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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14章 人兽性交

善良的美人妻 大头哥哥 7866 2024-03-03 01:25

  当白院长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渡过危险期,一息尚存的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旁边还坐着柔雪与老乞丐的女儿。

  几个小时前,赖泼妇看见事情已经败露,还可能会闹出人命。

  李老汉一家匆忙收拾重要财物,撤离革命根据地,然后押解着柔雪和慕雨上车离开小区,转移到这个城市中心十几里以外的城中村,脏乱差的红灯区里。

  职工宿舍里人去屋空。

  而老乞丐生怕自己因故意伤害,导致白院长死亡,而自己因此摊上罪名坐牢,在李老汉一家离开一阵子后,看着奄奄一息的白院长,犹豫不决的赵二狗终于跑出屋子让路人打120叫了救护车过来,这才抢救了白院长。

  随后老乞丐跑路不知去向。

  白院长颤抖地用手往自己下身探了探,那空空如也又刺痛的感觉告诉他,这不是错觉,他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他现在的状态和古代的太监没有什么区别。

  妻子和女儿被那三个猥琐的男人强奸,在他脑海里烙下深深的烙印,一闭眼就想起她们被强奸的画面。

  白院长没有了生殖器官失去男人的尊严,还有拯救在地狱中的妻女受挫,行动以失败告终使他万念俱灰。

  白院长心想体力恢复了,然后一头撞死在墙上,本想一了百了。

  但看了看眼前正在哭闹的这个小女孩,他又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如果他死了谁来照顾这个可怜的外孙女?

  而且自己的夫人和女儿现在还在魔窟里等待他去拯救,他死了怎么办?

  柔雪与老乞丐的女儿并不可爱,没有继承柔雪的美貌,反而长得非常平庸,因为老乞丐太过于丑陋,与柔雪优秀的基因融合在一起,基因结合正负作用互相抵消掉,最终她也只能是长得非常的平庸。

  在这个发达城市的城中村里,聚集着社会中最底层的一类人,他们是道德素质最差的一群人,该地区人口流动性大,人员复杂,物价低廉,治安混乱。

  滋生各种小混混和罪犯人员。

  李老汉一家三口在城中村卖淫嫖娼的色情区租了一间房子,正大光明地在这里招揽人肉性交易。

  这里的人嫖娼有三不:不问来处,不问姓名,不管是非。

  只图享受。

  这天,来了一个皮条客,他一幅尖嘴猴腮的样子,看起来就知道是尖酸刻薄的人。

  他外号叫黄瞎子,是一个经营针灸足疗保健的三流按摩技师,他戴着一副小墨镜,因为他是一个盲人,他左手牵着一条棕黄毛色的大藏獒,右手拿着拐杖,往李老汉的房子里走进来。

  藏獒张着血盆大口,露出獠牙和猩红的舌头,对着他们一阵嘶吼,以示自己的威武,它是黄瞎子的导盲犬,也是他的保镖。

  赖泼妇不由得被这个庞大凶猛的肉食性大犬吓得惊恐万状,黄瞎子叱喝了一下藏獒,它这才不作威作福。

  “双飞!包夜!先玩,再给钱,你们没意见吧?”黄瞎子轻描淡写地说。

  “这恐怕”李大蟒想反对他,但忌惮他身边那只藏獒只敢吞吞吐吐的说。

  “没意见、没意见。保证包客官您满意。”胆小怕事的李老汉应承道。

  “都绑好了,随便您怎么玩都行!”赖泼妇应承道。

  “呵呵呵。”

  黄瞎子用拐杖慢慢探路,咯咯笑地牵着藏獒上了二楼。

  撩开门帘,闻到芬芳的气息。

  他用灵敏的嗅觉探索着那沁人心脾的馨香,那是来自柔雪的体香味道,藏獒也闻到了慕雨香艳的裸体上传出的一股股幽香。

  见到凶猛庞大的藏獒,慕雨和柔雪不禁花容失色,惊呼了一声。

  黄瞎子顺着声源,走到床边。

  被绳索捆绑在床上的慕雨和柔雪,娇躯四肢被各自分开捆绑,呈两个‘大’字型。

  把她们捆在床上,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这种捆绑方式也是出于嫖客考虑,方便又省心。

