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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89章

淫印天使 房东 5866 2024-03-02 18:43

  “抱歉──”蜜说,伸长脖子。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她,承认:“我没把节奏控制好,因为啊,明真的是太美、太可爱了!”

  而就在蜜大口呼吸、动作稍慢一些时,嘴角上扬的明,延续先前的话题:“嗯哼、可、惜的是,呜哼、我刚才的、那些心得,没法和爸妈聊,也没法和附近的太太们分享。”

  说完后,明笑得很大声。

  下一秒,蜜也笑出来,还不小心流下一堆口水。

  怕咬到舌头的明,在抬高眉毛的同时,也尽可能的让嘴唇包覆牙齿;节制嘴形,能够使淫叫声听来柔嫩一些;她才十六岁,即便性欲高涨,也不想一下就丧失太多少女气息。

  冒出阵阵热气的精液,把不少精液囊给冲出来;睁大双眼的明,一边咬着牙,一边看着自己的阴部;即便已经快告一段落,蜜仍坚持要把最强烈的冲刷力道留给宫口。

  再一次的,露扭动手脚;感觉是高举手脚,不太像是在抗议,而比较接近欢呼。

  过不到五秒,明就停止咬牙、吐出舌头;又一波高潮来临,而她在大声尖叫的同时,还忍不住用双臂挤压自己的乳房。

  这一次,两人的高潮时间没差多少。而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肚子上──与思索下一句话──的明,阴道没有使劲吸吮。

  为感受露的动作,明轻咬双唇,四肢曲起;手指和脚指皆分开,难免的,会让眼前的画面看来有些狰狞。

  明只以手背轻触自己的腰侧,手肘和肩膀则用于撑住身体。

  伸出双手的蜜,与明的十根手指扣在一起;当肉垫碰触到手掌心时,体内的寒暖流会交缠得更加厉害。

  这是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明想,呼出一大口气;两人都没使出任何法术,而蜜也没用到子触手。

  明发现,当自己的脚指重新并在一起时,膝盖也会自然而然的远离肚子;使劲把脚背往下压,用脚踝和小腿肚碰触蜜的大腿或臀部,感觉便更为安全、踏实。

  明的后脑杓,由蜜的次要触手负责撑着;即便用力往后仰,也不用担心。

  可以尽情的回应任何刺激,明想,无须表现得过份节制。

  “刚才,”蜜说,双眼半睁,“我真的没法控制自己。”

  笑出来的她,两手轻搔明的耳背和颈子,“正因为明的魅力,我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高潮两次。”

  不道歉,只强调自己有多满足,这样也很合明的胃口;然而,蜜在说完后,还是会感到有些苦涩

  像这样远离常识的生活经历,是有浪漫的一面;在物质上,他们也绝不亏待她;但换个角度来看,让一个──出生于正常家庭、与异性交往经历极为有限的──年轻女孩,过上这种──必须躲在幻象之下,又要付出不少精力的──日子,真是非常残忍。

  如此偏离自然,蜜想,可以用人生多了好几道疤痕来形容;相信在明的脑中,早就有不少类似的感想。

  虽然努力营造得像是“共生”关系,但在本质上,仍有寄生的味道存在;触手生物的存在,既不自然,又非必要;而与喂养者的牺牲比起来,触手生物的付出,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每一次,蜜在意识到这几点时,罪恶感总是那么的椎心刺骨;像是身体和灵魂瞬间结冻,又马上被敲个粉碎。

  这种寒意彻底压过暖意的感觉,足以让射精中断,甚至能令主要触手迅速软化。

  然而,明在发现到他们这方面的不安时,通常都会先露出笑容。

  接着──按照惯例──他们很快就会得知,她是真的很乐在其中;特别是在成为喂养者之后,她的快乐和满足,都比预料中要多非常多。

  多数时,这些肯定足以令他们胸腹中的不适削减大半;难以避免的,还剩下一小撮罪恶感;而一点点的良心不安,通常都会变成和明亲热时的绝佳调味;若不是为了维持形象,蜜还真想边笑边射精。

  即便精液只剩下最后一点,蜜还是未停止抽插;复杂的声响,伴随着细致的泡沫,自两人的结合处冒出。

  从离家到现在,已经消耗不少体力;该补充一点营养,明想,舔一下硬颚;这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露。

  “蜜的乳房、嗯哈、我要。”

