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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8章

  “不过话又说回来,羚姐舔食那么多的神秘催情油脂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寿儿担心道。

  “啊,好热啊!小肚肚里好难受。寿儿,你快来帮看看我这是怎么了?”果然寿儿刚刚想到罗羚舔食太多那神秘油脂的事,罗羚这边就有反应了。

  寿儿赶紧爬起来就见罗羚正浑身赤裸着抱着小腹全身卷曲成一团。

  寿儿赶紧伸出手掌在她额头一摸:“好烫,还出了不少汗。”

  又输入真气在她体内探查,就感觉她经脉里有一股不同于真气的能量在横冲直闯,不过这股能量的气息寿儿是熟悉的,他炼化那四级妖蛇的妖丹时就是这种类似的能量——妖力!

  “羚姐,你听我说,你赶紧运转你的体内真气把小腹中那团乱窜的妖力包裹住,试着炼化它。”寿儿提醒道,他炼化过妖丹对此还是相当有经验的。

  “妖力?什么妖力?”罗羚不明所以。

  “唉,你就别管什么妖力不妖力了,你赶紧运转你的体内真气把小腹中那团到处乱窜的能量包裹住,然后试着炼化它。”寿儿急道。

  “好!”罗羚强忍着小腹内的胀痛马上坐起身来,紧闭双目开始打坐调息,调动体内真气包裹住那团到处乱冲乱窜的能量并运行《道神决》开始炼化此团怪异能量。

  罗羚这么一坐起身来与寿儿相对而坐,寿儿马上就注意到了全身赤裸的她身上仅存的那么一条银色项链,刚才离得远他没太看清,这次离近了一看那项链,立刻怔住。

  让他怔住的倒不是那条银色项链本身,而是项链上挂着的一个白玉小挂坠。

  “这颗白玉小挂坠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寿儿就是觉得这东西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可一时又想不起,反正他现在也闲来无事于是就在那里盯着那颗白玉小挂坠冥思苦想起来。

  寿儿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瓜:“有了,好像娘亲的项链上也有这么个白玉小挂坠,不过娘亲的那条项链是金的,跟羚姐这条银的样子完全不同,所以我才一时没有想起来。”

  “我记得娘亲那个白玉小挂坠上还刻着一个‘箐’字,羚姐这个不知道有没有刻着字?待我把它翻过来看看……”寿儿怕打扰罗羚炼化所以轻手轻脚地把那个小挂坠翻过来,一个血红色的‘羚’字异常醒目。

  “果然也刻着字,是‘羚’字。奇怪,难道都是从一家玉器店里定做的?这么巧?等羚姐炼化完了那股妖力我再好好问问她。”

  随着炼化的进行,罗羚的赤裸身子上开始徐徐蒸腾出热气来,浑身汗津津,寿儿不敢打扰她,就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身体上的微小变化。

  一炷香时间过去,一盏茶时间过去,一刻时间过去,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

  一个多时辰后罗羚终于缓缓睁开双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气息变化后便没好气道:“奇怪,怎么炼化了半天修为一点儿都没有增加?反而气海里的真气消耗了不少。寿儿,你那该死的鸡巴上的油脂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这……羚姐,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虽然你修为没有增加……”

  还不等寿儿说完,罗羚突然捂住琼鼻,蹙眉埋怨道:“咦?那里来的这股怪味?寿儿,赶紧去洗洗你哪根该死的东西,准是它的味儿,难闻死了。”

  “应该不是我身上的味儿,羚姐……”寿儿用手指了指罗羚的身子,示意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赤裸身体。

  “我?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罗羚见寿儿指向自己,马上不满了起来,不过她还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啊!这……我身体上怎么这么多污秽之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洗精伐髓排出的体内杂质?可我刚刚内视体内经脉明明毫无变化啊?寿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羚看到身上密密麻麻分泌出了一层灰黑色杂质,几处隐秘部位更是分泌出了大量的污渍,尤其是下身阴户更是分泌出一滩黑水来,罗羚不禁大吃一惊。

