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乡村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第23章

  大凤最近挺得意的,自己俨然成了槐树村土皇帝巩德旺的宠妃爱妾,竟然一个星期宠幸了她三回,这苦哈哈的日子一下就变得美滋滋了,逼也不痒了,还挣了三张崭新发亮的百票,最近家里隔天就弄一顿红烧肉开荤,吃的她黝黑的脸上都发出了油光。

  整个槐树村的人都知道巩德旺在村里有好几个相好的,所以大凤晚上睡不着时心里就合计:怎么那老东西隔三岔五就找我操一顿呢?

  我这脸蛋子可比不上那几个娘们,人又土的掉渣身上也没有一点点香味,凭什么给我那老些钱呢?

  想了一会忽然想通透了,难道是因为奶子大我屁股大?

  对对对,俺大凤虽说是个土里刨食的乡下半老女人,可这大奶子和肥屁股就这槐树村有几个女的能比的过?

  逼里水又多,这老流氓被俺的身子可套住了!

  想到这不禁豪情万丈,心中万分感激在天上的老娘:娘,虽然从小到大你没给过我什么好吃的好穿的,但你给了我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也算是您老积福了!

  德旺还真没看上大凤,县城的鸡也玩了一些了,个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裤子一提回村看村里那些婆娘就不由的眼睛到天上去了,也就月红还算挨点城里女人的边!

  他是个有城府有心眼的人,不然能当上村长威望这么高吗?

  和大凤渐渐熟的像多年老情人了,这计可以实施了。

  晚上八点多,大毛家。

  大凤为难的摇着头,讨好的看着巩德旺说:“德旺大哥,换个地方吧,俺帮你吸屌吧!”

  巩德旺指了指桌上崭新的两套运动服:“花一百好几十呢!”,说完自己把大腿又往上扳了一些。

  大凤一会看看运动服,一会看看那恶心的黑屁眼子,痛苦的做着选择。

  没招啊,舔吧!

  两孩子学校马上开运动会了,基于两口子强大的劳动基因,老大入选了高二年级铅球项目,老小入选了初三年级拔河组,学校说了,凡是参加的都发一套运动服,但钱要自己出!

  大凤心里诅咒着两个不开眼的老师:念书就念书,又扔球又扯绳子,这是要弄啥?

  扔球扯绳子能当饭吃吗?

  还花那老些钱买衣服,不值当的事。

  闭上眼睛靠近了那恶心的洞口,老东西可能用肥皂洗过了,倒是没什么臭味,于是吐出红红的舌头往皱巴巴的缝里钻,嘴巴封住了外口,舌头拼命在里面打转,好在任务简单,老东西只是不断的强调深一点、再深一点。

  大凤不去想老东西的深处可能会有什么,只是不断的重复:校服、校服……,舌头使出吃奶的劲和那屁眼上黑色的肉块较劲。

  德旺从没被舔的这么舒服过,月红倒也舔,只是她的舌头和力气比较五大三粗的大凤还是有一点距离的,也没大凤这么卖死力气。

  德旺被舔的欲火中烧,把大凤按在桌子上从后面就是一顿狠日,大凤翻着白眼哼哼叽叽的叫着,两个大奶子频繁的甩在方桌下沿一阵阵生疼,但她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越来越喜欢德旺这粗鲁的弄法,比起大毛千年如一日的趴自己身上拱要强上百倍,这大黑鸡巴真是个活宝贝啊,塞的自己的逼里满满当当的,一狠操起来就像是一把痒痒挠,挨个的抚平自己逼里一块块痒的钻心的逼肉。

  “真得劲,爹的大鸡巴使劲日啊!”

  “骚逼,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德旺喘着气点了根事后烟美滋滋的抽了起来,大凤用粗糙的卫生纸在毛也黑肉也黑的逼里不断的扯出污秽扔掉。

  “大凤,我有件事要你去做,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做。”

  “啥事啊?”

