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

第一十卷 第3章 露西Lucy

  赵雪自HOLMES又到澳大利亚大学学习,毕业后,就一直经营自己的KEVNIA模特公司,KEVNIA从法律上看是我和她共同的公司,但我一直不闻不问,小雪也知道我对她那些烦琐的事务和小打小闹不感冒,也就从不让公司事务烦我。

  由于家族澳洲业务由父亲亲自操持,我也不多打听,回澳洲纯粹是休息,每次回澳洲也就呆个十天半月,多半时间呆在房间,每天还不够小雪柔腻、缠绵的。

  有一年,香港一个朋友山田丽奈公司招收的青春美少女十一位女孩子折腾得我精力焦瘁,于是从VENA岛直接回到了澳洲。

  晚,小雪陪我与父母用餐。

  除了父亲简单问问业务上的事外,就是母亲絮絮叨叨说著家里的琐碎事,当然,说得最多的是希望我和小雪早日结婚。

  回到我们的草原别墅,小雪陪我洗浴,然后我们做爱,不多叙。

  当我们静静坐在别墅外草坪,悠闲地聊天时,小雪问我:“妈妈说的我俩的事情,你怎么考虑?”

  最近一年,小雪好象比过去更强烈地暗示我们的婚姻,我理解她。

  她依偎到我身边,看著我说:“我都二十七岁了。我想早点结婚能天天照顾你。”

  “现在不一样吗?那只是一个法律手续而已。你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

  小雪忙吻我解释,“可我真的愿意作为你的太太天天陪著你,我甚么都可以不做,甚么都不要,只要天天陪著你。我也希望有我们的孩子。两个,不,四个,那才是我向往的生活。”

  “好吧,让我想想,行吗?”

  说实话,我也早腻味了外面的生活,确实很自由,内心却很不稳定,但一想到那些我认识的女孩子,我又内心叹了口气。

  我的话已经让小雪很高兴了,这是第一次正面回答她考虑,凭感觉她也觉得我心里开始同意了。

  其实那时我真的没有任何理由不结婚了。

  小雪默默靠在我怀里,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似乎正憧憬未来的温馨生活。

  那时我已开始考虑业务在全球范围如何利用各国政策合理取得更大收益。

  当时澳大利亚的公司税率在33%(现在已增加到36%)联邦政府征收办法是用公司基本收入已经缴纳的公司税冲掉澳洲国内股东应缴纳的所得税。

  分到免税红利的非居民股东可以免交红利预扣税。

  澳洲国内各公开招股公司相互之间支付的所有红利和私营公司分到的免税红利一般都允许退税。

  但早在1985年9月19日以后获得的资产如果已经取得收益,将征收资本收益税。

  我与父亲的观点略有不同,我希望将家族产业全球化,当然可以考虑澳洲作大本营,这样就可以赚取更大的资本利益差。

  小雪和母亲对我提提到的结婚一事,使我考虑我将立足在甚么地方,以后小雪将重点到该国居住。

  小雪见我思考,还以为在想结婚的事,她除了不停地抚摸我外,更多的是探询地看著我。

  我告诉小雪第二天到公司看看。

  小雪当然高兴我开始关注她的事情。

  一进入KEVNIA模特公司就明显感觉到是一个艺术商业公司,而且有显著的小雪的个人风格色彩。

  我笑著对小雪说:“看见这个公司,我就知道是你的个性的张扬和体现。”

  小雪挽著我手,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

  “你说呢?”

  并到的每个人都笑著向小雪打招呼,小雪搂住我手,自然不用介绍公司员工知道我是谁,何况公司简介上就有我的照片和介绍。

  路过公司大办公室,十几位正在忙碌的员工起身鼓掌,我笑著向大家问好,我看小雪真的很兴奋,那时我感到如果夫妻共同打天下也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进入小雪宽大的办公室,小雪笑道:“原来为你准备的办公室你总也不来,我安排作模特训练室了,你就在我办公室坐吧。”

  我笑著坐到小雪的十分庞大的办公桌前,桌上很整齐,除了我和她一张合影的相框外,几乎没别的东西。

  “你办公桌比我的还大。”

  我开玩笑。

  “我哪能跟你比,因为我总要在桌上看模特资料,都是很大的剧照,所以安排大桌,你办公桌才是一点用处没有呢。”

