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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大清早,宇文鼎便带上儿子出门了,要去拜访此次提拔他们的何将军。

  宇文夫人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打扮着。

  镜中的女人妖娆动人,年龄并没有在她脸上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或许这要归功于这些年天天被外面男人的雄精滋养。

  如今到了洛阳城,男人更多了,自己自然不能错过。

  打扮完了,宇文夫人懒懒地出门了。丫鬟们都很识趣地褪到一旁,谁都知道夫人出门总是独自一人的。

  这洛阳的街道,果然是不一样。

  大气,端庄,琳琅满目。

  这才是符合自己的景象,宇文夫人左右环顾着,心情大悦。

  这些年来,她本已心生麻木,此刻看着满街富丽堂皇的荣景,竟是有些复苏。

  自从儿子出生之后,她便不知如何面对他。

  是愧疚?

  是憎恨?

  愧疚自己贪图荣华而对儿子隐瞒实情,还是憎恨这个孩子是那个惹人厌的恶心丈夫计划下的产物?

  所以不理不睬便是她最好的应对了。

  想到丈夫,宇文夫人不禁恨得牙痒痒。

  事到如今,就算宇文鼎本人心中还不愿承认,她这守活寡的夫人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嫁了个喜欢男人的兔儿爷,对她这个流连于风花雪月的女人来说,是多么讽刺。

  这难道就是老天爷给她纵欲的惩罚吗。

  而当年她被活生生操烂了屄,也是那烂屁眼的丈夫害的。

  虽说如今已经痊愈,但是那两三年间不得已的禁欲,这一辈子不得生育的遗憾,全都是那可恨的男人惹的祸。

  这些年里,她有好几次都差点儿破罐破摔,把所有东西都抖出来。

  然而若是那样做了,她就当不了她的官夫人了。

  买不了名贵的胭脂水粉,更是无法每日闲逛。

  或许她贪图富贵,又或许她恨虽恨,却也不忍真的将她那可恨的“丈夫”逼上绝境。

  无论如何,这些年就也这么过过来了。

  逛了许久,宇文夫人在洛河旁的一个凉亭间坐下歇息。她望着滚滚而流的河水,瞬时有些恍惚,原本不错的心情也在阵阵回忆后变得再次凄凉。

  这辈子,是为了什么。

  这一个个男人,自己为何被他们纠缠了一世,如此恶心。

  有些男人让她倾心,却最终令她心碎。

  有些男人惹她愤恨,却又不忍伤透。

  还有些男人本该被她关爱,却被她不断伤害。

  她渴望得到这些男人,却又恨不得理他们越远越好。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箫鼓鸣兮发桌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忽然,旁边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宇文夫人从思绪中被拉回,一回头,看见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却同样保养得十分好的美貌妇人坐在自己不远处。

  她一双美目盯着河面,略显感叹忧愁。

  虽然宇文夫人并不明此赋的含义,然而从美貌妇人的神情中却可感知这当中的惆怅。

  此刻,美貌妇人的目光流转,亦是和宇文夫人四目相接,两人都微微一笑。

  “奴家本姓苏,姐姐你如何称呼?”吟赋的美貌妇人先开口了,一双美目中带着笑意。

  “妾身夫家复姓宇文,昨儿才搬来洛阳城。”宇文夫人亦是笑了笑,答道。

  河面上,波光粼粼。

  简单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烛火,门窗紧闭,只有昏暗的光线照射进来。

  屋内的空气湿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汗香和淫香,嗯嗯啊啊的低沉呻吟声回响在四壁。

  屋内,两个赤裸的健硕男人疯狂地交合著。

  其中年轻的壮汉岔开腿站着,而一个大块头中年壮汉则是双手被绳索捆绑在背后,厚实硕大的胸肌紧贴地面,虎背后凹,双膝跪地翘起了那个浑圆肉壮的大屁股。

  中年壮汉那健硕的两块臀肌中央,赫然插着年轻壮汉那根粗大骇人的阳具。

  年轻壮汉闭着眼,皱着眉,仰着头,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壮汉的臀肉,狠狠地一下下甩动胯部,用自己那根肥大的鸡巴猛力操干着痛苦呻吟的中年壮汉。

