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刚才那不到一分钟的性幻想,让明分泌不少淫水。刚才吃饭时,她也曾发情。泥或许早就闻到她的体味,晓得其中代表的意思。
内裤已经湿一大片,明想,低头摸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想趁泥不在的时候换一件,而这件沾有淫水的内裤要放到哪里?
明考虑过几种方法,但无论是要泠帮忙收,还是找个盒子先放着,感觉都十分的蠢。
躺到床上的明,眉头紧皱。即使未睡满八小时,她一觉醒来,体内追求生殖与性欢娱的部分就算是充电完成。
一醒来就准备好做爱,这根本有病吧?
明起先是怀疑,后来则越来越肯定。
在长个几岁后,她在这方面的情况是不是会更严重?
这问题先搁到一边,明想,内裤还没脱下来,这才是现在的重点!
她不怎么好弯腰,肚子一下胀到怀孕八个月大小,除了重量要适应外,腰部等处的肌肉紧绷也是一大问题。
孕妇都是怎么弯腰的?
明过去从来没好好观察过,不过即使做好这方面的功课,应该也没用;她怀露的过程,本来就和其他孕妇大不相同。
这几天,明穿脱衣裤都是靠触手生物帮忙。
所以还是要找泠来做吗?
她想。
在考虑几秒后,明决定自己先试几下。
她慢慢的,把内裤脱到接近膝盖处。
现在,阴部正对着门口,这是个非常色情,但品味却又不太高的景象,明想,内心有些挣扎。
这时,泥敲门。
明慌慌张张的说:“等一下!”
她想拿毯子盖住下半身。
应该无须隐瞒,明想,她和泥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
而现在,她也的确最需要泥来帮忙分担。
在考虑清楚后,明吸一口气,柔声说:“请进。”
泥马上转动门把。
喀拉一声,透过刚开启的门缝,明能看到泥的围裙。
还没脱下来啊,明想,心里非常高兴。
而自己却是以这副不雅的模样面对她,想到这里,明先是感到有点羞耻,接着又感到有些兴奋。
看到明现在的样子,泥右手盖着胸口,眉毛抬高。
眼睛睁大到极限,却不像是猫头鹰,表示泥是真的很惊讶。
脸红的她,腰上的触手骚动一阵。
在泥开口之前,明先说:“帮我换内裤吧。”
为使气氛轻松一点,在泥帮忙把内裤脱下,转身拿另外一件内裤的时候,明主动问:“对中午发生的事,丝有什么看法?”
这个话题也与性切割不了,明想,期待等下的聊天内容能普通一些。而在她谈到这些时,泥看来还是很高兴。
“丝对自己肚子里的精液表示遗憾,不过,她更喜欢盯着我的肚子瞧。”
泥说,表情看来很幸福,尽管她和明一样,觉得这之中有很多可吐槽之处。
泥继续说:“丝从颈子到脑后都很酸痛,即使如此,她还是想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喔。”
泥承认,那一瞬间,她心里又有非常大的罪恶感。
丝显然也有一些,还轻皱眉头,咬几下嘴唇。
而两人毕竟不同,过约三秒,泥持续感到罪恶,丝则是发出奸笑。
“是真的在奸笑。”泥说,一直到现在,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会有那种反应。明则可以很轻易想像丝奸笑的模样。
很显然的,对丝来说,无论是要激起自己的性欲,还是要捉弄泥,罪恶感都是极佳的材料。
发现自己妹妹的态度竟是如此不正经,有点生气的泥,迅速站起来,结果让丝一下往后倒。
痛到大叫,流下泪来。
惊觉到这情况,泥赶紧又蹲下来搀扶她。
泥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丝,又觉得这一段好像也符合丝的期待。
明当然很同情丝,但也提醒泥:“如果你觉得自己对她有不少亏欠,她下次会更得寸进尺的。”
对丝,明敢这么肯定,不担心会过份主观。泥嘴角下垂,叹一口气,好像一下老了很多岁。
泥也提到蜜的看法,“她认为现在是可以这样玩,而按照创造者留下的资料,我们一天内即使融化三次,也只会陷入沉睡。”
泥说得更详细些:“陷入那情况,我们最多会睡三天。而与前两次不同,融化三次后醒来不会感到疼痛。蜜猜是在睡眠期间,身体就会修补完成。”
明想,丝现在无论碰哪里都会痛,应该不会想尝试,其他人则是连第二次融化都不想。
泥也聊到泠做出哪些衣服:“一件可爱的娃娃装、一件军事风的大衣,他最近还在研究婚纱和中国刺绣呢。”
“感觉非常辛苦。”明说,虽然很期待看到成品,却很难想像有人能完全乐在其中。
“泠就是这样。”泥说:“不让他做,他反而会觉得不舒服。他对服饰的爱,就是强烈到这种地步。”
明又觉得有点惭愧。
比起品味和技术,她更担心自己和泠的话题会比想像中还少。
而泠是个好相处的人,这意味着他极有可能与丝和泥一样,会把所知的一切,都以最浅显的方式告诉明。
主动创造共通话题,明想,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也不如触手生物。
泥也讲到刚才的料理;从哪里得到的食谱、怎么做的、材料从哪买等等。
明在听的时候,也再次说那几道菜的味道有多棒。
尽管她用的形容词几乎都重复,却一样能让泥高兴到笑出来。
现在,泥就坐在明的右手边。
话题与性离得越来越远,这正是明所期望的。
泥的笑容,总是让明想以盛开的花来形容。
过没多久,明也笑出来。
她们都不是因为性挑逗和性暗示而笑出来,如此一般、平凡的聊天,让两人的心中都有股温暖,又沁凉的的感觉。
然而,明却在这气氛最为纯净的时候,以双手轻触泥的肩膀。她以无名指和小指,轻搔泥的锁骨和颈子。
两人的体温上升,呼吸变得急促一些。
明伸出左腿,把课本拨到床下。
她右手往前推,左手稍微往后拉,让泥往左转约三十度。
两人的心跳加快,从胸口到脸颊都发红。
明轻轻的,把泥推倒到床上,过程一点也不粗暴,泥当然也完全没有反抗。
泥应该是在刚进到房间时,就已经有心里准备,明想,似乎可以再做得更过分些。
脑中才刚冒出一些点子,明的良心却突然大喊:不该是这样的!
气氛好不容易变得一般,甚至带有点圣洁感,如今却因为她的行为,一下又变得无比湿黏。
明在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在心里呐喊:泥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个肯为她打扫、做饭、洗碗的女孩,是如此温柔、甜美。
而泥表现得越是可爱,明就越是想要把她弄脏. 让泥那如花瓣般干净、无暇的笑容,都染上性的色彩;在明的内心深处,有个全身冒火的东西──显然正是她的本我──正在张牙五爪,不断吼出各种有违道德的想法。
即使把脑中的想法再过滤两遍,她仍会想使泥浑身是汗,也要让泥的身体内外都充满她的味道。
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应该被关到牢里才是!
话说回来,泥是真的很期待吗?