  明说,抬高双手。

  竖起胡须的蜜,立刻握住自己的左乳房;先曲起双臂,把乳房抬至明的面前,再以虎口突出乳头。

  从正面看来,蜜的乳房比明要小一些,也不比成年的露大,然而,在计入肌肉和骨骼后,蜜的胸围还是远远超过明和露。

  健壮远多过丰腴,却没有不协调的感觉;这是人类所不能及的,明想,在心里轻叹一口气;然而,最让她着迷的,是上头还长有不少毛发;很像是把一层既厚又贴身的外套,给盖在一对巨乳上;稍微把脸贴上去,就会被整个埋住;若直接趴在蜜的身上,感觉更像是整个人都被一片银灰色的草原给吞没。

  和明想的一样,就算隔超过一颗头的距离,也可以闻到乳汁的香气;与人类不同,蜜的奶,味道单纯;适用于开胃,或饭后去油腻。

  明的奶就非常浓厚,常在喝完后,会连舌尖都觉得油油的;即使掺水,也没法像蜜那般爽口;一样都是未经过加工,蜜的好像尤其不给身体带来什么负担,明则是有太多不讨喜的味道。

  因为子触手很深入明的身体,才使得蜜开始泌乳;量不多,一个人享用刚刚好;

  已超过平常吃早餐的时间很久了,明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在再次高潮前,得填填肚子。

  嘴巴微开的明,先露出舌尖和牙齿,再用嘴唇拨开周围的毛发;以最贪婪的模样,含住乳头;蜜没有一脸嫌恶,而明还是不敢往上看。

  蜜的温柔,包覆在威严之下;虽已不如先前那般锐利,可他的视线,让明的头顶发烫。

  心跳直接传至脸颊、耳根,甚至喉头;要是贴得更接近,两人的颈动脉还会相互敲击;接着,下颚稍微往前推的明,使劲吸吮;即便嘴角不留缝隙,她也无法像蜜那样,把整个乳房都给吸到嘴中。

  先喝一大口,等肠胃都觉得安适之后,再把整张脸贴在蜜的左乳房上;光是把口鼻都埋在那堆细长、柔顺又浓密的毛发之中,明就已经有被拥抱的感觉。

  现在,明的全身上下都很稳固,可以把双臂用于抚摸蜜的背脊和臀部;蜜的体味,与乳汁的香气,交织出一种不输给麦子、焦糖的幸福感;席卷喉头、鼻腔,甚至脑门;让明不只是脸颊和颈子,连耳朵到额头都感到温暖。

  肉块覆盖的范围迅速扩大,不输给明的房间;在流下更多精液的同时,肉块也朝她们所在的位置卷动;以两人的结合处为中心,而一些改变形状的皱褶,还在她们的双腿间交错。

  看到这一切,明不觉得惊讶;相反的,她差点吐出“呼喝”、“呜哟”等声音;不单只是佩服眼前的景象,也因功能上有满足到内心深处的期待而开心不已;可那样听来实在很轻浮,“有趣”或“可爱”的感觉都不足。

  过约三秒后,明只是像平常那样笑出来;些微的压抑,差点让蜜以为她在害怕。

  而明在察觉到蜜的误会后,也有种赚到的感觉;是有点过分,但可以过一阵子后再道歉。

  这一次,精液池的边较高,很像一朵郁金香;和泠所做的比起来,眼前的较为狭窄;整体更类似浴缸,而不那么接近浅塘;虽然没事先讨论过,但明和蜜都同意,这是最适合在野外装载精液的样式。

  以两人为中心,周围的肉块先是拼成外形圆润的花瓣;而在经过几次修饰之后,变得有点类似牡丹或玫瑰;不可能太像,特别是肉块的质感很类似玉石或糖果。

  总之,形状怎样都很接近花冠,很符合蜜的兴趣;应该是早就计画好的,明想,而非临时起意。

  最初,蜜可能是设计给贝使用;在今天之前,究竟没有派上用场;若有,又用过几次?

