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根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双乳,揉面团似的胡搓乱捏。
白三喜神魂飘荡,浑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恼人的是,下体不时传来的骚动令人难受,她的乳房除了给来喜摸玩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
今天,来福的狂热激发起她体内原始肉慾的骚动。
来福这人,读书不行,但古怪念头却层出不穷,玩弄母亲乳房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
只见他将两只乳头捻起来,时而轻搓时而细揉。
最后,乾脆伸出舌头在乳尖上舔来舔去,像品尝美味糕点一样。
白三喜闭目享受被戏弄的刺激,紫红色的乳头,因兴奋而变得坚硬,最终经不起折磨的她,睁眼哀求道:“福儿,别,别这样。”
“为什么?”
“你这样弄,妈不舒服。”
来福不解地问。“这样也会辛苦?”
白三喜摇头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难受。”
来福听后放开手,白三喜如释重荷,然而还未喘定,身体又是一阵酥麻。
原来,来福趁她毫无防备之机,再次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时狂热地揉搓着另一只乳房,白三喜酥痒难当。
忍不住大声呻吟,想推开儿子,但手却酸软无力。
来福舔得兴起,乾脆掀起母亲一条胳膊,亮出那丛淡淡的腋毛,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来。
白三喜什么时侯受过这种刺激,憋得满脸通红,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儿子紧紧架住胳膊,丝毫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
白三喜满面胀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
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玩弄起来。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
来福不明袖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三喜拚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脱,但没能成功。
来福紧抓住母亲的脚,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痒疼难耐,忍不住大声呻吟。
来福这坏小子。
知道母亲怕痒,却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亲狼狈的样子。
随着来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
唯一能做的是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折磨。
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满口水的乳房,并不满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母亲内裤里。
白三喜的下阴被来福连毛带肉乱抓一通,浑身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乱捣自己的阴部,想要制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奶子,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
来福不明白母亲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动作也就愈加的过份,最后,竟然把两只手指塞入阴道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还美滋滋的问:“妈,你小时侯都吃些什么,屄怎会这样的大?”
白三喜被儿子掏得浑身酸软,有气无力的她,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
来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问:“妈,我想知道,女人的屄是不是给男人操才舒服的?”
白三喜脸颊绯红,儿子什么不好问,干嘛非要问这种臊事不可?
不过,她也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与其瞒骗,不如明白地告诉他。
她说:“是否舒服,这要看每个人的感受如何,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生理反应都一样的。”
来福对这样的答覆虽然不满意,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继续问:“听同学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操屄,我和妈也是睡在一起,那么说,我们可以操屄喽?”
白三喜大吃一惊。“你的同学知道妈跟你一起睡觉?”
看到母亲一脸紧张,来福有点心虚,连连摇头。
“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白三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你笑什么?”
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洗澡,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色,声音也变了调。
“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淫贱,也会骂你下流无耻的。”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操屄呢。”
来福嘴里敷衍母亲,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
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还把她们给操了,他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
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
胆子真校白三喜不知儿子骗瞒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
白三喜想向儿子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乱,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操屄了?”
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慾火。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妻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淫乱了。”
白三喜耐着性子解释,来福却明知故问。
“妈怕我没这个能力?”
“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种事。”
“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操妈的屄”吗?看来,妈的屄是注定要给儿子操的。”
儿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
“你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操你妈的屄”怎么说成“操妈的屄”了。”
“都是操屄,本来就没有分别嘛。”
来福这小子,脸蒙心精,喜欢装疯扮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计,听他这样讲,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翰倌懵璧膶隆唬俚氖潜鹑寺琛!翰俾璧膶隆唬俚娜词亲约旱穆琛U饬骄浠啊靡桓龀酝猓桓霭悄冢灾什灰谎窨苫煜恕!?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愚蠢到分不清“操别人妈”和“操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屄我没兴趣,我只想操自己妈的屄,可以吧!”
来福的话不但放肆,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但白三喜听了却不当一回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贞节女人,她的儿子本身就是乱伦的种。
与来喜淫乱虽说被迫,但谁能说其中没有自愿成份呢?