虽然她的视线、姿势那么的带有诱惑的味道,但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迁就任性的喂养者,而勉强自己?
为陪伴丝,泥可能没有午睡。
这样在准备晚饭之后,泥应该就会很累,明不想当个不体贴的人,应该询问清楚。
可太一般的问法,感觉会很无趣;既然不是第一次做,就该把扭捏感减到最低,明想。
在思索约五秒后,她开口:“在喂饱我之后,还继续穿得这么诱人,不怕我侵犯你吗?”
给性欲吞噬掉至少一半的常识与良心,使明原本该展现十足体贴的问题,给转变成百分之百的性骚扰。
就在她因自责而有点想哭的时候,泥略把头往左偏。
满脸通红的泥,小声回答:“如果是明的话──”
只说到这里的泥,双腿先是并拢。
接着,她在两膝慢慢磨蹭的同时,双腿也稍微曲起,表示自己早已准备好。
就等明开始,泥想,脸上浮出浅而甜的微笑。
明右手抓着她的左脚踝,左手抓着她的右膝盖。
在一下和缓的吐息后,明以不算慢的速度,把泥的双腿分开。
感觉像是拆开礼物,而自两腿间牵出的几条淫水丝线,几乎也能让明联想到丝带。
泥不是在刚才,而是更早之前就已经感到兴奋。
对于这种事,她们是有默契的。
这一次,泥不采取骑乘位。
她躺下,而明跪着。
在睡一觉之后,明觉得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来抽插泥。
而从刚才到现在,她的大半动作都不再需要泥的协助。
怀着露之后,第一次的正常位做爱,明想,只要跟做爱有关,她都适应得非常快。
体温上升的泥,双手摩擦床铺,召唤肉室。
这次肉室只是取代床垫而已,张开的规模比前几次都要来得小。
泥笑着说:“床垫毕竟不好洗。”
她很快用肚子下的两只次要触手,帮明把那只偏紫的主要触手装好。
这次,明不装次要触手。
她想用自己的双手,来感受泥的身体。
明也不装睾丸,故意减少一次射精量,表示她要打算把精液全射进泥的阴道里。
尽管泥的肚子比几个小时前要小,子宫仍是很紧绷,明可不想再增加她的负担。
明和丝的精液,泥身体已经吸收不少,特别是肠道里的。
化为养分,支持细胞,而她最喜欢的说法是:“我的身体,有一部分──还是很大的一部分──是由明和丝的精液构成的喔。”
明才听到一半,主要触手就迅速充血。
似乎,她考试前一天的宝贵时间,有不少都不是用在念书上。
而在和他们亲热时,明可不会去想考试的事。
这几天好不容易记下的课文内容,在高潮时有不少好像都遗忘殆尽,明希望这是错觉。
把脑中的最后一串单字撇开后,她和泥接吻。
明右手轻揉泥的左乳房,泥的双手拇指也轻压明的乳头,两人都叫出声。
明的姊姊刚好从门前经过,正因为又解决快多一人份的晚餐,而感到有点不适。
听到泥的叫声,待在肉室里的丝、蜜和泠都抬一下头。
停止缝制衣服的动作,泠眼中的光芒变大一圈。
脸色不太好的丝,把嘴巴泡到灰色液体里,吐出一大堆泡泡。
恢复成四脚型态的蜜,两边耳朵各动了两下。
晓得没有事需要担心,她打了个大哈欠。
和上次一样,蜜换个姿势,继续睡。
稍微不同的是,她这次选择仰躺。
竟然选用这种露出所有乳头的睡法,泠从来没看见蜜这样轻松过。
有超过一分钟,他因为紧盯她曲起的四只脚,和微微起伏的胸部,而把手上的白色布料给放下。
一个小时后,回到肉室里的泥,身上除满是明的体味外,两腿间也沾有不少精液。
主要都是明的精液,丝的精液主要都牢牢关在子宫里,泥想,两手轻摸肚子下缘。
阴道末端虽有形成精液膜,但不是特别强韧,早在泥回到肉室前就破了。
她每走一步,都会有精液滴到地上,或流到大腿上。
为阻止精液一下流出太多,泥的步伐不大,两脚也变得有些内八。
无论是外观还是味道,都十分淫秽,而她却相当喜欢。
若不是考虑到明要念书,泥还想在衣柜的镜子前,好好欣赏自己现在的模样。
回忆十多分钟前,明才刚射过精,性欲下降不少,而她却还想看泥做出更加下流淫荡的姿势。
面对这种要求,泥故意让自看来有些为难,好像对此有点排斥。
实际上,她非常高兴,嘴角也因此没法压低。
明晓得泥是假装的,这让泥实际做起来更为尽兴。
没有参考什么的泥,凭着直觉,先把左脚踏在地板上,再把右脚踩到床上。
在把右手伸到腰后,她的左手则来到腹股沟前。
以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把阴唇拨开,让明的精液流出来,先是重重落下,再垂下一条极长的。
从泥的柔嫩阴唇间,流出的精液牵丝,看来极为可口,明想,已吞下一大口口水,但还是有一些口水从左边嘴角流出来。
盯着眼前的景象,让明主要触手的充血变得很难消超过一半。
不要多久,她的主要触手又勃起得和射精前差不多。
现在,泥即使只是回想起其中的一个片段,也会使劲吸吮右手食指,从脸颊到额头更是烫到彷佛真的要冒火。
即使感觉已快中暑,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已继续回想下去。
一直到看见泥肚子又变得更大一点,明才晓得,只要装上睾丸一次,精液量都会倍增。
即使拆下睾丸,量还是多到超过一公升,泥其实有料到这一点。
当然,是她故意没和明说的。
吓一大跳的明,想把主要触手拔出来。泥硬是以双脚扣着明的腰和臀,要明继续下去。明传授的招式,泥想,每次都很有用。
不用多久,泥的肚子就变得比明还要大。
就像怀了双胞胎,又快要临盆,也许还是比预产期又多怀几天的大小,明想,表情却很苦涩。
觉得自己差点害泥受伤;让明产生这种感觉,泥心里也有不少罪恶感。
这些都看似美中不足之处,而明最大的优点,就是她比绝大多数的人都要温柔。
这也是为何泥的心跳直到现在还没法慢下来。
刚起身的她抱着明,说:“我现在非常幸福,没感到任何不适喔。”
这说法不是非常诚实:幸福的部分无庸置疑,但子宫撑大到极限,泥绝对是比以往更容易觉得痛。
然而,她却还带着挑战的态度,选择这种会压迫到自己肚子的拥抱。
当疼痛强烈到几乎打断高潮余韵时,泥承认,这根本是自找麻烦。
就是因为晓得这一点,明才没伸手抱泥。
她理解泥的想法,所以即使察觉到真相,也没再开口说些什么。
泥咬着双唇,慢慢放开双臂。
明拔出主要触手后,精液只流出来一点点。
虽抱有歉意,但看到自己的精液在泥的大小阴唇间流淌,还是让明猛吞口水、忘记眨眼。
看到完全入迷后,明趴下来,对泥的阴唇舔了几口。
在刚开始不到十秒的时,泥觉得自己有可能再高潮一遍。
而明只是把流出来的精液都给大致舔下肚,再轻轻亲吻泥的阴蒂、阴唇,和肚脐四周。
完美的结束,泥想,又叫了好几声。她在觉得非常感动的同时,又流出不少淫水,把阴道里的更多精液带出来,让明有借口再舔一分钟。
除疼痛之外,泥还隐瞒另一件事:刚才,除想体会子宫被再次撑大的感觉外,她也是故意让明着急、担忧。
泥已经爱上安抚明的感觉。
而泥也承认,这种心态有点问题。
除以后不想再这么做之外,她迟早也会向明坦白。
但这种有点秘密的感觉,也能把现在高潮的余韵给带到更深处,泥想,再多享受久一点,应该没关系。
过快十分钟后,她们才分开。
面对着明,泥伸长腰上的触手,把自己抬到墙上的洞里。
刚坐到电脑椅上的明,嘴巴张开,伸出双手。
她抬高下巴,捧着泥的双颊。
为配合明现在的高度,泥把洞口也降低了些。
两人又热吻了不只一分钟。
洞口关上时,嘴唇、嘴角皆湿润的她们,神情都有些恍惚。
