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26章 沉家岳母
沉家府邸是天津城南不远的一个小小的庄院,庄院的后面是山,面前是河,庄院很大。
房子的四周也都种了梅树,每到冬天,千树万树的梅花竞相开放,就好像是一遍花的海洋,这里也就成了那些文人雅士踏雪寻梅的常来之地,加上这里住着漂亮的沉家姐妹,因此,在天津还是有点名气的。
凌峰见沉玉琴说就要到家了就让那个赶车的走了,两姐妹在快到家的时候都有点不想走在前面。
站在路边都不走了,凌峰一见两姐妹露出小女儿的模样就知道她们是近乡情怯,不晓得该怎么跟她娘说自己和她们一起回家的事,当下也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
沉玉琪似乎察觉到了凌峰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扭身跑到沉玉琴跟前撅起小嘴儿道∶“你是姐姐是不是?那今天的事就得你和母亲先说了。”
沉玉琴站在那里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走,凌峰笑着道;“你们既然这样怕羞还是我来说吧”说完就上前去拉门环想要扣门,不想那门却“吱扭”一声开了一道缝,里面黑黑的没有一点光亮,凌峰转过头对沉玉琴姐妹道;“你家里连灯光都没有,我丈母娘肯定是不在家了,你们在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亲戚?”
沉玉琴一见母亲没有在家就推开们走了进去,她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母亲晚上都不出去的,她怎么会没有在家?不会是病了吧?就算娘亲病了,还有外婆呢?还有英姐、小贞她们呢?”
说着就把灯给点燃了,然后把几个房间都看了一遍,但还是不见她母亲的踪影,而且整个沉家上下十多个人,一个都没见着。
就好像一下子失踪了一样。
凌峰眼尖,一见那桌子上有一张纸就对沉玉琴道;“你看桌子上的那张纸写了些什么,也许你母亲去找你们去了,这是留给你们的字条。”
沉玉琴走过去拿出子条看了一眼就失声道;“怎么会这样?我母亲和外婆被人抓走了!我们现在要去救她才行,要不她就要做别人的小娘子了。”
凌峰从她的手里拿过了拿字条,只见那上面写着;“字喻沉家姐妹;因你姐妹滥杀无辜,杀了我儿子,我找了你们几天都没有找到你们,现在我把你母亲、外婆抓走了,你们想救你母亲就来城北巨鲸帮,如果你们不来的话,就由你母亲给我生个儿子,我等你们三天,如果三天之内你们没有到,你们就只能等着做姐姐了,莫谓言之不预也。渤海飞龙张明正留。”
“渤海飞龙张明正?那个巨鲸帮的帮主?”
凌峰道:“你们是怎么惹上他的?从这纸条上看,你是你们怎么把这个张明正的儿子给杀了?你们这祸闯的真不小,我还真佩服你们的勇气,连这样名人的儿子也说杀就杀了。你们都在江湖上走,不会连张明正这个人都不知道吧?”
沉玉琴红着脸道;“张明正的儿子是在强奸一个小姑娘的时候被我们杀的,他是说了名字,但我以为他是吓我们的,因为巨鲸帮在天津也算是一个侠义的门派,他堂堂帮主的儿子怎么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既然真是他的儿子,我们去把真实情况告诉他就行了,他是正派人士,知道了真相应该是不会为难我母亲的!”
凌峰笑道;“你们还真是小孩子,你以为他会承认他的儿子是淫贼?他是应该知道他的儿子是做了什么事情的,但他的留言里第一句就说你们是滥杀无辜,你母亲很美是不是?像张明正这样的人都说要她给他生儿子,应该是很美才是。”
沉玉琴红着脸道;“我娘亲内功修为都很不错,今年也才三十岁,因为保养很好,看起来也就和我们差不多,也许他真的会和你说的一样,不会承认他的儿子是淫贼的,好在我们现在有了你,要不我们还真是只有任他宰割了。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他们这些侠义的门派也不是好人了?我们现在就去把我母亲救出来好不好?”
凌峰笑道;“侠义的门派里也是良莠不齐的,就是那些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也有野心的,也是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的,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而已,想要他们都是一些正人君子是不可能的,能够保持住大节就不错了。一个人首先是为自己的家庭着想,入了帮派以后就会把帮派放在了第二位,因为他入帮派的面的也就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可以不受别人的欺侮。不过按你们姐妹的武功来看,我丈母娘的功夫应该不错,那个张明正应该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将她擒获。可是从现场看起来,视乎没有发生任何的打斗痕迹,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
沉玉琪点点头,道:“对啊,何况还有我外婆呢?还有沉家上下十几个人,都是我外婆和我娘培养出来的弟子,武功都不弱的,怎么会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凌峰道:“只能这样解释,要不就是沉家出了内奸,要不就是张明正下药或用迷魂烟。”
“可恶!”
