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微开的明,忍不住说,“啊──这过程,感觉比睡饱八小时还要能够滋养精神。
原本有着成熟外表的露,居然化为这么美的孩子;婴儿当然很可爱,而她感觉又比其他的婴儿要来的洁净;一如世上的绝大多数母亲,明当然偏自己肚子里的。
在产下露后,明的耻骨会开一些,屁股也将变得比以前大;若不使用灰色池子,妊娠纹跟着自己好一阵子。
对一些人而言,这部分的压力还远胜过经济上的:一但负起责任,就是告别过去的自由日子,也象征年轻时光已过;孕育、生产,因此成了勾起多种负面情绪的字眼。
有这种想法的人是否占多数,对明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不用等到半个月后,她光是此时,内心就有满满的骄傲。
抬高眉毛、嘴角和下巴的她,只差没把双手也往向上高举。
既像是在迎接上天祝福,也像是准备对上天喊话;如果真是要大声夸耀些什么,那种人在神话中的结局可多半都不理想,明想,吐一下舌头。
一开始,那类彻底失去什么,因而感到伤心或忧郁等情绪,在明的心里就稀薄得很;在过了半个月后,这些细碎的念头更是变得变得连一点存在感也没有了。
她应该是个喜欢生小孩的女人,而她也希望自己很适合生小孩。
最终多产到让邻居、朋友都吓一大跳,明想,露齿微笑。
这种孕育小孩时的感想,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待;和做爱时不同,此刻得到的愉悦若是受到别人的严厉批判,她就只会感到很火大而已。
明认为,只要将原始的欲望与一科够成熟的心相连,就足以把古今社会常赋予的负面色彩给减到最低。
至少就目前为止,她在各方面都没表现得太差。
而就基础层面来说,明晓得,自己不会比周围的男人进步或高尚。
明看着露的脸蛋,语气软绵绵的问:“丝和泥进来时,也是被压缩成类似的样子吗?”
“应该不是,”蜜冷静的回答,“我总觉得那时的压缩,应该很接近皮套被折叠起来的样子。”
也就是和刚进入阴道里时差不多,明想;那当然是挺糟蹋她们美丽的脸庞和身材,无论是色情还或温馨的感觉都会大打折扣。
而明还是闭上眼睛,仔细想像丝和泥变得松松垮垮的样子,“哼嗯──”她一边发声,一边用右手食指摸下巴。
蜜把头往右偏,像是在检查明左后方的花朵。
这一次,过分老实的回答,似乎已造成一种难以笑笑带过的尴尬;先假装专注在房间内的摆设,蜜想,才好够慢慢稀释这种令胸腹闷痛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刚才不仅说得太快,也太直接了。
有关压缩一事,蜜其实也没有仔细观察过;她只是就凡诺的一些研究报告,推测出一种最有说服力的可能性。
也许不是那个样子,或者就是那个样子;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会使她身为触手生物领袖的一些正面评价减少。
牺牲可信赖度或可敬度,她想,在心里叹一口气。
持续移动左手食指的明,想着丝和泥在自己体内伸出触手时的情形,几乎没注意到蜜的挣扎。
明最为好奇的,还是她们进到子宫口──或刚离开子宫口──时的变化。
“这个头盔以后一定还会用到。”
明说,特别是把丝和泥的子宫再次灌满精液时;这样讲有点太下流了,她想;另一个差不多露骨不显得那么过分的说法是:“你们之中的任何人进来时,我也可以用这头盔看个仔细。”
无论蜜和泠怎么想,明到现在依然认为,这个子宫可不会只容纳丝、泥和露而已。
舔湿嘴唇的明,嘴角上扬、半睁着眼。
她慢慢的,把双手放到脑后。
企图用轻松一点的姿势,来降低自己笑容中的肉食性吗?蜜想,眯起眼睛。她才刚吞下一大口口水,却又有更多口水分泌。
而当露摆动一下手脚时,蜜更是忍不住呼出一大口气;一点略为颤抖的“呜呼”、“呜噢”声,自蜜的嘴巴冒出。
已十分逼近狼嚎,明想,也有那么点像是蒸气火车头。
蜜必须得咬一下舌头,才不至于兴奋得要昏倒在地上。若真发生这种事,她想,自己的形象就会比丝还要离谱。
在刚才的过程中,蜜有不少口水都落到明的肚子上。
低下头的蜜,原本想要迅速舔干净。
而她才考虑不到两秒,又改变主意:先把口水抹满明的腰侧,再用鼻子轻触。
这些动作,比较有在医院检查的感觉;类似照超音波前的准备,明想,而蜜的按压方式,可比那些医生或护士都要来得细致许多。
即使已经很习惯胸式呼吸,子宫还是会被稍微影响到;是横隔膜的缘故?
