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人有明确的目标,就不会胡思乱。
在我的灵魂进入谢浩的身体,杀死两兄弟是唯一目标。
发现杀不人,毁灭谢家成了新的目标。
在实现这一目标后,接下来该做什么,我感到有些茫然。
我不知道还得在这个身体里呆多久?
有没有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体?
象电影一般的画面在我眼前浮现,这一次我没有逃避,而是默默无声地看着妻子温柔的笑容、美丽的倩影。
浏览谢浩的记忆,并不是上帝视角,呈现的是谢浩本人所看东西,画面中是看不到谢浩本人的,除非照镜子,但这样的视角如同身临其境的,更何况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当时的心情。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在那些记忆发生的时候,我便是谢浩,很容易发生身份错乱的感觉。
我感到在准备对嫣然动手的阶段,谢浩对嫣然的渴望甚至超过了谢磊。了解谢浩的性爱历程,我想他是不是有点恋母情节。
高中三年,他和几个女同学只发展到接吻摸胸阶段。直到十八岁才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对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个三十岁的离婚少妇。
说不上是谁勾引谁,毕业聚会结后,两人不知怎么就碰上了。谢浩说:老师,今天我不想回家。那个女老师想了想点头道:好。
于是两人就去宾馆开了房间,那女老师姿色最多中上,不过在她耐心引导下,懵懂的男孩还是享受到了巨大无比的快乐。
之后,谢浩表现在出对少妇的强烈兴趣,不过对年轻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吃,如果有得选,就选成熟一点的那种。
宁若烟很漂亮,对儿子十分溺爱,谢浩心理年龄要比实际年龄小,所有有些恋母情结也不奇怪。
而我从小没有母亲,母亲对于我来说,概念十分模糊,所以很难理解这些个。
在对嫣然的渴望到达顶点,谢浩几次问哥哥,什么时候动手,谢磊一直犹犹豫豫。
毫无疑问,谢磊对嫣然也是渴望的,除了嫣然的温柔美丽吸引了他,我想上次的误会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那个误会不仅给谢磊带来了巨额财产损失,更给他带来了羞辱,一次次在我面前象孙子一样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但他毕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份偌大的家产,他考虑的问远比谢浩多得多。
谢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复,终于决定亲自动手。
他找了朋友华小刚,他算是谢浩从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
不过华小刚家境无法与谢家相比,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便开始混乱社会。
几年下来,手下有帮小兄弟,在几个酒吧卖摇头丸之类的东西。
谢浩问他有没有人吃了就象睡着一样的东西。
华小刚说当然有,给了他一些药粉,说吃了至少二个小时不会醒过来。
谢浩让他找几个小兄弟演场戏,都是兄弟,他当然一口答应。
某天,谢浩让他的手下抢走嫣然的包,然后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追了那些人几条街,把嫣然的包抢了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好象还和他们打了一架,名牌衣服都撕破了。
别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抢回来,嫣然当然要表示感谢,而且对方衣服破了,一定要给他钱的。
谢浩潇洒地说,钱就算了,真要感谢就请他吃顿饭好了。
他这么说,嫣然能够拒绝吗?善良、天真、单纯的嫣然当然答应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正在德国,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许会叫我一起去,因为我看到嫣然答应之时,神情还是有些犹豫。
吃饭的地方是谢浩定的,高档幽静,谢浩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定在这种地方丝毫不会令人生疑。
中午时分,我看到穿着鹅黄色小西装、一步裙的嫣然微笑着走来,我心沉了下去,桌上摆放的饮料中,谢浩已经下过药了。
谢浩有些紧张,象是学生看到了老师,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温柔化解了一丝丝的尴尬。
随着摆放在嫣然面前的饮料慢慢少了下去,我又一次感受谢浩心中强烈无比的渴望。
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间,谢浩胯间的肉棒便膨胀起来,而在这个时候,在黑暗中的我,胯间的肉棒竟然也慢慢肿胀起来。
嫣然今天的衣着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浅浅的一抹微笑、在幽静中微微晃颤的耳环、隐藏在西装开领里的挺拨线条、甚至系在白色衬衣领口的细丝带,每一样都能撩拨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
