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和夏菲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两个人逛了逛街,买了一些可能有用和完全没用的东西,之后在一家茶餐厅点了点吃的喝的东西,考虑到晚上可能会有很多“体力活”要做,所以两位美女吃的比平时略多一点。
两人一起到夏菲儿租住的房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夏菲儿租的房子比不上白羽是小区里公寓,而是位于改造后的城中,房子倒是挺新,不过就是一路走来环境杂乱,让白羽深深感到这是一个会发生很多故事的地方。
夏菲儿的房子位于一栋六层出租屋的第五层,夏菲儿告诉白羽,下面几次是专门租给单身青年的小单间,五六楼分别是相对大一些的一居或两居。
夏菲儿租的是一套一居室,房子虽然不大,不过收拾的非常干净整齐,不像是很多年轻的乱室佳人。
不尽如此,白羽甚至觉得,这个小屋子收拾的实在太整齐干净了。
夏菲儿显然看出了白羽的疑惑,一边扯着白羽进屋,一边自豪满满的表情说道:如果我说我是个有洁癖的人,你相信吗。
哈哈,别那么惊讶嘛,这有啥奇怪的,有洁癖的女孩子不能喜欢喝男人的尿吗?
白羽很想反驳说自己并没有吃惊,可心里确定有这样的想法,且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两个人脱了鞋子,在沙发上坐下来,不等白羽发问,夏菲儿用她一贯连珠炮式的口吻说起来。
夏菲儿告诉白羽,自己家里条件还算不错,从小到大不知道脏活累活是什么,加上来自医护出身的母亲的遗传,夏菲儿养成了洁癖,而且表现的非常极端,她的东西别人绝对不能碰,更别说碰到她的身体了,最后甚至到了谁和她对面说话,呼吸重一点她都会侧目皱眉。
小学时候所有人不怎么懂事倒也没什么,可后来上到初中,自己的这个毛病,使身边的同学都对保持了距离,天生性格开朗的她开始感到失落。
当青春期来临,夏菲儿发育的超出同辈,这一点同时体现在了生理和心理上,眼看着一天天丰满起来的她开始极度渴望和异性的接触。
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给人的感觉以及问题症结所在时,内心的臊动征服了一切,并带领她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开始故意去接触过去认为脏的东西,从下课后装做不经意坐到同桌的椅子上,到故意从讲话喷口水的男生身旁经过,到以文艺委员的身份故意在体育课后向一身汗味的男生们安排活动。
让夏菲儿最记忆犹新的是一回放学后,她偷偷捎走了同学喝剩下的饮料塞进书包,然后躲到了操场角落大厕所里。
在那个无人的小空间,夏菲儿无比的紧张,却又似乎有了一种兴奋,一种犯错时特有的兴奋。
夏菲儿用了很久时间才稳定住情绪,她这样做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已经思想准备矛盾了很多天。
因为通过最近一段时间对自己的“特训”,夏菲儿发现了完全不一样的自己,以前那些让自己避之不及的东西,突然成了自己渴望的东西,与自己一直排斥的东西亲近,心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身体却同时产生了说不出的快乐。
夏菲儿拿着那只饮料瓶轻轻嗅起来,除理所当然的饮料味,她还闻到了一股口水的酸臭。
她心想起之前喝这瓶饮料的那个同学,一定是个从来不刷牙的家伙。
夏菲儿在这种自己依然称为讨厌的感觉中,精神出现了恍惚,她的身体慢慢瘫软滑到了地方,与此同时,她的小嘴已经凑到了瓶口,开始喝下第一口混有男同学口水的剩饮料……
夏菲儿会声会色的讲着,当她讲到后来如何主动倒追了那个全班最邋遢的男生,也就是当初那瓶饮料的主人时,门铃响了。
夏菲儿打开门,一个高大的男孩儿出现在门口,夏菲儿直接扑到了这个人的身上并随之出了房门,再次进来的时候却不是夏菲儿和她的男友,而是另外五六个提着食品和啤酒闯进来的男人。
作为早于他们到达,并且和女主人份属闺蜜的白羽,以半个主人的身份招呼着这些进来的新客。
看着这些人弄回来的足够引起“大排量”的饮品,白羽心里竟有了些期待。