明不晓得。
而她也发现,就算暂时屏住呼吸,又四肢静止,露依然会慢慢的浮动。
比起惊讶自己子宫内的空间,这种触觉上的判断,竟然要在和视觉配合后才会变得更加细致,才更让明感到意外。
她毕竟没像露那样,体验过长期眼盲的生活;透视头盔,绝对能把这段期间的体验程度给加倍。
似乎有研究显示,婴儿在这时就已经能听到母亲的声音。
一些学者还认为,每个人最初都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学习语言。
或许还能学到更多,明想,虽然都是网路上的资料,却难以轻忽。
而得知胎教原来真的不是迷信,她胸中的压力其实稍微多过兴奋等情绪。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渴望现阶段就与露有更多互动。
这是不可能的,明想;不单是她没法和露对话,露也没办法看到她的脸;她在对这些感到有些遗憾的同时,也更期待把露产下的那一天。
还剩约半个月,明想,很快就会过去了。
在把露位于触手头发下的耳朵也看个仔细后,明才甘心去研究肠道。
眼前是自己一直想忽略的部分,明想,要解决内心障碍的方法,就是以远超出自己原先预想程度的激烈方式来面对。
所以,明的右手食指迅速往下移动,把修饰成分降到最低。
而她的左手食指也是一样的动态,使得画面直接来到半面肠壁之后。
睁大双眼的她,只看到颜色偏白的组织,把一堆白色的精液给紧紧包住。
明鼓起勇气,让左手食指往下滑。
终于,进入肠子里;没出现任何令她讨厌的颜色,看来那个有着银色尖端的肉块做得很彻底。
明稍微松一口气,而为了彻底确认,她还故意把右手食指往下滑,令模糊处理的程度降低;结果只看到更多脂肪,还有比一堆比针还细的微血管。
阴道被大量的精液填满,只能看出大致的形状。
明想把修饰调高,却有点忘记调整方法。
而以右手食指轻敲两下的她,意外发现忽略特定项目的方法;先是阴道消失,让里头的精液看来像是悬在半空中,好像一块被线吊起或埋有强力磁铁的瓷器或脂肪。
接着再敲两下,是让精液消失,而阴道则再次出现;看来就像是被一团透明的空气撑开,明想,真希望自己能早几天拥有这头盔。
现在,明可以看到自己阴道里的绝大多数细节。
或许只要花个几分钟时间,就能数出里头到底有多少皱褶;而因为距离的缘故,阴道即使被撑开,里头的纹路看起来仍是比摸起来还要密集;应该还可以再复杂一些,明忍不住想,让他们更加难以抗拒;如果能够一吸吮就射精,丝可能会哭着求饶,泥也有机会昏过去,而泠全身扭曲的样子,或许能比触电还要激烈。
在脑内过足瘾之后,明又觉得自己真是差劲透顶;口味实在太重了,而毕竟是面对触手生物,她身为人类,当然希望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层楼。
明晓得,不该这样美化自己虐待狂的一面,更不该无视自己已经比丝和泥要晚些高潮的事实。
这时,她因为罪恶感累积到一个程度,使得阴道又一阵紧缩。
而无论施加多少力气在肉壁上,都会被精液块给弹回来;质感比精液囊略粗,明想。
眯起眼睛的她,想看得更仔细一点;精液块的最内层,质感的确比最外层要柔软许多,接近半融化的冰淇淋。
而她还记得,是肉室很像阴道,而不是阴道很像肉室。
另一个令明在意的地方是,精液块怎么变得比先前还要大?在她的印象中,最初进入阴道里的精液,应该只有现在的八成。
没花多少时间思考的明,马上就把问题说出来。
起初,她还以为是蜜曾偷偷施展什么法术,而真正的答案却是:“因为吸收明的淫水。”
蜜解释得非常短;这种原理也不需要长篇大论,明想。
呼一口气的蜜,吐出舌头;在舔一下鼻子后,她先把头往右歪,再以右前脚压一下耳背。
看似很平常的抓痒,实际上是她兴奋到差点大声嚎叫。
而和明分享头盔的画面,早让蜜体内的热流又快翻腾得和做爱时一样。
现在,蜜得用上前脚来遮掩自己的表情,还得借着咬舌头来阻止自己发出太奇怪的声音。
“原来如此。”
明说,点一下头。
除稍微嘟起嘴巴外,她还做出用右手轻敲左手的动作。
故意营造一点搞笑的气氛,明想,应该能诱使蜜吐出一些──无论是听来严厉还是轻浮的──谴责。
蜜早察觉到她的这一层用意,赶紧说:“原来在我拔出来后,你还分泌不少淫水啊?”
谴责的感觉不多,而光是其中的一点点讽刺意味,就足以让明的胸口发烫。
慢慢吸一大口气的明,右手搔着后脑杓,说:“因为,你太性感了嘛。”
“你、你竟然说一只狗性感!”蜜说,装得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这当然为了配合明的兴趣,蜜想,晓得自己的演技还有太多进步空间。
然而,刚才蜜话中的惊讶成分是完全真实的。
先前,她一直以为明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会对她的外型有兴趣。
其实,蜜不单对自己的内在很有意见;在到达一定岁数后,她对自己外型也有点自卑。
而明不愧是喂养者,对每个触手生物的态度都非常有善;她在面对泠时,可是在当天就表示自己愿意彻底接纳他。
重新复习这一段的蜜,发现原来自己的内心在几秒钟之前,对明仍不是十分信赖。
这实在很不应该!
