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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

  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

  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

  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

  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喂。”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忙吗?”妻子问。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我笑着说,“怎么呢?”

  “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

  “想我了?”我呵呵笑着说,“我过两天要回来一趟的。”

  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纠结。

  “三叔公怎么样了?”我主动问到。

  “还好,恢复的还不错。”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我帮他洗了。”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这样啊,那真辛苦你了。”

  我说,“你也别有什么负担,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孙媳妇做这种事,作为孙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不会介意的,等我回来就好了,到时候就我来。”

  “嗯。”

  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我其实…其实给你打电话…嗯…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

  我的心咚的一锤,旋即一阵狂喜:妻子要主动跟我坦白了,她对我的感情经受住了考验!

  “怎么呢?”我貌似奇怪的问,“是感觉不舒服吗?”

  “也不是,作为晚辈这是应该做的。”妻子还是有些迟疑,“只是…只是……”

  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话,万一接得不对,反而让她有顾虑。

  “是这样。”

  妻子见我在电话这头一直安静的等待,终于下定决心和盘托出,“我昨天晚上给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时候,他有反应了。”

  “有反应?“我有些‘糊涂’,没明白,”什么反应。”

  “哎呀。“妻子有些恼羞的,”就是你们男人那种反应。”

  “你是说…他硬了?“我这才装作明白和差异的问,妻子没有回答,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这个……“我大脑飞快运转着,斟酌该怎么回答她,”有些难堪吧。”

  “嗯,肯定。“妻子说。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

  我边开着玩笑边思索着,“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0来年没正常接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

  “这我也知道,可是……”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

  “你…怎么这么流氓了。”妻子有些恼了。

  “这不是流氓。”

  我突然也想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妻子能够习惯,乃至正确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后恢复正常的机会,“当你往那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纯粹从医学角度讲,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小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儿子,很多时候你不想要它怎么样,它偏就要怎么样。三叔公作为一个10年没真正碰过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反而要真的担心了。”

  电话的那一头,妻子沉默着。

  “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现在更是我们的家人,后辈孝顺有时候往往就孝顺在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当外人,当家里人去做,难道护士都能做好的,我们晚辈还做不好吗?更何况三叔公是什么样的老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个花心的老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就是有些觉得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会多想。”妻子说。

  “咱们是什么样的夫妻?你是什么样的老婆?我难道不了解吗,你这担心不是在打我脸吗?”我很肯定的对她说。

  这个电话我们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打消了妻子的疑虑。

  晚上,我又看了监控,经过白天的电话,妻子明显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许多,反倒是三叔公还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对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许还算凉爽,但在身处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经过了第一次那样的窘境,估计三叔公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宁愿这样臭着,倒是过了2、3天,妻子主动找到了三叔公。

  “三叔公,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

  “不用,不用。”三叔公像被踩着了尾巴的蛇一样,差点弹起来,急忙摇头。

  “这个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为了让他不觉得见外,妻子连“您”的敬语都改了。

  “那也不成,不像样子,不像样子。”三叔公还是坚决的摇头。

  “你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给你洗个澡有什么不像样子的。”

  妻子看三叔公连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里是顾忌什么,“那天的事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都跟段飞说了。”

  “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长大了嘴巴,“你还跟飞仔说了?”

  “啊。”妻子点点头,微笑着说,“段飞他根本不在意。还劝我呢,说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跟他有没有想法没关系。”

  “可那也太……”

  “医院里护士不天天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当是在医院里,我是护士。再说了,我一个女人都不介意,您还介意什么呀。”

  妻子一阵好说歹说,三叔公才终于扭扭捏捏的答应下来。

  他们或许没想到,这一幕都尽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三叔公放下包袱,还是为别的。

  因为第一次是淋浴,水溅得到处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给他擦拭,所以这一次,妻子给三叔公搬了一个塑料小板凳,让他坐着,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还有一个原因:这样的话,三叔公的巨炮不会显得那么巨大和突兀。

  脱去三叔公最后一条内裤时,为了让三叔公放轻松,妻子还故作轻松半开玩笑的说:“看你,还不肯洗,都味了。”

