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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赤木广行篇(上)

魔性之蚀 5740 2024-03-03 02:23

  密室。

  几支燃烧的红烛放光,幽暗的地下室囚禁着一对成熟诱人的美女。

  漆黑的麻绳捆住两人的双手,高高吊在梁上,苗条结实的长腿被左右分开,由脚踝处互相被绑在一起,布满捆痕的双乳互相挤压着,交迭成淫糜的形状,让人光是看着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巨形双头阳具深深插入女体内,发出残忍而恐怖的嘶吼,激烈地蹂躏着红肿不堪的肉洞。

  二十四岁的孪生尤物拥有相同线条、相同色泽的丰乳与隆臀,连恼人的呻吟声,甚至扭腰时的下流模样都完全相同。

  嘴角流泄着唾液,眼神散乱而迷惘,俏丽的脸上分不出欢乐或痛苦,构成地狱才能欣赏到的妖魅风景。

  左右环绕的立体声音响,赤木悠闲地聆听着淫邪的交响曲,并且将电动阳具的控制钮调整到最强。

  长达数个小时的享乐,他眼神中的凶性稍减,掠食的原始欲望随着填饱美肉之后逐渐消散,当不知是姊姊,还是妹妹的某位美人昏眩过去时,他终于离开了密室。

  二楼的卧室。

  赤木来在书桌前,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凝重,打开上锁的抽屉,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深红色的绒布包。

  布包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相片……

  相片里是一个美丽妇人的独照,身穿传统的和服,端正地跪坐着,美艳无瑕的脸庞带着温柔的微笑,充满高雅雍容的气质。

  然而泛黄的照片尺寸明显少了一半,由边框可以推测出是经过修剪的结果,妇人的右手似乎挽着什么人,当然如今不得而知了。

  乌黄的门牙紧紧咬着,赤木专注凝视着破旧的照片……

  ********************

  天空飘着雪花,大地宛如铺上一层银白色的绒毯。

  黑色的豪华房车默默停在山脚下,身穿礼服的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只见到车内坐着一位穿着和服美丽的贵妇。

  典雅的五官彷佛绘画中的古代仕女,明亮的眼眸藏有天真无邪的气息,微翘的红唇娇艳欲滴,宛如盛开的樱花,脸颊滑腻的肌肤比雪花更白皙耀眼,黑色秀发向上挽起,斜插着精致的发钗,替容貌稚气的美妇增添一番成熟的韵味。

  和服的质地非常华贵精致,纹饰用色却非常秀气朴素,丝毫没有俗艳奢靡的感觉,绕着灰色毛皮的长围巾,连颈子都看不见,莫名的神秘感反而让男人更想窥探当中的奥秘。

  几乎可以一把握住的纤腰围着米白色的腰带,其上下呈现完美柔顺的曲线,无论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紧紧包裹住的粉臀,各有不同的迷人风情,尤其在傲人的美貌与身材之外,她浑身还散发一种高雅脱俗的贵族气质。

  赤木雪乃。

  赤木集团的继承人,赤木裕司之妻。

  累积财富超过三代的赤木家是打个喷嚏都足以震动金融界的大财阀,赤木裕司则是采取菁英培育的接班人。

  而雪乃本身也是系出名门的千金小姐,拥有良好的教养与惊人的美貌,从小接受严格的新娘教育,成年后立刻嫁入赤木家。

  理所当然,这段门当户对的姻缘同时兼具着商业的意义。

  司机搀扶着妇人走出车外。

  雪乃调皮地踩着脚下堆积的白雪,温柔地说道:“不用陪我了,人家有些话想对父亲大人说……”

  她微笑地拒绝了司机随行的建议,独自走上山间蜿蜒的小路。

  平日总是足不出门,为早年病逝的父亲扫墓是贵妇人少数外出的机会,最近丈夫出国商谈重要的生意,寂寞之外,雪乃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虽然对她十分疼爱,丈夫严厉的个性时常让雪乃胆战心惊,深怕何时惹了丈夫生气,之前扫墓时也无法尽兴,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不停注意着镶满钻石的金表,连带着她的心情都一同紧张起来了。

  墓碑前摆着新鲜的花朵,跪拜在地的雪乃眼眶不禁有些许湿润。

  周围的景致十分迷人,虽然仅是浅浅的山坡,由上而下俯望的层层起伏,比起高楼上了望的夜色截然不同,苍茫的大地一片朦胧,透亮的雪花结晶攀满原本寂寞的树梢。

  擦拭去眼角的泪花,收拾起释放的情绪,她心情也平静起来。雪乃呼了几口热气,温暖稍微僵硬的双手,正打算离开。

  突然间,原本无人的寂静郊外,突然冒出了一道人影……

  一身破烂的流浪汉身形瘦小,满头油腻的乱发,模样说不出的猥琐,破旧不堪的外套几乎脏污成黑色,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距离十公尺外也能够闻到。

