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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4章

  “呼噜噜……呼噜……”梦乡幻境之外早已响起了孙大厨从隔壁传来的轻微的鼾声。

  这中阶蔽音法阵之所以比下阶蔽音法阵高档就再于它的单向蔽音效果。

  也就是法阵内的声音外界听不到,但外界的声音法阵内反而可以听到。

  正因为这种蔽音的单向性所以隔壁的孙大厨万万听不到他娇美道侣此时正与他人共享鱼水之欢的荡魂娇啼之声,反而他的鼾声被少许传进了法阵里来。

  鼾声下孙大厨道侣卧房内,此时其娇美的道侣施镜花正裸着那赛雪欺霜的雪白身子紧紧用双臂、双腿盘在一位站在浴桶中的年轻男子的赤身上,那圆润饱满、型如满月的雪臀被一双男人的小手环抱揉捏着,其粉股间还插着一根那男子粗长的莹白阳具,此时其娇美的道侣正被不停向上抛起再重重跌落,随着美臀的跌落那阳根与肉缝交合处便发出“噗哧”一声,阳根又一次深深插入了其道侣蜜穴的最深处。

  紧接着便是其道侣“啊!”的一声娇呼,然后她便用香唇娇羞地亲昵吻在了那男子的面颊上。

  看那表情丝毫没有被丈夫之外男人奸淫的悲愤,反而一脸的陶醉。

  那站在大浴桶中的年轻男子听着卧房内这夫妻二人交相呼应的鼾声、娇啼声似乎更加兴奋了,把那孙大厨的娇美道侣抛起抛落的更加频繁了,小屁股也更加卖力的迎着那跌落的肥臀谷间猛力顶耸着。

  只是随着他玉茎上那银色神秘图纹的不停闪动,这年轻男子那本来清澈漆黑的眼瞳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诡异地变成了银色竖瞳!

  好似那四级妖蛇的眼瞳一般无二,真个是淫邪至极!

  ……

  外门上千女弟子中美貌排名第三,貌美如花的美人儿温香软玉、投怀送抱紧紧揽着寿儿的脖颈,吐气如兰,娇声咿嘤,一副任其肏弄的娇媚模样,寿儿那里还受得住?

  像发了疯的小兽般疯狂地挺耸着小屁股,任一根粗长的玉茎进进出出于那美人儿紧致的妙洞之内,只是这种疯狂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便猛地停住了所有动作,只见他两腿间那坨过分大于常人的盈鼓涨满的阳卵阴囊一阵阵颤动,似是射精之前的征兆。

  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沿着龟棱子一直传遍全身,隐隐感觉敏感的龟头一阵阵颤抖,兴奋地就要喷射,精关已然开始松动,阳精要泄,赶紧固精守元,压实精关。

  “怎么搞得?这么快就要射了?比昨晚只插个小头儿进去要刺激太多。这名器果然非同凡响,初入三寸还好,一过了三寸再深入就紧得要命,还不停地蠕动真是受不住啊。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仙桃屄的厉害?”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寿儿就坚持不住了,比昨晚坚持的时间更短。

  刚刚食髓知味的施镜花也觉察出了他的异常,连忙扭动了两下美臀似是在催促他继续,可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僵立在那里,美人儿便立刻又搂紧了几分他的脖颈,凑近香唇到他耳边不满道:“秦师兄?你怎么了?人家下面还痒得紧,能不能帮忙帮到底啊?”

  “我……”寿儿刚想如实告知,可又怕被这美人儿取笑,于是欲言又止了。

  施镜花又不是未经人伦的黄花大姑娘,她只用下身蜜穴微微一夹,就感觉到哪根热气腾腾的粗长阳物在不停地战栗着。

  她马上就明白了原因。

  于是她又把香唇凑到寿儿耳边调笑道:“秦师兄,听众师妹传闻你在床上威猛的紧。嘻嘻!那些不会都是虚言吧?呵呵!莫不是你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你……”寿儿刚想否认,可一想人家说的是那个姓秦的,又不是说他。

  他这才反过味来:他现在幻境中扮演的是秦德璐那家伙,他越表现的不堪,这镜花师姐岂不是越对那个秦德璐鄙视?