  “你这两天想办法让四毛上你屋来吃饭,然后想办法让他操你,我呢会在你俩操上后带月红来抓奸,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到时月红可能会打你几下,你要忍住,这是做戏,事情我早就和她说过了。不让你白干,给你这个数。”

  德旺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东西你可太坏了,你想和月红长期相好,想用我来封住四毛的口,好让你俩快活的做露水夫妻是吧?再说我大凤穷归穷,可也不能为国钱干这昧良心的事。”

  大凤嘴里说的正义凛然,其一是吃醋,她原本以为德旺被自己身子迷住了,弄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要拿自己当枪使,是要利用自己而已,他其实稀罕的还是月红;其二则是嫌钱少,这么大一个计,自己还要担着个偷小叔子的臭名声,才换来一百块,划不来。

  “不是一百,是”

  德旺故意顿了一顿,凑近点一边捏着大凤的奶头一边轻声的说:“一千!我家还有个旧沙发你要是要也给了你吧。”

  都四位数了,这要卖多少斤稻啊?

  再说还有沙发呢,这还有啥说的,立马成交!

  四毛提着两个猪蹄一块猪肝走在去大哥家的路上,大哥在外面打短工,大嫂要雇车往城里卖苞米让自己帮着装一下车,这个忙要帮,而且不能空手去。

  门没关,屋里桌子上有一杯刚沏好的茶,四毛转身出来往灶屋走去,大嫂正在做饭呢,老远就闻见一阵鱼汤的香味。

  大嫂迎了出来,接过四毛递上的猪蹄猪肝,满脸堆笑的招呼四毛:“四来了哈,你说你来就来还拿啥东西,猪不也是花钱进来卖的吗,你呀就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下回不兴这样了啊!”

  四毛笑笑说了两句客气话,一个人回堂屋喝茶去了。

  吃完饭后,四毛问大嫂:“嫂子,你雇的车啥时候来啊?”

  大凤给四毛上了一根烟说道:“不知道啊,我昨个和胜明说的,他说早上要先帮别人叫送一趟东西,尽量赶回来。”

  四毛起身就要走:“大嫂,那我先回家困一觉,胜明来了你去叫我!”

  大嫂一把拉住四毛:“困午觉就在大嫂这困吧,一会胜明来了我还跑你家去叫你啊,那些老远的路,再说妈和你媳妇听见我使唤你干活肯定又会不高兴的。”

  四毛挠挠头道:“大嫂,这,这不大好吧!”

  大凤知道他说的是孤男寡女的意思,笑着弹了一下四毛的脑门:“都说你老实,我看你现在变坏了,还跟大嫂整这弯弯绕,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在我家睡个午觉,难道会有人说咱俩操逼啊?谁敢说我把他鸡巴给他揪下来喂狗!”

  大嫂说话直来直去四毛也知道,可这话说的还是让四毛有点没法接,不能再客气了,再客气就见外了,就不把大嫂当自家人了,那就睡呗!

  四毛躺在枕头上,头边不远处还迭着大嫂的两条花裤衩,四毛有点尴尬。

  外屋传来上门栓的声音,四毛有点紧张,心说大嫂你插门干啥?

  这要是来个人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又传来一阵阵水响的声音,四毛这下睡不着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会功夫大嫂出来了,浑身散发着花露水和肥皂的香味,头发也湿漉漉的,身上只穿了个背心和大裤衩,四毛害怕了,这大白天的,万一来个人这小叔子弄嫂子的事可就臭名远扬了。

  屋里就一台电扇,放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大凤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着风扇吹着头发,靠近四毛的那只手还用一只木梳子在不停的梳头,每当她手一扬,四毛就会从背心的洞里看见一只大奶子在那晃,胳膊窝里像男人一样浓密的毛随风飘扬着,四毛看的心火一阵阵的。

  “四毛你怎么不睡啊,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我刚才烧一餐伙身上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话,赶紧闭上眼装睡。

  大凤知道四毛毕竟小时候经常跟在自己和大毛后面,把她当成半个妈了,所以心里有点怕她,他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装睡。

  大凤躺到四毛对面的墙上,抓起一双薄薄的皮肤袜套到了脚上,接着用脚踢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别睡了,大嫂问你,你觉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吗?还是只稍微好看一点点?”

  这个话题四毛也不也接,只好故意打呼噜,证明自己睡的很香没听见。

  可是大嫂的脚还在踢,慢慢的脚变成在自己腿上摸了,穿着皮肤袜的女人脚在自己粗糙的大腿上划拉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不过还怪舒服的。

  大凤心里急,怕德旺带人来早了,到时自己这边还没操上可就完了,一千块钱也就打了水漂。

  于是爬了过去将四毛的裤子扯了下来,接着用两只脚在他下身上上下下的搓,这一套是德旺教她的,这老东西啥歪点子都想的出来,也不知他在哪学的这些!