谢浩故意把筷子拨落在地,借机偷窥嫣然的小腿,穿着薄薄丝袜的小腿并得很紧,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但就是这么一段曲线极美的小腿,令谢浩的心脏狂乱跳动。
嫣然感到了头晕,想去洗手间,但人感到软绵绵,几次想站起来,却仍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头晕吗?先坐着别动,来,再喝口水。”
这是一个类似包厢式的卡座,门口挂着玻璃珠串成的帘子,虽并不封闭,但来往走动的人很少。
谢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边,拿起杯子放到她嘴边。
在药力的作用下,嫣然虽然还没昏睡过去,但已经迷迷糊糊,将杯中下了药的饮料又喝了下去。
虽然越来越想睡觉,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摇晃着脑袋,用手不停抹着脸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来越沉重,几次都已闭合在一起。
虽然她努力又睁了开来,但长长的眼睫毛还是越垂越低。
“没事,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睡一下就好了。”
谢浩在嫣然的耳边象唱催眠曲一样轻轻地说着,嫣然身体开始摇晃起来,谢浩便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搂住。
嫣然一惊,想挣扎,肩膀在谢浩胸口不停耸动,但浑身无力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放……这是……你……我……”嫣然说话已含糊不清,美丽的脸庞显现令人心醉的酡红。
边上有人经过,谢浩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走过的人根本没去看他们。这家高档餐厅来的人很少,他和这里的经理认识,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确定嫣然已经神智不清,他叫服务员把自己的车来,然后搀扶着她,走向餐厅门口。
“让你别喝,你就是不听,你看,这么一点就喝醉了,来,慢点,我送你回家。”
这话不知是说给服务生听,还是嫣然听,一刻谢浩还是很紧张。
他虽然不成熟,但好歹是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心中的渴望早已压到了一切。
谢浩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X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驾驶座时,我感到那艳丽的红色就象鲜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辆宝马带走了我初恋女友,十多年后,又是一辆宝马载走了我的妻子,将她拖向黑暗的无底深渊。
谢浩将油门一下踩到底,轮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这一刻,谢浩松了一口气,而我的心继续不停坠落。
车子大约开出一、二公里,谢浩突然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我看不到谢浩的脸,但他转向嫣然瞬间,从前方反光镜中看到他那狰狞的神情。
强壮的胳膊插入嫣然后背,她象人偶般转向了边上的男人,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谢浩的怀中战栗不止。
充满欲望气息的嘴紧压住嫣然似果冻一样的唇上,瞬间,妻子猛然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下意识的挣扎。
我多希望这一刻妻子能够清醒过来,能推开他,逃离这血色的宝马。
即使最终不能逃脱被污辱的残酷命运,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这里、在在这一刻。
谢浩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大型超市门口,左边街道车辆川流不息,右边路人来来往往。
宝马车贴的膜颜色较淡,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车里发生的一切。
这不象在十七层的高楼里,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样拿着望远镜,否则被人看到的机率很小,是一种心理上羞辱。
而现在不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总有几个会朝宝马车看一眼,那么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亲吻着的妻子。
即便污辱无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而不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反抗毫无力量,我不太确定这一刻她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的,事后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
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宁愿她是不清醒的,是没有记忆的。
如果神灵能够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记忆,我愿用自己一切来交换。