沉玉琴恨恨的道:“他儿子是一个淫贼,张明正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正所谓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父亲。”
“姐,按你可这么一说,那娘亲岂不是要被这老淫贼……”
沉玉琪不敢在说下去了,但是现场的人都知道沉玉琪的担心是什么!
“我岳母应该被抓去没有多久,我们现在赶去城北巨鲸帮还算来得及!”
凌峰说着,便带着沉家姐妹出去,直往城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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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玉琪和沉玉琴的母亲是沉慧,年轻的时候她可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侠女,以美艳和剑法辛辣而挣得了一个梅花女侠的美名。
听说她一生未嫁,因此江湖人只知道沉家姐妹乃是沉慧的私生女,至于父亲是谁?
那只是一个迷。
沉慧的母亲沉淑怡,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生下沉慧不到一年便死了丈夫,一直与沉慧相依为命。
待沉玉琴和沉玉琪降生之后,她们便祖孙三代同堂相依为命,沉家没有男丁,就连府邸的下人都是女人,在江湖上也算一个小有名气的女流门派。
这天,沉慧坐在堂屋里的一个凳子上,看着行将落山的夕阳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现在很后悔教给两个女儿武功,以至弄得她们像野马一样的在外面乱跑,让自己整天的在为她们担着心事。
她知道以她们两个人的功夫天下大可去得,因为同一辈的人要胜过她们两个很难,而那些高手是不会和她们两个小姑娘一般见识的,她们两个也不会去做那些胡作非为的事。
但她们经常替女人打抱不平追杀淫贼,还听说她们两个杀了好几个淫贼。
沉慧知道杀几个淫贼在她们两个来说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一般功夫很好的人是不屑于去做淫贼的,但有一个人是她们两个惹不起的。
这个人就是楚天萧,要是她们碰上楚天萧就麻烦了,她们两个是那样的漂亮,如果碰上他的话,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沉慧真的很替她们两个担心,因此,她也就四处的找着她们,但世界这么大,要找两个存心要躲着自己的人又谈何容易?
因此也就回来看一看她们两个有没有回家,但一看到家里那厚厚的灰尘就知道她们两个还没有回来,因此,她把家里打扫了一下以后就在这里想着心事。
这时,夕阳渐渐的收尽了最后一缕光芒,暮色开始笼罩着大地。
沉慧孤单单的坐在堂里静静地凝视着门外。
她知道自己的担心是没有什么用的,但就是免不了的要去想。
这时月亮慢慢的升了起来,要门外月影摇曵,梅树掩映,月光将树影送到了堂屋之中,她仿佛置身于花光树影之中,顿时内心无限空明。
倏忽间,一曲悲愤的梅笛之声由远处丝丝飘来,一阵阵的寒意从心上飘过,她陡的一震,漠然地睁开双目,却不知何人在那里吹着笛子,她侧耳细听,但闻笛音暴戾,悲愤难抑,似一个悲愤的人在诉说着自己的亲人不幸夭亡,那笛声声声如泪,不觉的勾起了自己对十六年前那个男人的思念,她悠悠的长叹一声,痛苦地闭上了双目,泪水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往事如梦如幻,一幕幕的闪现在她的眼前,想到心中那个男人不可能回来,留给自己的是则是一生的孤独和思念。
沉慧正静坐沉思,突闻房顶瓦片微响,顿时一惊,霍地跃起,拿着剑迅速一个转身就跳到了门外的小坪里。
她刚立稳身形,但见笛声突止,一个洪亮的声音传进了自己的耳里;“我当你们全部都逃走了,原来还有一个在这里等着跟我儿子去做伴的,你是那个沉玉琴还是沉玉琪?”
