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呃…”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眼前是惨白的天花板,白的让人心慌。

  柔和的灯光从节能灯中散出,因为功率的缘故,并不刺眼。

  发散的思维混沌了几秒,渐渐开始恢复运转,分析着外界的信息。

  此刻我应该是躺在妈妈的房间里,虽然大姨和妈妈的房间装修风格大体一致,但床的朝向有略微的不同。

  我想要爬起来,却只有双手回应了我的期待。自胸口以下的部位,完全与大脑失去了联系。

  连唯一还能动弹的手臂,也怎么都抬不起来,想必是因为我身上缠绕着数圈由床单撕裂而成的临时束缚。

  嗯?我被绑起来了?!

  心里突然一个激灵。

  昏沉的脑子迅速复苏起来,失去意识之前的经历一幕幕在眼前回放着。

  集中精力努力了半天,却回忆了个寂寞,最后一刻的画面除了那扇即将与我亲密接触的防盗门之外,再无他物。

  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

  弭明诚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我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什么情况下我才会被绑起来…

  一个可怕的猜测顺理成章的跳了出来。

  陈兴生他们造反了?!!

  妈妈大姨她们不会出事吧!!!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就是最后的希望,自乱阵脚无疑于自寻死路。

  我左右转动着脑袋,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试图获取更多的信息。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离床边不远的一把椅子上。

  既不是妈妈,也不是大姨,而是弭花花这丫头。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情况应当不是我想的那样。

  弭花花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时不时低头看看书,时不时抬头看看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词,正在轻声背诵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小丫头清丽的脸蛋似乎消瘦了许多。

  呆头鹅应该是暂时承担了看护我的任务,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了过来。

  虽然被绑着,其实并不是很紧,至少我没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但身上还是使不出几分力气,嗓子干的快要冒烟,无奈之下,我只能冲着狱警喊道:“乖女儿,爸比好渴…”

  说出口的声音陌生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犹如垂死之人的临终遗言。

  弭花花没好气地把书一卷,就要往我头上敲来,忽然又在半空中顿住,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的盯着我,就这么静止了好半晌后,突然尖声叫了起来:“不好啦!诈尸啦!!!”

  呆头鹅慌慌张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被她顶翻的椅子,咋咋乎乎地跑了出去:“不好啦晓芸阿姨,他他他…醒过来了啦!!!”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冒冒失失的弭花花,我醒过来哪里不好了,至于搞这么大动静么,难道…

  联想到弭花花的反应和我被绑起来的事实,难不成,是在防止我尸变吗…

  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我明明是因为你爹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好吗!!

  眼神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视线右上方的倒计时,原本十四天的进度条现在只剩七天了。

  我居然整整昏迷了一周吗?!…

  还好系统没有在我失去意识期间中断清除程序。

  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在我遇袭时做出应急反应之类的,这次挨的这一下,远比刀疤脸那一棍子狠多了。

  系统的BUG已经修好,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再弄错施法目标了,可当时我也有没感觉到有什么超人力量的加持。

  难道,我挨那一下的时候系统就已经替我挡刀了,不然我真的就只能靠着诈尸才能回到人间?

  无论如何,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如今再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至少我还活着,作为一个人类,不是么。

  弭花花的大呼小叫很快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妈妈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变故,率先冲了进来,差点和弭花花撞了个满怀。

  我艰难地抬起头,朝着门口的妈妈挤出了一个微笑。

  妈妈愣愣的看着活生生的我,眼泪几乎瞬间决堤,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

  对我来说,昏迷的这段时间,只不过是眼睛的一闭一睁;对于妈妈来说,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随时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更有甚者,还可能以其他的方式醒来。

  这种未知的不确定性足足持续折磨了妈妈七天。

  我看着妈妈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和布满血丝的双眼,说不出的心疼,由于双手被束缚着,连抱着她都做不到,只能柔声安慰着她。

  大姨随后也跟着进来了,紧接着陈兴生等人也挤了进来,不知道大姨用了什么手段,在我这个当时的主要战力瘫痪时,依然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安稳。

  妈妈趴在我身上哭得伤心欲绝,却也没忘了帮我解开束缚。

  (//争执是否该解绑,略)

  陈兴生等人虽然面有疑虑,但我看起来于常人无异,还能正常的交流,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我本想直起身子,却发现失联的身体部位还是没有和总部取得联系,除了两条胳膊,自胸口往下的部分依旧完全感觉不到。

  要说是躺太久躺麻了,可也不至于连妈妈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吧。

  我醒来也有一会儿了,连脚指头都动不了一下,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难道我赵某人要向霍金致敬了?…

  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变故或许是致命的,可以说今后的人生将被彻底改变。

  我好歹也有个随身小萝莉,不过是耗费一些点数兑换个一键修复的事情,而且我一个肉体凡胎,修起来比兑换道具便宜多了,只是我的点数已经耗光,一滴也没有了。

  我很快就接受了半身不遂的事实,好在双手已经能自由活动,方便了不少。

  撑着床面,拖着沉重的身躯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妈妈立马就察觉我的意图,连忙从我身上起来,扶着我靠在了床头,又在我背后的空隙上塞了个枕头。

  妈妈似乎还没发现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已经是个废人了,只当是我长期昏迷醒来后的虚弱。

  大姨却是锁起了眉头,拍了怕手说道:“好了,伤员需要静养,大家先出去吧。”

  陈兴生等人惊讶于我在没有医疗辅助的情况下,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醒的过来,当时那么重的伤,命能保得住就不错了。

  他们表面上是在表达对我的关心,明里暗里却是在不断窥探着我的真实情况。

  大姨敏锐的察觉到我可能出了某种状况,先一步打断了他们的企图。

  想来也是,如果我还能恢复,那可是顶尖的战力;可如果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在如今这个世界里,那就是个浪费食物的废物。

  虽然这么多天过去,大姨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她一人双拳难敌四手,难保陈兴生他们会不会生出二心。

  碍事的人都出去了,连大姨和花花也走了,似乎是特地要给我们母子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妈妈紧紧握着我的手,怜惜地看着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耐心的回应着妈妈翻来覆去的询问,不敢对她说出我的真实情况。

  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是抑制不住的流出眼眶,搂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胸口上再次痛哭了起来。

  我轻抚着妈妈的头发,哭出来也好,省的憋在心里憋出什么问题。

  情绪发泄出来后,妈妈抽抽噎噎的直起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胸前被打湿的衣服,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亮亮你饿了吗?妈妈去给你做饭!”

  妈妈简直一刻也闲不下来,不等我答话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大姨和花花再次走了进来,只是大姨一进门,就开始在门边不远处的桌子上翻找着什么。

  弭花花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只是微微倚着,大有风吹草动就要跑路的架势。

  灵动的双眼好奇的在我脸上扫来扫去,突然试探似的伸出葱白的食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脸上的小表情像是在拿着火腿肠逗着猫猫一样。

  我无语的瞪着呆头鹅,这厮竟还不知收敛,趁着她的手指晃荡到离我最近的位置时,我猛地探头一口咬住了弭花花的手指。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弭花花吓得哇哇大叫,本能地往回抽着被我明咬实含的手指:“咬人啦!!我被咬了哇!!!这家伙果然要变异了,我不干净了!诗芸阿姨,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爸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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