无论妻子是否清醒,她还是努力地咬着洁白的牙齿,抵御在她唇齿间游动之物。
她脸涨得通红,小巧的鼻翼发着“唔唔”的声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着谢浩的后背。
虽然牙齿很坚硬,但它的主人却是那么娇弱,在谢浩疯狂进攻中,紧咬的牙关被撬开一条缝隙。
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现缝隙,离沦丧便已不远。
片刻,谢浩的舌头终于成功冲进嫣然嘴里,四处寻找她根本无处躲藏的细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头将对方赶出去,一股令她无可抵挡的吸力传来,还在进行抵抗的舌头被吸进对方的嘴里,两根舌头缠绕在一起,“唔唔”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我不知谢浩吻了我妻子多久,从眼角的余光看到至少有五、六个路过的行人朝车子投来异样的眼光。
大多是有好奇、有个别上了年岁的目光中含着鄙夷。
现在社会风气开放,情侣在车里接个吻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们哪里知道,那被强吻着是我的妻子,她正受着男人残酷的污辱。
之前,我一直认为,在某个记忆碎片中,谢磊在一张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根,在双腿屈辱打开之时,是嫣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贯穿。
但我感受着谢浩此时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会在车里将嫣然剥得一丝挂,然后疯狂地强奸她。
我想,边上一定会有人偷偷拿出手机,要不了多久,那些照片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供千千万万个男人欣赏。
嘴被堵着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唔唔”的呻吟,虽然明知道这是在极度痛苦中的叫声,但这样的声音诱惑无比。
我不喜欢女人在做爱时“啊啦呜啦”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说,即便是真叫,也会令人感到烦燥。
或许有人会喜欢那种被干时哇哇大叫的淫妇娇娃,但我不太喜欢。
嫣然在整个做爱过程中,只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嘴里才会发现声音,其余时间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
即便嘴里叫出声,也只会是“呜”这样向下的音调,而不会象“啊”这样高设的向上的声调。
此时,嫣然的“唔唔”鼻音很响,象是高潮来了一般,而且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不断,就象刚刚登上了一座山峰,又继续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种错觉,妻子“唔唔”的叫声好象是叫着我名字,“唔唔”声怎么可能叫出名字来,但我清晰无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
疑惑终于得到了证实,吻着太久,谢浩也有点喘不气来,他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解开衬衣领口。
这一瞬间,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了妻子呼唤的声音:“平生……平生……平生……”
瞬那间,泪水夺眶而出,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妻子呼喊,谢浩又一次低下头,将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风。
不知过了多久,谢浩抬起了头,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疯狂。
“不要!”我在心中呐喊道。
谢浩不可能听到我的呐喊,他粗鲁地解开嫣然小西装钮扣,然后隔着白色衬衣一把抓住挺立的乳房,力量之大令人发指。
“谢浩!”我又一次狂喊道。
记忆中的谢浩听不到,而在我身体里谢浩倒是听到了,应道:“你鬼叫啥。”
嫣然应该骤然感到胸部剧痛,人清醒了一些,痛叫了一声,挣扎起来,力量也大了许多。
谢浩终于清醒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刚好边上有一辆巡逻警车经过,谢浩迅速把手松开。
他拿起掺药的饮料道:“口渴吗,来,再喝点,对,睡一觉就没事了,来,再喝点。”
嫣然终于又一次慢慢在他的怀中合上了长长的睫毛。
“谢浩,你他妈的在车里就对嫣然那样,你还是不是人!”
“车里又没干嘛,你叫个啥。”
“你……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的,我错了还行不行。”
谢浩虽然知道我寄出了材料,但他并不知道这些材料会对谢家带来多大的影响,认为大哥会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对于女友被干一事,他阿Q式地认为身体总是他的,吼过也就算了。而且现在我控制着这个身体,他多少有些怕我。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谢浩却仍在说个不停。
“大哥,你想想办法,你能进来,总也能出,从我这个身体里出去吧,你不是还躺在医院里,你出去了不就醒了嘛。”
“大哥,只要你肯离开,要多少钱都给你。”