随着话音,一个高大的人影落在了沉慧的身前。
沉慧抬头一见这个人就吃了一惊,一听他的话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当下抱剑施了一礼道;原来是张明正张帮主,小女子沉慧,沉玉琴和沉玉琪是我的女儿,不知道张帮主此话怎讲?我们虽然是女流之辈,但自信行得正,站得稳,为什么要躲你?我两个女儿只不过是出外历练而已,可不是要去躲什么人。”
张明正一见这个女人心里就是一荡,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美了,他把这个女人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的看了一遍,那样子可以说是无可挑剔,尽管穿的是一套粗布衣裙,可是那一分绰越,那一分风采,那一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那一分纯真秀丽,都是那样的自然和诱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艳的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胸部高高的凸起就如两座小山,令人一见就有着一种想去摸一把的冲动。
沉慧虽然说自己有了两个女儿,但她的肌肤看上去就如十八九岁的少女,姿态如二十五六的少妇,神情带着一种天生自然的骄傲,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她的美丽是秘不可测地动魄惊心,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起,秀美无伦,亦显示出她的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如果江湖上那帮淫贼有幸遇见,必定会成为天下色狼欲一逞兽欲的极品。
张明正心想;如果不是她自己主动说出来她是沉慧,还真把她当作是沉玉琴或者沉玉琪了?
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
既然做母亲的都如此的漂亮,那她的两个女儿就更不会差了。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喜欢美女的,见了这样的美女不去动才怪了,难道自己的儿子想去强奸她们才会被她们杀了?
他想到这里就冷笑了一声道;“你说你们行得正站得稳,那你的两个女儿怎么把我的儿子给杀了?”
沉慧听了张明正的话不觉的冷汗直流,如果她们姐妹要是真的杀了他的儿子的话,那自己母女就会是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了,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不会平白无故的杀人的,肯定是他的儿子做了什么不当的事才出手的,她可没有沉玉琴那样的天真,知道就是他的儿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是不会放过自己母女的。
当下就辩解道;“张帮主是不是弄错人了?我女儿经常在江湖上走是不错,但从来都没有杀过不该杀的人。你儿子是侠义英雄,我女儿怎么会跟他去交手?”
张明正冷笑道;“我怎么没有弄清楚?你女儿有没有杀过不该杀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儿子是真的被她们杀死了,你既然是她们的母亲,那你也逃脱不了责任,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既然我的儿子被她们杀了,把你们杀了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让你们一人跟我生一个儿子,你就跟我走吧!”
沉慧一听张明正的话就知道他是要强抢自己母女做他的小娘子了,当下气愤至极,道:“张帮主,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帮之主,岂能说出这样龌龊不堪的话来。而且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理字,你不会这样的不讲理吧?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要我跟你走,你这不是强抢民女吗?难道你真当我们沉家好欺负?”
张明正冷笑了一声道;“我把事情都查清楚了,我的儿子真的是她们杀的,要不她们两个就不会躲在外面不回家了,我是很讲理的,我给她们一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好了,你要她们在三天只内回来跟我对质,如果她们没有杀我儿子的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但你是一定要跟我走的,如果你也躲出去的话我去哪里找你们?”
沉慧知道今天是不会善了的,但她还是振振有词的道;“我们母女从来就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跟你走?如果你的儿子真的是被我女儿杀了的话,那他也就是做了违反侠义的事情,士可杀,不可侮,你没有把事情弄清楚就要我跟你走是不可能的。”
张明正冷笑道;“我也知道你是不会乖乖的跟我走的,那我就只有动手了,至于她们杀我儿子的事,我等着她们来把事情说清楚,我在这里等三天,如果她们在三天之内赶来了的话,就让她们和我来对质,我在三天之内不会动你,如果她们没有来的话,你就只有做我儿子的妈妈了。当然,你的两个女儿我也是不会放过她们的。”
说着就伸手向沉慧抓了过来。
沉慧正想躲闪,却发现竟然全身无力,大惊的道:“张明正?你居然放毒?”