  就算个性再温柔娴淑,对这样的人也无法升起同情心,以袖子掩着鼻子的雪乃只想要赶快远离男人的视线。

  面对雪乃加速的步伐,流浪汉却是不断地逼近,瞳孔不断收缩,张开的大嘴没有吐出任何话语,只是发出几声类似动物一般低沉的吠吼。

  终于,男人扑向纤弱的身躯,强压在女体上。

  近距离来看,丑陋的脸孔比想象中更加不堪,塌陷的大鼻子如小丑般可笑,夸张的大嘴露出了满是污垢的门牙,不知该用恶心,还是恐怖来形容。

  可是,丑恶外貌带来的冲击很快被实质的侵犯所取代。此时,雪乃心中的些微的嫌恶之感才真正转变成了恐惧……

  比起丈夫单调却轻柔的抚弄,无礼兽爪揉捏女体的动作显得粗暴而着急,没有修剪过的指甲有如凶器一般,刺伤雪乃娇贵的身躯,实际上,对心灵造成更大的打击,尊贵羞人的身躯被如此低贱的男人碰触,强烈的耻辱感烧红了雪白的脸颊,贵妇感到一阵头昏眼花。

  “别摸啊,快点放开我!”

  昂贵的和服领口被扯开,胸口用白布缠绕着一圈又一圈,天空降下的飘雪落在高耸的峰沟之间,逐渐融化成雪水。

  对自己特别丰硕的身体,雪乃从小就感到异常地羞耻,总是病态地用压抑的方式,隐藏自己傲人的美乳。

  “请放了我,我给你钱好吗?”

  对钱包根本不屑一顾,不,或许男人的目光始终没有停留在女体以外,强烈的欲望由布满血丝的双眼当中表露无遗。

  用力撕开了碍事的束缚后,原本就相当优美的曲线一经释放,不可思议丰满的双峰跃了出来,浑圆的白桃挺茁饱满,粉红色的果蒂随之摇曳震荡着。

  男人紧握住绷跳的肉桃,粗鲁地搓揉着,变形的乳球几乎被榨出汁来了。

  雪乃的身子像是燃烧一般,意识到现实状况的贵妇以洁白的玉齿抵住湿软的香舌,正准备狠狠地咬下去,保存赤木家的尊严,没想到从乳尖传来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不由得让她松口。

  “喔!”

  肮脏的流浪汉正含着高贵的乳峰的顶端,与其说是含,不如称为舔、吸与咬的混合,以各种方式同时满足着饥渴已久的食欲与性欲,锐齿毫不留情地陷入白嫩的乳肉中,交错的牙印、恶心的口水玷污了无瑕的双乳。

  邪恶的侵犯却勾起了贵妇埋藏心底的另一种感觉……

  每个寂寞的夜晚,独自躺在够不着边的豪华大床上,常常有奇怪的感觉由胸口开始蔓延,小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热,整个人彷佛要融化了。

  面对那种厌恶的感觉,笨拙纯真的雪乃,不敢抚摸自己美丽饱满的身躯,只是把羽毛被子盖的更紧,夹住修长的双腿,默默忍耐着。

  如今令她厌恶的感觉强烈千、百倍以上,只是与情绪上的反感与羞耻不符,身体竟然偷偷浮现奇妙的快慰,不,那引人无法自拔的快感随着反感与羞耻的遽增,变得更为剧烈。

  雪乃逐渐沦落为快感的奴隶……

  破裂的和服渐渐滑落,晶莹温热的女体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气中,原本雪白透明的肌肤因为男人肮脏的侮辱,沾上乌黑的污渍,幽雅的体香混和着垃圾腐败的臭气,别于高雅纯洁的堕落媚态反而令人陶醉。

  “不能看……那里…不…”

