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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风流马老汉 佚名 7814 2024-03-03 00:03

  一年后,一个又白又胖的男孩生了下来,他就是马阳。

  两年后,人们发现,小马阳长得并不像他那不在家的爹我,越来越像苍老的马福仁。

  人们猜想到了什麼,但也没有人说,因为在这裡,老公公和儿媳妇睡上觉并不稀罕。

  马福仁在儿媳妇的肚皮上尝到自己那年老的婆娘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他那年轻的儿媳也从老迈的公公的衝撞挤压中享受到从未有过一阵高过一阵的快乐感受﹗

  一天,当家裡只有老公公和儿媳妇的时候,看著已经会走路的小马阳,儿媳将手伸进公公的裤子裡,一下子抓住了老公公的命根子。

  摸著公公双腿间那浓密的毛丛,和那正在慢慢挺起的肉棒说︰“老不正经的,真没想到,你这老家伙还真行,还能在我这裡撒下情种来,给你生了一个小崽子。老骚驴,你说这孩子该叫你爷爷呢?还是该叫你爹爹?”“嘿﹗嘿﹗别这样挑弄我这个老头子了”

  马福仁的双手也变得不规矩起来了,一只手早已伸进了儿媳的双腿间,在那片让他老当益壮、產生虎虎生气、横冲直撞的地方不停地摩擦著,一只伸进女人胸前,抓住高耸的丰乳揉搓了起来。

  “别人面前叫我爷爷,就咱俩人的时候叫我爹爹不就行了?”马福仁淫荡著老脸嘻嘻的笑著说。

  老男人的兽欲暴发了﹗

  他猛地将眼前的女人搂过来,一下子扔到床上,一个饿虎扑食,将女人压在身下,急切将两人的衣服脱得净光。

  老汉将自己已经膨胀得如玉米棒的阴茎插进了女人那已经流出淫水的肉洞中,罔顾老命的疯狂起来了……

  顿时,屋内便响起床板“吱呀吱呀”的挤压声,男女交欢时发出的呼天喊地的呻吟声……

  小马阳从外面跑进来,看著床上年老的爷爷和妈妈两具光光的肉体扭成一团,觉得很新奇,站在一边也学著爷爷的样子,屁股一挺一挺的。

  年轻的女人尝到了甜头,这下,已到古稀之年的马福仁可忙活。

  夜裡,这边是自己的老婆,那边是性欲高涨的儿媳。

  他两头作战,两边忙活﹗

  “可真要我的老命了”马福仁暗暗地说。

  老汉开始服用那些滋阴壮阳、激发性欲的补药﹗

  一天晚上,老汉刚和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游戏了一阵,正想睡觉,就听从儿媳的房间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音,他让老婆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老婆子回来了。

  “老头子,不知道怎么了,儿媳在床上不停的扭来扭去,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直是一个劲地叫唤,你过去看看吧﹗”老汉披著衣服来到儿媳的房间,只见这女人披头散发,全身几乎赤裸,双手使劲地抓著被子,很痛苦地扭动著。

  “你怎么了,什麼地方不舒服?”老头子站在床边,问道。

  自己的老婆在旁边,他不能过分地靠近。

  “啊﹗啊﹗我全身痒得厉害﹗”那女人睁开眼,看到公公站在床前,眼裡腾地升起一股火花,淫浪地直视著老汉。

  老头明白了。

  “这女人的那裡又痒了,她需要我来给她捣弄一下了,看来,我又得在这裡忙活一夜了﹗”他示意给老婆子,“你回去睡觉吧﹗我来给她治治﹗”老婆子知趣了离开了,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又有事干了。

  马福仁看看自己的婆娘离开了,坐到儿媳的床沿,一下抓紧了那嫩白温柔的小手。

  “到底那裡痒啊?让我给你挠挠﹗”老头明知故问。

  “老不要脸的,你真不知道我那裡痒痒吗?”女人眼是那勾魂的目光让老汉不由热血沸腾起来了。

  “好,别急,就让你老公公好好地给的解解痒,保证让你那裡舒坦﹗”马福仁说著,将自己的衣物抖落乾净,赤条条地站著。

  “别再叫春了,快点脱﹗”老头身下的黑肉棒已经直挺挺地对著儿媳了。

  当老男人的阴茎準确无误地进入女人体内之后,老头就感觉到,今天身下这个女人真的有点疯狂了。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那早已熟悉的肉洞中抽来送去的时候,发现女人洞中的肌肉已经兴奋得鼓胀了起来。