  每一次抽插,中年壮汉臀间那副被撑大到紧绷的性器都被操得肠肉外翻,深褐色的肛周肌肤以及毫无弹性地被捅进扯出的肛唇明显地透露出来。

  这个壮硕的大汉早被这样操了不知道多少年,以致于他臀间的肉洞简直只能用被操烂了的骚屄来形容。

  每一次年轻壮汉的硕大鸡巴捅进身下那个壮硕性奴的肉穴中,中年壮汉的腹部便被硬生生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模样简直淫靡得令人发指。

  而在中年壮汉身下,那根坚挺着的大鸡巴被干得前后猛烈晃动,肿胀龟头的顶端不断涌出白花花的粘稠汁液,竟是被肏得一阵阵高潮。

  由于屁眼被撑大得不像话,这个中年壮汉甚至不能正常射精,只能任由雄精从自己的鸡巴里泄漏而出。

  地板上早已经累积了大滩的乳白酱汁,显然这家伙已经被干到第四五次高潮了。

  而由于他那两块硕大的胸肌一直被挤压着前后摇晃,肿胀的乳头中竟是随着每次高潮不断喷涌出乳汁,亦是溅洒了一地。

  原来,多年来他早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日日操干至浑身内分泌失调,竟是能如同女人一般分泌乳液。

  终于,年轻壮汉忽然咬紧牙关,浑身紧绷,砰地一声将整根巨屌猛力插入了中年肌肉壮汉的身体深处,然后便全身颤抖了起来。

  中年肌肉壮汉的淫叫声亦是忽然颤抖了起来,接着便只能看到他那被大鸡巴顶得凸起的结实腹部开始越来越鼓胀,竟是被灌满了年轻壮汉的雄汁!

  不一会儿,粘稠的乳白色酱汁便从两人的交合处硬生生撑开了本来就十分紧绷的肛唇,一股股飙射而出,溅在了年轻壮汉的小腹和大腿上。

  韩平喘着气,倚着墙壁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懒懒地穿起了衣裤。

  他看了看趴在地上那个撅着屁股被自己活活干昏过去的中年肌肉壮汉,看着他肌肉发达的身躯气若游丝地颤抖,以及被肏烂至肿胀散落的骚穴中滚滚涌出的阳精,不禁嘴角得意地上扬。

  这个被玩坏了的中年肌肉壮汉正是此区的捕快黄志。

  当年韩平和干娘刚搬到洛阳城时,这个壮硕的家伙便频频光顾干娘。

  虽然韩平表面上习以为常,但是每次无意中看到黄志光着壮硕的下半身,厚实鼓胀的臀肌不断收放,两颗大卵蛋前后猛晃地奸淫着自己的干娘时,年少的韩平都心中十分不爽。

  终于在有一天,韩平在黄志泄欲完后心满意足地离开时,趁着他心神散漫之时,一棍子敲晕了他,拖到了隐蔽的地方绑了起来。

  接下来,这个肌肉壮汉便被当时那个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小屁孩不断用最下贱的姿势捆绑着反复奸淫那愈发残破肿胀的屁眼,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样一个小屁孩居然有如此巨大的鸡巴,活活将自己一次次干到射精。

  到最后,连续好几天的奸淫终于操爆了这个肌肉壮汉的屁眼,活活将壮硕威武的捕快干成了一个屁眼中不塞入东西就硬不起来的肌肉贱奴。

  那些天,苏青娘还很疑惑为什么常客不来了,事实上这个常客却已经沦落成了养子的性玩具。

  第一次尝到了将一个大块头肌肉壮汉给活活肏傻肏爆之后,韩平发现自己上瘾了。

  之后的几年里,他时常都会把那些干过自己干娘的壮汉抓起来,绑在这里。

  不出几天的疯狂操干之后,他们都无一例外被调教成了撅着壮硕屁股哼唧着祈求被操的肌肉骚货。

  一旦这个转变完成之后,这些曾经生猛的壮汉都一个个主动往小屋跑,甚至彼此商量排好了时间,轮番光顾这个小屋,时辰一到便主动脱光衣服撅着屁股等待韩平的大鸡巴光临他们的骚屁眼。