最后走进来的是夏菲儿和她的男友,等所有人都安顿下来之后,夏菲儿先向白羽和男友许然作了引见,因为这些人中有几个夏菲儿也是初次见面,所以,接着是许然向白羽夏菲儿介绍他的球友,不过两个女人一时之间根本记不住这么多名字,反倒是六人的外形留给她们的印象更多一些。
离半夜的球赛还有很长时间,男人们开始吃喝聊天打发时间,话题自是离不开足球和对两位美女的赞美讨好上。
两个女人也乐得消受,顺便再仔细观察一下这些既然和自己发生故事的陌生男人。
夏菲儿的目光更多集中在许然的身上,白羽则是全方位扫描。
另外六个男人中,有两个和许然是同事,并且同属于单位里的业余球队,有三个是平时一起玩比赛的球友,最年长的一个三十岁,是大伙常聚着看球那家酒吧的老板。
几个人都是运动迷,所以身体都很健壮,其中给白羽印象最好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和自己同岁平时踢前锋的帅小伙,他之所以吸引白羽,除了他众人中最帅气的脸庞外,他的每个动作和湿漉漉的头发都白羽一种充满活力的野性美。
另外一个就是那个酒吧的陈老板。
可能是年纪和阅历的关系,她给白羽留下了成熟干练的印象,同样是在语言和眼神中对她表达了原始的欲望,却让人感觉不出他的急色和贪婪。
简单闲扯几句之后,许然拉着夏菲儿站了起来,朝里间卧室走去,大家都大声笑问他是不是饥渴难奈,许然还没回答,夏菲儿就先笑骂起来,说不只是许然饥渴,自己更饥渴。
并且反问难道你们不饥渴吗,不过没关系,我还给你们留了个大美人在,一会你们要受不了可以自己想办法,我反正不管了,啊~夏菲儿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许然拖进了房间,紧接着说话声就被衣服的悉啐声和娇喘声替代了。
而且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进去里间的人根本没有关上房门,总共才四十多坪的房子,整个都回荡着淫摩的声响。
白羽甚至都觉得夏菲儿的叫声是故意放大了的,可又拿她没有办法,人家男欢女爱好久不见的,自己又在别人家里,还能管人家叫大声叫小声吗。
其实白羽根本不介意别人的叫声如何,她自己的叫声就向来属于热辣奔放型,问题是现在自己和六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坐在一块,还坐的这么拥挤,而且还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今晚会有一大战。
现在里层里响奏着春之声,而且节奏变换丰富,高潮迭起,荡气回肠,外面的人谁还聊得下天去,白羽只觉得气氛尴尬极了,万一把这群狼一样的男人引发了,自己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白羽心想,要不是六个而是两个或三个,自己倒不介意先来热热身,可同时六个!
加上晚上的,那自己明天一天别想下床了。
白羽正瞎琢磨呢,突然发现坐对面的帅哥前锋身体有些颤动,一看才明白他的左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大短裤。
不只是他,另外有两个人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还有两个坐的近的,已经在向自己挨过来,而斜对过的陈老板正目光盯在自己脸上。
一来白羽也是爽快的性格,二来这里面的声音实在太撩人了,所心干脆把心一横,对身边的男人们说,行了,别玩什么明示暗示了,你们想什么我都知道,反正明天我还有一天大假,今天死就死了,当一回淫荡天使,你们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好了。
白羽的话正是众人心中所盼,她话一说完,众男齐声发出欢呼,紧接着有人发出一声怪叫,大伙朝发出声音的人望去,原来是其中一个手枪听到如是喜讯,居然就此爆发了。
大伙又是一阵哄笑,这个快枪男是众男里年纪最小的,比白羽还小两岁。
被大家一笑话,整个人羞的脖子都红了,弄的他坐不是站又站不起来,最后他对白羽说,自己先去洗一下,叫白羽不管有什么表演,一定等他回来再开始。
白羽看他那脸傻样,又说的那么认真,乐得噗哧一笑说,洗什么洗呀,不就是有点刚榨的鲜豆浆吗,又不是不能吃,待会儿还不知道要吃多少呢,难道你们会对我客气了。
快枪男支吾着又说,不是了,只是精液就罢了,你愿意吃我才高兴呢。