蜜想,该为此反省好一阵子。
而现在,她可不能够独自一人躲在肉室角落或哪边的山林深处。
必须陪在明的身边;这听起来是奖励而非惩罚,让蜜的内心又感到有些复杂。
这时,明把嘴唇和眉毛都稍微抬高。
握紧双拳的她,觉得蜜刚才的语气大致到位。
而那一点点结巴,再配上羞涩到一个地步的眼神,明想,真的是太可口了!
现在,蜜已经羞到好想把双眼用耳朵盖起来;虽然她看来好像想把自己的脑袋用前脚盖起来,尾巴却也摇晃得极为剧烈。
坐在地上的蜜,尾巴左右拍打地面;“啪咚”、“噗咚”的声音已经响了好一阵,有点像是在敲鼓。
而她一止住尾巴的动作,两只前脚又像是要挖土一般的连续勾动。
明的热情与善意,让蜜的身心不再安分。
不像个老人,更不像条老狗;再次意识到这些的蜜,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看明的眼睛。
对于一个已经活了一百六十多年的触手生物来说,这些赞美仍然适用;蜜当然非常高兴,而身体都已经有这么多反应,她晓得自己不用开口说出来;要道谢的话,她想,最好用更有诚意的方式。
明在刚上国中时,曾看过一些人体解剖图;不是她主动去找,而是有些人会贴在网路留言板上──为了报复,或仅只是恶作剧──。
那当然是一些不太愉快的观赏经验,与眼前的景象不能说是完全没有重叠;而在很大的一部分上,两者感觉又相当不同。
最主要的,当然是因为她是活的;血流和脉动,会大大影响眼前器官的质感。
年纪当然也是一大重点,明想,十六岁算是人一生中最健康的时期。
所以基本上,她不太可能看到任何称得上是有问题的地方。
而原来消除多余的脂肪和肌肉,会让体内的器官变得像是艺术品;明晓得,更正确的心态,是连那些复杂的细节都能欣赏。
得要不依赖头盔右边的戏剧与柔和效果,才能算是一个够成熟的喂养者,明想,闭上眼睛。
“以后,我若真的怀孕,大概会想每天观察胎儿的成长。”
她说,动两下眉毛。
如果是针对这种事,她就有非常多的兴趣,还很快就构思出一套自己到时候可能的行为模式:一早醒来后,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低着头。
除颈子酸痛外,也担心会驼背。
只要看得到发育中的胎儿,这一点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她会每天都和他说话,还会常常唱歌给他听。
明把这些想法全说出来。之后,她有些难为情的看着蜜,“这样,对宝宝一定有正面影响的吧?”
蜜听完,原本已经收回一半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勃起到极限。
忍不住吹出一声口哨的明,继续看着位在自己体内的露。
虽还未谈到更复杂的部分,但像刚才那样分享自己往后的生育计画,已经让明展露出足够的母性光辉。
特别是明又一脸满足,蜜想,尾巴又再次敲打地面。
明变得越是耀眼,蜜就越是感到兴奋;又一次伸长舌头的蜜,想在之中最神圣的部分,尽情抹上自己的色彩。
这事当然能以“积极参与”来解释,而蜜晓得,是之中的亵渎意味让自己深深着迷。
她很努力不让自己的外在表现得过于幼稚或粗俗,却又很难停住尾巴。
蜜提醒自己,该表现得更正经一些。因为接下来,她要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可以──用主要触手磨蹭你的肚子吗?”
不久前,她才用主要触手把一堆精液抹在明的肚子上。
而到了现在,她竟然还想再做一遍类似的动作。
蜜晓得,就常识而言,说出这样的话可不会得到任何正面评价。
低下头的她,眼睛略微往上翻。
蜜双眼圆睁,露出类似幼犬时期的眼神。
和小蜜的重叠度超过七成,明想,心脏差点跳出来。
明原本就不打算拒绝,而听完刚才的话,她更是打算敞开双臂欢迎蜜。
为了整体美感,明想,还是要让自己的表情和举止显得更为羞涩。
轻咳一声的她,先把背给挺直,在稍微皱几下眉头,努力装出一副很犹豫的样子。
而看到明把右手食指盖在自己的嘴唇上,蜜以为她真的不太方便,便垂下耳朵,问:“明会觉得,我这样很变态吗?”
凭蜜的智慧,应该看得出明是在演戏。而蜜脸上的挫折感,却不是装出来的。她如此认真,让明有点罪恶感。
明晓得,自己刚才已经到了有些欺负蜜的地步。
光今天就做那么多次,明想,不该表现得如此不干脆;应该赶快表示否定!