  从此,这个城墙边破旧的小屋便成了韩平的秘密基地。

  几十年来,他几乎天天都要光顾此地,有时由于光线昏暗,他根本连跪在地上的壮汉究竟是谁都懒得搭理,直接掏出硬邦邦的粗大阳具便砰地一声捅进那一个个淫荡的壮臀。

  如果时间紧迫,如今天这般,韩平更是会无情迅猛地疯狂抽插,也不管会不会活活将自己的肌肉玩具给肏昏过去。

  其实当年韩平能够顺利当上捕快,正是有黄志这头肌肉性奴的担保。

  如今的韩平早已当上了捕头,更是可以嚣张地将自己的这个壮硕下属肏得口吐白沫而毫无顾虑。

  同样天天指望着被韩平的粗大阳具抽插的还有好些人,有些是商贾,有的是武将。

  谁能想到,韩平这些年竟是靠自己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建立出了整套人脉,将一个个手握实权的彪形大汉活活干成了心甘情愿服侍自己的性奴。

  此刻的韩平已经穿好了衣裤,也不管趴在地上撅着壮臀不断抽搐的肌肉大汉,径自打开了门走了出去。阳光有些刺眼,韩平眯起了眼睛。

  其实,自从幼年的时候他抓住了万雷的卵蛋,差点将之捏爆,韩平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这种征服壮汉的感觉。

  看着那一个个雄壮的躯体痛苦地颤抖,又在极乐中抽搐,完全掌握在自己的股掌之间,那种征服感震慑了当年年幼的小男孩,也影响他直至今日。

  实际上,就算当年在县城里,韩平也是靠着强制性地用这根和他年纪完全不相符的大屌干爆了魁梧屠夫和精壮盗贼的肉穴,以此逼着他们教他刀法和轻功。

  韩平缓缓睁眼,终于适应了阳光。

  他英武的脸上毫无表情,民众和干娘定会认为这代表了他的大公无私。

  而在阴暗的巷道里,道上的人自然明白,这更是一种从小被野性残酷的生活磨练出来的冷酷无情。

  但是在去衙门之前,韩平还得先去一趟另外一个地方。

  洛阳城外不远处有一片平房,洗好的衣服晒在屋外,随风飘荡。有些婴孩在门外跑跳玩耍,一片祥和。

  韩平面无表情地在平房的巷弄中穿梭着,不一会儿就熟练地绕到了一个屋子前面。

  屋里的桌上坐着一个老妇人,正在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布衣。

  老妇人抬头,看到了来者,殷勤地笑了起来。

  “韩大人,快请坐,快请坐!”老妇试图站起身来。

  韩平伸出手示意老妇坐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碎银。“我不待了,这是这个月的盘缠,酬劳也在里面了。”

  老妇人笑着收下之后,韩平稍微点点头示意,接着便转头出门。

  事实上,在青楼待了这段时间,以韩平当年热血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和楼里的姑娘们不发生什么事情。

  其中四五个姑娘怀孕了之后,无奈称是客人不小心,最后却是给韩平生了好几个孩子。

  老鸨自然是将这些孩子都送走了,给城外的居民一些好处让他们收了这些孩子。

  但是后来,韩平找到了这批孩子,将其中自己的骨肉单独再委托给了另一户人家。

  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他只是偶尔会过来一次的“韩叔叔”,而这样的称呼甚至让苏青娘也没有起任何疑心,只认为韩平是道义上照顾一下同一个青楼中出来的可怜孩子们。

  回到洛阳城,烈日正浓。韩平从容而熟练地走在巷道当中,左拐右拐,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市井深处。

  蹇校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体内一团欲火烧得他暴躁无比,不得安宁,自然是睡不好觉。

  当年被送进赵常侍那里,本想是靠着宦官的途径创出些名堂,子孙什么的念头就此断了干净,也算是清净。

  没想到赵常侍看到他体格健壮无比,肌肉发达,样貌又是英武,竟是没将他净身,硬是将他改造成了这副模样。

  想起当年经历的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胯下的伤口反复被太医们撕开封上重复研究,蹇校尉就背上渗出冷汗。

