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章
扉语: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公务员社区一户三室两厅的小高层里,宽敞的客厅点着明亮的灯光,电视中播放着孟非的经典节目《非诚勿扰》,主持人妙语连珠,嘉宾主持的姜振宇分析着来宾的特点讲得头头是道。
然而,这家的主人却没有开音量,屋里静的连落下一根针都听得见,男女主人分别坐在客厅沙发的两端贵妃上,相互注视着对方,谁也没有心思关心节目的内容。
叶晓羽是市公安局人事处的文职员警,年龄不过二十八岁的她留着过耳的蘑菰头,皮肤白净,五官搭配自然大方,显得英姿飒爽。
此刻的她没有穿警服,也不像大多数人一样在家穿得比较随便,看起来如同要外出一般。
作为市公安局几朵着名的警花之一,大学一毕业的她就凭自己的实力考上了公务员,成为了一名员警。
归功于她做市委常委、副市长的父亲,她没有像一般新员警一样被发配到基层,而是直接调进了人事处这一要害部门,虽然只是一般干部,却也让一般人羡慕得紧。
此刻的她冷漠的眼神让人感觉屋里一阵阵寒意。
刘启明看了看妻子,看了看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问道:“没什么馀地了吗?”
两年的婚姻生活,妻子给他的始终是这种冷冰冰的态度。
他也知道,路是自己选的。
而且和妻子的婚姻给自己的仕途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他从一个派出所的普通民警,两年时间被提拔为派出所治安大队的队长,再熬个三五年当上副所长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
然而,看到今天妻子的表现,他知道他的好运气到头了。
他心中难过,他不仅仅是为了升官发财才追求的妻子,而是真心喜欢叶晓羽。
两年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他知道自己始终从来没有走进妻子的心里。他努力过,一直很努力,但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结婚是因为什么,你很清楚。房子是你家买的,装修和按揭都是你出的,我不要。你送我的首饰,我都还给你。这两年我们分账过日子,你是你的,我是我的,签了字,咱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叶晓羽平静地说:“你父母给的彩礼还有改口钱,我都存着,一并交给你。这样,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她彷佛在说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一般,毫无感情。
“为什么?我这两年为你做了这么多,我这么努力都讨不了你的欢心?你说你不喜欢我碰你,我就没碰过你。你说你锁着的日记不许我看,我就没看过。你知道的,我是员警,技术开锁对我来说很容易,可是,我连这个念头都没有动过。
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哪点做得不好?”刘启明语气逐渐有些激动起来,“我一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占据了你的心?让你连一点容下我的位置都没有?我一直要要更多的时间挽回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没什么为什么。”叶晓羽眼神望向窗外,彷佛回顾着什么,她有个秘密,掩埋在心中许久的秘密。
她平静地说:“我们结婚之前我就告诉你,我根本不爱你,和你结婚不过是搪塞父母亲戚朋友的,一旦他来找我,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我要你在我需要的时候放手,这些,是你结婚前答应我的。”
说着,叶晓羽将离婚协议书推给刘启明。
“我一直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都没法打动你呢?”
刘启明痛苦地问道:“我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念念不忘?”他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痛苦地低下头。
“他做什么不重要。”叶晓羽仍旧面无表情。
“他来找你了?我要见他。”刘启明突然抬起头,瞪着眼睛看着叶晓羽,他是一个刑警,察言观色能力极强,他希望从妻子的眼神中读出什么。
“别把你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叶晓羽知道他想做什么,“大家都是员警,你那一套我很清楚。没有,”说完摇摇头道:“他如果肯来找我,当年我就不会答应和你结婚。”
“那为什么你不再给我一点时间?”刘启明突然站起来,看着叶晓羽道:“我可以做得更好的。”
“没有意义的,”叶晓羽摇摇头道:“我嫁给你是因为他和别人在一起,我看不到希望了。”叶晓羽看了看窗外,夜是那么静谧。
“那现在呢?”刘启明满怀希望地看着妻子道:“他没有找你你为何要离开我?”
“因为我又看到希望了。”
叶晓羽捋了捋额前的刘海道:“过去他身边有别的女孩子,他不肯接受我,连做情人的机会都不给我。现在,他们分手了。我不想失去这个得到他的机会。所以,对不起了,从头到尾,你对我很好,可是,我不爱你。”
她看了看刘启明,拿出一个存折道:“这是我这两年攒下来的钱,不多,连上彩礼什么的一共二十万。希望你能找个真正爱你的女人。”
刘启明接过存折,看都不看将其撕成了几十片,愤愤然道:“我缺这点钱吗?你到底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念念不忘?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他此刻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
“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这么多年来最大的夙愿就是嫁给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所以,对不起,我心里只有他,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一个。谢谢你这两年照顾我。”
说完,叶晓羽起身向刘启明深深地鞠了一躬。
刘启明心中无比凄苦,蹲下身子低头拿起笔,在三份离婚协议上刷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妻子道:“拿去。”
叶晓羽拿起其中两份道:“明天带好你的结婚证和你的身份证、户口本,民政局见。”
