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够兴奋,可能会被这样的姊姊吓到冒冷汗。虽然,被夹在中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理论上,我能够把姊姊的多数举动给视为是配菜;无论是娇羞,还是狂野;每一种都很可口,足以让我从喉头痒至脚底。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姊姊几乎不讲话;实在过于罕见,让我有点不安。好像有一团陌生的乱流,正在悄悄形成。
把头往右偏的我,努力并拢双腿;已持续近两分钟,很难得的,表现得如此有教养;简而言之,与平常的我完全相反。
像个普通的少女,就算刚脱离处子之身,在爱人的面前也不敢有多大胆的表现;此刻,我不论是的姿势或神情,都能唤醒明和泥内心深处的罪恶感。
泥可能不认同,我想,眉头轻皱;蜜和泠听了,搞不好会觉得很好笑。
然而,身为喂养者的明,也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一直猛吞口水的她,眼睛已经超过一分钟都没有眨。
明喜欢这一型的,无论有无罪恶感;想到这里,我除了眯起眼睛外,还很快双手交叉;盖住乳房,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些。
在这同时,我也注意到,姊姊一直把双腿锁得很紧;不是希望明只欣赏我就好,而是根本忘了要展示自己。
老盯着亲妹妹的阴部发呆,真不像样!我想,差点大声吐槽。
但若真是那样,表示姊姊姊开窍了;种种迹象显示,她也是个沉迷于近亲相奸的人,骨子里根本和我一模一样。
这一次,不是我一厢情愿,而是有事实根据的;明、泠──甚至连露──,都可以做证。
面对我的指控,姊姊是会雄辩滔滔,还是会被吓到腿软呢?
可要是一下说得太多,让泥恢复理智,就不好玩了;舔湿双唇的我,在欣赏她痴态的同时,也小声说:“真糟糕的姊姊。”
泥听了,吐出舌头;用一个简单的鬼脸来嘲弄我,很孩子气;对于我的指控,她没有否定;非常喜欢看到自己妹妹的阴部满是精液,这可能比自己被明享用,还要能让她忘记羞耻心。
姊姊好下流,我想,也吐出舌头。
首先凝固的,是位于子宫最深处的精液;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就算流出大半,肚子也还是微微隆起;流到外头的,终究是一小部分;由里到外慢慢凝固,最后在阴道口形成薄膜;我们就算不透过法术,也能感受得非常清楚。
我光是维持这样羞耻的姿势,也等于是在和大家强调:从卵巢到阴唇,都满是明的印记。
比开口描述还羞耻,我想,满脸通红;当时,明可是射了十多秒;最初的速度和黏稠度,甚至没有几个触手生物能比得上。
刚成形的精液膜,摸起来简直比婴儿的皮肤还要嫩;得再过一分钟,才会脱离吹弹可破的状态;要是不小心──无论是手指抠到,还是阴道挤压得太厉害──弄出一个与舌尖差不多大孔洞,瞬间喷出的精液,可能会在我和明之间划出一条浓厚的抛物线。
那不太好看,很破坏情调;想到这里,我闭紧双眼。
即使会流出来的,比胶水要稀一点,画面仍不像是真的排尿;连半调子都称不上的模仿,不及明的十分之一优美;这种莫名的执着,等到蜜回来后,我再和大家分享。
几分钟过去了,在我和泥的体内,越接近中间的精液越稀;要从里到外都变得和橡胶没两样,得花上将近半小时才行。