  将自己本来就粗大的阴茎挤压的死死的,每抽动一次就一种销魂醉心的感觉……

  这咱感觉,老头在自己的老太太身还没有得到过。

  老太婆那裡已经没有的弹性,松空的肉穴内让老汉的那粗大的阴茎得不到一丝的挤压与快感。

  可眼前身下的这具年轻的女人下面的肉洞裡,充满弹性的肌肉让他的性欲一次次得到满足﹗

  “妈的﹗小骚货裡面的肉就是比老婆娘那裡肉紧,抽动起来,更让人兴奋﹗”女人满足地呻吟著,的确,当她今天晚上隐隐约约听到公公婆婆那边床板吱喳直响的声音,就想起了公公的勇猛雄壮的抽送给自己带来的酥麻欲仙的感觉。

  她直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有所回应了,她急急地需要,需要一个健壮的男人来搂抱自己,在自己那干渴的密穴中犁耙耕耘﹗帮助自己解决急切的性渴望﹗

  她急切地盼望著老公公的到来﹗

  当自己的呻吟声音终於唤来老公公的时候,当老迈的男人爬上自己的肉体,猛地将让人心动的肉棍直插体内的时候,她快活的将自己的白白的屁股拱得更高了,将老公公那粗壮硕大的硬东西完整地吸到自己的穴中她不由得一阵颤抖,体内那被老汉的玉茎衝撞挑送的地方,肌肉猛地一缩,将公公的肉棍紧紧的吸住了,老头的每一次抽送都会带来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受﹗

  老头子的脸被这从未有过的兴奋激动得面部青筋暴露,他呲牙咧嘴,“哼哧哼哧”不住地喘著粗气。

  “我的小将军快要出水了,让它稍休息一会儿吧﹗”毕竟年纪太大了,马福仁觉得自己快在射精了。

  他将自己那粗壮的阴茎慢慢从女人体内抽出来,“让它好好凉快一下,等一会儿接著捣弄你﹗”他对还在喘气的儿媳妇说。

  老汉站起来,双腿夸在女人身体两侧,他那刚从女人出来的性具还是直直的挺著,如同一根木棍插在老男人那片黑裡杂白的阴毛丛中,阴茎头部那肉乎乎的龟头列开小嘴,阴茎根部那长长的捲曲的阴毛上黏著一缕粘糊状的东西,随著老汉那坚挺玉茎的抖动,一滴黏液滴了下来,正好滴到身下女人那高耸著的乳头上……

  老头子颤动著几缕胡须得意地浪笑起来。

  “你那裡不是痒痒吗?公公给你挠得怎么样,舒坦吧﹗”马福仁为自己在古稀之年还能有如此强壮的性交能力而觉得自豪﹗

  “啊﹗啊﹗我还要﹗快点﹗我还要啊﹗”女人还没有得到满足。

  老头的激情又来了,他的一双粗糙而有力的大手由后向前包住她的丰满,一个挺身,扭动著身躯,坚挺的东西顺著她那湿滑的股沟从她身后进入,与她紧密的合二为一了他强而有力的在她的体内冲锋陷阵,汗水一滴滴地滑落在她那光滑的背上

  他低下减法吮去汗水,马福仁感受到了一次次的强烈收缩,正在她体内勇猛衝撞的的男性的根部被夹得越来越紧伴随一声强似一声的“嘿哟﹗嘿哟﹗”

  老汉愈加快速的抽动著,终於使他冲刺到最高点,他仰头满足的吶喊著,紧闭眼睛,在她的体内直发洩著最后的精力。

  老汉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年迈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几下,一股电击般的感觉从肉棒顶端传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他感到自己的魂都飘飘然飞到了天外﹗呼吸停止了,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女人体内那快要胀裂的肉棍上。

  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老头那硬坚如铁的玉柱中喷射而出……

  两人同时在这一时刻达到了最高潮…

  五年后,马福仁的儿子回来,看到活蹦乱跳的儿子马阳,高兴得不得了,可发现有些不对劲。

  一天晚上,和女人疯狂了一阵后,他就问起儿子马阳的事来。

  女人就一五一十地把老马头如何和她睡觉的事说了,这下子,他才明白了。

  唉,谁让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呢?