说完又对刘启明鞠了一躬,拿起沙发上的挎包,走出了家门。
车行在路上,叶晓羽心情轻松了下来。
她曾经和岳瑶嘉是闺蜜,亲密得如同一个人一般。
四年前,岳瑶嘉和韩进确认了男女朋友关系,她曾经打心里为两人高兴。
然而,一次偶然的事情让她改变了对韩进的看法,她疯了一般地爱上了韩进,并因此对所有的追求者不屑一顾。
为了得到韩进,她使出了各种手段,就差没有当众求爱了,她甚至跪在地上恳求岳瑶嘉把韩进让给她。
因为这事儿,她和岳瑶嘉彻底闹翻了,两人这几年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她的行为让韩进十分费解,随着她和岳瑶嘉的闹翻,韩进也有意疏远了她。
她有岳瑶嘉和韩进的微信号,那还是2011年的事情了,当时用微信的人还很少。三人闹掰后彷佛都遗忘了对方还在自己的连络人里。
她害怕韩进和岳瑶嘉发现自己还和他们保持着关注,所以这几年来她连朋友圈都不敢发,只敢偷偷地、一遍又一遍地刷着朋友圈,看着韩进和岳瑶嘉各种秀恩爱。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叶晓羽总是躺在床上看韩进的照片,幻想陪在韩进身旁的是自己。
这个习惯她保持了三年多。
和丈夫结婚后,他们都是分床睡,一个人的夜晚,只有看着韩进的照片才能让她安眠。
最近几个月,她突然发现岳瑶嘉的朋友圈里面不再有韩进的身影了,连外出旅游都没有韩进在身旁。开始她以为是韩进工作忙没有陪着岳瑶嘉。
但是一次两次实属正常,连着四五次岳瑶嘉出差旅游都是只有一个人,这让叶晓羽已经死了的心又活了起来,她甚至有些怀疑幸福会不会如此快地降落在她的身上。
上个月,岳瑶嘉的朋友圈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像是个刚入职的大学生。
叶晓羽知道岳瑶嘉和韩进很可能分手了,所以她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她不声不响地处理了婚后的财产,清点了一切,和丈夫交涉离婚。
半个月的时间,她终于理清了这一切,拿到了离婚协议书。
只差最后一步了,她心情无比的激动,她恨不得此刻就飞到韩进身边,她迫切想知道韩进的现状。
车停在了她租住的单身公寓楼下。她其实半个月前就陆陆续续把自己的东西搬了过来,将一居室的屋子堆得满满的。
上楼之后,她开门进屋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居家的T恤和短裤,躺在了床上。
此刻她的身体十分疲倦,心里却兴奋地很。
她突然起身坐在床头边,用贴身的钥匙打开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带锁的箱子。
箱子是白铁皮的,大概有两本辞海那么大,看起来很重。
里面放着三本日记,一摞塑封照片,还有两张塑封的剪报。
叶晓羽拿起其中一张,温柔地用手轻抚着塑封封皮,彷佛对待着一件珍宝。
她又拿出日记本,那日记本看起来很久了,已经发黄的纸张上用黑色的钢笔密密麻麻地写着文字。
她翻起其中一页,痴痴地看着,这一页看起来是她经常翻的,纸张已经有了折角。
当年她有写日记的习惯,这习惯她坚持了好多年,每日不断,一直到上大学之后才停止。
每一页日记前后日期排得满满的,有一两行的,有三五行的。
她翻到的这一页中间缺了三天,这三天只有日期,没有内容。
她轻声地将空白三天之后那一天的日记读了一遍,然后小心地抚平了纸页的折角,将日记本合上抱在怀里,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
然后,她放回日记本,又从一摞照片中翻出一张来。
那张照片中的韩进赤裸着上身,正在做一个健美运动的姿势,他紧绷着全身肌肉,双臂向两侧做弓形,手紧握着拳头拳眼向前,漂亮的八块腹肌隆起如同武士的盔甲一般。
这是几年前他们一起去健身房玩儿的时候岳瑶嘉拍摄的,叶晓羽偷偷拷贝了一张。
这张照片她洗出来后就找人塑封了,收藏在存放自己日记的木箱中,锁了起来。
这几年每当叶晓羽孤枕难眠时,她就小心翼翼地取出这张照片,满怀爱意地注视许久,有时候还会抱着这张照片睡觉。
由于拿出来的次数太多,塑封都坏掉了两次,每次漏气她都找人重新塑封一遍。
她曾经害怕丈夫发现这些东西,所以每次睡觉都把房门锁上,平常也从不许丈夫进自己的房间。
现在她一个人居住,不再有这方面的顾虑了,所以放心大胆地锁上箱子,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拿起照片,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叶晓羽的长相绝对属于漂亮的那一种,从初中开始就不乏登徒子来追求。
其中,有贪图她美貌的,有贪图她父亲权势和背景的。
在遇见韩进之前,她对这些人一律没有任何好脸色。
追求韩进失败后,她心灰意冷之馀,又被父母催婚,实在被逼不得已,才嫁给了她的丈夫。
要说他丈夫刘启明绝对算是家世清白,人长得也英俊潇洒,在警队里面属于才华横溢的那一种,会弹吉他,会写诗,会唱歌,业务也是一把好手。
然而她心中早已经被韩进的身影占据着,在出嫁前她和丈夫约法三章,未得到她的允许,刘启明不得和她亲近,不能进入她的房间。
所以直到现在,她还是个处女。
当然,处女不代表她对性一无所知。
在她没和岳瑶嘉翻脸之前两人算是无话不谈,提到性,岳瑶嘉经常告诉她自己和韩进之间的性爱非常和谐,用岳瑶嘉的话说,就是每次和韩进在一起都怀疑自己认识韩进之前“白活了”。
打算“倒贴”韩进之后,叶晓羽一度害怕自己这种毫无性经验的“雏儿”没办法满足韩进,无法代替岳瑶嘉的地位,所以专门找了一些“教学材料”来学习充实自己。
这些“教材”有港台的三级片,也有日本和欧美的成人片,甚至还有“妄想的特殊浴场”这类风月片。
为了伺候韩进,她还比着韩进的尺寸买了一个橡胶的按摩棒(尺寸是岳瑶嘉曾经告诉她的)用来练习口交和乳交,自学了很多姿势。
当然,她从来没有用按摩棒插入进下体过,她知道那一层膜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岳瑶嘉是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韩进的,她要取代岳瑶嘉的位置,必须也把自己的处女身子交给韩进,她打心里认为自己那一层膜就是为韩进准备的。
总体来说,叶晓羽还是喜欢看轻口味的纯爱类片子,每当她睡不着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左手捧着韩进的照片看着,右手自摸,将自己代入到她看过的片子中去,幻想男主角是韩进,自己则是女主角,幻想自己抱着韩进的腿吸吮韩进的肉棒,幻想韩进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后用那粗壮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她,占有她,抚慰她,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中,幻想自己能够怀上韩进的孩子,为他生儿育女,和他白头偕老。
