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津领他们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面而来。
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放肆地狂喊乱叫。
华剑雄随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里面光线很好,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吃力的喘息声,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
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发出一阵阵狂笑。
不时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
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
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爬着,这时华剑雄才吃惊地发现,女人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每个都有半斤多重,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象两团拉长的面团。
他看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
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女人吃力地爬过去,来到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腿坐在垫子上。
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
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
华剑雄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
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给他跑掉了。
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结果给抓住了。
看来就是这个女人了。
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
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一点头,女人竟象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到男人胯下,用嘴拱开兜裆布,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JB,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
一个日本男人跨了过来,一手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伸手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JB,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华剑雄惊奇的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粘满了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
女人好像对后面的插入毫无知觉。
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吸的吱吱作响。
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
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的乳房。
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嘴,女人停止了吸吮,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
男人把半软缩的JB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
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JB,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K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的心甘情愿。
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宁可承受羞辱的LJ,可见她刚才承受的凌辱有多么可怕。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
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JB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
啪地一声,她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她绝望地低下头,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去。
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
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
这屋里灯光昏暗。
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
岛津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
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
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厉害的鞭刑和烙刑。
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见不得人的隐秘部位。
女人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LJ.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
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给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
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到的,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刑法她什么也不说,弄到这里让她吃点苦头。”
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
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着撅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
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的肛门,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
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
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力地放弃了。
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
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把一根胶管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
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给灌进了女人的肛门。
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
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