泥猜,明大概要休息至少半小时,才会继续温书。
她没有非常在意明的成绩,只是对明有心去做的事表示支持与关心。
事实上,泥发现,自己有那么点喜欢让爱人在念书时分心。
“当然是用肉体──这样说就太露骨了啦!”泥说,挥动双手。笑出来的她,用力吐槽自己的想法,而这些举动却又让她子宫有点疼。
在轻拍几下自己的腰后,泥摸一下肚子。
绝大多数的精液都被关在子宫里,之所以没排出太多,除她的子宫口闭得很紧外,最里头形成的精液膜,显然又比先前的要厚上至少两倍。
表示明更熟悉主要触手的功能,也表示在迎接高潮时,她是满心想着要让泥怀孕。
意识到这点的泥,虽还是一脸正经,但在心里,她其实是两手抱着身体,乐到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尖声大笑。
她承认,这样是很没品味,然而这种看来有些幼稚的动作,却最能反映她刚才得到的感动。
现在要是做那么剧烈的动作,子宫是一定会痛到极点的,泥想。
其实她现在光是深呼吸,都会痛到微微皱眉,有时还得闭上一只眼睛,才能把疼痛给压下去。
现在,泥要去探望丝。她不会再和丝炫燿了,尽管丝现在很难袭击她。双手轻握的泥,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自己更成熟一点。
在以左手食指、中指确定自己的阴唇闭得够紧后,泥将腰后的八只触手往回勾,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落到两腿内侧的精液都给舔干净。
走约两分钟后,她来到丝的所在位置。
灰色液体已经排光,做为槽子的地面凹陷也早就被拉平,而丝就躺在由一堆肉柱拼成的被子下。
现场的整理,还有这张被子,泥猜,是由蜜或泠做的。
丝眨两下眼睛,语气有点无力的说:“已经好多了,而蜜建议我再躺一阵子。”
为表示自己早就闻到泥身上──特别是来自两腿间──的味道,丝刻意把鼻孔撑大。
泥眯起眼睛,对丝的丑态表示谴责。
看到泥的肚子,丝也一样眯起眼睛。
尽管明曾帮忙辩解过,泥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丝。
事实上,刚才和明做的时候,泥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偷吃”;今天,明的主要对象是丝,泥之所以能加入,是因丝决定要替昨天的事赔罪。
而那也仅限今天中午,泥想。
在丝行动不便的时候,帮明解决性需求,若是以这角度来看,这一切就毫不邪恶。
而几乎是反射性的,泥就是深怕丝会有什么不高兴。
身为大老婆的丝,会自然散发出一种威严;这方面的感觉其实不多,泥想,又咬一下双唇。
似乎只是因为自己实在太习惯宠她这个妹妹了;泥觉得就许多方面来说,这样似乎更糟。
为让自己看来无所畏惧,泥呼吸平稳,还稍微抬高下巴。
一脸兴奋的丝,主动要泥分享刚才发生的事。
泥答应她,却把内容尽可能简短,也尽可能讲得不太诱人。
一直到丝皱眉头、鼓起脸颊,泥才告诉她更多细节,像是明射精时是从哪里开始颤抖等等。
丝听完后,又问了不少问题,像:明有没有好好吸吮姊姊的右边乳头?
明有把姊姊的次要触手含在嘴里吗?
回答到一半,泥才发现,丝代入的显然不是她,而是明。
泥皱一下眉头,说:“别那么关心我。”
即使已经察觉到什么,她还是选用如此含蓄的说法。
丝的态度就直接多了:“可是啊,在这些故事里面,最诱人、可口的,明明就是姊姊嘛。”
丝这样说,对明有些失礼,泥想,还是明也会同意丝的看法。
无论如何,泥觉得最变态、下流,还是丝。
也因为丝的视线,让泥在描述先前的经历时,双颊除红之外,还带点铁青。
丝不仅不打算移开视线,还露出比先前更猥琐的笑容。
不打算再忍耐的泥,直接大声骂丝:“变态!”
在远处睡觉的蜜,耳朵又动了两下,但姿势不变。即使有过中午的经历,泥还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丝觉得这样棒极了!
就在泥又回想到自己先前对丝做过的事,并又一次感觉有些罪恶时,丝老实说:“姊姊这样骂我,让我那边湿得好厉害。”
泥抬高右边眉毛,丝则是两边眉毛各抬两下。
眨两下眼睛的丝,送出意味深长的视线。
过约三秒后,丝笑出来。
即使隔着肉柱被,泥仍隐约可听到她用力并拢双腿时,从阴唇之间发出的黏腻声响。
听到自己的妹妹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泥咬着牙,又骂她:“变态、近亲相奸狂!”
过快十秒,泥一直到词穷了──差不多就是在骂了第五次变态之后──,才发现自己这样根本是彻底顺丝的意。
双颊红通通的丝,眼睛略往上翻,呼吸变得很深、很快,好像光是被这样骂,就足以让她接近高潮
这让泥的心里很复杂,有点想要马上离开肉室。
但这么做,感觉又太幼稚了,她想,且丝会变成这样,身为姊姊的她,本来就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
丝眯起眼睛,继续对泥送出猥琐的视线。
很显然,泥现在烦恼的模样也让她感到很兴奋。
丝把眼睛眯得更细。这一次,她不是在表示谴责,而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细节。
一直要到又过半分钟,泥才注意到丝的视线。一样是被湿热的眼神舔遍全身,泥想,和明相比,丝感觉就是更不知节制,也更有侵犯性。
突然,丝坐起来。她的动作没法很快,还因颈部酸疼而闭上右眼。
泥赶紧去扶着她的背,却也瞥见从她右边嘴角冒出的一点笑意。
缩了一下肩膀的泥,十指曲起。
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几乎就要从丝的背上移开。
过约三秒后,泥提醒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丝现在无法使出多少力气。
肌肉还未完全恢复的丝,无法把泥压倒在地上的。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泥的力气会比丝要大得多。
丝果然没失控。
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往泥的左耳。
笑出来的丝,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
听完,泥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她迅速脸红,想以手刀或几只触手殴打丝的头和背。
即使采取平常打闹时的一半力道,还是有可能会让现在的丝痛到哭出来;若不慎对丝造成伤害,让她的身体状况即使到明天也无法好转,泥真的会很自责。
也很难和明交代,想到这里,泥的脑袋一团乱,快把丝刚才提议的事给忘掉不只三成。
察觉到这一点的丝,开始催促:“我是病人,我要吃粥。”
丝说的粥,就是泥体内的精液。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挥,皱眉低吼道:“别用那么下流的说法!”
