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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2章

朱颜血 浮萍居主等 6374 2024-03-03 02:04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

  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

  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

  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

  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

  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

  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

  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

  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

  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

  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

  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

  柳鸣歧只好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

  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

  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

  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

  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

  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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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

  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

  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

  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

  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

  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

  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

  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

  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

  只见肥嫩的雪肉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没少挨肏,软和着呢,鸡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

  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

  他不会抱着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

  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

  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儿。

  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

  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

  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

  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

  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

  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

  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

  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

  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

  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

  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

  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

  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

  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

  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

  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

  只见他穿着一领绦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

  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

  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

  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

  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

  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

  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

  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

  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

  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

  狂暴的男子呼呼喘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

  那双骨肉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

  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

  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

  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

  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

  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

  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

  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

  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

  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

  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

  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

  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

  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

  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

  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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