谢浩说来说去,最后竟冒出一句:“大哥,嫂子真漂亮,你好福气呀。”
我瞠目结舌,一个强奸了我妻子的人竟然说我好福气,我都无法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
“闭嘴!”我吼道。他终于不再作声了。
谢浩把车开到了香格里拉酒店,这里我也来过,酒店座落于海州市郊的烟霞山,除山脚宾馆主楼外,半山腰还有一栋栋独栋别墅套房,虽然一个晚上要二万多,但环境幽静,私秘性极好。
嫣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谢浩象是抱着新娘子一般将她抱进了房间,垂挂在谢浩臂肘中晃动的小腿在正午灿烂阳光中白得耀眼。
虽然知道结局,但眼睁睁看着她坠入黑暗深渊,心情一样紧张无比更痛苦万分。
进房后,谢浩给谢磊打了电话,告诉他把江嫣然迷晕带到了酒店,谢磊大吃一惊,让他先别轻举妄动,他半小时后到,一切等他到了再说。
嫣然躺在正房一张巨大豪华的床上,在雪白床单的映衬下,鹅黄色装扮格外醒目。
她双臂平展,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悬挂在高高床沿上,合身的小西装敞开着,白色衬衫胸胸襟残留着拉扯揉搓过的痕迹。
谢浩将两个针孔摄像头安放在房间隐秘处,在他和谢磊的讨论中,拍摄裸照、裸体视频也是胁迫她就范的重要手段。
安放好摄像头,谢浩在床边象笼中野兽般来回走动,最后咬了咬,伏下身向嫣然吻去。
这一次嫣然没有再醒来,牙齿立刻被撬开,谢浩的舌头肆意地在她嘴里搅动,虽然没有苏醒,但嫣然还是“唔唔”地又呻吟起来。
谢浩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嫣然的衫衣从裙子里拉了出来,手掌从下摆伸了进去,很快便盖在高挺的胸脯上。
他将嫣然的胸罩推了上去,大力地抓捏揉搓起她的的乳房。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我以为已经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但看到谢浩对我妻子肆无忌惮地猥亵,愤怒的火焰令我双目尽赤。
我不忍目睹这一切,加快了浏览的速度,在快进之下,被谢浩手背撑起的衫衣前襟令人眼花缭乱地起伏翻滚。
我幸庆妻子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她将承受多大的痛苦。
我真希望妻子能这样一直熟睡下去,直到噩梦结束,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足足有十来分钟,谢浩抬起头,手从嫣然的衣服下摆中抽了出来。
他一颗一颗解开嫣然衬衣钮扣,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来。
痴痴呆呆看了半天,突然俯下身,手掌抓捏住乳尖,将娇嫩鲜艳的乳头送进嘴里。
谢浩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中,愉悦、亢奋象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在愉悦亢奋中,他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甚至害怕,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将会受到法律严惩的犯罪。
如果紧张与害怕能够压倒欲望,人便会在罪恶的悬崖前勒马,但如果压不到,紧张与害怕反将会成为一种欲望的催化剂。
门铃声骤然响起,谢浩这才清醒过来,他一边应着,一边将嫣然胸罩拉回原处,手忙脚乱地将衫衣钮扣扣好,这才跑出去开门。
嫣然还是张开着手臂象在睡梦之中,鹅黄色的小西装敞开着、白色衫衣皱得乱七八糟,嘴角残留着丝丝缕缕的唾液。
“你上过她了?”谢磊问道,看到嫣然这个样子,一眼就知道她已受过侵犯。
“没有,她是哥要的女人,我怎么会先上呢。”
“你给她吃了什么?”
“从小刚这里拿的药,也有就让睡上一会,不会有别的事。”
“她多久会醒?”
“这……这不太清楚,二、三个小时吧。”
“阿浩,你太鲁莽了,你怎么能没经我同意就动手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一个弄不好,我们都得去坐牢。”
“大哥,这段时间,我看你好象一直闷闷不乐的,好象有很重的心事。我开始以前你和大嫂吵架了,我试探下大嫂,你们又没吵架,而且听大嫂说,公司的生意也很好,最近还接了两个大工程。我就在想,大哥为啥不高兴的,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从小你对我那么好,我书读不好,生意也不会做,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大哥,你要是……要是担心的话,反正现在她啥也不知道,你上了他,我留在这里,如果真的有事,我来扛,肯定不会连累到大哥的。”
谢磊在面对妻子后表现出来克制令我对他的印象多少有所改变,我屏住呼吸继续观看着谢浩的记忆。
他表情极为复杂,有对欲望的渴求,有对弟弟这一番话的感动,有犹豫挣扎,甚至我隐隐地感到了一丝痛苦与无奈。
“阿浩,你不懂的,大哥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就放心了,这事……这事也过有些时候了,我看就算了吧,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
“这怎么行,她老公这么欺侮我们谢家,还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钱,这仇怎么能不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万一她报警怎么办,告诉她老公怎么办?”
