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妈……出来了。”他长舒了一口气,欣喜地看着母亲。
“要死,都弄进去了。”母亲慌慌地站起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拿内裤擦了一下,急忙提着裤子。
从KTV出来的时候,计适明感觉到一丝清醒,他送走了陈副市长一行,站在马路边,就靠着大树解开了裤链,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比较方便。
偎着大树,他勉强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机小王,“去徐县长家。”
小王是政府办公室的杂务车,刚才徐县长吃完饭,就因事没陪领导们K歌,自己先驾着车走了,他看着主任计适明酒意醺醺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个时候,最容易引起领导的反感。
不过跟了计适明几年的小王发现主任不但酒量提高了,就连应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来真应了那句话,酒随官长。
计适明刚才上车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为老太太准备好的东西,选择着和县长见面的合适得体的话,他想起下午在家里和母亲的那一幕,打着酒嗝的脸上就荡起一丝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语,羡慕着家母有一个好儿子,可她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边和母亲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办的事,“妈,你的那里为什么就比她还吸引人呢?”计适明结婚这么长时间,对于妻子只是处于应付阶段,和妻子办那事匆匆忙忙地,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倒是对母亲却玩兴多于性交,每次他都是先把玩着母亲那里,用手指分开了看着各种姿势,然后才仔细地看着插进去,欣赏着母亲吞没他的姿态。
母亲那里就是一朵盛开着的鲜艳不败的花朵,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器其实就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么重重叠叠的,那么令人销魂呢?
“妈……”计适明坐在后座上,手不自觉地伸向腿间,摩挲着已经勃起的鸡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稳地停下车,提示着计适明。
计适明抬眼看看紧闭着的大门,收回手的同时,感觉到一丝遗憾,他推开车门,有点费力地迈出左腿。
小王伶俐地拉开车门,扶他下来。
计适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练地打开大门,就象进自己的家一样,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是爬满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径直推开了客厅的门,门是对着走道的,走道的尽头是那副齐白石的名画,他始终没弄清那是真迹还是赝品。
电视的声音很小,好像正在播着时下流行的《我的丑娘》,想起里面的丑娘,计适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个丑娘受尽了冷落和磨难,但自己却和母亲有着温馨的甜情蜜意,这些导演也真是,把人世间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狭小的空间和时间里,让人的灵魂自然产生一种共鸣。
不过他和母亲倒是很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互相依偎着享受母爱子怜,偶尔计适明对母亲做点手脚,母亲也不会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练着在县长面前给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场面。
“妈……”临贴近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似乎是电视里的台词。
“你……”丑娘的声音。
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还有仿佛亲近时发出的喘息声。
这会是哪一段情节呢?
计适明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亲一起,因为妻子总是上夜班,妹妹因为中考又时常复习到深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就留下他们母子两人单独在一起,看到动情和伤心处,母亲唏嘘着哽咽,计适明就把母亲搂进怀里,手插进母亲的裤裆里,母亲就两手轻轻地捂着,不容他过分放肆。
丑娘,我的丑娘。
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和母亲是亲情还是孽情?
“妈……你好点了吗?”这好像是徐县长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细细的亲昵声和欲拒还迎的喘息,计适明仿佛亲临了自己和母亲的境地,他吃惊地停了下来,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地跳,他不知道这时的《丑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许王大春小两口正在屋里亲热。
计适明原本有点模糊的意识这时倒清醒了许多,不自觉地他放慢了脚步,就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他看到了客厅那长长的三人沙发上,赫然俯趴着一个人,他揉了揉布满醉意的眼睛,只见徐县长俯趴在一头花白头发的人身上,嘴不住地寻吻着。
“别……别……”苍老的声音里发出一阵颤抖,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来回地摩挲着徐县长的脊背。
“妈……”徐县长这时已发出气紧地声音,他抱住了那花白头发,计适明感觉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进去,肆掠着对方的舌头。
“她,还在那屋。”计适明这时听出是徐老太太的声音,他吃惊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妈……她已睡了,我还上了锁。”徐县长说着,这时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腰带。
“不行!”老太太警觉地握住了徐县长的手,同时挣扎着仰起头。
“妈……你别怕。”徐县长强行地往下伸,企图解开母亲的裤腰。
“孩子,那要打雷劈的。”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老太太极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摆脱徐县长的亲吻。