  在以后的日子裡,只在儿子不在家,老头子就会溜进儿媳妇的房间,和这个小巧俏丽的女人风流一番。

  马福仁的老伴在他75岁的那年去世。

  从此,老头的精力可以专心地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每当他的兽欲被激起,就会把儿子支到外面几天,挪动已经年迈的身体,赤裸裸地爬在在儿媳妇的身上,痛快地发洩一番……

  终於在他近80岁那年,一个狂风豪雨电闪雷鸣的今晚,在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高潮来临,他屏住呼吸,随著他那已经衰老的阴茎连续的几下抽搐之后,他“啊﹗啊﹗”地叫了几声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儿媳妇的肚皮上,就再也没有起来。

  十几岁的小马阳站在,当看到老爷爷爬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两目怒睁,一缕口水从嘴角慢慢流出。

  马阳将老头掀了下来,只见那正在变软的肉棍棍还插在女人的肉洞中,一股红红的粘糊的液体从窟窿中流了出来。

  马阳将已经死去的老男人那性具拨了出来,手上沾了白红相间的乳胶状的黏液﹗

  马阳想,老爷爷经常和年轻的妈妈在床上汗流满面地捣弄,当两具肉体紧紧的扭成一团的时候,一定很舒服。

  老马福仁终於因纵欲过度筋疲力尽死在了女人身上。

  有人说,他是被女人下面的嘴咬死的。

  慢慢长大的马阳,也继承了爷爷的好色的特点,没有女人和他作爱就活不下去。

  因为他本身就是由爷爷和母亲床上作爱的產物,身体裡流的是一个老风流情种的血液。

  马阳60岁那年退休后来到镇裡当上了一族之长,不久就结识了离镇不远的尼姑庵裡的主持鉴真。

  他是来讨论关於给尼姑庵出资修建的问题的。

  傍晚时分,他走进了庵裡的主持鉴真的房中。

  鉴真今年25岁。

  在她10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冬夜,她被自己50岁的养父紧紧地搂在怀裡,迷迷糊糊中,她感到一个粗粗的、硬硬的的东西死死地顶在自己的屁股上。

  她用手一摸,是继父腹下那粗壮坚硬的东西。

  她好奇地抚摸了起来︰那东西硬硬的,肉肉的。

  失去女人老男人在一阵酥痒的抚弄中睁开了眼。

  身边这个只有十岁的小丫头在轻抚著自己那已经生机勃勃、硬胀欲裂的阳具﹗

  俗话说︰男人40如野狼,50如虎。

  他今年正好50岁,男性的兽欲被猛地刺激起来了。

  他一把将小丫头扳过身来。

  双手紧紧抓住那正在发育的乳房,揉搓了起来。

  同时,50岁的男人将自己的兽性之根,猛地插进了小丫头腿间的小洞裡.

  一阵钻心的巨大的疼痛,让她昏了过去﹗

  第二天,当小姑娘醒过来时,看到她的养父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身边,身下湿了好大一片,红红的,粘粘的。

  男人腿间的肉棒上还沾著一缕缕的血丝﹗

  一阵疼痛,她又昏了过去。

  她一连在床上躺了七天,才觉得身下不疼了。

  一看到她能下地走动了,养父又开始了他的兽行﹗

  他猛命地吮吸著她那尚在发育的双乳,将他那黑粗的阴茎塞在她的小嘴裡,不停地抽动,将老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她的嘴裡﹗

  她不能再忍受这个男人的兽欲了。她跑了出来。

  从此,她就来到这远离养父的山裡,做了尼姑。

  当她知道走进自己房间的男人是马镇的族长时,不由地仔细地打量起这个老头来。

  他面色红润,表情刚毅,走起路来腾腾作响,完全不像一个60岁的老人,穿著得体,体格健壮,花白的头髮、胡须,显出成年男人的成熟与魅力。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喷射出老年人特有的慈祥与和蔼。

  她总感到这个老年人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使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女人躯体内部那各需要猛烈的被眼前这个年老却又健壮、头髮花白而又魅力无穷的男人激发起来了﹗

  同样,马阳也被眼前的女尼吸引住了︰一身得体的道服,将她矫小的肉体紧紧的裹住,诱人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

  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不由得让他想入非非。

  当两双眼睛碰撞到一起的时候,双方心中激起了相同的慾望﹗

  谈好捐资的事情,天已经很深了。

  鉴真温柔地劝马阳住下,让他明天再走。

  马阳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简单的饭菜端上来了,还有一瓶酒,鉴真说是特意给老汉买的。

  马阳抓住年轻女尼的手,抚摸著,女尼的胸脯一起一伏地颤抖著,脸色緋红,一双小手被马阳抓住放到老男人的腿间,揉搓著。

  一切不用言说,从两人火热的眼神中,都明白将在这寂静的尼姑庵裡发生一场干柴与烈火的交锋。

  鉴真尼姑先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我先去洗个澡,你快点过来﹗”同时,一个勾魂的眼神拋给马阳,老头如电刺一般,浑身颤抖。