可是今天我和老凯踢了一天的球,一身的臭汗呢。
他一说完,旁边那个叫老凯的小伙子点头证实他的说法,另外两个许然的同事也插话了,说就是,他们也是刚跟车回来,好几天都正经洗澡了。
初次受美人青睐,怎么也不好意思“有污芳容”啊。
白羽冲说话的人呸了一下,这还用你们说啊,刚才一进来我就闻到了,除了陈老板,你们个个身上一股子味。
不过呢,本小姐就喜欢这味,身上没味还叫什么男人啊。
快呀,还不赶紧的,把你们裤裆里硬邦邦的家伙都亮出来吧。
不是没洗澡吗,大不了我做好人,用舌头帮你们洗。
女人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了,男人们再不表现下还怎么好意思。
一场看谁脱得快比赛马上开始,快枪男竟然又最快完成,虽然才刚刚喷过,可年轻的肉炮毫无颓势,依旧顶得高高朝上翘起,其它几根更不必说了,六只形状颜色各异,昂扬斗志相同的长枪大炮出现在白羽四周。
没有了衣服的包裹,男人们身上的汗味,体臭,尤其是胯间的骚气全都蒸腾起来,只把白羽看得心慌意乱、小穴猛颤,薰得陶然欲醉,呼吸困难,不知道先摸哪个先亲哪个好。
白羽转念一想,既然有六个男人在这里,干嘛还要自己费神考虑这些事情,倒不如干净采取完全被动的态度,把自己交给他们任意处置就是了。
一想到任意处置这四个字,白羽又是一阵怦然心动。
她往男人们中间一站,抬起双臂,用眼角使一个眼色,示意男人们帮她脱掉衣服。
这几个一看马上过来七手八脚,脱衣服倒是其次,趁机乱摸成了主要工作。
白羽也不客气,借着双手空闲的功夫,就这么左右划拉,要是碰到一根鸡巴,也不管是谁的,先套弄把玩一阵。
白羽的这一举动,引得男人们个个都挺着鸡巴朝她手边凑,着实减慢了脱衣服的速度。
可是初夏的时候,女人身上能有几件衣服好脱,效率再低也没什么事好费,用不多时白羽就变成了一座白玉裸雕。
这座雕塑看着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那么神圣,男人看的几乎都要傻眼了,可是这个纯洁的身体正在做一件极不纯洁的事。
她慢慢蹲下来,蹲在一圈没有洗过,散发着臭哄哄气味的鸡巴中间,挨个把它们捧在手心抚摸把玩,有时还凑过自己去深呼吸它们的气味,好像那些家伙是黄金珠宝做成的艺术品,是成熟的幽香四溢的瓜果。
男人们一边欣赏着白羽的媚态,一边等着白羽的选择,看她究竟从哪一只下口。
白羽逐一欣赏完六只大屌之后,选择了其中最干净,气味最小的一只,也就是陈老板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没被选中的其他人难免有些失望,许然的两位同事中有一位拿白羽开玩笑,说刚才看着挺骚的,怎么也选干净的吃了,不是就喜欢这味儿吗。
白羽翻了他一眼,又舔了几下嘴里的鸡巴,才回头说:你懂什么,喜欢吃有味的,当然要把好吃的留在最后了。
这位又接着说了,那既然他的不好吃,你舔几口就得了呗,赶紧来吃我这个有味的。
白羽看他心急的样子,就真的离开了陈老板的胯下,却又故意气他,眼看要把嘴凑到他下身了,又一转头含住了旁边另一个同事的臭屌。
其他人被逗的哈哈大笑,被逗的男人气的在白羽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而白羽又回敬他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在这种调笑声中,白羽转着圈的把六根鸡巴吃了个遍。
她最后吃的是老凯的那条肥肠,因为的确是他的气味最大最难闻,按他自己的说法,最近家里停水,已经快一个周没洗澡了,尽管如此,他每天下午的一场足球从未中断。
尽管如此,白羽还是像吃前面几根鸡巴时一样,把他的臭棍捧在嘴里吃了个津津有味。
她的舌头就像一块搓澡巾,把男人们下体的汗渍油泥,包皮里粘着的尿垢死皮,甚至还有一些断掉的阴毛,通通卷进了自己的肚子。
这些旁人眼里恶心的东西,在白羽来说却像是催情剂,只把她舔得是意乱情迷欲火高涨,恨不得面前的六只肉棒一骨脑全挺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在白羽准备站起来躺到沙发上接受滋润,谁知道刚才被逗的那位打算报复一下,他按住白羽的头,自己一转身把臭屁股压到了白羽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