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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章

朱颜血 浮萍居主等 6061 2024-03-03 02:04

  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了,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班,赶着回家做饭。

  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

  才两个月而已,但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够再生一个儿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

  想到丈夫,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夫妻结婚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

  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里傻气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

  夫家累世行善,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时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

  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就万事足够。

  夫家三代单传,我现在虽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点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好久了。

  五点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

  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来。

  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着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红光,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

  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说,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就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

  我们一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说,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时,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来,在一片惊讶眼光中,劈头就问:“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时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确?

  弥勒大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色凝重,摇头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点请人看看。依老衲看,寻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主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

  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说穿了就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

  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叹道:“女施主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一开口就咒人不幸的!

  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就赏他一记耳括子。

  一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出现五指掌印。

  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更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

  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几张黄色符纸,道:“贴在施主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时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

  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间念书,她去年刚升国一,虽然成绩一向很好,但面对竞争激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小桐缠着爸爸教他计算机,国小的功课压力还不重,老公也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时间陪他。

  左右一时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就寝。

  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性。

  离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年了,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饮牛奶,还做两小时的韵律操,也因此,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更看不出来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丰满得多了。

  33E的乳房,结实坚挺,饱满浑圆,更难得地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在大学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巨乳,背后一直有女生说我胸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绩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

  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乳的关系,奶头颜色很黑,乳晕也特别大。

  其实,老公也要负点责任,因为美月、小桐刚出生的时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奶喝。

  洗好了澡,我换上睡袍。

  主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来,除了老公,儿子又还小,我洗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裤,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

  我选了一件露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镂空,乳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一弯腰,大半边粉白臀部立刻暴露无遗。

  我只有在房间里才敢穿,因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神,我就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

  十一点的时候,老公回到房里来,像往常一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

  最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诱,也少不得威逼,听说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

  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一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就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续做下去。

  公公留下来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一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一些人,那么赔本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一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

  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

  老公直安慰我,说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说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出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应说这个周末选一天,我们一家外出踏青。

  我想想周六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就决定周日全家一起出去。

  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间未着底裤的羞处,轻轻揉弄起来。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轻声说着。

  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一身睡觉呢?

  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说这几天有寒流啊?

  外头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样地吹着狗螺,教人心里直发寒。

  房间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小桐吧!

  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怎么上课?

  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

  侧耳倾听,又什么都没听见,就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说昨晚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来走动,我看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小偷进来,大概是自己听错,也就没多加注意。

  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一杯牛奶。

  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

  但老公与儿女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

  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月和小桐都很开心,说会把时间空出来。

  周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奔驰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

  我开着自己的小MARCH,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

  美月正在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就会来向我抱怨,“妈,我的胸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新的胸罩,我也挑选一些新款式的内衣。

  在换衣间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进去帮她。

  不愧是十四岁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纤细,皮肤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

  这年纪的女孩都在发育,可是当美月解开白衬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还是吃了一惊。

  美月的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乳房却好像跟这些不对称似的丰满,虽然不至于大得恐怖,不过搭配上纤细的腰,突出的弧度确实惊人。

  仔细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带有玫瑰刺绣的全单型胸罩,在肩带的支托下,乳罩紧紧覆盖在她那极有份量的乳房上。

  尤其是她姣好的脸蛋又特别小,因此才更显出乳房的大。

  同时,绽放出雪美光泽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样的纤细,乳罩的肩带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线条显得玲珑有致,合身的水蓝色短裙,更将她那圆润的臀型表露无遗。

  就在这时,美月微向前蹲下,轻轻拿起瘫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双乳,这么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迷人。

  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却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丰乳。

  尖挺的乳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随着胸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虽然下半身还有短裙包裹住丰满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沟,却完全的曝露出来。

  “妈,胸罩的带子太紧了,你帮我把后头的勾子打开好吗?”

  我惊讶地看着女儿,她的胸部发育得比我当年还要好,这个胸罩上写的尺码是31C,但雪白乳肉从过小的胸罩旁挤露出来,都快要把胸罩撑爆了。

  帮女儿把胸罩解开,雪嫩的玉乳像炮弹发射一样弹了出来,高高挺着。

  美月两手托着丰满的巨乳,委屈地嘟着小嘴,娇嗔道:“人家不要这么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叹口气,时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却又怎么知道挂一对大乳房在胸口,徒然招惹别人侧目,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老大的负担。

  美月喜欢打篮球,所以都是买弹性极佳的运动胸罩、小可爱,样式也全部都是纯朴的少女型。

  看着美月在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样,我有着为人母的骄傲。

  女儿的乳房坚挺、蛇腰纤细玉臀浑圆,全然散发着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

  试好胸罩,在柜台结帐时,专柜小姐还一直赞叹,说才国一而已胸部就这么大,实在很难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后,夸奖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小桐很天真地问我,自己胸部以后是不是也会像妈妈那么大?

