为它洗澡一样,含着口水舔洗着每个细小的褶皱,包皮里,龟头沟里、阴毛丛中,积存很久的污垢都成了白羽主攻的目标,也很快成为了她口中腹内的美食。
经过一番“清洗”,陈工友的肉棒变得从未有过的干净,乌黑的铁棒上闪烁着口水和淫水的亮光,这家伙已经充血来了极限,上面血管突起,就像随时要爆炸开来似的。
看得出陈工友现在是有多兴奋,不过相比起来,白羽比他还要兴奋的多,一边舔着自己最喜欢的臭鸡巴,一边晃动着屁股,享受着被周记者的操弄。
虽然身上有伤,但仗着有夹板固定,周记者也不甘心总是被动,偶尔的借白羽后坐之势,也会挺腰提臀猛插一下,每遇到这种情况,白羽都会被狠狠的往前顶,于是陈工友的肉棒也会跟着顶进白羽的喉咙。
这种被迫的深喉比主动的深喉更让白羽着迷,于是她开始故意配合周记者的节奏,主动挺送着美臀,以期待周记者更多的使出隔山顶牛式。
白羽的表现让陈工友桥舌难下,没想到这漂亮的女医生这会淫荡开放,而且操逼操的这么主动。
这只不过是因为角度让他无法看清白羽后面的状况而已,如果他发现正在给自己清理臭鸡巴的美女,被插入的不是被内裤塞住的小穴,而是那朵迷人的菊花,那他说不定会兴奋的当场爆胎。
当白羽把陈工友那只乡村鸡清理的干干净净,油光铮亮的时候,这位陈工友也渐渐放开了心情,并且发现了这位白医生不仅不怕自己脏,反而很喜欢这些脏东西。
联想到刚才隔着帘子偷看到的场景,壮起胆子问,白大夫,你刚才趴在周记者后面给他舔,那舔的不是他的鸡巴吧,是不是在舔他的屁眼子啊。
白羽吐出嘴里的肉棒,交到手心继续套弄,然后为陈工友做了肯定的回答,并且明知故问的问陈工友问这是啥意思。
陈工友一看白羽那一脸淫荡的春色,就毫不客气的向白羽提出,想让白羽也替他舔舔。
“我看那周高考腿有伤,动起来不太方便,所以你刚才好像舔的也不过瘾似的,我腿没事,趴也好抬也好都可以,保证让你舔的最方便。”
白羽听陈工友把自己的主意说的像全是替别人着想似的,心就好笑,但又惊讶于这个粗枝大叶的人,居然看透了自己没有舔过瘾的想法。
行啊,都说了今天要好好表扬你嘛,你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
那你转身趴着吧。
白羽安排着,屁股却始终不停的挺送着。
周记者听到他们的对话,虽然心有羡慕,奈何自己身体不便,也玩不出太多花样,也就只好暂忍一时,闷声不吭的享受着爆菊的舒爽。
这时候陈工友已经转身趴在了床上,白羽看到他的姿势,又差点没笑出声。
原本只是让他手撑床沿把屁股转过来,没想到这位干脆跪到床上,上半身贴低,把个黑啦吧唧的大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不过白羽并没有笑话他,如果要笑话那应该被笑的首先是自己。
就在陈工友转身趴下的时候,从股沟深处散发出来的臭味,较之刚才口交时闻到的更加强烈。
这热烘烘恶心的气味却让白羽心头一颤,小穴一紧,一股淫水彻底湿透了阴道里塞的那条内裤。
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急切,双手扶住面前的屁股,把已经蹭满了口水和淫水的小嘴朝那朵褐色的菊花上凑了过去。
汗渍和大便的混合臭气以及味道迅速占领白羽的感观,甚至占领了她的思想。
股沟里存着的汗泥、菊花褶皱里结聚的宿便渣,统统变成充满浓情的巧克力,被白羽多情的舌头悉数收获。
陈工友被前所未有、梦里难寻的美好滋味深深震撼了,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心中感叹,当时举手一挡的动作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反应,并没有太多想到救别人,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受伤,但万万没想到那一下动作,给自己换来的是这样的奇遇,今晚是自己一辈子最幸福的一夜,今后有什么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好事,自己一定还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