“我们手上有这么多她老公的材料,我就不相她敢报警,再拍几张裸照,象她这样最怕这个,大哥,放心,我保证她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她老公的。”
谢磊陷入了沉默,他的内心依然在犹豫与挣扎之中。
“大哥,这样,你先想想,反正还有时间。我先给她拍几张裸照,上次你就多看了她几眼,她老公就象疯狗一样追着你乱咬。今天就算不上她,也要出这口恶气,她老公不是不让看吗,今天就看了,而且脱光了看,又怎样。”
谢磊依然在沉默,但目前却转向了躺在床沿的嫣然,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谢浩俯下身,手伸向嫣然的衣领道:“大哥,她睡得正熟,看了她也不会知道,如果真的不上她,总也得带点纪念的东西回去嘛。”
刚刚三分钟前才被扣上的钮扣又一粒粒解了开来,妻子雪白的肌肤又一点点裸露出来,和刚才不同的时,欣赏到她美丽无瑕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大哥,你看,她的奶子多漂亮,又白又圆,多象一个巨大的水蜜桃,刚才我都摸……”
谢浩将嫣然纯白色的胸罩推了上去,饱满挺拨的乳房袒露在两人的眼前。
谢浩想说刚才我都摸过了,手感不知多好,但想到刚才大哥让他别轻举妄动,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她是大哥看中的女人,总得大哥先上才对。
谢磊根本不用猜也知道弟弟已猥亵过她了,蜜桃般的乳房湿湿的,两边娇红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虽然嫣然在熟睡中,但谢浩刚才又舔又吸又摸,乳头在刺激之下自然就挺了起来。
谢浩虽然很想,但没敢在大哥面前去摸嫣然的乳房,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地道:“这妞肯定很骚的,刚才我就轻轻地碰了两下,奶头就硬了起来,不知道下面湿了没有。”
什么碰两下,你他妈明明的足足摸了一刻钟都不止,我心中愤愤地道。
谢浩说完,开始将嫣然鹅黄色裙子向上撸动,裙子比较贴身,花了一番功夫终于把裙子变成了一条鹅黄色围巾,围在嫣然纤细的腰上。
妻子穿着肉色的丝袜,我看到谢磊眼睛陡然睁大,显然被嫣然穿着丝袜的美腿所吸引。
对于丝袜,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出去玩的时候,经常有小姐会问,要不要穿个丝袜,我一般都会拒绝。
穿上丝袜腿会好看点吗?
摸上去手感会更好吗?
我好象并没有这种感觉,但我知道很多男人对丝袜情有独钟,看谢磊的样子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纯棉的短裤,老土,穿个蕾丝的多性感呀。”谢浩说着,一把扯住嫣然白色的内裤,一下剥落到了膝盖上。
我心猛然一沉,不仅仅是因为妻子最圣洁隐秘的地方裸露了出来,我知道当他们看到嫣然的私处之后,将会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兽欲。
在我的眼里,除了容貌,妻子的乳房是最吸引我地方,但这只是我的观点,相信在很多的眼中,特别是对女人极端挑剔的人眼中,妻子的私处才是最迷人的地方。
嫣子的阴毛极细,小小的一块呈倒三形,象是经过精心修剪一般,再往下就全光溜溜的,再也找不到一根细毛。
无比娇嫩的阴唇自然闭合,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缝隙,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我见过太多的女人,有着漂亮的脸蛋,有着不错的乳房,但阴部却毫无美感,要么阴唇象嘴一样张着、要么颜色发黑黯淡、要么杂毛从生。
我有一个领导,挑选小姐在干之前,总要看一下对方的阴部,如果太难道,哪怕再漂亮也不会选。
有人说,干女人时候看对方脸就行了,看屄干嘛,脸漂亮,自然干得爽。
这话也不错,但有时我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妻子迷人的洞穴里进出,会比看妻子的漂亮的脸更加亢奋。
果然,在我妻子的私处呈现在他们面前时,谢浩一愣,忘记了下一步该做什么,而谢磊目光闪烁,两步走到床沿,从在一个极近距离眼睛一眨不眨地从上向下俯视。
“大哥,这妞的屄真他妈水灵、真他妈好看。”谢浩给出了他的评价。
“是好看。”谢磊下意识地回应道。
“大哥,喜欢就上嘛,怕哪么多干嘛,你干完就走,有事我来扛。”
谢浩的心理我清楚,大哥不上的话,他也没这个机会了。
谢磊还在犹豫,弟弟在欲望的冲动之下或许可以漠视法律,但他还没下定最后的决心。
“你先拍照吧,我再想想。”
“大哥,做人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这样的女人不上要后悔一辈子的……”
谢磊打断了道:“先拍照。”语气之中带着极度地烦燥。
谢浩不敢多说,拿出手机拍了起来,拍了几张后,他拖过几个枕头垫在嫣然身后,将她悬挂着的双腿挪到了床上,然后摆弄起她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的造型。
谢浩让想嫣然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在她毫无知觉,手又怎么会抓得住,于是小巧玲珑的手掌一次次搁在挺拨的乳房上,又一次无力地从上面滑落。