她爱来福,为了让这孩子开心,她可以做别的母亲不敢想、不敢做的事。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发展下去终会乱伦,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跨越的心坎。
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人伦颠倒的家庭,别人畏之如虎的血奸,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所以,当来福说出要操她时,她不但丝毫不感惊讶,相反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不过她知道,男人大都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白三喜不想儿子太轻易得到自己,于是故意推搪说:“跟自己儿子操屄,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先让妈考虑一下,再答覆你好吗?”
来福听母亲这样说,知道有了机会,心里高兴,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斯斯然地抚摸起她的身体。
白三喜虽说人到中年,但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脂肪积聚。
来福摸着母亲平坦的腹部,感觉皮肤柔软冰凉,非常的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搓揉起来……白三喜呼息再次沉重,双手无意识地揽着儿子的脖子。
来福趁势搂着母亲,亲着她的颈脖和耳垂。
白三喜的呼息更加沉重、但没有拒绝。
然而,每当来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会巧妙地避开。
来福亲不到嘴,有点扫兴,乾脆把手伸进母亲腿间,隔着内裤摩擦起来。
白三喜一阵颤慄,双腿夹得紧紧,来福不能进去只好放弃摸索,重新抓向母亲的胸口。
由于没穿衣服,白三喜两只乳房摊敞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头,在来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涨挺起来。
看到母亲呼息越来越重,来福心里很得意,不规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间,想从大腿缝里钻进去。
白三喜紧抱儿子,绷紧的大腿在情慾刺激下无力地张开。
来福终于触及到那块湿气极浓的三角地带。
他很小心地伸进母亲裤裆里,先把手放在厚实的阴阜上,轻轻撸捋着细密的茸毛,那片毛丛真的很茂盛,一直盖住整个下阴。
来福手指探进阴毛掩蔽的阴道,中食二指并用地摸索着,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颗富有灵性的阴核捏得充血勃起。
白三喜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筛糠般颤慄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来福不理会母亲难受,还故意沾些淫水涂在她的阴核上,嘻笑道:“妈,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鲸鱼似的不停喷水,嘻嘻,吓死人了。”
白三喜被来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兴奋又难受,淫水象涌泉般源源不断喷涌出来。
最终不耐刺激地推开儿子,喘息道:“福儿别弄了,你看,裤子全湿透了,让妈把它换了吧。”
白三喜脱去裤子,身上便没了衣服,来福看到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让母把衣服穿上。
一手夺过她的内裤,掷到床角。
“妈,不脱都脱了,还穿它干嘛?天气炎热,不穿不更凉快吗?”
“坏小子,你不让妈穿内裤,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想操妈的屄了,我知道妈也一定喜欢的。”
白三喜脸颊泛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这事妈还没考虑清楚,怎可以答覆你?”
来福知道母亲早已同意,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装模作样的藉故推搪。
慾火焚身的他,三扒两拔,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妈既然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公平了吧!妈,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
白三喜手握儿子又粗又长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捋着,并不时用拇指刮着龟头上的马眼,一脸惊讶的问:“屌屌都长毛哪?什么时侯开始的,妈怎一点也不知道?”
来福让母亲刮得酸麻不已,吁着气说:“我的屌屌早就长毛哪,只不过没告诉妈罢了。”
“坏福儿,光看妈却不让妈看你,不公平。”
白三喜揉着儿子的阴茎,媚眼如丝。
来福嘻嘻淫笑,“妈现在不是看到了。”
白三喜双目含春,嗔道:“现在才看,亏死了。”
夜幕降临,夜幕下的大地深遂而神秘。
辛劳一天的人们,晚饭过后,三五成群聚集一起,天南地北无所不聊……然而,无论人们如何热炽地期盼银光洒照大地。
月亮就是不肯露面,兴许她在害羞,因为,那一双双焦急的目光让她感觉难为情。
夜终于忍耐不住,粗暴地把她从帷幕里拉了出来。
毫无准备的月亮,慌忙中随手抓起一条洁白的纱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脸。
于是大地上一片朦胧。
当人们在为明月的羞涩嘻笑的时侯,相思巷末端那所不起眼的破旧民房,充满了淫蘼气息。
在那所面积不大的房间里,一对母子搂着一团,滚动床上。
被灯光映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闪动。
这对母子已完全沉迷于肉慾的慰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是廉?
