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连忙套上裤子跑去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女神站在门口,于露似笑非笑地斜着眼看着方白就进了门,这一下就把方白的三魂六魄儿全部给勾走了。
于露带着一阵子幽香进去之后,回过神来的方白连忙勾着头出去看看门外没别人,连忙把门用力一关,再偷偷地反锁起来,才转身去看于露在干什么。
于露很随意地穿着一件大T恤衫子,不用问一定是妹妹于霜的衣服。
脚上的人字拖被脚趾挑着一晃一晃的,这也是于霜的鞋,闻到屋子里的烟味立刻皱起了眉头。
“方白,你怎么这么大的烟瘾,一回来就抽。”
“我不是在你家一晚上都没抽了吗。”
“这又不是吸毒有瘾,你难道戒不掉吗?”
“那你说让我戒了,我明天就戒烟。”
“我不是非要你戒烟,我是想让你在家里别抽,出去应酬有时候也免不了这些。”
“嗯嗯,你这话和我妈是一摸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太后。”
“小方子,还不快过来给哀家揉揉脚,跑一天了好难受。”
“喳!”
方白连忙把烟给掐掉屁颠颠地跑过来给女神做按摩,此刻于露玉体横陈在沙发上面,美腿笔直而修长,足尖慢慢抬起。
方白连忙如获至宝地捧起于露白嫩秀美的玉足。
“完美,真是太完美了,我家露露的脚怎么这么白,还嫩,脚趾头涂了红色的指甲油,真好看,又香又软真是极品。”
“变态,我现在真的好后悔答应和你先相处一段时间了,哎呀!好痒,方白你真坏,真下流。”
“露露你这里好像有点破皮,我给你用唾液消消毒。”
“啊!好痒,别舔了,别……啊……你到底按摩不按摩呀。”
方白那时候脚受伤被于露按摩过一次,后来非要还于露这个人情,就帮于露按了一回,于露没想到方白倒是真的从杨队那里学会了点真本事,于露穿了一天高跟鞋的脚被方白几下一按就立刻舒服了好多。
所以现在于露没事儿就让方白给自己按一会儿享受一下。
“上船容易下船难,好好好,我给你好好按。”
方白把于露的美脚放在自己的怀里开始一顿揉捏摆弄,拇指用力在于露的秀足底部按着各个穴位。
于露舒爽地把脚抻了一下,换了个角度让方白继续按着,此时方白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刚才于露不小心地把玉足靠到了他坚挺的肉棒上面,还轻柔地晃动了几下,像是在蹭痒痒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这感觉让方白舒服极了,肉棒立刻涨大了不少,直接顶在于露柔嫩的脚心上,只可惜于露蹭了几下就收了回去。
方白再看向于露,她此时斜躺在沙发上面,神情慵懒地看着电视,优雅地伸出笔直修长的长腿,长腿的尽头则被自己搂住怀中。
方白的手此时已经摸到于露的小腿上面,那光滑的肌肤手感极佳,于露已经察觉到方白的不轨另外一只美脚就蹬了过来却被反应灵敏的方白一把抓在手里,然后也搂进了怀里。
“这叫玉燕投怀,露露你的脚好凉呀。”
“那还不快给哀家暖暖脚。”
“喳!”
“德性,说点正事儿吧。”
“我就知道你来找我谈工作。”
“不谈工作,谈谈你下午去哪儿了?”
“我不是说了吗?”
“哼!方白我在给你机会坦白哦!要是你说出来算自首,要是我说出来就是抗拒从严!”