  寿儿一副强憋着要笑出来的样子,又指了指罗羚的脸道:“不止是身上,还有你的脸。”

  “啊?我的脸怎么了?”罗羚连忙探手去摸,果然摸了一手黏黏的污渍。

  “啊,我不会变丑了吧?”罗羚吓得匆忙找到裙带上挂着的储物袋,从中摸出一面镜子就照起脸来。

  “还好还好,没变丑,只是排出了些体内杂质而已。”看到面貌没有大变化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下一刻罗羚就站起身来向地下河里冲去,她一刻都不能忍受全身的污垢继续这么裹在身上,她要去彻底把身子洗个干干净净的。

  寿儿用脚踢起一堆沙子掩埋了罗羚下体流出的那滩黑水,然后就站在岸边看着罗羚全身泡进河里沐浴的画面,不过他的脑子里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

  “怪了,羚姐炼化完那神秘油脂后怎么一点儿修为都没有增长?这和我炼化那四级妖蛇妖丹的效果也差太多了吧?那她排出的体内杂质又是什么?难道不是洗精伐髓?”

  正在河水中认真清洗着身上污垢的罗羚不知怎的:心头忽然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空虚感,她忽然特别想让人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特别想让人肆意地爱抚自己,下体羞处也传来阵阵的异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好像自己下身秘道在不停地蠕动收缩似得。

  膣道内渐渐有些瘙痒难耐,一种强烈渴望被男人那粗壮的阳物插入疏解瘙痒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寿儿那根东西上的油脂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吃进肚里这么大的反应?怎么炼化后不但修为一丝都不增加反而特别想要男人?该不会是……该不会就是春药吧?该死的寿儿!”罗羚在水中强忍着心头欲火暗自嘀咕着。

  一刻钟后罗羚便再也忍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飞身上了岸边沙滩,落在了全身赤条条的寿儿身边,目光偷偷游弋在寿儿下身哪根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粗长阳具上。

  罗羚正满脸绯红低头偷瞄着寿儿哪根无比吸引她的粗长阳物,正想着怎么找个借口好好跟寿儿亲近一番,却突然听到寿儿一声惊呼:“羚姐,你……你……”

  “嗯?我怎么了?”罗羚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寿儿。

  “你……你怎么好像整个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好像整整年轻了十岁都不止,你的皮肤比以前白静嫩滑了太多。还有你的奶头、屄缝的颜色明显比以前的鲜亮了许多,就像是个没开苞的大姑娘似的……”寿儿震惊的连粗语都不自觉说出了口。

  “你说什么?真的吗?”罗羚一听立刻惊喜万分,也顾不得寿儿刚刚粗鄙的语言了。

  她立刻低头向身下看去,果然身上的皮肤像是新剥开蛋壳的鸡蛋般光滑白嫩。

  再看向雪乳顶端的乳晕、蓓蕾果然就如同寿儿所说颜色明显比之前鲜亮清新了许多,如果说以前她那颗是紫葡萄的话那么现在则像是鲜红鲜红的小草莓。

  最让罗羚惊喜的是:下身羞处那阴唇的颜色。

  以前她曾经无比苦恼过:为何此处天天护得严严实实不着日晒风刮,又被遮挡着不着风尘赃物,可还是日益色泽黯淡,无论她怎么费力清洗、保养都有渐渐有变黑的趋势。

  可如今哪处居然明显变成了鲜红色,估计她二十岁出头时那里的颜色也不过如此。

  罗羚又匆忙找到裙带上挂着的储物袋,从中摸出那面镜子就照起脸上的变化来。

  果然脸上的皮肤亦是变化巨大,皮肤白里透红,光嫩润泽,跟之前的肤色一对比,那之前的皮肤简直就像是蒙了一层灰似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都是炼化那神秘的油脂产生的效果?”罗羚一边抚摸着光滑无比的莹润面部皮肤,一边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