什么是耻?
已统统抛弃脑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疯狂而赤裸的淫荡。
“妈,你考虑成怎样了?”
来福淫乐同时不忘问他的母亲。
“考虑什么?”
母亲的明知故问令来福非常恼火。
“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知,考虑什么?当然是操屄的事了。”
白三喜被儿子搅得淫水淋漓,其实早己一百个愿意,只是心中还有一些顾虑,所以才下不了决心。
她说:“傻福儿,妈让你操操也不是什么难事,妈只是担心,让别人知道了,会瞧不起你。”
来福看到母亲语气变软,于是紧楼母亲,将自己的阴茎紧贴她的下体,不断地磨擦,趁热打铁的说:“怕什么,别人只知道咱们是母子,绝想不到我们会操屄的。”
白三喜被儿子不断的软缠硬磨,加上体内慾火煎熬,终于坚持不住,长叹一声:“唉!妈也不知道那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这个儿子,坏福儿!你不用逼妈,其实,妈也不是故意要拒绝你,妈不是淫妇,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让你这么一搅,水都快流乾了,屄里空虚难受,何尝不希望屌子插插。只是你年纪还小,不知世道险恶,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干了这事,这里就再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
来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那知道什么世道险恶,加上慾火焚身,更不会去考虑后果。
“妈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吗,咱们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
白三喜嗔道:“妈就是妈,我什么时侯变成你老婆了?你小子,为了操屄,什么都敢说,没大没小,实在太过份了。”
来福看到母亲虽然发火,但语气爱重责轻,知道她已经答应,心中高兴,一时忘形,握住阴茎就向阴道插去。
白三喜看到儿子真来,本能的夹紧双腿,来福冲了十几下还不能把阴茎插进阴道,不由得心急气喘,大声叫道:“妈,妈,你怎哪?你干嘛夹着双腿,这样子叫我怎样操屄呀。”
此时的白三喜,六神无主,很想答应儿子,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来福这小子,这时又呱呱乱叫起来。
“妈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让我操一回吧,我的屌屌撑得好难受啊,妈,你听到吗?你干嘛不答应,干嘛不让我操呀,平常那样疼我,对我百依百顺,为什么今天却再三拒绝呢?我只不过想操一回屄,妈你为什么却狠心不答应埃刚才不是说好,咱们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吗?妈你还担心什么?妈呀!求求你答应我吧,你瞧,我的屌屌都快撑上天了,好辛苦、好难受啊!妈,你再不让我操,我会死的,妈你会后悔的。”
白三喜的理智在儿子的狂热下溶化,把心一横,终于点头答应了。
她看到儿子还在语无论次的乾嚎,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紧楼儿子,亲亲,笑道:“傻福儿,真是傻福儿,操不到妈的屄就会死?嘻嘻,这是什么道理。”
来福高兴得不知所措。“妈你答应哪?”
白三喜微笑道:“有你这混帐儿子,我这个妈不变成大淫妇才怪呢!”
来福哈哈大笑,亲了母亲一下。“谢谢你,我的好妈!”
说着一个翻身,骑在母亲身上。
白三喜这一回不再拒绝,而是配合地摆正身体。
来福趴在母亲身上,握着发烫的阴茎,急不及待地向那条湿滑的阴道插去。
白三喜忽然用手挡住阴茎的进入。
“傻福儿,你要干什么?”
来福一脸惊愕地看着母亲。“干什么?操屄呀!”
白三喜笑道:“傻儿子,妈已答应你,有的是时间,猴急什么?”