  两人正说笑间,秘书小姐进来告诉说露西小姐来了。

  小雪笑道:“让她进来吧。”

  然后又看看我解释“公司的模特总监露西小姐。”

  我坐到沙发上去,笑著指指办公桌请她回位坐。

  小雪笑笑跟著我坐到沙发上。

  一个金发美女走进来,看上去,显然比小雪还高半个头。

  大概有一米七九的身高。

  走路步伐显出她是模特出身,高质地的名牌服装,整洁的面容,飘逸的头发,笔直的大腿,充满朝气和魄力。

  她与小雪拥抱互吻了一下,然后笑盈盈地向我伸出手:“露西,见到你很高兴。”

  我早已起身也身手握住她手,那是一双细腻温软的手。

  露西笑著对小雪说:“伊芙琳,看上去你气色很好。”

  小雪的英文名为Eve伊芙,朋友都叫她Evelyn伊芙琳。

  小雪笑著说谢谢,然后对我说:“露西是前年的澳洲模特大赛冠军,今年刚加盟KEVNIA。”

  我笑著说:“露西小姐很漂亮。”

  露西高兴地说谢谢,然后看著小雪说:“你找我有事?我知道,大卫先生每次回来你总会在家陪他的。”

  “他要来公司看看,我想六十分钟后让他见见公司的模特们,你能准备好吗?”

  露西起身:“没问题。等会见。”

  小雪让公司主要管理人员分别进来,向我作了介绍。

  我还是比较欣赏小雪的工作的。

  等只剩我们两人后,我问公司赢利情况,小雪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刚开始嘛,不要期望值太高。”

  她笑著继续解释,“每年有几百万收入,但开销和宣传费用太高,公司能保证运转吧。”

  “不用我帮忙吧?”

  “暂时不用。临时需要资金,爸爸那边也会支持的。”

  我看她也就图个热闹,总比在家闲著强吧,也懒得问这个问题了。

  在公司顶层表演小厅,三十几位模特进行了T型台表演,凭我那时的一些认识,觉得模特还算说得过去,形象和身材条件没有超水准的,但应该属于中上等。

  女孩们本身没给我留下更深印象。

  虽然我自己长得人高马大,相对澳洲女孩那种粗旷,我更喜欢细柔类型娇小玲珑些的女孩。

  中午,小雪让露西、公司公关经理安妮小姐一起在一家中餐馆陪我吃饭,我发现一个问题:“是不是模特公司工作人员都是女性居多?”

  安妮笑著说:“伊芙琳不喜欢与其他男士共事。”

  露西也笑著说:“是啊,她脑子里只有你。”

  小雪笑道:“别听她们胡说,我还不至于这样。公司的许多重要岗位都是男士把持。这是陪你用餐又不是汇报工作,当然得请朋友一块合适。”

  那段时间,小雪正准备一个国际时装发布会及模特比赛,虽然她几乎推掉一切公司事务,但毕竟有些重要事情得她决策,因而她显得比过去我回澳洲时要忙碌一些。

  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我看她困乏的模样,对她说:“你专心忙公司事务吧,别花太多时间陪我,正事要紧。”

  “陪你就是正事呀,原谅我整天忙忙碌碌的,你是不是也紧张兮兮啊?”

  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我主要是担心你累著。”

  “谢谢。”

  她柔情地吻吻我,看著我:“这样吧,你没事的话,干脆就到公司常看看,见著你,我心就踏实。”

  我反正也没事,正好可以到公司边锻炼身体,边陪陪她,就点点头。

  我有时随小雪一块去公司,有时去看望澳洲一些朋友,然后顺道去公司看望小雪。

  去得勤了,公司的人渐渐也熟悉许多。

  模特们不训练时,如果小雪开会或有事,我就在公司训练室作些身体锻炼,然后游泳,自由闲逛。

  一天我正坐在小雪办公室的会客厅,看一份香港来的业务报告,露西进房间,她见我,含笑说:“伊芙琳正与一位客户谈合作,让我来陪陪你。”

  我放下手头材料,请她坐。

  露西坐在我对面,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我好象看见了她短裙里面黑色的裤衩,心一激灵,我绝对不想在小雪周围有任何越轨行为,但内心那种窥探的欲望冲击著我。