今天,叶晓羽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摆脱婚姻的桎梏,和韩进双宿双飞了,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心爱的男人先在梦中相见,让心爱的男人在梦中好好疼爱自己一番。
只见她的手先是解开了短裤的纽扣和拉链,然后伸进了白色纯棉的四角内裤中,伸到了自己光洁无毛的娇嫩蛤口摸了几下,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内裤样式太保守了,和她的内衣一样都是最传统的式样,她记了下来,决定自己这几天一定要买几套性感的内衣试一试。
想到自己穿着性感内衣让韩进色授魂与,把韩进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叶晓羽的花蒂已然勃了起来,肿胀得如同一颗花生米那么大,她用手指按抚在花蒂上,轻轻地揉搓着。
那紧窄的花户随着她抚摸按揉的动作轻轻地抖动着,蛤口微微张开,分泌出一丝丝黏腻的透明花蜜。
叶晓羽把花蜜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下身,又接着搓揉了起来,口中轻声地呻吟着:“啊~ 嗯~ 嗯~ 进哥哥,亲我~ 进哥哥~ 嗯~ 好舒服~ ”
“嗯~ 唔~ 我爱你进哥哥~ 嗯~ 嗯~ 要我~ 嗯~ 好深~ 啊~ ”
迷茫间,叶晓羽逐渐闭上了眼睛,她彷佛听到有人轻轻地敲门。
她忙起身穿上衣服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的韩进,只见韩进拿着一束玫瑰花跪在他面前,祈求她答应做他的妻子。
看着韩进半跪半蹲仰望她的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叶晓羽欣喜若狂地答应了韩进,她将那一束玫瑰花放在桌上,正准备扭身时突然被韩进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
她感到韩进那一双有力的大手一只按捏着她那挺翘的乳房,一只手则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揉捏着她那结实的臀肉,还把手伸进她的股沟里按压。
她不由得担心起刚才洗澡的时候并没有仔细地清洗过那里,担心心上人会闻到异味。
同时,叶晓羽还担心心上人会不会嘲笑自己的内裤太老土了一些。
结果她却发现她的担心是多馀的,不知什么时候,她换了一身性感的情趣内衣,上身是披风样式的薄纱,腿上则裹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最羞人的是她穿的蕾丝内裤竟然是开档的,和那些色情电影中的女主角一样。
她感觉到韩进那温热的手指在她的菊门轻轻搓揉了几下,然后就滑到了她的腿心,在花户口抚摸着,摸得她情动如潮,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韩进比她高十厘米,此刻他一边抚摸着她,一边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耳朵,悄声说着甜蜜的情话,问她是不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叶晓羽羞涩地点点头“嗯”了一声,扭头和韩进亲吻在一起,任由韩进的舌头舔着她的牙齿,又拨开她的牙齿深入她的口中搅动着。
叶晓羽用自己的舌头纠缠着韩进,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甜甜的吻之后,叶晓羽听到韩进问她愿意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他。
转过身的叶晓羽抱着韩进的腰,用自己的乳房在韩进结实的胸肌上磨蹭着,腼腆地点了点头,然后埋首在韩进的怀里。
此刻,她被韩进捧起脸,她听到韩进问她是不是第一次。
她等待了许久,终于到了最期待的一刻,她坚定而骄傲地点头道:“是,进哥哥,我的身子是为你守着的,今生今世只给你一个人。”
叶晓羽深情地望着心上人,看着心上人的眼睛有些红,竟然流出泪来。
叶晓羽问心上人为什么要哭。
她见韩进抹了把眼泪说让她等待的太久了,太对不起她,问她会不会怪他。
叶晓羽摇摇头,她说她从来不怪他,是自己太蠢没记住韩进的样貌,是自己太笨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韩进,连韩进就在自己面前都没有发觉,所以这一切都是上天对她自己的考验,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一天。
拥抱着心上人那强健的身躯,叶晓羽将头靠在韩进的肩膀上,感受着韩进的体温,此刻她有说不完的话,有道不完的情,她甚至希望时间能够停下来,永远地停下来,停在这一秒,这样她就能够永远地拥有心上人,和心上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终于,叶晓羽感到韩进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抚摸着,摸到那里,她就感觉到哪里燃起一股热流。
点点的热流在全身逐渐汇聚起来,涌向了她的下身,她忍耐不住了,也不想忍耐了,她拉着韩进到卧室中,在韩进的面前优雅地解开了身上的纱衣,露出自己的身体。
叶晓羽看到韩进眼中的情火,她眼见着韩进脱掉了衬衣,裤子,脱掉了内裤,露出一根粗黑的、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那龟头硕大得吓人,棒身虬根盘绕着血管,那肉棒黑亮黑亮的,有点像她买的按摩棒一般,向上翘起着。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那里站着发愣,叶晓羽心中呼唤着:“进哥哥,来啊,进哥哥,要我。”
果然,韩进如同和她心有灵犀一般慢慢地走近她,抱住她,亲吻她,将她抱到了床上,伏在她的身上从额头开始亲她,细密的绵吻亲得她情意绵绵,她流泪了,两眼流出了热泪。
她感觉到韩进的嘴贴到了她的眼睛上,亲吻着她的眼和脸颊,吻掉了她的热泪,转眼间又亲吻到她的小嘴,和她湿吻起来。
亲吻许久,她听到韩进问她高兴不高兴,她心中大声的呐喊着:“太高兴了。”
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上的抚摸,感受着男人的细吻。
男人吻到了她的锁骨,在她的肩头滑过;吻到了她的乳房,在她那挺翘的双峰之间流连;又吸住了她的乳头,吸得她发出阵阵娇吟;吻到了她的肚脐眼,男人的舌头打着转划弄着肚脐的褶皱,又灵活地钻探着;吻到了她的小腹,一直向下,终于,男人的嘴触碰到了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
被男人口交是什么感觉?