穿着丝袜的双腿向着两边张开着,白色的内裤挂在一侧的小腿上,鞋子也还在,在私处却已无遮无挡。
拍了几张嫣然私处特写后,谢浩将嫣然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胯间,继续拍了起来。
拍完之后,他仍觉不过瘾,于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住嫣然小手的手背,轻轻捏住嫣然的食指,用她直挺挺的指尖拨弄起那条细细的缝隙。
于是,在两人狼一般的目光下,在苹果手机“嚓嚓”的响声中,嫣然手细长白皙的手指拨开了那道缝隙,如桃花般的粉红呈现在了两个充满着兽欲的男人面前。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拨开细缝,谢浩并不满意,于是那根能弹奏出美妙音符的手指拨动起那桃花一般的颜色,阴唇中小小的肉蕾逃无可逃,羞耻地冒出头来,能给予男人无限快乐的小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在拨弄之中,阳光照射进来,微微有些温润的粉红中闪着钻石般晶莹璀璨光芒,不是象钻石,而是有真的钻石在发光。
因为谢浩现在用着妻子的无名指在撩动着那一片粉色,而在无名指上,有我给妻子亲手戴上的二克拉的钻戒。
突然,谢浩抓着嫣然带着钻戒的手指,捅进了迷人的小洞中。
瞬间,嫣然“嘤”地呻吟了一声,或许指甲刮到嫩肉带来了巨大疼痛,或许药性差不多过去了,她缓缓地张开了象宝石一样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满迷惘与疑惑。
只有我借了谢浩眼角的余光看到嫣然醒了,而且他们竟都还没有发现。
虽然醒了,但在麻醉药品的作用之下,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脑子一定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此时又在发生些什么事。
嫣然应该是看到了两个男人,目光中开始充满恐惧,明亮的眼睛被乌云遮挡;她感觉到胯间的刺痛,目光向下望去。
在两只手的阻挡之下,她看不到自己的手指竟插在阴道内,但肯定发现,自己胯间已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嫣然尖叫起来,药性没有完全过去,叫声并不响亮,但也足以令两个男人从梦中惊醒。
谢浩吓了一跳,手从嫣然胯间离开,下意识退了一步。
嫣然自己的手也瞬间挪开,张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弯向一边。
很快,嫣然发现自己衣襟敞开,胸罩被推到了脖颈。
又一声尖叫,她用手掩住赤裸的胸膛。
面对陌生的男人,自己又是赤身裸体,这一刹那,嫣然该有多害怕?我心如刀绞。
嫣然本能地后退,背后叠起的枕头轰然倒塌,她拚命地蹬双腿继续后退,精致的皮鞋从她脚上甩落,她背靠在了床垫上,人已无路可退。
嫣然应该已经多少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如果换了是米蕾这样女警,或许会冲过会和对方搏斗,但她一个柔弱女子,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嫣然望了望关着的房门,似乎感觉到自己应该逃不出去,绝望之下,她扯来床上的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惊恐无比地看着对方。
在嫣然往后退的时候,谢浩想冲过去制服她,但谢磊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令他无法动弹。
这个时候谢浩在他哥哥前面,即便眼角的余光,也看不到他哥哥脸上的神情,但我却感到那双手很稳也很有力量。
两边默默对峙,嫣然将被子拉到了脖子上,只留脑袋露在外面。看她的样子了,似乎有点想把脑袋也给蒙上。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谢磊轻轻地咳了一下道:“江小姐,你别怕,我们应该见过面的。”
“你是?”
嫣然见过谢磊,但在极度惊恐之中,一时想不起来了。
“上次,在酒店大堂,我和江小姐说过话的,还记得吗。”
虽然看不到谢磊的神情,但我感觉他已经镇定下来。
事情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先是弟弟擅自弄晕了她,紧接着又突然苏醒。
在这个时候,让她离开已会带来巨大的麻烦,他不得不想出应对之策。
“你是……你是海丰公司的谢磊。”
“不错,是我,江小姐好记性。”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想干嘛?”
嫣然用了抓字,便把他们的行为定性为绑架,我相信谢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江小姐说笑了,是我弟弟请你过来的,海州治安这样好,我们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呢。”
“那……那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天下哪有这样请的,用药迷倒,还把衣服剥光,但谢磊客客气气的模样多少让嫣然恐惧少了一些。
“江小姐还记得当时我们有些误会吗?”