  搓了一会后,四毛的鸡巴果然大了一些,大凤一看差不多了,马上加了一把火,一只脚去逗四毛的卵袋子玩,另一只脚在鸡巴上搓,时不时还用大脚趾在那硬起来的鸡巴头上夹两下。

  四毛没想到成天只知道苦哈哈刨地的大嫂会玩这个新鲜玩意,这个自己可都不会啊,自己太落后了!

  滑滑的脚在鸡巴上动一下就舒服一下,特别是那肉肉的脚趾头夹龟头让他鸡巴直的一下到了顶,已经一柱擎天了,没法装了。

  四毛坐起来扳过大嫂的脸就来了个嘴对嘴,大凤迎头就上,舌头比四毛出的还快,四毛对大嫂实在是刮目相看,这招竟然也会,那还有啥说的,吸吧!

  于是,两人嘴里不断的发出吸水的声音,四毛疯了一样在大嫂脸上,大奶子上,肚子上到处亲着,终于到了大嫂的神秘之处,那毛可真多啊,黑压压的一大片,乱七八糟的密布在逼上面和两侧,四毛吞了下口水,不顾味大的冲了上去,一股强烈的腥骚之气袭来,差点把他熏的跌下床去,四毛后悔了,不过不能马上退出来,让大嫂看出嫌弃她脸上挂不住,努力克服着意思了几口后四毛提枪上马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大嫂的逼可真大啊,这要是个刚出道的毛小伙的鸡巴进来,估计得淹死在里面。

  好在奶大毛多屁股大,再加上又是从小背自己玩的亲大嫂,四毛干起来也是觉得非常刺激,他甚至好奇的边操边把那个罪魁祸首——穿着皮肤袜的大脚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大嫂的脚是有点臭,但这样边闻边操逼也确实是比光操更有意思!

  大凤是冲着钱干这事的,真的干上后可就把计策忘得干干净净的,这逼也是个烦人精,不想不碰倒也没事,可只要男人玩自己的奶头子、摸自己的逼,火就蹭的一下上来了,那逼肉就痒的钻心,等到鸡巴真的操进来了,前面的痒止了,可接着又更痒了,于是越痒越巴不得狠操狠捣,越操逼就越痒……除非是逼里喷出东西来才好过一些。

  月红早就把计划搞清楚了,只待德旺的通知。

  终于来了,她跟着德旺悄悄的来到了大哥家,德旺先过去在窗子边听了一下,他掩嘴一笑:里面已经操上了。

  朝后面打了个跟进的手势,月红快步来到大门前,通通通的捶门,正坐在四毛鸡毛上拼命打桩的大凤一下停住了,四毛正舒服呢,虽然知道可能坏事了,但精没还放出来呢,于是忍不住用鸡巴往上面的肥逼拱了几下。

  “谁呀,等会啊,我在困午觉呢。”大凤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穿。

  “再不开我砸了啊!”

  四毛一听鸡巴吓的差点阳萎了,是媳妇!

  她怎么来了!

  这事好像有蹊跷!

  没时间多想,赶紧穿衣服吧。

  砰的一声,门被巩德旺一脚踹开了,木头做的门栓断成了两截……

  水生提着一个整猪头来时,腊云刚从亲家那回来,这亲家自然不是说金娥,而是彩仙的爹娘。

  赔了小心、拿了东西,还包了个800块钱的红纸包,就这亲家公和亲家母还是指着她是脸骂了两个小时,心情烦躁天又热,无袖的蓝袄子脱了下来,弯着腰把毛巾拧了个大半干,然后在汗津津的背上胸口到处擦着,火一大门都忘了插。

  水生把虚掩的门轻轻推开了,堂屋静悄悄的,里面的房有水声,水生响前丈母娘可能在洗脸吧,便兴冲冲的边喊人边往里走,可惜人比声音先到,“妈……”,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里面的人啊的大叫了一声,“你先出去,我叫你再进来!”

  水生吞了口唾沫,应承了一下往后退着,只是那速度比乌龟还慢,因为腊云此时上身的两个奶正像甩钟一样荡着,拿着毛巾的手正在花裤衩里辛勤的擦逼。

  水生毕竟好久没来过前丈母娘前,那句:“妈,我来替你擦吧。”还是不敢说!