  慕雨和柔雪在床上被牢牢捆绑的样子就像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黄瞎子伸出手,抚弄在慕雨柔嫩的肌肤上,他的手从慕雨丰腴的大腿抚弄到她的‘Y’字型肉沟里,逐渐向上滑到她的小腹,然后又从柳腰间丰满的屁股慢慢摸去。

  黄瞎子没有视觉,只能靠神经触觉敏感的手掌、指头享受着慕雨柔嫩肌肤的光滑度。

  慕雨感觉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老男人居然对她不很粗暴,她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但慕雨并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

  慕雨和柔雪被他身后那只庞大的藏獒吓的不敢吭一声,生怕那只巨兽会伤害她。

  柔雪在一旁无奈的目睹妈咪被一个老男人猥琐。

  她们长期受到轮奸、凌虐,意识已经变得有些麻木,连那些抗拒的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因为她们知道,就算说出来了,那些毫无人性、只管享乐的色狼也不会放过她们,甚至反而会因此变本加厉的兴奋起来,加倍折磨她们。

  那只公藏獒眼巴巴地盯着两具丰满白皙的雌性肉体,那畜生交配的天性使它口水直流。

  黄瞎子的手略过慕雨嫩滑的裸背,最终停留在她胸脯前的两个肉丘上,他的大手告诉他,那是一只无法用单手掌握的乳房,他兴奋的合拢起五指,感受着它的轮廓,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住另一只乳房的下半部分,大力的搓捏着。

  黄瞎子的手指缝有意无意的夹着慕雨那翘起的奶头,他是一个心理极度空虚的人,这样一双巨乳,填补了他心里的空白。

  他粗暴的对慕雨圆润的双乳进行无规则按摩,感受这两个肉球完美的轮廓。

  “真是大阿!比起那些发廊里的鸡好摸多了!真柔软!摸着就爽!”黄瞎子说着低下脑袋张开臭嘴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抿着嘴巴狂吸了几下,然后他吐出慕雨的奶头,显得有些失望。

  “我要吃奶!”黄瞎子把注意力转移到那散发着馨香的柔雪,转过身子来,他向上摸索着,他的手指头抚摸在柔雪的脸蛋上,粗糙的手指感受着年轻女人脸部柔软的胶原蛋白,他捏着柔雪性感的五官,拨弄着柔雪的秀发。

  “简直是女娲娘娘的模子一样的女人啊,你怎么不说话?叫一声我听听。”黄瞎子一边抚摸柔雪的脸蛋,一边说着。

  柔雪对黄瞎子的话置之不理。

  那匀称的五官形状和细腻的皮肤告诉他的手,这是一个大美人。

  黄瞎子往下游走,他掐着柔雪软绵绵的脖子,让柔雪喘不过气来,她发出一声娇美急促的咳嗽声。

  “咳嗽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啊,看来这货色不错。”

  柔雪知道自己注定会被这个男人奸污,她哀伤的默默流泪。

  黄瞎子的手又往下探了探,那柔软的触觉,好像握住一块柔软而有弹性的大海绵球一样。

  黄瞎子双龙出海,攀上这对坚挺的奶子用力的搓揉起来。

  那是一对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圆满型乳房。

  黄瞎子觉得这么玩还不过瘾,就骑坐在柔雪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趴下身子,吃起柔雪的大奶子来。

  他一边埋头舔咬着奶子,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裤,最后摘下自己的小墨镜,母女二人才发现他是一个瞎子。

  只见床上一个赤裸裸的中年男子压在一个年轻性感的女人赤身上啧啧有声地吃着她的乳房。

  他双手掐住一只富有弹性的乳房下端,把柔雪的乳晕和乳头挤的鼓胀鼓胀的凸起,他张开臭嘴,含住柔雪娇嫩的红葡萄吸吮起来,一股甘甜的乳汁随着他的吸吮,流进他的口腔,他兴奋的吞咽起来。