丝听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盖住鼻孔。
把双手伸出来的她,也不顾肌肉疼痛,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拍着被子,说:“粥、粥、粥,给我吃、我要吃──”
现在的丝,简直像个胡闹的小孩,泥先是这样想,但很快修正──
“你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泥说。
丝不为所动,还用她那嫩得很的声音发出“呜嗯嗯”、“吼哼哼”的声音,像是在模仿狼或狮子。
配上拍击棉被的动作,真的,泥从未看过她这么欠打的样子!
然而,泥若再次拒绝,丝就会改变战术,露出幼犬、小猫似的可怜表情。
太卑鄙了!
泥想,丝这一招连明都拒绝不了。
先前丝融化时,肚子里的精液都流光,有大半都被泥给吞下。
即使泥还告诉她,她也一定猜得出来。
丝说不定就会提到这事,然后狠很讽刺泥一番。
而嘟起嘴巴丝,不打算那么做。
看到她的眼眶真的开始泛泪时,泥迅速站起来。
抬起右脚的泥,在咳了一声后,跨过丝的脖子。心里虽满是挣扎,泥还是慢慢蹲下。丝抬高双手,抓住泥的屁股。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点。
泥咬着牙,没改变速度;她不想一个不稳,压到丝的胸部或头。泥皱着眉头,说:“你这个粗鲁的孩子。”
她蹲到底后,慢慢跪下。
挺着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调整过双腿肌肉,动作也无法多灵活。
而被肚子挡住,她怎样低头,也看不到丝的脸。
这样也好,泥想,确定不会看到丝的得意表情。
才刚这么想,在感受到丝的鼻息,又接受来自她鼻头和嘴唇等处的磨蹭,又让泥考虑施法,引进明房间里的镜子。
可那样会打扰到明念书,泥想,小声说:“还是算了。”
在呼一口气后,泥把刚举起一半的左手给重新放到肚子上。
丝的侧脸被她的大腿挡住大半,即使有张更大的镜子,最多也只能照到丝的额头和耳朵。
在泥的子宫里,里有明的精液,也有丝的精液。
之中,丝的精液已存放超过六小时。
丝尝过不少自己的精液,但熟成这么久的,她还没喝过。
和明的新鲜精液混合,会是非常不一样的风味,丝想,认为自己绝不能错过。
明因拆下睾丸的缘故,精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
在这种情形下,她精液的口感和味道是否与一直装着睾丸时有差,和完全不装上睾丸时又有无不同?
这会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丝想,姊姊一定懂的。
此时,丝觉得自己和泥的想法应该一样。
而泥才没有在想那些事。
她只希望丝能够做得再含蓄一点,别又像前两次那样。
丝看得出,泥刚才和明有做到高潮。
在一个小时之内,泥若又被丝给舔到高潮,就会落到和丝一样的情况。
泥对体会极端酸痛没那么大兴趣,也不觉得成为第二个──或唯二──在一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有什么好荣幸的。
丝没那么不体贴,所以头几下,她的确是慢慢来。
先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染白,然后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咽下。
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尝,丝想。
她还挺喜欢这种节奏,能感受到这过程中的诗意。
在过约半分钟后,丝一边喝,一边发出“咪呼”、“喵呼”等声音。
虽有些作做,但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泥想。
然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就突然暴出一串和猪没两样的笑声:“噗噜呼呼嘻呣噫呜──”
无疑的,丝现在非常高兴。
而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她脑中又冒出更多的猥亵念头。
泥看不到她的脸,但透过自己的阴部和大腿,泥能感觉得到,她的五官形状都变得尖锐。
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龄太多的下流模样,泥想。
原本丝应有的可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更多杂质──的丑陋给取代。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
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问题。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
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
泥眯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
丝若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精液,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
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声嗯。
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
丝可不忍心那么做。
所以,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
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阴道中段的精液膜时,大量的精液立刻涌出。
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于等到这一刻!”
的她,使劲抬起头。
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了丝。
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精液,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咽声也非常清楚。
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阴蒂,所以在这过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
不要十秒,泥阴道里的精液就已经流得差不多。
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泥子宫里的精液。
由于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精液,终于把子宫颈里的精液膜给彻底压破。
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既挤压里头的精液,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八成给泥。
而对泥肠道里的精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
填满直肠与大肠的精液,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
她两手抓着泥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
泥晓得她的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
尽管在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脏不脏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色情狂等字眼前,丝说:“姊姊,我爱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阴蒂。
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
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
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
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精液。
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潮。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于怀。
当然,丝是在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征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经历。
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
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干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
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都不算清楚。
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
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那样乖巧。
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
有几段非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
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
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
在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精液。
丝还很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
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
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入梦乡。
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
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
而自认是个文静少女的她,没那么好动。
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桶里的饮料。
明的奶,没有掺水,整桶都是!
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在。
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乳汁:从最底下吸上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
现在周围没人,她可以尽情的喝,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人会说她不得体。
“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丝说。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口中的奶也是少了几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
又吸了一大口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
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极乐、极乐──!”
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不过,是幸福的酒鬼,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
在丝的梦里,肉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
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种又香又浓的雾气,大大降低肉室内的能见度。
根据丝的推理,是明的乳汁多到能把室内的湿气给提升两倍以上,“可能是来自其他的桶子。”
丝说:“应该要封好才对。”
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检查其他的橡木桶。
在梦里,明累积的乳汁已多到能装满不只百桶,不输小型酒厂的规模。
可以做很多用途,丝想,右手摸下巴。
“拿来做起司的话,明会觉得讨厌吧?”在又考虑几秒后,丝说:“哼嗯──看来只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
说完,她发出“呣呜呼呼呼”的笑声,现在的她,无论表情还是声音,感觉都只像个猥琐的成年罪犯,而不像个小孩。
才刚走不到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泥走过来。
泥的表情严肃,眼神似乎还有些憔悴。
她挺着大肚子,至少有八个月大;不是装满谁的精液,而是真的怀孕了!
笑出来的丝,把吸管丢开,跑向泥。
她为姊姊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子宫里空空的,稍微有点寂寞,“但只要明乐意,我也很快会有的吧?”
丝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
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哭着说:“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丝的主要触手勃起,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除了明或丝之外,还有人射在泥的体内?