然而,话才刚到嘴边,她又觉得那样有点无趣。
在考虑约两秒后,明干脆说:“变态有变态的好啊。”
这话曾在明的脑中闪过数次,最初是在和丝做第二次时。
而一直要到装上两只主要触手后,明想,这观念才变得特别稳固。
很显然的,到后来这话多数都不是指触手生物;至于自己究竟是在童年的哪一阶段把这类想法的雏型给培养出来,她则是完全不记得了。
蜜听完后,先愣了两秒,然后才低下头、笑出来,“呼哼、呼嗯──”,声音和前几次一样低沉,却更能让明感受到她的情绪。
不仅如此,明想,蜜连眼睛也略微往上弯,这算是极为罕见。
稍微往下看,还能发现蜜的嘴角上扬非常多;若不是因为整体线条相当柔软,明可能以为她刚刚有偷偷把什么东西塞到嘴巴里,才硬撑出这种表情。
犬科动物的脸,与人类的笑容彻底融合;看起来其实挺夸张的,明想。
以前,她就希望蜜能够多露出这种表情。
而显然示因为实在看太多次蜜一脸严肃的样子,如今,明反而还要过一阵子,才能够习惯变得比较爱笑的蜜。
其实对明来说,最大的挑战不是别的,就是要避免自己老跟蜜着一起笑出来。
这一天,蜜的内心有太多起伏,能走到这一步,明真的是非常高兴。
而一下就过于高兴,明想,可能会让自己的笑声听来极不正经;虽然放纵自己,又和蜜一起同乐的感觉很不错;可要是笑得太难听,除了会把房内的优雅气氛给完全破坏,还可能会有点侮辱蜜的感觉。
想到这里,明除了狠咬自己的舌尖,也转去思考先前的回答。
刚才的答案是有些太简单了,却可能最有助于解除蜜的紧张情绪;自己的品味至今都能让蜜接受,重新意识到这一点,真的是让明松了好大一口气。
过了快半分钟,蜜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她嫌这样笑过于轻浮,便稍用力咳一下。
表情很快恢复的蜜,又变回一副石雕似的脸。
泠的五官看起来还比她柔软得多,明想,眯起眼睛。
气氛是如此欢乐,已经熟悉眼前这张脸的明,很难再感到多紧张。
她还偷偷计画:以后一逮到机会,就要把蜜的笑容给照下来。
现在,蜜主要触手磨蹭她肚子力道相当小,显然不打算就这样磨蹭到射出来。
这个非常粗鲁、不道德的画面,在配上来自明的温和视线后,就显得不那么糟糕;大量的包容,再加上一点点的无可奈何,充满欢乐和温馨,让蜜即使身形完整,灵魂却似乎已经先融化,还和明的肚子、头发等牵出数不清的黏稠丝线。
而明除了接纳外,还有满满的学习欲望,蜜想,这真是太美了!
一开始,蜜觉得自己好像身在花海中,而明的眼神,显然比花海还要壮观、柔美。
过不到几秒,蜜就感觉自己彷佛又被满满的乳汁香气笼罩;一切都是那么甜美、淡雅。
若能被明抱着转圈圈的话,就更完美了;年纪这么大,却有这种少女情怀──或说是小狗般的──想法,让蜜难为情到想要使劲甩头。
不只一道暖流在胸中绽放,每一下扩散,都是那么的盛大、密集,几乎给蜜一种要被弹飞至肉室外的感觉。
这类彷炸开般的强烈感动,足以让她接下来有超过三个月都在睡前回想。
就算过得再久一点,蜜想,也只会塞入其他美好的回忆;也许有压缩,但没有取代;她晓得,即使已经活了这么久,自己这阵子明身上所得到的一切好体验,都是很难遗忘的。
一直到生命的尽头,都有这些美好的回忆相伴,蜜想,真是棒极了;若脑袋没有过分退化,她认为,自己可能到死前都在回想起这片段。
在蜜的脑中,一堆粉色系的念头与画面不断蹦出、振翅和旋转;别说是平衡了,她连重力都有点快要感受不到。
这种彷佛在云朵间弹跳的感觉,蜜想,远比体内充满酒精要来的舒适。
而到这个时候,她的嘴巴就会变得非常老实,“你啊,真的是太漂亮了。”
不干心只丢出一句听来没啥创意的赞美,蜜继续说下去。
而和先前一样,都是一些积存在内心已久的话,所以她几乎不用思考,“你怀孕的样子,呼呜──还有你对露微笑的样子,之中的纯粹,美到令我屏息。你看着自己的子宫,一边慢慢呼吸,一边眯起眼睛观察,啊──这样的你,从发尾到脚指头都泛着无数甜美的光泽。真的,没有任何花朵能比得上。”
她原本又打算用女神等字眼来形容明,也许再引用几篇古老神话。
而那些都太土了,蜜想。
就算内心的感动再怎么强烈,她也不允许自己用上两个世纪的过时玩意儿,令此时的情调被破坏。
而不让内心的象征主义灵感茁壮,一些比较污秽的念头就趁机涌至嘴边;蜜几乎是一边颤抖,一边说:“回想你发情、淫叫时的模样,再看见你被我的精液几乎彻底包裹,这景象真是美到令我心头发颤。”
略为过头了,蜜想,用尽全力闭紧嘴巴;舌头两边刚分泌出一大堆唾液,虽然极稀,她还是得分好几口吞下。
在明没有要求的情形下,蜜的话竟然变得比其他触手生物都还要多;有些惊讶的明,忍不住睁大双眼。
由于那些话修饰的成分不多,让她能确定蜜都是发自内心。
蜜对孕妇的爱好,可能多过于其他触手生物。
明先是有点意外,又很快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蜜是触手生物的领袖,这头衔在某种程度上就暗示,她在许多方面会是其他触手生物的升级版。
而究竟是凡诺教蜜要喜欢女人大肚子时的样子,还是蜜在看有描写到怀孕情节的书籍时,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趣?