  一道道水线顺着他的喉咙进入他的食管。

  那臭嘴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声音。

  黄瞎子吸奶吸的太快,他似乎呛到了气管,乳白色的奶水从鼻孔里流了出来,他咳嗽了一声,然后舔了舔漏在嘴角的乳汁,猥琐的说:“姑娘,你的奶真甜啊,这大热天的正好给我解渴。”

  每个男人天生就是吃奶高手,这是天性,黄瞎子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念头,他将为数不多的香甜乳汁一股脑咕哝咕哝地喝光了以后,又如法炮制的含住另一只乳房吮吸起来,直到两只乳房的奶水都被他饮完后,黄瞎子一下子咬住了柔雪的奶头,是的,用大黄牙咬的。

  柔雪疼得眼泪直流,香汗淋漓,但四肢被束缚无法动弹,黄瞎子蹂躏着她的柔软奶头,以残暴的方式凌辱柔雪,让自己的精神和肉体上的快感达到最大化,他一个盲人在黑暗的世界中享受着这片伊甸园中仿佛天堂般的美妙感觉。

  一旁的慕雨看到女儿如此痛苦,她作为妈咪于心不忍,想为女儿承担痛苦。

  “求求你放开我女儿,我随便你怎么玩都行,你别折磨她了。”

  “随便?真的?你来喂饱我的金毛狮王吧!”黄瞎子吐出柔雪的奶头起身说道。

  黄瞎子晃荡着一条十五厘米黝黑的擀面杖下床,他从衣兜里找出一个黑色的玻璃瓶,拧开盖子把液体倒慕雨的私处口。

  “这是母狗发情时候分泌的液体,等金毛闻到以后,就会把你当成一只小母狗干你的,你就让我的金毛好好享受吧,我保证你每次做噩梦都会梦到它的。”黄瞎子说着,把液体在她的私处涂抹均匀。

  “你这个魔鬼!你这个疯子!你还是人吗?难道你就没有母亲吗?”柔雪对着黄瞎子叱骂起来,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不!不!”慕雨听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发疯了,她绝对无法接受被藏獒强暴。

  黄瞎子对她们的话根本不理睬。

  慕雨疯狂地摇着头,想要挣扎摆脱这样悲惨的命运。

  但是她的身体被仰面捆绑在床上,她无法摆脱这绳索。

  那只藏獒在慕雨的私处抽着鼻子,像是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

  它把鼻子凑到了慕雨的私处上,慕雨感觉到了藏獒的鼻子在自己的阴户上嗅着,知道藏獒马上就要强奸自己了,但是她却无法摆脱,只能无奈地大哭起来。

  黄瞎子用两个枕头迭在一起放在慕雨的雪臀下面,让她的下体挺得高高的,与藏獒的下身持平。

  藏獒贪婪地闻到了慕雨身下母狗分泌物的味道,马上兴奋起来,它猛地直立起来,把它的两只前爪放在慕雨高耸的双乳上,它锋利的爪子马上划破了慕雨白嫩的乳房皮肤,那沉沉的大狗爪完全深深的陷入了充满弹性的奶子里。

  它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在藏獒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一支比人的阴茎更长更粗的黑色的毒伞状蘑菇在张牙舞爪,而这只带着倒刺的大阴茎马上就插进了慕雨的阴道里。

  她惨叫一声,她娇躯拼命扭着,想要挣脱这支大蘑菇插入的疼痛,但她完全被绑在床上,只能痛苦的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而这时藏獒的大蘑菇只插入了一半。

  随着藏獒的阴茎继续插进她的阴道,慕雨的惨叫声越来越凄惨,旁边的黄瞎子听着她的呻吟,下身的擀面杖也硬挺挺的,不甘寂寞的他来到柔雪修长的双腿间,掏出擀面杖磨蹭着柔雪白皙光滑的大腿皮肤。

  “求求你了,大叔,你放过我妈妈吧!”