  想通此点,寿儿也放开了担心。

  他本就对镜花师姐倾心于这位秦德璐心生嫉妒,便趁此机会故意丑化秦德璐的形象道:“好好好,好你个镜花师妹,让你瞧不起我,我今天就好好肏肏你,让你知道知道我鸡巴的厉害!”说着也顾不得即将要喷发的阳精,又开始猛力抽肏起来。

  “你……秦师兄,你怎么如此粗鲁?……啊!……啊!”听着“秦师兄”的污言秽语,施镜花俏脸一片潮红,举起一只粉拳就打在“秦师兄”赤露的胸膛上,只是随着下身被疯狂地抽肏继续,她的那只柔柔玉手再也不舍地离开那凸起的雄性胸膛了,开始尽情地抚摸了起来。

  “噗!”终究还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了,只强忍着又坚持抽送了二三十下终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兴奋地不停颤抖着的大龟头死死抵住施镜花那幽径最深处的娇嫩的花芯,忘情喷射着。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了稚嫩的花芯上,又有一部分穿过花芯小口冲击进了子宫深处。

  也有一部分白浊液体又沿着膣道缓缓流淌出来,沿着寿儿大腿内侧流进了浴桶中的水里。

  “啊!……秦师兄,快拔出来,别射在里面啊!……唉!”感觉到异样的施镜花先是被那滚烫的精液浇灌的浑身一舒,接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惊叫起来,不过当感受到一股股精液已经灌溉进了她的子宫之中便也只能认命了,又把火烫的粉脸往秦师兄怀里拱了拱,幸福地微笑了起来。

  “听说在床上征服一个男人,他一辈子都会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任你指使。”施镜花突然想起不知是那位师妹说过的话,再加上下身秘道内刚刚缓解的瘙痒又开始沉渣泛起,可穴中哪根肉棍已然软趴趴,为了不让它持久颓废,再唤起它的雄风,于是她心里便有了主意。

  她又把香唇凑到寿儿耳边故意讥笑道:“嘻嘻!秦师兄,还不服气吗?果然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呢?才这么几下就不中用了?”

  “你……是你那名器仙桃屄太过厉害!在它里面任谁也坚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寿儿虽然知道这镜花说的是那位秦德璐,可毕竟真正干事的是他,他也被间接的羞辱了。

  被这么羞辱他还是禁不住替秦德璐声辩了一句。

  射完了存货又被这般羞辱的寿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抱着施镜花跌坐在了浴桶中的水里。

  “切!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不中用的……”施镜花抬臀拔出哪根软趴趴的阳物,用手把玩着散发着淫邪美感的小家伙,实在不忍看小家伙儿如此萎靡,于是故意激将秦师兄道。

  “啊?还有人这么厉害?你是说你的夫君孙大厨?他能肏你多久?”寿儿一听此言不禁心惊。

  听着卧室里飘荡着的孙大厨经久不息的鼾声,再想到他那敦实的体型,顿觉很有这种可能。

  想到自己居然还不如那个肥胖如猪的孙大厨持久心中不免有些自卑起来。

  “不是他。是他的……”在梦境中的施镜花心防自然不如平时清醒,所以随口而出一句,不过根深蒂固的禁忌关系还是让她及时在梦境中也惊觉不妥,及时住口了。

  “不是他?被你说糊涂了,除了他还能有谁碰过你?难道还有别人睡过你?”寿儿被施镜花的话吓了一跳,事关重大于是他赶紧追问。

  “不是他,是他的……他的鸡巴!”施镜花心知刚刚说漏了嘴,赶紧解释。

  她知道此时只有说一些男人们最想听的淫声浪语才能成功转移焦点,于是她便如是做了。

  “他的鸡巴?你夫君的鸡巴能肏你多久而不泄?”寿儿一听果然如此,不过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他’可能是修为比你高太多的原因吧?所以‘他’每次都能坚持很久,每次都是等我要泄身时才随我一同泄身……”施镜花似是回忆着某段往事般声音悠远飘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知道孙大厨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但是那日跟他在膳堂走廊里对峙过自知那孙大厨修为比自己高。

  当然施镜花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不是孙大厨?

