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却是看到了后来小唐发来的拍摄视频,在影院中遭受了两个男人的撩弄之后,婉柔又在小唐的命令下前往了男卫生间。
就在小唐强势要求和目睹下,对着小唐发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直至自慰到了高潮。
那视频最后一段,小唐一边目睹着婉柔自慰时的淫荡模样,一边又撸动着自己的狰狞阴茎,对准着她通红的脸颊,一遍遍询问想不想射给她。
从视频中只看到婉柔羞耻挣扎,甚至有些羞怒紧咬着红唇不回应,但在高潮到来的那最后一刻,伴着所有紧绷的神情一阵酥软,却又情不自禁的盯着眼前被不断撸动的阴茎,赫然是几经挣扎般闭合着颤抖的红唇开了口。
“请……请射给我……我……嗯……哦……”伴着那一声饱含羞耻而又情不自禁的悠长呻吟,我感觉婉柔似乎也格外沉浸在最后一刻的自我刺激一样。
而小唐喘着粗气疯狂的撸动自己的阴茎,也将那一股股浓浓精液也尽数喷射在了婉柔全身,带动着婉柔达到极致高潮的同时,而我在视频这头也是疯狂的撸射起来。
不过,小唐这样的调教,却又让我总感觉少了什么。
而小唐之后,得知整个事情的严正方也是不甘示弱,他的调教则是直接而又干脆。
第三天,等到婉柔下午刚到下班的时间,郭晓却是突然闯进了她的办公室,并随手将门反锁。
婉柔还正在疑惑,没想郭晓嘿嘿火热笑着间,直接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不等婉柔羞怒中开口说出什么,他已是直接贴到了身前:“嫂子,听哥说,嫂子最近变得越来越骚了。”
“郭晓,你给我让开……我……嗯……嗯……哦……”当时通过郭晓实时的窃听设备中,我只听到婉柔从最初的抗拒,继而就在办公室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嗯嘤娇喘。
最后在郭晓阴茎贯穿而入的刹那,发出的则是一声悠长而又压抑颤抖的悠长呻吟。
“嫂子,你真的是更骚了。”
“死郭晓……嗯……我……我不骚……嗯……”
“嫂子,不骚为什么把我鸡巴夹的那么紧?”
“我……嗯……哦……我不骚……我没有婉凝骚……嗯……哦……”
“嘿嘿,嫂子,你知道吗,婉凝也很骚,你们姐妹俩都很骚……你们都是天生的骚货。”
“你个混蛋……我……哦……嗯……郭晓……我……嗯……我和婉凝都骚……嗯……嗯……”
“嫂子,你个欠操的骚货,我要射了,射哪里?”
“射……嗯……射嫂子逼里……嗯……嗯……”
“为什么要射逼里?”
“因为……嗯……嗯……因为我要夹着回去给你哥看……我……哦……”伴着婉柔最后一声捂着嘴般发出的悠长呻吟,高潮就这样到来了,后来才知道,那最后一声呜呜不清的呻吟,却是郭晓在兴奋关头直接拿着婉柔的内裤塞入到了她的嘴中。
虽然事后,婉柔狠狠批斗了一阵郭晓,但批斗也无法掩饰她那刚刚的疯狂。
或许婉柔以为严正方的调教就这样结束了,结果等到她按照严正方的要求羞耻夹着郭晓的精液刚回到小区,便被等待多时的李东堵了个正着。
“傅队,听严老板说,今天只要碰到傅队你,就可以尽情享用你的骚逼。”原本羞怒着想要抗拒的婉柔在听到李东说的一句话后,呼吸急促的瞬间,强装的羞怒瞬间化作了羞耻的酥软。
“傅队,原来你就是个可以任人操的骚逼。”
“我……我不是……嗯……哦……”
“是不是?”
“不是……嗯……哦……”
“真不是?”
“我是……呜呜……我是……哦……”这一次通过在李东家中的视频实时观看,只看到婉柔在李东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之下,瞬间便放弃了所有抵抗。
“傅队,要说清楚是什么?”