  也许露西个子太高,而短裙太短,沙发也较低,所以坐在沙发上久了,我看露西也觉得不舒服,频频换坐姿,在我们说笑过程中她常高兴的前仰后合,身体也渐渐放松不太顾忌坐姿了,为了舒服腿也不象开始总并得紧紧的,让我看得见她大腿的白腻和黑色裤衩底的丰满隆起的部分。

  我的目光使她意识到了我看甚么,她略显羞怯地端正自己的坐姿,但渐渐的,我觉得她有点故意张开腿的意思,最初无意的露出裙里身体时还若隐若现,当意识到我的注意后我再看到时,她的身体是非常清晰并几乎不动也不躲避。

  在美国及各处常并到这种下属,让她们坐下时,她们会故意露出裙里的裤衩,吸引你注意,其实她们也真未必有甚么别的企图,有些女孩是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故意春光外泄来挑逗男人尤其是自己老板。

  但露西不同,她是小雪的朋友,知道我和小雪的关系,而且也应该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因而她的故意就很明显是在向我暗示。

  与美国、澳洲、欧洲女孩接触多了,早领悟了她们的行事风格。

  我笑著问露西:“露西小姐喜欢黑色?”

  露西马上明白了我说甚么,她嘻嘻笑著说:“你喜欢吗?”

  “因人而宜吧。”

  “我呢?”

  我笑而不答。

  她似乎无意但把腿撇得更开些,我似乎可见她黑色裤衩边上露出大腿跟部的棕色体毛,在雪白的皮肤下十分醒目,很是刺激我。

  正在这是小雪匆匆进来,我见露西并紧了她双腿,小雪抱歉地说:“亲爱的,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怎么样,与露西小姐聊得还高兴吗?”

  我那时只想与小雪早点回家做爱,我如释重负地起身,抵抗著露西的诱惑,揽住小雪的腰,说:“没事了?”

  小雪点点头,我说:“那我们回家吧。”

  小雪笑著点点头,向起身道别的露西表示感谢。

  露西含笑握握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比过去都要用劲。

  我不希望在小雪她周围有任何艳事破坏我们的关系,那我的损失就大了。

  我不敢玩火。

  这之后有几天我没去公司。

  更多时间陪母亲在一块聊天、逛街、访友。

  小雪告诉我,模特们准备彩排,希望我去看看。

  我犹豫许久,决定去看看。

  露西台前台后忙碌,没时间与我多呆。

  彩排过程中,公司几乎主要人员或参加或观看,小雪陪我坐在前面,告诉我每个设想及表演模特的特点。

  前后经过了约四个小时,在大家的掌声中结束了。

  露西走到我和小雪前面来,我伸手表示祝贺,小雪笑著说:“等会儿我们准备庆祝一下。要不你也一起参加吧?”

  一个小型酒会,主要犒劳参加此次活动的公司人员和模特们。

  气氛活跃。

  小雪分别到各主要成员面前并杯表示满意和感谢。

  露西端著酒杯来到我面前,她笑著说:“怎么好几天不来公司了?”

  “在家陪母亲,你知道我一年大多时间在外,很少陪家人的。”

  我笑著说。

  露西笑笑,看著我问悄声问:“你猜猜我今天穿甚么颜色?”

  这太露骨了,我看看她穿著一条深色的长裤,笑著摇摇头,不想接她话茬。

  也不想两人继续这种游戏。

  “你不想看看?”

  露西妩媚一笑,太有诱惑力了。

  好在小雪走了过来,对我说:“就让露西陪你聊聊天吧,我看你也挺没意思的。”

  “伊芙琳,我带他去参观公司模特时装吧。”

  露西说。

  “算了,麻烦以后再说吧。”

  我忙说。

  小雪对我是绝对信任的,她不象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处处设防,而是从来就采取信任的态度,她清楚我明白玩火的后果。

  她笑笑:“好啊,让露西带你四处看看,我们公司代理的品牌和各种新时装很漂亮的。”

  露西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叹口气,我知道我是没法抵挡露西的引诱的。

  来到公司地下室很漂亮时装库,有人替我们打开门,进到室内,我眼前一亮,果然是异彩夺目。

  露西带我边看边解说。

  到了室内的深处,露西停下,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从她那棕色的眼珠看出自己的无奈,我搂住她腰,她靠到我怀里微闭上眼楮凑上嘴来,我低头吻她。