叶晓羽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此刻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自己尝过自己下面的味道,有点腥,有点咸,出差坐一天的火车后洗澡前她还能闻到那里有一股异味。
她忘记了自己刚才有没有洗干净那里,她害怕心上人嫌弃她的味道,她太害怕失去心上人的青睐。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想阻止男人的入侵,她大声呼喊着:“进哥哥,不要亲那里,脏!”
可是她又很矛盾,她愿意将自己的身体全都交给心上人,她恨不得自己和心上人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人一样,再也不和心上人分开。
此刻的叶晓羽不敢低头看心上人的脸,她生怕心上人露出厌恶的表情,然而还是被心上人按住双腿,吻上了她那娇嫩的花户,就如同和她的嘴亲吻一样,舔着,吸吮着,她感觉自己的花户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她的膣肉都要融化了。
她知道她下身很容易流出淫糜的粘液,平时自慰的时候她都是先涂抹在下身然后再去洗漱的,结果这些粘液都被心上人“哧熘熘”地给吸走了,她彷佛听到心上人吞咽她蜜液的声音,那声音如此的销魂蚀骨,却又如此的美妙,舒服得她不由得哼出了一曲不成调的淫声:“哦~ 啊……嗯……进哥哥……啊……”
她被韩进吸得魂儿都快飞了,她感到韩进的舌头又开始挑拨她那一颗小豆豆,先是从下到上地舔,一下下地舔,然后是绕着它打转儿,好像女同的色情片里一样:“啊……进哥哥……啊……好美……”
她已经忍不了了,她此刻迫切需要心上人的占有,她大声呻吟着:“啊…
…进哥哥……啊!!!”
她口中高声呐喊着:“进哥哥……要了我吧……啊!!”
她的心上人停下了动作,她感觉到心上人分开了她的双腿,用手在她那裹着黑丝袜的大腿上抚摸着,她感觉到心上人将她的小腿扛在了肩上,亲吻着她的小腿肚子,用牙咬起她腿上的丝袜,掀起一块布料又松了口,那丝袜弹性很好,“啪”一下又缩了回去。
她感觉到心上人的手捉着她的脚,抚摸着她的脚脖子,那里是她的敏感点,被心上人捉住后她有一丝慌乱。
她感觉心上人腾出了一只手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一个又圆又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花唇上,来回磨蹭着,如同她自己用按摩棒磨蹭自己的花户一般。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的手在床上到处摸索着,终于,她摸出一块纯白色的手帕,她嘶喊着:“进哥哥等一等!”
她费力地抬起自己的臀,把手帕垫在臀下,然后深情而决然地望着心上人:“进哥哥,要了我把。……”
“阿羽,我这就来”一直没说话的韩进温柔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时远时近,飘忽着传进了叶晓羽的脑海。
“嗯”叶晓羽点点头,她愿意和心上人一起到达生命的最高点,让心上人把生命的种子播撒进她的子宫中。
然而,她等待了半天,韩进就是没有插进来,只是用那圆润的龟头在自己的花穴口磨蹭,磨得她快感如潮一浪接过一浪,“啊……进哥哥,别磨了~ 啊…
…进哥哥……咯咯……快进来。”
“阿羽你先丢给我一次我就进来。”韩进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本来闭目等待心上人征服的叶晓羽低下头看着男人那恶作剧的表情,大声呼喊了一句:“不,我要你啊进哥哥。”
她试着扭动着屁股,向心上人的肉棒迎凑过去,却总是被心上人躲开:“啊……进哥哥……别逗我了……啊~ 不要~ ”
心上人在她的腿心越磨越快,就是不进去,急得她快哭出来了,终于,她被磨到了最高点,她只觉得子宫一阵抽搐,抖动着,然后她便觉察一股热流丢了出来,“不……啊~ ”随着高潮的来临,她猛地要抓住心上人的手,却发现怎么也抓不到,“不……进哥哥别走……别丢下我……”,她呐喊着,哭叫着,却再也见不到心上人的身影。
她猛地惊醒,发现哪儿有什么韩进,原来自己躺在床上,一只手伸进了胯间自慰,另一只手则揉搓着自己的胸,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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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四,便民服务中心的民政视窗只办理离婚手续。
早上9点10分人并不多,叶晓羽他们是第一对。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工作人员已经见惯了各种痴男怨女,并没有对他们夫妇二人有什么异样的眼光,收下离婚协议和结婚证,发离婚证,20分钟时间就搞定了。
办完手续的叶晓羽看了看已经是路人的前夫,点了点头,开车去了局里。
她此刻心都要飞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想去找韩进,却又害怕面对韩进,尤其害怕韩进拒绝她。
她计画和韩进重新开始,一点一点地占据他的心。
这个计画她已经深思熟虑了半个月,她希望用完美的执行换来完美的结果。
回到办公室,她和几个同事打了招呼,她所在的办公室摆着六张隔断办公桌,有三个室友在这里办公,她的桌子在最里面。
她闹离婚的事儿在局里不是什么秘密,对面的小姑娘看到她回来,询问是否办清了,她点点头舒展地笑着说一切顺利。
打开电脑,她处理了一下日常的工作,没半个小时,一个穿白衬衫黑裤子带金边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轻轻叩了三下办公室的门。
门口的同事点了一下头后那男子进来,走到叶晓羽的旁边轻声告诉她有人找她,让她跟着下楼到门口去。
她没说什么,点点头跟着走了。
公安局大院门口停着一辆个位数牌号的黑色轿车,后车窗摇了下来,里面的中年男人向她招了招手。
她犹豫了一下,绕到另一侧,叫她下楼的男子帮她开了车门,用手遮在车门顶上让她上了车。
坐在车里,车子慢慢行驶在路上,她和中年男子开始都是一阵沉默,许久,男子打破了沉默:“你和他办了手续了?”