  寿儿可就没想那么多了。

  “镜花师妹,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你下面初入三寸还好,一过了三寸再深入就紧得要命?难道你那里面还粗细不一不成?”寿儿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初哥,算上这次也才是第三次真正的与女人交欢,所以男女之事还有很多不懂,平时这种事又不好意思当面问他人。

  现在正好趁着梦境中幻化为别人的机会百无禁忌的刨根问底了起来。

  施镜花一听如此问题,娇羞的把头靠在“秦师兄”肩头低语道:“什么里面还粗细不一?你笨啊!是你的太长了,到达了他们都不曾到过的地方。那最里面还是第一次被人进入……”

  “嘿嘿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被如此一说心生得意,心想这也算是又一种开苞形式了吧?

  “咦?等等,‘他们’难道……是你说错了吧?镜花师妹?”不过得意过后他还是听出了镜花师姐刚刚口中的语病,于是纠正道。

  “嗯嗯,说错了说错了!人家可是第一次跟秦师兄这般,实在是心慌意乱的紧,总是说错话,秦师兄勿怪。”施镜花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如此重要之事怎么连连出错?

  寿儿一把搂住美人儿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握住那高耸浑圆的雪乳揉搓着,得意得把火烫的唇抵住美人儿那羞红的娇小耳朵道:“嘿嘿,谁都有第一次,紧张是难免的。不过镜花师妹你跟我说实话:是鸡巴长的肏得你舒服呢?还是你夫君那短鸡巴肏得你舒服?”

  施镜花一下子被问了个大红脸,一把推开那只正在揉搓自己娇乳的禄山之爪,娇嗔道:“秦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得了便宜卖乖?这种话都问得出?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不中用。呵呵!”

  “你……好,你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寿儿气愤道。

  没有了隐身斗篷的遮蔽,寿儿的小鼻子又恢复了特殊的灵敏,他其实早就清晰地闻到了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他知道镜花师姐早已欲火如蒸了。

  所以这次他并没有真的被她羞辱生气,而是伸手用法力一召,搭在木椅上的衣袍就到了他的手中,从中取出储物戒指,摸出其中的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打开瓶盖,举起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把所有东西放回原处,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

  只几息时间就见他浑身就蒸腾起了股股震荡的灵气波动,再低头一瞥下身刚刚还干瘪瘪的阴囊现在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也渐渐恢复了雄风。

  寿儿又一把抱起不着寸缕的佳人,扶着那又昂大起来的龟头插入美人玉缝之内。

  “嘿嘿!师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金枪不倒!”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得又开始了把美人儿抛起抛落狠力抽肏起来。

  “啊!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这个变态!……喔!”施镜花惊呼一声,再次被那粗长异物插入猛烈地抽插了起来,下体刚刚泛起的瘙痒又被强力镇压了下去。

  “呼噜噜……呼噜……”

  “啪啪啪……啪啪啪”

  在隔壁孙大厨鼾声的伴奏下他娇美的道侣又开始跟年轻男子赤裸相拥,开始了新一轮的叠股交欢。

  ……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寿儿又一次一泄如注缴械投降了。

  虽然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之前翻倍了,可还是不尽人意!

  皱鼻子一闻,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似乎越来越浓烈了,她根本就还没有发泄出来。

  “呵呵!秦师兄,这么快就又泄了?还不服气么?虽然这次比上次坚持时间长了一些,可还是不大行啊……”果然没有得到满足的施镜花那冷嘲热讽随后就到。

  “你……你等着,我就不信还比不过那个胖子。”寿儿望着下身干瘪下去的那坨阴囊愤然道。

  又取出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

  等那干瘪瘪的阴囊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又渐渐恢复雄姿后,再一次持枪翻身上马,拍马任意驰骋起来。