就在她错开儿子的肩头时,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厅出口的计适明,老太太惊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刹那,徐县长也似乎意识到什么,他顺着母亲的眼光回过头来,却被母亲疯了一样掀下身去,计适明从未看到老太太那么灵巧、那么果敢,从沙发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扒提着裤子,晃着肥大的屁股跑进了卧室。
计适明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特别的舒畅,看着徐县长在他面前抱着头,一幅萎顿的样子,就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快感。
“计主任。”徐县长欲说又止。
计适明却从这个称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徐县长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书。
“我这是怎么了?”他抱着头,两眼发出求助的目光。
计适明当然知道他现在想什么,那就是要他亲口答应不泄露出去。
看着计适明没说话,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头,“我怎么能这样?”然后两手撕着头发。
撕得计适明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个时候徐县长最需要他的帮助和宽解,只要他守口如瓶,这对于他的前途来说,必定是一笔大的收益,况且自己又有了一个同好者,他从看到徐县长的行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和可耻,原来这世上并不只有他自己丧失廉耻。
徐县长两手捶着头的时候,他扶住了他,“徐县长,你别太自责了。”
也许徐县长正等待着他的责骂甚至嘲笑,听到计适明亲切的话语,一股温暖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强大的徐县长在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
这毕竟是人世间最丑陋、最下流的事情,当徐县长冲动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时,多年来的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缠绵于母亲的怀抱,可现在原本希望于只发生在母子之间的事情顷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权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无助,那股潜藏在心间的后悔让他心颤胆惊。
“恋母、爱母,人之常情。”计适明淡淡地说,他似乎不是说给徐县长。
“可她毕竟是……我昏了头。”徐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的内疚、自责。
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破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有自己的津津誓言。
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县长老泪纵横地,第一次对着下属感恩似的握住了计适明的手,“谢谢,谢谢。”
计适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便多说,他朝徐县长努了努嘴,“别让老太太出事。”徐县长为难地看了一下卧室的门,一脸的踌躇和不安。
“劝劝她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着给了县长一个鼓励和信任的眼神,同时也给了县长一个机会。
计适明在小王的搀扶下坐上车,他从车窗望了一下县长的卧室,他知道这时的县长肯定在想着法子劝解母亲,想着自己轻易地和母亲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意起来。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妹妹都睡下了,计适明兴奋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内心的激动和亢奋让他翻来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间休假的妻子埋怨着,他不得不背过身,手伸进腿间,想象着那个场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时候,计适明和妻子站在婚礼台上,徐县长照本宣科地读着秘书准备好的贺词,那时的计适明倒不是为新婚感到高兴,而是为县长为他主婚感到无比的荣幸,他在台上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当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时候,他想起了母亲,知道母亲会一脸慈祥地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词地含笑说道,计适明抬头看见母亲端坐其中,眉毛皱纹里都含着笑,他的内心激动着,忽然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是母亲站在这里,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妈,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妇弯腰鞠躬,羞涩地拉着计适明一弯到底。
“妈,祝您老福如东海。”他弯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亲脸上滑过一丝尴尬,计适明知道母亲肯定在那一刻产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又曾经无数次地欢爱过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作为母亲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对拜……”
计适明回头被主持拉向媳妇的对面。
“要不要来个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动着,只听得台下一片山响,“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对鼻、嘴对嘴,白头偕老一辈子,日日操劳一对子。”
“好!”有人不怀好意地呼应着,对主持的那一句“白头偕老和日日操劳”感到兴奋。
计适明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过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媳妇的鼻尖。
徐县长在人们的起哄中缓慢地走下台子,腆着肚子慢悠悠地欣赏着计适明和妻子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嘴。