  我笑骂道:“傻瓜!你是男生,怎么会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该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鸡……”

  “美月!”

  我很不悦地出声喝止。

  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一个女孩子开这种玩笑,太不庄重了。

  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小桐到别处去逛,让我能独个选购内衣。

  几经挑选,我选了一件乳白色的连身丝绸睡袍。

  高雅大方中,带着性感,胸前开了一个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为我的胸部大,只能刚好遮住奶头以下的半颗乳球,非常地诱惑媚人;下身是泳装式的开高叉,整个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裤袜,效果一定很理想。

  对着镜子,我再次检视自己的身材,总还是觉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应该多做一些消肉的韵律操。

  忽然,我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由小腹处慢慢出现一点血渍,迅速扩大,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内衣,更不停地往下流,从裆部狂涌溢出。

  惊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红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镜子。

  脚板底湿湿热热,我一时间还没省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镜中的自己,对我露出邪诡妖异的一笑。

  “啊……啊……”

  大声尖叫,我掉头就跑出了试衣间,一直到了外头,仍止不住心中恐惧,没命地大叫。

  专柜小姐吓坏了,一群人蜂拥过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何事,既怕我有事,更怕我惊扰到别的客人。

  美月听到声音,带着小桐跑回来,看我这个样子,惊慌得哭了起来,将我用力搂过,连声说道:“妈、妈,你别怕,我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感受女儿给我的温暖,恐惧的情绪大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营绕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我最后用看见蟑螂这解释,搪塞过去,美月一直笑我没有胆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这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把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东西告诉她吗?

  那只会造成无谓的担心而已,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委实荒谬可笑。

  我看到的是幻觉吗?

  当然是,因为事后证实,我脚上并没有沾着鲜血,试衣间里也全无异状,这不是幻觉是什么?

  但是,热血沾上脚板的瞬间,那温热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让我不由自主地忧心忡忡。

  打起精神,今天是我们一家出游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觉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那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松弛一下神经吧!

  出门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来水,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得好喝?

  说出去都没人肯信。

  踏青的路线,是走北横公路,经过翡翠水库一带,在那里停留吃中饭。

  现在正值初春,绿草初芽,野花缤放,是亲近自然的好时间。

  虽然不像阳明山花季那样风光鼎盛,但北横山光水色的秀丽,却也是别有一番风貌。

  老公带着儿女认识花卉,这点他在大学带团康时就很拿手。

  美月知道我的喜好,特别找了几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浓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钟爱它多过玫瑰、牡丹。

  小桐年纪小,只能跟在姊姊后头大声嚷嚷,虽然做不了什么事,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就让我这母亲觉得安心。

  中午我们在一家土鸡城用餐。

  滨近水库,这里的餐厅都兼卖活鱼,炸、烧、炒、烹,一鱼数吃,风味各异,确实是台湾一项绝佳的风味。

  因为贪看满山翠绿风景、天光云影,回去时候已是傍晚,山区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烟雾朦胧,视线不清,我们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呢?”

  “嘘……在后头,好像都睡着了。”

  老公朝照后镜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档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轻轻捏按。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摆,露出浑圆的膝盖,还有穿着黑色裤袜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开车啊!”

  我的声音不大,只是点醒,并没有拒绝,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着就把手伸到三角裤里头去。

  亵裤是同样的黑色丝织品,边缘镂空的玫瑰蕾丝,可以看见在男人手指的撩拨下,黑色草丛羞涩摇摆,而我紧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不住颤抖,努力不让哼声发出来,惊醒后座的儿女。

  “夜莲,你湿得还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却在他碰触我敏感的蜜蕊时,喉间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声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没有理睬我的轻哼,老公迳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节,如此地敏感,只要稍稍一动,我就忍不住发出哼声扭动屁股。

  灼热的感觉,自腿间羞处不住蔓延往全身,蓦地,我肚子剧痛起来,好像被刀割开一样的痛楚,让我整个惊醒过来。

  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对劲,车窗外头没有多大的风,可是飘洒下来的雨丝,全是斜斜的,像是给十级狂风吹拂。

  第二件就是我们走的路线。

  北横公路我们常常走,特别是这路段,我记得很清楚,拐弯很多,没理由到现在还一直直开。

  “老公!”

  我惊恐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凄厉的轮胎打滑声响,跟着事情就发生了。

  我们的奔驰车冲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滚了下去……两小时后,身在医院中的我,呆呆凝望着那犹自闪烁红灯的手术室,耳边不停地回响着一句话。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点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你家里必有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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