  被改造成了这副模样,利弊参半。

  正因为留住了那对硕大的卵蛋藏在体内,再加上赵常侍反复对体格和肌理雄风的加强,自己才能出落成如此魁梧壮硕的大汉。

  就连朝中公认的壮汉何大将军在自己身边都显得逊色许多。

  也正因为这样壮硕的体格,蹇校尉才能被一路提拔深受宠幸。

  有着宦官的细心算计和武将的体格,这是蹇校尉能够走到今天的关键。

  当然,陛下的宠幸不止是因为他壮硕而通兵法。

  众所周知,如今的中常侍之首张常侍,自幼年就与先帝有断袖之交。

  似乎这条龙脉都对雄风颇为锺情。

  蹇校尉闭上眼睛,眉头微皱,思绪不仅回溯到几天前服侍陛下的时刻。

  陛下的手指探入自己那壮臀中央肿胀的肉穴,直捣黄龙,熟练地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就将自己这个魁梧壮汉玩得娇喘连连,从胯下那光滑而只剩下细小尿道口的私秘处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浓稠浆汁。

  陛下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卵蛋尚留在体内,也不精通医术经络,只觉得这个壮硕的宦官果然身赋异秉。

  之前在赵常侍那里时蹇校尉臀间的肉穴就已经被各种器皿日夜抽插给玩成了一副肛唇外翻的性器,而此时陛下三不五时的临幸这么多年来将他的淫穴干得是越发松软淫荡。

  然而,这还是不够的。

  以前在赵常侍那里,每日里蹇校尉都要被其他壮汉肏上个好几个时辰。

  然而自从当上了小黄门之后,起居都有旁人,再也无法那么畅快地做那淫荡之事。

  虽然陛下隔几天就会临幸自己,一般男人只怕在这样频繁的交合下早已支撑不住了,然而对于被改造后的壮汉来说每天不高潮个两三次就会欲火中烧彻夜难眠。

  本来就是壮硕雄健的大汉,那两颗卵蛋被保留下来,更是经过了针对雄风的改造,这一切皆是让蹇校尉每日都陷入欲火之中。

  偏偏被改造成了这副模样让他连手淫都做不到,毕竟自己的手指是满足不了臀间那饥渴的肉洞的,还非得赶回家来摸出藏在枕边的巨型玉茎,才能将自己的屁眼好好抽插至高潮喷精。

  此刻,蹇校尉赤裸着身躯,闭目皱眉,果真从枕边摸出了那根粗大的玉茎。

  他哼唧了一声,壮硕的身躯侧翻然后俯趴在了床铺上,两块厚实肉壮的硕大胸肌被按挤在床单上,凹着腰翘起了那壮硕浑圆的大屁股。

  肌肉发达的麒麟臂延伸到了身后,将玉茎的大龟头熟练地对准了自己那已经微颤着流汁的肉穴,然后猛力地插了下去!

  “啊……”那股极度愉悦的感觉让蹇校尉就要淫叫出声,却在最后关头好不容易咬住了嘴唇。他可不能被隔壁同僚给听到了。

  粗壮的手臂开始前后抽动了起来,而那根粗大的玉茎更是开始进出那副被彻底撑开的壮汉臀间性器。

  每次插入时都有粘稠透明的汁液从蹇校尉那肥厚的肛唇间挤压流出,每次抽出时更是将肛周淫肉拉扯得大片后移。

  不一会儿,蹇校尉那光滑的胯下已经从那细小的尿道口渗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粘液。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壮硕宦官的眉头紧锁,呼吸急促,浑身发达的肌肉一阵阵紧绷,大汗淋漓。