  双手缠绕着腰带而动弹不得,雪乃被迫抬起丰腴的大腿,大胆暴露出哀羞的秘处。

  和服底下单薄的遮掩几乎不设防备,细长的粉色肉裂正因为分开超过九十度的双腿,逐渐揭开其神秘的全貌,肥美的花瓣呈现优美的形状,樱色的黏膜上闪烁着黏稠的光泽。

  臀部整个高举的贵妇呈现无比难堪的姿势,男人一面拍打结实的肉丘,粗鲁的手指搅拌着肉洞,大量黏稠的汁液流出,牵连出几道银丝,下半身浓密秀丽的毛发都沾满了淫乱的象征。

  “别摸啊,好痒…救命啊…”雪乃努力地扭动着纤细的柳腰,企图闪避羞耻的凌辱刑,晃动的美臀无比淫猥,分不清是要闪躲,或是在迎合。

  丑恶的鼻头不停抽动,整张丑脸贴上了雪乃的腹部,贪婪的舌头直接舔舐着喷泉洒出的淫蜜,贵妇的股间发出模糊而淫秽的声响。

  猥亵的流浪汉直接舔弄最敏感的肉核,红肿的肉珠比雪乃项链上的珍珠更加浑圆。

  在意识朦胧之际,对方终于放开了雪乃的身体,但是根本来不及庆幸,更残酷的事实却接踵而来……

  在结婚之夜落红的雪乃始终保持着少女般的纯真,从来没看过丈夫以外的男性生殖器。

  如今眼前冒着热气的肉柱骄傲地耸立,几乎比保特瓶还要粗大,棒身的紫黑色不知是污垢,还是淫秽的原色,蚯蚓般扭曲的肉筋让肉棒更加恶心。

  “不行!不……不行!”

  无视她的哀鸣,龟头摩擦着狭窄的洞口,滚烫的肉棒慢慢侵入娇贵的蜜洞,后悔没有坚持寻死的念头,此时雪乃已经陷入无法回头的凌辱地狱中。

  “呜…呜…”雪乃哭叫道:“不要进来,快点拔出…啊…啊…”

  粗大的棒身撑满湿热的秘径,从前未曾被碰触的嫩肉全都绷得紧紧的,而且恐怖的肉棒竟然还在不断膨胀,刺激着敏感的女体。

  “喔喔喔,那里要坏掉了……”

  异于贵妇抗拒的姿态,柔嫩的秘肉紧紧缠住卑贱肮脏的肉棒,像是甜蜜地拥着情人一般,崎岖不平的极品蜜穴认真吸吮着肉棒,不顾主人的感受,径自享受着融化的快感。

  然而才进入一半的肉棒还没开始抽动呢……

  “噗哧~噗哧”肉棒来回抽插着,不断顶向未知的深处,两人的肉体激烈的碰撞着,奇异的感觉由体内涌出,雪乃脑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肤逐渐染上诱人的粉红,布满湿润的汗珠,爆发出的甘美滋味开始麻痹理智。

  原本以为性交就是在深夜里,关上灯光,任由男人抚弄,然后张开双腿迎接插入的简单行为,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完全不同的感觉。

  肉棒打桩机般抽插着,深红色的肉瓣从中翻开,像是绽放的蔷薇,被贯穿的错觉无比强烈,半昏迷状态的美妇任由流浪汉亲吻她的高贵的小嘴,逆流而来的口水有如奔腾的洪水,当肉棒用力插入更深处时,雪乃双眼迷蒙,喝下嘴里湿黏唾液,甚至献出香滑的小舌,主动索求着舌吻纠缠。

  污秽野兽的性欲似乎无穷无尽,不停插着蜜穴,猛烈抽送的肉柱不知道疲劳为何物,撞击着灵魂深处,彻底让女体屈服。

  绑住双手的腰带早已松开了,恢复自由的双手竟然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依偎在对方怀里,修长的玉腿夹着不停摆动的雄腰,随着激烈的抽插舞动着浑圆的美臀,嘴角流泄出唾液,高雅的脸孔变得恍惚,痉挛的女体发出淫乱的呻吟。

  就在欲望扩张到极限的时候,男人的丑脸不停抽搐,朝尊贵的子宫内灌入堆积已久的种子。

  “喔…好多…一直跑进来…喔…喔……”

  不可思议的量彷佛是仅为了繁衍的低劣野兽……

  不断摇晃的美人忍不住高声哀嚎着,真正的原因是来自体内射精带来的耻辱烙痕,还是为了即将停止的奸淫快感,恐怕连雪乃自己都不知道。

  淫糜的接合部位溢出浓白的黏液,因为泵浦般的抽动,溅洒在四处,身陷射精地狱中的高雅贵妇第三度迎接剧烈的高潮……

  ********************

  裕司抱着久违的妻子,磨蹭着美丽的胴体。分离带来的刺激,沸腾了夫妻间的情欲,抚弄显得特别热烈。

  雪乃迎接丈夫的肉棒缓缓进入,但是那细小的东西不过稍微搔弄一下表面,不到几分钟,立即在体内萎缩……

  当裕司沉沉睡去时,美妻体内点燃的火团并未熄灭。

  从前的甘之如饴,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另一个相同的夜晚,雪乃咬着牙,抚摸着松开束缚的美乳,颤抖的手指慢慢朝下身挪动。