“露露,你少诈我了,上次的教训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方白有次在于露的柔情蜜意下没有扛住,把吴秀秀的事情给交代出来了,本来他和秀秀也没什么心想说就说呗,结果被于露一顿推理后,得出结论这个姑娘暗恋方白,然后方白就触犯了于家的七斩十八杀家规。
所以这次方白说什么都不能上当。
于露把两只美脚从方白的怀中收回,然后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凑到方白面前吐气如兰地说道:“那我可说了啊……”
“露露你别吓我,我怎么说从小到大也是被我妈用棍棒教育出来的……”
“你是不是把什么东西丢在我家了。”
方白这才想起自己的公文包丢在了别墅的沙发上面,自己当时走的急把这茬儿给忘了,立刻一身冷汗就出了出来。
“那个什么……我……我是丢家了,你居然翻我的包,那是我的隐私。”
“切,我才不会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哪,我要翻就正大光明地翻,当着你的面翻,是你干妈翻的。”
“干妈为啥翻我的包呀?”
于露在家洗过澡的时候,林叶秋弄好了小琪琪下楼才发现方白的公文包丢在沙发上面了,她本来也不会去翻,但是想想房产证还在方白那里,就顺手过去把房产证掏了出来,这一幕正好被洗好澡的于露看见,于露一上来倒是没看清母亲手里的房产证,但是她挺奇怪为啥母亲会翻方白的包。
就没有做声的在一旁偷偷看着,林叶秋没想到于露会在一边偷看,就随手把房产证给塞进沙发旁边茶几的小抽屉里。
于露等到林叶秋进去洗澡的时候才出来拉开了那个小抽屉,看到那本房产证心里就立刻明白了八九分,想想就来气,方白走之前就嘱咐他如果母亲打别墅的主意就要通知自己,结果晚上还和母亲一起编谎骗自己,想来母亲也一定嘱咐过他不要告诉自己。
结果就是越想越气,便跑来方白这里兴师问罪。
“饶命,饶命!我说,我全都说!”
方白知道自己扛不住了,只好向于露求饶。
“不过我现在说还算不算自首?”
“这样看你自己的认罪态度了,还有本姑奶奶的心情,快点给我老实交代。”
“其实我也不算骗你,那什么,干妈确实没有要把房子给抵押。”
“方白到了这时候你还给我躲躲闪闪,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神请息怒,息怒!你听我把话说完,把话说完。我就怕你回去和干妈吵嘴,你怎么样对我都行,就是别和干妈生气,你也知道她的目的还不是想要帮你把项目做成。”
于露眼睛一转就突然想明白了,这要是抵押的话方白一定就告诉自己了,那么方白这样支支吾吾的肯定是比抵押还要严重……
“是不是……方白!不会吧!”
“什么不会吧?”
“嗯……你这样,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下午干什么去了。”
“干妈请你原谅我,我之所以对不起你完全是因为爱情。”
“方白我真是从头到尾都看错了你,原来还觉得你挺稳重,没想到你这么油嘴滑舌,看来都是装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不老实,我数了啊,一——二——”
“我一回家干妈就给了我一本房产证说是要我去中介那里问问行情,我说是不是要卖房子,干妈说不卖不行,等再过过想卖都来不及了,而且卖了之后资金就解决了。然后我就去了,我没去小区门口的那几家而是跑到市区,因为我怕门口的都认识这个房子,一下子就把事情传开了。所以我到市区找了个全国连锁的上市中介公司,那边估价一千三百万左右,我说要找全款客户,他们同意了,明天来拍照片和我们签代理销售合同。”
方白一口气把下午的事情去说了出来,语速快的堪比某卫视的一名男主持人。
于露看着方白直喘气,就起来倒了一杯水给他,坐下来后看着方白咕嘟咕嘟地喝水,她心想果然自己所料不错,母亲要把房子卖了给自己筹钱。
这个死方白都不告诉自己一声,就自己跑去中介挂牌了,等方白放下杯子就一把掐了过去,方白腰部的肌肉现在已经异常发达,抗击打性也是厉害无比,好像于露、林叶秋、白霜雁的手指一旦接触到就会自动收缩僵硬起来,让她们虽然能掐住,但是却造不成太大的伤害,只是疼了点。
不过方白还是要表现出痛不欲生的样子,这样才能让这些狠心肠的女人们心软松开手。
“啊……啊!!!!饶命呀!谋杀亲……呜呜……”
“让你骗我,让你瞒着我!还胡说八道!”