“我……哦……是个任何男人都可以操的骚逼……呜呜……我……哦……”伴着最为高昂的呻吟,我目睹着一切,只感觉婉柔这一次的高潮显然比起根郭晓在一起时更加的强烈。
是因为李东的大鸡巴?
还是因为李东比起郭晓更加粗鲁的操弄和言语?
婉柔感觉都有。
但更重要是回答着李东的询问,即使她也明白,如果不是郭晓和李东都是和她早已发生过关系的熟悉之人,她就算是在淫荡,再被调教,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她高潮恍惚的一刹那,就仿佛真的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任人操弄的骚货一样。
等到回到家中,等待着她的除了我,还有严正方。
那一刻,她先是狠狠瞪了我一眼,但等到目睹到严正方一边戏谑笑看着她,一边就脱掉自己的衣裤,坐在客厅沙发间,将自己狰狞阴茎对准她的那一刹那。
只看到她只是瞬间的羞耻和迟疑,便一边目睹着我,一边急促喘息着,神情酥软而又迷离的,背朝严正方跨坐在了那根狰狞阴茎上。
等到我喘着粗气想要上手的时候,赫然还是被她直接给拒绝了。
等到高潮再次来临,严正方那浓浓的精液也再一次灌满她的蜜穴之时,只看到她赫然是将那狼藉一片的蜜穴主动对准我掰开,任凭那源源不断的乳白色精液从中渗流而出,继而羞耻却又格外沉浸的颤道:“老公……嗯……你看到了吗……嗯……这……这里有三个男人的精液……我……嗯……”
在这样的言语刺激下,我怒吼一声便直接将处于迸发边缘的阴茎狠狠没入到了她的蜜穴之中,浑身抖动着喷射的那一刻,只听婉柔再次在我耳边火热的颤道:“绿王八……嗯……这是第四个男人的……嗯……你只能最后射进去……嗯……只能在你老婆的骚逼被其他男人的精液灌满后才能射进去……嗯……哦……”
就这样,严正方和小唐,或者说心理大师残余人员的轮替调教足足维持了一个星期有余,在这样高强度的调教下,我本以为婉柔会有些不习惯。
然而一次彻夜长谈后,婉柔心中担心的却只是我会不会喜欢这样的她,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我看的则是她更加投入的沉浸。
一次次的调教中,其实婉柔也不止一次的对自己恼怒过,挣扎过。
但在一次次的调教中,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她内心潜藏的轻微M癖好也在不断被放大,正如她之前对我所说,她不会主动去索取这一切,但却享受着被动接受这一切。
得到有关调教的命令之后,她会本能的挣扎抗拒,但往往伴随着身体率先的兴奋,随之而来的便是心理上一种情不自禁的顺从,继而便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悸动与兴奋。
这种心态或许源自于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身份落差刺激,或许源自于在我未产生淫妻癖前她长时间的压抑而产生的爆发,也或许源自于她骨子里本就有着一种叛逆,也可能是因为就如她所说的女人天生的虚伪。
但我却能感觉出婉柔不管经历怎么样的调教,除了始终保持着那本属于良家人妻才有的羞耻感和挣扎抗拒之外,同时又始终坚守着一条底线,那就是我喜欢。
至少她比起以前,已是开始能够主动和我交流起每一次调教的感受,并询问我的感觉。
即使这样的交流,大多都是在我忍不住的兴奋和操弄中情不自禁的产生。
一周下来,婉柔白天依然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刑警大队长,下班之后却又在一次次“虚伪”的抗拒挣扎中,情不自禁沉浸在了变严正方和心理大师残余人员肆意调教中。
婉柔变得越来越容光焕发,但每日经历着这样的刺激之下,我却感觉自己有些顶不住了。
而景洪涛最近则是彻底沉默了,除了不时会将在后台监控到的一些音频发送给我外,再也不愿和我多说一句话,就是不知他是不是正在因为婉柔的一次次调教,而陷入到了最矛盾的挣扎之中。
不过经历了一周的轮替调教,其实严正方和小唐之间也是高下立判。
或许有整个团队的支持,小唐的调教花样方式更多,会给婉柔带来更多意想不到的刺激外,但比起严正方,他却少了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无论怎样的调教,始终没有人真正进入过婉柔的身体,因此那调教之下带来的快感也略显空虚。
最终还是和景洪涛交流了一番,而景洪涛的回应也很简短:“可以适时挑衅,我想他们的核心成员也该露面了。”
和景洪涛交流之后,我当即便向小唐发送了消息:“调教可以结束了。”
“哦?不满意?”小唐无论何时何地回复的都很快。
我微微沉吟,继而便发送信息道:“其实基本很满意,但是有一点我很疑惑,你的鸡巴是中看不中用吗?”