  ……

  晨光熹微,东方已露出鱼肚白,天刚朦朦亮时在道神宗膳堂的后山包上,一栋高墙独院后墙五丈外的一处巨石边,一块大石被推开露出一个黝黑洞口来,大石上面掩盖的荒草树叶散乱了一地,过了片刻那大石又神奇的自动被盖回原处,上面掩盖的荒草也一一漂浮覆盖了上去。

  “唉!累死了,身体都被掏空了。没想到后来又喝了一次那四级妖蛇骨髓才堪堪坚持着让镜花师姐泄了身。不行,太累了。我先躺在这巨石上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一丝微弱的声音从并无一人的平坦巨石上传来。

  刺眼的阳光终于把隐身睡在施镜花家后院五丈外一块平坦巨石上的柳寿儿唤醒。

  “啊——”寿儿伸了个懒腰,看着头顶的太阳缓缓起身。

  然后开始思考今天要忙的事项。

  “哎呀!对了,差点儿忘了,今天要去坊市再找一趟羚姐了,都四天没见她了,那妖鼠皮做的符纸总该做好了吧?再怎么说今天她也该露面了吧?”寿儿一拍脑门想起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

  不再犹豫迅速驾起御风术向坊市飞驰而去。

  在路上他用神念内视气海,查看昨晚跟施镜花双修后合成的[本源真气],昨晚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双修在气海中转化积攒了厚厚的一部分[本源真气]已经超过了未转化的阳性真气。

  总算是有了一位可以晚上双修的师姐,他欣慰异常。

  “嘿嘿,以后白天找羚姐双修,晚上找镜花师姐双修,用不了几个月我就能修为大进了。到时候看我怎么在苏嫣姐面前一鸣惊人吧!”寿儿边隐身向坊市飞纵着边美美地想着。

  又在坊市外二里哪处密林里褪去了隐身斗篷,简单化妆成独眼龙散修模样,这才向坊市走去。

  远远地站在坊市一处扫视散修摆摊区,寻找罗羚那让他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可看到罗羚经常摆摊的那个摊位却惊见那里蹲坐着一位高瘦的身影,那身影看上去有些熟悉,再走近些看到那副苍白得近乎病怏怏的面庞,寿儿心头一紧:“唐忠?羚姐呢?羚姐怎么又没来?”

  寿儿本想直接走过去问唐忠的,可他有愧于人,不敢面对那本对他十分亲善的唐忠。

  踌躇不前了好一阵子,挂念羚姐的执念最终还是压倒了羞愧,让他忐忑不安地缓缓向看守摊位的唐忠走去。

  唐忠本是一凡人,来到这修士遍街走的坊市惊奇、欣喜异常,晃着脑袋四处好奇乱看,尤其是看到跟自己年纪相若的男修,他就想好好看看这些修士跟自己到底有何不同?

  正在四处踅摸的唐忠忽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位布条捂着一只眼的少年,这少年的年龄跟自己的女儿灵儿大致相当,那奇怪的模样太过显眼让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的面貌、身形有些熟悉,似是在那里见过。

  “寿儿?对,就是他。”唐忠欣喜异常,立刻起身向他热情招手道:“寿儿!是你吧?快快到姐夫这里来,我找你好久了。”

  寿儿在唐忠看向自己时不知不觉间低下了头,没成想还是被他认了出来,再被他热情那么一喊,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这才抬起头紧跑两步到他身前强装惊喜道:“是姐夫啊?你怎么来坊市了?羚姐呢?”

  唐忠见寿儿近了身,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把就亲切地拍在了他的肩头,神秘兮兮道:“寿儿,你怎么回事?看上去身体有些虚啊!嘿嘿,姐夫可是过来人,你可瞒不了我。我跟你讲,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你这幅样子,天天身体被掏空,虚浮的紧,多吃点大补的食材补补身子吧……”

  居然被凡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寿儿小脸一红,头更低了。

  “寿儿,你可知道我刚刚还在找你呢,没想到你这就来了。喏,这是你羚姐让我捎给你的妖兽皮炼制的中级符纸,总共二百七十张,你点点吧。”唐忠唠叨完闲话,说起了正事来。

  寿儿闻言默默接过符纸,不过还是忍不住又问道:“姐夫,羚姐呢?她怎么没来?”