一开始,我当然把自己想像成是孕妇;先在脑中,描绘出清晰的剖面;接着,把还没有孩子的遗憾给丢到一旁,改联想起某种甜点;外面充满弹性,里头嫩到极点;即便不含奶,却充满令人全身酥软的香气。
而呼吸和缓的明,又是一副准要吃掉我的样子,呜──再被她那样盯着,我体内的寒暖流又会再次聚集。
如此兴奋的我,就算再过一小时,也没法让自己看来像是真的在担心受怕。
可在这同时,我也注意到,明几乎没再看向姊姊;后者就像是被彻底隐藏,成为背景的一部分。
姊姊不用承受压力,只让我去烦恼该怎样取悦明的问题;不,她把甜头都留给我,把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与卑鄙从来就扯不上边的姊姊,又一次,选择牺牲自己。
所以,我仍是最幸福的;想到这里,我屏住呼吸;只顾自己享受,有违要当个好妹妹的原则。
就算明和姊姊都不在意,事后我心里也会有疙瘩的。
又过约十秒后,我用背后的所有次要触手,把泥的触手裙和双腿都给分开。
这下子,明脑中的感想铁定变得更加丰富;没问过她们的意见,但握紧双拳的我,对接下来的安排可是充满信心。
从我体内流出来的精液,首先会盖过泥的阴部;只有一小部分是黏在屁股或大腿内侧,像一层乳霜。
当她两腿并拢时,大部分的精液只停留腹股沟上;现在,不仅流过大阴唇,还有机会与阴蒂接触。
几下晃动,也使姊姊腹股沟上刚开始结块的精液散开;几乎同时的,我把头往左偏,开始舔舐她的耳根,过约十秒后,我还把她的几只次要触手都给抱在怀中;受到这些刺激,让姊姊忍不住叫出来。
半凝固的精液擦过阴唇和阴蒂,这几下,很类似于被嘴唇碰触;无可避免的,这会导致泥的阴道连续吸吮;“咕啾”声响起,最为细嫰的那一层薄膜破了;又一道白色的瀑布落下,质感很接近奶酪。
两团精液重叠在一起,都是来自明,但混合我与姊姊的体温;现场的味道变得很复杂,毕竟是从阴道──乃至于子宫──深处滑出来的。
两位把双腿张开的女孩,甘愿使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看来像是一碗被使劲捣过的粥;果然,明看了,主要触手再次充血。
接下来,她慢慢往前爬。
与我们预想的一样,明一边护住肚子,一边猛吞口水;先伸出左手,摸我的右大腿,再伸右手,摸泥的左小腿。
然后,吐出舌头的明,先舔过泥的阴唇,再舔过我的阴蒂;如此大幅度的移动脑袋,就只是为了清理我们的阴部。
没有蜜要来得灵活,却更为温柔;非常舒服,可让喂养者这做这种事,也让我们很有罪恶感。
曲起双臂的明,用手肘轻压我们的肚子;一个小小的动作,力道可能还不足以压凹面包,却已让我们子宫里的精液又流出不少。
“噗嘶”、“呼噜”声响起,不要几秒,明的鼻头与嘴唇等都被染白。
她笑了,继续看着我们的阴部;双眼半睁,好像在考虑该不该把整张脸都贴上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明通常都对自己的体液兴致缺缺。
如今,却好像希望借着眼前的永泉来润喉;有如可到极点的旅人,也像是一头牲畜。
我即便再兴奋,也不曾要求她这么做;如今,她非常主动,实在让我们受宠若惊。
首先接受服务的是泥,然后才轮到我;先舔阴唇,再舔阴蒂;时间不长,动作也不快;还未收回舌头的明,先把嘴巴周围的精液都给舔干净。
是因为经过我们的身体,又混合我们的体液,所以就不那么排斥?