明实在很好奇;她甚至有可能在蜜说到那段前就主动问起。
还处于极兴奋状态的蜜,正一边哈气,一边任凭唾液从嘴边留下。
她的嘴巴很长,毛又非常多,唾液一下就落不只三道,还黏在一堆粗短的毛发上。
认为自己这样子实在不太好看的蜜,赶紧用前脚把嘴巴擦干净;她大可只用皮肤吸收,但为了补救形象,她觉得自己至少要做出努力清洁的样子。
对于这种细节的处理,蜜算得上是经验丰富。
所以,她做得比任何触手生物都要快。
明已经在第一时间之内吐出舌头,却还是来不及把她嘴边的任何一滴唾液舔下肚。
蜜在确定下巴等处有变得干爽些后,才再次张大嘴巴。
下一秒,两人接吻;嘴唇吸吮舌尖、唾液通过齿缝,各种尖细、复杂的声音很快就充满小房间。
比先前替蜜口交时还大声,明想,感觉从颈子到耳根都发烫。
若是在公共场所里里做这种事,旁人就算距离二十步也能听得很清楚,也绝对是足以打断上课节奏的声响;不单是炫燿,连挑衅意味都十足;明越想越兴奋,舌头也比刚伸到蜜嘴巴里时还要灵活许多。
两人在嘴巴分开后,各喘好几口气。
蜜舔一下鼻子,说:“最后一个要求,就是──”她的语气带有不只一丝颤抖感,好像兴奋到连舌头都快麻痹,“让我帮你,把肠道和阴道内的精液都排出来。”
蜜很轻描淡写,好像接下来只是要帮明洗澡。
而明认得她眼中的强烈光芒──简直和丝一样。
即便量不少,蜜还是打算把精液块全吃下肚,明想,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会”。
阴道里的精液倒还好──虽然与尿道很接近,明又受到密集的性刺激,也许有些尿液会混入──,可存在肠道里的精液,之中不卫生的部分实在很难让明忽略。
这一次,不只有直肠或大肠,连小肠都包含在内;越是接近胃袋的部分,也就越是可能和先前吞下的食物混合。
泥做的东西再精美,经过多次咀嚼,受到唾液和胃酸等的影响,也会变成一团稀烂、难闻的东西。
基本上就是厨余桶内的画面!
明想,已经紧张到快要发抖。
就算她已经用自己的眼睛确认肠子里的精液都还算干净,而一想到任何可能的酸臭气味,她还是会起大量鸡皮疙瘩。
当然,蜜会有这种要求,表示她们的关系又大有进展。
这很值得高兴,明想。
在今天之前,她可是很难想像蜜摇尾巴的样子;何况,最初也是她邀请蜜抽插那里的。
按照触手生物的逻辑──无论是选择射精在体内还是体外──,让留下精液的人负责清理,是再合理也不过的了。
而除非是因为做到融化,或有其他顾虑,否则他们一定会选择吞下。
明觉得,自己有义务准许蜜这么做。
主动提议要清理的蜜,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已彻底透露──“我非常乐于如此。”
她说出来了!
尾巴继续左摇右晃。
而感觉一下就把蜜弄得太脏,明实在很不好受。
这种事,明想,再过两年也不会习惯。
本来就不该习惯!
她的良心如此大喊。
很难得的,明彻底和自己的良心彻底站在同一阵线。而变得一脸正经的她,接着脱口而出的却是:“不能让我的身体吸收吗?”
原来,位在害怕肮脏等想法的另一头,还有这一层渴望;听到自己说出那么离谱的话,明除了脸变得更红外,也变得更加紧张。
接下来有好几秒,她从嘴唇到脸颊都转为苍白。
因为她老想到是蜜吃坏肚子、口吐白沫、痛苦到咬光身上的毛发,甚至在地上打滚到全身淤青的模样
怎样也不至于变成那样吧!