  实在不好开口询问,明想,轻咬双唇;真正的答案,可能会让她和蜜都流下泪来;有过先前的经验,这样的结果,不用多仔细思考就能够晓得。

  除非蜜主动说,否则明也不打算在短时间之内知道得这么详细。

  过约一分钟后,明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到画面的美感上:这些由肉块构成的花瓣,让两人看来都很像是妖精;如此淫秽,就算成为乡野传说,色情仍远多过于恐怖。

  一般的大人若要讲给孩子们听,明想,只可能使用被修改到面目全非的版本吧?而她在吸了一大口气后,还是忍不住说:“好漂亮。”

  眯起眼睛的明,把高潮后的泪水给挤落两滴;眼前的画面,会因为视线模糊,而化为一堆粉色系的斑点。

  不愧是曾亲自布置茶室的人,能让自身和来者都成为艺术品的一部分;即使没成为艺廊或美术馆里的招牌,也极可能被独立在一个小房间内,只供定人士观赏。

  花冠内的面积,不比明的房间要来得大,存在感却大于整座森林公园;蜜真是了不起,明好佩服;打从一开始,这些安排就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而在称赞蜜之前,明忍不住说:“躺在丝或泥的阴道里,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抬高胡须的蜜,马上问:“我很好奇,露的阴道──明还记得吗?”

  “不好回想呢。”明说,摇摇头,“毕竟,她现在就躺在我的肚子里啊。”

  就算很关心小孩的健康,马上就提到阴部,感觉还是不太对劲;就算晓蜜得这一点,也还是会很好奇。

  而接下来,她又说:“这些肉块的颜色和皱褶啊,有参考明的阴部喔。”

  差一点,明又要大声尖叫。

  而有将近五秒,她只是皱一下眉头和下巴;老用过分孩子气的方式来回应蜜,感觉很缺少美感;说对方是“色鬼”,不够有创意,在“色鬼”前面加个“老”字,虽然中肯,可美感不足;一般来说,这句话是用于形容男性;而蜜是熟女,肉体接近轻熟女,内心还可能更加年轻。

  内在的弹性很大,可面对成熟女性,强调“老”这个字还是太没礼貌;明相信蜜不会受伤──后者还常拿这一点自嘲──,但这总不是肯定对方魅力的好办法。

  她还要和蜜相处得再久一点,才敢开这种玩笑。

  为适度拿捏,明还是决定,先设定一个底限;就算蜜不会介意──好样还有些期待──,明仍以直觉认定,这样比较合理

  而说蜜肉食,听起来是针对犬科动物外形的刻板印象;比起思考这些琐碎的问题,有个同样能归类在重点范围内的事,明更在意。

  这一次,明的好奇心彻底压过羞耻心。两手握拳的她,延续前一个话题,问:“那、嗯哼──蜜的呢?”

  蜜晃一下耳朵,好像真的没听懂;眯起眼睛的明,可不这么认为。

  实际上的情形,应该是蜜在装傻;正在兴头上的她,想诱使明说得更详细一点,看看后者会不会又羞到想要逃离现场;都已经看了那么多次──又遭遇几次回击──,却还不觉得腻吗?

  明想,抬高两边眉毛。

  虽然明觉得很好玩,也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原来,和蜜比起来,丝还算含蓄的!

  很显然的,蜜想要让自己的形象看来更轻松一些,甚至有意使其他触手生物也因为她的经历而发笑。

  没什么不好,明想,嘴角上扬;只要符合蜜的本性,眼下的发展,就算得上是非常理想。

  而这类嗜好,蜜是以前就有,还是最近培养起来的?若为后一种情形,明晓得,自己难辞其咎。

  只要继续让专心做自己,蜜想,就不需要再喝闷酒了。

  她很确定,明也喜欢这种小把戏;在这之前,她有好好研究过;实际观察,与事后打听,有助于拼凑出合两人胃口的选项。

  而目前的对话,也在蜜的预料之内。过不到三秒,低下头的明,心想:干脆就针对眼前的精液池,与自己的更多需求做结合。

  “难道、嗯──蜜在设计这个东西时,只有参考我的生殖器官吗?”很难得的,明在讲完这么长的一句话的过程中,只有淫叫而几乎未结巴。

  高潮的余韵,又被害羞等情绪给推至一个新的高峰;为避免咬到舌头,明只能张大嘴巴;尽量不皱眉头,不扩大鼻孔,不露出牙龈;虽注意这么多,却还是很难不带有一丝狰狞感。

  明的牙齿也许没有显得那么锐利,表情看来却更加淫荡。

  垂下胡须的蜜,小声说:“的确,有参考我的阴部,就在花托,──”