  他红著眼紧跟了进去。

  当他进入房间时,发现她一人在浴室裡,他脱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裸著身子走向浴室。

  打开门,看著她俏丽的身影立在倾洒的水花中,那洁白如身子,激起了他本能的反映,身下的阴茎不由得蹦了起来。

  他走到她的身后,双手围著她的腰,手从她的纤腰滑向她的小腹,行是她的酥胸,他的拇指挑逗、搓揉著那两点红晕,直到它个挺立为止,才又渐渐移向她的颈窝、面额、秀发,接著又移向她双腿间的长著浓密的毛丛处,不停的挑逗著她的感官。

  她体内的热浪,从那敏感的地方一点点向全身各处延伸,她向后轻依他。

  满足著他所有的渴求。

  她的眼半睁半合,眼中充满了对性的慾望。

  双额緋红,他的每一个爱抚都促使她的慾望之火更加熊熊燃起。

  “我的小乖乖,你真让老汉我受不了﹗我下面已经胀的生疼﹗快要胀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显出老人人特有的磁性。

  他的唇细细地品味著她矫嫩的面额、眉毛、眼睛和肚脐、身下的丛毛。

  “嘿哟﹗嘿哟”他在她耳畔低低地呻吟,心中的需要完全表露了出来。

  他稍稍地离开她,手指慢慢地滑过她整个身躯,她矫喘不已,性感地拱起身子迎接他爱的探索。

  但是,老头子所要的,不只是她本能的、沉默的呼唤,他也要她同样的付出。

  他喘著气,一边深沉地吻著她,彷彿要把她整个灵魂都吸走似的。

  然后他离开了她的唇,转而攻向她的下部,让她雪白的背面赤裸地展现下他眼前。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伸向她臀间的小沟沟,手指在沟缝间穿插、挑逗著,试图勾引出她那女性的汗液。

  按著,他弯下体子轻轻地趴在她的雪白的背上,让她的两只手支撑在地板上,他顺著她的背滑下体子,将脸埋在她雪白的又丰嫩臀间。

  他先是用炙热的唇在她两片臀之间轻咬、舔吮,接著同舌头舔洗著她的肉洞口,用手拨开洞口那两片薄肉,将舌头伸进去,然后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

  一阵阵男人的刺激,让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尼姑兴奋起来了。

  “啊﹗啊﹗舒服死了,我要,我要你插进来﹗快点啊,我受不了啦﹗”马阳那饿野狼般的兽性火山般地爆发了﹗

  他让她趴在冷冷的地板上,而他则在她的身后,捧起她的屁股,分开臀瓣,如老虎下山,将已经生机勃发的、坚硬如铁的、曾让女人酥痒难耐的性具直刺进她的体内。

  “啪﹗啪”两具肉体一张一合发猛烈的碰撞。

  老马阳开始无情而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

  在老汉剽悍野性如猛兽般的冲刺下挑弄下,她的下体流出了更多的爱的液体。

  同时润泽了两个人间相互关连的部位,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马是的阴茎被粘粘的液体包围著,如同给他那粗壮有力的阴茎抹上了润滑油,使他的抽动更加随心所欲。

  他仰头低吼著,慢慢地抽,再猛地一下插进去。

  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时快时慢。

  老头子在极度的兴奋下,双目大睁,伴随他那苍老而又激昂的“哼唷哼唷”声,一丝黏液随著阴茎猛烈的抽动滴落在地下。

  小尼姑瘫软在地板上,极致的刺激而让她承受不住了。

  老头那有力的胳膊力量将她搂住,扶持著她那娇软的身躯。

  他顺著她的姿势也放低了自己的身子,让身上能更加贴紧她的下体。

  透过墙上的镜了,马阳看到自己的面部肌肉一阵阵地抖动,强烈的肉体刺激,他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要酥了﹗

  在一阵剧烈的抽动下,老汉突然抽出了身子,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身子依在光滑的墙面上,交将她修长的腿圈绕在他强劲的腰间,再一长驱直入仇的下体后,将她的身子紧紧地的身体贴,开始摆动自己的臀部,一前一后地在裡面展开了疯狂的性交游戏﹗

  马阳将女尼的身体搬过来,她的浑圆的双乳在他的眼前晃动著,坚挺的丰乳顶在老头那长满胸毛的强壮的胸膛上,形成另一股诱惑他的波动。

  老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双眼放出困兽般的绿光,张开大嘴,吸吮著她的尖挺的乳尖。