  “不不不,金毛的个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适交配的母狗,它憋得很难受,所以,我打算让你妈咪来扮演母狗,用她的屄来满足它。”

  “不要啊大叔,我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妈妈,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别说了!小姑娘,我这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包下你们一晚上的,你们要服务到位是不是?”

  虽然慕雨已经被无数男人用各种各样耻辱的方式凌辱过,但慕雨仍旧无法接受被一只禽兽在子宫里射精,恐惧感使她痛苦地颤抖起来,阴道因为情绪紧张而强力的紧缩着。

  黄瞎子一双大手左右各抓住柔雪的两边丰腴的大腿肉,用黝黑坚硬的擀面杖抵住柔雪因为生理上的刺激而微微湿润的阴唇,那皮蛋大小的龟头研磨着柔雪敏感娇嫩的阴蒂。

  对他来说,湿润度不足水分不充足还不是交媾的最佳时机,他继续刺激柔雪。

  慕雨一边忍受着身上藏獒的强暴,一边看着这个老男人糟践自己的女儿,她哀伤不已,不停的嚎哭着。

  藏獒的大蘑菇终于完全刺进了慕雨紧窄湿润的阴道里,它异常兴奋,而慕雨却已经又羞又痛地昏死过去。

  金毛的性能力似乎特别强,它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下的女人已经昏了过去,开始飞快地在慕雨的阴道里抽插着它的阴茎,第一次整根没入很艰难,但随着肌肉记忆的括约,抽插会逐渐顺畅起来。

  慕雨在这样剧烈的强暴中慢慢醒了过来,敏感的下体传来的感觉好像是在搅动她的五脏六腑,痛苦的感觉使慕雨眼冒金星,痛苦地惨叫着,黄瞎子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仔细地听着慕雨凄厉的嗓音。

  随着黄瞎子那皮蛋龟头的持续刺激,柔雪私处的阴道液分泌得越来越泛滥,他见时机已经成熟,就大力地掐着柔雪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把大皮蛋往柔雪的蜜穴里挤压,撑开层层褶皱,整个龟头没入阴户,黄瞎子加了把劲,再用力挺动身子,整根阳具刺进柔雪的阴道深处,他兴奋的快叫一声,便将整根阳具完全插入柔雪的私处,皮蛋头直达子宫壁。

  黄瞎子的鸡巴虽不是特别长,但是很粗大很硬。

  柔雪不禁轻声“唔”了一下。

  这一插立刻使他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他没想到柔雪的阴道又紧又润又深,那紧紧包裹着海绵体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传大脑皮层,阴茎光是插在里面不动,就让这个盲人觉得舒服死了。

  “啊,真紧啊,比那些胭脂俗粉强多了,真是人中极品啊。”

  说着,黄瞎子开始亢奋地挺动着身子,享受着青春肉体给他带来的性满足。

  随着黄瞎子的抽送,她的俏脸痛苦的扭曲着。

  出租屋里的两张劣质双人木床,随着两雄两雌的肢体交媾运动,那酥松的床板和木头发出嘎吱、嘎吱、嘎吱的床震声。

  藏獒抽刺了大概十五分钟以后,突然停了下来。

  正在痛苦中煎熬的慕雨香汗淋漓,香汗、泪水几乎浸透了床单,她发觉藏獒已经停止抽插,来不及多想,慕雨赶快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艰难地往上挪动屁股,想要摆脱她身上的藏獒。

  但是她只向上挪了几厘米,就感觉到自己的阴道火辣辣地非常的疼,只又好退回来,当慕雨再次尝试的时候,那种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叫起来。

  金毛的黑蘑菇膨胀开来以后就可以卡住慕雨的阴道,它现在嗷嗷吼叫着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慕雨只好乖乖地任由藏獒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抵着她的子宫射出滚烫的精液。