  罗羚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皮肤的巨大变化可以说是她做梦都在想的,她之所以修仙其中最大的梦想就是想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而这次偶然的机会居然真的实现了。

  其带来的震撼让罗羚直到现在都如坠梦境,整个人都喜滋滋,脑子都晕晕乎乎一片空白,只知道举着个镜子站在那里左照照右照照,真个是喜不自胜。

  罗羚就那么举着个镜子也不知站在那里自我欣赏了多久,终于那股内心深处的空虚感、那种极度渴望用男人粗大阳物充实自己下体空虚的欲望又把她拽回了现实。

  她偷眼瞥到了寿儿还在惊讶万分的围着自己看个不停,而他双腿间哪根玉茎似是冲天炮一般依然一柱擎天。

  看到哪根邪异的玉茎罗羚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正是因为舔舐它茎身上的那层油脂才有了如此大的变化,于是她对哪根神奇的玉茎越发的好奇了。

  “寿儿,过来。”罗羚像是发号施令的女王般,容颜的变化让她的气质也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变化,那种得意自信之感睥睨天下,藐视苍生。

  寿儿呆呆地走到罗羚的身前,而眼睛还只顾着不停在她焕然一新的豪乳、下身幽谷秘境处偷瞄着。

  罗羚一把握住寿儿哪根粗长玉茎,感受着那根粗大肉茎上传来的火烫男人气息心里的无尽空虚立刻充实了许多,于是她不舍地不停抚摸把玩着,而面上却是一寒,严声质问道:“寿儿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根鸡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它上面会分泌如此神奇的油脂?是遗传的?还是后来遇到了什么奇遇才变成这样的?”

  “这……”寿儿不知道该不该跟罗羚说实话,说实话吧会牵连出那名合欢宗的筑基前辈,不说吧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以后还要长期与她双修,总觉得应该对她以诚相待才对……

  “这什么这?如实跟老娘……不,如实跟姐姐讲。你还想不想跟姐姐我双修了?”(罗羚习惯了老娘这口头禅,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容貌又回到了二十岁左右,于是又马上改了口。)

  “是……是遗传的。”寿儿反复斟酌后还是决定隐瞒真相,那样会少很多麻烦。

  不然就凭罗羚那性格还不得没完没了的追问他吗?

  这样回答倒是简单了,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嘴。

  “遗传的?这么说来你爹的鸡巴也是长这样?”罗羚一边把玩着寿儿的阳具一边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道。

  “嗯。”寿儿将错就错。

  “啊?真的吗?那你娘亲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般年轻?”罗羚追问。

  说起娘亲来寿儿心头一酸,他已经整整五六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了,他脑海中的娘亲还是五六年前的样子。

  每每想起十岁那年娘亲站在大门口泪眼婆娑地送他们出门前来道神宗入门时的样子,寿儿就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娘亲你现在还好吗?会不会经常想起你最最疼爱的寿儿呢?真想现在就回去看看你们,娘亲、姐姐、爹、爷爷、奶奶……”

  “喂,寿儿,你倒是说话啊?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寿儿扭过头去偷偷摸了一把眼泪道。

  “我说你娘亲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般年轻?”

  “是的。”

  “那你娘亲漂亮吗?”罗羚似是越发好奇了。

  “漂亮。”

  “哦?那你跟我说实话是我更漂亮,还是你娘亲更漂亮?”罗羚盯着寿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问。

  “我……一样漂亮。”寿儿本打算说实话的,他当然觉得自己的娘亲最美了,可看到罗羚那目光灼灼的样子又怕伤了她的自尊于是又改口了。

  “切!说实话。”罗羚似是听出了端倪。

  这要是真比较起娘亲跟罗羚来,寿儿不禁又仔细端详起了罗羚的样貌。

  “奇怪,娘亲跟羚姐外貌倒是真有那么几分相像,只是她们的性格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娘亲更温婉柔美,哪像羚姐这般疯疯癫癫的。”寿儿在心中有了定论。

