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赵荣合姐妹俩游湖去。临行时,林碧玉给他的小衣系上了大红汗巾子,道:“多早晚回来?我好叫人备了洗澡水。”赵荣伸手往她粉脸上一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扑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说着,吃了一会那小嘴儿,又道:“昨晚我要你过去,你只撒手拧头,诸多借口。你不知她们自小磨惯豆腐,对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后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
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色道:“你又来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却镇日寻我晦气,把我推给这个,推给那个的。别招得我气性上来,你才后悔哩。”
赵荣下巴正挂在她香肩上,凤眼一斜,道:“嗳呦,什么这个,那个的,说得我好似开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没钱银得,还赔上个花枝一样的老婆。”
又说道:“你巴巴儿地往娘家赶,回了家又不见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你那二表姐的醋?”
林碧玉叹气,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给你,才许他见我。我不恼他,只恼你拿我和那些混帐人比。”说完,眼圈一红,还想说什么,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赵荣看她楚楚怜人,少不得说几句蜜话儿方出门。
午饭后,烈日当空,蝉鸣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间的白玉凉榻上。
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揽入怀里,大手伸入小衣,细细摩挲那双柔软的双乳,林碧玉道是夫君赵荣早早回来,不以为异,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继而往下,慢慢摩弄那娇嫩的肉缝儿,探入手指头缓缓抽插。
急得林碧玉娇道:“达达,怪磨人的,还不快点进来!”柔荑往后捻起他硬挺挺的鸡巴,跨身便要坐上去。回头一看,才知这人不是赵荣,是萧兴哥。
林碧玉惊恐万状,惊的是要是给人见了不得了,恐的是这人怎么在这。又见他穿着侍卫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说着,萧兴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儿妹妹,可不是我?”
林碧玉挣扎不已,扯开他的手,道:“你别叫我!爹爹说你们兄妹不是好人,设下套儿让他日我!”
萧兴哥装作不知妹妹萧春兰的诡计,叫屈道:“这从何说起,我和大爷不熟稔,我怎能设什么套儿?我还只道是大爷操了你,知我们有私情,雇凶杀了我,好独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说谎话儿!难不成我爹爹会骗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日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对我,怎的到现在才来?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对证!”
说着,抓起床边的玉枕头护在胸前。又道:“你不快点走,还待我喊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