  “蜜的部分,再多一点也无妨。”明一边说,一边舔舐蜜的颈子,“因为啊,蜜的那里,更加漂亮嘛。”

  真想拍下来,取代目前的电脑和手机桌面;听起来非常的无聊、幼稚和肤浅,却是明的第一个念头;她承认,自己是个会让另一半摇头的变态;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连丝都会抗议的。

  先前,已经对蜜说得够清楚了;而现在正是时候,明想,虽然急了些;除再提自己此时的渴望,以及多久以前就想要攻占那里,在言语以外也该有多一点表示。

  伸出双手的明,先抚摸蜜的腰侧;在仔细揉过结实的肚子和屁股后,轻轻抓、握与捧起那条粗壮的尾巴。

  接着,两根中指都停留在蜜的小阴唇上;在搔弄大阴唇的同时,食指也从小阴唇上滑过;这里比舌头还嫩,也比寻常的人类少女还要光滑;好漂亮,明想,视线稍微往上飘移。

  “若能住在蜜的子宫里,该有多好。”明说,舔湿双唇,“一定很舒服,可惜,我没法像你们那样压缩身体。”

  与其他的描述比起来,没那么淫秽;可配上动作,又有不少实际接触,感觉还是太过分;明承认,自己不是个有礼貌的年轻人。

  现在,她可不认为蜜会因此生气;不出所料,后者不仅大口呼气,鼻孔还扩大到极限。

  尾巴竖得非常直的蜜,主要触手也是充血到极限;肌肉紧绷、乳房膨胀,屁股微微颤抖;简直和高潮前没两样,特别是她又咬着牙。

  “换明了。”蜜说,停下抽插的动作。深吸一口气的她,再次开口:“不过,大部分的动作依旧是由我负责。”

  蜜的屁股夹紧、耳朵竖直;在稍微冷静一些后,她继续强调:“这样对孕妇比较好。”

  很有道理,明想,点一下头;前阵子,丝和泥也是这样做的。

  慢慢呼气的蜜,耳朵内侧与鼻子周围都变得很红很烫。她一边看着自己的肚子,一边从背后拿出明习惯使用的紫色主要触手。

  见到明直接让主要触手与阴蒂连接,蜜还是又问了一句:“没问题吧?”

  明不直接回答她,只是马上移开双手,让整只触手彻底充血;数十条血管瞬间浮凸,极为硬挺;到目前为止,都还在意料之内;而显然是因为性欲高涨,又太久没装上了,它现在看来也快和次要触手一样狰狞;脉动强烈,气味立刻就变得浓厚;部分肌肤摸起来比绸缎还要滑顺,末端也冒出一点腺液。

  用肉体表达渴望,明想,是最直接的。对于眼前的画面,两人都没有多加描述;而即便只用眼睛瞧,感觉还是有些下流。

  “当然没问题!”明说,化解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正面迎击。

  有关喂养时的选择,蜜想,明总是说到做到;这样会花更多时间,但她们相信,其他人都可以理解。

  可话说回来,离肉室这么远,大部分的设施都是临时建立,蜜竟能马上就拿得出这些道具;有暗袋,明想,就穿上触手衣时的感觉,应该塞是在肩胛下;用不着什么传说中的四次原结构,这些行李,蜜一路上背来。

  “还真是准备齐全呢。”明说,眯起眼睛;看看蜜会不会羞到把脸藏在手心里,或者会有其他反应。

  “当然。”

  蜜说,语气平稳,但眼睛稍微往左偏,“这样──才能玩得尽兴啊!”

  没节巴,但还是很不好意思;蜜发现,自己和明相处久了,神态就是没法比声音要来得自然。

  可是,在“这样”两字后的那一下停顿,感觉仍不是很简单;按照常理,是蜜在思索适当的措辞,尽可能让形容听来普通或柔美些;不过,比起为避免自己暴露些什么癖好,她更像是在为明遮掩些什么。

  胡须和耳朵皆垂下的蜜,心跳加快。明睁大双眼,继续问:“准备得这么齐全,那──是否也表示,现在的情形,全在你的意料之内?”

  “也不完全是。”蜜承认,胡须抬高,“但,我多少会期待。毕竟啊,喂养者的胃口,一直都是是那么的好啊。”

  “托你们的福。”说完,明闭紧嘴巴;没再讲“都是你们害的”,纯粹是因为这句话已经出现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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