叶晓羽点了点头,目无表情地看着车外。
男子叹了口气道:“是爸对不住你,当时如果不逼着你结婚,也不会有这一档子折腾。”说着,向她投去愧疚的眼神。
“没什么,爸,我累了。”叶晓羽后仰着靠在靠背上,装作很疲惫的样子。
“回家去住吧,让胡姐给你做点好吃的。不行让你妈妈下厨,我也跟着沾点光。”男子没发觉女儿的心事,只当女儿只是离婚后有些茫然。
“不了,我一个人住挺好的,习惯了。”
她扭脸看了一眼父亲,发觉父亲又多了几丝白发,有些不忍,但想想自己的计画,又扭过脸道:“我不想你们再来干涉我的事,在外面住我们都落得清净。”
“还在生爸爸妈妈的气?”
她父亲叹了一声道:“事情闹到今天,我和你妈妈都很后悔,以后我们不再干涉你的事情了,只要你高兴,爸爸妈妈都支持你,回来吧。”
“真的?”叶晓羽看着父亲,惊喜道。
“唉”她父亲又叹了一口气道:“为人父母总是希望子女过得好一些,你这两年过的什么日子,我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离了也好,咱们再找一个就是,这一次我和你妈妈不再干涉你了,你喜欢嫁给谁,我们都尊重你的意见。”
叶晓羽点点头,她并没有告诉父母存在韩进这个人,她不想把计画告诉任何人。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父亲又问。
“不用,爸你就别管了。我有空会回去看你们的。”
叶晓羽胸有成竹的回答让她父亲感觉有些欣慰,点点头道:“也好,需要帮忙就找小卫,你有他电话的。”
坐在副驾驶上的男子应道:“是,叶市长。”说着向叶晓羽点点头。
父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车停在了公安局大院门口,叶晓羽下了车,和父亲挥挥手扭头回了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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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进的心情不错,昨天虽然忙活了一天,可是一下子把帮工或者说保姆以及出租房子的事儿一口气全解决了,他感觉最近应该是捞到了锦鲤。
早上刚刚到公司上了会儿网,九点半就接到了史文俊的电话,他做的标通过了。
这次的标的比较大,所以报酬自然也很丰厚,足足有两万块。
干完了这一单,基本上这个月可以休息了。
他看看电脑萤幕右下角的日历,六月才刚刚过去十天,也就是说随便再接两个小活儿就可以了。
要知道,这才年中,离年底还有4个多月,而一般政府招投标年底才是高峰期——各部门集中突击花钱的日子,所以上半年对韩进而言通常是澹季,今年的行情比去年要好,三月以来每个月他的收入都超过三万块,这还不算其他的收入,仅仅是公司业务而已。
正当他看新闻时,手机响了——来电的是个固定电话,他想也没想就接了。
打电话的是“海源大厦”门岗的保安。
这个大厦的安保还算严格,不过韩进这边很少来访客,即便是来访客,也都是衣冠楚楚开车入内的,保安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拦截。
所以,保安很少给韩进打电话。
电话那边的保安显然是刚入职的菜鸟,有些紧张的说有个女人找他,不知道他是否认识。
韩进办公室的窗户正好对着大厦院子的大门,能看到院门口,他站到窗前看了一眼,发现是梁金艳穿着一身保洁工作服,打算骑着自行车入内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
他皱了皱眉,给保安说看到了,是他雇佣的工人,让保安放了行。
昨天他是开车带梁金艳进来的,所以保安不知道,想到这里,他摇摇头。
等了一会儿,门响了,梁金艳开了门进来,向韩进点了点头,说道:“保安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让我进来,我看别人进他们都不管的。”。
韩进让梁金艳在沙发上坐下,给梁金艳倒了杯茶道:“梁姐,那是大厦保安认识他们。”
他打量了一下梁金艳道:“姐你以后来这边不要穿这一身了,你穿这一身人家以为你走错单位了呢,这个大厦的保洁穿的制服和你的不一样。回头让棠棠陪你买几件新衣服,毕竟你来我这边上班,也得给我涨点脸面不是么?”
他没有直接评论梁金艳这一身很不合体的保洁工作服,很小心地给梁金艳留着面子。
“不需要啊,这一身衣服挺耐脏的,而且干活儿也方便。”梁金艳不以为然道。
“姐,你这衣服上面有超市的名字呢,”韩进指了指梁金艳的胸口,印着超市Logo的位置,“保安肯定不让你进呢,棠棠下午有课吗?”
“没有,这几天快期末了,她们都在复习。”
“哦,这样啊?”
韩进想了想,他一个大男人确实不太方便陪梁金艳去买衣服,“你让棠棠下午陪你去买几件衣服吧,顺便给棠棠也买几件,就当我送她的礼物好了。”
说着,他转身拿起皮夹,数出一千块钱,再转身递给梁金艳。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用了。”梁金艳连忙站起来推辞,“你已经帮我们很多了。”
“姐你这就不懂了。你在超市工作他们没发给你工作服吗?”韩进笑道。
“发了啊,这一身就是。”梁金艳奇怪韩进怎么问这个。
“这就对了,城里单位上班都要发工作服的,这是我给你发工作服的钱,你穿的好,是给我的公司涨脸,你穿别的单位工作服,就是不给我公司面子。超市上班不穿工作服要罚的吧?我公司上班不穿工作服也要罚。”
韩进强词夺理道。
“那这……”梁金艳虽然没在什么像样企业呆过,可她毕竟不傻,知道这是韩进委婉的给她面子,心中不由得大为感激,“那好吧,我买什么衣服呢?”