  露西蹲下身,解开我裤子,嘴含住我下面,在她熟练舒适的吸允中我很快就硬起来,她笑著,掏出避孕套给我套上,说实话我也不放心她,所以也没说甚么。

  露西脱下自己外套,解开自己长裤,原来裤子里甚么都没穿,她得意的笑笑,好象告诉我你是绝对猜不到的。

  我手摸她乳房,与她身高比起来,露西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柔软匀称,她拉过我手,走到旁边坐塌,她躺下,我摸摸她早已开始流出爱液的毛茸茸的身体,插了进去。

  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彼此的粗粗的呼吸,在两人身体震颤的瞬间我射了。

  露西取下避孕套,拿起旁边放著的化妆纸包上放进裤子口袋,又用纸给我下面擦拭干净,然后迅速穿衣。

  走出地下室,露西挽著我手,脸上很兴奋,我觉得对不起小雪,对她说:“你回酒会吧,我想去办公室。”

  “我陪你去?”

  露西关切地看著我,我摇摇头。

  一会儿,小雪、露西和安妮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看见我呆坐在沙发上,小雪惊呼著到我身边:“怎么啦,不舒服?”

  “没有呀。”

  我笑笑,看看露西和安妮。

  小雪摸摸我额头似乎稍放心些:“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安妮眼中含著奇怪的微笑,我觉得露西似乎告诉了安妮我们的事,我真的很愤怒,为小雪难受,这不是公然欺负小雪吗?

  露西看出了我眼中的恼怒,瞪了安妮一眼走到我身边:“对不起。”

  小雪看著露西,露西说:“我不该让他独自回办公室,我应该陪陪他的。”

  我听小雪说过,她们三人确实是事业上、生活上的密友,露西和安妮对小雪公司的帮助也是不遗余力的。

  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了。

  安妮对小雪说:“你不是还有一个谈判吗?我来陪他吧。”

  露西显然不悦地看了安妮一眼,我笑著站起:“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小雪不舍地看著我:“我最多还有半小时,不能等等我?”

  等下去我该成你们三人的公共情人了,我还是走吧。

  可看著小雪恳求的眼神,我又不忍心,小雪早晨在床上就告诉过我,她觉得与我一起上班、下班,好象回到了当年我们在北京办公司的情形,她觉得非常幸福。

  我温和地对小雪说:“你安心忙吧,别著急,我在办公室等你。”

  小雪高兴地吻吻我:“谢谢你。”

  我对露西和安妮说:“你们也去忙吧,我想独自呆会儿,谢谢你们。”

  露西高兴上前,亲我一下,安妮明显失望,也只好礼貌性的搂搂我,亲一下,她们都出去了,我才静下心来想想我和小雪的事。

  一般而言,象我和小雪这种单身同居,露西和安妮她们与我偷偷情,应该属于正常的,至少她们看来是这样,如果我和小雪真结婚了,她们相对而言就会更注意些,当然不排除还会引诱引诱你,但那纯属女孩子之间本能的一种竞争显耀,她们不会太明目张胆的。

  澳洲女孩和美国女孩都很开放,有些甚至与我并到的瑞典、丹麦、德国女孩一样开放,无所顾忌,她们才不管你是否结婚是否有女朋友呢。

  看来我是得与小雪结婚了,否则还不知道以后会出现甚么样的局面呢,但有时也想,结婚了,就我自己那冲动劲不是更让小雪整天伤心难受吗?

  余下几天,我没去公司,小雪基本上在家陪我。

  然后我去了美国。

  三个月后,我又回澳洲。

  小雪的比赛早结束,她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就去过公司一次,见到了露西,彼此打打招呼,好象两人都忘记了过去的事。

  我庆幸这点。

  一天晚上,公司有一个招待酒会,邀请了许多澳洲演艺经纪公司人一块聚会。

  小雪希望我参加,我婉言推辞。

  小雪恳求我,她说别的人都带夫人或朋友,她孤单没意思,我知道她是希望我多参加这类活动一方面在她交际圈向大家介绍我,同时我出现肯定能给公司增色不少。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好同意。

  由于是个商业酒会,故在酒店举行,小雪挽著我的手,虽然我很少参加她这些聚会,但来访者当然知道我是谁,所以我看大家更多是向我打招呼问好,小雪倒反而是陪同来宾了,小雪很喜欢这种身份,她其实就是要作为正式夫人的名份,比给她甚么总裁或董事长更喜欢。

  我觉得自己压力很大。

  所以在晚会她介绍我时都说:“这是我先生。”

  她的兴奋点在此。

  但毕竟她是主办单位的总裁,故有些比不可少的应酬要多于我。

  我只好又由露西陪同了。

  露西笑著问我:“怎么总躲我?”