而明的恐惧已经渐渐脱离掌控。
别过分夸大;即便她的理智不断如此提醒,也难以阻止那些离谱的画面自脑中反复出现。
越接近肠道深处,浪漫的成分就越低。
此时,明颈子后的一点点颤抖完全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影响;先在尾椎和胸椎等处集中,再向背脊与腰侧迅速蔓延,让她起鸡皮疙瘩。
不和蜜玩肛交,与肛交后不让蜜吃下位于肠道里的精液;究竟哪一种比较对不起蜜,这问题还真有些难以回答;而要是一开始就拒绝和丝肛交的话,就不会有这问题了吧?
咬着牙的明,眉头紧皱。
她活到十六岁,第一次有种“自己这下可真是被好奇心给害惨了”的感觉。
又一次,明后悔听从丝的要求;先前若是有好好思考,明想,就能预料到眼前的这一种情况。
触手生物的想法可能正好相反,而她也不是一每一次都能够撤抵模仿或认同他们。
蜜在考虑将近十秒后,说:“既然明坚持的话,就先吸收一点,再排出一些吧。”
和明原先期待的差多了,而蜜似乎真觉得不能全部吃下有些可惜。
既然有打折,明想,应该就算是够好的结果。
她慢慢点头,应一声:“嗯。”
明还是有些不甘愿,而蜜看来则是坚持如此。
有点是在和丝对话,明想,而蜜多数时都不像小孩。
丝不但会嘟嘴、皱眉,还会上下挥拳。
蜜的任性感觉正慢慢追上她,或许有一天,明真会看到蜜躺在地上耍赖的样子;感觉比今天最早的时候要年轻太多了,想到这里,明又不想抱怨了。
丝本来就是蜜教育出来的,虽然意识到这件事好几次,明却总是故意忽略丝和蜜存在共通点的可能性;而事实上,这两个人不仅喜好相近,连个性也是。
稍微曲起右前脚的蜜,对明施展一系列复杂的法术。
先是融化部分精液块,再把它们转为更简单的养分。
如此,明的肠子和阴道都能够吸收些许。
而过不到五秒,蜜就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取出精液块上;明根本吸收不到一成,甚至不到百分之一,蜜决定晚点再向她坦承自己的吝啬和不老实。
首先滑出来的,是位于明阴道内的精液。
在法术的影响下,最外层仅稍微融化;内层的改变情况较多,这导致精液块刚出来时,位于中心处的精液也慢慢落下。
一串“啪噜”声发出,原先是明阴道里的空气;而就算又多了些泡泡,这些精液还是很类似脱离饼干的夹心。
精液块既长又充满弹性,明想,好像自己刚才塞的是一根情趣用品。
一开始,明还觉得从中间落下来的精液,很接近融化后的冰淇淋。
而不愧是蜜射出来的,质感更为浓厚,明总觉得更像奶油或果酱。
由于流得不慢,所以会一层一层的叠在一起;也因为这些精液会迅速融在一块儿,最多只能累积三层。
多数只到两层,蜜想,很仔细去数。她也是一边观察,一边以舌头猛舔硬颚。
和最初猜想的一样,精液块的外层,会彻底反映出阴道的形状。
明觉得上头的纹路有点丑陋,几乎不忍看。
至于一直伸长脖子的蜜,尾巴则猛摇将近五秒。
对于眼前的精液块,她不仅是最为期待,也是最感到兴奋的;若不是考虑到明的心情,她尾巴的动作不会这么快就止住。
明想,精液块如此滑溜的触感,很像是鱼浆制品;连味道也有那么点像,如果说精子算──而这么低级的双关语笑话连丝都不会开。
有好几秒,明真的转过头。
而已经等不及的蜜,在明的视线回来之前,就再次施法。
在明的肠子里,连在一起的数个精液块,都像是活过来一般。
它们一边扭动,一边往肛门的方向前进。
明不仅汗毛竖起,头也稍微往后仰。
曲起四肢的她,嘴巴微开,却没有叫出来。
这过程的动态不少,却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然而,明想,在肛交之后,还陶醉在这种感觉中,这岂不是太下流了!