于露捂住方白的嘴巴不让他乱说,手上却一直没松开,不过力气也没有多大,她掐方白每次都是怀着恨意,然后真正掐上去就心软了,不会使太大力气,只是会一直掐住不放。
“干妈不让我说,再说只是去问问价格而已,连代理合同都没有签,我其实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谁知道你提前发现了。”
“我也不是死脑筋,只是卖掉别墅来筹钱实在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我妈倒是豁达得很这么能想得开。要不是市区我住的那套房子价值不够,我早就卖了那套房了。难道真的到了这一步了吗?这个项目实在是耗尽了我家的全部心血和财力,物业公司今年的收入和以往的一些老底子全部进去了。几个公司的经理都有所不满,也就老毛没什么话说,方白……怎么办呀……”
于露把头靠在方白的怀里,让方白搂住自己,方白揽住她的纤腰,让此时柔弱的女人能被自己抱得更紧一些。
“别担心了,干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看着你东奔西走的毫无成果,我成天也是揪心得很,有时候你会在一瞬间显露出沮丧的神情,每次都让我心疼极了。露露,其实干妈也是心疼你,知道你最近遇到的困难太多,想办法帮你一起度过这次难关。”
“可是我不愿意这样做,我就这么没用吗?要是房子卖掉了孤注一掷,项目还是搞不好,我就成了于家的罪人了。”
“露露,你怎么变得不自信了?”
“我不自信了?”
“我也曾经不自信过,刚毕业的时候,没有文凭找不到工作,那什么感情的事情也因为现实问题而不了了之,觉得自己没什么用,十几年的书读的一点用都没有。那时候也是这个状态,甚至更甚,一点自信都没有,能来山和水做个保安能让我开心好久,而且都生怕自己做不好。那时候的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来这里工作几个月存够了学车学费,然后去你原来的公司做个司机。”
“那时候的事情都听我妈说了,当时我就觉得这算什么事情,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作不就行了吗,我要是知道你在我原来公司应聘过,说不定那时候和江燕如说一声,你就进去了。”
“幸亏你不知道,不然哪里来的缘分。”
“缘分吗?你刚才是不是又想起那个陈倩了?”
于露的白嫩玉手又伸向了方白的腰际,只要方白的答案她不满意立刻就是家法伺候。
方白抬起她的脸蛋,一口吻了下去,于露一边掐住方白的腰肉,一边回应着方白的热情,方白忍住剧痛企图把于露给压倒自己的身下,然后就是惨叫一声。
“露露你怎么学会拧了?”
“还不是你个小色狼逼出来的,天天都想着占我便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方白,其实我们就差那一步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我可是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这样过。”
“露露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会情不自禁想要和你亲热,想要和你一起快乐,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是也说明你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胡说八道,还致命的吸引力,你怎么没致命呀。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想开了,如果最终要是我做不成,家里对我的一切帮助也是打了水漂,只是现在我接受不了孤注一掷地把我爸爸留下的房子卖掉来帮我做项目的这个事实。”
“干妈说卖了房子后就带着琪琪住到你那里,还有霜霜一起。这么说你同意干妈的意见了?同意把别墅卖掉了?”
“我不同意也没用,产权什么的都不是我,妈自己找到买主过户也不需要通过我。再说这段时间我确实有点心力憔悴,这个融资的事情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谈了那么多家这里面还有好多都是中介,一上来就谈居间条款。就算不是中介真正有资金的也少,而且谈多了也疲了,万一不小心中了个套什么的最后亏点费用倒没什么,重要的是时间就这样耽误了。”
“那后面怎么说?先不和干妈挑明?”