他当时就觉得徐县长那笑意里藏满了意味深长。
当计适明被人们簇拥着走进新房,第一次面对新婚的妻子时,他忽然产生了一丝愧疚,他不知道此时的母亲又在哪一个角落,这个生他养他,又被自己占有着的母亲此时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独自饮泣,他忐忑着完成了一切程序,听着外面喧哗的声音和猜拳行令吆喝声,借故小解去了趟卫生间。
“妈……”计适明刻意寻找着母亲的踪迹,当他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储藏室里时,那股愧疚变成了怜惜。
“小明。”母亲幸福的皱纹里隐约地显出一丝失落。
计适明心怀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需要人照顾。”母亲忠诚地守卫着儿子媳妇新婚的礼品。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动。
“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肉体的接触,他的思念和肉欲掺杂着在母亲身上时常发挥。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
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传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捏着推拒。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巴上。
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肉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着儿子,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连自己新婚都惦记着母亲。
难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
“对不起谁?”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那里,感觉到母亲的手僵硬地跟着他动。
“你从小到大养大了我,我要从大到老喂养着你。妈……我们先圆了房吧。”
“不……不……”母亲推拒着,摇头躲开,却被计适明俯在上面亲着嘴。
“妈,你要不答应,儿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亲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间。
母亲到底还是做了让步,“小明,听话。”她不得不让儿子吻着。
“赶明儿,妈就由着你。”嘴被儿子吻着的同时,手也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儿子在那里摩挲。
“我不要赶明儿,我要今夜。”
“今夜你还要和媳妇……”母亲为了说服儿子,不得不主动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妇,妈,我们同房。”
母亲慌了,一边被动地迎合着儿子的亲嘴,一边气喘喘地,“你先和她圆了房,妈就答应你。”
计适明根本不听母亲的,他放开母亲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带。
“你辛辛苦苦养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给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以前你想,妈给你,可你有了媳妇,就要好好地跟人过日子。”母亲说到这里,却被计适明解开了裤带。
还在摩挲儿子那里的手一急,赶紧抽出来,抓住了儿子企图脱下的裤子。
计适明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污了儿子的新婚幸福。
他不得不使出强力,可刚一动手,就听到“哗啦”的一声,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鸡蛋!”母亲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却被儿子趁机扒下了衣裤。
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脸变得胀紫起来。
儿子的手已经放肆地在她的内裤里抓捏起来。
原本想给儿子娶了媳妇就不会再纠缠自己,没想到结了婚的他仍然对母亲念念不忘,这倒让做母亲的从内心里感到不安。
这时忽然听到喧闹的宴会上有人高声说道:“新郎哪里去了?要新郎出来。”另一个声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这会新郎肯定钻新娘的裤裆去了。”紧跟着就是一阵哈哈的笑声。
“笑什么?眼馋了是吧?赶明儿也叫你妈给你娶个。”
母亲听到这里,脸越发红了,乞求地对着他,“怕是他们……”
计适明赶紧堵住了母亲的嘴,使劲地含着,母亲被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就是要他们过来,看我钻新娘的裤裆。”
母亲知道儿子这句话是有所指,羞得想骂又骂不得,知道儿子是铁了心,又担心被人看了去,就软和了口气,“你要弄就快点。”
计适明听了心里一喜,“妈,你答应了?”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妈什么时候能说得过你。”计适明就狠狠地薅住母亲那鼓鼓囊囊的肉户,又捏又扣。
“妈,我从你的裤裆里出来的,就再钻进去。”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年轻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沾花惹草,可就是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偏偏独爱她这老女人,想到这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钻娘的裤裆。”说完又觉得不妥,这不等于同意儿子和自己……
谁知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抬起头,麻利地解开裤带,掏出硕大的鸡巴,“妈――儿子就喜欢钻你的裤裆。”弄得母亲尴尬异常,看着儿子狰狞地鸡巴一时间心扑扑乱跳。
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腿间,扶住了鸡巴,对准母亲开裂开的口子,一下子贯入,母亲皱巴巴的干涩的阴道吞裹着,将儿子的包皮翻掳上去,直到连根吞没。
“小明,轻点……”由于担心被人发现,母亲的那里未得到湿润,尽管儿子插了进去,却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阴毛被缠绕在儿子的龟头上,更弄得她皱起了眉头。
“妈,舒服吗?”计适明兴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能和母亲成就了好事。