双眼半睁的明,嘴巴的动作不如和我们接吻时那样贪婪。
若是触手生物的精液,她会更仔细品尝;咽下去的量将更多,笑容也不那么节制。
之所以如此牺牲,纯粹是因为我们喜欢;知道这一点,已成功让我们的心灵又迈向另一波高潮。
接着,明用双手擦拭;落在地面缝隙间的,几乎全被她抹到乳房上;将乳头和乳晕都被染白,看来比涂了奶油或糖霜还要诱人。
用不着她开口,我和姊姊都很快起身;伸长脖子,往前爬;若看来比蜜还像只狗,那我们就成功了。
我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不要三秒,就清洁溜溜。
之后,我们合力去舔明的左手;先从中指和无名指间开始,几乎不吸吮;等气味全没了后,换另一只手。
无须发出太色情的声响,连喘息也控制在一个正常范围内;让明仰躺着,而我们负责清洁;尽可能的让喂养者轻松,这才是触手生物应该做的。
一时之间,我们胸中的悸动都没法变得和缓;脑袋有很大的一部分,还沉浸在先前的段落中。
要冷静下来,其实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先让自己忙碌,然后慢慢等待;如此自然,没有多少勉强的成分;说实话,连这过程,我们也非常享受。
接下来,我们要清理明的乳房,之后是肚子、阴部和双腿;直接让她坐在地上,或用法术拼凑出躺椅般的结构,都是不错的选项。
我们也可以把她抬到浴室里,又或者,让浴缸与莲蓬头连接到室外;一边迎接阳光,一边梳洗,这应该很合明的胃口。
而在仔细考虑过后,这一次,我们的做法与以往不同;先合力把明抱在怀中,再造出有清洁效果的绿囊。
早在好几分钟前,我就注意到;明眯起眼睛,不是因为汗水,或其他体液沾黏。
果然,绿色的液体才刚涌出,她就睡着了。等解除绿囊后,我们除开启肉室内的除湿功能外,也将周围的温度稍微调高一点。
做爱还是非常耗费体力,我想,即便明已经把时间缩短了。为了陪伴我们,她将睡眠分成两段:五至六小时,与一到两小时。
偶而,明还会多睡半小时至一小时,非常健康;据说最近,一个月有超过十天能睡超过六小时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在这个习惯压榨劳力时代,明算是过得很舒适;但看到她这么累,我们还是会有些不忍心。
触手生物本来就有义务让喂养者过得比一般人更轻松;这部分,我们做得不是很成功。
为避免干扰明的睡眠,我们先直接把她的床移至肉室里;确定她躺好后,再慢慢把床栘回房间;只要稍微调整肉块的蠕动幅度,这过程可以做到完全无声,甚至没有多少起伏。
先前──无论再怎么乐在其中──,明的运动量不容小觑;除此之外,她的肚子不是过了好几个月才变得这么大;有的时候,我会忘记这一点。
即便已经过了半个月,明还是无法彻底适应;因为露是一下子就进到子宫里,这对一个十六岁少女的身体来说,其实是很严酷的考验。
和触手生物密集相处,会改造身体;虽是这么说,可那也很有限;一周后,明身上的多处关节,我最好再检查一下。
所幸,最令我们紧张的心理部分,在这过程中一直都没问题;明实在很温柔,总是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忘掉不适。
与明给我们的比起来,我们回馈给她的,简直微不足道。这一问题,我们都在脑中思考过不少次,也常实际拿出来讨论。
在离开明的房间,回到肉室后,我还是忍不住说:“她要是没遇上我们,大可过更单纯的生活。”
泥听到这句话,应该会感到很不耐烦;轻咬双唇的我,稍微弯下腰;光是叹一口气,还不足以纾解那种胸闷的感觉。
在明离家或睡着后,有时,我会感到意志消沉;平时一直压抑良心,不断累积的罪恶感,庞大到让我快要窒息的地步。
会为此烦恼,表示我不是那么糟糕的家伙;尽管如此,早就练成在明的面前不会显露出来,这也有让人吐槽之处。
一个好女孩,会愿意成为喂养者,表示她无论是审美还是道德观都异于常人。而真正逼使她走上非常人这条路的,终究是我们。
蜜最失意时所提到的那些负面看法,又于我的脑中再次浮现:“我们的存在,既不自然,也非必要。”
无论凡诺怎么想,我们给这个世界带来的,也只有破坏;再怎么浪漫,对明这种连召唤术都未学过的寻常人来说,都不会是最好的选择。
本来只打算像过去一样,想一想就算了,却不小心说出来;我是小声喃喃自语,可姊姊距离我很近;她听得非常清楚,还是从“非必要”那一段开始。
知道我在烦恼什么的她,呼一口气,说:“丝,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没有哪个人类配得上她』。”
看到我张大嘴巴,泥继续说:“再说,明在认识我们之前,是先被那个讨厌鬼给甩了。这在一定程度上,表示你的理论正确。和明在一起,能抚平她内心的伤痛;光是这一点,就显示,我们的存在是必要的。”
顺便建立情谊,我想,使劲点头;听起来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虽然不久后,是泥把节奏给加快;那时的她,真是标准的急性子。
姊姊故意用骄傲的态度来述说这一段,多少也有逃离尴尬的意思吧?