转瞬间她又犯了难,自打和女儿进城来,她还真没买过衣服,一是没钱,二是没那个心思。
“姐,”韩进眯着眼看了看梁金艳,笑道:“你就买那种年轻一点的衣服穿着就好,像什么T恤啊、短裤啊,裙子啊、七分裤啊都行,让棠棠陪着你去,她在学校见多了同学老师怎么穿,她肯定知道。”
梁金艳接过钱道:“行吧,又让你破费了。”
“姐你还跟我客气,这不是我破费,是员工福利,对,职工福利。”韩进看梁金艳收下钱,突然问道:“棠棠会用电脑吗?”
“会吧?她们有电脑课,我见过课本,”梁金艳想了想道:“她还给我要过钱去网吧,说是要给老师打分什么的,对,过年的时候,好像说什么评教。”
“你告诉棠棠,这个学期考试成绩出来拿给我看,要是都考80分以上,我这儿有个旧电脑可以给她用。”
韩进说着打开抽屉,翻出一个旧笔记本,14寸的,是前两年他谈客户的时候用的电脑,这两年他基本不出去了,电脑就一直闲着。
前一段时间他偶尔翻出来开机试了试,还挺好的没出什么毛病。
“这东西很贵吧?”梁金艳有些瞠目结舌的,她不好意思要电脑,知道这东西至少几千块。
“我以前用的,现在用不上了,你让棠棠好好备考,考得好了另外有奖励。”
不知怎么回事,韩进非常享受这种施与者的感觉,而且梁金艳母女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家人般的温馨。
二人说完了事儿,梁金艳就开始在韩进的指点下收拾起办公室来。
由于韩进的办公室一直没怎么认真打扫过,第一次大扫除搞得格外费力。
好在梁金艳是个勤快人,她一边儿哼着歌一边高兴地干着。
她先是把窗户全都擦了一遍,又把窗台桌凳、沙发椅子还有各种设施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最后拖地、打扫卫生间。
韩进开始还给她一些建议、搭把手什么的,到后面完全插不上手了。
看着努力工作的梁金艳,韩进不由得为自己昨天帮助和安顿她们母女二人的心血来潮表示庆幸。
眼看就忙活到了11点多,久已脏乱的办公室连带其他两个屋子都焕然一新,效果令人很满意。
韩进叫了刘晴,凑单点了三份外卖,和梁金艳一起吃了中午饭。
饭后,梁金艳收拾了一下外卖包装,回家顺手拿着垃圾倒掉。
韩进和刘晴寒暄了几句,便回办公室接着上网。
闲暇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他在知乎上回答了几个问题,又刷了会儿微博。
刘晴很忙,刚开业看起来生意不错,韩进下楼拿快递的时候顺道瞄了一眼,看到好几个中年妇人进进出出。
中间闲暇的时候她过来问韩进是否一起吃晚饭,她想感谢韩进昨天帮忙换空气开关的事儿。
韩进想了想便推辞了,他说已经有安排了。
说实话,刘晴是个大美女,还是单身。
有单身美女请客吃饭,绝大多数正常男人都会欣然应允。
不过韩进暂时还对刘晴没有什么想法,更主要的原因是梁金艳早上告诉他昨天发好了面,今天要蒸馒头给他吃。
出来溷这么多年,韩进一直要么吃外卖要么下馆子,和岳瑶嘉在一起的时候俩人工作都忙,在家做饭的时候并不多。
即便做饭,也都是街上买馒头。
上一次吃家里蒸的馒头得是高中在自己大伯家寄宿的时候了,算起来已有10年。
他无比怀念伯母的家常厨艺和那段温馨的家庭生活。
韩进是个孤儿,父母在他初中时出车祸去世了。
他家人丁不旺,他的祖父是家中独子,和他祖母育有两个儿子。
他的伯父在县人武部工作,已经退休一年多了,目前和他伯母老两口在县里生活。
伯父伯母没有孩子,只收养了一个比他小四岁的女儿,所以自小待他视如己出,感情颇深。
在韩进的父母去世后,韩进就是被他伯父伯母抚养,老两口尽心尽力将供应他和妹妹上了大学,刚工作的时候时不时还接济他一些生活费。
这几年韩进溷出个人样儿了,每到过年过节总要回去看看伯父伯母,也经常给伯父家买这买那,比很多亲儿子还要亲。
妹妹韩英学的是影像技术学,前年大学毕业后在县中心医院上班,和韩进很亲,如同亲兄妹一般部分彼此,甚至比很多亲兄妹还要亲密。
老两口前两年房改换房子还是韩进出的钱,他不差这两个,还把房本写成了妹妹的名字。
想起伯父伯母,韩进发现端午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他想了想决定周末抽时间去看看老两口顺便叫上妹妹一起吃个饭。
他还想扫听一下妹妹什么时候能谈个物件,二十四岁在县里看来已经不小了,很多人这个年龄的时候娃儿都快会打酱油了。
如果韩英有了物件,韩进就打算叫出来见面,帮忙把把关。
作为一个大哥,保护妹妹是他应尽的义务。
到梁金艳家的时候已经六点。
母女俩去逛街逛了一下午,所以晚饭有点儿迟,不过看着买完东西兴奋的母女,韩进还是挺欣慰的。
帮助别人的人也许不在乎回报,更在乎的是受助人的幸福。
梁金艳和棠棠各买了两身衣服,都是夏装,简单的T恤、牛仔裤和过膝裙,棠棠还买了一身连衣裙。
母女二人俭省惯了,没去什么品牌店,就在普通的时装店买的,两人总共花了六七百块钱。
换了一身时尚一些的衣服后的母女俩完全变了个人,加上这两天生活压力的减轻,愁云飘散,梁金艳和棠棠都让人感觉光彩照人。
尤其梁金艳,原本她不过三十七八岁,愁眉苦脸得都长出鱼尾纹了,看起来得有四十多。
现在虽然虽然气色依旧不太好,但是整个儿让人感觉到年轻了好几岁,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尤其她那高耸的双峰、结实的细腰和丰满的臀部,看得韩进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棠棠原本一直穿着高中时候的校服,换上了一身休闲装后终于不再像一个怯生生的中学生了,全身上下都体现着青春的魅力。
小姑娘虽然没有母亲身材那么傲人,却胜在苗条,假以时日必然成为一个美人。
母女俩要把剩下的钱还给韩进,韩进推辞了,告诉母女俩剩下的留作菜钱吧。
他看到母女俩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母女俩忙活的身影,韩进感觉心情十分舒畅,体会着家的感觉。
趁着母亲去厨房忙活的当儿,棠棠偷偷过对韩进悄悄说道:“进哥,谢谢你。”
说着脸红了起来。
“没什么,”韩进安慰女孩儿道:“棠棠,你好好学习,这次期末都考好一点,到时候我给你弄台电脑。”
“真的?”