  不过说起娘亲跟这羚姐来寿儿突然想到了羚姐胸前佩戴的那个白玉吊坠,于是他好奇地问道:“羚姐,你项链上这块白玉吊坠是怎么来的?”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居然还敢问我?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罗羚不满,寿儿避而不答让她越发确定她的猜想了:寿儿的娘亲比自己还漂亮。

  “这……你跟娘亲真的长得有几分相似,各有千秋,真的不好说谁更漂亮啊。”寿儿为难道。

  “嘻嘻,原来是这样啊。”罗羚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羚姐,你那个白玉吊坠?”寿儿又一次问。

  “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唯一的纪念物了。不过你为何这么关心它的来历?”罗羚对寿儿三番两次地问这吊坠也颇感好奇。

  “我娘亲也有个跟你这个几乎一样的吊坠。”寿儿道。

  “嗨,你这傻小子,这又什么奇怪的?玉器店里这种吊坠多的是,别说是买到相似的,就是买到一模一样的都不稀奇。”罗羚不以为然道。

  “哦,原来如此。”寿儿一听她如是说,便也认同了她的说法。

  罗羚此时已经欲火中烧,那种渴望被男人充实进入的欲望已经到了压制不住的境地,本以为握着寿儿的肉棒能缓解一二,可是事实恰恰相反,越是感受着那根粗长肉棍上传来的无比诱惑的气息罗羚就越向往被它插入。

  那种期待被尽情深入自己体内的欲望就越炽。

  罗羚实在是忍不住难熬的欲望了,可寿儿这傻小子现在居然只顾着偷瞄自己,根本就没有要同自己交欢的下一步举动,不得已罗羚只好引导道:

  “唉,寿儿啊,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用了咱们上次双修时转化的那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结果现在我丹田气海内都快没了,万一以后有急用可怎么办啊?”

  果然寿儿一听此话两眼放光,傻笑道:“嘿嘿,羚姐,这还不简单?以后咱们天天双修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那本源真气了,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呸!你想得美,谁跟你天天双修啊?”罗羚嘴上如是说着,可玉手却上下套弄起了寿儿的粗长玉茎。

  “喔……羚姐,你现在好美!咱们就今天再双修最后一次怎样?”

  “最后一次?这可是你说的,好吧!那咱们就只是双修合练那部天级双修功法,不过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行行,咳咳!其实我对男女交欢并不太感性趣,我一心向道,为了追求大道,才选择了这部天级双修功法……”寿儿恬不知耻道。

  “好了好了,你别废话了。快躺下不许乱动,双修必须由我来掌握主动。”罗羚说着一把将寿儿推倒在松软的河边沙滩上。

  “啊?我躺着不动还怎么双修啊?”寿儿四仰八叉躺在沙滩上不解道。

  “小笨蛋,都跟你说了,我来动。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姐姐今天就教教你。”罗羚娇媚笑道。

  罗羚的回眸媚笑让寿儿看的心神一荡,已是不能自持,昂首向天的粗大阳物情不自禁颤抖涨大着,鲜红昂大的龟头马眼儿不知不觉间已经流出了透明液体。

  罗羚半蹲在寿儿胯间,扶住哪根硬梆梆的粗长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妙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该死的寿儿,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的鸡巴这次插进来这么粗呢?姐姐下面都要被你的鸡巴撑裂了。”罗羚惊呼出口,因为她感觉那娇嫩腔道被寿儿那肿大的龟头撑得大大的似要裂开,她跟寿儿又不是交欢过一次二次了,寿儿哪根玉茎至少都在她膣道内进进出出过上千次不止,她对哪根肉棒再熟悉不过了,可今天这次插入后的感觉竟然如此的不同,让她回想起了初次被破瓜时那种下身被胀开的感觉,由不得她惊呼出口。