  她不停的哭泣着,承受着身上的藏獒巨大的阴茎在她阴道里的膨胀感。

  一旁的黄瞎子在抽插了几百下后,龟头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传入他的大脑。

  “唔---射了、射了!”随着黄瞎子痛快的一叫,他身子一僵,在柔雪的阴道里内射了,他连忙趁着射精后鸡巴的余硬又快速补插了几下,然后趴在柔雪凝脂一般的玉体上喘着粗气,疲软的臭鸡巴依然没有拔出她的阴道。

  黄瞎子干瘪粗糙的胸脯把柔雪坚挺的一对美胸压迫得向四周均匀的摊开来,他一边抚摸着柔雪黑色油亮的披肩秀发,一边亲吻着天仙女娲柔雪的脸蛋。

  金毛过了足足有30多分钟以后才离开了慕雨的身体,已经筋疲力尽的慕雨再一次昏了过去。

  而那只藏獒舔了舔慕雨的酥胸和奶头以后,又用大黑鼻子在慕雨丰满的奶子上拱来拱去,弄得慕雨的乳房上到处都是它腥臭的唾液。

  它的黑蘑菇又渐渐重新挺直起来,似乎还没有完全满足。

  只见慕雨的私处口狼狈不堪,一滴滴白色的藏獒精液溢出阴道口,暗红色的阴唇被外力撕破,撑裂开来,又肿又红,创口出还渗着鲜血,粉红色的阴道嫩肉微微向外翻出。

  金毛果然又一次站了起来,把前爪踩在慕雨圆润丰满的乳房上,把它的阴茎再次插进了慕雨的阴道里。

  一寸寸地撑开慕雨红肿的私处,把还粘有白色精液和她阴道分泌物的大蘑菇插入她娇嫩的阴道里。

  这次似乎比头一次顺畅一些,藏獒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慕雨的身体里,它又开始飞快地抽插着,享受着这个女人受尽凌辱的娇躯。

  女神慕雨又一次被藏獒的强暴带来的巨大痛苦疼痛得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正被这条藏獒第二次强奸,但是虚弱无力的她除了痛苦的哭泣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它的龟头已经把慕雨的子宫顶得很疼。

  “看来金毛还挺识货的嘛,知道肏这母狗舒服。”黄瞎子性致勃勃说。

  “大叔,求求你绕了我妈妈吧,她已经受不了了,我真的求你了。”柔雪用赤诚的美目盯着他说,那种态度真的很可爱。

  黄瞎子对她的话不予理睬。

  黄瞎子抚摸着柔雪柔软细腻的肌肤,闻着那诱人的乳香,深深刺激着黄瞎子的性欲,丑恶的鸡儿又开始硬邦起来,他摸了摸柔雪娇嫩的后庭花,用中指和食指伸进紧窄的直肠里,恶作剧般的用力挖弄起来。

  柔雪那不久前刚被破瓜的菊花,还残存有干涸的血迹,肛门的创口被粗糙的手指粗暴挖弄,那异常的刺痛使她像婴儿一样痛苦的啜泣起来。

  黄瞎子这样玩弄觉得还不够过瘾,就把大拇指又插进柔雪那泥泞不堪的潮湿阴道里,对她的两个小肉穴,双管齐下。

  他一边一只手折腾着柔雪的私处和肛门,一边把脑袋埋进她的乳沟里舔咬着那对水滴型完美乳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一只细嫩丰满的大臀尽情的搓捏起来。

  柔雪的阴道被黄瞎子的手指刺激的流出了很多的分泌物,菊花口也被流出的分泌物弄的湿滑湿滑的,黄瞎子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把滑腻腻的分泌物悉数涂抹在硬邦邦的鸡儿上,然后把黑黑的皮蛋头抵在柔雪的屁眼上。

  这是柔雪的后庭花即将第二次被强暴,她紧张的绷紧臀部、腿部肌肉想并拢双腿,阻止黄瞎子的侵犯,但无奈四肢被绳索牢牢绑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型,她怎么动都无济于事。

