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雪云挣身而起,焦躁道:“终不然你又要拿我换她们?”赵柏倚着床柱,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从没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说着,一手拉着她,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拨。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们的帐,白填了我进去,干这勾当。”那只手儿沾了她的香津,赵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尽说假撇清话儿,上回大哥和你试了个新花样,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欢畅?”
雪云登时怒道:“那不是你和她们强着我,按着我给他入,入得我出血儿?如今倒说我乐和乐和的!”泪珠滚下面来,“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嫁到你们这贼窝里,老的小的想着法子弄我,没一日让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动就怪我缠你,巴不得霸着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亲和些,她就骂难听话儿,不给我台阶下;刚过门没几月,你那劳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园子的雪洞里,做那勾当。你贪着那两个淫妇,由着他们混着。现下是思量这院里只住你们哥三个,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里。你们兄弟拿着我们当粉头儿耍乐,她们肚里那块肉指不定是谁的呢?生了下来,左右是一家子骨肉,但凡泄了机关,你们倒没事,我和她们哪有活地儿?幸好我这肚子争气,怀不上孽种!”说着,声也高了,泪不能止。
赵柏搂着她,哄道:“莫哭莫哭,小声些,要给人听见的,我不让他们来便是了。”雪云哭道:“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贴身侍女经年侍候你们,都是你们降伏过的,我又不像那两个淫妇欠人入,勾着你们做那混帐事,还说什么将门千金,虎门之后,怎的不挂个牌儿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他们做一道儿。”言毕,背过身儿不理他。
赵柏见她执意不肯,抚慰了几句,又去哥哥赵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给王爷和王妃请早安。
半路上遇着第五房马氏,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爷和王妃还未起呢,叫我们散了。”洪氏道:“怪没意思的,咱们一大早的起来,人家还在做梦哩。”
马氏见她穿了件蜜色桃绣锦袍儿,莲青宽带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摸了摸,道:“我前日得了两匹玄色妆花金彩缎子,正嘱人裁造,我看姐姐这式样儿倒衬得粉白的脸,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针在线的人与我用用,我做两色拿手的糕点儿谢你。”洪氏听了,脸色和缓了些,握着她的手说说笑笑。
焦雪云立于一旁,小脚发麻,又不好要齐儿扶。好不容易洪氏闲话完了,又随侍她用了早饭,方回院。
走到回廊,见画儿坐在那打络子,悄悄告她说道:“大奶奶和二爷在里头呢。”
焦雪云听了,心上如同插了把刀子似的,骂了几句负心贼,也不用人打帘,入到内里,里间的门却合着。
只听见里面唧唧哝哝,笑声吟吟,那淫妇道:“二哥哥,你顶着我的花心了哩,狠力杀它几下。”赵柏闷哼道:“我怕一个不当心入了花房。”
少顷,那淫妇道:“亲亲哥哥,快快狠力抽动,我那屄儿痒得难熬哩。”想是见赵柏不紧不慢,怕伤了肚里的孩子,急道:“爱肉儿,与我狠杀一回罢。甭理那小肉儿,敢要是个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鸡巴来肏她呢。”赵柏见她说得肉麻,笑道:“你这骚屄儿,昨晚不是给他们肏过了,今日还不知足,急巴巴地来找我肏.”那淫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后地夹着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
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淫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你现正肏着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的哥儿俩发了狂地肏她。”
赵柏笑道:“香宝着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的不妆下样儿?”那淫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后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都恨不得眼里长了鸡巴,见她一次肏她一次。她是什么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人轮着来肏,肏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肏了怕也有百来遭。及到回去,奶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
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着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着帘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于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着一丝的挺着大肚子坐在赵柏那鸡巴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