“妈……”母亲想说没有说出来,可是终于忍不住,“是不是……”计适明插到底,也感觉出龟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来,用手捏出夹在自己龟棱里的阴毛,笑嘻嘻地看着母亲,“妈,你的屄毛。”母亲听了一哆嗦,赶紧夹了夹腿,计适明看见母亲鲜红的屄洞渐渐地闭合着,他捏着母亲的阴毛放到母亲雪白的肚皮上,那根硬硬的卷曲的阴毛在那里跳了一下,看得计适明一阵激动,遂戏谑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开来。
“妈,你的裤裆真美。”他摸着母亲丰厚的阴户,两指分开来,挺着鸡巴对在母亲的阴唇上,比较着两人的阴毛。
母亲的细而柔软,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点。”躺在身下的母亲催促着他。
计适明艰涩地往里插,看着母亲的屄一点点地外翻,将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去,慢慢地又吞裹进去。
那本来有点松弛的阴道由于母亲的紧张紧紧地箍在他的鸡巴上,他感到一种莫名地兴奋。
“该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计适明快速抽插的时候,听到有人高声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着起哄。
母亲听了就晃动着屁股使劲地摩擦,磨得计适明感觉到连神经都起了快感,他架起母亲的大腿,将母亲拉到身边,一记一记地狠狠地捣着,捣得母亲大口喘着气,松弛的皮肤上溢着津津的汗珠。
“妈……妈……”他极力地想延长快感的时间,却没想到母亲里面又起了一股夹力,翕动着钳夹他的龟头。
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牵带着痒痒的不适,令他几乎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里呀呀叫着,“妈……妈……”
“小明,快点。”母亲及时用腿攀住了他,不让他抽出,计适明不得不再次插进去,看着母亲的鼻孔张得大大的,象骡马呼气时的样子。
“他们……在找你。”
计适明这时就听到有人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宴会厅,他扭头往外看了一眼,却见影影绰绰地人头晃动。
母亲的两腿已经勾住了他的屁股,借着推力往里挤压,计适明看到母亲肥胖的屁股沟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进去,和着母亲的动作,一时间,储藏室里充斥着屁股重重的夯击声。
“小明……”母亲焦急的声音。
“妈……快了。”计适明也感到危险的存在,已经有人走到了院子里。
母亲显然也听到了脚步声,“赶明儿吧。”母亲似乎翘起耳朵,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计适明用手压住了母亲肥胖的阴阜,他怕这时的母亲临时起身,半途而废。
“快了。”
“今晚别弄进去。”母亲被压着动不了身,只好任由儿子。
计适明一捅到底,母子两人的性器间不容发地掘进去,看到母亲的身子震了一下。
他一下子趴在母亲的身上,托起母亲磨盘似的两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亲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悬起,那撮阴毛晃动着在眼前飘动。
“留点力气吧,小明。”母亲气喘吁吁地,有点皱褶的脸上布满着汗水。
“妈还指望抱孙子。”
“我会让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亲的身上,两腿踢蹬着往里贯入。
“妈,今夜让儿子给你受孕,怀上我的种。”
“该死!”母亲感受到儿子在里面脉动着,知道将要喷射。
“快拔出来,小明,快拔出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那裂开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进去,“让你的子孙进去吧,和我的妹妹们结合。”
“小明,别,别弄进去。”她企图推开儿子的身体,“妈求你了。”
计适明听到窗外有人在走动,趴在母亲的身上小声地说,“别出声,有人。”母亲就禁声不说话,只是眼里满布着乞求地目光。
计适明感觉到母亲那里柔软而温暖,鸡巴慢慢挨到最底端,跟着感觉到里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动,原本想控制一下,却感觉到从脊椎那里一股快感辐射出来,他来不及地快速抽插着,那股液体似乎在里面冲撞着,终于从鸡巴上喷薄而出。
“啊……妈……”全身僵硬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刻。
“你……”身下的母亲知道已经回天无力,脸上现出无奈的表情,只得用身子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听到里面的动静,驻足在那里好一会,计适明和母亲静静地保持那个姿势,只有鸡巴插在母亲里面发出阵阵余势,随着大股地喷出,又接二连三地倾泻着。
看着母亲有点凄婉的目光,压在她身上的计适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亲的嘴。
母子俩个就那样温存着,不敢发出声音,直到那个脚步再次走远了。
计适明背对着妻子,手快速地掳动着,新婚之夜他给了母亲之后,再加上人们的闹腾,已经有点疲累了,怪不得母亲一再劝他,看着新婚的妻子羞涩地坐在对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搂抱着她睡了。
睡梦中的妻子恰在这时翻身过来,计适明想躲又怕被妻子发现,就不得不靠了过去,可是已经被臆想中的母亲燃起的欲火在体内冲动,再加上他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妻子那饱满的乳房,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睡眼朦胧中的妻子虽有不满,但也两手搭过来抱住了。
毕竟是颇具诱惑的女性肉体,计适明没有母亲在身边,只能把欲望发泄在妻子身上,手快速地扣进女人的下体。
“坏……”妻子娇嗔着,透出欣喜。
计适明翻身上去,骑在两腿间猛地顶了进去,迅雷般地发起攻击,久已干涸的女人乍受到滋润,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惊喜伴随着阵阵呻吟让计适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么的,计适明从来没听过妻子如此迷人地叫声,一阵一阵如泣如诉,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耸的乳房揉搓。
“适明,使劲……”这是和母亲从没有过的对话,母亲从来都是默默地承受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爱一样。
“妈,什么声音?”计适明临近爆发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妹妹的声音。
他不得不慢下来,却被妻子更紧地钳夹着、催促着。
“睡吧。”母亲低低地说了一声,“哪有什么声音。”抱怨的口气里透出一股酸酸地语气。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妹妹还是在支起耳朵聆听,却被母亲骂了一句。
