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3章 胡美莲的春梦
所以说,此时此刻的张云完全是零防备的,如果这个时候有什么人来,他也压根察觉不了
而此刻,也正好有一个人来了。
只见这个人轻轻地推开医务室的门,然后步履甚是轻盈地走了进来。
从这个人那如象牙般白皙小巧的一对玉足来看,应该是一个女人。
而再往上看,一身湛蓝色的雪纺半身裙,柳腰动人,酥胸高耸着,柔美而高挑的身材一览无余。
再紧接着网上看,便看到了一张似春花灿烂般的俏美面庞,让人一眼望去便生好感,尤其是那双似秋水般荡漾的眸子,如那摇曳着的璀璨墨水晶一般,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而那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则更是将这个人无与伦比的惊人魅力,催发到了极致。
来人正是一路匆忙赶来的胡美莲。
出于不惊扰张云,钱剑,周宇三个人的目的,胡美莲刚刚也就没有敲门,而是直接便静悄悄地进来了。
反正她和小美女老师许仙关系一向融洽,倒也不算失礼。
然而,此刻胡美莲进了医务室之后,却发现,小美女老师许仙并不在,便不禁有些疑惑,按理说这个点,她应该是在的啊。
不过,当胡美莲看到张云,钱剑,周宇三个人都好好地躺在病床上,而且原本鼻青脸肿的脸上,都被人用消毒药水细细清洗了一遍,也就放下了心。
看来,这个小美女老师应该是临时有事“外出了”,不过,好在已经帮他们三个人做了治疗了,看起来,应该暂时是没问题了。
紧接着,胡美莲便先去看了看钱剑和周宇两个人,见这两个原本鸡贼得不得了的男生,此刻竟然伤成了这副模样,都只能是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说实话,看到此时此景,胡美莲心里是真心不好受,因为她已经清楚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包括这两个无辜男生因见兄弟被无端暴打,而与那名女生直接开干的原委,胡美莲都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可以说,这两个男生其实是最无辜的,完全是被卷进这起事件的,结果就被打成了这副人事不省的“悲惨模样”。
这一刻,胡美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两个男生,像这种能够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实在是不多了,所以,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胡美莲还是觉得,这两个人做得对。
而再紧接着,胡美莲便走到了张云的床前,说实话,胡美莲直到现在,即便是在张云昏迷不醒的情况下,依旧是感到有些脸红发烫。
仿佛只要一看到这个男生,胡美莲体内的肾上激素就会急剧飙升一般,都让胡美莲浑身上下,微微觉得有些热意了。
这也是胡美莲为什么先到钱剑,周宇两个人身边,而不是先到张云身边的原因,实在是胡美莲的心里一直打着鼓。
自从那一次胡美莲“轻薄”了这个男生之后,她就一直有意无意地躲着他,担心面见他轻视,或是鄙夷的目光。
然而,即便是这样,在胡美莲的心里,却依旧是对这个男生“念念不忘”的,不知为何,她就是忘不了。
每一天,胡美莲都会假借上课的功夫,偷偷地瞄这个男生几眼,那一刻,胡美莲每每都会看到一幅很是诡异的景象。
那就是远远看去,只见这个男生就好似万花丛中的罂粟花一般,绽放出一抹似光非光的色彩,唇红齿白,面如玉石般精美,实在是俊美至极。
而且,隐约间,胡美莲甚至还能嗅得到一股子虽然淡淡的,但却异常惑人的奇香。
没错,就是一种很奇异的香味,而每次只有当胡美莲注视这个男生时,这种香味才会散发出来。
而这种奇香,却总能让她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一阵发软发烫,就像是吃了什么催情药物一般。
羞得胡美莲是心中一阵气恼,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羞死人的反应,又不是什么花痴脑残追星粉。
可胡美莲就是有了这种反应。
而最可怕的是,就是因为这“奇香”,从来都不曾做过那种梦的胡美莲,甚至开始了那种让她羞涩得直欲痛哭的“春梦”。
那梦是那么地真实,胡美莲就算行了,也依旧记得很清楚。
她还是个“处”啊,就算交过男朋友,最大胆的接触,也只不过是牵牵手而已,连接吻都没有过,怎么可能有这种怪异到极致的“梦”。
胡美莲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出现了幻觉,又或是犯了“花痴”,因为胡美莲后来仔细想过了,她确实对这个男生有那种的“感觉”,那种就像是脑残粉追星般的痴迷感。
甚至于,她还偷偷地咨询过一个做心理咨询师的朋友,再次确认了一下,结果,依旧是宾果。
虽然这个结论听起来很“大胆”,但却是真的。
试问一个人如果一见另外一个人就浑身发软发烫,这不是“发春”是什么!
而且,在胡美莲的那个梦里,做得全都是她从来经历过的事,当然,是那种极其禁忌刺激的事。
以至于胡美莲有时候上课看着张云,都会不由自主地将梦中的场景,鬼使神差地强加到了张云的身上。
这让胡美莲几欲羞愧欲死,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抱有那种不洁的念头呢,这,这简直就是犯罪啊,他还那么小。
难道说,是因为她太想男人了吗,可胡美莲却觉得,她虽然没有跟男人做过那事,但却丝毫没有过想做那事的想法。
在胡美莲的观念里,男女相爱,就是简简单单地牵着手,平平安安地走过一辈子,仅此而已,所谓的激情什么的,都只是一时的。
所以,一直以来,胡美莲也就对“性”这个方面,看得比较淡。
然而,这种观念,却在胡美莲遭遇到这个男生后,彻底遭到了粉碎。
因为,胡美莲有生以来,竟第一次,对一个男生产生了那种不洁的念头,一种几乎可以说是“犯罪”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