思考到这里,我使劲点头,说:“还记得,姊姊曾阻止我对明说『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能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吧?当时,我是真的很乐意去把那个男的吊起来打。可平心而论,那个无心经营一段感情的家伙,也不是特别坏。”
那家伙的问题,主要是幼稚、无知与任性。
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类。
光这样,就赢在起跑点上。
除此之外,他无论是外型,还是在校内的表现,都是明喜欢的类型……
泥见我继续皱眉头,便再次开口:“若他给明带来的是幸福,而非伤害,明会懒得再提他吗?
一点也没错,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果约五秒后,我抬起头,说:“姊姊是对的。”
两手叉腰的泥,继续强调:“泠不也说过:『只要努力成为配得上明的人,就好啦!』”
我记得,不过,泠说这句话时,还没和明接触过。
虽然听来很乐观、积极,却只是要我们努力;不抱持多少希望的他,正试着强颜欢笑。
毕竟,他对自己的外型很没自信。
长得像虾子或螳螂,比狼人还像廉价恐怖片中的生物,也比我们这种满是触手的要吃亏一点。
泠打从一出生,就这么认为;在面对镜子时,他感受到的绝望,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要来得深。
事实上,我们在遇上明之前,都乐观不到哪去。
连最像人类的露,也不是具优势的。
所以我对一般人通常都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就只是一群会说漂亮话的浑蛋。
蜜的机会大一点,我想,她也真的曾找到过爱人;有些人,很喜欢犬科动物,甚至能接受兽奸。
从古到今,这种特殊案例都不算特别少;所以,蜜有将近半辈子,都很期待能与召唤术士以外的人近距离接触。
而在贝琳达出现后,我们就晓得:不能因为有人愿意亲近蜜,就把该对象与其他类型的怪物交合也视为是可能的。
我低下头,说:“泠在要我们加油的时候,壳都还没脱呢。”
使劲深呼吸的泥,开口:“当时,他可能正一边想像我们和喂养者相处愉快的画面,自己却已经想着在哪边找个山洞等死。”
“太可怜了!”
我说,两手摀住嘴巴。
泠在成年以前,就很常在脑中预习这类灰暗的结局;我们虽然小她不只一百岁,却早就察觉;那双极似琥珀的大眼睛,是因为习惯阴影,才充满光辉。
“幸好,明很喜欢他。”我说,把头抬高,“我们要是太早放弃,就不可能会有今天。”
“连身为领袖的蜜,都不打算再坚持下去了。”点一下头的泥,柔声说:“在如此危机的时刻,能遇见明,真的是太好了!”
“可每当我沉浸于幸福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未来,若是有了孩子,是该向他们说明这一切,还是要选择隐瞒?”
我一脸正经的,把这问题和泥分享;没想到,她把双手往前一挥,回:“反正,这也是几年后才需要去烦恼的事。”
“居然这样讲,真不像是姊姊。”我说,眉头轻皱。
有的时候,我是会一边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一边试着想像几年以后的事,但内容通常都不正经;不是充满一厢情愿的假设,就是连大方向都很幼稚。
姊姊比我还像个大人,这无庸置疑;会很认真的,考虑未来的种种;而不是像我这样,几乎已到了拒绝成长的地步可说不定,正是因为她想得够多,才会劝我先放轻松点。
毕竟,我们连以后与明生下的孩子,究竟比较像人类还是触手生物都不晓得。
在我眉头皱得更紧时,泥开口:“刚刚,你在谈到孩子时,说『他们』。”接着,她伸出右手,把我搂在怀中;这么主动,把我吓一大跳。
过约五秒后,泥问:“你想生不只一个孩子?”