  “哦,你羚姐她以后打算在家一心炼制符纸,安心修炼了,以后这种跑腿儿买卖的事儿就由我来干。”

  “什么?那她以后就不打算来这坊市了?”寿儿惊讶道。

  “嗯,是的。”

  “可是姐夫你真的能应付的来?这里可都是修士啊。”寿儿担心道。

  “嗨,这做买卖又不是专属于修士的,咱凡人也能做嘛。对了,寿儿,这是四十四块下品灵石,是我卖掉的你上次炼制的那批中阶防御符应该分给你的那部分,你收好吧。怎样?姐夫做生意还行吧?”

  “什么?姐夫你今天才来就把我上次给羚姐的那八十七张符都卖了?”寿儿接过灵石吃惊道。

  “嘿嘿,不是今天一天卖的,我都来了三天了。”唐忠不好意思道。

  “三天了?前两天我怎么没看到你?”

  “唉,前两天我没经验,吃了早饭才开始出发往这里赶,可咱家这头小毛驴走得太慢,每次都是午后才赶到,白白耽误了做买卖的好时辰,这不,今天我不等天亮就赶着它出门了,这才赶着一开市就到了。”唐忠指着身后那头趴在地上休息的小毛驴娓娓道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姐夫都来了三天了啊。”寿儿喃喃道。

  “对了,寿儿,新的中阶符箓你大概什么时候炼制好?炼制好了就交给我卖就行了。”唐忠不忘罗羚交代给他的生意。

  “我最近比较忙,所以这次要晚一些,大概要五六天吧。你看怎样?姐夫。”寿儿想了想,考虑到还要双修,所以炼制符箓的时间就不多了。

  “那行吧,反正你炼制好了交给我卖就行了。”唐忠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

  “嗯,没问题。姐夫那你先忙吧,我这就赶回去炼制符箓,好早早炼制好了给你送过来。”寿儿在唐忠面前一刻都不想多待,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也好!”

  寿儿像如蒙大赦般扭头就走。

  唐忠看着寿儿眼神闪躲、慌里慌张逃走的样子不禁低语道:“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自信呢?不就是一只眼睛有点儿小毛病吗?其实这孩子如果不是那只眼的话看上去还是挺俊的,人又踏实肯干,又跟我们家灵儿年纪相当,跟灵儿其实还是很配的,要不要下次跟灵儿提一下?……”

  寿儿可没有心思听到唐忠的独自唠叨,他心里想的都是罗羚。

  他不明白为何罗羚突然来这么一出,居然以后再也不来这坊市了,那岂不是以后很难再见面了,那以后……想着想着寿儿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羚姐跟他在一起的一幕幕画面。

  “不行,我要去找羚姐一趟,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寿儿十分想念罗羚,他无法忍受没有罗羚的日子,索性下决心去找她一趟。

  出了坊市寿儿找个没人的小树林一钻,又取出隐身斗篷套在身上,这才向着罗羚家所在的聚唐村飞驰而去。

  寻人心切,这次寿儿果断调取[本源真气]催动御风术,果然速度加倍,只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四十多里外的聚唐村。

  村边路旁的老树下几位老人正围在一处下棋聊天,忽觉一阵旋风刮过,刮起尘土、枯枝败叶飞旋而起。

  “好一股妖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满道。

  “可不是咋的?这万里无云那里来的这一股旋风?真是邪了门了。”另一位老人也附和道。

  在他们发牢骚之际寿儿已然隐身飞到半坡上的罗羚家大门口,只见她家院外大门半掩,隐隐还从院子里传来罗羚跟她婆婆对话的声音。

  “羚姐?”寿儿听到罗羚那熟悉的声音,一阵激动。

  再也顾不得许多,就想冲进院内。

  忽地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瓶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又简单炼化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四级妖蛇骨髓被他完全炼化,下身又有了反应,他这才隐身向门内蹿去。

  “羚姐,我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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