“嗯,我就当不知道好了,但是这个事情你办不行,要是等那些中介公司来挂牌,卖出去只能靠运气。他们也不想想一下掏那么多现金出来的人京州能有几个。就是有也不会轻易拿出来买个二手别墅,这事儿呀,还得我去找江燕如。”
“江燕如?我同学的小姑?”
“嗯,她这方面的资源不错,找她帮忙看看吧。对了,你那个同学是不是和林鸽有什么关系?”
“咦?你怎么知道的?”
“公司搬到那么远的地方,我都见过他三回了。”
“这小子现在来连我都不找了,看来和林鸽谈的正热乎着。”
“这俩我看是挺配的,倒是没想到江燕如和我几次正常的手续交接能促成一对情侣。”
“我俩也其实挺般配的。”
“呸!谁和你般配了。对了,明天路考我陪你去吧。”
“你怎么又有时间了?”
“既然决定用卖别墅的钱,那么我就没必要和那几家公司再周旋下去,晾一晾他们也好,说不定他们会把真正的资方给引出来。”
“还是我家的露露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想出这个一石二鸟之计。”
“谁是你家的,方白我警告你,你老是这样别在我妈面前说漏了嘴,到时候你就试试看。”
“好好好,以后我会多注意,明天你开车送我去,考完了我们就走,直接去找江燕如。”
“嗯,我是有这个打算,明天一早我就约她中午吃饭,你早上来家里吃过早饭就走。不过,还是那句话,你给我好好考试,要是考不过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你这话说了好几遍了,干妈也这样说,我妈打电话也是这样说,我现在很担心明天我要是考不过,我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你可以试试呀。”
“姑奶奶,这我可不敢。”
“知道害怕就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方白把于露送到别墅门口,在夜色中看到于露的窗户亮起了灯才离去。
第二天于露没有如约和方白一起过去,方白没啥想法,于露这段时间一直连轴转,不能打扰她这个好不容易的安逸觉。
他也若无其事的在于家吃了早餐出门,临出门时林叶秋嘱咐了他几句,方白就坐了大徐的车去了驾校。
车管所考路考是驾校出车,所里出人。
驾校出一辆大客车和一辆考试车,考官坐在考试车副驾驶上,学员一个个地轮流上车考试,殷教练开大客车跟在后面,他还负责一个个叫人上去考试,方白被安排在了第五个去考试。
这段路方白开过几趟,算是整个考试路线中最平稳的一段。
方白上车前老老实实的绕车一圈,开了门上去看到那个面目严肃的考官就立刻紧张了起来。
“考官好,学员方云白报到。车辆状况一切正常,请求起步。”
“嗯!”
方白系上安全带,起步稍微有点冲,但是压住了离合器有惊无险地顺利起步了,也许是这段路实在是太平坦,也许是方白技术完全过关,反正开了五百米不到,考官一摆手。
“靠边!”
方白闻言立刻一打方向灯,减速退档方向盘一打就停在了路边,停下后方白眼巴巴地看着考官,那考官也不搭理他低着头在方白的准考证上面签着字,签完了瞪了方白一眼,方白才讪讪的下了车。
方白一下车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是于露就赶紧接起来。
“怎么样?”
“不知道。你这电话可真是时候,才考完就打过来了。”
“废话,我在你后面。”
方白太惊讶了,立刻抬头看到了驾校大客车后面的那辆小车,正是于露的座驾。
“你和大客车司机打个招呼,直接上我车就行。”
方白听话的过去要和殷教练打招呼,估计殷教练早就知道于露跟在后面,把方白的公文包递过去,也不等方白说话直接冲方白一挥手,方白也不废话扭头就朝着车后面跑过去。
“露露,原来你一直在后面默默地关心我呀。”
“早上起迟了,你刚走我就下来了,你也是,不会在外面等我一下。”
“我不是怕干妈起疑心吗?再说干妈其实早就安排了大徐送我。”
“中午想吃什么?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呀,还不知道过没过哪。你有什么急事儿吗,我想等到最后知道结果的。”
“没急事儿呀,我刚才在后面看了你开得不是挺好的吗?应该能过,这个考试是有通过率的,一般考官上车前就定好了今天能过几个,不能过几个,像你这样的百分之百能过。”
“还有这事儿呀?这不是和大学考试一样吗?”