“不──”我说,低着头,“姊姊应该多生几个。”
额头开始出汗的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要如何在不会过份影响气氛的情形下,把这种事讲得很清楚?蜜没有教,我想,明大概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没抬头看姊姊的我,只忙着解释:“我和明的孩子,万一很不听话──”
“要是都不听话就惨了。”泥说,叹了好大一口气。有将近十秒,她脸上的阴影,看来竟比我还要浓厚。
谈到生孩子,姊姊竟然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不仅呼吸速度减慢,连眼中的光芒也变得薄弱。
一直要到现在,我才发现:泥不仅想得多,内容有不少可能还都非常残酷。不愧是我的姊姊,大部分破坏梦想的情境,都在脑中预习过了。
虽然,将不晓得会不会遇上的倒楣事看得如此重大,对健康不好。
“话说回来──”我两手轻拍姊姊的肩膀,开口:“不过就是几个小孩调皮捣蛋而已嘛,能严重到哪去?”
低下头的泥,语气沉重的说:“正是因为看得够多,才没办法那么乐观。”
一点也没错,唉──仔细想想,我也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泥稍微挺起胸膛,开口:“有了孩子后,人生就到了另一阶段,要接受不少考验;我担心,这给明带来的压力,会远多过于和我们相处。”
同样是触手生物,泥在成长过程中,是尽量让自己以后能成为好妻子;她绝不回避有关养小孩的议题,也绝不轻忽教养的重要性。
所以,谈到小孩,泥的乐观程度始终不高。
然而,看到我也准备叹气,她还是很快强调:“不过,我相信,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接下来,没等我问“为什么”,她就说:“因为我们和明在一起啊。”
语毕,眼中满是光芒的泥,把我抱在怀中;用如此单纯的方式,给我加油打气。
我很感动,但还是嘟起嘴巴,说:“呜──我比较想要亲亲。”
我也伸出双手,想揉姊姊的乳房;既然她都已经主动拉近距离了,那我提出比平常过分一点的要求也没问题,对吧?
我没料到,泥居然会立刻往后退。接着,她曲起双臂,好像要对我使出一套拳术的样子。
○我一边假哭,一边抱住自已的头;像个受虐儿,明要是看到,一定会很不忍心。
可姊姊只是轻咬双唇,看来真的是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一起长大的果然不好骗,我想,嘴角迅速下垂。
过约五秒后,她看着我,冷冷的说:“我才刚高潮过。”
所以,没有心情再和我亲热;很好理解,但差点被揍,还是让我有点伤心。
清一清喉咙的泥,把先前的话题给拉回来:“与以往不同,现在的我们,可是身在喂养者的怀抱里;能够过得很正常,也能够过得很精采。”
不用经历刚才的讨论,我也晓得:没有明,我们连活下去都没办法。
孕育下一代,是奢侈中的奢侈;曾有好长一段时间生命中,我们根本就不敢期待。
蜜曾说:“生命本是由无数美好的光辉构成。”而在缺少术能的时期,我们都以为会错过;如今,有将近大半,可能都可以掌握在手中。
搞不好,还能够发现更多;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先摸摸自己的肚子,再摸摸自己的胸口;就算所谓的蜜月期可能会在年底前结束,未来的发展,仍是不容低估。
“真的──”我说,吸一下鼻子,“一但充满希望,对自身的不满也会停止呢。”
双腿并拢的泥,看着我,说:“你可别因为太过兴奋,而去干扰明的睡眠喔。”
“当然。”我很快回,还立正站好;眼神和气息也非常严肃,只差没有敬礼。
姊姊接下来的话,让我目瞪口呆。
双眼半睁的她,低下头;两手放在腹股沟上,说:“为确保你不会失控,那些──位在我阴道里的,你可以拿去。”
一开始,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姊姊吐出的每个字,我都懂;拼在一起,也很符合我的期待;问题在于,她是认真的吗?
当我抬高眉毛时,姊姊除了脸红外,还忍不住摇晃屁股;先往左,再往右;实在诱人,我想,使劲咬牙;差一点,我就要扑上去。
眉头紧皱的泥,努力解释:“别误会,我这是为了保险,要你别偷偷爬上她的床!”
