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中,吴四宝伸手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
铁杠热的烫手。
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
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赤条条的身子不时打摆子似的一阵阵颤抖。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刑用老了,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
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
铁杠扔在地上,插在火盆里的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而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另一头则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蒸腾着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看到后耸耸鼻子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汗渍渍的脸,逼视着她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好受吧?打不打算招供啊?”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气哼哼地命令把烧得正旺火盆挪到近前。
熊熊的火苗忽忽悠悠映照在周雪萍赤裸的身体上,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
打手们都下意识地躲的远远的。
吴四宝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
烙铁的高温烤的她脸上的细小汗毛直打卷。
吴四宝恶狠狠地威胁道:“周小姐,看到没有?这家伙可是从不吃素的!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
周雪萍眼皮抬了抬,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
吴四宝见了,死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强扭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四肢都被死死捆住。
腿稍稍一动,就疼得像要断掉似的。
她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高温的烙铁头贴上柔嫩的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轻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
周雪萍“嗯”地闷哼一声,全身一震,赤裸的上身猛地挺直。
被捆吊着的四肢止不住地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周雪萍丰满的乳房上不松手。
女人的乳房虽已被百般蹂躏,血迹斑斑,但给人的感觉仍很柔软、很厚实。
暗红的烙铁头下,娇嫩的皮肉被迅速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顺着烙铁头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焦臭的青烟。
周雪萍咬牙忍受着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疼痛。
这疼火烧火燎的,疼的她心里像被猫抓一样。
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她的身体被着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了,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无处不在的巨大火球包围着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山口里面。
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灼热的大火,烤的她赤条条的身体都要融化了。
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浑身冒火。
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
她刚想用手护住胸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哇”地张开血盆大口,喷着红色的火苗,露出一嘴血红灼热的利齿,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
她疼的像万箭钻心,急忙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
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屁股一掉,喷着火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
她拚命扭过身子想要躲闪。
可无论她怎么逃、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灼热的血盆大口。
血光一闪,青烟骤起,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狠狠地戳进了她娇嫩柔软的乳房。
她忍不住“啊……呀……”大叫起来。
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
她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味。
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绝望了,她一向引以为骄傲的心爱的乳房就这么毁了。
她绝望的哭了出来,喊了出来。
忽然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她像遇到了救星。
她想要呼救,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喊不出声来。
她这是怎么了?
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似乎就在她的身边,莫名其妙地问她想不想吃香肠?
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
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
她想要他们把野猫赶走。
可他们却不理不睬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
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逼近了过来。
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塞给她。
她闭着嘴扭脸躲闪,却突然发现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小山一样的熊瞎子,巨大的熊掌里拿着那根冒烟流油吱吱作响小棒槌一样的香肠。
她吓得惊叫失声,却见毛茸茸的熊掌猛地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的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
滚烫的香肠不知怎的就夹在了她柔嫩的阴唇中间,烫的她浑身发抖、哇哇大叫。
她不明白熊瞎子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
她自己又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简直羞死人了!
她正在灼痛和羞耻中苦苦地挣扎,野猫却又来捣乱了。
它把好端端的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钻到她的裆里来抢香肠。
可它一口咬到她白嫩嫩的大腿上。
咬上不算,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内侧,羞死人、疼死人了。
她想喊,却喊不出声。
想推,两只手却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去了,而且不知为什么,轻轻一动就疼的像要断掉似的。
她急死了,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也从来没有如此的束手无策过。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