“小点声!”计适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却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发出“呜呜”的闷哼。
计适明趁机翻过她的身体,马趴着插了进去。
“适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动着,回头对着他,“要死了。”言语间透着无比的欣喜和娇媚,这和母亲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人间最大的享受,可母亲却压抑着从来都没哼出一声,倒是九旱一涝的妻子从性器的相交中体味出其中滋味。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母亲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样,还是不太敏感。
计适明想象着和母亲这个姿势,她那肥大的阴部膨胀着,他不知道母亲属于不属于馒头屄的类型,但却具有着无比的性感魅力和优美地圆弧,不自觉地按下妻子的腰部,让臀部高高崛起,这样更易于视觉的侵入和鸡巴的插入,他看着那个奇怪的形状,比较着妻子和母亲的家什,看起来母亲更具杀伤力,他顺势趴在妻子的脊背上,从胸侧攥住了两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淫词浪语刺激着计适明,让他不禁发出狂野,他骑在妻子的屁股上,记记到底,直捣的妻子翻着白眼,口里呀呀叫着。
小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计适明担心又被妹妹听见,可此时此刻已经不容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着,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从大脑齐聚于下体,他呀的一声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阵痉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直喷而出。
静静的房间里,似乎滚涌着液体流动的声音,计适明感觉到那肥硕的屁股挤压着自己的大腿间,软软地鸡巴被狭窄的阴道挤出来,他贪恋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却听到母亲翻身的声音和一声长长的叹息。
检查反馈会是计适明一手操作的,他亲自去五里乡挑选了最好的当地特产,又给陈副市长备了一份厚礼,暗暗地嘱给了司机。
当看到徐县长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连眼泡都有点红肿,他知道徐老太太肯定没原谅他,县长的功夫可能还没做到家。
已经到这火候了,只要再强加一些手段,生米办成熟饭,就不容老太太不从,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经,只要两人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咽。
看来徐县长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子,那天他故意早离开,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徐县长知道做母亲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开门,已经有过母子接触,只要半推半就地强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当时没有跟徐县长交代,一半也是为了让他在焦渴和惊吓中度过惶惶的一段日子。
陈副市长却显得精神焕发,威严中不失领导风度,他听完了徐县长的汇报,看着有点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阶段徐县长的工作频率,略显关怀地说,“工作要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县长对于市长的肯定感到很满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谢领导关怀,我们做得还很不够,期望领导多指导。”
陈副市长品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县的干部都很年轻,但经验却很丰富,要多加培养。”说着看了一眼计适明,“尤其小计同志,方方面面考虑得很周到,多大了?”
计适明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轻嘛。”他转头看着徐县长,“要多压担子。”
徐县长随着市长的目光,又赞许地看了一眼计适明,“这方面县里以后会考虑的。”计适明听出市长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来。
送走了检查组,计适明跟在徐县长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徐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疲惫。
计适明殷勤地泡了一杯茶端了过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他知道这句话不该问,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想探知他们母子的关系,二来在这个时候,县长最需要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已经亲眼目睹了他们的龌龊,如果自己不闻不问,倒显得心有城府了,作为此时的当事人,更需要向别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县长嗫嚅着,“直到我走了,都没吃饭。”
“那……”计适明有点担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没有起床,那就是问题了。
徐县长显然看到了计适明的担心,感激地,“6点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说话。”
“那你……”计适明看着县长的脸色,选择着合适的词语,“没有……”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想要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不开门,我能怎么样?”他有点自责地,目光躲闪着计适明。
那一夜的焦心,让他后悔死了,他不知道今后母亲还能不能原谅他。
“我去得不是时候。”计适明抬头看着县长,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案,是埋怨还是感激。
“别……别那么说。”徐县长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亏你,要不我会走得更远。”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场面走出来。
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冲散了他们,以当时的情态,县长肯定和母亲已经有了肉体接触,只是他不知道当时徐母是怎样一幅态度,半推半就、顺其自然,抑或是坚决拒绝?