接着,有将近一分钟,我假装没听懂;看姊姊在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中挣扎的模样,可比寻常的色情场面还要能令我感到兴奋。
我没有用手拨耳朵,但还是伸长脖子;抬高眉毛,用猫科动物般的眼神,向泥暗示:再讲一次,大声点,最好是用喊的!
使劲咬牙的泥,没随我起舞;可她生气的模样,还是让我从膝盖到头顶都一阵酥麻。
接下来,有将近一分钟,我都在努力隐藏自己不断抬高的嘴角。
如果泥真的很火大,应该会眼角泛泪;那样的话,整体的完成度将提高非常多但也会让我开始讨厌自己;除了姊妹之间出现裂痕外,事后也很难和明解释。
泥在叹完一口气后,往前跨一大步。
“啪”的一声,我们的左乳房碰在一起;这感觉,和小时候练习时差不多;气氛没有很凝重,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接着,泥把左手伸向我的阴部,说:“同样的,你那边的,也要给我喔。”
就是不说精液两字,我想,嘴角微微下垂;即使脑中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却只敢在爱人面前说出来。
良家妇女,真麻烦;不过,会主动提议要和亲妹妹交换体内的部分精液,也称不上多保守。
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大叫,或说些什么,一定嘴会被里的口水呛到;可连续吞咽,又让我看来比鬣狗还失控;再配上从鼻子涌出的笑声,呜──真没形象。
恐怕在姊姊的眼中,我的许多猥琐举止,是连野生动物也学不来的;想到这里,嘟起嘴巴我,忍不住说:“明才刚睡着,你就用一副正经模样来面对我。先前,你可是表现得比我还要过──”
泥只花不到一秒,就把舌头伸到我的嘴中;对此,我是有所期待,可身体没反应过来;这一下刺激,简直和触电一样。
居然用亲的,太诈了!
她一下就掌握节奏,我连表示抗议和疑问的机会都没有。
新产生的唾液,马上就被泥给吸走;我除心跳加速外,连思绪也中断了。
我不会拒绝,晓得这一点的泥,决定要做得更大胆。
在我们嘴巴分开的瞬间,泥用上所有的次要触手;很快的,触手裙就分开、往上翻,让她的阴部和双腿都露出来。
忘记要挣扎的我,很快就因为腿软而往左跪倒。
泥则是以较和缓的速度,往右屈膝。
接着,她抱住我的双腿。
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的我,也反射性的,去抓她的屁股。
屏住呼吸的泥,稍微往右翻。
她用四只位于大腿上方的触手,支撑自己的大部份重量;很快的,就把我压在下面;眼睛都对准阴唇,鼻头已碰到大腿内侧;即便夹紧双腿,腹股沟──甚至阴蒂──也能够感受到鼻息。
我们的身高差将近十五公分,但只要稍微调整一下骨骼,就能舔到阴部。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在伸舌头之前,还以肚子去磨蹭姊姊的乳房。
“好滑嫩。”我说,稍微弓起身体。
泥一边嗅闻我的阴部,一边说:“小心,你别把自己体内的精液薄膜都给挤破。”
我摇摇头,回:“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下,我只想再次迎接高潮。呼出一大口气的泥,用力亲吻我的阴蒂。有种拼图凑齐的感觉,我想,也使劲舔舐姊姊的阴唇。
头十秒,我们都试着忍住不叫。
先叫的人就输了,我想,应该赌点什么才对;说到享乐,我们通常都很有默契;在忍耐过后,解放的感觉会尤其强烈。
既贪心,又爱玩;泥或许想要扭转这种形象,我则是正好相反。
当体内的寒暖流又聚集在一起时,我们都无法控制;高潮的瞬间,可能会导致全身颤动;与腺液配合,足以把子宫内的精液又挤出大半。
我和姊姊都闭上眼睛,全力大喊;简直像是在哭号,若没有肉室隔音,大概会让附近的猫狗吓一大跳。
幸好,不会吵到明。至于泠,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和姊姊身上都有明的味道,待在客厅里的泠应该闻得到。他会兴奋吗?这竟然是我在高潮时会关心的问题之一。
有不只一瞬间,我和姊姊都差点失去意识;连续喘息,以及拥抱彼此,使精液块受到挤压;“吱嘶”、“咕嗤”等声响直冲耳膜,我和姊姊不用看也晓得,是阴道被精液挤开的声音。
明留在我们体内的精液,又喷出不少;充满我们的体温,在肉室的朦胧光线下,升起一点又一点的水气;比明刚射进来时还要热一点,因为是存于身体中心