棠棠睁大了眼睛,她的同学们几乎都有电脑,她也一直期望有一台。
但她知道一台需要好几千块,原本她们母女俩是无论如何都买不起的。
“谢谢进哥!”她搂住了韩进的脖子亲了一口,然后便高兴地跑开了。
韩进摸摸脸上的吻痕,苦笑着摇摇头,又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晚饭很简单,还是两荤两素,一锅小米粥,和昨天最大的区别是有新蒸的发面馒头。
自己家蒸出来的馒头和外面买的不一样,又蓬松又软糯,韩进好久没有吃过这样的馒头了,一口气干掉了两个拳头那么大的馒头之后,吃得肚子都有些胀了。
他拍拍肚子对母女俩说要是早一点遇到她们两个,自己就不会吃外卖吃出胃胀气的毛病了。
吃完饭陪着母女俩看了一会儿电视,说了一会儿话,八点多韩进和梁金艳打了个招呼,走出了梁金艳的家……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了下去,韩进就在自己家、公司、梁金艳家和健身房四点一线,早上上班上网或者写东西,中午有时和梁金艳、刘晴一起叫外卖,有时梁金艳做好了饭给他和刘晴送去,有时三个人一起出去吃,还有时梁金艳在刘晴那里做饭三个人一起吃。
下午忙活一会儿后,韩进有时和刘晴一起吃饭,有时去梁金艳那里和棠棠一起吃晚饭,之后要么直接回家要么去健身房和刘晴一起打球,再么就是自己去出出汗然后回家。
中间他和岳瑶嘉约过一次,两人抵死缠绵一晚之后交颈而眠。
和上次相比,岳瑶嘉放得更开,还主动摆了两个新姿势,叫床的语气也有些变化,对他的称呼除了“老公”、“亲哥哥”之外又增加了一个“宝贝儿”,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感觉到除了自己之外,岳瑶嘉还有别的性伴侣,这些新鲜感应该是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时学的。
但是他转念一想两人现在都是自由身,于是也就释然了。
他和岳瑶嘉都没有提彻底断绝关系或者恢复恋人关系的事儿,打算就这么先过着。
这半个月来,他和刘晴逐渐熟捻了起来,两人经常私下一起吃饭,一起打打球,关系发展得很快,韩进开开玩笑说点荤段子,刘晴基本都笑着接话。
韩进偶尔吃吃刘晴的豆腐刘晴也不拒绝。
到了六月底,棠棠的考试成绩都出来了。
小姑娘还是很努力的,竟然考了全专业的第二名,这让梁金艳和韩进都很高兴,于是韩进找了个好点的饭馆订了一桌菜,带着母女俩和刘晴好好吃一顿,以示庆贺。
显然这段时间的生活让梁金艳滋润了起来,脸色红润了,皱纹都舒展开来,相比以前的样子简直脱胎换骨一般,年轻了好几岁。
就算她和棠棠站在一起,要是没人提醒的话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出她们是母女,都会以为她们是姐妹。
饭间,刘晴送了梁金艳母女一些化妆品。
梁金艳本来不想收,却挡不住刘晴硬塞,刘晴说她美容院本身就卖的东西,自己用都是进价,很便宜。
她夸梁金艳漂亮,皮肤好也不显老,希望梁金艳有空去她店里做模特,向那些她的客户宣传她店里的美容效果,还约梁金艳母女回头一起逛街。
除了喝果汁的棠棠以外,韩进、刘晴和梁金艳都喝了一点酒。
这酒是史文俊特地送韩进的,是个贵州酒厂酿造的原浆,是史文俊托关系直接从厂里提的,没有包装盒,只是用没商标的酒瓶子密封装的。
这酒喝了不上头,也不辣嗓子,光闻着就能感觉到醇香四溢。
饮酒之后,刘晴和梁金艳的脸上都泛起了一丝红晕,简直美不胜收。
由于下午刘晴还要开门营业,韩进也要回去干活儿,所以三个人总共喝了不到半斤。
韩进把没喝完的半斤多酒和另外没开封的一瓶酒给了梁金艳,告诉她放在家里,回头晚上吃饭时候喝。
饭后,韩进打了个车,将梁金艳母女送回家,然后和刘晴一起回到公司。
暂时没什么重要事情的韩进先是签收了几个快递,是他在网上买的一台小米旗舰手机、一个光猫和一个无线路由器。
手机是他打算奖励给棠棠的礼物,他看了棠棠学校发的那个手机,也就三百块的山寨智能机而已,里面塞满了运营商的预装广告APP,开机就卡得要命。
他打算给棠棠换个好用一些的。
光猫和路由器也是要用在梁金艳家的,他昨天给电信打的电话,给那里申请安装了一条光纤宽频。
拿着快递上楼后,他又拿出自己以前用过的那一台笔记型电脑,把电脑的内容整理了一下拷走,重新格式化了一遍硬碟,安装了一个新的作业系统,然后安装了一些软体。
这电脑是他海淘的美国良心想,性能现在也不算落伍,给小姑娘上上网查查资料看看电影是毫无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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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杰最近很是苦恼。作为交管中心的一名新晋员警,他才参加工作三年。
他的工作是哥哥史文俊帮忙跑通的,对这个哥哥,他感激之际,兄弟俩关系极好。
史文杰最近他发现上面有人要查韩进,还不是公开调查,而是秘密调查,也就是不留档案的那一种。
要知道,交管中心是个涉及到公众隐私的要害部门,在这个部门,随时可以查询在市区行驶的车辆资讯,比如,要找一个车牌号为A的黑色轿车,只要这辆车在市区行驶,那么交管中心随时都能找到它。