如果是泠或蜜的话,丝想,虽有点复杂,但还算能够接受。
梦里,露已经被明产下,但还没学会使用主要触手,所以犯人不可能是露。
露现在应该正在哪里睡觉,丝想。
她试着再回想一些有关露的事:“那个全身白的家伙,还要再过一阵子,才会再度长回原来的大小。”
而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事,丝想,两手抓着泥的肩膀,问:“射精在姊姊体内的,难道会是我不认识的人?”
该不会是明的同学?丝想,怎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她又觉得,泥是会在某种情形下,被精虫冲脑的人类给逮住。
“姊姊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人侵犯的那种角色啊!”
丝说,咬着牙。
双拳紧握的她,立刻来个演技派式的大转身。
可怜兮兮的泥,连眨好几下眼睛,不只两滴泪水滑过脸颊。
平常,丝在幻想这种事时,是会感到很兴奋的──主要内容都是泥被陌生人逮住,而丝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做爱;后半段当然是泥为感谢她而选择以身相许,而不是她硬上泥──。
如今,剧情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
一百分恼火、愤怒的丝,肌肉开始膨胀,骨骼也逐渐扩大。
约五秒后,她用变粗、压低的声音,大声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尸万段!”
“不!”泥抱着她,很快解释,“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吗?”
说完后,泥哭得更大声。
丝的两边腋下发出一连串的“噗噜”声,像是放了气一样,她两秒内就缩回原来的大小。
原来情况是这么简单,丝想,睁大双眼。
梦中,她有对泥体内射精不只十次的印象。
触手生物近亲怀孕,也可能会影响后代的健康。
泥当然只想怀明的孩子,丝想,她们平常的状态是绝对避孕的,而泥现在却还是怀孕了。
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为了刺激,而偷偷越过界线。
尽管没印象,却很像是她会做的事。
现在,终于理解泥在担心些什么的丝,胸中满是罪恶感。
和以往那种普通的罪恶感不同,丝这次感觉肠胃绞痛、胸口彷佛被瞬间结冻又解冻。
不要几秒,她也流下泪,抱头尖叫。
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变得这么大,明或蜜等人竟然都不晓得,这实在不合理。
丝现在是在睡梦中,没有多少脑袋空间去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想到明和蜜会如何谴责她。
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
她说,奋力擦去眼中的泪水。
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
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恶心,丝想。
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人的画面,只可能在梦里出现。
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来自极深处的欲望──命令自己不准醒来。
泥两手放在下巴前,看来有些担心。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就能够晓得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个既丑恶、彷佛来自深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
屏住呼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头那样细致. 她不要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
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挣扎。
而当丝把主要触手插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禽兽!”
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
而“禽兽”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入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
舔湿双唇、吞下两大口口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
“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头。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命令的语气也更多──:“再骂多一点!”
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色情狂、近亲相奸魔!”
简直像是一出歌剧;两人颤抖的呼吸声,和抽插时的连续拍响,咸湿到能让空气都变混浊。
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头了些。
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口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子。
一瞬间,肉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
除中文、英文、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日文和俄文。
原来肉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
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
声音足以传遍肉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
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
的确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头,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
丝吐出舌头。
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
“啪”的一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
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情。
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
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
歪着头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
左脸颊根本不痛,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
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人兽性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
她又好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妇做那种事。
确定是明的孩子,两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
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
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她要用大量精液填满泥的阴道,让泥从头到脚都被精液覆盖。
丝一脸正经的说:“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肉强健,智齿也不会──”
“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头紧皱。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两人都闭上眼睛,大声淫叫。
为了满足性欲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此。
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痹. 至于她好不容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于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
在丝的灵魂深处,“怎么可以这样!”和“怎么不能这样!”有过激烈交战。最后是哪一方胜出,实在太明显了。
泥眯起眼睛,叹一口气。
看来已经放弃的她,双拳握着,但没有握得非常紧。
虽眼中满是泪水,而她看来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生气或伤心。
和以往一样,她选择迁就自己任性的妹妹。
此时,泥的笑容已经不像姊姊,而像个慈母,丝想,马上说:“不愧是先怀孕的。”
说完,丝又冒出一堆很没品的笑声,完完全全就样像个坏人、犯罪者。
这种介于猪和驴子之间的笑声,连明也不曾听过。
看到丝的表情,听过她的一连串奸笑,原本还能维持情绪稳定的泥,看来又非常生气,也叫得更大声。
突然,肉室内的浓雾化开了,在丝和泥的周围,明、蜜、露和泠都在两秒内出现。
面对一脸不可置信的他们,丝只是右手摸摸后脑杓,吐出舌头。
其实他们都能够阻止丝,却又因为有所顾虑──其实也没什么逻辑,只是丝的强烈渴望,造成如此“剧情需要”式的段落──而迟迟不行动。
蜜看来有些生气,而又十分无奈;泠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露两手紧抓着积木,一样是看傻了眼;至于似乎是有些忌妒的明,正猛力吸吮右手食指,而这动作提醒了丝。
吐出一大口气的丝,挺腰的动作未中断。她趴下来,使劲吸吮泥的左边乳头。泥的乳汁尝起来蜂蜜还要香甜,口感比明的奶要薄一些。
“适合、唬噜呼苏、在早上喝。”丝口齿不清的说:“姊姊、啾噜嗯咳、绝对能当个好妈妈、噗噜呣呵、和明一样。”
不要多久,丝就准备迎接第一次高潮,一道白光充满梦中的肉室。她和泥都挺起上半身,大声尖叫。
醒来后,丝觉得好想吐。
这不是什么怀孕的征兆,纯粹只是内心冲突导致的身体不适。
在现实中,她当然晓得自己是个无可救要的家伙,但还不至于做出侵犯孕妇的事。
“就算是在安定期,那样也……而且,梦里的气氛也有够──”丝讲得断断续续,因为实在找不到适当的形容;当然没有任何好听的形容能够代入其中。
她觉得自己在梦中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些,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
虽然是个梦,但在梦中,她可是快活得很。
一点也不隐晦,彻底反映出她的真实欲望,以梦来说,不算很常见。
而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内心的罪恶感比明或泥还要多。
更糟糕的是,丝还说了不少梦话,而泥有听到一部分。在梦中,丝做到最剧烈时,不断喊着:“姊姊、姊姊!”
原本,丝还想谎称自己梦到身处在暴风雨中,死命抓着一艘用漂流木拼成的破船,如今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当然,她也可以试着更唬烂一点,说是看到泥陷入更大的困境──身陷漩涡中,或被鲨鱼包围──。
靠着一条绑在腰上的绳索,丝拚了老命的,不让失去意识的泥被大浪卷走。
这种故事谁会相信啊!
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
往好的方面想,抽插之前的段落比较糟糕,丝觉得,只要那几段有关检查和补充营养的离谱发言没给泥听到,就不算太惨。
为了能够彻底休息,丝听从蜜的建议,躺在囊里。
囊的隔音效果还不错,丝想,泥应该最多只能看到她的动作,而不会听到任何一句话才是。
即使为就近照顾,泥就躺在她的右手边──两人间的距离不到三公尺──,囊内的绿色液体也足以把声音给弄糊到无法听懂一个字。
实在耐不住好奇的丝,老实说出自己的疑问。眉头未松的泥,右边眉毛连抖两下,说:“你把囊给弄破了!”