  黄瞎子感受到了柔雪的恐惧,万事俱备只欠享用,他急不可耐的把皮蛋龟头顶进柔雪的肛门里,那直肠腔道紧紧的箍住他的鸡巴,稚嫩的菊花肉剐蹭着粗糙的阴茎,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他赶紧趁着肉棒上的分泌物润滑剂尚未干涸,亢奋的抽送起来,黄瞎子卯足了劲不断的耸动着屁股,奸淫着柔雪那美妙的芳草地。

  藏獒这次经过前一次的败火和磨练,它坚持得更久一些,金毛的大黑蘑菇经过近20分钟肉体黏膜摩擦,它在慕雨的菊花穴里整整经过近千次的狂暴抽插以后,第二次在慕雨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

  随着藏獒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嗷汪嗷汪的吼叫,慕雨感觉到藏獒的阴茎突然暴涨了一大圈,然后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她的阴道里喷涌出来,她知道,那是藏獒肮脏的精液,然后慕雨就昏了过去。

  可怜的白院长彻彻底底地被一只大狗戴上了原谅色的绿帽子。

  又过了20分钟左右以后,它才把阴茎从慕雨的阴道里拔了出来。

  这次它似乎终于满足了,满意地趴在一边休息起来,藏獒张着血盆大口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分散着自己身上的热量,发出一阵阵哈哈哈的野兽喘息声。

  虚弱的慕雨动弹不得地仰躺在床上,阴道像火烧一样疼,藏獒的精液很多,慕雨能感觉到精液从自己绽开的红鲍鱼里溢出来,和鲜血一起滴在洁白的枕头上。

  几分钟后,正在柔雪身上埋头苦干的黄瞎子经过一番活塞运动,也爽快淋漓的在柔雪的菊花花蕊里射出了炽热的精液。

  黄瞎子俯在柔雪香汗淋漓的玉体上休息了几分钟后,他把软塌塌的鸡儿拔出柔雪红肿的肛门,又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她的丰臀下,让她的下身挺得高高的,黄瞎子拧开那个玻璃瓶,把里面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柔雪的后庭花和私处上。

  一旁的藏獒嗅了嗅,又往柔雪的身上爬过来,用鼻子在她的后庭花拱来拱去。

  柔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遭到可怕的兽奸,看着一旁痛苦得气若游丝的妈咪,就是最恐怖的证明,她害怕得浑身发抖。

  黄瞎子躺到慕雨凝脂一般的娇躯上,用手指不停的拨弄着她的两个傲立的乳头。

  突然,柔雪惊恐的感觉到有两个热热重重的东西压在她坚挺的一对乳房上,同时感受到一股属于野兽的腥臭气味。

  “啊!不要!”柔雪惊吓地呼叫着。

  仰躺在一旁的慕雨因为被藏獒两次强奸痛苦得虚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张开红唇对黄瞎子咒骂。

  只能无奈的看着那只藏獒蹂躏自己的爱女。

  柔雪看见那只藏獒的爪子已经踩在她的丰满柔软的乳房上,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被野兽强暴的耻辱,柔雪拼命地呼喊着,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野兽正在把它巨大的黑蘑菇捅进她的肛门里,直接侵犯她的后庭花。

  金毛感觉到柔雪的肛门紧紧的束缚着它二十厘米的大阴茎,面对她括约肌的全力卡紧,藏獒不耐烦地拍动着前爪,急躁地踩着柔雪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更加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尾巴高高的翘起摇动着助威美女与野兽,高贵女教授与残疾盲人,这是多么有失违和感的春宫图。

  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呻吟声从二楼窗户传出,回响在这片非法色情交易街、淫秽交易泛滥的红灯区里,众多猥琐的男人纷纷被母女两那动人心弦的呻吟声吸引过来,李老汉出租屋的一楼挤满了男人,长长的队伍延长到门口,排成了黑压压巨龙长队。

  赖泼妇数着钞票的手指头都已经发酸了。

  窗外,夜色黑蒙蒙的,一片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皎洁羞愧的光,整个出租屋都覆盖在恐怖淫靡之中,只有一只乌鸦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叫声,仿佛在诉说着发生在出租屋里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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