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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7章

朱颜血 浮萍居主等 5993 2024-03-03 02:04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

  三个敞开着的阴户里,分别插入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

  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

  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轮奸,现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

  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赤裸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

  红棉深深地体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

  虽然这些天来,性欲有些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胴体,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肉洞。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呢!”

  “我倒觉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

  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

  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

  身边的母亲和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的渴求。

  “BOB!COME 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凌辱她吗?

  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股,将插在她阴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阴道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

  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勒着紧,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操你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着唐羚从两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

  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

  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阳具顶到母亲敞开的阴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

  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阳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

  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阴户,牵引狗阳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阳具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阴户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阳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阴户,就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

  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

  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轮奸,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

  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

  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阳具,在无助的母亲阴户里抽插着。

  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

  “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

  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

  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

  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

  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

  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爱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肉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

  让一条蛇,这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阴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阴户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着尖声大叫。

  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

  那蛇在后面发出“兹兹”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阴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阴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

  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

  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

  狗、蛇,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

  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受伤阴户。

  红棉彷彿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阳具,在妈妈悲惨的阴户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

  妈妈的阴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

  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阴户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姐的哀号声,从蛇头“兹兹”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

  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扭着。

  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让它兴奋的阳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

  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开了。

  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阳具侵入过的阴户,一时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

  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阳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肉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

  曾经那么英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狼狗。

  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兴奋无比。

  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阴户,欣赏着美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伤的阴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

  被一条狗给强奸了!

  高傲的女人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泪。

  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

  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悦。

  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

  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彿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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