丝呆住了。
下一秒,嘴角下垂到极限的她,脸上的阴影也瞬间拉长。
她双眉压低,语气无比严肃的问:“弄破囊的,是我的手脚或次要触手吧?”
“当然是手脚和次要触手!”泥说。咬着牙的她,看来几乎要抓狂。丝稍微松一口气,不是主要触手弄的,让她算是有维持一点形象。
丝刚醒来时,觉得自己的精神非常好。
而在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脸色发青的泥,丝立刻了解到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脸也在五秒内变得青中带绿。
这个画面,丝和泥会永远记得。
丝想以傻笑带过,而泥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你又发出那个离谱的笑声!”泥说,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这点。
“且好像不用换气似的,我知道。”
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她原本想和泥分享这种笑法的诀窍,后来想想,还是扯些别的好了:“如果囊内的绿色液体跟水一样容易起泡,囊内的动态一定更为剧烈,就像是水煮开了。”
丝觉得这种有点好笑的假设,能让气氛轻松一点。而泥还是皱着眉头,没笑出来。
“我还以为你痛到做恶梦,”泥说,“直到我看见你的表情;像个玩疯了的孩子──这样说还太客气了些。你简直像以前电影中的奸角!”
尽管曾在明的面前说自己是犯罪者,并感到极为骄傲,而如今被自己的姊姊说成这样,丝仍有种尾椎中了不只一箭的感觉。
泥的语气和表情都很认真,完全没有一点娇羞或性暗示的感觉,这是让丝即使被骂,兴奋不起来的主因。
丝不试着辩解,静静的接受教训。
她当然想强调自己在梦中的表现,怎样也不能代表她整个人的全部,而那可能会让泥更生气。
何况这种论点,连丝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泥情绪平复些后,说:“我们以后还是可以睡在一起,只要你距离我至少十五公尺。”
“竟然是十位数!”丝大叫,脑中彷佛爆出至少十道响雷。虽庆幸不是泥不是说三十公尺或九十九公尺,但丝受到的打击还是大到极点。
有一瞬间,她想硬是抱着泥。
和姊姊撒娇,就和过去一样,丝想,眼中冒出几条血丝。
而可能,她双手才刚伸出,泥就会缩起身体,摆出明显的防卫动作,甚至呼唤其他人来帮忙。
蜜会第一个赶过来,泠也会傻傻的跟在后面,说不定明也会来关心,丝能想像得到这几种情况。
气势弱到彷佛缩小两圈的丝,低着头,再次跟泥说抱歉。
“哼!”泥吐出一声后,把头往左转。她算是够客气的,没谈到丝的梦话内容(“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泥转身,背对着丝。
有超过一分钟,她避看丝的眼睛,就是怕丝又露出一副可怜样。
而丝尽管眼睛很红,却没那么做。
她晓得,自己这次真的要好好反省,不能再以胡闹的态度来面对。
她承认,自己真的是个很有问题的家伙,明说的一点也没错。
丝现在羞耻到了极点,有种想要躲到深山里的冲动。也许和野熊做朋友,她想。能量全满的她,绝对打得过山中的任何野生动物。
幸好,等下就要花时间服侍明,丝想,不然气氛会一直尴尬下去。
按照蜜的计算,明大概还要再过半小时才会醒来,泥说:“差不多是六点二十分,她有时间吃完早饭,绝不会迟到。”
对泥而言,能让明吃到自己做的饭,是一天中最重要的几件事之一。
在姊姊心中的地位,这或许还高过和明亲热,丝想,伸一个懒腰,左右转一转身体。
虽然不觉得酸疼,但丝的骨骼会发出“咖啦”、“啪啦”等声响,像是久未运动的中年人。
触手生物的肌肉和肌肉都是同一种物质构成,而在恢复后却只有骨头需要调整吗?
丝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等下就要和明见面,为不让她担心,丝赶紧把全身上下的关节都给顺一顺。
过两分钟后,做完舒展运动的丝,缓缓呼一大口气,走向泥。
她在泥的左后方,两人之间距离只有不到五步。
原本,泥的双手都垂在肚子下,而她在丝靠近后,右手紧抓着左手肘,明显是要减少自己的身体面积。
一副自己的妹妹有多么让她觉得发指似的,丝想,鼻子到眼头都感到酸涩
而在过两分钟后,泥还是转身,紧紧抱住丝。吸一大口气的,几乎是边哭边说:“我绝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
在丝水汪汪的绿色双眼中,污浊的感觉是比往日少了些。当然,泥想,丝这几天都很满足,这些澄澈感彻底泄欲造成的。
在把泪水擦到泥的乳房上后,丝还舍不得离开她的胸口,继续磨蹭额头和鼻子。
过不只两分钟后,丝才发现,泥的肚子小了非常多。
原本以为是变成怀孕一个月以下,但实际上,根本是完全消化完了,丝想,那样的量,不是要花两天才能消化完吗?