来福差一点跳起来。
“不急?有屄操还不急,妈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我的屌屌,飞机都能打下来了,还不急。”
母亲的半途阻止令来福大为扫兴,心怀不满的他,满肚子怨气。
白三喜也不理他,耐心的说:“正因为如此,妈才不让你急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来福晦气地说:“不知道。”
白三喜也不生气,笑道:“你没操过屄,没有经验,一插入妈的身体,难免不适应,手忙脚乱自然乱插一通,这样操怎能长久,弄不好,两三下功夫便精水淋漓,实在太没意思了,妈跟你操屄,本来就天理难容,既然决定了,就要操好,操得彻底、操得无怨无悔!妈撕破面皮给你,如果却让妈失望,那么,你就太对不起妈了。”
来福这才明白母亲的苦心,满肚子怨气顿时抛到爪瓜国去。
他问:“怎样操,妈才会舒服?”
白三喜说:“怎操才舒服,方法很多,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总的来说,你头一次操屄,感觉兴奋、难免会紧张,然而,心情紧张却是操屄的天敌,因为这样会使精关失控而射精,射精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亨受,对女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道理很简单,屌子射精后就会变软,软了的屌子象条死蛇烂鳝,又怎能再给女人满足?所以,操屄过程中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射精,因为男人一射精就代表快乐结束了。”
来福听得聚精会神,还不时的点头称是。
他说:“原来操屄这么多学问,那我该怎样操才对呢?”
白三喜一脸认真的说:“第一,精神要集中,但又不能太紧张,头一回进入女人身体,感觉紧逼、不适应是很正常的,只要放松身体,就不会精关失控,控制好精关,那么,控制射精的时间就不再是困难的事了。第二,自从生你之后,妈已十多年没尝过操屄的滋味,阴道已经变得十分狭窄,而你的屌子又粗又长,比正常人还大上几倍,这种巨屌冒然插进,任何一个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妈要事先告诉你,等会儿操屄,要先将龟头慢慢的放进去,千万不能一杆到底,不然妈会受不了。”
来福不停捋动旗杆般粗的阴茎,借此缓解心中的慾火,听了母亲的话,只道操屄就要开始,当下兴奋得连连点头。
白三喜看了儿子一眼,继续说:“还有一点要注意,等会儿你把屌插入妈的屄后,不要急着动,要先停顿几分钟再抽动,动作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乱来,要渐渐的由慢到快,不能有半点马虎。”
来福听得目瞪口呆,乍舌道:“还有这么多讲究?太费功夫了。操一回屄原来是这样的难。”
白三喜笑道:“你以为很容易吗?这只是开头,费功夫的活还在后面呢。”
来福听得不甚厌烦,怕母亲再说个没完扫了淫兴,于是翁声翁气的说:“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等不及了,妈,可以操屄了吗?”
白三喜此时也是春心荡漾,看到儿子急不及待的样子,一脸媚笑地说:“急色鬼,心里尽想操妈的屄。”
来福也懒得说话,双手捉住母亲两只乳房,挺着粗硬的阴茎,粗鲁的乱顶乱撞,由于没有经验,所以,龟头不是顶到白三喜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滑,怎着也顶不着阴道入口。
白三喜浑身燥热,儿子每顶一下她的身子就一阵颤抖。
来福找不着入口,乾脆撑开母亲修长丰满的大腿,抓住阴茎往阴户不住摩擦,龟头触及光滑如丝的阴毛,顿时奇痒无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来福头一回接触女人,毫无实战经验,大战在即难免忙乱手脚。
白三喜虽说早已是阴唇微张,淫水氾滥,然而,来福的屌屌就像瞎了眼,无论怎样插,就是钻不进去。
来福急了,大声叫道:“妈,你的屄是不是有点畸形?怎会这样难进去?”
“混小子,你胡扯什么?像你这样漫无目的地乱搅,自然不成。你不知道,女人的屄有两个孔,一个是尿道,另一个是阴道,你刚才插的是尿道,当然是插不进去了。你不要动,等妈引导你进去好了。”
白三喜又气又恼,尽量分开双腿,让整条阴道充分暴露出来。
然后握住儿子的阴茎,以龟头抵着自己的阴道口。
“好哪!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不过记住妈的话,慢慢来,不要急……”
来福感觉阴茎触及一处又紧又暖的肉缝,稍微用力,鸡蛋般的龟头被阴唇一下子卡住,好胜心起,用力下压,粗大的龟头即时嵌进阴道里。
来福这小子对性爱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知道什么挑逗、爱抚?