张明正淫笑的道:“你以为我会蠢到跟你们打架一番吗?没来之前,我已经让人给你们整个山庄放了迷药,你们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说着踏上一步就伸手向她抓去。
其他的巨鲸帮弟子将沉家其他人也一并抓走,张明正然后写了一张字条放在堂屋的桌子上,他把门关上以后从身上拿出一根绳子在沉慧的身上绕了几圈,然后就提着沉慧用轻功向城北奔去。
张明正虽然不是江湖淫贼,可是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沉慧如此美貌,他见了岂能不动心。
回到巨鲸帮,他便将沉慧放在自己床上,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艳丽的沉慧。
只见她有着一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粉脸白里透红,微翘的红唇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赛霜雪,乳房坚挺柔嫩,柳腰纤细,玉手如葱,身上散发着阵阵的幽香。
张明正再也忍耐不住,几下就脱去了沉慧的外衣,沉慧的里面是一件白色丝绸肚兜,隐隐约约可见那凸起的乳珠。
张明正俯下身去,用嘴轻吻着沉慧的芳颊,秀颈,同时手也不闲着,在沉慧身上四处游移。
沉慧又恨又羞又怕,奈何动弹不得,只能听任他为所欲为。
张明正摸索了一阵,似乎觉得障碍太多,遂脱去沉慧的肚兜,将沉慧弄成了一只赤裸裸的白羊。
张明正仔细的欣赏着沉慧的玉体:白里透红的脸蛋,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身裁更是苗条娉婷,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的,两颗晕红娇嫩的乳珠傲然挺立,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散发出迷人的妩媚气息。
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阴唇相映照,配合着肉缝外围的亮黑小草。
张明正看得淫火万丈,再也克制不住的低下头来,用嘴含着沉慧那粉红色的乳珠吸吮起来。
右手将沉慧光洁的玉体紧紧的拥抱在怀中抚摸、亲吻着,恨不得将她那透着细腻光泽的玉白肌肤一分一寸都掌握在手中。
他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占有沉慧的美妙过程中,希望把每一秒都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记忆里。
张明正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从沉慧那柔美滑润的背部摸起,直摸到美臀,然后又用力揉搓起来。
最后不规矩地把手伸进了沉慧的两腿之间。
沉慧如遭雷击,全身瘫软,美目流出两行清泪。
张明正一见她那哀怜的样子竟然爱怜之心大起,他有点不忍的道;“你不要做出这个样子好不好?我儿子都被你那两个女儿给杀了,你看我哭了吗?我这样玩你一下就哭,这可是有损你的侠女的形象的啊。”
说着就解开了沉慧的哑穴。
沉慧愤怒的道:“你,你胡说!你的儿子就是给我女儿杀了也一定是个淫贼,我女儿只杀这一类的人的,你说十天之内不动我,现在又对我这样,这样看来你们这些侠义的门派也不过是一些仗势欺人的恶棍而已。”
“哼!你说什么都没有用,老子今天吃定你了!”
张明正淫声大作,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张明正?你说给我儿子报仇,原来是背着我玩女人!”
话音刚落,门外就进来了两个女人,一个看去三十岁左右,一个则是一个看去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见那三十出头的女人穿着一套白底红花的用缎子做的裙子,打扮得珠光宝气,虽然比沉慧要差上一筹,但也很是漂亮,她有着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她的这几个部位就象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图画,头发挽在脑后梳了一个粑粑头。
露出了雪白细嫩的脖子,她的面颊是那么的光滑娇嫩,双唇是那么的柔软甜美,纤腰长腿,丰胸翘臀,看去很是性感。
那十五六岁小姑娘也很是漂亮,一张鹅蛋脸艳如桃花,明眸皓齿,柳眉朱唇,虽然年纪不大,但身体发育得已经初具规模,胸部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凸起了一座小小的山峰,她穿的是一套米色的丝绸裙子,由于丝绸很薄,里面那粉红色的肚兜欲隐欲现的。
屁股也已经玲珑有致,也许是学着她母亲的吧,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张明正一见她们两个进来了就对住那个那个女人道;“凤娟,这个女人把我们的儿子杀了,现在我要她们给我生个儿子,这有什么不对了!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原来进来的两个女人就是张明正的妻子丁凤娟和女儿张凤婵。
“放屁,你什么歪歪肠子,老娘还不清楚吗?”
丁凤娟也不是好糊弄的角色,道:“想玩女人?也先要问问老娘!好歹巨鲸帮也是名门正派,我父亲将帮主之位传给你,你就没做出什么像样的事情来。沉家在天津也小有名气,现在她现在提出要和她的女儿对质,我们是名门正派,当然是要她心服口服才行。人交给我,如果她女儿真杀了我们的儿子,我会让她生不如死,你也放心,生儿子的事情我也可以让她来生!”
原来这丁凤娟乃是巨鲸帮上任帮主的女儿,张明正是靠着迎娶丁凤娟而坐上这帮主宝座的,因此对丁凤娟他自然是有所害怕的。
此刻听了丁凤娟的话,张明正也只能心有不甘的离开房间,将沉慧交给自己的娘子丁凤娟处置了。
好不容易倒手的凤凰飞走了,张明正是一肚子的怒火和欲火,只能去找抓来的其他沉家女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