几乎同时的,我和姊姊都眯起眼睛,张大嘴巴。
除此之外,我们还并拢双腿;希望能够尽量保留精液;看来实在没什么用,实际上也是如此;下半身太紧绷,反而会使得阴道连续收缩。
结果,精液喷得比想像中还远;我和姊姊都眯起眼睛,发出惊呼声;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张大嘴巴的我们,又喝了不少。
由于不是直冲喉咙,得尽量伸长脖子,用舌头去勾;好像比蜜还像狗,我想,努力低头;动作不算俐落,看来有些狼狈。
如果是泠,说不定能做到一滴不漏;在嘴巴充满精液之前,我们吐出的任何声音听来都很清晰;特别是姊姊,竟然像个小孩一样嘻笑。
我在准备吞下半口精液前,先用位于肩胛最内侧的两只次要触手撑起下半身。
把自己的阴部抬高,与姊姊的最巴贴在一起;这行为有点过份,也许会惹她不高兴。
所幸,姊姊接下来不仅笑得更开怀,还把舌头给伸过阴道中段;来自嘴唇和舌头的震动,令我的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
不仅舔过子宫口,还偷偷往子宫颈里钻;差点忘了,姊姊的舌头比我长两倍不只,还附有两条小触须.
那两条触须可以很轻易的,把我的子宫口撑得更开;还好,她即使兴奋到了极点,仍选择手下留情;这就是姊姊,比我自制多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你这个──近亲相奸魔!”
两边舌头卷起的泥,回了句“哼嗯──”不晓得是表示否定,还是有意嘲笑;我只知道,她这一下,呼出一堆大泡泡。
眯起眼睛的我,阴道瞬间收缩;不仅把姊姊的舌头夹住,也使泡泡分得更细。
过程中,发出“啪”、“啵”声;有不少泡泡,先是集中,而后被挤破;她的舌头,和我的阴道,都被震得连续颤抖。
姊姊看着我,说:“你在很早以前、嗯哼、就被宠坏了。”
不是明的责任,我想,这样讲也没错;姊姊在吞下一堆唾液、精液和淫水后,又口齿不清的说:“我的妹妹,真是太好笑了。”
没收回舌头的泥,每说一个字,都会刺激到我;先是阴道,然后是子宫;一时之间,收缩难以停止。
有超过一分钟,我除了视线模糊外,四肢与次要触手也都失去控制。
接着,姊姊故意用牙齿轻咬舌头,把咀嚼时的起伏也传出去;好像是觉得光感受颤抖不够过瘾,还想听我大声尖叫。
又过约一分钟后,终于收回舌头的她,很快含住我的阴蒂尖。
实在忍不住了,我想,使劲咬牙;下一波高潮来袭,又喷出一堆腺液──混合大量的淫水、精液和唾液──,把姊姊从额头、脸颊到下巴都弄得湿黏。
明如果在现场的话,应该也会被波击到;啊──好想含住她的头发,让她的颈子、锁骨、乳房和肚子都充满我的味道。
泥舔一下右边嘴角,说:“一天之内要被两个人宠爱才行,丝真是个贪心的孩子。”
我没反驳,但也没点头;这一次,算是我输了。没错,姊姊使了点小手段;可我中途就忘了要服务她,是不争的事实。
全身瘫软的我,在沉沉睡去前,坚持要多看姊姊一眼。她没注意到我的视线,在这种情形下,她的反应尤其自然、珍贵。
双眼半睁的姊姊,先用左手背擦拭下巴,伸舌头;接着,她像是在品尝糖浆一般,把那些混合体液在嘴里来回搅拌了好几遍;看来一点也不勉强,好像是真的觉得很好吃。
太美了,也真不愧是我的姊姊;无论她多么想当明的好妻子,终究还是触手生物;如此淫荡,有欺负的价值。我很满意,而明也不会失望。
一边思考这些失礼的事,一边进入梦乡;满脸笑容的我,每吸一口气,都能品味到明与姊姊的香甜气息。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只睡不到一小时;同样睡了一觉的明,比我要早几分钟起来。
她在擦过脸后,说:“丝睡着时的笑容真漂亮,让我好想咬一口。”
低下头的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是因为融化而失去意识,却仍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有点紧绷;我抬高眉毛,说:“和姊姊玩得太激烈了。”
脸有些红的明,知道我的意思;与喂养者之间不该有太多秘密,我想,马上就把不久前和姊姊亲热的段落拿出来分享。
当时,泥正好出去买菜。她要是在家里,搞不好光听一段开头,就会羞到用围裙把脸挡住。
几个小时后,太阳下山了。在准备要吃晚饭的时候,明把泠抓到肉室里。
看到洞口关上的我,说:“晚饭得因此延后半小时。”
接下来,我转过头,问:“姊姊,你要为此打泠的屁股吗?”