更不懂得等到阴道充分润滑后再插入的道理。
白三喜虽是狼虎妇人,淫液分泌容易,但在这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毕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刚才的性慾冲动早被紧张所代替,两片阴唇收缩收紧,阴道也变得十分的乾涩。
加之儿子的阴茎,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开阴唇往里猛钻,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
来福不懂其中道理,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反而令他激发起强烈的性慾。
只见他紧紧抱住白三喜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自己紧贴一起,然后弓腰缩臀,把龟头对准肉穴猛烈狂纵,粗硬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大半截……“疼啊!疼死我了……”
白三喜失声尖叫,双腿乱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儿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划出一道道伤痕。
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
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臀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涨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没入,而阴茎的包皮被弹性十足的阴唇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宫颈。
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嗦嗦,全身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
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阴茎,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那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
“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起来吧,妈不让你操了。”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
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
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阴茎全力捅进阴道里。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阴茎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肉洞里。
女人阴道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阴茎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宫颈,直抵子宫。
操屄操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
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操红了眼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
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识,对!
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来福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
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阴茎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阴道紧吸的温烫,使他的性慾一下子达至高潮。
还没来得及体会抽插的快意,憋胀的精液就像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
同时,阴道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肢体扩散。
正当她舒服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抽插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种深入宫颈的狂插,还末来得及体会男女媾合的欢乐,享受所渴望高潮,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泻千里!
对着丢盔弃甲、精水淋漓的儿子,白三喜怒火中烧。
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慾求不满,即时变作一个癫狂怨妇,抓住儿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来福痛得跳脚,大声叫道:“妈,你疯哪?干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疯了,谁叫你这混旦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蹿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怕你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这下好了,全说中了,没出息的傢伙,才三两下功夫就水银洩地,一点用处也没有。”
来福辩解说:“人家头一回操屄,不懂得控制嘛!”
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点也听不进去。”
来福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感觉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出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操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发了一轮火,怒气也平息下来,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再说,儿子头一次人道,紧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道:“能操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操了也是白操,一点乐趣也没有。”
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谁说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操得妈很舒服了。”
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
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
“你头一回操屄,能有此强劲力道已很不错了,至于不懂得控制,这是小问题,每一个男人开始操屄时都会遇到,其实也不用教,这事儿操多几遍就会精通,福儿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搁在心上。”
来福其实很想多点了解父亲的情况,只是母亲不说,他也找不到藉口再提。
白三喜顺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体,那地方,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湿阴毛,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来福年少气盛,加上头一回性交,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精液特别多。
白三喜正自慾火上升之际,被迫半途刹车,那份苦闷难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慾念更如暴毙百足,虽死未僵。
所以,她虽已抹湿了整条枕巾,但阴道中的淫水还是和着精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
白三喜又气又恼,乾脆扔掉枕巾,抱住来福,用自己的下体,不断往他身上摩擦。
来福虽然射精不久,阴茎尚不能即时脖起,但淫兴依然。
看到母亲如此淫荡,不禁兴趣盅然。
笑嘻嘻的把玩着那对肥大饱满的乳房,偶尔还故意拧捏一下顶端的肉头。
对于一个如狼似虎、如饑似渴的怨妇来说,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无疑是火上浇油。
白三喜果然更加狂热,虽然已经十多年没有性交,但身处狼虎之年的她,比少女时代更懂得亦更渴望亨受男女媾合的欢乐。
她知道来福年青力壮,虽然射精,但不用多久便能重振雄风,所以她并不灰心。
她继续不停地用自己的下阴,挑逗摩擦儿子的阴茎,舌头象装上弹簧,忽轻忽重、忽上忽下的舔吃着儿子颈脖上的汗水。
颈脖乃至耳部是人重要的性感地带,男女如此。
来福被母亲又是呵气又是卷舌的舔弄,搞得浑身上下满是鸡皮疙瘩,一把揪住母亲湿滑的阴毛问:“妈,你干嘛这样臊?刚才怎样求你都不给,现在我不想你却不肯,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妈你的屄犯贱,不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