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香抢步上去,把林碧玉胸贴胸地推入冯飞扬的怀里,瞪着赵荣道:“你要是爱着这小贱货,我立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头我就不姓赵!”赵荣叹道:“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那么爱吃醋的。”说着便要亲她的嘴。
赵秀香避开他,道:“你叫她坐在他鸡巴上,看我们操屄,方解我的恨。”
赵荣只得抱起那眼儿水汪汪的流着泪的林碧玉,哭音婉转,似在哀求着他;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合着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丝丝缕缕,忽断忽续飘入鼻中,心道:“我让她爹日她是一回事,让别的男人日她又是另一回事。她这么样的人儿,我怎么舍得让飞扬操?”待要悔之,又怕赵秀香真的翻脸。
一旁的赵秀香又气又恨,撸了几撸冯飞扬那鸡巴,那鸡巴长有尺三寸,粗粗壮壮,青筋暴露,雄纠纠竖起,双手围住它,叫道:“你还不放她上来!”
赵荣是爱惨了这泼辣货,遂分开林碧玉修长的玉腿,把那两片薄薄的粉红色,肉嫩嫩的唇儿分开,浪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对准盅口大的龟头插入。那鸡巴硬如铁火棍,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夹着快活,哼叫出声,难堪地伸出手儿碰了碰他的脸,咬唇道:“痛,痛,你,你不要这般对我,我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赵秀香拍开她的手,甩了个耳刮子,睨着她道:“贼淫妇,说这些不要脸的浪话,招我爹日你的烂屄?别发你的春秋美梦!什么货儿!”对赵荣道:“你还抱她做什么?”赵荣忙放手。
冯飞扬那鸡巴卡在林碧玉的屄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着“浪女啼”的后劲,滑腻腻的淫水浸湿了鸡巴,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嫩屄,紧顶花心。
林碧玉里头给那热鸡巴烫得痒快无常,小屄一抽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丢出了阴精。
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阴中还塞着他那粗物,满满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自己的淫水?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骚达达的后耸,浪笑道:“操快些,我的马儿,日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赵荣笑道:“小马儿,我骑着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着,大力击打她的屁股。
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臀,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操,你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着,两人边抽插,边打对方的屁股,一时干屄声打屁股声劈啪乱响。
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屄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乱咬,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鸡巴如死物也似的点着花心,更熬不得,心道:“药了我不止,还放鸡巴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么贞节?”也不管那许多,柳腰使劲,浑圆的臀儿下沉,让那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
鸡巴上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敏感的阴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冯飞扬,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胸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么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
她拥着他,吃了吃他的乳头,心安了不少。
越磨越发痒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痒,好不容易臀儿全力桩了四五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腰,那阴精又涌了出来,直冲得龟头跳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磨又痒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泄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林碧玉屄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脱,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沉睡如故。
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乱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做什么已不放在他们心上。
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