  “是不是找着婆娘跟你了?找着以用就不用上我这来了,省得人家不高兴!这东西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拿回家自己吃吧!”

  腊云说话时一直没看水生,彩仙的事情让她连前女婿故意退的很慢看她身子都没心思去责骂。

  水生看着丈母娘此时的穿戴心里想笑,腊云不是不穿胸罩,她是没有,刚才女婿的眼神让她警觉起来,她倒是不在乎去年给水生占了几回身子,只是人生终究还是要结婚,这老是不清不楚的不是个事,还是彻底断了来往吧,他要真有心每年过年时来走一趟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为了不让水生再想那些歪事,她到彩仙房里翻了一个胸罩出来,戴了五分钟还没戴好,因为她不知道那玩意一般是把带子先挪到前面,系好后才把两个罩子换过来遮奶,两个手在背后忙了一身汗才算是戴好了,至于型号不型号她也不懂。

  彩仙那个奶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胸罩也是大号的,这么大的胸罩戴着腊云的身上,罩子前面的凸起明显被衣服压扁了,看着不伦不类的。

  水生:“妈,怎么没见彩仙啊?”

  腊云:“唉,别提了,出事了,我干脆把她送回娘家了。二福那死不绝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在这婚也没法离啊,让她就在家呆着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水生:“彩仙天天在家跟着您干活,她能出啥事啊?”

  腊云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咳,可怜的彩仙啊!那天我带着她在山上翻地,早上走的急没带水,翻了一亩多地时她说渴了想喝水,我就叫她回家拿一壶水上山来,认知半路被几个骑摩托车的人骗走带到林子里去了,那几个畜牧把彩仙折磨了几个小时啊!彩仙说是一共三个人,一个人都弄了她两次,听她说的那几个模样,倒像是城里人路过咱这的,个个都戴着蛤蟆镜穿着皮鞋,肯定不是咱这附近的人。我在山上左等没见人,右等没见人,我就跑回来找也没见人,把我急的哟,后来还是二娃来报的信,他那天正在林子里捉兔子,我就心急火燎的赶去了,我一看啊,我这心都碎了,这也太遭践人了,可怜的彩仙手被绑着,前面和后面都在流那男人的脏东西,连嘴里都是,屁股后面尽是血啊!可怜的孩子啊,我去的时候她还傻乎乎的说:妈,那三个人呢?他们说操完就带我去找二福!”

  “出了这么大事,我不敢不和亲家说呀,我跑镇上给彩仙扯了两身新衣裳,还给了800块钱,就这二老还不依不饶啊,要我赔!我咋赔嘛?亲家妈哭的都晕过去一回,最后说啥都不让彩仙在我这了,说接回去自己养!”

  水生从口袋里掏出十张一百的放在桌上说:“妈,去年我们村卖地分了几万块钱,我把欠的债先还了三万,剩下一万多一半给月仙交学费一半给她在学校吃饭。我自己上半年在城里帮人在高楼上擦玻璃,挣了几个钱,加上上个月家里又卖了两头猪,现在不光不欠债还存了六千块钱,这钱是我孝敬您的,以前穷孝敬不起您只有多担待。往后有啥重活就出两个钱请人帮着干,别一个人硬来了,您这身子骨可不是三四十岁时候了。”

  说着站起来摸了摸丈母娘的头发:“白的比去年又多了些!”

  腊云闻着水生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心里有点慌,赶紧借口烧饭走开了。

  吃完饭水生挑水、翻地、锄草,还把屋上有点漏雨的地方翻修了一下,腊云心里乐开了花,叹了口气在心里说:有个男人是好啊!

  吃完饭水生站起来摸摸头:“妈,吃饱了,那我回去了啊!”

  腊云也巴不得他回去,现在彩仙不在家,她一个女人和一个前女婿住一个屋,这事好说不好听。

  但乡下人一般都喜欢说点口是心非的客气话:“这天都黑了,道又不好走,就在二福屋歇吧,明天一早再回去!”

  说完这话腊云就站了起来,准备起身送客插门栓,谁知走到半路的水生一回头:“那也行,妈,我用哪条毛巾擦澡啊?”

  腊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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