  “羚姐啊,不是我的鸡巴变粗了,而是你的屄变紧了,真的好紧,你下面变化好大啊。应该也是炼化那神秘油脂的结果。”寿儿也感受出了罗羚下身秘道内的大不同,明显比之前紧致了太多,几乎跟镜花师姐下身幽径前三寸的松紧度相当,当然过了那三寸之后还是镜花师姐的更紧一些。

  “真的吗?”罗羚惊喜万分,继续缓缓下坐着娇躯,一根六七寸的长家伙就这样缓缓被吞入紧致的蜜穴之内不见了踪影。

  平时可都是一捅到底的,而如今再像往日那般轻松到达幽径最深处是很难了。

  “噢……”身体被粗大阳物彻底进入,充实,罗羚满足地娇吟一声。

  “寿儿,双修时用双手把我体内合成真气渡入你的体内也可以吧?”罗羚现在骑坐在寿儿身上,下身被一个擎天巨柱顶着,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再口舌相接渡入真气显然是不方便了,于是罗羚问道。

  “这……应该可以,咱们先试试看。”寿儿只思索片刻便回答,虽然那《本源真经》上没有交代这种方式,但原理上是说得通的。

  “把你的双手给我,撑住我的双手、身体。”

  寿儿伸出双手撑住了罗羚的一双玉手,十指相交,手心相接。

  “开始运功吧,渡给我你的阳性真气……”

  寿儿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本源真经》心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和扫六合。

  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罗羚阴道底端花芯小口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罗羚的四肢百骸。

  罗羚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子宫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

  罗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渐渐地进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罗羚运转道神决引导着那股阳性真气和自身体内的阴性真气混合在一起,然后沿着经脉输入到两手心处,再通过与寿儿相接的手心渡入寿儿体内。

  终于两人的第一次真气大循环形成,寿儿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混合真气在《本源真经》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行合成,本源真气很快就渐渐合成而出。

  可是寿儿明显感觉的出:这次合成的速度不如跟镜花师姐的那次,他分析原因:应该是这山洞内的灵气稀薄,比不得道神宗那本身建在灵脉上的山门之内。

  想及此,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八块灵石摆放在身体四周以供吸取灵气。

  果然在摆放上灵石后周围的灵气浓度加大,双修时合成本源真气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

  寿儿、罗羚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二人的头顶已经渐渐形成一个小型灵气旋窝,周围的灵气被源源不断地吸收进来,那吸收速度明显不是普通功法所能比拟的,确切的说应该至少十倍于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炼的玄级功法《道神决》,这也正是天级功法的神奇所在!

  罗羚初被寿儿那粗大阳具插入时由于自身膣道的变紧那种刺激感更加强烈,于是那种极度空虚感得到了初步满足,可是随着两人双修的进行寿儿那根莹白色的邪异肉枪被腔道内分泌的淫津缓缓滋润后,渐渐地那茎身上的银色神秘图纹越发明亮,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身上的那层催情油脂又开始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中含着点点微不可察的银芒就钻入了罗羚腔道肉壁内、血液中、经脉中、最后又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更有一部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罗羚的灵台识海之中。

  如果罗羚仔细用神识内视的话也许会惊讶地发现:自从舔食并炼化了那么多神秘油脂后自己的灵台识海之中竟然多出了一个十分微小的泛着淫邪微光的小银点,而且随着她跟寿儿不断双修那个微小的银点儿也在继续吸收着挥发自神秘银色图纹上的小银芒,它也在不断微微增长着。

  更加奇异的是:那个微小的银点儿此时正随着寿儿银色图纹的闪亮而同步一闪一闪……

  渐渐地罗羚下体膣道内又一次开始了一阵阵的奇异瘙痒。

  稚嫩的阴道内奇痒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

  对此早就经验丰富的罗羚,知道此瘙痒唯有纵情交欢才能缓解。

  如今的她早就没有了初次与寿儿交欢时的羞涩,那种本来强烈的羞涩感早就在今日上午寿儿在她公、婆的身边同她颠鸾倒凤时被彻底击碎了。

  今天上午一边听着公婆的闲聊一边被寿儿压在身下肆意肏弄,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紧张、刺激感早已替代了原有的羞赧。