  终于,随着这个壮汉一声闷哼,他全身紧绷接着猛烈颤抖了起来。

  那根粗大的玉茎被深深插入了他自己的体内,而胯下的尿道口开始止不住地狂泻出大股大股乳白色的雄精。

  泄欲之后的蹇校尉喘着粗气,慢慢将那肌肉发达的身躯滑倒在了自己刚刚射出的雄浆中,甚至还来不及将性器中的玉茎拔出来。

  恍惚中,他也分不清这一切是否值得。

  在年少获得升迁的机会,却是成了宦官。

  成了宦官,却又侥幸不用完全去势。

  不完全去势,却又经历那么痛苦的改造过程。

  经历了那么多痛苦,最终却正因为这样而被陛下相中揽得大任。

  揽得了大任,却还是无法在官位上和常侍们相提并论,更是引得常侍们的猜忌。

  引起了常侍们的猜忌,却是让士人们较为接纳了自己。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是吗。

  狭小的巷子里,高大魁梧的年轻壮汉身着捕头的行头,裤子却褪落到了脚踝,露出那两条粗壮肌腱的腿,两颗肥硕浑圆的卵蛋,还有一个青筋密布的粗大鸡巴。

  一个精壮结实,个子矮小而相貌普通的布衣少年跪在地上,脸色痴迷而痛苦地双手握住那根巨屌,伸出舌头殷勤地舔舐着那只巨型阳物。

  “嗯……嗯……说,昨儿拿到什么消息?”韩平皱着眉头,一面享用着精壮少年的服务,一面用低沉沙哑的浑厚嗓音问道。

  “嗯……唔……这次……真没……唔……什么消息……”少年卖力而忘情地吮吸着那巨型阳物的每一寸,支支吾吾地回答。

  忽然,韩平猛地伸出了粗壮的双臂,张开两只大手啪地一声抓住了少年的脑袋。

  少年受惊,长大了嘴瞪圆了眼睛,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韩平便狠狠顶胯,竟是直接将那颗肥硕惊人的大龟头捅进了少年大张的嘴里!

  顿时,少年的嘴角被崩裂,溅出了血。

  “嗯!!!!嗯嗯嗯!!!!”精壮少年吃痛挣扎了起来,瞪圆的双眼周围泛起了泪光。然而韩平却毫不理会,继续向前顶胯。

  只听“喀嚓”一声,伴随着少年痛苦的呻吟,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屌竟是直接撑得少年的下巴脱臼!

  精壮少年狠命挣扎起来,然而他哪里是韩平的对手?

  泪水翻滚出他圆瞪的双眼,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随着那根粗大鸡巴深入可怜少年的喉咙,他的脖子竟是明显地粗了一圈!

  而在痛苦的呻吟声中更是夹杂着咕噜咕噜淫靡的作呕声,大量唾液从精壮少年那被撑破紧绷的嘴唇边飙射而出,甚至从他的鼻孔中四射飞溅!

  “嗯……嗯……不说是不是……嗯……不说话你的嘴就只有这个用了……”韩平开始双手抓住精壮少年的头,前后甩动起了胯,用那根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操干起了可怜少年的嘴和喉咙。

  精壮少年的痛苦哼唧和作呕声伴随着大量从他口鼻飞溅出的唾液,眼珠亦是慢慢翻入脑后,被操得神智不清。

  忽然,韩平猛地受胯,将那根沾满了粘稠唾液的粗大鸡巴整根从少年的喉咙里扯了出来!

  只听“啵”地一声响之后,大量粘稠汁液随着巨屌的抽出而喷出少年那被撑破嘴角的嘴。

  精壮少年憋红了脸拼命地喘息咳嗽起来,良久才虚弱地不停求饶:“咳咳……我……咳咳……我说……我说……”

  韩平嘴上挂着坏笑,将那根沾满唾液的粗大肥屌挺立到咳嗽着的精壮少年脸庞,稍微晃动了几下,那根粗大肉棒便“啪啪”地拍打在少年的脸上,似乎是在催他快讲。

  “咳咳……丁家长工……还有李家下人……的确……咳咳……的确是张常侍派人抓走的……”精壮少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嗯……你小子啊,明明知道还跟老子隐瞒?”

  韩平点了点头,继续坏笑着,忽然再次伸出两只手抓住了精壮少年的脑袋。

  这样不听话,不惩罚一下怎么行呢。

  精壮少年再次惊恐地瞪圆了眼睛道:“不要,等等,不……唔唔唔!!!!!”

  还没等他哀求完,那根沾满了他自己唾液的粗大巨物再一次捅进了他的喉咙!

  这次韩平是更加猛烈地甩胯,闭着眼皱着眉,英武的脸庞上充满了享受。

  不出几下,精壮少年就再次被干得神智不清哼唧不止。

  终于,韩平猛地浑身紧绷,壮硕的肌肉一阵抽搐,咬紧了牙关闷哼出声。

  他砰地一声将整根粗大鸡巴捅进了少年的体内,几乎是直接捅进了可怜少年的胃!

  接着,只见少年一阵无力的挣扎,腹部竟是逐渐鼓胀了起来,居然被韩平那大量滚烫的精液撑得变形!

  然后,大股大股粘稠乳白的雄精竟是直接从他的鼻孔中喷射了出来,溅在韩平平坦的小腹上。

  韩平从容地挤上了裤带,回头看了一眼啪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精壮少年,满意地坏笑了一下,便走出了巷道。

  他边走边想,看样子自己要想方设法去探一探张常侍那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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