“记得,后来我和平生说了,没啥大事,让他别计较了。”
谢磊冷哼一声道:“可你的丈夫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利用手中的权力,拖着不给我的工程过质检关,整整拖了三个月,让我损失了上千万。”
嫣然沉默了许久才道:“无论你说的是否是真的,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让平生故意来为难你们。”
“这我相信,我相信江小姐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也是一个天下少有的贤妻良母。不过,你毕竟是任平生的妻子,他给我带来了那么大的损失,总得有些补偿。”
“那你去找他好了,或许去找他的上级,平生如果处事不公,你可以投诉,现在政府都讲廉洁高效,如果他真有什么做得不对,我也会和他说的。”
“江小姐说得不错,今天我本来是要去的,但我是看上江小姐的面子上,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我真心不希望江小姐受到太大的伤害与打击。”
“你什么意思?”
谢磊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在床上道:“江小姐,你想一想,你丈夫一个副处级干部,一年的收入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万,但你们家的开支二十万够吗。不说别的,你今天拿着包要多少钱你知道吗?限量版香奈尔,至少二万多,而你这样包包不止一个吧。你手上的钻戒是两克拉的,至少十多万?还有,你家有几处房产?我告诉你,除了你们现在住的,至少还有二套,价值超过八百万。你丈夫有多少存款不知道吧,虽然有些帐户不是以他的名字开的,但我可以证明那些钱都是他的。你好看看吧,凭着这些东西,判他个十年、八年都不算多。”
谢磊的话多少有些夸张,那两处房间,是我和前妻一起购置的,当时房价并没有那么高。
在离婚的时候,罗娟很大度地把大部份财产都留给我。
当然凭着那些材料,我肯定会有麻烦,甚至有牢狱之灾,但问题谢磊不敢拿出去,如果公开,他得罪得是整个海州建委。
嫣然对我的钱曾也有过疑惑,但她毕竟是个小女人,丈夫的事她不懂,也不想去管,所以在我几次安慰解释后也没再多说。
嫣然脸上血色尽褪,她挺起身,抓过档案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看了起来,越看脸越白,眼神更是黯淡无比。
被子从她脖劲滑落,虽然衬衫和小西装的衣襟合拢着,但依然隐隐地可以看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
“我和江小姐有一面之缘,虽然你丈夫公报私仇,令我损失巨大,但是我不想江小姐这么美丽的女人失去了丈夫,所以,我让阿浩请你过来,至于他刚才的失礼,我代他向你表示道歉。”
其实无论嫣然受不受他的威胁,这些材料他都是不会交上去的,他以进为退,掩饰谢浩刚才对她的猥亵,即使最后她不受威胁,也不至于把这事给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嫣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是个商人,也不想做得那么绝,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头还是因为江小姐,如果你能为你丈夫所作所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补偿,我会考虑永远毁掉这些东西。”
“你要我怎么表示歉意?你要什么补偿?”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对方的意图,但她还是这么问道。
“我说过,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如果让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我的气也就消了。”
谢浩在边上猛扯他大哥的手臂,谢磊苦笑着又道:“还有我弟弟,他这么辛苦请你过来,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
嫣然手抓着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样经络清晰可见,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谢磊话说得好听,什么感受美丽,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
嫣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马上可以离开这里,我绝对不会阻拦,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亵,我也无话可说,年轻人嘛,总是会冲动一点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厉害。
“江小姐,有答案了吗?”隔了许久,谢磊问道。
“我……我想想……想想。”嫣然看上去无比的绝望。
“没事,应该想清楚一点,我在客厅等你,半个小时吧,如果江小姐不愿意或者没想好,我只有把这些材料交给纪委了。”
谢浩走过来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着不肯松手,谢磊笑道:“这东西有备份的,这份就送了给江小姐。”
说着拖着弟弟走出了房间。
整整半个小时,谢磊虽然刚才表现得从容不迫,好象掌控了一切,但其实也很紧张,虽然一直坐着,但双手来回不停搓动。
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有过寻花问柳,但并没有用这种手段来胁迫过女人。
他都这样,谢浩更不用说,象笼中困兽一样不停走动。
卧室的房门关着,我看不到此时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这半个小时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
在老奸巨滑的谢磊面前,我的妻子实在太嫩太嫩。
在半个小时还差十几秒,卧室的门终于来了,两人男人都很紧张,却又都故作镇定泰然。
走出房门的妻子穿戴着整整齐齐,衣服、裙子上的皱褶都被抹平,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干干净净。
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仔细寻找,这才发现交替握在身前的手上那枚晶莹的钻戒不见了踪影,但摘下戒指后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晰可见,这印痕刺痛了我的眼睛,泪水又一次无声地满溢了出来。
“江小姐,想好了吗?”