这种与排泄没两样的过程,她也拒绝承认有任何爽快感。
为使自己不至于在喘息的时候叫出来,她先是轻捏自己的乳头。
在过快十秒后,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的明,双手稍微握紧,把自己的两边乳房都给抬到下巴前。
蜜花了快一分钟,才把精液块都推出来。
终于能松一口气的明,四肢重新摊放到地上。
她眯起眼睛,看向身后的镜子;原以为怀孕超过八个月大的肚子,能把精液块挡住,只让蜜的部分身体和脑袋露出。
而明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接下来的景象,让她咬着牙、双手摀脸。
蜜真的是一脸兴奋的,用舌头将两边的精液块都给勾到嘴里。
更让明震惊的是,蜜还会把精液块先抛到半空中,再用嘴巴接住。
所以,明想,自己肚子根本无法完全遮住那些精液块,更别提蜜的吃相了。
嘴巴发出一串“呼噜”、“苏噜”声的蜜,在脸颊都被塞到鼓起来后,垂下耳朵、眉头紧皱。
这可不是因为难受或心理上的厌恶,而是专注品尝时必然会有的表情,蜜想。
她当然不希望明误会,于是便以前所未见的幅度大口咀嚼,还一边发出“呜哼”、“嗯哼”等声音。
明就算晓得真相,也不忍心再看下去。不仅把蜜给弄脏,还将蜜的优雅形象给毁了!就算她非常乐在其中,明还是觉得自己一下做错太多事。
这一次,明除了在心里鞭打自己外,还有点渴望自己被肉室给排出去;即便可能像吐一口痰那样,只要能让她这个污染源离蜜远远的,眼前的景象就会消失了。
而过不到五秒,明还是忍不住睁开双眼;隔着指缝观看,用两下眨眼把流至眼中的汗水给几出去;只要不去想那堆刚从她肠道里出来的精液块,她就能够欣赏蜜现在的可爱模样。
蜜在最专心品尝时,会使劲摇晃脑袋。好像在这过程中,还有不少音乐在她的耳边响起似的,明想,满脸通红。
被罪恶、欣喜等情绪多次拉扯的明,在嘴角下垂到极限之前,就先用双手把自己的脸给摀住。
闭紧双眼的蜜,把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口中的每一滴精液的最外层。
明体内的味道大量黏附在精液块上,特别是在肠道里的;就算它们只在明的体内待不到几分钟,蜜想,不打算讲出来。
如此细腻、多变的风味,全是因为使用肉块浣肠时,会保留肠内益生菌的缘故;这些让蜜感到无比幸福的滋味,明要是知道了,大概会昏过去。
一共嚼了快要五十下,才吞下肚;蜜一脸满足,打了一个还算优雅的嗝。
而用大拇指勉强塞住耳朵的明,已经羞到缩起身体。
姿势跟露差不多,蜜想,尾巴又摇了好几下。
看到蜜不再咀嚼,明可没感到好过一些。
晓得蜜这下是真的把那些精液块全数吞下,胸腹被无力感充满的明,抱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晓得情况有些不妙的蜜,赶紧来到明的右手边;在靠得够近后,蜜把身体往逆时钟方向旋转,钻到明的右边腋下。
为表示歉意,她以颈子和脑袋尽情碰触明的乳房。
完全就像是狗狗在主人怀中撒娇,蜜想,觉得这构图非常完美。她先用左前脚轻蹭明的肚子,再用爪子搔弄明的乳头。
过约一分钟后,明也抓住指缝间的几束头发,把蜜的上半身给慢慢包起来。
有点把小宝宝放入襁褓中的感觉,明想,用头发和指尖磨蹭蜜的胸部和肚子。
很快的,明吐出舌头,主动舔舐蜜的嘴巴。
和以前一样,她不会因为蜜吃下那些东西而从此和蜜保持距离;他们都是因为她而弄脏,在这之前,她们都是无比洁净的生物。
一想到这里,明就比刚才更积极舔舐;而她只专注于扭动舌头,对于蜜口中的味道,她几乎完全略过。
过了快两分钟后,她们的嘴巴才分开。
眯起眼睛的蜜,低下头,“哎呀──”她柔声说,“里面还有一点呢。”她没等明反应过来,就对眼前的肛门伸长脖子和舌头。
“等等,啊──”明大叫,声音听来有些凄惨。这个小房间的隔音比肉室内的其他处都要好,但刚才那一下,她猜,应该还是会传出去。
而明不会吓到其他触手生物,因为过不到几秒,她的喘息就变得纤滑。
生理上的愉悦,立刻就反映在声音上;一开始就是淫叫,明想,后来只是加入更多下流的感觉。
从仅有一点拘束,到后来是会主动迎接;即便内心抗拒,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意志控制,明想,自己总是这样。
其他触手生物说不定光是研究她的叫声变化,就能猜得出蜜正在做什么。
“别这样──”明说,强迫自己从快感中回神,“不要、啊嗯、好、嗯哼、那里好脏,会把你给──”
“一点也不脏喔。”蜜抬高胡须,说:“很干净,也很美。”
明听了,阴蒂立刻冲血到极限。
咬着牙的她,阴道瞬间紧绷;“噗吱”一声,不少淫水都被挤出来。
简直像是用喷的,蜜想,明要是停止大叫,应该能听到很夸张的声响。
而在同一时间,明的肛门用力一缩;配合直肠的蠕动,她把蜜的舌头几乎给整个夹住。
这种情况不该持续下去,明想,一边惊叫,一边试图阻止;一时没想清楚的她,反射性的将双腿曲起。
这下,明的屁股也把蜜的嘴巴和脸颊都给夹住。
先前也发生过这种事,而这一次,明的动作更大、力道更猛,好像真要把蜜的整颗脑袋都给吞没似的。
快要哭出来的明,紧张到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尽管眼前画面实在有点好笑,她也绝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
蜜还是可能被拉扯到极为难受,甚至没法呼吸;明才刚这么想,就听到蜜的笑声:“噗噜嘶噗──”实在不太好听,毕竟是贴着两边屁股发出来的;非常破坏蜜的形象!