  说这话时,妻子实际还是满脸通红的,三叔公则灿灿的扭头看向另一边。

  监控里,妻子一手拿着活动喷头,一手拿着沐浴球给他清洗着,她应该能感觉到,三叔公胯下龙头又抬起来了,但她仿佛没有触碰到、没有看到一样,表情专注而认真,她哪知道,因为胸大,自己保守的宽松T恤圆领因为双臂摆动的缘故,一会儿又耷拉下去,被提起来,又耷拉下去,深邃的乳沟时隐时现,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

  也因为妻子认真而专注,当然更多的是装作认真以避免跟三叔公双目对视,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实在扭不了头转过来,发现眼前的春光后,得以大胆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少妇胸前摇曳的丰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估计习惯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走光,有些时候,甚至弯腰时能让三叔公从胸口垂下的圆领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脐眼。

  我非常恶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轻十岁,估计都能这样看着放空枪了吧。

  我也能想象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圆领里摸一把,当然,他手上的伤也不允许,这或许是他最难熬的,想自撸都不行。

  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稳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给三叔公洗澡的时候,天已开始升温了,或许因为见惯了,又或许因为之前三叔公整体的绅士,让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没怎么刻意的去回避或防备什么,为了不被溅一身水,还换上了那种超短的紧身花运动短裤,粉白的大腿、摇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动,到后来,三叔公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在窥视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没发现,也是是再一次纠结于三叔公再次硬起的巨炮了。

  也难怪,前两次,基本就是走走过场,就算擦到了,根本没怎么洗,今天再次脱三叔公裤子时,味道估计还是很重,她都还皱了皱鼻子。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都有些将头往前伸了,以便从妻子领口里看得更清楚,而妻子还在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终于,妻子低声对三叔公说:“三叔公,你站起来一下。”

  三叔公不明就里,挺着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来,肉棒如完全苏醒般,张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狰狞的挺立着。

  妻子一只手轻遮住了檀口吃惊的看着它,却还是蹲在那里,正好面对着三叔公的肉棒,这个姿势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里给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胀大了许多。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手伸了过去。

  三叔公忽然“嘶”得长吸一口气,那是勃起的阴茎被妻子握在了手里,然后,三叔公开始间接性的身体不断抖动起来,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轻轻擦拭着他的阳具,就像一个真正的专业护士在认真而专注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通过手机,我能看到妻子将三叔公勃起的阴茎往上一拨,用手握住,以露出他阴茎的底部和两颗垂吊的卵子,然后用沐浴球裹着发泡的沐浴液轻轻围着他的卵子打转,甚至还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后。

  三叔公一直难以抑制的浑身抖动着,双腿微屈,屁股紧夹着,以使身体的血液更多的像阴茎集中。

  突然,三叔公浑身一阵打尿战般的颤抖——他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

  没错,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枪,大股大股浓郁浊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就像传说中年轻小伙射护士一样,射得妻子一脸,有一股还挂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没有准备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里,然后忽然一声似癫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里传来妻子“呃呃”的干呕声和痛哭声。

  射精过后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无法经受诱惑,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别想多了。”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应,下次不许这样了。”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唉。”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

  “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妻子嗔道。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色老头啊。”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那你还偷窥我。”

  “啊?”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啊什么啊。”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

  “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三叔公是真有些吓着了。

  “好啦。”妻子微微一笑,“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

  “是,是,是。”

  三叔公一直在点头。

  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屌垂吊着小心的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飞仔媳妇儿,我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

  “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婆了?”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那不一样。”

  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

  他顿了顿,“你放心,我明天就搬回公司。”

  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等等,你这怎么走。”

  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龟头的下面,“脏死了,还没洗。”

  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

  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

  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app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相反,主卧里,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

  她这是干嘛?

  这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

  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

  我又有些想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

  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

  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

  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

  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

  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

  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习惯使然吧。

  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

  他缓缓走到了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

  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

  画面里,妻子一动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

  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

  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

  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乳房,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乳房,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这已让三叔公有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

  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乳球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偷欢猥亵的刺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手淫。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间。

  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

  不过看后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

  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

  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

  三叔公晚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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