“怎可能为这种事情对他动粗!”
泥大吼,腰上的一圈触手也都露出牙齿。
接下来,她做势要拿锅杓敲我的头;就因为我的建议太离谱,呜──不公平,我要把这笔帐记在泠的头上!
泠回来后,站得很稳;不过,他眼睛看来花花的,显然这次的高潮也非常强烈;余韵未结束,脑袋仍在回味先前的体验。
这家伙,没等我或泥询问,就主动说:“先口交再插入,太奢华了。”
有够嚣张!我想,马上开口:“多么令人羡慕!”
伸一下懒腰的明,从泠的背后出现。她嘟一下嘴巴,问:“先前,我与你们不是玩得更夸张吗?”
这倒是真的,我想,舔湿双唇。
身为触手生物,随时准备好迎接挑战;就算只睡一个小时,也没问题;我没这么说,当然啦。
这一整天,明已经耗费不少体力;别增加喂养者的负担,特别是在蜜离家时。
面对明的问题,我只承认:“没错,不久前,我是被弄到精疲力竭。”
接着,我看向泥;后者已经穿上一套印有牡丹纹样的围裙,于厨房中忙个不停。
桌上摆有一杯热红茶,和一盘用百香果调味的鲜虾沙拉。
中间有一个小碗,摆了一点番茄、橄榄;配上一点、莴苣和炸地瓜,在洒上芝麻,非常开胃。
我一边扶明坐到餐桌前,一边说:“明在照顾泠时,特别喜欢先从口交开始呢。”
泠的呼吸乱了,泥也咳了一声;稍微抬高眉毛的我,继续说:“由此可见,明最喜欢泠的主要触手。不过,如果是阴道的话──”
咬着牙的泥,停下动作,说:“丝,吃饭时不要谈这个!”
姊姊认为我这人不够体贴,但其实,我早已仔细观察过了;在我刚开始提这几件事时,明都没有多大的反应;正常吞咽,咀嚼节奏也未变。
过程中,明的表情算是很丰富;这表示她除细细品尝外,也有在注意我的话;嘴里满是食物,所以才没说些什么;如果她不想听,大可竖起一根指头,或皱一下眉头;任何细微的传达,我都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
不久前,蜜也说过:“丝的洞察力很不错。”这也是我被派去寻找喂养者的原因之一,由此可见,我和明是天生一对。
虽然,泠与姊姊最近都觉得,拥有这项能力反而使我的人格成长受限。
昨晚,泠还在睡前,跟我说:“就因为能够查觉任何细微的不悦,就老是挑战别人的底线,这绝非明智之举。”
哪怕是多琐碎的感觉与分析,也有一定的价值;与喂养者分享,是触手生物的义务;前提是精简,且必须是在适当的时机。
还有,向我们传达诚实好处的,不正是明嘛?她除了解我的个性外,也很乐于把泥的各种激动反应用于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