  “啊……喔……”一声声纵情的浪啼回荡在整个巨大洞厅之中。

  敞开了心扉的罗羚开始拄着寿儿的双臂上下颠坐着,用蜜穴套弄起了寿儿哪根粗大阳具,哪根玉茎竟像是变戏法般忽长忽短,被她下身妙洞一次次吞入吐出着。

  初始由于秘道变紧出入还有些吃力,渐渐地随着淫津的不断溢出润滑,她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就见罗羚面色潮红,紧闭双目,高高仰起螓首,随着坐起坐落情不自禁地甩动着散乱的长长青丝,一双高耸浑圆的巨乳也随着上下波涛汹涌,乳波臀浪惊心动魄,就连那胸前的白玉吊坠也随之不停剧烈摇荡着……

  寿儿一边运行《本源真经》合成着本源真气,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不过这种被罗羚骑在身上的姿势最让寿儿血脉喷张的:还是罗羚那一对浑圆的雪白大奶不停地在他头上眼前晃啊晃的,这种强烈地视觉冲击寿儿还是第一次体验。

  被罗羚压在身下骑乘,寿儿仰头除了能看到那对巨乳乱晃之外,更是被一物所吸引:那块一起乱晃着的白玉吊坠。

  “奇怪,这一幕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见过这种画面……”寿儿仰头看着这一副画面,触景生情。

  “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哭闹着要吃奶时不就是这样吗?娘亲抱着我边不停摇晃哄着我,边解开衣衫用她那雪白鼓胀的乳房喂我奶喝。”寿儿很快就想了起来。

  因为这景象在他脑海里记忆深刻,几乎一样的雪白巨乳、几乎一样乱晃着的白玉吊坠、几乎一样的体香、几乎一样的面容。

  “等等,在这个角度看羚姐怎么那么像娘亲呢?真的是太像了。”寿儿突然发现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事实。

  他怕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紧闭双眼猛晃了几下脑袋,再睁开仰头向上看去。

  “还是很像娘亲啊!不是看花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唉,要真的是娘亲就好了,我都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娘亲了,好想好想娘亲,好想再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

  日昳时分,虽说已经过了一天中温度最高的那一段时间,可一位身高八尺多的高大青年正奋力奔跑的汗流浃背。

  只见他身着深灰色粗布衣衫,由于跑得太热便解开了上衣前襟,敞开着了胸怀,露出了肌肉贲突的健壮身体来。

  此人秃眉鼓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无比、一张厚唇大嘴正气喘吁吁,张大着嘴巴直喘粗气,一看上去就是个憨憨的呆木之人。

  此人跑一会儿就停下来不停地皱着鼻子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直嗅,很快又辨明一个方向再继续狂奔而去。

  一边跑还一脸得色的傻笑着:“嘿嘿嘿!羚嫂,你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在这空气里经久不散,怎么能逃得过俺这比狗都灵的鼻子追踪呢?”

  就这样跑跑停停,将近一个时辰后他在二十多里外的一处山梁下停下身来,望着不远处一颗参天的赤松树皱起眉来,又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半天,这才狐疑道:“没错啊?羚嫂身上的香味就是到这里了啊?可是前面明明是一道山崖根本没路啊?怎么回事?”

  这呆木年轻人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又抱着一线希望向山崖下走去。

  绕过了挡在眼前的一块巨石,走到那颗赤松树下猛然就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赶紧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一下。

  然后就瓮声瓮气地笑了起来:“嘿嘿嘿,就是这里了,羚嫂说的那处地底地下河应该就是这里了。”

  进了洞只轻轻一嗅他便更加确定了。

  “没错了没错了,羚嫂身子上的香味在这洞里更浓了。”

  这高大青年边向山洞深处探索,边絮絮叨叨着:“嘿嘿,羚嫂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的第一美人儿,村子里男人们晚上一围在一起唠起嗑来都离不了羚嫂,那个不想跟羚嫂单独相处?”

