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侍卫尽兴猛插,林碧玉给他们肏得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如风中残烛,这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五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弄,身儿底下淫精汪汪,那光洁似雪的平担小腹业已给众侍卫的精液撑圆,如怀了孩子般。
肏了多时,侍卫们未敢擅停,弄到日西斜,赵荣起了身出去,他们立马歇手。
彼时佳人已玉碎花缺,侍卫们打了水来,替她揩干净,见那四肢仍发凉,只得伸手指进花径内捣摸,那精液泊泊地自内流出,林碧玉娇娇嘤咛一声,呼吸方顺畅,小腹亦平复了许多,便昏然睡去。
夜静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借漏进房里的月光看墙上自己画的画儿,画上的画眉笼在暗影里,看不清。她一笔一画地在心里描它的样子,画眉?可不就是画眉。画霉了烂了,画眉还是在画上,它飞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们来服侍洗漱,林碧玉睁着眼一夜未眠,推着了凉,勉力用了些绵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静姐儿过来。
那小孩儿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搂住这块暖暖的,乱动的小肉儿,静姐儿咯咯地笑着,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挠。
她生的两个孩子,传承了她血脉两个孩子,是有着怎样的奇异命运?这一瞬间,她真切感觉到自己是爱着他们的。是她把他们从永恒的虚空中唤醒,带到了这繁难的尘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们的一双眼睛,每一次看着,都像在质问自己:“你怎么了?”是呀,怎么了?她怎么了?没有一件事是做对的,这样毫无目的,毫无心肠地活着。
现在她知道她为什么活着了。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靥,为了再看看树上开着的玉兰花,为了再看看窗外的蓝天,有时活着只为了想活着。
将养了四五日才痛止肿消。整件事船过水无痕,一日,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儿,林碧玉吃了两个,故作不经意,问道:“这些时日怎的不见秋菊来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萧的侍卫有首尾,两人都给打出去了。”
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时,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估计……”
林碧玉心中称愿,面上不露,说道:“我和她到底主仆一场,也没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爷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让娘娘知道。”
林碧玉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赵荣来了。
林碧玉一悚,请罢安,侍立在旁。赵荣摆摆手,屋里的人一溜儿地退下,因说道:“今儿晚饭吃了什么?”
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赵荣,回道:“不过是些常吃的。”
赵荣道:“我见鹿血羹做得好,着人送了来,你有没多吃些?”
林碧玉低低应了声。赵荣叹息道:“碧玉儿,和我说说话。”说着,拉着她的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