  比起单纯的空虚,被勾动却得不到任何满足的失落,造成了更强烈的痛苦,闭上双眼的贵妇像只牝犬般扭动着,脑海中浮现无比耻辱又无比欢悦的回忆。

  胜过丈夫数倍的硬挺阴茎穿越记忆缓缓插入湿热的肉洞,实际在体内的细长手指努力转动着,直到官能的快感淹没一切。

  这种转变说不上好坏,觉醒的需求虽然造成更大的遗憾与寂寞,无疑也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慰,然而雪乃的身体除此之外,还发生了更残酷的变化:

  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可是闻到美食散发出的香气时,雪乃不但没有升起食欲,反而感到一阵作呕……

  看完医院的诊断怀孕的报告书,裕司俊美的脸孔扭曲变形。

  “你这不知耻的贱货!居然背着我偷男人!”愤怒的裕司狠狠一巴掌打在粉嫩的面颊上,大声怒骂道。

  “不是的……”

  不得已的情况下,雪乃只好坦白自己受辱的实情。

  并不奢望丈夫能够毫无保留的原谅,可是,未来所发生的一切,竟是雪乃当初想象不到的情景……

  ********************

  裕司把肉棒塞入雪乃的小嘴里……

  娇艳的红唇含着丑恶的肉棒,白到透明的脸颊上沾着龟头溢出的黏稠分泌,纯洁明亮的眼眸里充满着独特的哀怨,绮丽而悲怜的模样却令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意味。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上的起伏,表情冷漠的裕司淡淡说道:“大家都为你的怀孕感到高兴……”

  丈夫平静的态度下,在小嘴里肆虐的肉棒则显得异常激动,来回戳刺着雪乃口腔里的软肉,于美丽的脸庞上构成淫糜的突兀。

  “你被强奸的时候也是露出这种淫乱的表情吗?”

  沉默不语的雪乃低着头,默默侍奉着丈夫的肉棒,整齐华丽的和服打扮,胸前却裸露着挺立的美乳,形成典雅与放浪的奇妙对比,雪乃将沾满唾液的肉棒夹在柔软的双乳之间,努力地磨蹭着。

  裕司使劲拧着可爱的乳头,残酷地旋转着女体娇嫩敏感的所在,另一只手掌捞起液体般柔软的乳球,泄恨似的揉捏着曾经是他最钟爱的美乳,受到刺激的蓓蕾渐渐挺立了起来,宛如耀眼的红宝石。

  “上流人家的女儿会有这种淫乱的大奶子吗?”

  翻开和服的下摆,高耸的圆臀挺了起来,掰开充满弹性的肉丘,漆黑的密林散发出原始森林的芬芳,黑白相间的秘谷格外让人兴奋。

  “还有这么淫荡的阴毛,比起娼妓还不如。”

  “……对不起。”雪乃摇着丰满的屁股,像是娼妇般取悦丈夫,为了平息丈夫的怒意,不断低声下气地道歉着。

  “贱人,倒底有几个人插过你的贱穴?”

  裕司嘶吼着,拿起房间里华丽的象牙摆饰,慢慢逼近妻子艳丽的肉洞。

  “求求您,人家现在有身孕了……”

  “哼!不知道哪来的杂种!”

  隆起的小腹可以看出怀孕的迹象,稍微丰腴的体态比起纤瘦时有不同的绮丽美感,惹人爱怜的纯真气质增添了慈祥温柔的母性,成熟鼓胀的淫糜溪谷不仅激发了雄性的肉欲,还有潜藏心底变态的破坏欲望。

  “孩子…是无…辜的……”

  象牙上华丽的雕纹摩擦着肉壁内侧难以接触的敏感嫩肉,冰凉坚硬的触感令她难以适应,只是随着插入越来越深,原本还干枯的蜜洞,很快的湿润起来了,哭泣的雪乃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

  “淫妇,被插的那么舒服吗?真是下贱!”

  望着妻子充实又欢愉的表情,满脸狰狞裕司搓揉着发涨的肉棒,手中的淫具加速戳弄,激射出的精液瞬间洒在美丽高雅的脸庞上。

  ********************

  数个月之后。

  在市内私人医院里,雪乃顺利产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

  伴着悲剧与诅咒而生的孩子被命名为……

  赤木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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