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千余下,忽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张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听到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门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难道是……”心头狂跳,悄悄颤声问身下的人儿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听门外的声响已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林朝英问,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母亲,只因怕说破了日后父亲难做人,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大鸡巴直干得她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淫水流不停。
林朝英吓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梦重现。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林朝英一翻身让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氏提着羊角灯笼进房来,隔着床帐隐约见女儿坐着,便道:“我儿怎的起来了?我怕吵醒你,连珠翠都不让进来。”说罢,放下灯笼,到屏后的坐桶上小解。
当其时,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个不停,他见她抖成这样,忙扶着她的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让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鸡巴涨大起来,哪知她的小屄口正对着他的大鸡巴,唧的一声,鹅蛋大龟头就着屄口的淫水顺利滑入了林碧玉的小屄。
林朝英窘得一动不敢动,偏林碧玉吓呆了,屄口蜜肉紧夹着他的龟头想推它出来,结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用力它越入内,塞得林碧玉的小屄满满的,仿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罢休。
张氏见女儿不说话,又问了一次。
林碧玉见母亲问,小屄里又插着父亲的大鸡巴,只得带着哭音道:“女儿方才做了恶梦,故而惊醒。”说话间因为太紧张,下面的屄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着林朝英的鸡巴,浪水儿顺着鸡巴流出来,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湿滑。
正小解的张氏听了,急道:“我儿莫哭,等下娘便来陪你睡。”急急整衣,要走出屏风。
林碧玉吓道:“娘,不要上床来。”张氏不解其意,只得止步,透过床帐细看,见女儿赤身坐着,问道:“我儿怎的赤身裸体睡觉?”
林碧玉惊得声不成声的答道:“我做恶梦时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湿了,怕着凉只好脱下。”一动之下,不觉套弄了几下大鸡巴,弄得林朝英越发难受。
张氏如何得知这些,只心疼女儿道:“我可怜的儿,逢此变故,怨不得你惊吓成这样。莫怕,娘日后晚晚陪你睡。”遂宽衣准备上床陪女儿。
林碧玉一时情急,纤手刚好又抚着被淫水沾湿的被子,遂道:“娘,我刚才梦中失禁,遗湿了床,你莫要上来。”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湿,只是是被自己父亲干出的尿罢了。”又心中长叹道:“上天何故罚我,让我数次奸淫自己的女儿。”那孽根只硬挺挺的插在女儿的小屄内,不肯软倒。
张氏笑道:“真孩子气,遗湿了床怕什么?娘又不会骂你,值得这般害怕娘看到。娘去叫珠翠来换过就好了。”说罢,便拎着羊角灯笼走出厢房,顺手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