  愈来愈紧绷的感觉在他们体内流动,当他们都到达极限时,两都忍不住地低呼出声音。

  她先达到高潮,而他紧随在后。

  苍老的马阳,感到自己插在女人体内的阴茎,迅速地肿胀起来,一种强烈的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

  “嘿哟﹗嘿哟﹗真要了我的老命了,我那武器支援不住了,我要喷射了﹗”在激情暴发的最后时刻,老汉抱著尼姑那疲软的身体,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狠狠给了她最后的一击。

  随著体内阴茎的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几股精液喷射而出。

  老汉的身体也随之颤动了几下,苍老的面孔被持久的激情,张得通红……

  紧按著女人,舒服地过了一会儿后,马阳就抽出了自己的肉棍棍,退出了她的体内,同时,一股粘粘糊糊的生命之液也随之流了出来,将女人肉洞外的毛髮沾的满满的。

  “老人家,你真行,你让我尝到了你那坚硬捣弄的快乐﹗”女尼呻吟著。

  “是吗?可惜我老了,60多岁的老头子,还能有多少激情,不过只要你愿意,可随时来和我上床,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让你舒坦舒坦﹗”看著眼前诱人的肉体,老男人色迷迷地淫笑著,抱著她进入放满了清水的浴缸裡.

  他随后挤在她的身边,“我们来好好的洗个澡吧﹗”

  第二天,马阳看看紧依在自己怀裡这具青春的肉体,不由得又是一阵衝动,翻身压住,将自己硕壮的阴茎径直插了进去,又是一阵勇猛的抽送……

  天亮了,在吃早饭的时候,女尼看著经过一夜的战斗已显疲惫之色的马阳,关切地说︰“你也这一大把年纪了,以后干男女这事时,可要悠著点儿,平时多注意保养,保持强壮的身体,别让自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啊﹗”“

  那用什麼方法即让我不伤躯体,又能在床上表现得更加勇猛呢?“听到这尼如此关心自己,老汉不由得淫荡著说。

  “离这不远,有个小庙,裡面有个老和尚,听说这些人不少不孕女人在那裡被神仙指引著怀上了孩子,你可去向他问问,如何保持男人的性欲,而不伤身体。”鉴真尼姑红著脸说。

  看著眼前害羞的小尼姑,老马阳明白了。

  “那老和尚是不是也在你这裡捣弄过?”马阳嘻皮笑脸地说。

  “我不怪你,一个女人,身下面那地方长时间没有人捣插,也人受不了的,肥活的土地总不能让它闲著啊﹗”马阳很理解这些。

  几天后,马阳给家裡人说,他要外了几天,就只身上山,去找那个老和尚,寻找妙方去了。

  按照小尼的指引,日落西山的时候,马阳来到寺庙裡.找到庙裡唯一的当家人──一个说不上年龄的老和尚。

  只见这老和尚,身披袈纱,慈眉善目。

  头髮、眉毛已经花白,额下一缕银白的胡须飘然在胸前。

  面色红润,神采飞扬,声如洪鐘,双目炯炯有神,看上去已有80多岁了。

  “老人家,您今年多大年纪了?”马阳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下80多岁了。可年龄对我有什麼意义呢?只要活得充实,精神快乐,就行了﹗施主,你这么远地来到这裡,有何事啊?”老和尚不紧不慢地说。

  一边让马阳坐下。

  当马阳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之后,老和尚嘿嘿一笑︰“施主,**这东西,是不能强求的,有力则求,无精则免。你何以执意追求此道呢?可既然你来了,我就不能让你空手而回了。你就在这住几天,让我慢慢地给你传导吧﹗”晚上,整个寺庙一片寂静。

  老和尚推醒睡在身边的马阳︰“施主,你跟我来吧﹗”只见老和尚掀开床板,一个暗道出现了。

  他们慢慢走下去。

  约五分鐘,只见眼前一亮,一个宽敞明亮的暗室出现了。

  一个如花似玉的妙女人赤裸裸地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老和尚讲起了自己的风流韵事。

  十年前,80多岁的老和尚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与一个前来寺庙避雨的妙龄少女发生了性关係,老男人尝到了与女人肌肤相亲、纵横弛骋、激情喷发后所带来的种种妙处,那种欲死欲仙的肉体刺激,让老和尚身上男性的兽欲猛烈地如火山般地暴发﹗

  从此他那一双猎人的大眼,开始在一个个的女人身上打起了闪电。

  老男人十几岁出家,三十多岁来到这裡,如今我已经年近90岁,可多年的修心养性,却使我越老越强壮,体内的精力越来越充沛,一个人在这寺庙裡孤单地生活,总觉得生活有些单调。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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