不过从当时两人的姿势上来看,徐母已经有点勉强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县长的手已经侵入母亲的裤裆里。
“你没有……没有求她?用儿子的身份。”计适明想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但这不是时候。
“我该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开门出来。”徐县长抽噎起来,他知道母亲还是心疼他。
计适明内心的惊讶让他久久地注视着徐县长,他没想到徐县长竟用这种方式来换回母爱。
的确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
“县长,你别难过。”计适明劝慰着,只要母亲对这事不声张,就还有机会。
“我当时怎么就……就昏了头。”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和伯母……”计适明看着县长无能为力的神情,轻声问,“是第一次?”
徐县长抬起头,悲泣地说,“你都看到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说着一副表白的样子。
计适明忽然就来了注意,“县长,这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对伯母是源于一种爱,而伯姆肯定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他从徐老太的态度上感觉出她的容纳,只是作为母亲,她舍不下这个面子。
“你能断定?”徐县长疑惑地看着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计适明很想骂一句:傻屄。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既然想上母亲,你就得一鼓作气地让她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亲的心里更易留下阴影。
但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看着县长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工作我来做。”
徐县长感激地上前握着他的手,“谢谢你!”
计适明感觉到县长那有力坚信的手紧紧地握着他,他意识到这一握已经形成了两人牢不可破的铁的关系。
太阳落山的时候,计适明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药品,很自信地打开车门,麻利地发动了车,轻松了一下离合,熟练地踩下油门,便朝着政府家属院驶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头,目光对接的时候,徐老太躲闪着,往计适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计适明读懂了老太太的心思。
“你来了。”她转身走回屋里,却听到计适明的声音,“这是您的药。”徐老太本来走向屋里,却迟疑着站住了。
“徐县长要我准备给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递过去,看着老人一丝游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动了动,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还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计适明提醒着。
“徐县长下乡的时候,就安排我去找了一个老中医。”
徐老太看了看他,脸上显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计适明递过去的药,忽然对着计适明就要跪下去,“小计,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着计适明,眼眶里眼泪在打着转,“昨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计适明赶紧过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这样的事只能发生在家里,就像夫妻之间的事一样,都是家里头的事。”他着重地强调夫妻之事,为的让徐老太接受眼前的事实,虽然儿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实,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
果然她颤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县长多难过吗?”计适明颤着音说,“今天在会议上,他几乎支撑不住了,我临来的时候,他交代我,千万别让您生气。”
徐老太一言不发,憋着嘴没有说话。
“他说,您如果不原谅他,他恨不能去死。”
这时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别……别……”她紧紧地握着计适明的手,“你……你告诉他,妈原谅他,孩子,妈原谅他。”
顷刻计适明的心里有了底,毕竟是母亲,她的宽容和容忍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比拟的,无可替代的。
“可这得你亲自告诉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谅解他,他说什么前途、事业,统统会抛到脑后。”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妈……妈不是也担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妈?”徐老太哽咽着,两手搓着,显得抓耳挠腮。
计适明觉得如果徐县长现在就在眼前,她们母子肯定会因为彼此担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计适明听到这里,轻松地笑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儿子是母亲的一切,即使你伤害得最深,她也会微笑着宽容地对待。
“伯母,徐县长对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种爱,一个儿子对母亲的依恋,要不,像他这样的官职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徐母为了尽快消除儿子的念头,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告诉他,伯母早就原谅他了。”
计适明听了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是做母亲的真正心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即使伤害到她的内心,她都会议无返顾地为了儿子甘愿付出一切,看着徐母焦急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县长趴在徐母身上的镜头。
“伯母,其实县长也很痛苦,这些年,他对您的爱多于对您儿媳的,只是作为儿子,他不敢表达,只能用工作来压抑自己,您能体谅一个儿子的心情嘛?”计适明期待着徐母的回答。
“这……这……”徐母变得结巴起来,然而她闪烁的目光告诉计适明她正在做内心的挣扎。
“最近市里已经在考察徐县长,可他自己却说无意于仕途竞争,伯母,他的一大半心思还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体谅他、不宽慰他,他会因此而痛苦一辈子,甚至最终从政坛上退出,我想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知道,”她颤抖着紧紧拉着计适明的手,“你告诉他,只要他振作起来,他怎么做,我都会答应。”
计适明内心的惊喜不亚于自己和母亲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结,也将圆了县长多年来对母亲日思夜想的梦想,这对于他仕途的升迁将会有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