她马上把疑问说出来。
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说:“睡一觉后,就会变成这样。我也是醒来后才发现的。”
其实,泥在起床的头一秒,看到自己的肚子变得又轻又扁,曾怀疑是不是丝又对她做了些什么,直到她发现自己比丝早起。
泥当然不说这一段;她不打算让丝更加伤心,事实上,光是前面那几段斥责,已经让她有些胃痛。
今天对丝的教训和抱怨已经足够,泥想,现在,姊妹之间该重新拉近关系。
而注意到自己的肚子,泥难免又回忆起昨晚的经历,想到自己曾和明说:“现在,我的身体有很大一部分,由你们的精液组成。”
在考虑几秒后,泥也把这句话和丝说。
丝听完后,背后的触手一阵骚动。
而比起自己妹妹的反应,想到明当时的表情,更是让泥心跳加快、体温上升。
现在,泥的表情一点也不见几分钟前的严肃。
满溢幸福感的她,正乐得左右摇晃身体。
姊姊现在完全就像个少女,还自然散发出一种比花蜜还甜的氛围,丝想,体温一下上升得比泥还多。
在这同时,丝也承认,这种扭动身体的动作,若是由昨天晚上的自己来做,八成只会有种猥亵的感觉。
还好自己是触手生物,丝难得这样想。
她觉得自己若是人类,可能早就被关起来了。
回忆起昨天射精在泥的体内、被泥体内射精,晚上又喝位在泥体内的精液,丝背上的触手又一阵骚动,眼中也冒出一些血丝。
尽管主要触手没充血非常多,她的脑袋却有点昏昏沉沉的。
似乎是心脏一下把血液打上来太多,丝想,吸一下鼻子。
确定自己的鼻腔内没有渗血后,她缓缓呼一口气,勉强自己把脑中的所想的,都转为花草和蓝天等较无害、能令人心灵平静的画面。
过约半分钟后,丝从地面缝隙拿出一本薄薄的书来看。
准备进到厨房的泥,在距离此处约六步的另一个缝隙里,拿出一套新的围裙。
看到泥纤细、滑嫩的美背,在看到泥的屁股、大腿,与隐约露出的阴唇,丝觉得,裸体围裙简直就是为自己的姊姊设计的。
几天后,她会建议泥把腰上的次要触手都拿下来,那样应该能更加诱惑明。
发现自己的主要触手快充血到极限,丝立刻用眉间撞击书背。
一早起来就有手淫的欲望,竟不全是因为明的缘故,丝想,不骂自己是变态或禽兽,那些形容词只会让她的主要触手充血得更厉害
睡前,明的课文复习大致顺利。
她比预期要早二十分钟睡着。
没作梦,是彻底的深层睡眠,明想,因为她和泥亲热时,可是用尽全力。
咬一下双唇的明,用力咳一声,不让自己大早就发情。
今天要考试,她却一点也不紧张,最近实在是过得太舒适,把压力释放得很彻底。
她只想快点考完,快点回家。
明天还要再考三科,接着就准备放寒假了,明想。
在放假期间,她可能会花超过一半的时间待在肉室里,得想想做爱以外的休闲。
而比起思考这议题,她更想要研究如何更让他们在做爱时更乐在其中。
发现自己又在想和考试无关的事,明干脆用英文单字和数学公式把脑中的淫秽文字洗掉。
在做过几下深呼吸之后,她呼唤他们。
晓得泥此时可能正待在厨房里忙,而不想漏叫任何一人的明,干脆说:“帮忙一下吧,各位。”
不要十秒,墙上出现一个迅速开展的大洞。
接着在半秒内,就有超过一半的墙壁都消失了。
为避免太刺激她的眼睛,蜜先把肉室内的光线调暗。
明几乎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绿色的是丝,灰蓝色的是蜜;泠的尤其显眼,像是一对完美的琥珀,上头光泽却比真正的琥珀还要复杂、漂亮太多了。
看到蜜的双眼高度只比泠矮一些,明就晓得她现在是前脚化为双手,部分骨架与人类似的型态。
通常,明会特别注意丝或泠的眼睛,而现在,她几乎只注意蜜的。
那双周围线条略为松垮,几乎呈三角形的眼睛,好像累积不少烦恼,又强逼自己冷静;通常不该光凭外貌自行推理,而回想到以前从蜜说过话,明觉得自己的直觉说不定正确。
泠柔声说:“开灯啰。”
明闭上眼睛,不单是为了慢慢适应光线,也是因为泠的声音让她全身一阵酥麻,像是在冬天泡热水澡。
她有点想尿尿,可丝在现场,让她打算晚点在说。
灯全亮之后之后,泠帮明擦脸。
几乎同时的,丝帮忙脱上衣,蜜则还是负责脱裤子。
外裤和内裤都脱下来后,蜜还帮明按摩双腿。
原本,明以为腿部不用如此照顾,而就在蜜双手往下压的瞬间,明立刻舒服得大叫。
听起来跟淫叫没两样,若只是这样还好;明如果没坚持住,有可能会一不小心就尿在床上。
她的嘴巴很干,膀胱却已经快要到极限。
天气稍凉,又怀着露,没什好奇怪的;她真正感到怪异的,是对蜜按摩的反应。
显然这边的肌肉最紧绷,明想。
昨晚和泥做的时候,明坚持只靠自己的力量。
而在给蜜碰触到之前,明都没有负担过多的感觉。
先前,明喂养他们全部人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情形。
即使以前有研究过健身,她对自己身体的感受还是稍嫌太迟钝了些。
蜜的手指比其他人都要粗,而长在她掌心、指头上的肉垫也都非常结实。
漫画里描述的那种细嫩肉垫,只存在于还未走过几步路的幼犬、幼猫身上,明想。
在给蜜按摩到小腿和脚踝,明又舒服到叫出来,结实的肉垫远比纤细的指尖还要适合按压位在深处的筋,肉垫的粗糙表面感觉也很促进血液循环。
过约一分钟后,蜜打算和泠各负责明的半边背部。明赶在真正舒服到不能自己前,要他们先停一下。
“谢谢你们,不过,我想先去尿尿。”
明说,还是觉得有点害羞。
丝含着右手食指,非常想喝。
而她却没开口,更没有把头伸到明的两腿间,显然是有些顾虑。
主要是因为蜜也在现场(在一定标准之内,丝不是很在意泥和泠的眼光,明想),丝不习惯在蜜的面前太大胆调戏明,尽管蜜早就知道她做过什么样的事,和有哪些让明和泥都感到困扰的癖好。
触手生物的感觉灵敏,对彼此的行动更可说是彻底掌握,明想,丝和泥喝过她的尿一事,蜜可能是在第一时间就晓得。
在穿上制服后,明先不穿内裤。
泠把她抬到厕所,很快解决。
虽然她很反对丝或泥喝,却不介意泠偷舔。
这一次,明有点期待他会那么做。
而完全进入仆役模式的泠,只是以另一条毛巾帮忙擦拭。
明叫出来,觉得相当舒服。
没有人指使,却主动碰触她的阴部,这对泠而言,已经算是很大胆的行为。
在他的帮忙下,明在厕所里穿上内裤。
虽然想马上与他深吻,可她的嘴巴现在有些干,这样即使昨晚刷过牙,嘴里的味道也不会很好闻;事实上──说来也有些糟糕、丢脸──的是,她昨晚睡前忘记刷牙。
所以光喝下水还不够,明想,应该是在仔细刷过牙、漱过口后,再亲吻他们。
而还是想要有所表示的她,伸出双手,搂着泠的颈子。
明先以左脸颊磨蹭他的胸口,再以鼻头轻压他的颈子。
虽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泠的体温上升,主要触手也微微充血。
在离开厕所后,明也对丝做一样的事。这时,明才说出自己之所以不开口接吻的原因。丝马上说:“明那样没关系的。”
“我觉得有关系。”
明说,右手食指轻按丝的嘴唇。
因为是在丝张开嘴巴的瞬间,明的指尖几乎碰到她的牙齿。
面对丝的热情,明是有些感动,而比起让对方接那自己的邋塌,明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献给他们。
在以下巴和额头磨蹭过丝的胸口、左乳房,也嗅闻过丝的左边腋下后,明想省略按摩,直接到饭厅里。
说出要求后,明才发现自己忘了蜜。
她完全没有对蜜摸摸或抱抱,说是出于敬畏,但蜜可是有主动碰触她。
虽是在换衣服时,明想。
在又思考几秒后,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太应该。
蜜身上布满毛发的部分,明光是用看的,胸腹就会很快暖和起来。
至于蜜身上毛比较少的地方──像腹部、腋下等──则是露出大片粉质的皮肤。
明不只想用双手去摸,也想用乳房和肚子等处去感受。
蜜在处于双脚踏地的型态时,多处的肌肉都非常结实,而这样也有另一种风味,明想,嘴角上扬。
蜜的身体很干净。
和其他触手生物一样,她非常注意清洁。
即使如此,她的体味还是相当浓郁。
明常会仔细嗅闻,而在吸了一大口后,要是没慢慢吐出来,刚换上的内裤可能又会湿一小块。
蜜的四肢和脸部轮廓看来都很阳刚,但她的女性特征也很明显,特别是乳房,比泥要大得多,只比明要小一点。
明现在就盯着蜜的乳头,几乎都被毛给覆盖住,蜜四脚着地时,乳房的裸露程度更高。
这样半人半兽的外型,明想,应该就叫做狼人吧。
蜜现在相当高大,明很想被她抱在怀中。
在做到最激烈时,明会抓住她背上的毛。
一定非常舒服,明想,不觉得脑中的画面露骨一点有什么不对。
她非常想要和蜜做,无论是狼人型态的蜜,或先前那种与一般犬科动物几乎无差异的型态。
无论是处于哪种型态,蜜都有种连露也远远不及的成熟魅力,若按照人类的标准,那大概只有在接近中年的女性身上才散发得出来。
很性感、迷人,明想,心跳加快。
在遇上蜜之前,明不曾这样形容任何动物。
考完试后,就马上和蜜做吧,明想。
虽实际上才隔不到半个月,而明却觉得上次和蜜做,已经好久以前的事了。
那一次,缺少能量的蜜,还无法化为狼人型态。
不计入更细部的,单从画面上来看,那次就是兽交,明脑中虽出现会吓到不少人的字眼,但一想到对象是蜜,就不觉得有必要避讳。
明对类这事的接受度,总是高到一个离谱的地步。
事后她也没有任何身心不适的情形出现,那次过程产生的罪恶感,远比她怂恿丝和泥做爱时要少。
当时,蜜的主要触手直接挤开明的子宫口,在明的子宫内大量射精。
蜜是第一个这么做的触手生物,丝和泥应该是一开始就会,只是不敢对刚脱离处女的明做这种事。
这是否表示蜜有一点虐待狂倾向?