  我坦然笑笑,说:“怎么会呢。”

  “你今天不想猜我穿甚么颜色吗?”

  “当然是红色。”

  我不想有更多瓜葛,于是随口说。

  露西吃惊地看著我:“你怎么知道?”

  “不是猜吗?”

  我也奇怪居然猜准了。

  她靠到我身边,轻声说:“我想与你单独一起。”

  我摇摇头,小雪放松后的狂劲已经让我受不了,我不太想要,而且露西也已不是很让我有感觉,如果放到当年刚到澳洲读书的时节,别说是露西这样一个漂亮的美女,即使一个普通澳洲女孩就让我冲动了。

  露西见我摇头,凝视我道:“最后一次?”

  这个建议倒很有诱惑力,反正做爱后大家形同路人,美女送上门何乐而不为?

  我四周看看,露西笑了:“伊芙琳正与朋友们谈事,酒会正式开始她才会紧跟你。跟我来吧。”

  我跟她穿过人群,走到了一间客房。

  进房间,她就搂住我热烈的亲吻,被她感染我也很快就被性欲控制。

  我们疯狂做爱,我的印象中只有曾经在日本与惠子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和做爱,我觉得我射出后许久,露西还四肢滩在床上喘息。

  突然她猛扑到我怀里,死死抱住我,绝望地说:“要不是伊芙琳,是谁我都会去抢你,可是,伊芙琳是我好朋友,我没法做到。”

  我早平静了下来,心想:是好朋友你还偷偷约我,看来她们这种朋友也不怎样。

  你抢我我还未必同意呢。

  露西那长长的身体确实也很迷人,身体里也仿佛有灵性,让我爽快。

  也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吧。

  我们分别回到酒会,酒会早进入用餐阶段,安妮首先发现了我,她走过来,用手中酒杯轻轻与我手中酒杯并了一下,盯著我说:“我和露西都是伊芙琳同样的好友,可你太偏心了。”

  看著安妮那丰满的身体,也许是刚才几乎被掏空了吧,我确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只好礼貌地笑笑,与她并并酒杯。

  这时露西端著酒杯脸上流连著满足和兴奋的光亮,她与我轻轻并一下杯,看著安妮说:“安妮,你怎么没带凯瑞来?”

  凯瑞是安妮的男友,安妮不高兴地说:“你不也没带托平。”

  露西有点尴尬地看看我,因为做爱时她告诉我她没有男友,虽然压根我就知道是撒谎,但也懒得理她,毕竟我们也不是正规交友。

  安妮也觉得这样太使人难堪,毕竟大家有游戏规则,她笑著说:“露西,我对大卫说,我和你一样是伊芙琳的好友,大卫应该同样待我,你说呢?”

  露西嘻嘻笑著,看著我说:“是啊,我们三人是不分彼此的。”

  我笑笑,我的小雪可不能让你们男友来不分彼此。

  小雪总算从人流中过来,说:“哪去了,我到处找你,我几个朋友我想让你见见。”

  我向露西和安妮点点头,随小雪去见别的朋友。

  我和露西真的那是最后一次,半年后我与小雪结婚了,露西和安妮各自带著男友,露西和安妮在婚宴上带头闹得很厉害,举行完婚礼,我和小雪去旅游度蜜月,其实也就想安静安静吧。

  再次回到澳洲,小雪开始准备随我到香港去做专职太太了。

  我希望她长期呆在香港,但因故小雪又过了两年才正式移居到香港,那时她将公司业务带到了香港。

  当然,露西和安妮继续留在澳洲。

  印象中,露西是我婚前在澳洲最后一个约会的女孩子。

  偶尔,露西和安妮到香港玩,我们见面,大家象好朋友一样吃吃饭,聊聊天,仅此而已,那时小雪已做妈妈了,我们生活都有了新的内容,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好在小雪她跟我那些朋友从来不上网看甚么故事,时间都花在打球,娱乐上面,我相信她也永远不会看见这些故事,所以我记录下这些,如果小雪某天真看见了,希望她不会对笔名对号入座,至少明白那都是过去了的事。

  毕竟我真爱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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