而且,交管中心还有完善的车辆记录,基本上,一辆车只要在市区,它每天从哪儿开到哪儿,停在哪个区域多长时间,交管中心都能查到——这也是现代科技带来的便利之一——有了这个技术,公安机关抓犯罪分子那是非常容易的。
他们部门内部的人经常开玩笑说,他们部门的离婚率是全市局最高的——和主管宾馆开房资料的网警差不多——很多同事都是在系统里发现自己老公或者老婆开车去某个宾馆开房,然后就请假去捉奸。
史文杰认为这些人纯属是蠢,明知自己的另一半是干什么的还敢玩儿这些东西不是找死嘛。
和他们一样蠢的是网警部门的家属,要知道哪怕你租个出租屋,也都是要在公安机关登记的,更别提住宾馆了。
现在,史文杰只知道有个大人物调阅了韩进名下两辆车在半年以内的行驶记录,什么人在做他并不清楚,他只是个一线小员警。
他知道自己哥哥史文俊和韩进交情很深,一起在做生意,不小的生意。
他纠结要不要告诉韩进。
毕竟,如果真是局里有人要整韩进,他又泄露了风声的话,很可能要收到牵连,他和韩进还没铁到要替韩进顶雷的地步。
如今,纠结了半个月,史文杰还是下决心给自己的哥哥提个醒,至于自己哥哥是不是会告诉韩进他就管不了了。
史文俊也在交警部门工作,不过不是正式的干警,而是南区交警队的临时工。
当然,他不指望交警队发的工资吃饭,做这个纯粹是为了给他其他的生意打掩护,这点在他的关系网里面基本是公开的秘密。
要知道做掮客就是给官员和商人之间牵线搭桥,行走在黑色与白色之间。
这样灰色的背景,正牌的公务员是不能干的,不然分分钟被纪检部门盯上,而有个一个临时工的身份则方便很多了,第一他不用受太大的纪律约束,第二则半官方的身份可以获得各方面的信赖。
史文俊做这个行当已经有七八年了,可以说在本地已经建立了很大的一个网络,用他的话说,就是一不坑国家,二不害人民,只是说明有需要的人建立联系而已,从中赚取中间人的费用。
这实际上是中国目前制度下的必然。
在中国,政府中,官吏们手中有权力,却不能变成利益,在民间,商人手中有资本,也不能变成利益。
只有官商勾结在一起,才能交换权力和资本。
高层的政客们手中有足够的白手套可以进行利益的交换,基层的官僚们却没有。
史文俊这种人,就是为基层的局级、处级官员们服务的。
接到史文杰的电话后,史文俊兄弟俩在他们父亲的家里见了面。
兄弟俩感情不错,但是平常大家都忙,只有过年过节才聚在一起。
听了史文杰的话后,史文俊沉思了起来,他问史文杰有没有上面的人来查自己。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又想了一会儿。
他对韩进还是比较了解的,基本上韩进接什么活儿都不瞒他,大部分的活儿都是他给韩进介绍的。
韩进遇到拿不准可能犯法的活儿一般也会问他的意见,他想不出韩进会得罪什么人。
想到这里,史文俊打算去找韩进。
他不敢打电话,因为既然有人查韩进的行踪,那么保不齐会有人监听韩进的电话。
作为一个员警,即便是临时工,他也不傻,他很清楚这些技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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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史文俊到韩进的公司时,韩进正轻松愉快地给电脑装软体。
见史文俊来了,就让史文俊在沙发上坐下,他给史文俊泡了一杯茶,问史文俊的来意。
史文俊今年四十出头,身高一米六五,矮矮胖胖的挺着个啤酒肚,这是常年应酬的结果。
他长得倒还算俊朗,胡须刮得很干净,仔细一看给人以忠厚的感觉,实际上此人能说会道,最擅长在酒桌上拉关系,这也是一个掮客的基本素质。
史文俊和韩进不会客气,直接问韩进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惹了什么麻烦。
韩进很奇怪地看着他,说自己要有什么麻烦也肯定是hi史文俊牵连的,他笑着说最近几单业务基本都是史文俊拉过来的。
史文俊直接告诉韩进说最近小心一点,有人在交警系统里查他,说着食指向上指了指说是“上面”。
韩进这下奇怪了,他自己和政府基本没有任何交集,除了写标书以外就是给杂志、媒体公众号写写文章,还基本都是技术向的,在网上也没发表过什么过火儿的言论,笑着说就算查水表也轮不到他,最多膜一下蛤,这又不犯法。
史文俊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告诉韩进最近一切小心,最好不要开车出门,万一有人问起,也不要说自己找过他。
韩进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笑着说自己在战争年代肯定也是革命烈士,绝对不会出卖同志的。
史文俊笑骂着说自己才不是同志,自己直得能日穿钢板,一晚上能干两个老娘们。
送走了史文俊,韩进还在纳闷儿,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为什么有人会找自己的麻烦,难道是那两个女人?
想到这里他又摇摇头。
那两个女人虽然也算有点权势,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本事动用交警系统,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苦思冥想也不直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