比起思索这事,明竟然也能这么快就学会那招。
天份吗?
明想,没有经过练习,一直到快高潮时才决定要那么做,这好像──
她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真要对自己的心态和能耐吐槽,明想,那可绝对是个耗时的大工程。
今天可没放假,除上学时应有的认真外,还得有点考试前的紧张感。
虽如此提醒自己,可她脑中最后的几个画面,是丝和泥的乳房,还有泠的舌头;占据最多画面的,是蜜的主要触手。
满脸通红的明,很快咬着双唇,阻止自己分大量淫水。
明没主动要水喝,泠或丝等人也没有主动倒水。
等下吃饭时就会附上饮料,明想。
虽觉得很渴,但刚才的性幻想,让她的唾液增加不少,一下全吞下去,感觉很滋润喉咙。
她的乳头和阴蒂也早就勃起,丝和泠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能晓得她刚才的发情程度。
蜜可能比他们更早闻到,明想。
犬科动物外型可不只是装饰或伪装,从蜜嗅闻的习惯看来,她的鼻子确实比其他人都要灵敏得多
昨晚,明做到能够全程负责正常位的抽插,这也表示她可以自行走更长的距离。
而和以往一样,为避免任何意外,她多数时都坐在轮椅上。
她一连串针对泠的性幻想,就是在这最多不过一分钟的过程里进行的。
进到饭厅里,明看到妈已经在冰箱里拿东西,爸也在餐桌前。
姊姊不在,明认为她大概还要再过十分钟左右才会醒来。
幻象让爸妈以为明也还在睡,更闻不到泥准备早餐的气味。
泥不仅和妈共用厨房,等下还回到饭厅,而只要幻象持续运作,她即使不小心碰到爸或妈,也不会被他们察觉。
爸妈没打开电视机。
是最近的政治新闻太让他们火大,所以至少早上别看,好让自己有至少半天的好心情;或者幻象让他们以为自己正在收看,如此,才能让明能享有安静、舒适的早晨。
目前光这样已经够方便了,而幻象能做到的事其实更多。
这个法术足以堪称万能,要是给有心人利用,多不道德的罪行都有可能轻易达成。
明不习惯一早就想这么严肃的事,但思考道德问题,感觉远比性幻想要正常多了。
“早上吃燕麦粥。”
泥说,稍微翘起右脚。
从炉子前回过头的她,笑容灿烂。
明屏住呼吸,不只是因为泥的笑容和姿势,也是因为泥身上穿着她昨天想像过的一种古典风格围裙;群摆边缘很简单,而胸兜有打褶,肩带有荷叶边;明明是如此简单,算是早已过时的风格,然而──
“穿在泥身上,真是漂亮极了!”明说,握紧的双手微微颤抖。又一次,尽管她感到饥饿,却没先注意料理,而是对泥的穿着激动不已。
泥脸红,忍住笑。她在专心搅拌燕麦粥的同时,也用左腰前的一只触手,把另外两盘上的料理都给摆好。
十分同意明的说法,丝两手抱胸,慢慢点头。
约过三秒后,露出油腻笑容的丝,两脚蹎起。
身体几乎往前倾斜超过三十度的她,一直盯着泥的屁股、阴部,和乳房。
比明要露骨太多了,泥想,皱起眉头。
丝的视线让泥起鸡皮疙瘩,而蜜和泠都假装没看见。
他们尊重丝和泥之间的浪漫,何况两人目前的关系可还有明的祝福。
即使之中有什么问题,也该是她们自己去处理,蜜想,明是喂养者,而丝和泥也早已成年。
明能够理解蜜和泠的态度,也挺高兴他们先前都没前来阻止。
虽然这样事情会比较简单,明却也更好奇他们对此的详细感想。
以后,明想,会有机会搞清楚的。
被丝几乎不曾中断的视线舔遍全身,让泥的屁股夹得更紧,两边手肘也更贴近肋间。
在动作上,泥很快就到达极限。
她双手忙着装菜和擦拭碗盘,没法遮得多彻底。
很快的,她的手臂还是得抬起来,屁股也得放松,好应付在炉子和洗濯槽间的移动。
完成装菜的动作,和遮掩自己的身体,两者相较,泥当然觉得是前一项比较重要。
她在忙碌的同时,还如此害羞、挣扎,此景让明也看到入迷。
咬着双唇、几乎忘掉自己有多饿的明,脑中出现要比丝做得更过分些的欲望。
而和昨晚不同,理智胜出的明,很快把视线移开。
她低头,盯着桌面,不给泥太多压力。
不能跟丝一样下流,明提醒自己,觉得嘴巴更为干涩。
很快发现明不跟自己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丝嘟起嘴巴,脚跟着地。
即使稍微转开视线,丝还是没法不注意泥的双腿,也无法让自己的表情看来一点也不猥琐。
出现在姊姊大腿内侧的湿润光泽,只可能是淫水造成的,丝想。
她觉得泥根本非常喜欢被视奸,也认为泥的遮掩动作,其实有超过五成都是为了助性。
慢慢呼一口气的丝,发出像是被烈酒呛到的咳嗽声。
她有稍微冷静一点,但手淫的欲望几乎未减少。
今天晚上,应该就是拿这一段当配菜了,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