明想,感觉自己此时做的,比先前的所有行为都要来得罪孽深重。
当然,蜜才没感到不舒服,也不觉得受到侮辱。
相反的,她觉得非常好玩;且她显然就是因为期待发生这种事,才会不顾明的抗议就这么迅速舔弄。
眼前的动态一直都是如此欢乐,让明在紧张一阵后,也笑出来;由于罪恶感未完全消失,她的表情还是有些苦涩,手脚的颤抖也略显无力。
一直要到又过快两分钟后,明才试着让胸腹一松;在又眯起眼睛后,她因为周围的景色变得模糊一些,感到更为好过。
而下一秒,明──几乎是毫不自觉的──把双手伸到两腿间;先以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夹弄自己的阴蒂,再把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到阴道里。
两边同时动作,让她大声淫叫。
而良心受到眼前画面的刺激,自然又冒出一连串谴责:你刚才已经高潮过很多遍了吧?
竟然在这个时候又手淫,多么的不知羞耻啊!
蜜不是正在清洁,你想再一次把她的头用屁股包住吗?
就算意识到这些,明的双手还是停不下动作。
好像被数十道强光笼罩头顶,又给数十枝箭射穿胸口;对一般人来说,这种让羞耻心运转到极限的感觉,应该是痛苦到生不如死的。
而明却又是一副愉快到伸长舌头,恨不得猛舔地板的模样。
蜜越是严厉,明就越是会做出淫荡的动作。
以往,在情况发展至此时,明常偷偷把自己形容成是坏孩子。
如今,这种说法已显得过于轻描淡写;被罪恶感包覆的她,干脆想像自己跪下来,跟露道歉的样子。
她希望站在一旁的丝,也会一脸严肃的说:“我未来的妻子可不能没事就这样啊,特别是在怀孕的时候!”
明会边哭边回答:“没错,那样对小孩不好。”
而露被她生下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则可能是:“多么下流的妈妈,真令我不敢相信。”
明不想像她大声说“好恶”的样子──那实在太伤人了点。
而露或许会一边遮掩自己的身体,一边躲到其他触手生物身后;脑袋自动描绘出这类情形,又让明的阴蒂硬到快麻痹.
明在咬着牙的同时,还下意识的摇晃屁股。显然在幻想中,她很乐于让自己淫荡到一个连触手生物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明将会十分戏剧性的,把右手伸直;试着挽留露,也乞求其他人协助。
在设计这种满是自虐情节的内容时,她彷佛听到蜜也接着说:“你啊,真是比我还像只母狗呢!”
非常不堪、颜面尽失、被彻底践踏;都是一些负面到极点的画面,却让明从锁骨窝到横隔膜都有股舒爽感。
来自各个方向,却又总是命中红心的响亮鞭打声,自她的灵魂深处响起;虽然有类似赎罪的意义,却没有多少真实感,特别蜜的部分。
像先前那样对话,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明多少能察觉到,蜜不想不违反自己的格调太多,也不打算出事后回想起来会感到极为罪恶的事。
所以像刚才那样过分的发言,只可能出现在明的想像中。
意识到现实中的一切都还在控制中,令明的嘴角再次上扬。
而握紧双拳的她,眼睛又略为往上翻。
这表情,明想,应该和做到最激烈时差不多。
不要半分钟,她就把脑袋迅速往后仰。先前垂至她两边腋下的头发,都被这一下动作给甩到背后。
又一次,明高潮了;脚掌使劲往前弯,两手十指曲起、颤抖。
不同于抽插导致的高潮,她很快就回过神来。
下一秒,她脑中的各种谴责──都是说自己刚才有多离谱,没有一个是真的针对蜜──终于变得有效。
明想要装傻,也许把情况描述成是“两手不小心碰到”。
那太假了,明想,根本不值得挑战,何况她是不可能瞒过蜜;且若真的成功呈现出一种状况外的感觉,那只会使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羞涩也被愚蠢盖过。
只要快感大到一个地步,明就会自动手淫;因为她察觉对方根本没打算弄到高潮吗?蜜猜,有些佩服。
而发现比自己的身体远比一开始想像中要来得下流──还是在蜜的面前表现出来!
──,真的会让明有点想哭:在这同时,她的胸中又涌出不只一股轻盈、澄透的快感,好像自己刚才的无耻表现,是成功跨过什么难关似的。
把露出丑陋的一面,视为是一大进步;明晓得,自己总是如此。
而再这样下去,她想,总有一天,蜜会对她摇头叹息。
丝也可能在一旁做出耸肩、摊手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