“想好了。”
我突然浑身一震,在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在恐惧背后,我看到似乎不曾见到过的东西,勇敢、执着与坚定。
或许我曾看到过,只是我忘记罢了。
我突然想起,在我认识她的那一天,在凶恶咆哮的围攻责骂中,她象受惊小鹿般的眼神中也有着一样的勇敢、执着与坚定。
“那你的答案是?”
“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保证永远不将那些材料上交,并销毁它们。”
“我保证。”
“你发誓。”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但有时我觉得她的心态真的象小女孩一样,就象现在的这句话。
发誓有用吗?
朋友、情侣、夫妻间的誓言有时都一文不值,更何禽兽般男人的誓言。
谢磊倒很庄重地举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讲结婚誓词一般:“我谢磊发誓,只要江小姐愿意和本人……和本人……那个……那个共度良宵,我保证永远不会泄露江小姐丈夫贪污受贿之事。”
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显然本人和江小姐干一次、上个床之类的话有些煞风景,所以他想了想才用这个么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
但再文雅的词藻也掩盖不了他丑陋的嘴脸,这就是赤裸裸的强奸,无情剥夺她对丈夫的忠贞、残忍地践踏她所有的尊严。
谢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谢磊只有无奈地又补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的弟弟。”
“就这么一次,以后你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就么么一次,放心,以后我们再不会见面,即使路上遇到,我们也是陌生人。”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
“都一点多了,上班肯定来不及了。”
“我要给女儿做饭的。”
谢磊想了想道:“现在一点二十,我保证你五点前你可以离开这里,不会耽误你给你女儿做饭。”
“太晚了,四点,不、三点。”
谢磊沉下脸道:“江小姐要这么说就是没有诚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嫣然又陷入了沉默,谢磊足足等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会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吧。”
“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我。”
“我保证,不,我发誓。”
嫣然咬了咬道:“好,那就五点。”
“好,一言为定。”
谢磊准备站起来,但又坐了下去道:“江小姐,现在请你脱去你漂亮的衣服,让我能好好欣赏下你的美丽吧。”
男人总喜欢各种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义的模样,男人总喜欢调戏一下。
美丽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脱下一件件衣服,一点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我相信谢磊曾也有过这样的幻想。
虽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准备,但要她自己脱掉衣服,嫣然惊恐之极手足无措。
“江小姐要是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谢磊总是这么虚伪。
“脱呀,听到没有,脱个衣服有这么难吗?”谢浩是那么急不可耐。
在两个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闪起晶莹泪光,她眼角残留着泪痕,刚才应该已经哭过了,此时泪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动人、柔弱可怜。
终于,玲珑小巧的足从白色皮鞋中脱了出来,她咬了咬牙,弯下腰,颤抖的手伸入裙子里,肉色的丝袜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褪了下去。
在丝袜从脚上脱出后,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将丝袜细细地叠了起来。
虽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这样的画面真是非常刺激。
年轻少妇修长的美腿一只穿着丝袜、一只光洁如玉,她含着泪,将丝袜慢慢叠成象手帕般大小,然后小手又进裙子里,开始脱起另一只丝袜。
嫣然为什么要将丝袜折叠起来,是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能拖一秒是一秒?
又或这丝袜代表对丈夫最后忠贞,很快,她就将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胯下,被不属于丈夫的生殖器洞穿。
这是她最后忠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
两只丝袜整整脱了十分钟,谢浩有点不耐烦了,但谢磊却目不转睛,我仇恨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们的这个年纪,有时可能快不起来,或许这样慢慢的,才是让我们感到最刺激东西。
脱个丝袜十分钟,脱衣服当然更不会快,慢慢、慢慢地脱,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看着她屈辱的神情,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墙壁上的挂钟已指向了快两点,桌上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和衣裙,嫣然身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还有短裤。
她双手伸向后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象是缝合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而泪珠却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样从脸上淌落。
“哥。”谢浩已经第七次叫他哥。不是说这样不好看,但已经二点了,五点她就要走的,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
谢磊双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嫣然拉腰抱了起来。
这一抱非常突然,几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怀中不停挣扎。
“别动。”
谢磊望着我的妻子带着严厉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