  “奶奶的,二娃他们几个傻瓜。这几天趁忠哥不在家,俺说俺能想办法接近羚嫂他们还嘲笑俺。还跟俺打赌?怎么样这几天老实了吧?俺每天紧挨着坐在羚嫂身边吃她做的饭他们可是都在山包上看到了。该乖乖愿赌服输叫俺大哥了吧?”

  “这几个呆娃背地里都偷偷笑话我呆傻,以为俺不知道?老子这叫大智若愚。”

  “一个个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熊包,天天晚上躲在羚嫂家窗外听羚嫂叫床有个屁用?又看不到,又干不到,真是群废物。俺说俺能睡了羚嫂他们居然还有脸耻笑我?”

  “妈的,今天老子就睡给你们看。俺就不信羚嫂的仙术再高明难道还能比俺双手五百多斤的力气还大?能挣脱俺的怀抱?俺看她那仙术也就是飞驰的快点儿而已,只要俺抱住了她的身子俺就不信她还能挣脱了俺的大力……”

  听这高大青年的语气原来这人正是这几天每每去罗羚家蹭饭的石娃。

  原来他闻着灵鱼的味道去蹭饭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趁这几天唐忠不在家而去接近罗羚,居然还跟村里几个好逸恶劳的单身汉们打了赌。

  不多时这石娃便顺着罗羚留下的气味找到了哪处通往地下河的黑暗山洞,他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一边不停打着火折子一边摸摸索索潜行着。

  石娃在这陡峭的山洞里不知潜行了多久,眼看就见到了不远处洞口的明亮,他心下一喜,刚要趁着有亮光指引跨足狂奔,就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他心下一颤。

  “这……这是羚嫂的叫床声。俺们几个几乎天天晚上都躲在他家窗外偷听,错不了的。怎么回事?难道忠哥他陪着羚嫂一起来了?”

  石娃不死心,还是打算过去看个究竟,不过这次他开始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匍匐着爬向洞口。

  “嘿嘿,就算是忠哥在,俺今天睡不了羚嫂,可总是能亲眼偷看到他们俩肏屄吧?那样也比每天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偷听强得多啊!”石娃自我安慰着自己。

  终于石娃爬到了洞口,他偷偷摸摸躲在石壁后探出一只眼睛往荧光照耀下的石洞巨厅里看去。

  “啊!……啊……啊……寿儿,你的鸡巴太粗了,姐姐受不住了……”罗羚的浪啼声这次更加清晰的激荡在石娃耳膜上。

  “什么?寿儿?不是忠哥?”石娃心头一惊。

  寿儿的名字如同炸雷般炸响了他的脑海,如果此时跟羚嫂颠鸾倒凤的不是她的夫君唐忠,那将意味着什么?

  由于这洞口离那地下河边的沙滩还有一段距离,光线又不是太明,再加上寿儿又是躺在沙滩上,所以石娃并不能看到寿儿的样貌。

  只能看到远处罗羚那肌肤胜雪的身子坐立在一个男人身上,此时罗羚正披头散发一上一下剧烈骑乘着身下的男人,那对波浪翻滚的巨乳异常醒目。

  “天啊!羚嫂的身子好白好美,奶子好大!怪不得村里的男人们都想睡她……”

  只偷看了一眼,石娃便彻底看呆了,大嘴张得大大的再也合不拢,下身衣裤早已被顶起了高耸如云的鼓包。

  又看了不久他再也忍不住,便从裤裆开口处掏出了一根青筋毕露的黝黑粗大阳具来用右手上下套弄起来,边撸动边默默低语:“羚嫂,你太美了,不亏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第一美人儿,俺好想肏你……”

  下一刻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脑袋傻笑道:“嘿嘿嘿,俺会想办法让你主动献身求着让俺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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