“当然一样,老师定下合格率,然后等成绩出来了再定及格线,当然我从来不管这些,看来你大学的时候不够努力哦。”
“大一的时候还好,后面就是及格万岁了,既然我家露露都这么说了,那么我觉得我也一定过了,中午我请你吃吧。”
“这还差不多,走了,回头驾照做好驾校会送到家里来的,那时候我就是这样,考完就跑。”
“原来如此,我倒是忘了你也是经历过这一遭的。”
“中午和江燕如一起吃饭,好不容易才约到她,公司楼下有个咖啡厅可以吃简餐,就在那里吧。”
“我还以为是咱俩的二人世界哪,原来又是公事儿。”
“什么公事儿呀,还不是为了卖我家别墅,那个江燕如聪明的很,你别露出马脚让她看出来点什么。”
“这种事情算是自己人才能参与的,你带我去本身就是告诉对方我算是于家非常信任的人了,到时候你看那江燕如怎么想,而且我嘱咐江林让他别在别人面前提我在世纪天城职位的事情。”
“呀,倒是我大意了,方白你现在考虑事情还挺周全的,我马上把你送到公司去,中午我自己去了以免露出马脚。”
“啊!这……”
于露没有食言,把方白送去了城中村,方白站在路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绝尘而去。
想想今天也算是了了一件大事,中午干脆去看看自己父亲问问他准备什么时候搬家。
老方正坐在家里的小四仙桌子旁边,桌上一碟子花生米,一碟子豆腐干,外加一瓶梅兰春酒正一个人看着电视喝着小酒。
方白一进门就把眉头皱起说道:“爸,你这酒是从早上起来就喝了吧。”
“儿子来啦,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都碰上好几回了。”
方白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抽着。
“儿子要不陪我喝点?”
“我下午还上班,有面条吗?”
“有,我这就给你下。”
“算了,你喝着吧,我自己来,你吃不吃?”
“我不用了,那个厨房里面有鸡蛋,你多打几个。”
方白下好了一碗酱油面,卧了两个鸡蛋在里面,刚吃几口。却见老方拿了一个小盒子到桌上,当着方白面就打开了。
“拆迁款到手了,这个你先拿着花,买辆车开开都够了。”
说着一张存折被老方递了过来。方白打开一看‘嚯’十五万!这辈子他都没有过这么多钱,看着上面的数字愣了会儿神后,方白才反应过来。
“谢谢爸!”
“谢啥,这是老子应该给你的,对了,你学车怎么样了。”
“今天才过最后一场,马上就拿驾照了。”
“呦呵!还挺快的呀。那过两天我就搬家了,到时候你开车过来,让我风光风光。”
“哦,这个没问题,和公司都说好了,到时候派一辆面包车来,你这里东西都不要了吧。”
“都不要了,就几个箱子和被褥,还有这张小桌子我要带走。以后就不要烦了,拆迁办还买断了我们这些原来在村委会干活的几个人的劳保,一到年龄就能退休有社会统筹……”
方白看看这小桌子,记得小时候爷爷就和父亲一样喜欢坐在这张小桌子前面喝点儿小酒。
再看看这家里的摆设虽然还是那么的陈旧但很熟悉,这一切马上就要没有了,方白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听着父亲的唠叨他默默地吃着面条,吃完饭后,方白没有离开,就坐在小院子里面的破藤椅上面看着这里的一景一物……
下午回了公司,方白还一直提不起精神来,自己坐在办公室把手里的存折翻来覆去地看着,想想还是回去一趟把这钱给母亲比较好,便打了电话给于露,于露好像很忙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挂了电话后,方白提前下班出门,坐公交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