一句饱含挑衅和不满意味的话语发出去之后,没想小唐倒是早有预料一般:“这个倒是老哥误解了,只是我感觉,真正的进入身体应该是调教到了一定火候,而现在我感觉这个火候也差不多到了,老哥有没有兴趣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调教计划?”
“比如?”我装着并不是很在意的回复道,其实心中却是当即松了口气,而婉柔也同样轻咬着红唇看着我们的聊天。
这一次,小唐等了很久才回复过来,不过发来的却是一大串文字,里面描写的都是接下来对婉柔的调教计划。
而我一眼看去,呼吸瞬间就有些忍不住的粗重起来了,婉柔轻咬的红唇猛地咬紧,脸颊也是瞬间一片涨红。
之前是我挑衅,这一次小唐发来的言语则是充满了同样的挑衅:“怎么样?这样的调教才能称得上是男人的玩物。”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婉柔:“老婆,你要接受吗?”
“我……”婉柔始终紧咬着红唇,一时也有些迟疑了,但是下一个刹那,又见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我便道:“老公,你害怕了吗?”
“我,怎么会。”我嘿嘿一笑,却显得有些心虚,其实就算是在这长达一周的轮替调教中,看着婉柔一次次情不自禁的沉浸在其中,在极致的兴奋释放过后,进入贤者状态的时候,我又何尝没有迟疑过。
婉柔的沉浸和投入本应该是我梦寐以求看到的事情,但是人往往都是矛盾的,等到真正走到了这一步,却又有些害怕,不仅仅是婉柔,还有我会不会彻底沉沦在其中。
虽然更多的时候对自己这种摇摆不定的心思都是进行着自我狠狠的批斗,但这个念头却是真的渐渐在心中生根发芽而起。
而婉柔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突然格外认真的看着我道:“老公,其实我真的不是个骚货,或者说,我是个骚货,但是其实只是你的骚货而已。”
我不解的看着婉柔,婉柔继续道:“老公,不要小看了女人,我是享受这些,但也不是真的少了这些不可,还记得我们刚开始面对真正的心理大师时立下的约定吗?”
“记得。”我点点头,不由想到了我们立下的约定,而婉柔也是继续认真的问着我:“老公,那你变了吗?是不是因为爱着我,看着我被其他男人玩弄,才会兴奋的?”
“是。”我顿时明白了婉柔想说什么,当即道:“如果不是因为爱,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婆,我不会因为你被别的玩弄而兴奋。”
“对吧。”今晚的婉柔却像是变成了我的导师,再开始认真中又带着对我的浓浓爱意,语气也温柔了起来:“我也是一样,我在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也永远都会想着我是你老婆身份,我有着最爱的老公,我最爱的老公在看着这样的我而兴奋才会感到发自身心的兴奋,如果没有了你的支撑,那么即使我生理上会兴奋,但却永远不会有哪一种心理上的悸动,这样你明白了吗,老公,我真的可以不骚的。”
闻言,我不由豁然松了口气,没想到有遭一日,还需婉柔的开导,差点忘了淫妻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